维也纳进入了冬季,雪虽然还没有下,气温却已经低了下来。
怕冷的艾格尼丝卷缩在壁炉前的美人塌上,盖着一张厚实的毛毯,正全神贯注地看着一本书。
“艾格尼丝,在看什么呢?这么入神。”耳边突然响起了卢西亚的声音。
王后脸色一红,下意识地把书塞进了毛毯。
卢西亚的眼神不错,一眼就认出了亚麻纸上熟悉的笔迹。
印刷术要到文艺复兴时期才会在欧罗巴出现,现在的书籍都是手写的。
而赵淳的字体有别于流行的花体,朴实、端庄,所以卢西亚一眼就认了出来,顺便也猜出了艾格尼丝在看什么书。
“好啊,殿下竟然偷偷地在看禁书,还是作者的手稿。”卢西亚取笑表姐。
艾格尼丝的脸更加红了,但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王后,突然反应过来,从毯子下拿出《郝叔》,“手稿?你怎么知道这本是作者的手稿?你认识这个笔迹?认识莎士比亚?”
这下轮到卢西亚慌乱了,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她没想到艾格尼丝这么敏捷。
“卢西亚,我们是不是好姐妹?虽然一开始我的确很生气,被人这么污蔑,但冷静下来再看此书,除却那些污秽不堪的描写,我发现这个莎士比亚还是挺有才的。他在书里写的郝叔给太后的情诗都是原创,越读越有味……我最喜欢这首。”
说到这里,艾格尼丝眼睛开始发光,神情亢奋,竟然开始大声背诵起来。
“怎么能够把你来比作夏天?
你不独比它可爱也比它温婉
狂风把五月宠爱的嫩蕊作践,
夏天出凭的期限由未免太短
天上的眼睛有时照得太酷烈
它那炳耀的金颜又常遭掩蔽
被机缘或无常的天道所摧折,
没有芳艳不终于凋残或销毁
但是你的长夏永远不会凋落
也不会损失你这皎洁的红芳
或死神夸口你在他的影里漂泊
当你在不朽的诗里与时同长
只要有人类,或人有眼睛,
这诗将长存,并赐给你生命。”
读完诗歌,艾格尼丝不言不语,眼神盯着炉火,脸带微笑,显然陶醉在美妙的诗歌中了。
如果赵淳在这里他一定会看出王后艾格尼丝就是位标准的文艺女青年。
“殿下,殿下?”卢西亚小心地拍了拍出神的艾格尼丝。
王后回过神,一把拉住了卢西亚:“妹妹,我找这位莎士比亚已经找了好久了,但毫无进展。御林铁卫在红磨坊只找到了这份手稿……卢西亚,我亲爱的妹妹,就当我求你了,如果你认识莎士比亚,一定要介绍给我啊。”
“但是,姐姐你知道,大公正在通缉他。”
听到卢西亚这么回答,艾格尼丝高兴起来,妹妹显然承认认识这个作者了。
她光着脚直接站在了地上,右手举起作发誓状,“我艾格尼丝,向基督发誓,绝对不对外泄露莎士比亚的真实身份。”
看到艾格尼丝已经发下誓言,卢西亚不好也不忍拒绝她了,“那我问下,如果他同意,我就带他过来。”
卢西亚从霍夫堡宫出来,想了想直接让马车拐向了赵淳的家。
开门的是娜塔莎,因为秘密太多,家里没有聘请外人。
“卢西亚,欢迎欢迎。”娜塔莎和她抱了下,两女因为经常一起出入皇宫参加艾格尼丝的沙龙,所以关系很好。
“她们人呢?”
“女士们都在娜仁的工作室,她不是要在皇宫举办个服装展吗?我们都在帮忙……大蛇在阁楼设计符文。”
“那我先上去找他,有点事情,然后下楼陪你们。”
来到阁楼,卢西亚敲了敲门。
“请进!”里面传来了赵淳的声音。
推开门,一股刺鼻的秘银味传来,阁楼里光明堂皇,因为智精灵小智正浮现在空中,散发着明亮而不刺眼的白光。
“大蛇,你在干嘛呢?”卢西亚想摸一把可爱的小智,可是高冷的小家伙没理她,一本正经地在查看法阵的结构。
“我光元素的修为最近晋升了,所以想着给盾牌附一个比较别致的符文阵。”在小智的指点下,赵淳的符文阵更为高级、有效、简洁,就像闪光术法阵,别人必须勾勒在盾牌上,而赵淳只要一个戒指就完成了,从而把盾牌的空间节省了下来。
卢西亚从背后抱住赵淳的脖子,亲了亲他,“那有没有决定了。”
“小智建议我附魔个‘禁魔法阵’……把敌人拖入凡人状态,然后以我的肉体天赋战胜对方。小智是不是很阴险?”
