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
随着一阵清脆的下课铃声响起,原本清净的校园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乌泱泱的学生从各个教室涌出,不一会,走廊,操场等各个地方都充斥着成群结队的身着校服,有着青春洋溢面孔的男男女女。
“走,小天,我们去打球。”一个身高近一米九的大男生搂住一个比他稍矮一点的男生笑嘻嘻道。
这个叫小天的男生推开那只楼主他肩膀的大手,表情郁郁道:“没心情。”
“怎么了?校花又给你脸色看啦?”大个子男生坏笑道。
小天没有像往常一样给这家伙一拳或是一脚,而是充耳未闻的自顾自的走开了,讨了个没趣的大个子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转身自己一边拍打着篮球一边奔向球场。
像是失了魂一般的小天漫无目的的游走在校园里,不知不觉间走到一处小树林里,这里草坪茂密,树林深处有一个小池塘,一条小路蜿蜒其中,早晨来来这里锻炼以及晨读的人很多,此时是下午放学时间,来往的人很少,此刻只有小天坐在一处草坡上,看着前面的池塘发呆。
小天全名叫乐欢天,是一名即将跨入高三,同时也是即将成年的男生,虽然快要面临高考了,但家里早就给他安排好了,高中学业一结束就直接去国外留学,所以根本就没有学业压力,回顾他从小到大的生活,正如和他的名字一样,活的无忧无虑,尽管他出身单亲家庭,和他妈妈从小生活到大,但一点也没影响到他成长,无论是性格还是身体,尤其是身体,比同龄人发育的要好不少。
这一切自然要归功于乐欢天的妈妈乐碧羽,她是本市一家知名传媒公司的老总,生意做的相当大,这也就给乐欢天提供了优渥的生活环境,从而让他无忧无虑的成长,全然没有一般单亲家庭出身的孩子那种敏感,自卑的心理,相反,他开朗,乐观,有一点小坏,甚至还有一点放浪。
当然了,尽管乐欢天有些放浪不羁,但对自己的妈妈乐碧羽还是很尊敬爱戴和为之骄傲的,这不仅是因为妈妈从小给了他无尽的爱,也不单是因为她是事业成功的女强人,而是她是一个大美人,这才是乐欢天一直为之骄傲和自得的。
几乎所有第一次同时见到乐欢天和乐碧羽的人都认为他们是一对姐弟俩,以至于知道真相后的所有人都吃惊的张大嘴巴,其实这也难怪,虽然乐碧羽已经年近四旬,但保养得当,根本看不出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身材依旧苗条,皮肤白皙光洁,明艳照人,眉毛弯弯,睫毛长长,眼角的那一丝淡淡的鱼尾纹更增添了一股成熟的魅力,在乐欢天看来,妈妈和港台明星李嘉欣有几分相似之处。
乐碧羽不光容貌出类拔萃,气质更是绝佳,举手投足优雅端庄,待人接物落落大方,乐欢天没有看过妈妈在对除自己之外的其他男人有哪怕一点点的亲近,他看过无数男人在和妈妈相处时露出自惭形秽的感觉,尽管她对每一个男人都面带微笑,但那种距离感是显而易见的,对其他男人来说她就是高山女神般的存在,只有他乐欢天才可以肆无忌惮的和乐碧羽亲近,这才是他一直为之得意和骄傲的。
然而这一切就在几个小时之前打破了,一想到中午自己所看到的那一幕乐欢天的心就在滴血,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握紧,随即一只手狠狠砸向草坪上。
