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情流露,来得有些意外。
许姿是错愕的,但在情欲余温还未消散之时,她并不想去思考这件事,只“嗯”了声,便拖着酸累的双腿,朝浴室走去,一身粘腻死了,迫不及待想泡个澡。
可手指刚从俞忌言的掌中滑出,却又被他强有力的扯住,他将整个人往上一抱,她像被扛着往客厅走。
客厅里只有餐桌投射的微弱昏光。
窗帘也没拉,雨幕覆在玻璃上,恰好,成了一道天然的薄纱,高楼间隔较远,倒是看不清里屋的人影。
“俞忌言,我说了今天到此为止……”
话刚说完,人就被重重摔在沙发上。
许姿趴在沙发上,手扒着边沿,刚想再吼人,“滚”字刚从喉咙里冒出又被压下,下体又被塞入了滚热的异物。
“俞忌言……我刚对你有点改观、你别……啊啊……”
话全被零零碎碎的打散,压入了腹中。
俞忌言一条腿跪着,另条腿曲起,又是骑人的姿势,一手按着她的腰窝,一手撑着膝盖,不停地挺动发力。
他紧实的臀肉撞得发颤,她的更是,白花花颤得跟浪波一样。
俞忌言边狠刺边说:“宝贝,我可没说结束。”
体内刚刚褪去的余热,像是瞬间涌了上来,将平静搅翻,许姿敏感得双腿绷住,被那粗硬的阴茎极重的抽插到手脚都要抽了筋。
许姿仰起面来,“你最好别做扣分的事……”
可在这件事上,他们似乎有认知性的偏差。俞忌言并不认为这是扣分项,他抬起那软陷下去的腰,毫无章法的深插,相连处拍击的水声太响。
他单手牢牢拴住她的细腰,闷人的气意,全融进了身下的泄欲里,“没想到,我竟然还拿不到满分?”
沙发上传来女人的哼气声,“满分?五分都没有。”
俞忌言脸色骤然一变。
就算是不带喘息的,被他折腾到筋疲力尽,许姿也不能低了气势,忽然,她绕有风情的一笑,“俞老板,你好像真的很喜欢我哦。”
俞忌言觉得她话中肯定有转折。
果然,许姿话锋一转,“但可惜,我目前对你,很一般。”
她还没意识到,图一时嘴快的后果,就是惹火上身。
俞忌言懒得废嘴皮功夫,他拔出了水光淋淋的性器,然后将许姿抬起来,逼到了沙发狭窄的对角里,将她的一条腿高抬起,搭到了沙发背上,一只手撑着她的另一条腿,朝右侧大幅度掰开。
m字摆得比任何一次都色情。
而这个操干的姿势,也极具压迫感。许姿被逼迫到没有任何逃掉的可能,被圈在那个湿热的身躯下,她怕起了这个眼前带着凶意的男人。
俞忌言生来性子就强势,而本性哪能轻移。阴茎重新插入小穴里,挺腰就是一记深插,这个逼迫性极强的姿势,让他顶操得是要命的来劲。
啪啪啪——
屋子像被淫靡的情欲染得浑浊不堪。
这个姿势更是要了许姿的命,她被挤窝在角落里,两条腿都失去了自由,将自己最私密的一面撕扯掉,完全暴露在空气里,任由眼前的男人欺压。
嫌睡裙碍事,俞忌言伸手就想扯,但被她制止,“很贵的,不能……”
俞忌言根本不管,直接将两边的吊带扯落,强势的扒落到了腰间,扯下来时,后背的真丝像是发出了撕裂的细微声。
许姿刚想骂人,被俞忌言直接堵了回去,“明天就给你买新的,更性感的。”
没给她回答的机会,他就加快了速度,盯着那对乱颤的圆润白嫩的大奶,喉咙紧得难受,忍不住的捏上了奶肉,玩她的奶,会上瘾。
“嗯嗯、啊啊……”
许姿被他弄得爽欲和疼痛夹杂,上面和下面的快感,剧烈得冲进身体里,快要失了神。
俩人贴得太近,俞忌言能看到她的每个神态细节。
她仰起雪白纤细的脖颈,小口微张,干涩得时不时吞咽唾沫,被干到迷离浪欲模样,是销魂入骨的漂亮。
她越是迷人,俞忌言的占有欲就越强,想起她戏耍自己时的得意,他眉头皱紧,身下是没停歇的深插重顶,快把她人都撞化了。
真丝睡裙在腰间堆成了凌乱的褶,两颗圆挺的奶子晃晃荡荡,腿被俞忌言放下,盘到了自己的腰间,给许姿脑后垫上了松软的抱枕。
刚刚那番快不把自己当人的干法,她感觉自己的双腿都酸肿了。
“你是不是疯了啊,”她像有了哭腔,“没人愿意跟你这种死变态过。”
一急,老爱给自己点火。
俞忌言笑着摸了摸她濡湿的发丝,笑得轻浮死了,“可是,死变态,只想操你。”
