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多男人玩弄……是黄蓉从没想过甚至不敢想的,眼下受到前后夹攻,黄蓉一辈子还从没这般屈辱过,可是身心却忍不住的兴奋,娇喘吁吁地不断放浪呻吟着,娇躯一阵阵颤抖,随着男人们肉棒的进进出出,蜜径里也涌流出白色的泡沫。
混乱中不知何人竟趁着黄蓉大口喘气的时间,竟将肉棒猛然顶入黄蓉的嘴中,黄蓉挣扎了几下,感到丝毫没有任何作用,只得将肉棒含在嘴中,相比于小穴和后庭被肉棒不断的抽插,黄蓉反而觉得口含没有什么不可接受的。
随着肉棒接触到黄蓉喉咙处,黄蓉不受控制的主动伸出香舌吮吻、舔吸,香舌沿着口中的肉棒的边缘不停地舐吸,最后在肉棒马眼裂口中一阵打转,甚至用牙齿在肉棒粗糙的肌肤上轻咬。
“啊……啊啊”肉棒的主人显然一下受不了这般刺激,胯下肉棒立刻充血膨胀到了极限,身体不住地打了一个寒噤,血液在全身猛烈的沸腾,差点便射了出来。
而黄蓉此刻的注意力依然是前后两根不断在自己两个洞穴里疯狂抽插着的肉棒。
不过给她刺激最强烈的还是在后庭里剧烈中快速进出的那根肉棒,随着时间的推移,黄蓉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蠕动着身体带着哭腔忘情的大声呻吟着,把头发狂烈地洒向空中,同时小穴不断地开始涌出大量的淫水。
而此刻身后的人也到了极限,猛然间一股股滚烫的热流直射黄蓉直肠深处,烫得黄蓉一阵哆嗦,但这种从未经历过的新奇快感,却让黄蓉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随着“噗呲”一声,后面的人拔出射精后松软的阳具,大量白色的浑浊浆液也从黄蓉的后庭喷射而出,但立刻便有人将此人拉到一边,接替了他的位置,将的肉棒再度顶进了黄蓉还沾满白色浓稠液体的后庭里,开始不断耸动抽插着……
其余没有抢到黄蓉身体洞穴的人,只得轮番在黄蓉身上亲吻舔吮,男人们轮番上阵,狂吻猛插,那种紧张热烈的情景,让黄蓉完全失去了理智,无法遏制地浪吟狂叫,一辈子从没有眼下这个时刻这般舒服过,淫水像温泉一样从小穴深处看不见的深渊不断向外涌流、喷射,甚至连后庭都流出大量的油脂,浸湿留里面的肉棒,让里面腔壁内更加的湿滑,肉棒抽插起来更加的方便。
此时黄蓉整个娇躯都显露着粉红色的情欲煎熬,玉体每一个寸皮肤也都热得可怕,这种酸痛麻痒好似有千万根火烧过的铁针在针剌着自己身体上每一处穴位,如今的黄蓉感到自己仿佛真的达到了欲仙欲死的境界,自已也记不清她究竟已经泄身了多少次,但身心竟是还未感到满足,此刻只希望那些火烫的肉棒能一直在自己身上所有的洞穴里进进出出,不断变大,永远不要停止下来……
不一会黄蓉吐出口中含着的肉棒,发出一声高度快感的尖锐呻吟,同时将插着肉棒的翘臀向上猛挺,娇躯随着腰身扭动纠缠了几下,然后一头乌黑的秀发猛然向后摇摆,原来黄蓉的小穴里不断向外流出着大量白色粘稠液体,下面的高个护卫终于控制不住,一股接一股浓稠精液喷向黄蓉的小穴里。
黄蓉再次感受到男人精液的滋润,全身的血液都如同沸腾了一般,白嫩滑腻的皮肤上泛起了一片片诱人的粉红色,使的曲线毕露的赤露胴体显得更加妩媚动人。
黄蓉没有注意到,身下的高个护卫已经迅速的被人替换,小穴再次被坚硬滚烫的另一根肉棒塞得满满的。
每当身后的肉棒攻入后庭时,黄蓉总感觉下体连到小腹有一阵阵的胀闷,这种从未体验过的特别感受让黄蓉难以抵抗,每次后庭被插进去时,便不由自主地双腿发抖,四肢麻麻软软,连汗毛都起了鸡皮疙瘩,更感觉到有一道冷汗时不时从背脊骨沟直往臀部股沟淌去。
