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男人的虚荣心
相较于妈妈,滕玉江舔弄得就有技巧许多,我的肉棒在她的嘴里,那灵活的舌头和牙齿。
仿佛每一次都击打在我的爽点上一样,强烈的感官也使得我微张着嘴巴,不断发出“啊噢啊喔”的声音。
如果说鸡巴被含住我还能扛得住的话,那么蛋蛋的感触,我是真的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只见美妇鼓囊着腮帮子,一手扶着我的阴茎往上扬,一手抓住我那充满褶皱的春袋,里面装着两颗蛋蛋,在滕玉江的手里化作一好玩的玩具似的,轻轻地用手指拨弄着,两颗蛋蛋在松垮的皱褶皮里晃来晃去。
在逗弄几下后,突兀,滕玉江把嘴凑了过来,然即一口咬住了其中一颗,当即我便感觉到一股疲软感袭来。
对男人而言,比生命都还要重要的睾丸,此刻竟是被自己好朋友的妈妈含在了嘴里,舌头和贝齿不停地搅动着,稍微用力些许,我都能感觉到要软趴下去,那种难言的无力感传遍着全身,可在无力感之余却又感觉很奇妙,很舒服。
令人无法形容这种矛盾的滋味。
或许对比技巧,滕玉江比之妈妈最大的亮点便是更加放得开吧,至少妈妈是不会给我舔蛋蛋的,不对,应该说是这个“知识点”妈妈连知道都不知道呢。
亦然,在我正徘徊在无力感和舒爽感之间,闭着眼睛细细品味时,霎时我感觉我的双腿被强行岔开,臀部被架了起来,忽然间我有种不妙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刻有股直冲灵魂的感觉从后庭袭来,霎时间直奔我的天灵盖而去,顶得我的头皮一阵发麻。
这一刻我根本看到滕玉江的身影。因为她竟,竟然正在用她的舌头舔我的屁眼!!
这种感觉已经无法用言语或者文字去形容了,我只感觉到一股冷颤的电流,从我的脚底板冲上大脑,又从大脑的中枢神经传遍全身,来来回回一遍又一遍,鸡皮疙瘩浑然而起,汗毛和细小的毛发无不竖起来,像是被电过一般,激灵一抖接着一抖。
我能深刻地感受到,一条灵活的舌头在我的股间,在我的后庭花那里刮来刮去。
明明无比强烈的感觉,却又不同于平常的刺激到想射精的冲动,我此刻一点想射的感觉都没有,只能感觉到浑身都在打着激灵冷颤。
终于忍受不住的我,把滕玉江从我的胯下拉了起来,在她一脸诡计得逞的表情中,扶着我充血非常的鸡巴,把她压在办公桌前,将肉棒再一次送进她的淫屄里。
这一次可跟适前的不同,再次插着美妇小屄的我,仿似要把我满腔的欲火全都发泄出来一般,丝毫不会再有丁点怜香惜玉,怎么舒服怎么来。
猛烈狂暴的肉棒,抓着美妇性感的腰肢和挺翘的美臀,疯狂地撞击和拍打着那雪白的臀瓣,每一下的抽插都带出淫靡的水花乱溅。
即便是滕玉江都想不到,我竟是这般经不起挑逗的,这可把她给害苦了。
即使是她,都未曾被如此粗大充血至极的肉棒肏过,只感觉被一根坚硬如铁的棍子在她娇弱的淫屄里乱捅一通,在小屄被粗暴对待产生的痛楚下,偏偏她又感觉到很爽,来自身体灵魂的快感使得根本无法抵御这样的滋味。
“噢噢噢啊……咿呀咿呀嗯……啊啊啊……”
“嗯嗯嗯喔……嗯啊……不……不要……不要这么快……”
“喔喔啊啊啊……怎……怎么会……好……好粗大……”
“又大又粗的鸡巴……从……从来都没有被这么大的鸡巴肏……好……好舒服……”
我按着美妇的细腰,失去理智般疯狂地对着她的臀摆输出,“操……肏……操死你这小荡妇……我要操死你这个勾引自己儿子朋友的淫妇……”
“操死我吧……嗯呐嗯呐……噢噢……没……没错……我就是一个淫妇……不知廉耻的荡妇……连自己儿子的朋友都给肏的荡妇……人尽可夫的淫妇……操……操死我这个荡妇吧……”
“操……操啊……”
伴随着我越来越快的抽插速度,我也迎来了我的第二个临界点,疯狂的刺激和猛烈的抽弄下,这一次我的速度比以往都要快许多,相对的,爽点也比平时要更高。
倾即,在我目光欲裂的爆炸下,下半身突兀的一阵松软,有什么东西从我的下面喷发出去似的,在我失去理智的瞳孔中,忽然找回了一丝光彩,然而这一丝光彩都是苍白的。
仿似面前都是白色的世界,在抓住美妇的娇躯下,全部送进了美妇的身体里面。
“啊……好多……好多……小凡的……精液……好多……射得我……我的子宫好满……好满足啊……”
