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惊可非同小可,若不是身子实在是没有力气,李妮简直就要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了,她两手慌乱无措的在这金属内裤上四下摸索着,触手之处全都是冷冰冰而又坚硬的感觉,随即她抓住腰两侧的位置,同时将屁股略略抬起,像平常脱内裤似的将这金属内裤向下拉,然而除了令她感觉阵阵勒痛外那东西是纹丝不动。
李妮这下真的是慌了神,冷汗都冒出来了,她颇为艰难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也顾不得其他什么了,径直将先前乐欢天给她松松垮垮套上的内裤还有外裤一起褪到膝盖弯处,然后弯腰仔细查看起来。
这东西通体呈银白色,的的确确是由金属打造而成,像不锈钢,又像是铝合金,前面呈三角形,与女人下面的三角地带完全贴合,底端是约两指宽的金属带,从胯下穿过,然后向两边扩展,和普通内裤一样,将两瓣臀部各包裹住一部分,不同的是,正对肛门的位置开了一个约拳头大的洞口。
李妮只觉眼前阵阵发黑,她不用想也知道这个洞口是用来干什么的,事实上前面的三角地带靠近尿道口再向下一点位置也开了好几个比筷子还细上几分的小眼,这显然就是供她排泄用的。
“哦——不——”李妮心中发出一声悲鸣,然后像是发疯般的拼命拉扯着这个金属内裤,然而无论她如何用力撕扯这东西都褪不下分毫,更完好无缺。
本来就没什么力气的李妮折腾了一会之后就筋疲力尽,她心头一片绝望的同时人也颓然的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然而刚一落座,她身子就像是触了电似的一颤,嘴里也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娇吟。
李妮一下捂住了自己嘴巴,眼睛瞪的老大,她简直要疯了,这时她才想起自己的阴道里还被塞入了一根棒状物,也许就是跟这金属内裤连为一体的,在刚才屁股落到椅子上的一刹那,这根东西也一下深入她花腔深处,就如一记用力的捣弄,直插的她身酥体软,春情难抑。
被穿上这无法自主脱下的金属内裤就已然令李妮无法承受了,现在察觉不仅如此,还有一根棒状物体插在自己的阴道里,这真的要让她崩溃了!
当然,最让李妮感到绝望到无法呼吸的是乐欢天临走时说的话,他说他要去北京几天,那岂不是意味着她在这几天的时间里要一直戴着着这变态的东西?
愣怔了半晌后,李妮慌乱的找到自己手机,颤抖着给乐欢天拨去电话,然而传来的却是手机关机的提示音,这时她才想起乐欢天这时候可能已经上了飞机,手机自然打不通。
“这个混蛋,卑鄙,无耻……”李妮心头一阵气苦,几乎把所能想到的骂人形容词都吐了出来,可是骂着骂着就忍不住双手捂脸痛哭起来。
整整一个下午,李妮都恍恍惚惚,心思完全集中不起来,对手头上的工作更是无心处理,她不停的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直到双腿都走的有些酸胀了她都不敢坐下来,因为一坐下来阴道里的那个东西就被压迫的更加深入,那感觉对她来说简直是无法形容,反正是既难受又舒服,还有一种莫名的快感,要知道这里可是办公室啊,别人都在忙碌着,自己却沉陷在快感里,这样的画面她想想就觉得羞耻难耐,所以她根本不敢屁股落座。
这期间,李妮给乐欢天打了好几个电话,无一例外那边都是关机,她算了算时间,这时候那个家伙也应该下飞机了,可他仍然还是不开机,李妮是又气又急又无奈。
“混蛋,那个混蛋,他到底想怎么样……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李妮低声自语,心里乱成了一团麻,不止是因为阴道里那根恼人的玩意,还有那隐隐而来的尿意,这变态的东西脱不下来她怎么去方便?