“不,这不是真的,都不是真的……”
乐欢天嘴里喃喃的念叨着,然而他内心深处知道自己这不过是自欺欺人,事实上自打自己见到了那一幕他就知道妈妈在自己心里的形象就瞬间崩塌了,而一旦崩了就再也无法重新建立起来。
“我为什么好好的要去妈妈的公司?要是不去不就什么都没发生嘛……”乐欢天懊恼的抱住脑袋,喃喃低语。
就这样,乐欢天时而迷惘,时而愤恨,情绪激动,然而思绪却像风一样袅袅飘散,又回到了几个小时之前的那个场景,那个令他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场景……
上午最后一节课结束,乐欢天本是和死党齐星,也就是刚才邀他一起打球的那个大个子结伴去学校食堂吃饭,结果在路上看见自己一直追求的校花费晚晴和一个男生结伴而行去食堂,两人说说笑笑,状态甚是亲密,这让乐欢天顿感不是滋味,有些吃醋,又有些嫉妒,更有一丝艳羡,要知道费晚晴可从来没对他有过这样的好脸色。
乐欢天自身条件并不差,无论是身高,相貌还是家世都堪称出众,要说弱点也就是学习成绩不是很理想了,所以在学校里追求他的女孩子还不少,但他都没看上眼,只对同班同学,同时也是校花的费晚晴上了心,暗暗展开了追求,然而也不知是追求的方法不对还是本来他就不是她喜欢的类型,他的追求无功而返。
更令乐欢天郁闷至内伤的是,或许是追求次数过多,引起了费晚晴的厌烦,她越来越没有好脸色对待乐欢天了,甚至到了冷若冰霜的程度。
“哟,那小子是谁啊?居然在泡你的女神马子呢。”齐星笑嘻嘻道。
“操,你少他妈糗我!”
乐欢天气得牙痒痒,同时朝齐星的屁股就是一脚,齐星笑嘻嘻的躲开了,然后又上前搂住乐欢天的肩膀道:“好了,和你说正经的,那小子是谁啊?以前好像没见过啊。”
“我们班新来的,叫李西。”乐欢天没好气道。
“是吗?新来的就泡上校花啦,不简单啊。”齐星啧啧称奇。
乐欢天翻了个白眼道:“用你的猪脑袋想想也知道他们肯定之前就认识了,不然怎么可能刚认识就这样了,你见过费晚晴以前对哪个男同学这样吗?”
“那倒是。”
齐星先是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随即想起什么似表情一转道:“哇,那他们不会是青梅竹马吧?真要这样的话那你小子就真没戏了!嘿嘿……”
“你……”
乐欢天正要驳斥,却见费晚晴和李西已然走近了,于是赶紧面色一转,上前一步,浮上讨好的笑容道:“嗨,你也来吃饭啊。”
费晚晴轻哼一声,看也没看乐欢天一眼,依旧和李西说说笑笑的从他面前走过,他被这样对待惯了,再加上脸皮也厚,所以既不尴尬也不气恼,无所谓的冲齐星耸了耸肩,不过当他转过身准备继续前行时不由脸色一转,变得极为难看起来。
原来乐欢天看到走到他前面的那个李西头微微偏向一边,似是在回首瞄他,嘴角还挂着一丝笑容,这个笑容看起来十分不友好,像是在嘲笑他不自量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并且从这个家伙眼角的余光中也看到了一丝不屑和蔑视,这顿时让他怒火中烧,两只手情不自禁的捏紧成拳头。
“喂,走啊!”已经走出几步的齐星见乐欢天没跟上,回过头见他还站在原地,于是招呼道。
“不去了。”乐欢天狠狠得甩了甩手臂,转身走开。
“喂,你去哪……”