此时此刻的黄蓉只感到自己前后两个洞都被强行撑开了,时不时有种撕裂的感觉涌上心头,现在她只感觉得到自己的两个小洞都被撑得饱涨,有种被撕裂的感觉,身后身下的男人肉棒仿佛两个火炉,同时在体内散发着热浪,烫得人酥麻难忍。
而这次的两个人显然要比刚才的耐力好很多,两刻钟的时间过去了,两根肉棒已然保持着硬度,不停地在不停地在小穴和后庭里中一进一出,速度越来越快,也变得愈加灼烫,连根的没入进去,又猛地拔到洞口,直插得她的小穴里淫水四溅。
每次肉棒的抽去,黄蓉心底便会觉得空荡荡的,小穴麻痒不堪,仿佛自己下体的两个洞穴才是男人肉棒的归属。
但随着男人的一下掹插,又瞬间填补了空虚。
而身下的男人显然也不是第一次,对女人看来颇有心得,感到黄蓉满足后,肉棒便只是在黄蓉的小穴口轻拖慢送,然后又措手不及地来一下突击,直顶得黄蓉花心酥麻。
就这样周而复始,黄蓉的淫水只管流个不停,但无论怎样喷射流淌,也难以扑灭心海涌起的滔天巨浪。
而每当一股股的淫水刚刚流出来,便又被肉棒带得飞溅四散,不断发出“滋滋”的响声。
一阵空虚一阵充实的感觉交错混杂着从前后的两个洞里面沿着全身传到黄蓉脑海中,而全身的血液也仿佛伴着快感一齐涌上脑中,黄蓉无法抵抗、内心也完全不想抵抗,只是张开香唇毫无羞耻的大声呻吟来表达自己的快乐,一把秀发更是胡乱地随着张扬飞散,将淋漓而下的香汗挥洒四方。
不知不觉间,一个紧接一个的高潮又不断悄悄酝酿,再火热喷发……
身前身下的两个人虽然耐力不错,但终究不是什么高手,虽然竭力想尽量拖长自己射精的时间,但面对黄蓉这样的美女,光是看着便有可能把持不住。
随着性器官不停地磨擦,心里越不想达到极限,但偏偏还是来了。
二人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向下身的肉棒涌入,整个肉棒胀到极限,鼓胀得就像快要爆炸,马眼再也闭不住,二人几乎同时精关大开,一股接一股浓稠精液喷射而出。
而黄蓉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一切,只是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颤抖着乱踢乱蹬作为回应,可此时的小穴入口原本只是一天窄窄的肉缝,现在却数根肉棒轮番填塞成了一个鼓胀的蜜穴,肿胀的花瓣鲜红的发烫,最敏感的小球也毫不示弱的硬挺着,好似一粒黑红色的扣子。
而原本偏黑的后庭竟也被插得通红,撑涨得紧紧的。
就连香唇,也被人用肉棒棒填得满满的,几乎快要撑裂。
此时新上来的人搂住黄蓉的娇躯,不断地亲吻啃咬她的粉颈、肩背,以及白嫩的胸乳,可能是受到别人射精的影响,黄蓉含在嘴中的肉棒也似乎控住不住了,一下胀大了一圈,只见那人突然用力将头后仰,身体连打几个哆嗦,然后将一股滚热的粘稠精液便猛地射进了黄蓉的喉咙深处里。
黄蓉仿佛是出于男女交欢的本能,很自然的将陌生人带着腥味的精液竟全部吞咽了下去,而另黄蓉没想到的是,新上来的人如此不争气,竟然也在同时在她后庭直肠里面射出阵阵滚热的精液。
而混乱中还有人将自己的阳具挺到黄蓉的白里透红的娇躯上摩擦,肉棒在黄蓉娇嫩的肌肤上滑过,尤其是蹭到坚挺的乳头时,使黄蓉又感受到另外一种异样新鲜的刺激,不由自主的扭动已经酸软的躯体,让胸乳上面的乳头不时尽可能的碰触着伸过来的肉棒。
显然肉棒的主人也很快被刺激到,短短的时间竟然便把持不足,大量精液喷射在黄蓉赤裸的娇躯上……
可这些人对黄蓉的疯狂蹂躏并没有结束,一个个排着队轮流的进入着黄蓉的身体,占有着,享用着武林第一美人。
