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先去会萧绰,说不定她刚才吃的那速效春药正发挥药效,现在正六神无主、如饥似渴的等着我去抱她呢!
呵呵…但萧绰似乎内力深厚,昨晚她吃下的春药,到跟她分开时都没有发作的迹象,看来我应该要再多加一颗春药!
想到这里,六郎便叫负责侍候白雪妃的侍从厨房弄来绿豆汤,然后又将速效春药丢入绿豆汤内。
六郎提着瓦罐,哼着小曲:“六郎妙计安天下,得了夫人又得兵!悬空岛上显身手,从此天下传美名。”
这时六郎来到驿馆,而驿馆的人因为六郎是白雪妃带来的朋友,所以也没有加以阻拦,并且还告知萧绰住的房间。
六郎得知萧绰房间的位置后,便走到后院,来到萧绰的房门前,接着探头进去,喊道:“萧公子…”这时萧绰正盘膝坐在床榻上。
不知道为什么,萧绰觉得从离开福来居时,体内就一直有种怪异的感觉,一开始她还不太注意,可从七星凤凰楼回来后,这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而且头一阵阵晕眩,喉咙口干舌燥,浑身更像是被浸了醋般软绵绵,于是她便运功来抵抗这种感觉。
过了大半个时辰,虽然萧绰觉得那股怪异的感觉有受到控制,可就觉得它在在腹中挥之不去,而且这种状况以前从未遇过,让萧绰怀疑自己要嘛是中暑,要嘛就是运功时走火入魔,应该日后只要好好调养就行了。
这时萧绰听到有人叫她,不由得抬起头,就见六郎提着一样东西进来,就笑问道:“有事吗?咦,你怎么还没洗脸?”
六郎道:“事务太繁忙,但唯恐怠慢萧公子,所以想说先让你解渴,之后我再去洗脸。”
六郎朝萧绰拱手,说道:“萧公子,昨日夜里遇到叛徒作乱,承蒙公子仗义出手,谈笑间就斩杀恶贼,让小的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眼下天气炎热,就让厨房煮了退火的绿豆汤,给公子提提神。”
此时萧绰浑身正热得难受,见六郎送来绿豆汤,便高兴地赤脚走下床,并连喝两碗绿豆汤,抹嘴说道:“你真有心,像你做事这么机灵,不知道担任什么职位…”
六郎心想:不愧是搞政治的好手,这么快就想收买我!
让我就先来个投石问路,等我发牢骚嫌官小时,你应该就会趁机收买我,然后再向我打听悬空岛的情况吧!
想到这里,六郎顺水推舟道:“我可不是头领,就只是个跑腿的,说句实话,厨子领的银两都比我多。”
萧绰淡淡一笑,说:“是吗?像你这么精明能干,居然就只是个跑腿的,真是委屈你了!”
六郎叹了一口气,说:“我就只是混口饭吃,而且我又没有像萧公子有如此厉害的武功,自然没有人重用我。”
这时萧绰走到床榻前并坐下,道:“但如果空有一身好武功,头脑却很不好,那种人还不如一头猪,所以我欣赏的就是像你这种睿智的人,倘若有一天你在悬空岛混得不称意,可以到我那里谋件差事…”
说完,萧绰就用极为锐利的目光观察着六郎的反应。
六郎却神色自若,明知道萧绰在引他上钩,仍沉住气说道:“但白岛主对我不错,虽然说银两给的有点少,但还是能过日子。我…木易,暂时还不想离开,即使有天要走,也要先报答白岛主收留我的知遇之恩。”
六郎并没有向萧掉透露他的姓名,而是把杨字拆开,取了个假名字。
萧绰赞许道:“想不到木贤弟还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如果你不嫌弃,我愿与你结为兄弟,不知意下如何?”
