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无耻下流的话。
许姿连脸都不敢抬,埋在那个结实散着热气的胸膛上。
在那个她完全不知道的角落,竟被一个男人窥视了那么久,她感觉自己的呼吸在加速,心如鹿撞。
“然后呢?”她还想知道更多。
俞忌言抱着她,望着翠绿的湖岸,说:“后来,我几乎每天都来看你,看你游泳,看你逗猫,听你和靳律师聊天,我知道了你的名字,知道了你的学校,也知道,这里是你爷爷的茶园。”
“你不累吗?”许姿很不理解他这种坚持,“你喜欢我,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表白?”
俞忌言垂下头,一笑,“我当时那个状态,你会喜欢吗?”
“不会。”她一口否定,也笑了,想起那张旧照片里的男生模样,她是不会同意与他交往。
俞忌言抚摸着她的头,彼此都静了一会。
树叶被湖风吹得沙沙作响。
许姿哼了哼,“你真肤浅,就因为我长得好看,然后惦记我那么久?”
“也不完全是,”俞忌言声很轻,一时间,脑海里像浮起了许多事,“你的漂亮的确非常吸引我,但吸引我更久的,是你的纯粹和善良。”
听到这,许姿抬起了头,与他视线相触。
俞忌言揽着她,慢慢走到了木屋下,指着底下狭窄到几乎容不下一个成年人的小木屋说,“你当时收养了三只流浪猫,我记得你家的阿姨不让你抱回别墅,但有一只收养的时候,后腿受伤了,你很担心,大晚上还胆大的跑来照顾它。”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许姿惊到慌了神,突然想起一件模糊的事,问去,“我想起来了,怪不得那段时间,我早上跑来的时候,总感觉有人照顾过它,是你吗?”
“嗯,”俞忌言点点头,“是我。”
心就像此时激荡起的湖水一样,完全无法平静,许姿脑袋晕乎又浑浊。
这些暗恋的往事,压了这么多年,在一日间倾泻而出,的确让人难以负荷。
“再后来呢?”许姿觉得一定还有许多秘密,“你继续说,我能接受。”
俞忌言默默收回眼神,朝前走了几步,目光落向了湖边,“后来,你的假期结束,回了市区,我也跟着去过几次你的高中,”
他耸耸肩,像在嘲笑自己,“我也不知道这种偷偷摸摸有什么意义,但就是很想看到你,看到你,心情就特别好。”
那时的少年,生活里的每个角落都是阴晦的,而那场意外又晦涩的相遇,让他见到了斑斓的色彩。
许姿站在原地,细草拂过她白皙的脚踝,像在挠着她的心,使她无法出声。
湖水映进了俞忌言的眼底,和他的心一样,在轻轻荡漾:“后来,我回了剑桥,继续学业。其实当时,我并没有很刻意的让自己每天想起你,我把它当作,在我抑郁生活里的廊桥遗梦。只是,这个梦不自觉的伴随了我很久,时不时,就会梦到湖边的你。”
话,忽然收住,像是触到了他心底最深处的弦。
许姿呼吸很紧,“后来呢?”
后来发生的事,像更高的山,压在俞忌言的心里,他在一寸寸的推开,“后来,我几乎没回过成州,只往返于香港和英国。但很巧,我姨妈在伦敦有一间别墅,我去的那天,不知道里面会有人办party,管家和我说,我的房间没有租出去。于是,我就住下了,但洗完澡后,有人推门而入,朝我冲过来,醉醺醺的抱着我。”
许姿眉头深锁,热汗在握紧的指缝里冒出。这一切,听起来极其的荒谬,那晚,她抱住的人,可以不是韦思任,但怎么可能是他呢。
她一时,喘不过气。
俞忌言转过身,一大片湖水的波光泛在他身上,他的神色看起来,并不悦,“许姿,你知道,你抱着我,对说了什么吗?”
看着朝自己步步紧逼而来的高大身影,许姿瑟缩不已,身子向后移,她哪记得几年前的事,况且,当时她还喝高了。
“我哪能记得啊。”
修长的双腿停在了她的身前,俞忌言撑着她薄瘦的肩膀,眼里带笑,但并不温和,“你把我当成了韦律师,抱着我,一直表白,还说,这辈子只想嫁给他。”
目光在最后一个音节落下时,骤然变狠。
许姿开始慌张,奈何他太高大,被罩住的自己,就像一只束手无策的小白兔,“所以,你就开始和我爷爷搞好关系,让他提出了这门婚事,是吗?”
“是,”俞忌言从不扭捏逃避,这的确是他的步步为营,“我的占有欲是比一般人强,我就是想要正大光明的娶到你,得到你,让你的心里只有我。”
就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陷阱,许姿推开他就想逃,但轻轻松松就被捉回来,她反身被他抱住,“你还是赢了,我还是中了你的套。”
俞忌言俯在她背后,这会的笑,温柔了许多,“不,是你赢了,你让我惦记了十年,让我心里进不来任何人。”
她紧怔,身子也动弹不得。
“许姿,”俞忌言唇里的热气,呼在了那张烧红的脸颊上,“是你套牢了我,我才是被囚禁的那个。”
被这些完全不知晓的事,压得呼吸不了,许姿不想听,“歪理,反正我说不过你。”
见她要委屈得哭出来了,俞忌言笑了笑,在她脖间一亲,然后将她横抱了起来,原路返回,“不管这些事,你接不接受得了,我都不会离婚。”
许姿朝他胳膊上的肉狠揪了一下,“我就知道,签合同对你都没有任何法律效益。”
不在乎这点小猫乱抓的疼痛,俞忌言双臂用力朝上一抬,将人抱紧了些,低下头,挑了挑眉,“你舍得和我分开吗?”