智精灵听到了主人的话,冲到赵淳面前,挥舞着小拳头表示不满。明明是主人想出的阴险主意!
赵淳干脆把小东西收了起来,“这里空气不好,我们出去谈吧。”
打开小门,两人上了天台,新鲜而寒冷的空气顿时包围了过来,卢西亚不禁打了个冷颤。
赵淳抱住了她,并放出了火焰屏障,周围暖和起来。
“今天过来有什么事吗?”
卢西亚便把艾格尼丝的请求告诉了赵淳。
“我无所谓,听你的。”
“谢谢你,蛇。”卢西亚回转身,把头埋进男人温暖而安全的怀抱里。
“你知道?像我这样无后的贵族女子在丈夫死后会怎么样吗?”不等赵淳接话,她自顾自说了下去,“根据神圣罗马帝国的法典,女人是没有继承权的。伯爵死后,爵位会传给他的某一个侄子,而我会被送进某座修道院。”
“修道院其实就是个监狱,冰冷的食物、冰冷的石头床铺……送进修道院的女人不管在外面多么风光,进去不久就会生病然后死去,没人会记得她们……除了修道院我还有一条出路就是进王宫当王后的女官,所以我必须搞好和艾格尼丝的关系。”
赵淳吻了吻这个可怜的女人,“你没打算和伯爵生个小孩?虽然他中风了,但凭你的魅力肯定可以让伯爵雄起的吧。”在他的女人中,卢西亚的性技巧算是最好的。
卢西亚被赵淳逗笑了,轻轻打了他一下,“你好坏。不是伯爵的问题,是我,我在君士坦丁堡被下了药,不能生育了。如果能生育,和你做了这么多次早怀上了。除非……”
“除非怎么样?”
“你能联系上你那位朋友香农吗?他没来奥地利?为了能怀上孩子,我查了很多书、四处打听……有个传言,像我这种情况,只能找肢体元素掌控者受孕。我记得香农修习的就是肢体元素吧。”
“那我帮你问问……他其实不大喜欢女人。”让香农给卢西亚受孕,估计香农是不乐意的。
卢西亚呲地笑了出来,“早看出来了,他其实喜欢你吧。那次在君士坦丁堡,他看你的眼神不要太深情,我就是你的替代品。”说着摸向了赵淳的胯间,咬着他的耳垂低语道,“你是不是对他也有感觉,下面都硬了。”
赵淳一下把卢西亚抱了起来,走进了屋内,“妖精,不要瞎说,是不是又发骚了?”
第二天,艾伯特办公室,赵淳说了卢西亚的事情,“她也可怜的,如果能帮就帮帮她。”
艾伯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头看向赵淳,面容又变成了香农。
“我咨询了一下神躯,这种情况应该可以帮她怀上,而且可以指定给她一个男孩。只是……直说了吧,你知道我的内心是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我不会有感觉,恐怕硬不起来。”说完两只大眼睛热诚地盯着赵淳,意思不言而喻。
赵淳咬了咬牙,“我会到场帮你找感觉。”
“那一言为定。”生怕他反悔,香农立刻敲定下来。
“行,那我去回复卢西亚……等地点、时间确定后,我再告诉你。”香农的目光似乎要把赵淳点燃了,后者急冲冲退出了房间。
几天后,一辆普通的马车开进了红房子寂静的后院,两个披着斗篷的人走了下来。
“怎么是这?”卢西亚低声问道。
“现在红房子实际所有人是我,我把后院改造了下,以后在这里见面方便点。”
卢西亚笑了,嗔怪道:“谁叫你不敢上我家。”
“我是有底线的好不?想到你丈夫在隔壁,我就紧张。”
“不应该是刺激吗?”卢西亚呵呵笑道。
两人说笑着推门进了屋内。房间不大,靠墙的壁炉熊熊燃烧着,一张很大的矮床摆在地中央,此外就只有一个酒柜了,简陋而温馨的炮房。
香农已经到了,为了解决发色问题,她干脆剃了光头,此时正坐在床边看着炉火出神。
“香农,好久不见,听大蛇说,你一直在闭关修行。这次为了我的事,要麻烦你了。”
“没什么,我们是朋友啊。”香农笑了笑,起身和卢西亚抱了抱。
一言一行就是个女人嘛,倒使得卢西亚狐疑起来,这哥们行不行?回头看了看赵淳,后者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为了缓和气氛,卢西亚拿出了交际花的手段,先给三人各倒了一杯红酒,坐在床边聊了起来。
“香农你比以前更漂亮了,皮肤白了好多。”为了迎合香农,卢西亚尽量把他当女性,又问赵淳,“你说是不是?”