事实上别说去方便了,就是去洗手间她都不敢,要是被其他人看见那她真的没法做人了。
就这样,李妮在心慌不安中等到了下班时间,这时她体内的尿意已经变得相当强烈了,她顾不得再像之前那样还要在办公室里呆上一小会,把东西收拾一下,而是拎起公文包就出了办公室,一路上连别人和她打招呼都顾不上回应。
尽管李妮是开车来上班的,但此时她显然是开不了车了,她急匆匆的打了辆出租车回家,到了家之后令她稍感安心的是家里并没有人,高三课程紧,女儿和侄子还没那么早放学,至于老公,他每天下班都要去超市或菜市场买菜,一般都要到差不多六点才到家。
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是五点半了,要不了多长时间家里人都要陆续回来了,于是她强忍着尿意,急忙直奔卧室,关好房门后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然后拿出一把剪刀走到镜子前,她思忖着这变态的玩意虽然是金属的,但看样子挺薄,锋利的剪刀应该可以将它剪开。
对着镜子左右转了转身,仔细打量了一番,本来还有一丝希冀的李妮心不由沉到谷底,因为这东西非常的紧身,她根本无从下手,她试着用剪刀去划这金属内裤的表面,然而别说划破了,就是连一道划痕都没留下,反而是那尖锐的金属摩擦声听的她难受极了,差点都呕吐了。
李妮咬了咬牙,决定从腰身那下手,她努力的吸了一口气,令肚皮和这金属内裤之间终于腾出一丝空隙,然后不顾危险将剪刀的一边塞了进去。
接着,李妮小心翼翼的调整剪刀的角度,将刀刃对准腰圈,随即用力的握合剪刀,可是无论她怎么用力,剪刀咬合的部位是纹丝不动。
李妮心头一阵绝望,而就在这时,她手机忽然响了,一直精神紧张的她吓得手一抖,差点弄伤了自己,待回过神来她心下不由愈发的焦躁和悲苦,这时候她真不想接任何人的电话,只想怎么弄掉这令她快要发疯的东西?
手机依旧不屈不挠的响着,没办法,李妮只好小心翼翼的抽出剪刀,然后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拿了起来,也就在这时她看清了来电话的是谁?
不由一震,正是她一下午都在拨打却一直没有打通的乐欢天的手机来电,于是连忙接通电话。
“喂,喂……”李妮声音焦灼而又饱含愤懑。
“嘻嘻……这么长时间才接电话是不是在研究怎么脱下贞操带?”乐欢天在电话那头笑嘻嘻道。
“贞操带?”李妮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怎么样?戴的舒服不?”
“你……”李妮终于明白过来,羞愤之下脱口道,“你混蛋,无耻……”
乐欢天毫不在意的吹了一下口哨,李妮这时也醒过神来,知道骂是起不了丝毫作用的,于是急道:“你快告诉我,怎么才能把这贞……下流东西脱下来?”
“嘻嘻,要想脱下了必须得用配套的钥匙,没有钥匙你是脱不下来的,想必你也使用了不少办法吧,怎么样?一点效果都没有吧?”
“那钥匙呢?快说啊,钥匙在哪?”
“钥匙当然在我这喽。”
李妮顿觉脑袋“嗡”的一声,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以至于都站不稳了,身子晃了晃,随即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而就在这时,她浑身猛颤了一下,秀眉紧蹙,两条腿死死绞缠在一起,同时一手按在小腹,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而纵然如此,一声压抑的腻吟还是从她嘴里溢了出来。
情绪激动的李妮一时忘了她阴道里还被塞入了一个异物,这一坐让异物重重的顶在了花腔深处,使得她身子顿时酥了半边,丛生的快感不仅让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呻吟,而且还令她饱胀的膀胱不由一松,若不是她控制的快,尿液怕是要喷涌而下,不过纵是如此,还是有几滴尿液溢了出来,令她感觉难堪极了!
乐欢天自然也听到了李妮发出的那声明显压抑的呻吟,不由笑了,虽然他不知道李妮这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大致也可以猜出来,于是道:“是不是很爽啊,瞧你刚才那个声音,若不是我给你戴上贞操带我还真以为你正在和你老公办事呢,嘿嘿……”
李妮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自己都能感觉得到脸上火辣辣的,她想反驳,想怒斥,然而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怎么怒斥,眼泪不知不觉溢满眼眶,她低泣着颤声道:“为……为什么……”
其实李妮倒不是在质问乐欢天,而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她不明白自己的命运为什么会在这么短短几天出现如此的变化?
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不过乐欢天却以为她是问自己,于是轻哼一声道:“这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
“啊?”李妮愣了,不明所以。
乐欢天听出了李妮的声音充满了不解,于是道:“果然是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好,那我就提醒你一下,昨天我送你到小区门口时我在车里是怎么和你说的?让你在下次见面时把那东西带上,结果呢?今天中午在你办公室里我可是仔细检查了,那里可是什么都没有哦。”
“你……我……”李妮一下明白了乐欢天所指的是什么,顿时羞得面红如血,都不知道该怎么辩解,更不好意思说什么?
