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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第1章 相府幽会少夫人

横行天下 妖精 10993 2024-03-05 16:31

  文素心发现紫若儿是中了剧毒,也看到插在紫若儿大腿上的毒龙刺,道:“这是西域五龙寺的独门暗器,紫若儿你还能挺得住吗?我帮你疗伤。”

  文素心不敢怠慢,随即锁上房门,回身看着紫若儿,正痛苦地挣扎着…

  文素心连忙扶着紫若儿坐到床上,并脱下她的外衣,竟然发现紫若儿那雪白的酥胸上有异样,那是几个如针孔般大小的红点,而且四周还红肿、泛黑。

  文素心立即判断出紫若儿是中了毒针之类的暗器…

  此时紫若儿也发现道胸前的异样,她如实告诉文素心:“我中了西域番僧嗜血金符内隐含的夺命飞针,那凶僧肯定是个用毒高手,表姐,我现在头昏脑胀,一点力气也没有,估计挺不了多久…”

  文素心扶着紫若儿躺下,看了看她身上的两处伤口,说:“我先帮你取出飞针,反正都是女人,你也不用避嫌了。”

  说着,文素心脱下紫若儿的粉色束胸,发现紫若儿的胸口上一共有六个针孔,有五个集中在右胸。

  文素心要紫若儿赶紧运转真气以护住心脉,尽量防止气血倒流,然后就轻张檀口,贴到紫若儿的伤口上,并用内力引出毒针。

  被文素心亲吻着乳房,令紫若儿有些惶恐,虽然文素心也是个女人,但她的嘴唇不住触碰着乳头,这种亲密的接触,令紫若儿心神一阵荡漾,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的心有如小鹿乱撞般跳动。

  文素心每吸出一根飞针,紫若儿就减轻一分痛苦,最后一根飞针在紫若儿右边的乳房下,并在乳晕的正下方,于是文素心不得不托起紫若儿那坚挺的玉乳,用双唇盖在针孔上,上唇无意间碰到紫若儿的乳头,令紫若儿娇躯一阵颤抖…

  “表姐!”紫若儿不由得抬起身子,但立即被文素心制止,她喘息着,双手抓着文素心的肩膀,那无言的动作向文素心表达由衷的感谢,同时也向文素心宣告她那冰清玉洁的处子情怀。

  “表姐,你弄得我好痒啊…”文素心苦笑一声,道:“紫若儿,你怎么会来这里?”

  终于结束那富有激情的疗伤,文素心将六根带毒的飞针丢掉,取来解毒的百花雨露汁,将其均匀涂在紫若儿的伤口上,并为了让伤口尽快吸收药效,文素心用柔滑的玉手托起紫若儿那受伤的秀乳,轻轻揉动着…

  文素心那轻柔的的动作,再次引起紫若儿的少女情怀,她不由得抓住文素心的手,轻声说道:“表姐,我这里还从未让人碰过,为什么会产生那么奇妙的感觉?”

  文素心微微一笑,说:“傻丫头!你贵为皇室之女,金枝玉叶之身,竟沦落到这地步…唉!”

  紫若儿闻言感到心酸,黯然道?

  “表姐,北汉灭亡,你都知道了?往事已经不堪回首,因为程世杰那狗贼卖国求荣,北汉也已经不复存在,我更不是公主,只是大宋朝廷缉拿的钦犯。表姐,你不会因为救我而感到后悔吧?”文素心长叹一声:“我们文家受北汉皇恩,却无以为报,虽然表姐是宋朝子民,但绝不会将手中的宝剑对向任何一个北汉人的胸口,这也算我回报列祖列宗的一种方式。紫若儿,你腿上中的好象是毒龙刺,这暗器十分厉害,不但有毒,还有倒勾,我必须剪开你腿上的肌肤,才能取出暗器,只怕你的腿会因此永久留下疤痕,而且还必须疗养一阵子,才能下床走路。”

  紫若儿担忧地说:“会留下疤痕,我倒是不担心,我已经在父王的牌位前许下重誓,今生今世不再嫁人,除非时光倒转,北汉再兴,但眼下大敌当前却不能走路,实在让我为难啊!”

