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是许姿抱着俞忌言睡的,他穿着舒服的灰T靠在自己的怀里,身上有很好闻的木质香。什么也没做,就这样抱在一起,聊到了天亮。
因为成长环境过于压抑,导致俞忌言不是一个善于开口表达情感的人。
其实很多事,只要低低头,就能更轻松的得到,但他却习惯了闷声的强势。
大抵还是源于,他骨子里自卑又缺乏安全感。
睡前,他把心底最深处的话都掏给了许姿。
“你知道吗?其实第一次和你打赌时,我一点把握都没有,但我就是偏激的想让你喜欢我,不管用什么方式,只要你对我表现出十分之一的喜欢,我就有勇气把那段单相思告诉你。”
直到第二天醒来,许姿还在抚摸他的脑袋,看着熟睡的他发呆,像在哄小孩。而怀里男人均匀的呼吸声,对她来说,是一种安全感。
渐渐的,她又想起了那些不好的事。
“忌言”,这两个字是多么狠的诅咒,难怪小荷擅自给他改成了“寄言”,同样的读音,却是两种截然相反的寓意。
前者是忌讳,后者是希望。
手指伸到了他的脸颊上,她喜欢摸他的胡渣,笑着笑着,眼周红了一圈,“俞忌言,别回头看了,我们一起往前走。”
后来,许姿又抱着俞忌言睡了个回笼觉,她醒来时,看到他刚把衣服换好。
“你要出去吗?”
“嗯。”
“去哪?”
谈上恋爱的许姿实在太粘人,恨不得挂在对方身上,尤其是周末。
理好衣物后,俞忌言走到床边,在她唇上轻轻辗转了会,说,“有点事,差不多一个小时就能结束,晚上我们去商场看电影。”
“又去?”许姿用食指敲了敲他的鼻尖,“你能行吗?不怕人多?”
俞忌言摇头,“大不了再去趟试衣间。”
许姿抱住了他,乌黑的长发泄在背后,头塞进他温热的颈窝里,“好几天没做了,好想要。”
俞忌言摸了摸她的后背,“晚上榨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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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悦庭府离开后,俞忌言驱车去了老城区,四处是热闹的烟火气,他走进某个筒子楼,这是成州八十年代分配的老房,贯穿式的走廊里,杂乱无章,衣物乱晒,公共厕所的味道有些刺鼻。
他绕着弯曲的水泥楼梯,推开了顶层破烂的楼门。
天台上,早已有人在等候。
暴烈的阳光下,中央的人影有些虚晃,男人刚转过身,俞忌言大步上去,朝他挥了一拳。
这一拳,力度不小。
韦思任的嘴角都有了血迹。
俩人的高差相差无几,但气势毫无疑问,是俞忌言站上风,“我到目前为止,就动过两次手,真巧,两次都是对韦律师你。”
他忍了一夜,所有的怒气都爆发在了这一拳之中。哪怕挥了这一拳,一想起许姿昨晚害怕至极的模样,他依旧怒不可遏。
午后三点的阳光太刺眼,韦思任皱眉,抹去了嘴角的血丝,知道俞忌言是在替许姿出气,但即便如此,他也想为自己出最后一口气,“俞忌言,你比我想象中阴狠太多,以你的背景,就算找人把我埋了,也没人能查到你头上,但你偏偏觉得没意思,要先给我机会,再让我下地狱,你才觉得爽。”
很多话重复多了,俞忌言觉得挺没意思,他指着韦思任,“我再说一次,我给你机会不是为了控制你,也不是为了让你下地狱。”
“行,我信你,”韦思任冷笑,“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好心给我机会?”