“什么你你我我的?告诉你,这就是对你不听话,违抗我命令的代价!”乐欢天声音一寒道,“我要叫你知道什么叫连本带利的偿还?”
李妮蓦然一呆,她被乐欢天这突然的冷厉语气一下给震慑住了,一种被支配的屈从感充斥着她的大脑,令她不由脱口道:“对……对不起,我……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知道错那就老老实实接受惩罚!”乐欢天声音充满了一种上位者的支配感和居高临下,“好好反思,它会每天定时提醒你的。”
“它?”
“嘿嘿,到时你就知道了,好了,我还有事,挂了!”
“哎……别,不……”
李妮还想继续哀求,她想既然是用钥匙打开那应该就不会只有一把钥匙,就算只有一把,她想着能不能求乐欢天把这把钥匙快递给她,然而这唯一的希望随着电话的挂断而破灭了。
呆呆的看着手里的手机,李妮心头一阵绝望以及深深的无助,她真的不敢想象在接下来的数天要一直戴着这么个东西会是怎样一种折磨?
那简直要把人逼疯啊!
蓦然,膀胱内强烈的便意把李妮一下拉回到了现实当中,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忍下去了,而且忍也毫无意义,这东西短时间内是脱不下来的了,她总不可能在这以后的几天里都不排便吧?
李妮挣扎着起身,踉踉跄跄的奔向卫生间,不过当她脱掉裤子坐到马桶上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一时竟然无法尿出来,尽管便意汹涌,可被贞操带紧勒住的阴部让她感到极为的别扭乃至难受无比,她一时无法适应在这样的状态下排泄。
经过一番僵持,最终还是生理战胜了心理,当第一滴尿液涌出之后她的尿道顿时就像是开了阀的水龙头,憋了一下午的尿液倾泻而出,但由于阴阜都被紧紧包裹住了,除了一小部分从边缘侧漏出来之外大部分都是从设在裆部的那十余个小孔里冒了出来,然而由于尿液量太大,小孔排出速度十分有限,因而很多尿液都被积蓄在略略凸起的裆里,令她感觉热烘烘,黏糊糊,难受的要命!
不过最让李妮感到无法接受的是自己的阴部竟然泡在尿液里,这对有点洁癖的她来说简直就是灾难,她知道阴部可以说是女人身上最娇嫩的部位了,一定要做好卫生工作,否则很容易受到细菌感染,从而染上各种妇科病,所以她平时很注重阴部的清洁护理工作,可现在竟然被大量尿液所浸泡,这光想想就让她一阵恶心了。
好不容易所有尿液都从小孔里排出去了,李妮迫不及待拿纸巾去擦,不过擦来擦去也只能擦外面的那一层金属表面以及侧漏流到腿根的那一块部位,被贞操带紧紧包裹住的阴阜却是一点也擦不到。
做为一个有点洁癖的人,李妮真的做不到就这样提起裤子,她试着将纸巾从腿根侧面一点点塞进去,尽可能的擦拭里面,然而终究有限,她想了想,随即干脆把衣服脱光,直接洗澡,重点将淋浴喷头对准贞操带裆部的那些小孔使劲的喷淋,足足喷了有两三分钟才罢休,然后再用吹风机吹干。
就这样,李妮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才勉强觉得可以了,正犹豫着要不要穿回原来的衣服时她听到外面有动静,心里不由的紧张起来,她马上喊了一声:“老费,是你回来了吗?”