  这时,外面传来吵杂声,“砰!砰!”的撞门声,伴随着官兵的叫喊声?

  “快开门,奉晋王手令,缉拿刺客,如有刻意隐藏者,就地处斩。”文素心犹豫了一会儿,看了受惊的紫若儿一眼。

  紫若儿低声说道:“表姐,看在表姐妹一场的分上…”

  说着,紫若儿用祈求的眼神看着犹豫不决的文素心,希望文素心能救她一命。

  文素心心想:这可是通敌卖国之罪,一旦事迹败露,那我就是赵家的千古罪人,而且公公还有麻烦尚未解决,我再添乱,后果可能会不堪设想啊!

  此时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表示着官兵已经进入院子,接着传来赵建辉的声音:“大胆,这里可是丞相的府邸,哪里会有刺客啊!”

  “那间房还亮着灯,里面有什么人?”

  “那是我的寝室,此时我夫人已经宽衣,不方便出来见官爷。”

  “任何人都要接受审查,这是晋王的命令!”文素心听到脚步声朝着这里过来,心念电转之际,她最后决定保护紫若儿,她连忙将脱下来的紫衣塞到床下,但想换衣服却来不及,只好拿她的外衫盖着紫若儿,随即压低声音说:“我会告诉他们,你是我的表妹,这几天来看我,因为生病只好暂时住下。但愿能够瞒过他们…”

  紫若儿闻言点头,表示理解,然后强打起精神,靠到床上。

  文素心想了想,想起赵建辉刚才说她已经宽衣,那如果官兵看她已经宽衣,他们应该就不好意思进来搜查了。

  这时文素心飞快地脱下月白色的中衣,仅穿一件桃红色肚兜,又将中衣披在肩膀上,装作慵懒的样子,并放下床上的幔帐,转身去开门。

  因为知道房内有女眷,官兵没有恶意闯进来,何况这里是丞相府,谁敢乱来?

  但六郎并不怕,刚才他在后院墙根底下发现到鲜血,令六郎能断定刺客已进入丞相府。

  六郎命令官兵将赵建辉挡到一旁,便亲自走上去,随即敲门,但他不等里面的人开门,就夺门而入。

  六郎一进入房间,就立即扫视房中所有的角落,直觉告诉他,这间房间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只是眼前站着一位风姿卓越、娇躯半裸的美娇娘,令六郎色眼一亮。

  眼前的文素心,那玉体在一层薄纱的包裹下显得诱人,两道素雅的蛾眉远山含黛,柔顺的长发挽在头上,一枝玉钗横在其中,戴着翠绿色宝石耳坠,下身穿着一件洁白色的罗裙,而上身居然只穿一件桃红色肚兜,看样子还未来得及穿上衣服,那一对鼓胀的诱人双峰,让六郎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文素心扭动着娇躯,双手遮住前胸,道:“你们不要进来…”

  说着,文素心那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望着六郎,秀发与翠绿宝石耳坠相互映衬,更显清丽妩媚。

  六郎吁了一口气,道:“这位想必就是少夫人,在下奉晋王之令,缉拿刺客,恕我冒犯了。”

  文素心点了点头,说道:“这是例行公事,我不敢怪罪将军,请问搜查完了吗?”

  六郎往里面瞄了一眼,只见半透明的幔帐内,那半裸的紫若儿顿时吸引住他的目光。

  紫若儿因为受伤,身体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虽然文素心将外衣盖到紫若儿的身上,但能可以从侧面隐约看到紫若儿的酥胸。

  六郎不由得咽了口口水,道:“打扰了,末将也是奉命行事,还想请问少夫人,床上的那位女子是什么人?”

  文素心答道:“她是我的表妹,前些日子来这里看望我,不料染上重病,只好住下来。因为病得厉害,不方便穿衣服,将军是否要过去盘查?”

  六郎心想:这其中肯定有问题,我敢断定床上那娇美的小美人肯定是那名刺客!

  六郎敢如此肯定,是因为他看到那洁白床单上的血迹以及地上的银针。

  然而六郎转念一想:可只要我一声令下,这小美人就死定了,也不知道她为何要行刺武元夕?