俞忌言重沉了口气,“因为许姿。”
韦思任更听不明白。
有些事俞忌言本打算闭口不谈,但昨晚许姿删除了韦思任的所有联系方式,那今天就换他与韦思任做个了断:“十年前,我跟着许姿去附中的时候,恰好在路上遇到了你,偷听到了你和同学的谈话。你说,先晾着许姿,或许未来有更好的呢。”
韦思任听后,一惊。
“我知道你很有野心,”俞忌言字字落得很重,“甚至是坏心,所以,即便我不能和许姿在一起,那她身边的人,也绝对不能是你。所以我送你机会,让你平步青云,让你远离她的世界。”
这些实情,让韦思任震惊到垂下头,彻彻底底的颜面无存,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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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与韦思任的纠葛,俞忌言并没有告诉许姿,即使他知道,以她的性格,听到这些后,一定会多喜欢自己一些,但是,他不需要用这些看似伟大的举措,在她心里去博得更高的分。
因为,现在所拥有到的,他已经非常满足。
周一下午。
许姿特意没有和俞忌言一起吃午饭,胡找了一个理由,趁他去吃午餐,悄悄钻进了他的办公室里。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时,她将椅子慢悠悠的转了过来,白衬衫刻意解开了上面的两粒扣子,露出了里头的香芋紫胸衣。
看了会儿,俞忌言才走到椅子边,让她起来,再让她跪坐在自己身上。
他还没说话,她忘情的抱着他拥吻,头左右扭着换着角度,唇间是粘腻的水声。
胆子大起来的许姿,根本不顾这里是办公室,手朝他的西服里伸去,扯下了他的领带,急促的解开了衬衫扣,摸到他结实的胸肌时,让她敏感到呜咽呻吟。
吻是许姿主动的,但爆发的是俞忌言。
湿吻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俯下身,双掌撑住她后仰的背,Chanel的短裙早就卷到了臀上,她今天还穿了一条黑丝,性感到,他恨不得撕烂,将她按在桌上操干到喷水。
不过,他一会有会议安排,只能暂时忍住。
被俞忌言突兀打断的许姿,显然很不悦,她根本不想松手,扭着身子还想要,“停下来干嘛?”
他哄着人,“一会要开会,闻尔要来和对工作。”
听到有人要来,许姿不知哪冒出了邪念,她从他身上滑下去,跪到了地上,他下意识抓住她的手腕,“起来。”
她亮晶晶的眼珠转了转,指尖按住了他鼓凸的下体,“俞老板,想不想被我舔舔?”
明显,俞忌言呼吸变沉,他拒绝不了一个如此明艳动人的美人挑逗自己。
想字没有说出来,许姿已经上了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将内裤扒下,那坚硬的物体被释放了出来。
她戳了戳肿胀的茎身,笑得太媚,“都硬了。”
俞忌言目光垂在她身上,“是我老婆太会吻。”又问,“会舔吗?”
望着这根尺寸令人发怵的肉棒,许姿吞咽了几下,有点害怕的说,“嗯……我试试。”
她往前挪了半步,将脸凑到了俞忌言的大腿间,男人的下体散发着层层热流,扑到她脸上时,带着一些侵犯性。
室内的光线太充足,以至于,她手里的这根肉棒显得太凶狠,连皮肉上的血管都看得清晰。
俞忌言呼吸变紧,“含进去。”
肉棒只是被许姿握了握,又硬了一圈,她试着张开嘴,含住了肉棒,硕大的龟头将她的樱桃小嘴,撑开到了一个极限,她有些包不住。
情欲一旦被冲破,俞忌言喜欢一些变态的要求,他掰起许姿的下巴,“看着我舔。”
她被迫仰起面,握住肉棒,伸着小舌在茎身上打转舔舐,她不知道该怎么弄,就干脆把它当作了棒棒糖,绕着这根粗红的热物,换着角度,舔了会,就有液体流进了她的嘴里,很不好吃的味道,不过她破坏氛围。
看自己的妻子,穿着黑丝跪在地上,给自己口交,这种兴奋感足以让俞忌言疯掉,虽是初次给自己口,有些生疏,但他依旧被伺候得仰起头,闭眼沉哼。
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过了片刻,俞忌言叫了声“进”。
闻尔抱着文件走进来,觉得老板挺有闲情逸致,中午还放起了交响乐。俞忌言上身西服笔挺,边听闻尔汇报边淡定沉稳的翻阅着桌上的资料。
办公桌这里,看上去并没有任何异样,但在不为人知的桌底,有细微的情色动静发出。
俞忌言上身多正经,下身就有多下流,许姿缩在桌底,嘴里含着肉棒,头不停地扭动,越来越粗的肉棒顶得她喉咙不适,特别不舒服时,她会松开,舌头上全是粘液。
闻尔什么也没有察觉,认真的说着ppt。
“你说你的,我捡一下笔。”俞忌言找个理由弯下了腰,摸了摸许姿红扑的脸颊,命令,“含进去。”
说完,他调整好了坐姿。
许姿乖乖继续,先用手套弄了一番后,又将肉棒含进了口中,湿热的口腔包裹得太舒服,俞忌言手指使劲一屈,咬住了牙。
闻尔以为老板不舒服,“俞总,你还好吗?”