六郎心想:果然是老谋深算,但你一个娘儿们,跟我当什么兄弟,但萧绰这样急着拉拢我,看来一定是想知道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六郎便装作欣喜道:“萧公子武功绝顶,能与你做兄弟,我实在是三生有幸,你初来乍到,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事情尽管问,以免遇到不必要的危险。”
萧绰闻言心中暗喜,不过还是隐藏住那分喜悦,说道:“我这次来拜会白岛主,原本是想来取经,我们家不敢说富可敌国,但有一些金银珠宝,所以放在家里总觉得不安全,便想让白岛主设计机关来保护那些金银珠宝,但让木贤弟见笑了,对这方面,我是一窍不通,你说…那七星凤凰楼真的有传闻中那么厉害吗?任何人都无法轻易靠近吗?”
六郎说:“七星凤凰楼乃是白岛主聚集数十位顶尖的奇门异士建造而成,如果没有图纸,就想要进入七星凤凰楼,简直就是飞蛾投火,自取灭亡。我们是刚来到岛上所以没见到,听说就在昨天晚上,宋军有十数名高手夜探七星凤凰楼,想偷悬空岛的水域图,结果全军覆没,而且其中有一个女将,听说还是什么骊山圣母的徒弟,武功非常高强,岛上的人全不是她的对手,被她打得落花流水,她自恃有绝世武功,就独闯七星楼,结果还不是被抓了…”
说着,六郎仔细观察着萧绰的反应。
萧掉闻言吃了一惊,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不过还是马上冷静下来,说道:“宋军真是不自量力,七星凤凰楼也敢闯,不知道这些人被抓到后会怎么处置?”
六郎叹道:“那十几个宋军探子,经过昨天晚上一番恶斗后,死伤不少人,只剩下几个女的,听说武功都不错,现在全被关起来,准备做成人皮灯笼…唉!真是可惜了!”
萧绰闻言,心里开始琢磨:骊山圣母的徒弟?宋军中的高手?而且敢这么大胆地闯入七星凤凰楼,恐怕只是会慕容飞雪。
唉!表姐啊表姐,你也太大意了!虽然说你我现在各为其主,可我终究是你的表妹,我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六郎见萧绰似乎在思索救慕容飞雪的事,知道要引萧绰帮忙的计划成功,便暗自窃喜,忍不住就有些得意忘形,所以一瞥见萧绰的纤纤玉足,体内顿时产生欲望,说道:“萧兄,你不仅武功高强,容貌也如此标致,真是世间少见的美男子,小弟真是羡慕至极!咦?你的脚腕上怎么还带这东西啊?”
说着,六郎伸出手抓住萧绰的玉足,指着那脚踝上一条细小儿精致的金链。
萧绰闻言脸上一红,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六郎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摸她的脚。
因为萧绰在大辽,那些婢女帮她洗脚的时候,可是连头都不敢抬一下,何况六郎还是个男人,这令萧绰感到又羞又怒,但又不好责怪,只有慌张地缩起玉足;神情尴尬地说道:“这是我娘留给我的物品,让木贤弟见笑了。”
六郎闻言点了点头,接着一屁股坐到萧绰身旁,大剌剌地搂住萧绰,说道:“既然已经是兄弟,那我也就不见外了,有件事情,我想告诉你…”
当六郎搂着萧绰时,萧绰的神情显得极其不自然,但还是勉强摆出笑容,问道:“什么事啊?”
“我们白岛主的身手十分厉害,而且他很变态,尤其特别喜欢皮肤白嫩的年轻男女,所以抓到那些人后,就会在他们的后背上用针刺上图案,等图案定型后,再扒下来做成灯笼。”
萧绰惊讶道:“有这种事情?”
六郎表情认真地说道:“我是因为你跟我是结拜兄弟,这才告诉你,我怕你在岛上到处乱走,被白岛主见到后,你的皮会被扒下做成人皮灯笼。萧兄,你不要以为武功高强就没问题,听我家小姐说,白岛主的武功又大增,你还是要小心为妙!”