  而且她要是被抓,赵普一家难辞其咎,那我和赵夫人的暧昧关系就隐瞒不了,不行,这件事,我需要慎重考虑。

  六郎贪婪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紫若儿,此时的她一脸病态。

  “既然是少夫人的表妹,我就不打扰了,告退!”见六郎转身走出去,文素心顿时吁了一口气,冷汗却早已湿透衣衫。

  六郎带兵离开后,赵建辉急忙询问文素心情况。

  文素心并没有让赵建辉进房间,道:“相公,房内的人是我的表妹,她现在受伤,又被官兵误认为刺客,但相公你要相信我,我表妹绝不是坏人。”

  赵建辉乃是个忠厚老实的人,向来对文素心千依百顺,便也没有怀疑她的话,道:“娘子,那需要我做什么?”

  文素心说:“相公,你要注意一下丞相府的情况,不用担心我这里,回去陪公公吧!还有,不要告诉公公和婆婆,明天我就会送表妹走。”

  赵建辉点了点头,道:“那你好好照顾你表妹。”文素心转身回房。

  此时文素心拿着剪刀,并用火消毒,又准备好止血的药物后,便对紫若儿说:“你腿上的伤,耽误不得,有什么事,还是等你的腿好了再说。”

  说完,文素心用剪刀剪开紫若儿的亵裤,令紫若儿感到惶恐,连忙用手遮住双腿间的羞处。

  文素心拿开紫若儿的双手,说:“你的伤口上有毒,而且亵裤已经沾上血渍,为了防止感染,不能再穿了,等下我给你我的衣服,还有你的手不要乱摸,这也是预防感染,反正我也是女人,都已经人命关天了,你还害羞吗?”

  文素心那冰冷的口气,令紫若儿不敢再吭声,因为她已经给文素心添了许多麻烦。

  此时文素心正用剪刀剪开她大腿上的细嫩肌肤,并沿着毒龙刺四周划一个标准的十字,然后她用手握住毒龙刺,将其用力拔出来,令紫若儿不由得一声低吟。

  文素心见状,连忙用沾过白酒的棉球擦着伤口,并用嘴巴吸出毒液,直到伤口流出红色的鲜血,文素心才停下动作,吐出嘴中的毒液,并帮紫若儿清洗伤口、洒上药粉,然后用细布包扎起来。

  这时文素心拿来湿毛巾,擦拭着紫若儿额头上,那因为疼痛而冒出的冷汗。

  紫若儿深呼吸一口气,对文素心说:“这妖僧的暗器实在歹毒,好在我已经手刃了他,否则这窝囊气真够我受的。”

  文素心放下毛巾,说:“好了,你现在的身体十分虚弱,不要乱动,休息一会儿,我会将你送到后街一个安全的地方。”

  紫若儿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你,表姐。”

  文素心叹道:“你受这么重的伤,本来不应该让你离开丞相府,可刚才那将军的眼神十分敏锐,我怕他会发现到不对劲,如果他再回来就麻烦了。”

  紫若儿想起刚才六郎看她时那色眯眯的眼神,尤其她刚才动弹不得,甚至连胸脯都被他看到,心中顿时又羞又恼,道:“表姐,那个人实在很可恶,我真想一刀杀了他,将他的眼睛挖出来。”

  文素心摇了摇头,道:“紫若儿,你的腿伤十分严重,明天我去药铺帮你抓副药,十天之内,你不能下床走动,不然你的腿就会废了。”

  紫若儿难过道:“这么严重吗?表姐,我真的拖累你了。”

  文素心道:“谁叫我们是好姐妹,你放心,等过几天,你的伤口好点了,我就送你离开汴京。”紫若儿闻言感激地看着文素心。

  “紫若儿,我们再等一会儿,现在在外面搜捕的官兵还没有离开。”

  “表姐,你看我现在光溜溜的样子,你先帮我弄件衣服吧!”

  “好。”文素心应着,由衣柜找出一套白色绸缎内衣裤,拿给紫若儿,道:“这件衣服是我婚嫁时的陪送,是苏州最好的刺绣丝绸,姐,姐向来都舍不得穿。”

  紫若儿换上衣服后,仔细地看了看,说:“还是双面绣呢!表姐,我今后该如何报答你啊!”