知道老狐狸的“分开”指的是什么,她的脸迅速胀红开来。
舟车劳顿,他们选择在老院里过夜。
夜里,大概十点左右。
萧姨给少爷泡了杯温茶,和少奶奶泡了杯热牛奶,小心翼翼的端着托盘,走到了二楼尽头的卧房外,刚准备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了不雅的声音。
“俞忌言,我不要这样……别、别……”
少奶奶的呻吟,可把萧姨吓坏了,憋着笑,连忙下了楼,给他们小夫妻留一个愉悦的二人世界。
檀木风的卧房,家具有些老旧,床也是老式的木床,屋里,只开了盏复古的老灯,昏昏柔柔。
白色床单和枕头被掀开到了一侧。
床上的男女未着一丝衣物。
许姿被逼以极致羞耻的69姿势,趴在了俞忌言身上。这个姿势,她的私处暴露到压在他的面庞上,而他的性器也裸露在她的眼底。
其实,彼此的私密处,都见过许多次,但这样的姿势,视物更清新,冲击力更强。
许姿不愿用口,俞忌言没有强求,她握着那根还未完全勃起的阴茎,缓缓套弄起来,她没力气动,因为他正吃着自己的小穴。
俞忌言双手掰开她嫩白的股肉,刚刚洗了澡,还有牛奶沐浴液的淡香,拇指按在穴缝边,往两边一掰,舌头几乎将小穴全部舔舐了一边,又侵占欲极强的探进穴里,卷着里面的细肉,不停地搅动。
没一会儿,舌头带出了淫靡的汩汩水声。
握在阴茎上的手根本使不出力,许姿感觉自己的小穴要被他舔坏了,整个身子都在悬浮般的飘荡,顾不上隔音是不是够好,羞欲的叫着:
“啊啊、啊、咦咦……”
俞忌言五指捏紧了臀肉,这次直接将整张嘴都覆了上去,像真吃了起来,嘬出了粘腻水液的声响。
他就连用口,都无比的凶。
阴茎从许姿手中无力的滑出,她撑住他的膝盖,高高的仰起脖颈,粉唇微张,不停地呼吸,困难的吞咽着唾沫,整个背脊都被晕上一层粉红色,脸颊更是烧得厉害。
舌头从穴里拔出,银丝般的淫液从穴缝里缓缓流出,俞忌言还用舌头刮了刮,吞入了腹中,他单掌拍了拍掐得出水的股肉,“我可是一点都没舒服够啊。”
仰面缓了几口气后,许姿好一点了,她口很干,又吞了一口唾液后,将垂在一侧的发丝挽到耳后,重新握着了挺立的肉棒。
“让我舒服舒服。”
“……嗯。”
替他手过好多次,许姿也算是娴熟,只是这次距离太近,甚至连囊袋都看得一清二楚出,她难免会羞涩,可又好奇,想看它一点点变大。
纤细白净的五指在滚热的肉棒上,上下套弄,皮肉上的褶皱摩擦着她的掌心,速度由慢至快,她发出娇滴滴的笑声,“它变大了。”
俞忌言:“喜欢吗?”
“嗯,”许姿手指往龟头上移,吸了吸鼻,“好大,好喜欢。”
“为你长的。”他的挑逗,轻浮死了。
她嫌弃的咦了一声,手没停,还在撸动,扭着屁股,说,“改天,我想舔舔它。”
“不如现在。”
“嗯~不要,今天不想嘛……”
这就是只磨人的小妖精,俞忌言没为难,在臀上亲了口,然后将中指塞进了穴里,像是灌入了身体的爽欲,许姿腰肢乱扭起来。
“别放手,”怕她撒手,他命令道,“一起。”
“嗯。”
那张蜜穴对着俞忌言的脸,中指在穴里插进拔出,带出的汁水全喷溅在了他的脸上,手指速度越快,汁水越多。
他不介意,反而眼里蕴着的焰火,越来越烈。
温润的小穴,被手指已经干到微微红肿。
“啊啊、嗯嗯……好舒服……”许姿自己舒服着,手里也用力地撸着那根肉棒,“你舒不舒服呀?”
身下男人传来又急又粗的喘息,是扯着头皮般发麻的极致爽感,在做爱时发出这种喘气声,是要命的性感。
俞忌言自然不吝啬夸人,“舒服……我老婆太棒了……弄得我很舒服……”
可穴里突然又塞进了两根手指,穴里被撑得发胀,许姿手一抖,阴茎又一次滑落出去,这次她干脆抱住他的大腿,头埋得很低,那根被自己撸到粗红的阴茎就贴在脸边。
俞忌言屈起手指,用力地朝逼穴的深处,凶狠捣弄了几番后,他猛地抽出手指,一下子,喷水了几股淫水,沾湿了他的脸和床单。
许姿又一次被他用手指操到高潮了,她全身酸软到没了一点力气,屁股还撅着,穴口一缩一张,最后一点残余的水液,从肉缝里流出。
俞忌言将她放到了床上,分开了她的双腿,她如同失去意识般,任他摆弄。
他跪着往前挪了几步,扶着自己的阴茎,盯着眼下高潮过后的美人,手中在快速撸动,喉结不停地动着,吞咽起来的模样很性感。
最后,他将浓烫的精液全射在了她的私处,沿着阴毛、穴缝,断断续续射了好几股。
一切情欲消散。
俞忌言趴在许姿的身子上,捧住她的脸颊,每一次,都一定会给她事后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