萧绰闻言,点了点头。
六郎继续说道:“另外,我再告诉你,你可不要到处乱说。龙姬娘娘乃是前朝大周皇帝柴荣的妃子,因为精神受到刺激,所以才会有时疯疯癫癫,还有龙姬娘娘掌握着一个宝藏的秘密。”
其实六郎这番话完全是在瞎扯,他根本不知道龙姬的身份。
萧绰道:“悬空岛上真的有宝藏?”
六郎瞟了萧绰那充满贪欲的眼睛一眼,心想:宋辽两国连年征战,耗资巨大,看来这笔钜款让萧绰动心了,可我也是胡说八道啊!
但为了救出四娘、大嫂和三嫂,只有这样说,才会让萧绰有探七星凤凰楼的决心。
被六郎搂着,加上又喝了两碗含有速效春药的绿豆汤,萧绰开始觉得身体有股怪异的感觉,而且双颊酡红,血气往上涌,胸前微微胀痛,体内犹如爬满蚂蚁般难受,所以一把推开六郎,道:“木贤弟,我有些累了,你也去忙吧!”
说完,萧绰赶紧运功以调整气息。
六郎见萧绰现在的模样,心想:看来我下的春药发挥了作用,若是我现在发出攻势,应该就有机会可以得手,只是像萧绰这种女人,一旦她清醒过来,肯定会猜到这是我所为,到时非杀了我不可,这样我既丢了小命,还救不了人,这可谓得不偿失啊!
不过…这种女人中的极品,要是放过她,就太可惜了!
六郎正在犹豫不决间,猛然瞥见萧绰眼底所隐藏的杀气,心中一颤,暗道:还是安全第一,这种女人只能智取,眼下这种情况,即使最后得逞,势必会引起她的反感,搞不好还会丢了小命,反正来日方长,而且来的目的也达到了!
想到这里,六郎便向萧绰告退,离开房间。
六郎暗自下定决心:萧绰,我泡定你了…
当六郎回到白雪妃的房间后,便简单吃了一些东西,又等了一会儿,却还不见白雪妃回来,就索性躺到床榻上休息。
六郎闻着被褥上的芳香,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而且昨天折腾了一夜,令六郎睡得很香,突然六郎感觉到有人在拍他的屁股,便“哼”了一声,微微睁开眼睛,就见白雪妃坐在他身边,表情吃惊地看着他。
六郎语气甜蜜地喊道:“你回来了!快让我亲一个。”
当六郎伸出手抱着白雪妃,并将拉她到怀中,就朝着她的脸蛋亲了几口,但当六郎正准备再说几句肉麻的话时,却觉得脸上一疼,竟是被白雪妃打了一巴掌。
六郎顿时一个激灵,便张开眼睛看着面前的女子,这才发现被他抱着的女子竟是白云妃,心想:这下糟了,她可是知道我的身份,而且昨天我还调戏她,她不会是来找我报仇吧?
我怎么会这么倒霉,竟然会遇到她?
白云妃本来是来找白雪妃商议事情,但没想到竟然看到有个男人躺在白雪妃的床上睡觉,便感到好奇,心想:莫非妹妹耐不住寂寞,所以偷偷找了相好?
当白云妃走到床边时,竟发现那名男子是昨天抓住她并强奸她的六郎,不由得感到又喜又怒,喜的是,这小子落到她手中,她可以发泄昨天所受的怨气;怒的是,这小子居然潜入到白雪妃的闺房,一定是来救人结果迷路,见这里安静又安全,就睡在白雪妃的床上,他的胆子真是大啊!
于是白云妃上前拍醒六郎,却没想到六郎竟把她当成白雪妃,冷不防就被六郎亲了好几口。
白云妃发出一阵冷笑,说道:“小贼,没想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真定府的大牢被你说的那么恐怖,本小姐却未亲眼见过,不过我可是经常去悬空岛上的大牢,那些不听话、为非作歹的人,没有一个人能留得全尸的…”
六郎闻言嘿嘿一笑,刚想溜之大吉,就被白云妃抓住后脖领子,六郎便喊道:“打!”