齐星刚说出几个字人便已经走远,不由收住了口,然后语调一转道:“靠,又发什么神经啊……”
乐欢天快步出了学校,上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位于市中心的中央商务区,他要去他妈妈乐碧羽的公司,打算让他妈妈请他去吃大餐,以好消除一点心头的不愉快。
不到半个小时,乐欢天便来到位于中央商务区的一栋高档写字楼下,他妈妈乐碧羽的天厦传媒就在这栋高档写字楼里,占据了整整三层楼,并且还是最顶的三层楼,而乐碧羽的办公室就在最顶楼二十八楼。
乐欢天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他轻车熟路的乘坐电梯来到二十六楼,之所以不直接去二十八楼是因为公用电梯只能到达二十六楼,外来的人要见乐碧羽只能先到达二十六楼,通过公司的前台接待的登记然后再换乘电梯到二十八楼,至于乐碧羽本人她可以在地下车库刷卡乘坐专用电梯直接到二十八楼的办公室。
此时也正是公司的中午用餐及休息的时间,各个电梯里陆陆续续走出一群群身着正装的男女白领,本来乐欢天预计妈妈也会出来用餐,加上电梯使用的人众多,所以他就没打算上去,只在下面一楼大厅等着,结果等了半天,写字楼里的人出来的都差不多了也没见妈妈出来,于是只好走进电梯上了二十六楼。
上去之后只见前台那只有一个年轻的女孩懒懒的坐在那低头玩手机,乐欢天对这个女孩自然不陌生,知道她叫王晓晨,同时也知道这个前台平时都是两个人在值守的,还有一个刚来不久,全名他还不知道,只知道公司里的人都叫她小文。
做为一家传媒公司,这里的女性职员占据多数,而且个个容貌都在水准线之上,而做为公司脸面的前台,其相貌身材更是堪称模特级的,就像眼前的王晓晨,鹅蛋脸,柳叶眉,化着淡妆的面庞明艳动人,那近一米七的身材在合体的制服套裙的包裹下显得玲珑浮凸,特别是那一双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在高跟鞋的衬托下性感气息尽显。
说实在的,有好几次乐欢天在撸管的时候脑海里还闪现过她的身影。
“晓晨姐。”乐欢天喊了一声。
王晓晨抬起头,见是乐欢天,不禁面现笑容道:“是小天啊,怎么?又来找乐总?”
“是啊,我妈在吗?”
“在呢,不然我怎么还能在这?”
“嘻嘻,真可怜!对了,小文姐呢?她怎么没和你一起?”
“她下去吃饭了,我让她顺便给我带一份。”
“哦,那我去找我妈了。”说着,乐欢天走向位于另一边的电梯。
“哎——”王晓晨拖长音调喊了一声。
“怎么了?”
“乐总她……算了,你是她宝贝儿子,进去应该没事。”
“哦,我妈在上面忙什么呢?”
“不知道,乐总之前来电说让我一直在这守着,不让任何人来打扰她,不过你不一样,进去应该没事。”
“是吗?不是有方姨在上面嘛,怎么还要你在守着啊?”
“乐总就是这么交代的,我哪敢问这个啊,叫我守就守着呗。”
“嘻嘻,别委屈了晓晨姐,待会见到我妈让她这个月多发你一些奖金。”
“我委屈了吗?我的小帅哥,你可千万别在乐总面前胡说,算姐姐求你了。”
王晓晨想到一向不苟言笑的乐碧羽要是知道自己有抱怨那还不死定了,于是连忙告饶,“嘿嘿,让我不告诉我妈妈也行,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乐欢天笑嘻嘻道。
“什么事啊?”
“闭上眼睛。”
“啊!?”