被火热的大身压得喘不过气来,许姿像被欺凌的可怜鬼,听着这没羞没臊的话,她又羞又气。
俞忌言指尖温柔的穿过她柔软的青丝里,俯下身,在她颈部咬下了一排齿印,“不管是什么阿ben、阿ken,都没资格和我比。”
姿态总是盛气凌人。
他斜着目光,湿唇在她的侧脸上辗转了一会,“他们要是让我不爽一次,我就让你狠狠爽一次。”
自然懂那个“爽“所指何意,许姿心一惊,没再敢出声。
俞忌言压着她,紧紧搂住她,汗湿的结实胸膛摩擦着滚圆的奶子,都压到变了形,他抬起臀腰,狠狠朝穴里插顶,囊袋重重的拍着穴边,猩红的阴茎带出淋漓的热汁淫液,粘在了俩人的阴毛上。
几十几百下的发力,不要命的深顶。
带着占有和怒意的情欲,是一发不可收的狠。
许姿激爽得视线朦胧,哭过的眼里,是模糊的水雾气。
她早就被折磨得完全没了力,但身体里的欲望还在渐渐往脑颅顶,小穴张大了吃着整根肉棒,咬着不放。
感觉到穴里涌来了几股水,俞忌言拇指摁住她的额边,轻佻的笑,“想喷了?”
羞耻死了,许姿抿紧唇,不语。
俞忌言也够坏,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磨得她情欲难耐,下意识反手抓住了他的肩,他慢慢挺动,“循序渐进点,我比许律师大,你叫一声哥哥,我就满足你。”
连个“呸”字都喊不出声,许姿乏力极了,薄瘦的身子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想抗拒,但突然减速,穴里痒得浑身难受。
俞忌言轻柔的揉开她鼻尖的薄汗,“乖一点,嗯?”
下面层迭涌来的痒意,就像伸手在乱找支撑物般的急躁,最后,许姿认输了,她想要,很想要穴里的硬物再重一些的插自己。
她吞咽了几下,叫了声,“哥、哥。”
声音很轻很轻,轻到似乎都听不清。
不过,俞忌言听清了,虽然是被逼着叫的,但也算是满足了。他突然的一记狠撞,让许姿根本挨不住的浪吟起来。
激烈的拍打声,重新在室内回响。
时钟又转去了十分钟左右,他们同时释放了一次高潮。
俞忌言这次射在了许姿的小腹上,她哪里顾得上去阻拦他的骚行为,像失禁般的喷着水,刚刚被他干弄得憋了好多股,这会,又像流不完似的。
抽来几张纸巾,俞忌言将她小腹上的精液都擦了干净,只是刚回身,就被她无情的踹了一脚。
累成一滩水的她,只能躺着呛人,“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爱较真呢,开玩笑说你两句,你非要赢。”
辛苦伺候完这位大小姐,还反被数落一顿,俞忌言自然不痛快,他将纸巾揉成团,用力扔进纸篓里,反身,就再次罩住她,她瑟缩的在躲。
不过,俞忌言没强迫什么,只是横抱起了身下软绵无骨的人,绕开沙发,往浴室走,“我帮你洗澡。”
许姿一愣,半抬起眼,看了看他,然后眼皮又轻轻搭下,并没有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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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俞忌言是在许姿的公寓过的夜,但是被驱赶到了隔壁的小卧室。一张小床,窝得他难受,早上起来,筋骨都撑不开。
雨夜后,是如洗后的晴日。
逆着片灿白通亮的光,许姿穿着舒服的棉质睡衣,在煮咖啡。
闻着咖啡豆的香味,换好衣物的俞忌言走了出来,她没看人,“快走吧,别赖在我家。”
咖啡煮好,她刚端起杯子,就被他抢走,先抿了一口,皱眉头的样子像是不满意,“改天给你拿点好的咖啡豆。”
懒得理,许姿拿过杯子,在餐桌前坐下。
就是想呆也呆不了,俞忌言今天约了朋友打高尔夫,走之前,他想起手表落在了卧室里,他前脚刚走进去,门铃响了。
像是一直在等人,许姿放下杯子,小跑到了门边,拉开大门,热情的打招呼,“阿ben,你来了啊?”
