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姿显然没有从刚刚的吻里缓过来,她不知道是酒精的刺激,还是那番唇齿厮磨的侵略感,让她胸闷难以喘气。
但她确定了,强吻自己的是俞忌言。
吧台边,靳佳云在晃到目眩神迷的灯光里,拎着大衣和两个包包,摸着光,挤开亢奋摇摆的男女,终于困难的走进了女厕。
几个性感辣妹,不是在窗边抽烟,就是在补妆,一股胭脂水粉和烟味。
“许姿……”
她把厕所的隔间门挨个敲了一遍,里头不是没人,就是没人应。她着急给许姿打电话,但发现手机在包里震动。
“我操,这大小姐不会真被人拐走了吧?”走出女厕的靳佳云,找不到人简直要疯了,“许姿,我真服了你。”
这时,她手上那只Loop法棍包里震了起来,是许姿的包。她还在气,骂骂咧咧的拉开拉链,掏出手机,定眼一看。
来电显示是:老狐狸。
这下靳佳云更急了,心里在喊“完蛋”,她不知道要怎么和许姿的大老板老公解释,先寻了一处安静的地,战战兢兢的接通了。
不过在她意料之外的是,俞忌言只说道:“靳律师,麻烦你把许姿的大衣和包送到地下停车场b2层,辛苦了。”
靳佳云:……
xclub地下停车场有两层,靳佳云下到b2时,她傻了眼,豪车遍地,眼花缭乱,她不算特别了解车,但也清楚这里停着的车,动辄大概都是上百万。
靠墙的奔驰迈巴赫s级轿车,算是停车场里最低调的一台。
车里放着与夜店截然不同的交响乐,是世界名曲《SwanLake》,时而激昂时而悠扬。
音量不大,外面听不见,也不会吵到后座躺着休息的女人。
副驾驶上挂着一件黑色大衣,是俞忌言的。
入秋后,他通常喜欢西服外配一件合身的大衣。
此时,他穿着一身灰黑色的西服站在车旁等人,身型修长挺拔,过于沉稳反而令人忌惮。
靳佳云只见过俞忌言两次,反正,她是挺怕这位居高临下的大老板。
她紧张的将大衣和包递给了俞忌言:“对不起啊,我见姿姿最近压力很大,所以才带她来……”
“没关系。”俞忌言接过衣物和包包,客气一笑:“偶尔喝两杯的确能缓解压力,今晚辛苦靳律师照顾姿姿了。”
靳佳云:……
要么许姿老说他是一只千年老狐狸呢,不动声色,也察觉不出真实情绪。同他对话,如果不是同一个级别,是有种被他完全碾压的窒息感。
她只有一个想法:赶紧溜。
俞忌言拉开副驾驶车门,先将白色大衣和lv包包扔在了皮椅上,然后合上车门,走到了后座,弯腰曲背,身子探了进去,两只胳膊左右一撑,手掌抵在皮椅上。
身下的女人还没醒。
身上是花香淡调香氛味,不知做了什么梦,极细的腰身扭了扭,衬衫的面料是很轻薄的丝绸,只要稍稍一动,面料就会打滑,乳沟露得更多了,甚至还能看见雪白圆润的白奶在轻晃。
或许是在梦里感受到了那道过于炽热的目光,许姿睁开了眼,半醉半醒的样子,迷离风情。
当眼前的视物渐渐清晰,她看清了眼前的那张正对着自己的脸,是俊气的,但她本能的抬起手,想扇去一巴掌。
不过,纤细使不上力的手腕,被俞忌言一手抓住。他在轻轻笑:“怎么?一年抓不到我的把柄,就想用给我戴绿帽这招,逼我离婚?”
许姿呼吸声很重,答不上来。
俞忌言身子又往下压,但只刚压了一寸,她就显得害怕极了,手脚乱挣扎:“别动我!”
可能是害怕再被强吻,她闭紧双唇。
车中的环境到底不够宽敞,孤男寡女封闭在同一个狭窄的空间里,那声像小猫乱叫的威胁,带着催情的作用。
俞忌言双腿一弯,真皮座椅深深下陷,膝盖跪在大美人的两侧,笔挺的西服裤绷得很紧,撑出结实有力的大腿线条,是不同于平时斯文下的荷尔蒙。
“滚。”许姿紧张的喊。
既然是千年老狐狸,又怎么会滚呢。
俞忌言俯在许姿身上,细密温热的气流覆向她的耳根:“既然靠吻都记不住自己老公的味道,那是不是得再来点印象深刻的呢。”
这哪里是疑问句,是带着强制意味的肯定句。
这一年里,许姿见到的俞忌言,虽然令人厌恶,但并没有攻击性。但此时,他深邃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坏,她慌得要窒息。
“滚开!”敌不过一个男人,她只能低吼。
可这时,俞忌言的唇已经覆在了许姿的脖颈间,她鹅颈的凹陷处很香,没有男人能抗拒,他也一样。
他的唇刚刚触到她的肌肤,她就恐慌坏了,抓着他的西服乱躲。
她柔顺的长发凌乱不堪:“俞忌言,你要敢碰我,你试试!”