黄蓉娇躯的每一个部位被已享用遍了,一股股的精液射在她的臀部、香唇、香肩、胸乳上、肚脐、大腿上……而黄蓉更是主动的配合着这些人的动作,让欲望一步一步的攀升,带给自己一波又一波的快乐,并直达那欢愉的顶点,然后再度从高潮快感的顶峰处跌落回来,然后又再次的攀升上去,再次的跌落下来……此刻的黄蓉根本不知自己已经经历过几个男人,伦理廉耻早已抛在九霄云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贪婪的找寻着那快乐的源头,看着男人沉迷于的自己的肉体,在滚烫精液浇灼的快感下一次又一次的达到高潮。
一阵阵密集的淫叫声,粉碎了深夜的宁静,把树叶随风而动的声音完全掩盖,仿佛这个安静的深夜是客栈里的男人疯狂快乐的最好的衬托。
而只有一个人却与其他人不同,孤零零的站在门外深深叹气,说不出话来,那人正是晏梦彪。
晏梦彪移到客栈院落的一口井边,将一个沾有白色粉末的小盒子扔进井中,低头凝望井水,默默听着客栈内传来的女子的娇喘呻吟和男人们的喊叫狂呼,神态充满伤感和无奈,心里不禁回忆起三天前的场景……
当时晏梦彪刚和张魔王商议完此次针对黄蓉的计划,正要前往客栈等待黄蓉等人到来,经过武昌城一道横跨长街的过街楼,仰首上望,看到那富饶特色的镂花窗户和翘起的屋檐,心道这江南风光果然名不虚传,连街边的建筑都是淡雅朴素、精致灵秀。
晏梦彪一向对建筑园林非常有兴趣,不由得停下脚步,向着楼群中一座亭子走去,想要好好欣赏这些别具特色的建筑。
刚踏足亭阶,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便突然涌上心头。
那很难说出自己感应到什么,只是心中很不舒服,似有一胜无形压力。
晏梦彪将自己的精神和注意力顷刻提升至极限,毫不犹豫地将竹箫紧握在手中,目光扫视下,连地上留着的尘屑遗痕都逃不过他的锐目,如同黑夜中的猎鹰一般,这正是他的独门内功。
但此刻晏梦彪绝非可以保持这种至静至极的心境,而是感应到极大的危机。
而最可怕是这危险的感觉却是一闪即逝,像现在般晏梦彪便再感应不到任何危险的气氛。
晏梦彪如同鹰一般锐利的目光在周边回扫视了几遍后,隐隐间似乎寻找到某种线索,目光再次细心在亭阶上巡视,登时心中大懔。
原来台阶上隐隐现出两点几是微不可察的尘痕,似乎是有人以足尖点地,由旁边楼的屋檐掠了出来,到了这里始停止下来。
而如此新的痕迹最有可能便是自己刚刚来之前留下的,莫非此人是在等自己……
“好厉害的轻功……”不等晏梦彪感叹,一道黑影已由旁边的楼内掠出。
晏梦彪虽不是顶尖高手,但也不是没有见过市面的普通江湖人,但仍未想过世上竟有这么可怕的刺客。
才惊觉有人偷袭,整个人便感觉已陷进一种近乎无可抗拒的劲漩里。
那是千百股奇怪的力道,还带着几股横向和旋转的剑气,此时晏梦彪感觉自己如同掉进下了大海怒涛汹涌的漩涡中,难以施展。
好在晏梦彪先一步生出警觉,否则此时已是一具尸体了。
在这生死关头,晏梦彪想也不想,手中竹箫聚集了全身功力,俯身坐马,同时往来人刺去和看去。
一时间,却只能见到一个黑影在眼前,以及一点剑芒,正在他眼前不断地扩大。
无坚不摧的剑气,透过长剑侵来,使他呼吸顿止,全身有若刀割。
由晏梦彪来到此处发觉有异,一直到这可怕的敌人施以暗袭,只不过眨两下眼皮的功夫,但已使得晏梦彪陷进生平未曾遇过的凶险里。
眼看自己的竹箫正要挡住对方的剑尖,对方长剑却生出变化,晏梦彪右手的竹箫竟落了空,这种力道找不到点,力无从施展的感觉,令晏梦彪难受得差点吐血,情急之下只得反身左手使出自己的压箱底绝学“鹰爪擒拿手”,指尖聚气硬生生的弹在对方剑锋处,发出深渊龙吟般的鸣响,凝而不散,暂时化解了对方的攻势,不过晏梦彪的手指却已是鲜血淋漓。
虽付出了受伤的代价,不过却为自己赢得暂时喘息的时机,“这剑……”晏梦彪心里隐隐感到不安,自己这套鹰爪擒拿手可随意拗断铁棍,若是寻常兵器刚早已断了。