“嗯,是我,老婆,你回来啦,在干什么呢?”外面传来费文的声音。
“啊……我,我在洗澡。”李妮有点慌乱道。
费文并没有听出李妮声音有点不正常,他回道:“哦,那我先去先去做饭了。”
“哦,好,我……我很快就好。”
李妮一边说着一边就无力的背靠着卫生间的门抽泣起来,此刻她心中充满了对费文的愧疚,她双手捂脸,嘴里低泣道:“老公,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外面传来女儿和侄子的声音她才蓦然惊觉过来,连忙擦干眼泪,拉开卫生间的门,来到卧室的衣橱前,由于之前她已经将卧室的门反锁,倒也不担心有人会突然闯进来。
以往李妮回到家洗了澡之后就会换上宽松的家居服或是睡裙睡袍之类的,但今天显然是不行了,那样会让她很没安全感,觉得自己身上戴上了这么个东西会随时可能被家里人看出什么端倪来,而至于刚才换下的衣服她也觉得不能再穿了,先不说那条修身西裤被贞操带顶绷的紧紧的,从而勒的她很不舒服,觉得走路都迈不开步子,就是裤子外面微微显出的那一圈勒痕就足以令她胆战心惊了。
在衣橱里翻找了一会后李妮选了一条黑色的无袖套脖连身斜边半长裙,斜边的设计使得裙摆左高右低,左边高及膝盖位置,而右边低至小腿中段,含蓄优雅,尽显女人妩媚而又完全没有走光的危险。
若是平常情况下里面配一条狭小的丝织低腰三角内裤就足够了,但为了保险,李妮还是选了一条同样为黑色的安全内裤,四四方方的设计加上充满弹性的布料把贞操带完全包裹住了,最后再穿上黑色的连裤丝袜。
就这样一层又一层的遮住贞操带,李妮总算是稍觉安心了点,再对着穿衣镜仔细审视了一番,确认不会露出丝毫端倪她才转身准备出去,不过刚走几步她就不由暗暗皱眉,虽然从外在看已经看不出她身上有什么异样了,但那份别扭却是仍然挥之不去,尤其是插在阴道里的那个棒状物,不时撩的她心慌意乱,以至于还没走出卧室她就感觉到下体湿润了,要知道刚刚她才将下体用吹风机吹干了。
没办法,李妮只能努力克制着自己,极力表现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只见她在门口站了一下,接连几个深呼吸后将门锁打开,随即拉开门走出了卧室。
看到李妮这个样子费文不禁道:“怎么?又要出去啊?”
“啊,哦,嗯嗯……”李妮知道自己这一身很正式,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顺着老公的话含混的应着。
费文不疑有他,只是略带不满道:“你们这些当领导干部的,天天应酬,真是……唉!那还在家吃饭吗?”
“我……”
李妮一时语结,正犹豫该怎么回答时身后传来女儿费晚晴的声音:“妈妈,你要准备去哪啊?”
“哦,哦。是,是一个同事过生日,约好晚上过去一起庆祝一下。”仓促间李妮倒也编出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
“哦。”
费晚晴淡淡应了一声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径直坐到餐桌边的椅子上,一副等着开饭的架势,李妮见状不由嗔怪道:“你这孩子,也不知道过来帮忙端菜拿碗,就这么坐在那像个大爷似的。”
“我来吧,我来。”说话的是李西,只见他一边说着一边就冲进了厨房。
若是搁在以往,李妮必定会夸上几句,然后再借此教育一下女儿,让她多向表哥学习学习,不过现在的李妮对自己这个侄儿态度已经有了很微妙的变化,说不上恨,也没有多少迁怒的意思,只是再没有了以前那种血浓于水的亲密感了。
另外,更重要的是李妮想彻底打消李西那种不伦念头,所以对他的殷勤表现一副熟视无睹的样子。
事实上自那天在电梯里对李西正色相告之后李妮就一直对他不假辞色,目的就是想让他,同时也是让自己不要再一错再错了,从目前看效果不错,这两天他没有再对自己有什么过分举动了,这让李妮欣慰的同时更是懊悔不已,早要是这么狠下心来对待李西自己就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这个凄惨地步了。
至于费晚清,对李西这样的卖弄殷勤更是嗤之以鼻,心中恨不得给他两个耳光,只有费文是什么也不知道,只是一边乐呵呵的上菜一边道:“那就吃了饭再去吧,过生日就是图个热闹,吃是吃不到什么东西的。”
李妮点点头应了一声,也帮着老公忙活了起来,不一会就将做好的四菜一汤端上了餐桌,一家人和往常一样围着餐桌吃了起来,期间不时聊上几句,主要是费文老生常谈的询问了一下费晚晴以及李西的学业情况,对此,李西显得规规矩矩,问什么答什么,费晚晴就显得不耐烦了许多,表现出明显的抗拒。
费文身为大学教授,尽管是社科类的,但辅导费晚晴以及李西的功课那还是绰绰有余的,再加上他工作清闲,所以基本上都是他主抓两个孩子的学习,李妮只是平时过问一下,不过由于费文性情温和,不善严厉,因而有时不能很好的管教住费晚晴,这个时候一般就李妮上场了,这是他们夫妻两人在对孩子教育问题上早已形成的默契。
眼下就是这样的情况,费晚晴对费文的说教感到很不耐烦,这让他不由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而看向李妮,按惯例这时候就该她出场了,可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平时这种情况都不用他提醒老婆都会出声斥责,然而眼下她却像是没看见似的低头吃饭,但明显是心不在焉,每一次只是夹着几粒米送到嘴里。
这下费文也顾不得说教女儿了,转而一脸担心的看着李妮道:“妮儿,妮儿,你没事吧?”