说着,六郎身子一转,就使出大力抓奶手,偷袭白云妃的胸部,可这次的情况与上次不同,白云妃早已有准备,手一用力,手腕一绕,就和六郎的手腕纠缠一起。
六郎见状抬脚踢向白云妃,岂料白云妃用膝盖一挡,就将六郎绊倒在地,虽然六郎的武功不错,但和白云妃交手时,却一点便宜也占不了,她的招式奇特不说,攻击的招式又那样软绵绵,让六郎根本无法防御。
六郎见打不过白云妃,纵身想要逃跑,却被白云妃一个箭步追上,随即抓住六郎的双手,反剪到身后,令六郎感到腰间一麻,并惊慌地发现真气已经被封住。
这时白云妃将六郎押到她住的院落,而原来她跟白雪妃住的院落仅隔一座池塘,跨过一座小桥就到。
六郎在心中叫苦:她肯定轻饶不了我,如果实在没办法,看来我要说出跟她妹妹的事情,以免受皮肉之苦。
白云妃将六郎押到她的房间时,六郎环顾着四周,看到墙壁上贴着大红的喜字,便奉承道:“姐姐,你的房间真漂亮啊!但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孤男寡女的,让人看见多不好啊?”
白云妃见六郎到了这地步,嘴巴还不老实,便“哼”了一声,找来绳子绑住六郎的双手,并将另一边的绳头系到房梁上,然后拍了拍手,又拍了拍六郎的肩膀,说道:“小贼,都死到临头了,还敢说出这种话?”
说着,白云妃从背后拿出软鞭,凌空挥了一记,笑着对六郎说:“老实交代,你到岛上干什么?”
六郎说道:“找你妹妹啊!”
白云妃闻言脸一沉,随即一鞭子便打向六郎。
六郎疼得“哎呀!”一声,眼泪差点掉下来,带着哭腔说道:“好姐姐,我这身子骨从小就弱,若是被你打坏了,你家小妹可是得守活寡啊!你要是喜欢玩这种的,意思一下就行了,可不要真打啊!这样会出人命的…”
白云妃见六郎说话一点也不老实,“啪!啪!”又挥出两鞭。
六郎见来软的不行,就把腰杆一挺,强忍疼痛,装出大义凛然的样子,看着白云妃打。
白云妃见六郎不说话,反倒觉得奇怪,便走到六郎跟前,说:“怎么不叫了?是不是嫌本小姐的力气小?”
六郎心想:我有那么贱吗?白云妃看着六郎的表情,说道:“你这小贼狡猾得很,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快点说,你在想什么?”
六郎道:“姐姐,我都这样子了,还能有什么坏主意?不过我得告诉你,下手不要太重,点到为止,你要是把我打伤了,你家小妹还不找你拼命?就比如你相公在外面被别人欺负,难道你不生气吗?”
白云妃怒道:“你别胡说,我家小妹心高气傲,相貌更是倾国倾城,她根本不会看上你,昨天我是逗着你玩的,想不到你却认真了,真是可笑!”
六郎说道:“看来你并没有帮忙撮合我跟你的小妹…昨天可是你求着我,说你小妹如何如何好,还要帮忙撮合,想不到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难道是姐姐你也看上我,所以吃你小妹的醋了?是不是昨天被我插上瘾了?”
白云妃闻言勃然大怒,又是一鞭子抽向六郎。
六郎叫了一声,道:“你还真打啊?”
白云妃心想:虽然这坏蛋可恨了一点,不过倒是挺好玩的,尤其他那宝贝那么大,虽然昨天是被他强奸,可他却带给我从来没有过的快感,甚至比陆涛那没用的家伙强多了。
本小姐昨日遇险,陆涛居然撇下我就逃走了!哼,活该给你戴绿帽。
现在这坏蛋落在我手中,我一定要好好玩玩他,一报昨日之仇!
