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因为春情太过泛滥,也许因为夏初太过躁动,卧室内,月辉忽明忽暗掠过一对在床上僵持的厮混男女,这气氛鼓动得欲望如达到沸点的滚烫茶壶,即将翻腾涌出理智框架,男人仰身背躺于床榻,双手各捏住女人下压的蜜桃臀瓣往上托举,那浑圆翘臀间一张水润蜜嘴儿微微裂开,恰好对准坚挺滚烫的肉色龟头,一条淫靡白浊丝线从诱人私处挂落至男人阳具,指引着交媾该有方向。
“秋霞……你这……太突然……我……”昊涛浑浑噩噩说不清话,模糊间记得方才秋霞与文良在客厅媾和,猛然惊醒发现这位娇俏美女扶着自己勃起阳具往其胯下直塞,顿时三魂去了六魄,诧异,惊惧与情欲混搅一起冲击着理智防线,不过此刻的他硬撑掐灭大半欲望,望着情热如火的少女继续说道:“我没准备好接受这段关系……秋霞你也没准备好吧,这样可不行……”
“唔……但是棒棒和小穴都准备好啦,人家知道你什么意思,做爱又不一定要谈恋爱,结婚都未必有感情呢,再说,人家可喜欢涛哥哥啦,就你一直不答应我,哼!”虽然这幅倒贴模样令秋霞羞愧难挡,可这位长跑健将心里明白,这只是交易的附加利息,她可不会乖乖听话,将云岚垂涎或是怨恨的男人吃掉,如抢走别人心爱玩具一般畅快。
“快下来,我手麻马上就撑不住。”昊涛手上翘臀扭动间滑如泥鳅,他声音发颤却竭力保住尊严。
秋霞痴痴娇笑,小手绕至身下套住滚烫肉棒,将滴落龟头的粘稠汁液沿冠状沟往下均匀涂抹肉杆,这般舒畅快意刺激得男人扭动逃避,那阳具瞬间逃离小手,惹得女人一阵不快,她脑海中思绪翻飞,眼眸中卷起万千柔情,端的是媚香四溢:“涛哥哥,人家给你个定情礼物,看这边。”
“什么东西?”若是评比最佳蠢材的话,昊涛可谓当之无愧,不过他此刻昏昏沉沉睡意朦胧,闻言后将信将疑举手至少女胸前,惊异道:“现在不是送礼物时候,把东西给我下去吧。”
“唔嗯……”秋霞扭了扭小蛮腰,言语间满是娇憨不满:“人家东西很贵重的,用两只手来接。”
哦,昊涛随口一应,这蠢货将双手都抽离女孩蜜臀,痴痴傻傻奉在女孩胸前,如教堂接受牧师圣水祝福般虔诚。
“铛铛!”秋霞莞尔一笑,心道这男人不愧迟钝愚笨,嫩滑小手一抖,变出一片宽阔绿叶,温柔递送至男人掌心。
接着她扶握热气腾腾阳具,轻轻厮磨自己柔软湿润阴唇,在肉棒主人瞪大眼珠紧盯绿叶之际,一鼓作气将蜜桃形状的浑圆肉臀重重坐下。
“这是人家第二个礼物……唔……唔……”那硬挺肉杆挟着硕大龟头撕裂粉嫩阴唇,如带着一排士兵举着一柄圆球肉盾,气势汹汹攻入少女软嫩腔道,大肆破坏着,每一寸腔室肉芽皆被那枚肉盾剐蹭摩擦,每一片阴道褶皱皆被那肉盾撩拨挤压,即便蜜穴里兵精粮足,大量淫水盘旋积蓄在狭小腔穴,却挡不住这枚可怕的棍壮物在内横冲直撞,大片白沫应抽插声分泌而出,随着阳具如攻城锥般刺入阴道深处,净皆被挤压四溢在性器结合之处,汇聚成一片法国国旗,羞羞答答投向男人阴茎根部。
嘶……昊涛正凝神借着月辉思索这礼物究竟是何许意义,怎料狡黠少女不按常理猛然下坐,胯下阴茎如热刀切开冰冷黄油,顺畅地挤开阴唇粉肉,如一柄利剑刺入花心深处。
这一瞬间,那因受阳根刺激而紧缩的腔道嫩肉杀气腾腾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接着紫红龟头如一柄铁锤重重扣压在子宫颈口,伴随花心软肉痉挛阵阵,他那粗长肉棒竟在一片绞杀中直取敌方命脉,叩入更为窄小的子宫深处。
“涛哥哥,你太长啦……”秋霞春情勃发俏脸含晕,俯低上身翘高屁股,动情滑腻腹部紧贴昊涛,曲线娇躯摆出一幅如玲珑小船姿态,在情欲之海上左摇右晃。
“唔……等等……”这虚伪男人待做最后挣扎,哆嗦着抓住悬在半空,给他带来无限快意的两瓣丰满臀肉,准备说些假惺惺的推脱阻止之语,却被秋霞双手环住脖子,就见眼前红润朱唇投影越来越大,视野之间只余那探出樱唇的粉嫩舌尖,晶莹剔透带着少女津液芬芳往他嘴边袭来。
两人四目相对,心悸般情欲驱使下,昊涛深吸一口芬芳靡香,吻向情意绵绵令其食指大动的娇艳红唇。
俩唇相接瞬间,少女粉舌裹着礼物窜入口腔,四下里追逐着男人舌头,再探进舌根,死死抵住直至男人放弃那该死虚伪,舔入少女檀口品尝那芬芳津液。
“唔……涛哥哥口是心非……”两人唇齿分离,舌头依依不舍在空中纠缠一阵后,滴落出一条晶莹剔透的抛物丝线,秋霞轻舔红唇,骚魅哼道:“说什么等等……都要把人家心脏吸出来啦。”
昊涛犹豫许久,可悲的责任感涌上心头,抚住女孩那娇艳脸蛋,深情说道:“秋霞,我像是做着噩梦,梦里面你和文良在客厅做爱,忽然间又发现你趴在床头,不管怎么说,你能答应当我女朋友吗?”