“不答应算了。”乐欢天作势欲走。
“好,好,姐姐答应你就是了。”王晓晨连忙叫住乐欢天,随后闭上了眼睛。
乐欢天一脸坏笑的走到王晓晨跟前,把脸凑近,一直到距她的脸不到五厘米的地方才停下,而这时她也感觉到了热热的气息,顿时察觉不对劲,一下子睁开眼睛,正好看见乐欢天那挂着坏笑的大脸,还有那向下探视的眼神,不禁吓得惊叫一声,后退的同时下意识的双手护住胸口。
“你……你干嘛……”王晓晨脸色胀红,又惊又羞。
“嘿嘿……好香!”乐欢天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做陶醉状。
“你……真是越来越坏了!”王晓晨红着脸跺脚娇嗔。
乐欢天挤眉弄眼坏笑道:“还有哦,是粉红色的。”
王晓晨一开始没明白,不过很快她就意识到乐欢天是在说自己的内衣,此时她身上穿的是标准办公白领装,紧身小西装里面是白色衬衣,最上面两粒扣子是解开的,高耸的胸脯很自然的将其撑开一条缝隙,刚才乐欢天凑的那么近自然将里面的春色饱览无遗,于是不禁大羞:“你……你这个小色狼……我……”
说着,王晓晨四下看了一下,然后抓起桌子上一只签字笔作势欲扔,而这时乐欢天早就笑嘻嘻的跑进了电梯,在电梯门缓缓关上的时候冲她做着鬼脸。
王晓晨忍不住“扑哧”一笑,摇摇头低声道:“这个小色狼,以后不知要祸害多少女孩,嗯,不对,说不定现在已经祸害了。”
一边说着王晓晨一边坐回椅子上,不过屁股刚一落座她就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随即脸上犹如火烧,原来她发现下面凉凉的,屁股挪动时有一股湿湿黏黏的感觉,下面竟然不知什么时候流水了。
王晓晨羞极了,像是做贼似的四下看了一眼,确信四周没有一个人时才小心翼翼的将一只手伸进套裙里,没一会她就感觉触手滑腻,顿时慌不叠的收回手,一想到一下午都要穿着这个湿内裤,忍受黏黏湿湿的难受劲,不禁咬唇恨恨道:“这个小色狼,害死我了!”
调戏了一下王晓晨的乐欢天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他哼着小曲看着电梯显示屏上不断跳动的数字,很快电梯就到了,他迈动着轻快的步伐走了出来。
这顶层除了乐碧羽的那间超大办公室外还有一间秘书室和一间会议室,另外还设有健身房,平时除了必要的会议以及下属上来汇报工作外就只有乐碧羽和她的秘书兼助理方姨两个人。
方姨全名叫什么乐欢天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打他记事起方姨就是妈妈的秘书兼助理了,他觉得与其说方姨是妈妈的秘书倒不如说是自己家里的管家,因为家里的大小琐事几乎都是方姨一手包办的,并且就住在自己家的隔壁,简直就像是一家人,事实上他已经把方姨看成是自己的亲人了。
另外,乐欢天还觉得这个方姨有一点神秘,他除了不知道方姨的全名外也不知道她多大年纪,她看上去和自己妈妈年纪差不多,可又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也称她为方姨?
像是她比妈妈年纪还大不少似的。
不光年纪看上去差不多,就是姿色和妈妈相比也并不逊色多少,只是与妈妈乐碧羽相比乐欢天感觉方姨少了一些女人味,在他印象中,方姨几乎没穿过裙子,也没看见过她化妆,常年就是西装长裤,将身体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不过乐欢天知道方姨的身材很好的,特别是胸部,因为有几次他看过方姨穿睡衣的样子,尽管那睡衣保守又老土,但仍可以看得出胸部是相当雄伟的,比妈妈的那C 罩杯的胸至少还大上一个罩杯。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是乐欢天最觉得神秘的,那就是方姨是会功夫的,身手很厉害,他记得曾经有一次他和妈妈在晚上回家的时候路上遭遇了一场莫名的袭击,当时一辆车突然停下,从车里冲下一个年轻男子,抱起他就要回到车子里,尽管那时他还小,已经记不清那时候他是什么感觉,只记得妈妈当时吓得面色惨白,哭喊着叫救命,有人抢小孩了之类的话,也就在这时,方姨出现了,三下五除二,异常利索的解决了车子里的两个男子,把他从车子里救下来。