想到这里,白云妃上前一步,说道:“小贼,少跟我胡扯,你有什么地方能让我看上?”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道:“虽然我没有特别好,可我若是跟姐姐在一起,就绝对不会像陆涛那样置姐姐的安危于不顾,而选择自己逃命。”
六郎这番话,正好说到白云妃的痛处。
白云妃闻言,将手中的软鞭狠狠的摔在地上,骂道:“陆涛这个王八蛋…到现在还不知道躲在那里,根本不敢出来见我…”
六郎见这番话起作用,便打铁趁热地说道:“他可能有他的苦衷,试问谁不怕死呢?”
白云妃“哼”了一声,问道:“那你怕不怕死?”
六郎说道:“当然怕死,不过要看情况、要看死得有没有价值,怕死是每个人的本能,但往往会有人在关键时刻忘掉死亡的恐怖,而是选择挺身而出,做必须要做的事。”
白云妃“哦”了一声,轻声道:“你说的倒挺好听,如果换成是你,你会怎么做?”
六郎正色说道:“要是我的女人身陷险境,并受到欺负,我想都不想就会冲上去,即使知道不是对方的对手也绝不会退让。男人就应该有这种勇气、这种精神…逢敌必亮剑。”
白云妃听得有些入神,忍不住问道:“你说的倒是挺好听,但比那陆涛强多了!”
六郎继续道:“话又说回来,你那相公真够窝囊,哪能丢下如花似玉的娘子,而一个人逃命呢?”
白云妃生怕丢脸,赶紧解释道:“他本来就不是我的相公…只是岛上的一个小弟…”
说罢,白云妃的美靥娇红一片。
六郎说道:“原来那人不是你相公啊!那就怪不了他了,不是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一个小弟?”
见白云妃眉宇间的怨气越来越重,六郎又说道:“说实话,这种小弟真是没心没肺,你的处境有危险,他却逃之夭夭,简直不是人。”
白云妃愤恨地说道:“如果我找到他,非要将他送给龙姬做人皮灯笼,这个死陆涛,也不知道死到哪里了?”
白云妃拾起软鞭,就要再次挥向六郎。
六郎见状,连忙说道…
“姐姐啊,能不能玩点别的啊?”白云妃收住手,问道:“你想玩什么?”
六郎表情暖昧地看着白云妃的胸部,说道:“只要你高兴,想玩什么都可以,还有不要伤到我就可以,只要不要太过分就随你的意思。”
白云妃想了想,说道:“那你就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回来。”
说罢,白云妃转身离开。
六郎不知道白云妃要搞什么名堂,不久,就见她竟换上一身衣服,并提着两只鸟笼回来,便好奇问道:“姐姐,你拿两只鸟笼想做什么?”
白云妃表情神秘地笑了笑,说道:“我们来玩猫抓老鼠,好不好?”
六郎闻言,感到纳闷不已,不知道白云妃到底想做什么。
这时白云妃对六郎笑了笑,然后就把六郎上身的衣服脱下来…
六郎顿时感到惊讶,心想:操,该不会来真的吧?
我可是一点准备都没有,而且这若是被白雪妃知道,那还得了?
我可还指望雪妃帮我救四娘呢!
白云妃笑呵呵的用柔嫩的小手抚摸着六郎的胸膛,说道:“你这边发育的不错嘛!”、六郎道:“是吗?有个地方发育的更厉害呢!”
说完,六郎对白云妃抛了一个媚眼。
白云妃见状轻轻一笑,会意地说道:“那我检查一下,看那只老鼠长的肥不肥。”
说着,白云妃那只纤纤玉手径直朝着六郎的下身摸去…
六郎立即觉得有种触电般的感觉,头发甚至都竖起来,而且几乎都是六郎在调戏别人,却没想到今天会被白云妃调戏,便叫道:“姐姐,你可不要乱来,我可是你妹夫。”
白雪妃笑道:“你说是就是吗?昨天你强奸我的时候,怎么不说你是我妹夫呢?”
