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台正对着一扇木窗,西沉的阳光柔和了许多。俞忌言看着案板上,切得歪七扭八的菜,问,“许律师,你这是?”
许姿:“做饭啊,给我爷爷煲汤。”
她好像对自己的厨艺还挺满意。
萝卜切得一块厚一块薄,莲藕一块大一块小,俞忌言有些看不下去:“让开。”
“嗯?”
俞忌言把许姿轻轻推到一边,然后拿起刀,将案板上的食材重新加工一次。他刀工很好,切得薄厚均匀。
窗外枝叶茂密,影子晃在俞忌言身上,棉质的白T上是道道细纹。他眼眉平静,处在这样与世无争的环境里,是难得的温和。
他捕捉到了盯着自己的目光,只不过没回头,边将切好的食材倒进锅里边说,“之前他们说我右脸很好看,嗯,看来没骗人。”
许姿立刻收回目光:“一把年纪了,真不要脸。”
俞忌言倒入清水后,将锅盖上,看向她,眉骨压低,“怎么?在许律师这里,31岁很老吗?”
见汤已经煲上了,许姿想去院子里呆呆,拍了拍裙身,“当然,都奔4了。你赶紧找个女人,把孩子生了吧,”又斜睨了他一眼,表情很嫌弃,“不然,再过几年,那个方面的质量,会变差。”
悄静的屋里,高跟鞋底声很清脆,声音刚在木门边收住时,却忽然划出了剧烈的拖拉声。
“啊……”
猝不及防,许姿被俞忌言抱到了厨台的一角,后面就是窗户,外面正对着一条通幽的小径,她很怕会有家里的阿姨经过。
那双灼灼的目光盯透了自己,她想说点软话逃命,“行,刚刚呢,算是我说错话了。你不老,30岁是男人最好的年纪,还有你特别厉害,哪哪都厉害。”
她稍微摸了摸他的双臂,“俞老板,大人有大量。”
俞忌言摇着头,“可许律师老说我是小人,我这人气量很小,斤斤计较,还睚眦必报。”
手指僵住,许姿又一次被压制,只能忍着气。
哗。
许姿见俞忌言将窗帘拉上了一半,有了不好的预感,刚想抬起右脚踹过去,却被他一手精准扣住,压了下去。
一股烦意推到了她胸口:“你怎么知道我要出右腿?”
俞忌言撑在桌沿边,腰背弯下,目光刚好能平视着她,“因为许律师好像很喜欢右,喜欢用右手扇我,喜欢用右脚踩我,也喜欢,”他胸膛稍稍往前一伏,咬字很轻,“咬自己的右手指,叫。”
啪。
脸上落下了一只右手的五指印,清晰火红。
就是听不得这下流话,许姿本能就动了手。俞忌言摸着被扇疼的脸颊说:“我这张脸,今天真是被许律师你扇肿了。”
她低眉,想起来了,刚刚在湖边救他的时候,狂扇了他好几巴掌。
俞忌言压下眉额,盯着那条浅绿色的裙子看了两眼,然后从小腿往上卷。
这可是厨房,外面的阿姨随时都能进来,见裙子都推到了小腹上,许姿吓傻了,使劲掰开他的手,“俞忌言……不能在这里做……”
俞忌言停下动作,抬眸:“许律师明天一早8点要见客户,想必今天晚上也会找理由溜掉吧。”
许姿哑口无言,这的确是她的计划。
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她的双腿被俞忌言抬到了桌面上,被迫打开,私处又以极其羞耻的角度对着他。
她又讲了几句软话:“下周……放到下周……”
“自己扯着裙子。”俞忌言根本没听。
“俞忌言,我在跟你商量啊……”
“扯好。”
他一强势,她就不敢出声。
见没动静,俞忌言指了指后面的门,“陶姨她们在保姆房里休息,应该一会就要来干活了。”
哪次能斗不过呢,许姿扯还是听话住了裙子。