在此之后乐欢天曾有好几次央求方姨教他打坏人的功夫,然而方姨总是微笑着摇头说自己不会功夫,至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她只是推说那两个坏人主要是被吓跑的,然后就含糊其辞的一笔带过,由于那时乐欢天年纪还小,被推说了几次之后也就不再缠着方姨要求她教自己功夫了,不过现在他长大了,回想起那是所发生的事情他总觉得方姨并没有说实话。
要去妈妈乐碧羽的办公室必先经过方姨所住的秘书室,所以乐欢天先来到秘书室,想问问方姨妈妈在忙什么,要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自己贸贸然进去打扰到妈妈工作也不大好。
然而等乐欢天进了秘书室才发现里面没人,方姨不在,没办法,他只好直接去妈妈的办公室了,来到门前他正要敲门却看见门是虚掩的,露出一条缝隙,也不知是忽然出于什么心理在作祟,他没有出声,而是悄悄将门推开一点,脖子稍稍一伸,眼睛瞄向那张硕大的办公桌,令他感到有些惊讶的是办公桌后面的真皮座椅上空荡荡的,妈妈并没有如他预料的那样坐在椅子上埋头办公。
虽然有些惊讶,但乐欢天并没有太过在意,因为这办公室后面还有一间房,是用来休息的,他以为妈妈肯定在那里,于是准备将门完全推开,要大摇大摆进去时忽然房间里响起一个男声:“嗯,不错,技术还没生疏。”
突然响起的这个声音把乐欢天吓一跳,身体本能的向后一缩,这时他才注意到靠办公桌下首方向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男人,由于沙发靠背的关系,他只能看到男人的后脑勺,之前他根本没想到这里还有男人,所以就根本没朝沙发这边看,以至于差点鲁莽了。
紧接着乐欢天又觉得不对劲,这个男人明显是在跟一个人说话,但他眼光溜了一圈都没看到其他人,在男人所坐的沙发对面还有一组沙发,中间有一张茶几,现在看来除了这个人蹲在男人这边沙发下,否则是不可能看不见人的。
一阵柔媚的轻笑声忽然响起:“当然了,您不在的这两年我可是一直没放松对自己的要求呢,就等着有一天您能说出这句话,嘻嘻……”
这个声音很轻很柔,然而乐欢天听在耳里无异于惊天霹雳,整个身子犹如雷击,一下子呆住了,这个声音不是他妈妈乐碧羽的还会是谁的?
尽管妈妈乐碧羽从来没对他用这样的语调说过话,但声音是变不了的,绝对就是他妈妈发出来的。
要知道妈妈乐碧羽对待其他男人一向都是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乐欢天还是第一次听到妈妈用这样的语调和一个男人说话,他震惊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短暂的失神之后乐欢天眼睛通过门缝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的后脑勺,同时脑子里像是放电影似的闪过一个个熟悉的人面孔以及头部特征,最后发现没有一个人和眼前这个男人相吻合,他相信自己以前没见过这个人。
尽管看不到正面,但乐欢天通过那夹杂着一丝花白头发的后脑勺确定这个男人年纪不小了,不过头发梳的很整齐,灰色的中山装衣领显得很老派,同时也透着一丝威严。
“好了,起来吧!”男人声音低沈,一副命令的口吻。
一个既熟悉却又异常陌生的身影慢慢的从沙发下面站了起来,出现在乐欢天的视野里,令他眼睛蓦然瞪大,浑身血液一下像是凝固了一般让他浑身僵硬,头更像是被铁锤击中了似的嗡嗡作响,脑子里一片空白。
一个一向美丽端庄的女人,同时也是一个被他叫做妈妈的女人此时像是一个被老师罚站的小学生一样微微低着头,垂手站立在那里,浑身上下几乎赤裸。
“嗯,的确和以前一样,哦,不对,是比以前更有魅力了,呵呵!”男人温和的笑着,话语透着几分赞许。
男人的声音让门外的乐欢天稍稍恢复了心神,注意力也就顿时被妈妈的身体给吸引过去了,随即呼吸开始有些急促,喉咙干涩,身体像是被火烤了一般燥热难耐。
乐欢天艰难的咽下几口唾沫,他知道妈妈是个美女,可是不知道半裸下的妈妈竟是如此勾人!
那雪白的胴体散发着成熟丰韵的美感,黑色蕾丝乳罩托住饱满的双峰,现出一道深深的乳沟,从上而下的两道曲线到腰侧处一下收缩,紧接着又突然扩张,形成鲜明的纤腰丰臀。
圆润丰腴的大腿上裹着黑色的超薄吊带丝袜,宽大的蕾丝花纹袜边直至腿根,透过半透明的丁字裤隐隐可见一抹黑色,呈细长的倒三角形,透着无比的官能刺激!
