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情欲转战到了卧室。
许姿已经被俞忌言压下身下,又欺负了十来分钟,腿心一片湿滑粘腻,沾着白浆似的粘液。
她的头塞在两只枕头的缝隙间,从没睡过老狐狸的床,竟还挺舒服。
看着她趴得如此舒服,俞忌言不爽的往深了一顶,“怎么?我卖力,你享受?”
刚刚那一深入花心的顶撞,弄得许姿疼得头皮发麻。
其实她知道这是句玩笑话,但心情被晚宴弄得乱七八糟,听着就是不舒服,揪住枕头,“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强迫我做这种事吗?怎么现在多给你点福利,你还不乐意了呢?”
阴茎整根没入的插在湿润的穴中,粗红的茎身早就将穴肉完全撑开,殷红的肉瓣又一次被抽插出的淫水打湿,甚至细密的流在了床单上。
俞忌言有律动的耸动腰胯,他低眼琢磨着身下反应异常的美人,捏住了她的下巴,眉头一皱,“今天怎么回事?我哪得罪你了?讲话阴阳怪气。”
五指用力地朝枕头一揪,许姿被那根极粗的肉棒抽插得出声困难,“谁让你招人烦。”
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不过,和以往不同,俞忌言却松开了人,将性器拔了出来。穴里突然空了,许姿反手抓住他,“你干嘛?”
他冷漠的应,“没心情了。”
俞忌言坐在床沿边,准备拔避孕套。
许姿也坐了起来,好像从第一次被他欺压的委屈全涌了上来,“你当时强迫我做那些事的时候,你也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啊,怎么我说两句不中听的话,你就有了脾气?”
屋内只开了一盏床头灯,灯影穿过那张宽阔结实的背,一半明一半暗。俞忌言垂头,手指怔住,没回,只听到了呼吸声有些沉。
“自私鬼,”或许是所有坏情绪的堆压,让许姿在意识并不清醒时,说了中伤对方的话,“随意,反正我也没心情了。”
她穿上拖鞋,就往浴室走。
忽然,那只手臂往前一伸,用力将许姿扯了回来,俞忌言又将人压到了床上,以同样的姿势骑了上去,摁着她的腰窝,将还粗硬着的阴茎缓缓塞入了潮湿的穴里。
刚缩起来的穴口,猛地被那尺寸骇人的肉棒撑开,许姿疼得蹙眉,情绪还好没好转,又被迫做起了这事,逼得她说了更狠话:“俞忌言,我们真的不合适。”
俞忌言抵住后牙槽,目光微冷,“可我怎么觉得,我们很合适呢?”
他们所指的合适,并不同。
俞忌言这人,吃软不吃硬,到底是强势的性格,耳里一旦入了不中听的话,他只想更狠狠的折磨身下人。
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快,对她的撞击,也越来越凶狠。
许姿同他一样,也是吃软不吃硬,他一无理的强迫自己,她就反感和委屈,眼里挤出来的泪,不知是气哭的还是被操哭的。
“你这样的性格,就算换一段婚姻,还是会失败,你根本不懂得尊重……”
突然,身下的肉棒随即插得极深,狠狠的侵犯着小穴,又快又重,她喉咙里那些呛人的话都被打散,只剩支离破碎的呻吟。
一双灼目盯着趴在床上的许姿,只要她试图张嘴刺人,俞忌言臀胯耸动的力度就加大,根本不给她半点说难听话的余地。
猩红的粗大肉棒从上至下的进出,娇嫩的穴肉裹咬在茎身上,都快被操成了深红色。
这会,许姿真哭了,眼泪一颗颗的流,闷在枕头里,鼻音很重,“我一定会和你离婚,我一定要换一个温柔的人。”
是气不过的撂狠话。
“温柔?”俞忌言放缓了速度,双掌按着她的侧腰,慢慢抽插起来,似乎在笑,“嗯,明年我也换一个温柔可人的。”
忽然间,他捕捉到了一些小动作。
比如枕头被她揪得发皱,再比如,她的背像因为烦怒在起伏。
许姿闷着头,不出声,呼吸急促,像被什么刺了一下,胸口微微泛疼。
刚刚被快速猛烈的抽插过,哪里受得了这种提不起劲的研磨。她知道俞忌言是故意的,但在欲望面前,她败了,“你别磨了,快点。”
是胜利者的得意,俞忌言俯下身,摸了摸她细嫩发烫的脸颊,“像刚刚那样骚一点,好不好?”