门边站着一个年轻男子,大约20出头,一身浅色的美式休闲装,体型是匀称的高壮,样貌是带点痞气的俊气。
他看上去和许姿很熟,拖了鞋就往里走,“昨天被放了鸽子,还不如昨晚来找你。”
卧房的门拉开了一条缝,俞忌言隔着一段不远的距离,视野清晰,但双目冷得很。
原来,还真有阿ben。
许姿招呼阿ben在客厅里坐下,然后走去了自己的卧室,想拿点东西,经过小卧房时,她斜睨了俞忌言一眼,回过头,刚推开自己的卧室,就被一掌推进了屋里。
俞忌言将人抵在门边,双腿一跨,下身往前顶压得许姿一阵难受,跟着就是一个侵占性极强的湿吻,他将舌头蛮不讲理的探进去,撬开齿贝,勾住了她的软舌,吮舔的水声,粘腻又色情。
她闭眼,呜呜咽咽。
没吻太久,俞忌言就松开了,许姿舒畅的呼吸了几口,嘴边都是他碾磨过的口液。
她擦了擦,一哼,“俞老板这醋劲很大啊。”
撑在门上的手掌,赫然握紧,俞忌言憋着股烦躁的气意,冷下声问,“他是谁?”
许姿随口应,“阿ben啊。”
“你还真钓了新男人。”俞忌言冷哼。
许姿笑了笑,“你管呢。”
俞忌言呼吸声明显变重,更不悦了。
忽然,他被许姿拥住,暖暖的身子紧紧贴上自己的胸怀,身上是好闻的樱花香,她竟还娇柔的叫了声,“哥哥。”
他一怔,整个身子都僵住,手像失了力般悬垂下来,喉结一滚,这好听的声音,酥麻得令他有些缺氧。
可许姿很快就打破了暧昧的氛围,“这局妹妹说了算,你要加油哦。”
俞忌言:……
一小会后,俩人走出了卧室。
阿ben看到家里冒出一个男人,吓了一跳,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许姿眼神示意让他淡定点,然后赶紧送走了俞忌言。
出门前,她赠给了他一个鬼脸。
见男人走了,阿ben趴在沙发上,问,“Jenny姐,谁啊?”他突然想起来,敲了敲自己脑袋,“我是傻子嘛,你结婚了,肯定是你老公。”
“我操,”他突然紧张,“你赶紧跟他解释啊,我对女人不感兴趣,可别让我背锅当了小三。”
许姿止住了他的絮叨,“你好吵啊。”
阿ben坐了回去,刷上了手机。
走回餐桌,许姿捏起一个三明治,咬了一口,“你姐起来了吗?次次迟到。”
阿ben打起了游戏,“应该吧,反正昨天也没睡家里。”
许姿还有点疲惫:“嗯,一会催她。”
阿ben想起什么,回味了一下,笑了笑,“诶,你老公长得不错啊,身材也不错,屁股很翘。”
“靳佳海。”许姿吼了大名。
放下手机,阿ben回头笑了笑,“不过,你放心啊,他不是我的菜,我也没那掰弯直男的癖好。”
跳过了这个话题,许姿继续啃三明治,“你周一能入职吗?这回我是真怕了,只敢用信得过的人了。”
“答应了你,我不会放鸽子的,”阿ben捡起手机,“等着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