高潮后的滕玉江,本就丰满成熟的美体显得更加熟艳,只见她靠着我的身体,翘挺的肥臀不断地抖擞着,在接收完我全部的浆液后,整个胴体都软了下去,瘫坐在地上一抖一抖的,嘴里还不断呢喃着“肉棒”“精液”“粗大”之类的字眼。
良久,我与滕玉江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悠悠回神,看着眼前发丝凌乱,丝袜和臀部都沾满我的“杰作”的眼镜美妇。
不得不说,这对于男人的虚荣心,无疑是极大的满足。
要知道曾经的滕玉江,是那么趾高气扬不可一世,那种用鼻孔对人的态度,让人打从心底厌恶。
然而如今,为了取悦我,竟愿意给我“毒龙”,这种事情以前我就只是在论坛上看那些老司机吹嘘的时候才知道过的,甚至连AV里都甚少见过,一想想刚刚后庭传来的感觉,瞬间那种打了个激灵的滋味又再次袭来了。
不管怎么说,一个正经女人,会愿意给你舔屁眼,是何等的爱恋才值得如此付出。
想到此,我便不自觉地轻抚美妇的脸庞,把她搂到怀里,越搂越紧。
“玉江阿姨……”
“晚了,你该回去了,不然夜卿会以为我把你扣在居委不让你走,跑过来跟我要人了”,说着,抽了几张桌面上的纸巾,开始擦拭身上的痕迹。
见此,我夺过滕玉江手上的纸巾,“我来帮你清理吧”
滕玉江没有拒绝,就这样我们互相清理过“大战”后的残留,又在温存一小会儿后,才依依不舍地道别。
回到家中,还未等我悄咪咪溜回房间,便被妈妈给堵住,问道:“不是让你送户口簿到居委办公室吗?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去的时候办公室没人,我就那里等了一会儿,后面有人回来我这才给了她”,这是我回来的时候想好的说辞,我猜到回去肯定会被妈妈询问的。
毕竟送个户口簿送了将近一个半小时,谁也不会相信。
“办公室没人你不知道回来的吗?又不是什么很紧急的东西,明天再送过去也行呀”
“我见去都去了,省得明天又得跑一趟,多麻烦啊”
“算了,你快去洗澡吧,都几点了”
“知道了”,我点点头,得到妈妈的放行后,立马便像赶紧逃离这里,至少也得洗完澡消灭“罪证”后方可见人。
亦然,往往怕什么便会来什么。
就在我刚穿过妈妈的身边几米,人都还没走到楼梯间呢,便被妈妈突兀叫住。
“等等”
“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啊,怎么有点怪怪的”
“啊?味道?有吗?”
说着,我故意拉起衣服闻了闻,果然混杂着精液淫水与及别的淫靡的气味在其中,想必是刚刚和滕玉江做爱时留下来的。
虽然痕迹都擦拭过一遍了,可是交合产生的液体的气味却是散之不去,我暗暗心一惊,表面仍然装作不动声色,一副懵懂的样子,“没有吧,或许是刚刚我跑回来流出来的汗味吧”
“汗味……”
如此说辞,怎么可能说得服妈妈,我也知道单凭这般苍白的解释很难说得通,连忙摇了摇头道:“味道这么大吗?我先去换衣服洗澡了”
说罢,仿似落荒而逃般逃回了自己的房间,也不管能否说服妈妈,我只知道留下来解释,只会越解释越不通的。
到时候让妈妈察觉到些什么可就更要命了。
既然如此,还不如先混淆过去,等得我洗完澡,衣服往洗衣机一丢,证据全都消灭掉,到那时即便妈妈怀疑出什么也没用了。
便如我猜想的那般,尽管妈妈眉头微微一皱,女人的直觉让她觉得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只是单凭气味很难让她联想到什么。
虽说那种气味令她感到熟悉,好像在哪里闻到过,而且还是经常闻到的那种。
但就目前的种种,很难给到她有力的疑点支撑。总不能光凭气味就去质问儿子,刚才是不是在外面偷腥了?
一来她不觉得儿子去一趟居委办公室能有什么偷腥的机会。
二来她也不是这样的性格,她做不出去质问儿子是不是跟别的女人有染这种事。
一来二去,到最后,连沈夜卿自己都觉得应该是自己多心了,便没有继续往深处去想。
就是这个小混蛋儿子,刚刚回来看到她,居然没有悄咪咪揩她几把油便跑去洗澡,这点很值得可疑。
此时正在浴室里松下一口气的我。要是知道,真正让妈妈起疑的,竟是我没有对她动手动脚吃她豆腐,不知道我会不会哭笑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