乐欢天就被刺激的下体撑起了高高的帐篷,他被自己有这样的反应感到十分羞耻和自责,心里不停的在说:“不行,不行,我不能看,她是我妈妈啊……”
然而乐欢天无数次强迫自己转开眼睛却又情不自禁的重新瞄过去,有几次差点都忘了隐蔽自己,若不是妈妈在这个男人面前像犯了错的孩子似低垂着头很有可能早就发现他,毕竟两人此时是正面相对。
“老爷子,您就会哄人家,说人家更有魅力了,可是又不见您……哼!”乐碧羽撒娇的轻晃着身子,惹得胸前是一阵波浪。
“呵呵,老喽,不比以前了。”
男人笑着,一只手从乐碧羽的大腿慢慢移到臀部,蓦然,他抬手狠狠拍了一下,清脆的拍击声在这静谧的环境下是那么的响亮,听的乐欢天心里是一紧,随即不由有点愤怒起来,这个老家伙竟然敢打自己的妈妈,这绝对不能忍!
乐欢天心里打定主意,只要这个老家伙再敢打自己妈妈一下他可就不管其他了,一定要冲进去把这老头狠狠揍一顿,然而接下来一幕却令他目瞪口呆。
老男人的那一巴掌不是玩笑,而是真真切切用上了力气,只见乐碧羽那雪白的臀瓣上清晰可见五个红红的手指印,可是她却并没有发出痛呼,反而像是很享受似的闭上了眼睛,表情陶醉,嘴里发出猫儿般的呻吟:“嗯——好棒……来嘛,再来,我还要……”
“好了,把衣服穿起来吧。”男人对乐碧羽撩人的言语毫无反应,语气淡然。
乐欢天只觉脑子有些晕,他实在有点看不懂眼前这一切了,像妈妈这样的尤物,竟然还有人丝毫不为之心动,就算他自己,如果妈妈这样子站在自己跟前他根本不能保证不做出逾矩的行为,哪怕有伦理这座大山压着。
乐碧羽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还是乖乖的弯腰拾起散落在沙发上的衣服,一一穿回身上,不一会,一个高贵典雅,风采照人,乐欢天熟悉的那个妈妈又重新回到了他眼前。
“不开心了?”男人招了招手,示意乐碧羽坐到自己身边。
“没有,我知道老爷子您公务繁忙,时间紧,这一次您能顺道来看人家人家就已经很满足了。”乐碧羽温柔的说着,把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
“你总是那么善解人意,我没有白疼你。”
“对了,您这一次能呆多久?”
“两个小时吧……哦,不对,现在只剩下不到一个小时了。”
“啊!又是这么短,好讨厌啊!”
“呵呵,现在你最主要的不是把精力放在我这个糟老头子身上,而是放在他身上,你知道吗?”
“这个我当然知道,要不然这十几年来我……哎呀,您才不是糟老头子呢,哪一次您出现在电视报纸上不是精神饱满,活力十足?”
男人不由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这时只听乐碧羽又道:“这一次中央调您进京是不是代表您又进步了?”
“哈哈……你啊,把我们组织内的语言都学会了。嗯,怎么说呢?那些传言都不可信,组织上的任命不到最后宣布都是说不准的。”
“哎呀,对我您还口风这么紧。”乐碧羽娇嗔。
“这不是口风紧不紧的事,这是党性原则。”
“好嘛好嘛,您有您的党性原则,我不问就是了。”
男人呵呵一笑:“说说最近他的情况。”
“这个,也没什么好说的啦,基本情况您不都了解嘛。”
“嗯,倒也是!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
躲在门外的乐欢天听到这里便觉得不能再呆下去了,于是忍受满腔的失落,不解以及一丝愤恨离开了,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当他进入电梯并且门完全关闭之后一个身姿挺拔,带有一丝英气的女人出现在秘书室的门口,她看着电梯的方向呆立了一会,表情复杂,随即发出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