赵淳老实地点点头,“的确白了很多。”
“是嘛!”对着赵淳甜甜地笑起来,爱人的夸奖是女人最好的礼物。
……
酒不醉人人自醉,没喝多少,气氛就暧昧起来了。
“怎么这么热呢?”卢西亚用手扇了扇脸,开始解衣服。
脱去厚厚的外套,就剩一件单薄的天鹅绒衬裙,胸前的开口很低,露出耀眼的白皙和深深的鸿沟。
看到香农还有点拘谨,卢西亚给了赵淳一个眼色,后者无奈地接口道:“是有点热啊。”也站起来脱衣服,本来就穿得少,直接脱光了,露出了大理石雕刻般的躯体。
引得两个女人露出了痴迷的神色。
卢西亚牵着香农的手,放到了赵淳的胸口。
香农果然被美妙的肉体迷住了,一不小心就被卢西亚脱了个干干净净。
看到那条熟悉的白嫩粗长之物,卢西亚才放下了心。
等香农被寒意惊醒,发现自己已经被卢西亚剥了个精光,顿时不好意思地上了床躲进了被子里。
“香农,你的身材真好,不像我腰间都有赘肉了。”卢西亚说着话,也脱去了衣服上了床,顺便瞪了下赵淳。
好吧,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到。赵淳耸耸肩,脱了裤子,就留了条大裤衩也上了床。两人一左一右把香农夹在了中间。
赵淳小心翼翼地贴上了香农,很意外这次倒没以前那种膈应感,这是潜意识里接受香农这种存在了?
粗大的手放在了香农的腰间,这滑嫩、丰弹的手感和女人有什么两样?赵淳掀开被子确认了下,的确是香农,没有摸错。
卢西亚被赵淳小心的样子逗笑了,她一把拉过那只大手直接放到了香农的乳房上,后者紧紧闭上了眼睛一身不吭。
“怎么样?”
“盈盈一握,正好。”
香农突然冒出了一句,“不会太小了吧?”
“小有小的好处……再说你这也不算小了,有的女人还没你大呢。”
在赵淳的安抚下,香农的乳头迅速勃起,脸色潮红。
卢西亚看到香农开始动情,赶紧缩进被子去验货了。
她怕搞错东西,把被子推到了中间,四条大腿露了出来,黑白分明。
香农高翘的屁股正抵着赵淳的胯间在不自觉地研磨,前面那条白胖的东西已经变得狰狞起来。
卢西亚俯身低头把白蟒叼进了嘴里,一只手则沿着宽大的库管伸了进去,黑蟒也已经是愤怒状态了。呵,这男人还说对香农没感觉。
“别管我,你和香农怎么舒服怎么来。”赵淳不让卢西亚脱自己的大裤衩,他今天打辅助不打算上场。
话没讲完,赵淳突然打了个激灵,低头一看,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闭着眼睛的香农侧着头,嘴唇贴在了他的乳头上。
可耻的是,他的乳头竟然立刻勃起了。
看到香农光秃秃的脑袋,赵淳感动了,香农其实很在意自己的发型的,但为了他一句话二话不说地就剃光了。
想到这,他低头吻了吻香农的前额,“今天你想干嘛就干嘛。”
香农一愣睁开眼睛看向赵淳,男人点了点头。
香农猛地挺身就向赵淳吻了过去,动作如此之大,以至于鸡巴从卢西亚的嘴里脱了出来。
卢西亚一怔,抬头看去就看到赵淳放弃抵抗似地躺在那,而香农像个疯子一样扑在他身上,嘴里吻着,两只手还贪婪地抚摸着。
如同一个舔狗终于有一天肏到了自己的女神,如此激动如此疯狂。
两只手摸完胸大肌还不过瘾,一直向下,目标是那性感的屁股。
卢西亚刚想帮她脱裤衩,就见香农一用力,赵淳亚麻内裤就被撕成了两半。
这急切的动作看的卢西亚目瞪口呆。
“嘶……你轻点!”屁股还行,鸡巴就有点承受不住香农的蛮力了。
“对,对不起。”香农起身坐了起来,两只手捧起了黑蟒,淡淡的腥臭味是如此好闻。
“正事要紧,卢西亚你躺下来。”