本以为这迟钝男孩会说些虚伪奉承言语,那料到他转眼移情别恋,秋霞顿时明白云岚为何会被抛弃,这想必是位四处留情,见谁爱谁的主,她勾起嘴角弯成甜甜弧度,取笑声中带着揶揄:“喔,涛哥哥不要诗萍姐,也不要岚姐姐吗?人家原以为你是痴情男人,非诗萍不可呢,真不害臊……”她全然未意识到男人肉棒正坚挺地驻扎自己体内,说到害臊,两人只能说不分伯仲。
昊涛凝视着,仔细考虑自身处境,糯糯说道:“唔……我要对这件事情负责吧,我不是始乱终弃的人。”
一阵恶心犯呕之感直冲秋霞天灵盖,我不是你的什么东西,我才不需要你负责。
或许他们原就是世界的两条平行线,一个传统,一个开放,本就不会相交,却因某个女孩在此刻相遇,只听男孩絮絮叨叨说着:“不知为何,诗萍一直拒绝我,岚姐我记不得她事,看见她就害怕发抖。”他长叹一声,又说:“或许自己会孤单终身吧,你向我表白过,却得不到回应,但今天我下定决心,我会好好考虑自己感受,喜欢上你的!”
“嗯,我答应做你女朋友。”秋霞暗忖道,自己决不会喜欢这优柔寡断男人,爱应该是热烈迫切的情感,绝非像这般两人已短兵相接,却能忍住这继续交媾欲望在闲聊娴静感受,假如自己就爱上这男人,那便是喜欢上这皮囊。
念头一转,她便轻咬红唇,丁香小舌再度卷入男人嘴里,含含糊糊应道:“就这一晚上。”
不知这男人听取到那句回答,他双手拥女孩入怀,热情地回应着“女朋友”拥吻,赤裸男女伸出舌头好似两条眼镜王蛇在空中斗舞交缠,秋霞不时发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娇媚喘息,男人按捺不住欲望挺动胯部,调配肉棒往蜜穴深处突刺,硕大龟头再次向花心发起冲锋,塞得温热腔穴满满当当后两人胯部仍留有几公分余地,秋霞忽然娇哼一声,香舌滑过男人嘴唇,沿着侧脸往脑后一寸寸舔舐,当吻至耳垂时,她轻吐香舌将男人大半耳朵卷入檀口,如一条软蛇往耳蜗钻去,又如一条细软性器抽插男人耳朵。
“涛哥哥,你再往里面挤一挤。”女孩缩紧腔道穴肉,期冀龟头再次光临体内奇恒之府,这骚麻舒痒之感前所未有,令其欲罢不能。
这徒然而至的挤压包裹之感令昊涛手脚骤然僵硬,秋霞言语间淫靡期待更是令其肉棒暴涨三分,他左右箍住两瓣浑圆结实臀肉,微弯膝盖将大腿根部抵住女孩后臀,一切准备工作就绪,昊涛咬牙挺腰往悬空美臀奋力一撞!
嗯啊!
房间回荡着女孩尖锐娇吟,那羞羞答答不肯开门迎客的子宫颈口终究被龟头整个顶入,男人胯部紧贴蜜臀不再留有任何空隙,仅剩几公分肉杆亦尽根没入美腿间肉缝之内,两颗鼓胀睾丸如毛球一般击打在女孩臀缝,饱含精液的圆球回落后,又被男人绷紧的屁股带回女孩两瓣臀肉之间,秋霞不断开合的后庭菊花亦察觉睾丸火热滚烫之感。
本就情欲高涨的女孩遭受这猛然顶刺,再不能舔吸耳垂,只环住男人脖颈,玲珑曲线的娇躯以前低后高之势态,上半身紧贴男人宽阔胸膛,将那小巧椒乳压出一轮乳肉沿着两人胸前缝隙流溢,纤细腰肢痉挛抖动着,却努力撑起香汗遍淋肉臀,使其高高翘起。
“涛哥哥,稍微轻点呀!”
