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penny也没解释清楚三年前的事,都三年了,谁还记得一个破party。许姿心想,算了,太久远的事,也不想太较真。
许姿回到成州后的一周,俞忌言都还留在澳门,依旧是每天晚上告知是否回家。
关于初夜这件事,她消化了一些,不过这两天,忙上了新案子,是真没空多想这些乌七八糟的事。
周五,很意外,朱少爷给她打来了电话,同意了合作,回香港就签合同。开公司这么久,她头次差点在办公室喜极而泣。
许姿立刻给靳佳云打电话,兴奋的说要奖励她。那头,靳佳云完全激动不起来,状态很不佳,说这位朱少爷在南非快要了自己半条命。
因为拿下了朱贤宇的案子,以及,俞忌言说下周一才回来。许姿双倍开心,趁周五,她去了趟进口超市,满满一推车,都是好吃的。
她回到家时,已经八点多,屋外天色暗下,数百坪的屋里静悄悄,她确定老狐狸没回来。
“咪咪……”
打开灯后,许姿喊着咪咪,她嗓子本来就细,一喊小动物,甜得挠人心。
咪咪过来蹭了蹭她的腿,还奶奶的喵喵了两声,然后一直跟着她,她把牛排、牛奶、水果挨个放进了冰箱里。
这时,妈妈谢如颐打来了电话。
许姿刚接通,心情就差了一截。
谢如颐:“忌言给我打电话了,说前几天你去澳门了,你们玩得挺开心。”
这个“玩”,耐人寻味。
许姿没反驳。
谢如颐:“你啊,总算做对了一件事……”
后面都是“谢式”教育,多是围绕备孕展开。许姿将手机拿远,每隔五秒嗯一次,妈妈唠叨十几分钟后,终于挂了。
进了卧室,她气到将手机扔到床上,“俞忌言你这老狐狸,怎么这么贱啊。”
她家教向来严格,从不骂人,更不说脏字,但这辈子最难听的字眼都给了俞忌言。
半个小时后,许姿出了浴室,她泡了一个超级舒服的牛奶浴。
她忘了拿睡衣,看到墙上挂着一件吊带,想着家里无人,也锁了门,随手扯下穿上,下身就穿了条白色蕾丝内裤,背后是两条交叉的小细带,白嫩的臀肉若隐若现,跟水蜜桃似的。
她裹好浴帽后,走出了卧室,准备洗个苹果,煎个牛排,然后抱咪咪进屋睡。
可能是心情太好,她打开了音响。
放着她最喜欢的火星哥,Bruno Mars的《Leave The Door Open》。
厨房里,俯在水池边的高挑女人,性感死了。百叶窗扯下了一半,能看到迷人的月夜。
许姿跟着哼唱起来,小细腰扭得妖媚。
“啊……”
突然,她大惊失色,苹果都掉到了水槽里。
一只高大的身躯整个覆向她的背,是好闻的木调香,低沉磁性的声音扫过她的侧脖,令她头皮发麻,“原来许律师在家都这么穿啊,看来,我应该经常回来。”
许姿跟见了鬼一样,吓到手颤。
俞忌言穿着浅灰色打底衫,应该是在看书,鼻梁上还架着那副银丝边眼镜,外形真能骗人,有几分禁欲的斯文感。
两只有力的手臂撑在水池边,将身前的女人固定住。许姿根本跑不了,紧张到额头都冒出了汗,“你……你不是说……下周一才回来吗……”
俞忌言声很轻:“工作提前忙完了,外加今天回来得早,就没特意电话通知你。”
心跳得太快,许姿试图推开他的胳膊:“行,随你,我要回房了。”
但她像一只待宰的小羊,根本逃不掉。
俞忌言视线落下,扫过她几乎不蔽体的穿着,手掌覆在了她的内裤上。
“滚……你滚……”
太下流了,许姿大喊,挪着他的手,但力量终究悬殊。
俞忌言没说话,只盯着看她,隔着那片薄薄的蕾丝,五指又向下一伸,摸到了温热的阴户。
一阵敏感,许姿双腿轻轻一颤,但遏止住了叫声。
俞忌言目的性很强,就是要听到想听到的声音。中指在阴唇嫩肉上挤压,甚至摩擦到了阴蒂。
好敏感,许姿撑在水池台上的胳膊,都鼓起了细细的青筋,但还是没出声。
直到,他霸道不讲理的将蕾丝掀开,中指直接抵进了自己的花穴里,紧嫩的穴就这样被这根略粗的手指强势撑开。
有点疼有点麻,她还在忍着不叫。
俞忌言斜着脑袋,盯着许姿的侧脸,因为头发都被包裹在浴帽里,所以她脸上的表情很清晰。
他眼神盯得凶,手指也越弄越凶,指腹刮着穴里的层层细肉,不一会,就捣鼓出了淫靡的水声。
就算表情已经狰狞到难看死了,许姿还是没叫。
“啊啊啊啊……俞忌言……你去死吧……”
许姿受不住了,忽然仰起头,那根中指捣弄得太深,还快。她伏向前的身子,跟过了电了一样的抽搐起来,是一阵极致疯狂的快感。
俞忌言迅速抽出中指,一小股水泄在了蕾丝内裤上,短短几分钟,她跟瘫了一样,软绵绵的撑着洗手台。
俞忌言没放人,从背后环抱着许姿,彼此贴得很近。
他听着她的呼吸声,打开了水龙头,慢悠悠的冲洗着自己双手,尤其是那根沾着情色粘液的中指。
总被老狐狸强势压制,许姿气不过:“俞忌言,你这样,我只会越来越讨厌你。”
“哦?是吗?”洗完手,俞忌言捡起了水槽里的那颗苹果,语调挑起得很刻意,“万一,许律师,以后会喜欢我呢?”
许姿讽刺一笑,“我们是做过那件事了,但是这并不能代表我会喜欢你,你不要太往自己脸上贴金。就算以后我们拥有正常的性生活,也充其量,只是一对各过各的夫妻而已。”
俞忌言沉默着,根本没理她的呛话,只将苹果递到了她手边,掂了掂:
“拿着。”
“什么?”
“拿着。”
……
见她半天没动,俞忌言直接塞到了她的掌心里,然后包住她的手,和她一起洗起了苹果。
他的脸贴在她的脖肩,掌心的贴着她的手背,前后轻柔的揉搓。
如果没有排斥的硝烟。
这样看上去,他们像是一对甜蜜的小夫妻。
炙热的气息覆在许姿的脖间,怪痒的,俞忌言轻轻哼笑,“许律师敢和我赌吗?”
许姿真被弄烦了:“你这么爱赌,你可以永远呆澳门。”
俞忌言这人自我又强势,通常只顾自己的话,“赌,许律师会不会和我表白。”
“俞忌言,你真的,”许姿真笑出声了,“你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自恋,真的恶心。”
“敢吗?”他厉声重复。
许姿忽然愣住,没答。
水声戛然而止。
俞忌言关上水龙头,将那双小手狠狠一握,脸上的笑难以捉摸,“许律师,你也是当老板的,要有点魄力。既然如此笃定,又何必害怕和我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