“啊!哦,没事,怎么了?”
李妮笑了笑,若无其事的分别给费晚晴和李西夹了几块肉到两人碗里,其实她知道自己刚才有点失态了,心底里很是心虚又心慌,生怕老公看出什么来,她强作无事的样子,然后还反问了一句。
“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我看你……”费文看着李妮碗里被筷子扒拉的七零八落但却没有丝毫减少的饭菜不禁欲言又止,毕竟当着两个小辈的面有些话也不好说的太明了。
“没事,就是工作上的一些事情让人有点烦,所以没什么胃口。”李妮随口编了一个理由。
“你啊,不是我批评你啊,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你老是把工作上的一些情绪带回家,这是非常不对的,既没效率又影响身心健康。”
费文半开玩笑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我的大教授,吃饭,吃饭。”李妮莞儿一笑。
“你啊,好了,都快吃吧。”
李妮温柔的笑了笑,随即也给费文的碗里夹了些菜,此时的她不再是一个领导干部,而是一个温柔的妻子,此时如果有外人在场那么一定羡慕极了费文。
其实此刻也有一个人对费文充满了羡慕,不过更多的还是嫉妒乃至嫉恨,他自然就是李西,表面上他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然而心底里满是嫉恨和不解,他到现在都没弄清楚姑妈怎么对自己的态度转变的这么大?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还有费晚晴,这几天对自己是冷淡极了,自己几次主动示好都碰了一鼻子灰。
心怀鬼胎的李西这顿饭吃的是一肚子不爽,而李妮也不比他好多少,不过李妮心里不是不爽,而是难受,因为在家人面前她要保持坐姿端正,这样一来阴道里的那根东西自然就被压迫的深入其中,顶在敏感的花心上,若是就这么保持不动还好,只要稍稍一动,无论是夹菜还是扒饭她就感觉到那东西在轻轻的来回移动,刮擦着里面的媚肉,令她心慌意乱,有好几次连菜都夹不起来。
李妮好不容易将小半碗米饭吃完,这时已经先一步吃完,正坐在那看报纸的费文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道:“嗯,快到七点了,该播放新闻联播了。”
说着,他起身走到客厅将电视打开。
“你们两个,吃完就回房间学习。”李妮正色道。
费晚晴也不说什么,擦了擦嘴便起身回自己房间了,而李西则是磨蹭了半天,等费晚晴离开之后他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李妮,嘴唇动了动,似乎要说什么,但李妮这时面色一寒,冰冷的眼神让他情不自禁的咽下将要说的话,继而悻悻的起身离开了。
“唉,这孩子……怎么才能让他彻底打消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啊?”李妮心中既无奈又有点不忍道。
呆呆的想了一会,然而却是毫无头绪,李妮不禁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随即起身准备收拾碗筷,这时,客厅那边的电视传来熟悉的新闻联播的片头曲,而也就在这时,下体里的那个不时让她心慌意乱的棒状物竟然毫无征兆的突然震动起来,刹那间,仿佛有一股电流从体内蹿过,令她头脑一阵眩晕,手脚无力,浑身酥麻,刚刚站起的身子像是被抽去骨头似的瘫坐在椅子上。
李妮是万万没料到这个东西竟然像之前那个跳蛋一样会震动,而原先那个跳蛋之所以会震动是因为被乐欢天那家伙在不远处遥控才导致的,可现在那家伙分明已经离自己千里了,怎么会还这样?
难道那家伙没走?
就在不远处?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李妮觉得乐欢天应该不会这么无聊,这个时候跑到自己家门口做这个事,不过最主要的还是此刻的她已经无暇去想这些事情了,下体里的那个正在肆虐的东西让她的思维七零八落,快感如潮水般一浪接着一浪,她趴在餐桌上,一手紧紧捂住嘴巴,另一只手按在小腹上,面如火烧,散发着玫瑰般的晕红。
这个时候如果有人在旁边一定会发现出李妮的异样,她紧张的瞄了一眼客厅那边,只见费文坐在沙发上专心的看着电视,对她这边是毫无所察,然而她还是紧张的几乎快奔溃了,因为在她听来,体内传来的那嗡嗡声是那么的明显,随时可能被老公听见。
“不要,停下,快停下……”李妮心中绝望的呐喊着,与此同时,她的两条丝袜长腿死死绞缠在一起,按在小腹上的手几乎陷进皮肉里,仿佛这样就可以阻止住那让她感到恐惧的嗡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