卢西亚赶紧躺好,香农也需要更进一步,没办法被肏,只能肏别人了。两人稍微调整了一下体位,白蟒就进入了湿漉漉的洞穴。
一边肏着卢西亚,一边却还是不肯放开赵淳,香农弯下腰想去给他口交。
看到香农的动作如此别扭,赵淳不忍心了,“我站起来吧。”
于是三人的体位成了这样,香农一边跪着狠肏卢西亚,一边贪婪地吮吸着赵淳的鸡巴,两只手又是摸屁股又是撸蛋蛋,忙的不亦乐乎。
赵淳跨站在卢西亚的上方,双手捧着香农的脑袋。
他发现香农的口技是如此之好,舌头灵活、口腔紧致,特别是喉咙,竟然能把他粗长的肉棒全根吞没,还能一层层蠕动,完全不输于真正的肉穴。
赵淳一时沉迷于香农的口技中,完全忘了她是男是女。
卢西亚是凡人,早被香农肏的五迷三道,而从她的角度看香农给赵淳口交竟然意外地刺激。
她亢奋地叫着,两手撑着床勉力坐了起来,也去舔赵淳的肛门和蛋蛋。
结果没舔几下,就被香农推倒了。
为了防止她打扰,香农拿出本事,神躯功率开到最大,不知疲倦地夯击卢西亚。
后者很快被一个接一个的高潮吞没了,毫无气力再去做其他事。
也不知什么时候,外面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小雪很快变成了大雪,转眼间地上就变得泥泞不堪,然后一层厚厚的白沫堆积了起来,像极了卢西亚此刻的胯间。
屋内终于响起了赵淳的嘶吼声,他脸色狰狞,毫不客气地把香农的头死死按住,一股股的白浊直接喷射在了食道里。
香农打起了摆子,她也射了,量是如此之多,以至于不少精液从卢西亚的肉穴里流了出来。
卢西亚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双腿举到了空中,据说这个动作容易受孕。
当天卢西亚拖着疲惫的双腿很晚才回到伯爵府,刚走上楼就听到了丈夫的卧室里响起了男女交媾的声音。
她笑着摇了摇头回了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想了会,强忍睡意,先换好睡衣,然后从抽屉了拿出一个小瓶子走出了自己的卧室。
来到隔壁推开了门,只见中风的伯爵一丝不挂地仰躺在床上,身上正坐着一个丰腴的女仆在起起落落。
看到卢西亚进来,女仆赶紧从床上爬了下来,“夫人!”
卢西亚点点头,“辛苦了。今天我来照顾伯爵大人,你先下去吧。”
等女仆出去关上了门,卢西亚微笑地看着伯爵,“大人,今天我也想要了。”
伯爵呵呵地苦笑了下,示意卢西亚看自己的鸡巴,才一会儿已经软了下来。他就是知道自己无法满足卢西亚,才让女仆来给自己泻火的。
卢西亚微笑着吻了下伯爵,“不要紧的,我今天得到了一种秘药,听说是郝连斯基主教配制的。要不我们试试?”说完展示了一下手里的小瓶子。
伯爵眼睛里露出了期盼的目光,直接张开了嘴,卢西亚把秘药喂了下去。这当然不是毒药,就是普通的春药混合了一些致幻剂。
在卢西亚灵巧的手指下,伯爵很快勃起了。卢西亚当然不会上马,肿胀的下体不允许她再来一次了。
她把握着进度,等伯爵眼神涣散,露出痴笑时,才一口气帮伯爵撸了出来。
看着稀少的液体,卢西亚露出了苦笑,即使自己能生育,伯爵这个状态她也很难怀上吧。
把精液小心地涂抹在了伯爵的枕头上,能让他醒来就闻到味道,以提醒伯爵他出货了。这种事最近要多做几次,这样怀孕的时间才对的上。
上帝保佑,这次能顺利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