  这时,搜捕的官兵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六郎却独自站在丞相府后门不远处的一个角落。

  六郎认为那名女子受了伤,一时半刻还不会离开,而文素心一定会想办法救她,看样子她们是亲戚。

  心想:赵普啊赵普,你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杀汝南王的事情还没有结束,现在又窝藏钦犯,我一定要抓到你的小辫子!

  六郎本来想再等一会儿,就去丞相府找赵普详谈,顺道要挟他,不料却见到相府的后门被打开,有一个女人探出头…

  六郎见状赶紧将身子藏起来,只见那个女人探出半个身子,朝四处张望后,发现街道没人,就扶着另一个女子走出来,而另一个女子一瘸一拐,接着那两人便走进对面的小巷内。

  “那女人是相府的少夫人,还有那个女刺客,她们要干什么?想溜吗?但四道城门已关上,根本不可能出得去。”六郎想了一会儿,便悄悄跟上去。

  那家客栈的掌柜认识文素心,见是丞相少夫人亲自送来的客人,哪里敢怠慢,就帮紫若儿安排最好的房间。

  文素心拿一锭银子给掌柜,要他好生照顾紫若儿。

  从客栈返回来后,文素心正要进入丞相府时,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少夫人,请留步。”

  那声音好熟悉,令文素心吃了一惊,等她回头一看,竟见六郎站在身后,文素心顿时头皮发炸,险些惊叫出声,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冷声道:“将军,有事吗?”

  六郎将身子闪入门内,对文素心说道:“少夫人,你可能不知道,今天我们要抓的刺客,是一名朝廷钦犯,有官兵亲眼看到那名刺客进入丞相府,虽然我已搜查过一次,但依然不放心,毕竟要是那名刺客还在,随时都有可能威胁到你们的安全,所以我要再搜查一次。”

  文素心听六郎这么说,才稍稍放心,心想:好在他不知道我已经带紫若儿离开丞相府。

  说道:“那好,我去叫大家过来,并请将军搜查。”

  六郎闻言摆了摆手,说:“不必了,最好不要惊动那么多人,如果真要是搜出刺客,知情的会明白刺客是被追而藏在丞相府,但不知情的还以为相府故意窝藏刺客。现在丞相正有麻烦,最好不要再给他添乱,你说是不是,少夫人?”

  文素心吃惊地问道:“你为何这般清楚?”

  六郎微笑道:“我乃是杨令公的六子、晋王殿下的干儿子,当然知道最近发生的这些事。”

  文素心点了点头,心脏有如小鹿般在乱撞,心想:原来是他,早就听说此人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看来真的不假。

  他的心思如此敏捷,一定看出蛛丝马迹,这可如何是好?

  六郎不动声色地看着文素心,猜想她一定害怕了,于是就让文素心领着他来到她的寝室,并发现赵建辉还没有回来。

  六郎一进房间,就说道:“少夫人,事到如今,你也不必瞒我了,快说,那女刺客是不是和你们家有关系?”

  文素心闻言吓了一跳,随即冷静一下情绪,道:“将军,你可不要平白无故冤枉赵家,那可是杀头之罪啊?”

  六郎冷笑一声,道:“少夫人既然知道窝藏朝廷钦犯是杀头之罪,你就不应该伙同刺客蒙蔽我,要不是看在赵夫人的分上,我刚才就抓走你表妹了。”

  “你…你,胡说,我表妹怎么会是刺客?”六郎道:“既然不是,你将她带过来,让我好好审一审。”

  “这…”文素心愣了一下,道:“我表妹刚才受惊了,已经被我送走。”

  六郎冷笑道:“受惊?受什么惊,不做坏事,害怕什么?”

  文素心灵机一动,转过身,怒道:“都怪你,你冒冒失失地闯进来,而我表妹连衣服都还没穿上,就被你看到,她能不害怕吗?就闹着要我送走她。”

  六郎那严峻的目光盯着文素心那神情略显慌张的脸看,哼了一声,道:“强词夺理,本将军进来后,你表妹可以赶紧穿上衣服,可是她没有。一个少女怎么可能会没有注意到春光外泄?原因可能只有一个,她受了伤,当时伤势严重,身体无法动弹。少夫人,我说的对不对?”