说着,白云妃弯下腰,似笑非笑地看着六郎的腰带。
六郎见白云妃蹲在他下身面前,眼睛还一直盯着看,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心想一,原来这娘儿们要报仇啊!
而白云妃一弯腰,六郎便发现她的衣襟微微敞开,甚至可以瞧见桃红色的绣花肚兜,并掩盖着那丰满的双峰,令六郎顿时觉得裤裆变紧,竟是龙枪有所反应。
白云妃突然对六郎笑了笑,娇声道:“你在想什么?”
六郎不想被白云妃发现他有反应,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能想什么?在想你妹妹啊!”、白云妃闻言,笑着将手指指向六郎的股间,说道:“喂,你这里怎么了?”
六郎闻言,连忙将把身子往后缩,生怕白云妃会碰到下身。
刚才白云妃离开的时候,会换套衣服,就是为了诱惑六郎,而此时她看六郎那明显撑起的裤裆,微微感到害羞,心想:死陆涛,本想打你一顿出气,但你却躲起来,活该给你戴绿帽!
想着想着,白云妃已经伸出手,要解开六郎的腰带。
六郎惊叫道:“喂,你…你想怎么样?”
说着,六郎见白云妃酥胸半露,顿时龙枪怒胀。
当白云妃解开六郎的腰带,裤子掉落到地上时,就见六郎的龙枪高高挺起,并对着白云妃。
这时白云妃俯下身,右手握住龙枪,道:“你这只大老鼠,昨天竟敢欺负本小姐,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
说着,白云妃玉指轻拨,将那包裹龙头的薄皮往后退,并朝它吹了一口气。
白云妃套弄着六郎的龙枪,手指在那敏感处抚弄,没两三下,便令六郎不由得连声叫道:“啊、啊!姐姐,你…你…你小心点啊,别弄坏了!”
六郎的龙枪在白云妃手中越来越粗壮,而且白云妃早已被六郎的龙枪所吸引,喘息越来越粗重,甚至觉得有股液体流道大腿,早已无法控制体内涌起的欲望。
这时白云妃隔着绸裙,将手放在私处抚弄着,低声喘道:“嗯,啊…”
不久,白云妃的神情越发娇艳而诱人,脸蛋有如红苹果般红润,甚至还觉得股间爱液横流…
见六郎正在看她,白云妃竟转过身,背对着六郎,然后拉起绸裙,使那温润如玉的臀部暴露出来,令六郎能清楚看到。
看到六郎正在看自己,她摆出一副淫荡的不能再淫荡的样子,转过身子,将六郎见状,惊道:“姐姐,你不穿内裤吗?”
白云妃“哼”了一声,随即双腿大开,好让六郎欣赏她的私处,并伸手拨弄那鼓起的阴蒂,顿时一阵颤抖,呻吟道:“好痒啊…”
六郎看着白云妃那湿淋淋的蜜穴,早已经迫不及待,于是龙枪往前一挺,随即进入那红嫩的阴唇间。
这时白云妃也等不及,不由得叫了一声,接着背部一挺,全身肌肉紧绷起来、,嫩穴内的嫩肉开始紧缩,紧紧包裹着龙枪。
虽然六郎的双手被绑着,但下身仍活动自如,于是龙枪徐徐抽插几下,而白云妃也十分配合六郎的动作,将玉臀往后翘,“喔!啊!”叫了几声。
这时六郎的抽插越来越快速,而白云妃十分陶醉于六郎的抽插,到最后,根本不知道在叫什么。
这一场云雨之欢,六郎干得格外兴起,抱着白云妃的腿猛烈地抽送着,龙枪抽插时水声啧啧,不绝于耳。
白云妃被六郎干得身体根本站不稳,两只美乳甩个不停。
这时六郎的龙枪猛力一插,白云妃不由得仰头泣叫一声,随即就见爱液一股股地从娇嫩的蜜洞内流出来。
六郎看白云妃的神色如痴如狂,又感受到白云妃嫩穴内的紧窒,顿时一阵强烈的快感袭来,便又开始一阵猛力的抽插,接着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只见白云妃满脸红潮,失声浪叫,神态迷乱…
六郎突然觉得白云妃体内的嫩穴连番紧缩,不禁快感如潮,便忍不住喷射出精液,白云妃顿时身躯颤抖不已,下身一阵“噗哧、噗哧”声,股间湿成一片,混杂着精液、爱液、汗水。
这时白云妃体力不支,全身不由得瘫软在地上。
休息了一会儿,白云妃却板着脸,整理好身上的衣裙,道:“小贼,爽够了吧,该受罚了!”