做狼的人,从不喜欢被挑衅。俞忌言根本不是要碰,而是咬,他在许姿的脖肉上留下了火红的牙齿印。
第一次被俞忌言无礼对待,许姿真来火了,手在他身下困难的抬起,扇了他一巴掌。
啪——
巴掌声很响,动了真格。
许姿不是什么娇弱的大小姐,脾气很硬。虽然并不势均力敌,但她用了最凶的语气发出警告:“你敢动我,我敢告你性骚扰。”
俞忌言脸上的巴掌红印未消,不过他不在意,反而还觉得挺有意思。他一哼:“然后像上次一样,再输给我吗?”
“你……”许姿被噎住。
交响乐到了最激昂的顶点,车内的一切都像要被震到掀起,包括正在进行的情欲之事。
俞忌言再低下头,唇不再是朝脖间吻去,而是更下的胸乳。许姿方才在挣扎时,丝绸早滑到没了形,乳头上的胸贴都露了出来。
他看到了,连半秒犹豫都没有,直接撕开。
那是一只很好看的酥胸,太他妈会长了,浑圆饱满,肌肤又细腻如凝脂,重点是躺着也很挺。
难怪在大学时期,有几个品牌都想挖许姿去拍内衣广告。
自己最隐私的部位就这样赤裸在外,还是被自己最讨厌的人盯着看。
许姿气愤得快哭了:“俞忌言,是你说的半年,你一个生意人,要讲诚信。”
俞忌言半抬起眼:“你是律师,理解能力不应该这么差。你应该很清楚,我说的半年是指,上床。”
许姿急着喊:“你不要和我玩文字游戏。”
俞忌言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她在躲,根本不想被他碰。他低哼,笑得坏:“放心,我不会在这里要了你。”
许姿:……
这并不是一记安慰,而是恐慌的开始。
车里的一切,连同交响乐的节奏都乱了调。
俞忌言可不是什么禁欲的人,那只雪白诱人的奶子,盯久了,他喉咙都发紧。
他先伸手拍了拍,奶子晃起来像水波,更漂亮勾人了。
随后,他又使了一些力气,啪啪两下,掌心扇向皮肉的声音清脆响亮。
头一次被人拍奶子,许姿觉得很羞耻,可身体又本能产生了一阵酥麻感。她还在骂:“俞忌言,你不是人。”
这件事一旦做起来,俞忌言就有了强烈的征服欲,在她眼里是人还是鬼,他不介意。
他手臂伸向许姿的腰下,结实的臂肌撑在软绵的后腰,她腰好细,盈盈一握。
他头垂下去的那刻,俩人的身体贴得很紧。
许姿在愤怒和羞耻中,从车门缝隙里看到有人经过,几个年轻人随意朝奔驰里瞟了几眼,然后笑着上了跑车。
在夜店干打野炮,很正常。
许姿很烦,似乎无论自己骂什么,这老狐狸都不以为然,她只能不停吼他:“俞忌言……”
可她很快出不了声了,因为自己的奶子被一张无比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
奶子有些大,俞忌言一口包不住,只能含一口松一次,再含向未占有的乳肉。
好紧,紧到许姿仰起了头,感觉到那张湿热的口将自己的乳肉含得好深,直到,她感觉到他的牙齿在乳肉上细密的啃磨。
“俞忌言……你滚开……”
即使自己的胸乳已经被这只老狐狸完全侵占,许姿还在拼命推他,只是,她骂一次,俞忌言就更用力的啃,弄的她声音都变了调,甚至是呜咽:“你不要……不要……”
俞忌言牙齿是放松下来,却用上了舌头,舌根更湿,不停地发力,压着饱满的奶子,乳肉在舌下晃得很色情。
在他的舌头戳向自己的乳头时,许姿浑身打颤,沾着欲望的闷哼从嗓子里破出。
“啊啊啊……嗯嗯嗯……”
美人的呻吟让俞忌言来了劲,他用牙齿叼住了挺立粉嫩的小乳头,甚至还在扯动。
许姿要疯了,明明是胸在被挑逗,但下体却缩得很紧,甚至发痒,那种痒意好难耐。
她低下头,凌乱的目光里是他侵占自己的凶狠样,清清楚楚的看到他在玩弄自己的奶子。
“俞忌言……好痛……我好痛……”
许姿的胸乳是被咬扯的疼痛,乳头都快肿了,她脑子跟炸开了一样,下意识只能求饶。
俞忌言停下了对她强势的折磨,松开了嘴,朝她的脖间吹气:“能记住自己老公的味道了吗?”
从未有过性经验的许姿,哪里承受得住他这番疯狂的骚操作,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欺负到下面有热流涌出,湿湿的水液粘在内裤上。
她不能再让这种荒唐又羞耻的事继续下去,选择投降,声音还在颤:“嗯……记住了……”
也不想在湿冷的停车场多逗留,俞忌言将她的衬衫往上拉了拉,盖住了那只全是自己气味的奶子。
他没起身,还俯在她身上,看着此时脸和脖子红成一片,像小猫乖巧的美人,摸了摸她的额头,他压下眼皮,眼神很强势:“我能做到不被你找到把柄,也请你乖一点,不要再用这种方式挑衅我。”
许姿真怕了,身子缩得很紧,不敢乱动,也不敢再骂人。
跟着,俞忌言垂下眼,滚热的目光扫在她更性感的下身:“如果还有下次,我就再换一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