  六郎径自来到床前,手指一摸,随即将一抹红色送到文素心眼前,道:“少夫人,这是鲜血,你可千万不要骗我,这是你月事来的经血。”

  文素心想不到六郎会说出这种羞辱人的话,她气得容颜扭曲?道:“你、你实在是…”

  六郎脸一沉,弯腰在地上捡起几样东西,对文素心道:“少夫人,这些细若牛毛的毒针,好象是晋王府高手的独门暗器,怎么会出现在你的房间?你给我解释清楚!”此时文素心不知道该怎么辩解。

  六郎说道:“少夫人,你不用隐瞒了,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我早就将你表妹绳之于法,而真要是那样,别说她活不了,就连你们赵家都要被满门抄斩。汝南王之死,令皇上正想着要赵丞相为他做替罪羊,如今又发生这种事情,这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吗?赵家将会因为你而全部被处死。”

  “不…这是我一个人的错,将军,不关我公公和我相公的事,求你开恩。”文素心一下子全身瘫软下来,身子倒在床铺上。

  六郎贴着文素心那娇柔的身子坐在床上,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颤抖。

  六郎说道:“少夫人,我早就仰慕你的芳名,今日一见,更让我终身难忘,为你倾倒…”

  说着,六郎抱住文素心。

  “不,将军,不要这样。”六郎眼睛一瞪,道:“少夫人,我甘愿冒死替赵家犯欺君之罪,难道你就不能成全我对你的爱慕?”

  六郎紧紧抱着文素心,由于文素心从未跟相公以外的男人亲近过,令她有点不知所措,想挣扎,但又生怕六郎一怒之下,说出她所犯下的滔天大罪,那样赵家一定会被满门抄斩,可是她又岂能任由他这样轻薄?

  何况还是在她的房间,况且相公还在公公房间,随时都有可能回来,一旦看到这情景…

  “将军,求求你,不要这样,我相公会看到的…”六郎哪里舍得放手,一只大手顺着文素心的衣襟下摆摸进去,插入肚兜内,握住一只玉乳,文素心顿时芳心乱跳,令她急得想撤脱六郎的束缚,想要站起来,六郎却将文素心那娇柔的身体压在床上。

  见文素心极力地挣扎,六郎有些不耐烦地说:“少夫人,我对你一片真心,你真要是不喜欢我,我也不勉强,现在就走,不过我会带兵包围相府后面的孙家客栈。”

  “啊…你居然知道了!”文素心内心仅存的侥幸也被六郎这句话给破灭了,顿时全身瘫软,放弃挣扎。

  她明白或许只有牺牲她自己,才能拯救赵家,毕竟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她只能默默忍受。

  六郎见文素心放弃挣扎,便邪笑着将其外衫脱下,顿时酥乳欲破衣而出,薄衫紧紧地贴在那诱人的娇躯上,隐隐可见衣衫内透出的白晰肌肤,当真是动人至极。

  六郎与文素心的呼吸同时急促起来,六郎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欲火,伸手将文素心那柔软的身体转过来,双目灼灼地对上她的明眸,深深地吻下去。

  在六郎极有技巧的挑逗下,文素心渐渐情动,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却反而加深与六郎的紧密接触,更将六郎体内的欲望完全挑起来。

  文素心感到到有个火热而坚硬的物体正紧紧抵着小腹,便忍不住发出声惊呼,但才发出一半,就被六郎堵住嘴巴,最后文素心不由得闭上眼睛,全身瘫软在六郎怀中,再也无力做出挣扎。

  六郎感受着文素心那酥胸处传来的体温和身体的扭动,接着一只手下滑至她那耸翘的香臀,文素心顿时全身一震,身体僵直一片,忽然颤抖起来,全身烫得惊人。

  六郎的双手毫不停歇地在文素心的衣衫内抚摸着,文素心的乳头在他的挑逗下已傲然耸立,虽然文素心已意乱情迷,却仍紧紧咬住嘴唇,不肯发出声音。

  在六郎的魔爪下,转眼间文素心身上的薄衫便飞到一旁,只剩下了一件桃红色的肚兜和白色亵裤,只见那两条如白玉般的胳膊欺肤赛雪,肚兜更遮不住春光,那挺拔的双峰和两颗红豆若隐若现。