说着,白云妃的玉手握住六郎的龙枪又是一阵揉弄。
六郎道:“姐姐,还要罚?”
白云妃笑了笑,收回手,说道:“养得够肥了,好了,游戏现在开始。”
说完,白云妃从抽屉里找来两条红绳,然后绑着六郎的两只裤脚。
六郎见状感到新奇,不禁问道:“姐姐,这是什么招式啊?”
白云妃不语,而是掀开那两只鸟笼。
六郎只听到“喵!”一声,就见那两只笼子里居然一只装着猫咪,一只装着老鼠。
只见那只老鼠一看到猫咪,就吓得在笼子里惊慌地逃窜,而那只猫咪更是想扑过去抓住老鼠…
白云妃对六郎说道:“这里有一只小老鼠,可惜长得不够肥,如果我把它扔到你的裤脚内,再加上里面那一只,一共有两只老鼠,一只白的,一只黑的,然后猫咪再进去抓…这一定很好玩,嘻嘻…”
六郎顿时恍然大悟,连忙说道:“不行啊!那猫咪笨得很,万一认不出真假,那我可就惨了!”
白云妃笑道:“那样最好,俗话说馋猫、馋猫。你想想,如果它同时遇到两只可爱的老鼠,肯定是要挑肥一点的吃,对了!我再把那黑老鼠弄得肥一点,那样才好玩。”
这时白云妃又将那柔滑的手沿着六郎的裤腰伸进去,并一阵抚弄。
六郎开始感到害怕,不住求饶道:“姐姐,这个游戏我不要玩了,这太太恐怖了!再说,我还指着那老鼠过下半辈子呢…”
白云妃闻言,笑着收回手,而当她正要去拿那笼子内的猫咪和老鼠时,就听到外面有人叫道:“云妃,你在干什么啊?”
白云妃回头,就见陆涛站在房门口,神情震惊地看着她,而她的手正扯着六郎的腰带。
此时这种暖昧的景象,让陆涛的眼睛发红,白云妃却是恼怒至极,心想:我正玩得高兴,却被陆涛打扰,而且昨天的事情,我还没跟陆涛算帐呢!
想到这里,白云妃愤怒地捡起软鞭,随即一鞭子抽向陆涛。
陆涛没有注意到白云妃的动作,就被一鞭打在脸上,而那地方立即浮现出一道血痕,于是陆涛抓住软鞭,吼道:“云妃,你这是在干什么?下手竟然这么狠!”
白云妃怒道:“陆涛,你这个没良心的王八蛋,我还要杀了你呢!”
说着,白云妃用力地扯着软鞭,但软鞭却仍被陆涛紧紧抓在手中,于是在心急之下,便将提在手中的鸟笼扔向陆涛。
陆涛见状,随即闪开飞向他的鸟笼,而且见白云妃动了真火,自知理亏,生怕她一怒之下,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便连忙转身逃走。
白云妃喊道:“你给我站住!”
这时白云妃欲要追着陆涛,但见陆涛早已跑得不见踪影,只能气呼呼的转身走回来,然后朝着六郎大发雷霆,说道:“你们这些臭男人,我恨死你们了!”
说完,白云妃抓着六郎离开房间。
六郎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白云妃气冲冲地说道:“你这小子坏得很,但杀了你也不能舒缓心中的怒气,所以我要把你交给我爹,将你做成人皮灯笼。”
六郎闻言,双腿不由得一软,险些晕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