许姿憋着口气,“不要。”
俞忌言哪会生气,亲了亲她的脸颊,酥麻的热流喷洒在她颈窝里,“刚刚开玩笑的,我只要你。”
在这样情欲笼罩的氛围里,许姿分不清这句情话,是否真诚,可她好像信了,刚刚还紧绷的心,逐渐像软了一些。
随后,她被俞忌言翻过身,刚刚没看到她做爱时的表情,他有些不够爽。
此时,他抱住她两条纤细的长腿,盯着她,那潮红的面颊,水雾迷离的双眼,都使他更像一只发情的猛兽,凶狠顶入。
“嗯嗯、嗯嗯……”那张樱桃粉唇再张开时,终于不是刺人难听的话,而是动情的淫叫,“舒服……好舒服……继续这样……”
俞忌言太喜欢欲求不满的许姿,盯自己的眼神能勾人魂,见她小嘴微张,他将食指顺势伸了进去,感觉到她想挣扎,他命令,“别吐,含着。”
穴肉早就被肉棒操得淫靡软烂,随便抽插两下,就汁水横流,底下的快感一加剧,她身体没有意识去抗拒,吮吸上了那根手指。
俞忌言坏透了,还将手指往里伸,教她,“用舌头舔舔。”
底下的抽插太凶猛,许姿在涣散的意识下,只能将口张大了些,用那湿软的舌头舔舐着他的食指,忽然,他往喉咙一顶,她的小嘴一合,包含住了手指,感受着奇异的快感。
漂亮的五官扭曲起来,像极了在口一根假阴茎。
不会让她太难受,俞忌言拔出了手指,口液成丝的全拉了出来,她困难的吞咽着口里的唾沫。
许姿知道自己刚刚有多情色,羞耻的想埋起脸,却被俞忌言一掌拧到自己眼底,“宝贝,你太迷人了,下次舔舔真的,好不好?”
她拍开他的手,别开了眼,脸又红了一个度。
可俞忌言多看她一眼,禽兽不如的想法就膨胀开来。
他喜欢她,十年前就喜欢她。
那个炎热的夏日午后,他看着穿着粉色泳衣,在湖水里游泳的她,他第一次对她产生了龌龊的想法。想要她,要她的身体,还要她的心。
当像做梦般得到的人,此时被自己压在身下,俞忌言只想狠狠的操干她,想听她叫得更骚,想让她高潮迭起。
抽插的水声在屋里一直蔓延。
几十分钟也未消停。
许姿感觉老狐狸想要将自己弄死在床上,又换了两个姿势,她被抵到了床头,自己抱着双腿,高高抬起,大幅度的打开。
她看着俞忌言对着自己的窄穴,蛮横的凶猛顶插着,火热的身躯上全是汗珠,却又不知疲惫。
可她真到了极限,哪哪都酸软到不行,“我、我不行了……”
呻吟越来越淫浪,嗓音又细又柔,“啊啊啊、啊……”
她的任何一个行为,对俞忌言都有催情的作用,他皱着眉,绷着下颌,继续耸动,“真想干你一夜。”
“不要,”许姿带着哭腔摇头,“我会累死的。”
这副娇滴滴的样子,真能让俞忌言为发狂一夜,他掐住了她的下巴,向上一抬,“这么会叫,是真想结束呢,还是想让我再继续操会?”
只是,没给许姿回答的机会,俞忌言双臂撑在床头的墙壁上,一顿猛操,顶得她身体颤栗到要倒下,他及时按住她的双肩,固定住了人。
她真的快不行了,全身是到达沸点的发烫,还有几乎灭顶的快感,双腿、小腹都快要痉挛,表情痛苦的乱扭。
“啊啊、啊、我……好多水……要出来了……”在临近高潮的边界线里,许姿顾不上自己有多羞耻,“你快射……好不好……”
俞忌言也被她咬得头皮发麻,手指揉上她的阴蒂,想让她更欲仙欲死。
她剧烈的快感冲到脑颅,细嗓叫得更高了,“啊啊啊、不要、不要弄这里……”
最后,他边摁着阴蒂,边几十几百下的抽插后,俩人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许姿感觉自己快要昏厥过去,没力抬腿,最后,还是俞忌言扶住的,看着她底下的水都流尽后,他才将人平放在床上干净的区域。
俩人挪到另一侧后,这块是事后的淫乱,床单上被水液和白浆沁透。
俞忌言没下床,而是侧躺在了许姿身边,他拨了拨她被粘住的发丝,“纪爷的女儿,以前的确喜欢我,但是我不喜欢她,我们清清白白,你刚刚应该是看到她摸了我手臂。”
室内是骤然恢复的安静。
许姿撇开头,并不想承认自己偷看过他们。
可俞忌言却觉得她逃避的样子很可爱,继续哄人,“但她毕竟是纪爷的女儿,我不太敢贸然得罪……”
“哼,那就让人随便摸?”一急,许姿竟然把憋在心里的不痛快,撒气般的说了出来。
俞忌言笑了笑,一直轻柔的抚摸着她的额头,“所以,我需要你,下次,你就一直挽着我,她就不敢靠近了。”
许姿愣住,别扭的咬着唇,“谁要挽着你啊。”
盯着那张潮韵未退的脸蛋,俞忌言的笑容是难得一见的温柔,声线低哑迷人,“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