  文素心睁开眼睛想要说话,却见六郎正紧紧盯着她看,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随即紧紧闭上眼睛;六郎的唇舌舔弄着文素心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令文素心浑身发颤,低声的呻吟着,她的双腿不由得交叠在一起扭动着。

  六郎胯下那火热的龙枪紧紧地抵在文素心的双腿间,那柔软的触感刺激着六郎体内的欲望。

  六郎扯去文素心身上的肚兜,随即一对雪白的胸部暴露在六郎眼前…

  文素心急忙双手环抱在胸前,却被六郎阻拦,随即又扒下她的亵裤。

  此时文素心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六郎面前,她感到羞惧交集,紧闭着双眼,一只手护住胸部,另一只手遮掩住下身,那美丽而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在一起,但她却没想到这种姿势更能刺激六郎体内的欲火。

  六郎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具让人血脉贲张的胴体,心跳不由加速。

  文素心能感觉到六郎正注视着她那雪白如玉的胴体,娇躯不由得微微颤抖,或许是因为身无寸缕而感到一丝寒意,原本光滑如缎的肌肤起了一层小小的凸起。

  六郎跪在床上,一只手托着文素心的腰部,另一只手握在她那浑圆小屁股,将她托起来。

  “舒服吗?”六郎一边用龙枪刺激着文素心那逐渐湿润的私处,一边小声的在她的耳边问道。

  六郎抱住文素心那微微颤抖的身体,随即直接一挺龙枪,“滋”的一声,瞬间龙枪没入蜜洞内,令文素心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一双玉手情不自禁地抓住六郎的肩膀,道:“不要啊…啊…”

  文素心从来没有遇过像六郎这样粗壮的龙枪,不由得紧蹙着眉头,痛得哭叫起来,而伴随着龙枪抽插着蜜洞,随之而来的痛楚令文素心再也说不出话,蜜液缓缓流溢而出。

  “你的身子真紧。”六郎说道。

  话音未落,六郎猛然发力,那滚热的龙枪便凶猛地插进文素心那紧密的幽谷,宛如一把锋利的长枪狠狠的戳入文素心体内的最深处。

  “哦…”文素心痛苦地用手紧紧抓着床褥,六郎的这一下就像将她的肚子也给戳穿了,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此时六郎感觉到一股欲仙欲死的酥爽,道:“你怎么还这么紧?难道你相公没有插到那么深吗?”

  文素心闻言,感到羞耻地闭着美目不说话,心想:我又能说什么?

  六郎的龙枪简直比相公大出一倍!

  文素心忍受着巨大的龙枪进入那娇嫩的花园内,觉得那是一种折磨,同时也是一种快感,令她内心感到十分矛盾。

  六郎的龙枪被文素心那紧窒而火热的幽谷紧紧夹着,虽然还没有开始动作,但是在插入的刹那已经感觉到那美好的滋味。

  “啊…”六郎舒服得呻吟了一声。

  六郎扶着文素心那粉嫩的美臀,接着将硕长的龙枪向后一抽,瞬间两人倒抽了一口凉气。

  爽,实在是太爽了!六郎仿佛能够感觉到文素心的幽谷在抽插的过程中,对龙枪的挤压和摩擦,那强烈的快感顺着龙枪蔓延至全身。

  此时文素心感觉到体内被六郎的龙枪所填满,好象进入天堂一样。

  六郎那硬挺而硕大的龙枪以及绝妙的性爱技巧,令文素心紧闭着眼睛,不停呻吟着,而且爱液随着龙枪抽插的动作流出来,洒落在床褥上。

  伴随着六郎的龙枪不断的抽送,文素心渐渐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逐渐淡忘失贞的苦楚,身体也配合着六郎的动作,表情越来越兴奋。