俞忌言像是不满意,将裙子又卷了几层,直至露出了胸衣,饱满的乳肉藏在透明的白色蕾丝里,跟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
他两下解开了胸衣扣,半罩杯轻薄的胸衣就这样垂在身前,胸乳被解放出来,雪白透光。
俞忌言边扯湿纸巾边笑,“许律师扇我脸,那我也得扇回来。”
许姿害怕极了,眼一瞪:“你敢扇,你试试。”
将指节擦干净后,俞忌言回过头,喉结滚了滚,张开五指,轻轻朝乳肉扇了扇,又大又软,次次都忍不住揉捏几把。
第一次被扇胸,许姿呼吸轻颤,又很气:“你们男人真是变态,只知道欺负女孩子。”
俞忌言松开手,“许律师也可以欺负我啊,多变态都可以。”
是老狐狸原形毕露后的坏笑。
一来阻止不了这老狐狸停手,二来也怕家里的阿姨会进来,许姿索性扭开脖颈,“你快点。”
俞忌言假模假样的感慨:“我真是失败啊,还没能让许律师馋我一次。”
许姿闭紧嘴巴。
跟着,那只绷紧力量的手直接揉住了奶子,胸型漂亮又大,乳肉从俞忌言的指缝间溢出,冰凉的指尖将白乳揉得火热,弄得她仰起脖子,忍不住的哼声。
“你怎么那么喜欢我的胸啊。”在情迷中,许姿还是脱口而出了。
俞忌言听笑了,下颌凑近,气息覆在她的乳间:“因为,太漂亮了。”
被舒服的揉捏着,许姿似乎没听清他的话。
俞忌言摊开掌心,朝被揉红的奶子上拍上去,从轻至重,丰腴的胸似柔波一样晃荡,被粉紫色的夕阳覆笼上,像幅油画,又骚又纯。
漂亮到他喉咙发紧。
拍击声越来越响,奶子颤得太快,许姿顾不上羞不羞耻,脖子一直后仰,长发垂到了窗沿边,脸色泛起潮红,平坦光洁的小腹像在发抖。
俞忌言一只手拴住她的腰,吻掉了她小腹上的细汗,另一只手还在拍,越拍越快,拇指时不时还按压住肿立的粉色乳头。
“嗯额、嗯……”许姿疼哭了,眼尾有泪痕,身子里又痒又麻,她不想要了,“俞忌言,别、别弄我了……”
俞忌言低眉看了看她夹紧的双腿,“怎么?湿了?”
这种事被揭穿,许姿脸迅速烧起来。是,早在刚刚被拍了几下后,她就感觉到内裤湿了一点,大腿上都是黏腻感。
屋外夕阳越来越昏柔。
俞忌言没扒下内裤,两只手指挑开蕾丝面料,从侧缝里穿进去,粉嫩的穴口热热的,湿湿的,他并拢手指,从窄缝里缓缓塞了进去。
手指虽没有他的性器大,但许姿还是感觉到了疼痛,不过疼痛了几秒后,是被小穴塞满的满足感。
她很不想承认自己被他弄得舒服,的确不想让他停。
她咿呀的低吟,小脸乱扭。
俞忌言轻轻扯出快被她吃进去的发丝,底下的手指捣弄得又深又狠,“许律师就是馋我了。”
老流氓太不要脸。
“我没有……”许姿真是急得想扇人,咬着唇反驳,“我没有馋你……是你强迫我的……”
话音一落,俞忌言将手指从穴里抽出。
那种刚刚塞得满满当当突然又彻底空掉的感觉,让许姿难受得很,像是被本能呼唤,她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腕。
俞忌言手腕上的细嫩小手,嘴角勾出笑,眉眼一挑,“许律师,还想要?”
似乎从来没有如此丢脸过,许姿僵在厨台上,没回应,可她迟迟没下来,就是回答。
俞忌言又扯开内裤,重新将手指塞了进去,盯着那张高潮般红晕的脸庞,声音压得极柔,“想要就说出来,不丢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