缓了缓,俞忌言松松眉目,“没事,继续。”
这个“继续”也是说给许姿听的。
但肉棒已经被她舔到肿胀到了极致,只不过还没射出来,其实她不怕,她只是怕此时一本正经的俞大老板会叫出声,人设从此在公司里崩塌。
她没含住,而是用手按了按龟头,有种恶趣味,想让他在助理面前“丢脸”。
一双线条修长的腿明显绷得很紧,许姿知道俞忌言得有多难挨,她又使了使坏,朝肉棒上轻轻咬了咬,这回,他真受不了了,手握成拳,死死撑在大腿上。
“你先去会议室。”没辙,俞忌言只能叫走闻尔。
当办公室的门被带关上后,俞忌言往后一退,将许姿从底下拉起来,“跟我调皮是吗?”
她头发凌乱得却有些迷离得漂亮,“玩一下嘛。”
“坐上来。”俞忌言命令,眼里刚刚压着欲火,顷刻间全喷涌了出来。
许姿听话的面对面坐到了他身上,他将黑丝扯开了一个洞,扒开了白色的蕾丝内裤,将肉棒塞进了穴里,“让我射出来。”
没有戴套就进去了,让她慌了,“我不在安全期,我不想吃避孕药。”
俞忌言把她拥到怀里,“怀了就生。”
“我不要生,”许姿咬住了他耳朵,“我还年轻,我还不想要宝宝。”
硬得嚣张的肉棒从下至上的顶进拔出,女上的姿势,次次都能研磨到g点,许姿就算想抵抗,也没任何办法,整个人软软绵绵的陷在俞忌言的胸膛里,任由他强势凶狠的插干着自己。
会议在十分钟后开始。
“骚一点,让我射。”俞忌言拍了拍她的臀肉。
倒也不是为了配合他,而是许姿也在享受中,不自觉地扭动着细腰,迎合着底下肉棒的抽插,浑圆挺翘的臀部,主动坐下去吃肉棒时,臀肉会像水波一样晃荡乱颤。
“老公、重一点、再重一点……”她是真的觉得还不够,瘙痒的穴道里想要更多的快感。
俞忌言沉喘着,蹙着眉,凶狠极重的顶撞着软烂淋漓的小穴,热道里的汁水乱溅,他大腿上、椅子上、甚至地板上都是被插出的淫水。
高潮卡着时间到来。
可即使是如此短的时间,许姿也感受到了一波灭顶的快感,她趴在俞忌言身上,眼尾都有了泪,“谢谢你,老公。”
他掌心捧着她的后脑勺,笑着问,“怎么了?”
许姿贴在他被汗磨湿的颈窝里,“今天收到了朱贤宇的律师费,他也和我说了,是因为你,才愿意把这一单给我的。”
俞忌言并不惊讶朱贤宇会说出来,他抚着她的发丝,算是给了她安稳的承诺,“为你做任何事,我都愿意,你只管往前走,我会替你撑腰。”
埋在他的颈窝间,许姿感动得出不来声。
但她第一次有了后悔念头,后悔,为什么自己不能提前一年,听父母的话,试着朝他靠近一点点,或许这样,他们相爱的时间,便能再多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