  最后在六郎又一轮强攻下,文素心的身体不由得绷直,玉腿紧紧夹住六郎的腰,发现一阵如梦呓似的呻吟声,达到一个从来没有过的高潮,在一阵阵愉悦的感觉中泄出大股的阴精。

  头一次被男人弄得这么爽,令文素心娇羞之际,两眼翻,就晕过去了。

  六郎随后也迎向巅峰,在喷发的刹那:“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说着,七元真气伴着阳精射进文素心的体内。

  六郎知道,中了七元真气后,那么文素心将永远属于他一个人了。

  六郎缓缓抬起身子,将那粗硕的龙枪从文素心体内缓缓抽出来,带出大量的淫液。

  此时清醒过来的文素心娇羞地想穿衣服,却被六郎紧紧抱住,那挺拔的双峰也紧紧贴着六郎的胸膛。

  六郎道:“少夫人,你尽管放心,我就算拼了性命,也会帮赵家度过此劫。”

  一想到自己的相公,文素心幽幽哭道:“你…你说话可要算数。”

  六郎爱抚着文素心那如绸缎般的肌肤,道:“大丈夫一言九鼎,你尽管放心。我如果真要加害你们家,早就抓走你表妹了。”

  文素心哼了一声,道:“你还不是故意这样做,目的就是为了占有我的身子。”

  六郎抚摸着文素心那高耸的玉胸,道:“素心,我一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那你喜欢我吗?”

  文素心羞答答地说:“我已经有相公了,不能喜欢你。”

  六郎说道:“可是你相公满足不了你啊!你相公给不了的幸福,我能给你。女人,哪一个不愿意活在幸福中?”

  文素心道:“你怎么知道我跟你在一起就会幸福了?”

  六郎拧了文素心的玉乳一把,道:“是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幸福的时候,它会有反应的。”

  文素心嘤咛一声,双手护住酥胸,道:“小坏蛋,你又欺负我,以后不许你再碰我。”

  “好的。”六郎应着,身体却压在文素心身上。

  文素心惊慌地说:“你说话不算数?”

  六郎装作无辜地说道:“没有啊!我答应你今后不再碰你,可是并没有答应现在不碰你啊…”

  说着,六郎那龙枪刺入文素心的蜜洞内。

  文素心“啊!”的一声,双手不由得抱住六郎,道:“小坏蛋、大色狼,竟然欺负我…”

  说着,她狠狠咬着六郎肩膀上的肉。

  六郎嘻笑着说:“你咬疼我了,快松口。”

  文素心咬着六郎的的肩膀,摇了摇头,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道:“我一说话就等于松口了,我才不会上当,看你这小坏蛋要怎么办!你要是欺负我,我就咬你。”

  六郎见文素心摆明要和他斗,在心中冷笑一声:敢跟我斗?看我不整死你。

  想到这里,六郎将龙枪抽出来,一边忍着肩膀的微痛,一边挑逗着文素心体内的花蕾。

  “啊,嗯…”文素心被六郎挑逗得浑身酥痒,道:“你这个小坏蛋,这么会逗人,好难受啊!”

  文素心忍不住抬起玉臀,将六郎的龙枪吞入半截,岂料六郎却身子一抬,让刚进入文素心体内的龙枪又滑出来。

  “嗯,唔…”文素心难受地身体继续向上挺。

  六郎见状,却有意地将身子向后撤。

  “快给我…”文素心终于松口说话了。

  六郎得意地一笑,道:“小娘子,终于知道心疼我了?嘿嘿。”

  说着,六郎一个翻身,将文素心抱到他伤上,道:“这次全交给你了。”

  文素心娇羞地扭动着柳腰,玉臀缓缓落下来,将六郎的龙枪全吃进去,“你、你居然还能这样么硬?”六郎抱着文素心的纤腰,龙枪紧紧抵住她那娇嫩的花心,道:“好娘子,难道赵建辉不行?”

  文素心娇羞地说:“我相公从来没有跟我来过第二次…原来男人还能这这样。”赵普的房间内。

  赵普正和赵建辉商议该如何处理汝南王被杀之事。

  赵建辉道:“爹,刚才晋王府有刺客刺杀了重要大臣,官兵来搜查,已经没事了。”

  赵普说:“这就好,这些日子,我们家的事情够多了,你记住千万不要招惹任何人。”

  赵建辉点头道:“爹,我明白。可那件事该怎么办?”