昊涛像是在像这位欲女展露男性雄风一般,疯狂挺动腰腹,直撞得女人柔弱娇躯高高抛起,未及顶点又被他怪手拽着美腻臀肉往下重坠,那根粗壮阳具借此得以强悍的出没在女孩嫩穴中,尽根没入,尽根拔出。
及至一两次肉棒脱离阴阜软肉包围,只需略微调整角度,往女孩臀部猛撞,即可再次进杆入洞,插的淫水四溅,插得砰砰直响。
秋霞怎还顾得上求饶,嫩臀被男人双手紧拽,嫩穴被肉棒肆意抽插,甚至一根粗壮舌头叩开贝齿,钻入檀口,搅动纠缠香舌。
每每男人往下挺动胯部,秋霞皆会轻喘一口香气,每每男人往下抽离肉棒,嫩穴皆会轻撒一片淫汁,从床侧看去,零零洒洒四处飞溅之淫液将两人性器完全打湿,少女健美臀部印上红痕,隐约看出两个圆球睾丸模样。
那梦幻般感觉令昊涛如痴如醉,这既是人类本能的交配欲,他的肉棒绷紧着,屁股绷紧着,双手双脚甚至全身都绷紧着,只想将整根阳具乃至整个人塞入女孩泥泞花径,她齐整阴毛逐渐润湿滑腻,如一席豪华艳丽天鹅绒村在两人性器交合之间,随着女孩娇躯起落缓和着肉体撞击。
秋霞忽然间眼眸大睁,腰腹发力,在男人挺动下体之际,扭动旋转玉臀并顺势往下砸落,湿润蜜穴主动出击,贪婪的吞噬着肉棒,花心嫩肉亦不再犹豫,裹住男人龟头如情人小嘴般深情吮吸,连那粉嫩小阴唇都被恋恋不舍地带出体外,意犹未尽地黏附肉杆之上。
“涛哥哥,我要高潮啦!”
“秋…秋霞…我也撑不住,要射了!”
等及男人重重将胯部贴住秋霞臀部,整根肉棒没入粉嫩蜜穴之际,忽然之间两人不再对挺下体,女人圆润翘臀与男人绷紧屁股悬在半空紧密黏合,随着一声沉闷怒吼,刺入子宫颈口的火热龟头猛然喷射液体,两人屁股带着节奏蠕动,每当男人屁股绷紧抽搐,女人臀肉便会发颤扭动,每当男人屁股放松舒筋,女人臀肉便会紧绷僵硬,这交缠射精的两人仿若在空中接力,将精种逆着重力由下往上浇灌。
这场接力赛终于接近尾声,长跑冠军秋霞携着同伴顺利到达高潮彼端,他们彼此交缠,女孩头发凌乱,汗水缠绵,男孩声嘶力竭,手脚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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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刮起大风,小雨接着大雨,从秋霞走出卧室再没停过。
文良一见秋霞,就瞧见那欲情昂扬之脸颊,她垫起脚尖如猫儿般跨入客厅,望见文良畏缩沙发之上,没来由一股恶意汹涌而生:“大半夜不睡,听别人做爱是不?”秋霞脸上新添愤恨,文良不敢正眼瞧她,只得嗫嚅说道:“你和昊哥……那我……那……你……”
“什么那我那你的,你对着镜子好好照照,那蠢样会有人要?”她哼道一声,文良低头不响,秋霞便往阳台抓起两把衣服,将昊涛衣物抽出一套穿上,剩余叠好放在沙发,将文良衣物随手一丢,接着骂道:“你这人就像这些衣服,由物及人一眼就能看穿那猥琐,卑鄙模样,还有,涛哥刚才向我表白示爱,明天我就阐明事实,说他的好兄弟文良强奸我,我不能答应,你要识相,趁早从这边搬出去。”
文良身心仿佛触电似发麻,只道是昊涛向秋霞表白,没心思领会其话里话外威胁之意,好比脑边驰过一轮火车,满耳皆是轰隆嘎吱乱响,但他听清最后一句,恐惧的听清,抬起头来,泪框中红痕扭曲,像被这些话刺瞎双眼:“你说的对,我是个猥琐家伙,明天,明天我就搬出去,求你别把这事告诉昊哥。”
秋霞走在门口,愤恨说道:“怎么,现在怕了,刚才撕我衣服怎么不考虑后果呢?”
“我不怕坐牢,怕昊哥对我失望。”
秋霞直愣愣看着他一会,催下脑袋,任凭文良扶着沙发跪倒在地,随后扭头窜进这风雨飘摇的夜晚。
“两个人都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