  赵普说:“儿啊,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为皇帝出谋划策,他现在为了保全自己,要我替他牺牲,我也无话可说,毕竟汝南王被杀,这件事情影响太大了,皇上要是不找一个替罪羊出来,很难向群臣以及陶王妃交代。”

  赵建辉哭泣道:“爹,但你这样做,全都是了大宋江山社稷的安稳啊!让那些大将交出兵权,回家享福有什么不好?汝南王不识抬。举,竟敢顶撞皇上,他的死,根本不关你的事啊!”

  赵普说:“没用的,我已经想好了,明日上殿,我就请罪,让陶王妃随意处置。”

  赵建辉道:“爹,陶王妃会杀了你吗?”

  赵普摇头:“不知道。”

  赵建辉又说:“我听娘说,她托晋王府的六将军为你找陶王妃说情,会有用吗?”

  赵普叹道:“虽然杨六郎是晋王妃的干儿子,但他的话,晋王妃不一定听啊!儿啊,你先回去休息吧!”

  六郎正打算嘲笑文素心的相公时,突然外面响起脚步声,随即门被打开了,令六郎与文素心顿时吓了一跳,而文素心更是惊慌失措。

  赵建辉走进房间时,因为床边的幔帐有放下来,所以他没有看清楚床上的情景,只依稀看到有身影在晃动。

  赵建辉以为是文素心和她表妹在做什么,就问道:“娘子,你表妹的伤势好些了吗?”

  六郎连忙低声告诉文素心:“你就说你表妹光着身子,现在正在上药。”

  文素心刚才因为赵建辉闯进来,顿时吓得魂飞天外,现在知道他没有看到,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虽然说她这么做,是为了保全赵家和紫若儿,可事情是由她引起,但不管怎么说,千万不能让他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于是她想赶紧穿上衣服,可六郎却抱着她的腰肢,不许她动弹。

  文素心平复一下情绪,道:“相公,我表妹的伤口还没有处理好,你不要过来看。”

  赵建辉道:“我晓得、我晓得,我只是想问问,娘子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文素心说:“没有,相公,你今天晚上去书房睡觉吧!”

  赵建辉说:“好!”

  赵建辉哪里知道,这时他的娇妻正被另一个男人肆意地占有者,而且还当着他的面,仅仅隔着一层幔帐。

  六郎存心发坏,竟然不停地用龙枪重重地插着文素心的花心。

  “啊,不…”文素心不由自主地叫出声。

  此时正要离开的赵建辉听到文素心的叫声,诧异地转身问道:“娘子,你为了什么事在惊呼?”

  文素心被六郎弄得娇躯轻颤,似乎六郎刚才那一下抽插,正好撞在花心上,令她一下子高潮了,道:“嗯,好大啊…”

  赵建辉疑惑地走回来,隔着幔帐隐隐能看到文素心半坐的身影,道:“娘子,什么好大?”

  此时文素心已情迷意乱,而六郎却不给她喘息的时间,那坚硬的龙枪快速地一阵猛挺。

  “啊,嗯…他的好大…我受不了了…啊…”赵建辉做梦也不会想到平日温柔的文素心,居然会在他眼皮底下做背叛他的事情,只是问道道:“娘子,是表妹的伤口好大吗?要是你处理不了,我就去请大夫。”

  文素心被六郎这一阵猛攻,已经快乐得难以自拔,令她宁可被赵建挥发现她的不忠,也不想停下来,只是不停摆动着玉臀,配合着六郎的动作,以迎接巅峰的到来。

  “相公…不用你管,我能应付,你快去休息吧…”赵建辉点了点头,道:“娘子,要是止不住血,你再喊我。为夫告退了。”

  赵建辉带上房门时,文素心也已全身瘫软在六郎身上。

  六郎并没有留在文素心的房间过夜,等风流之事做完后,他安慰文素心几句,并嘱咐她明天买点金创药去看望她表妹,然后六郎就悄悄离开相府,但他也没有直接回晋王府,而是找到在搜捕刺客的官兵,胡乱应付了一阵子。

  这时,天已经亮了,于是六郎疲惫地回晋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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