此刻眼前全无人迹,但晏梦彪却知道现在正是最危险的时候,幸好自己自幼喜养老鹰,武功也多来自鹰的启发,有着远胜于常人的感触。
晏梦彪收摄心神,调动自己的一切感官,清晰的感觉到对方正以鬼魅的身法,来到了他目光难及的死角位置,而自己眼前却仍有点点剑芒,不断炫闪,睁目如盲,只能纯凭感觉作出反应。
突然间一道带着凌厉的剑气直刺他的右肩,晏梦彪根本没有余暇思索,凭着身体的本能反应,硬是将刺空的竹箫收回扭身侧劈,同时扭头凝神往这可怕的敌人瞧去。
只可惜人影一闪,晏梦彪再次劈空,不过却趁着对方闪开的时机往后疾退,重稳阵脚。
晏梦彪心里非常清楚对方轻功身法之高,自己是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的,只得想办法硬拼。
虽只两招之数,可晏梦彪自己已竭尽所能,想来今天也许自己会命丧于此,不过他内心却平静的没有丝毫波折,全神贯注的等到对方即将到来的下一次进攻。
摹地剑芒剧盛,晏梦彪只觉四面八方尽是闪烁的剑影芒光,虚实难测。
际此生死关头,晏梦彪运足内力至竹箫,想着发挥出竹箫顶端坚固的特性,希望可以挡住对方的剑尖,岂知剑箫相交,竟全跟自己想的不同,自己的手臂竟被带着跟着回转,教他连抽回竹箫亦有所不能。
晏梦彪心中大骇,可依旧临危不乱,正要弃箫做最后一搏时,对方的长剑像毒蛇般而来,直向他的喉咙而来。
就在晏梦彪心道吾命休矣的瞬间,三把金闪闪的飞刀奔雷掣电地直朝对方刺来,刀锋放射出的森寒之气,瞬间将对方完全笼罩。
以刺客之能,亦不得不暂缓对晏梦彪痛施杀手来以全力应付眼前的危机。
只见此人骤然凌空变化身法,竟然用剑硬挡开飞刀。
而飞刀的主人此时已经挡在晏梦彪身前,笑道:“石小宝,你从临安到这里这一路像个耗子一般的东躲西藏,一路可真是辛苦了!”
突然间四周全是衣袂破空之声,那人刺客冷哼一声,把接来的飞刀依样葫芦地掷出,眼见飞刀主人轻松地全部接下后,用似男非女的尖细声音笑道“看来我真是小瞧了你们明教这些贼人了,小子,总有一天我的剑会贯穿你的胸膛,咱们后会有期”。
言罢展开身法,冲天而起,一下变没了踪影。
“泰安,赶紧追!五行旗既到,我们合起来必能击杀此人,不管他和你什么恩怨,可此人武功实在深不可测,轻功又如此之高,肯定会坏我们的大事!”晏梦彪忙焦急道。
眼前这位正是跟自己同列明教四大护法的阳泰安,虽只有二十出头,但武功却极高,天赋过人,精通各种兵器,更善使飞刀,例不虚发,在明教武功仅次于教主和两位光明左右使。
只见阳泰安头扎英雄髻,样貌俊俏,肩头挂着一对飞挝,颇有点富家公子哥儿的形态。
阳泰安拍了拍晏梦彪的肩膀,一脸轻松道:“晏兄莫慌,这次教主也来了,跑不了他的”,随即顿了顿,傲然道:“我倒希望这家伙可别这么容易就死了,要死也得死在我手上”
晏梦彪听闻教主亲临,心中舒了一口气,皱眉道:“此人究竟是谁,我还从未见过这么厉害的身法,简直快的让人不敢相信”。
阳泰安不满的冷哼一声,一手比划着道:“大哥怎么长他人志气,我也就比他慢这么一丢丢……”,言罢又补了一句“轻功再好不也就是逃命的份”。
“是是,论练武谁都不如你学得快,不过他到底是何人?还请阳弟赐教”晏梦彪笑道,心道两年不见,这孩子争强好胜的性格一点都没变。
阳泰安显然对晏梦彪的夸赞照单全收,双目寒芒一闪,道:“这家伙叫石宝,是董宋臣那个老太监的徒弟,朝廷的养的走狗,当然呢,是比较厉害的那一种,专替昏君和老太监行刺。此人祖辈都是大内侍卫,祖父还曾经是朝廷的武功大夫,听说后来追盗贼下落不明遇难了,哎呀,这些大内侍卫也真是酒囊饭袋……”
晏梦彪心中一惊,叹道:“原来如此,竟是董宋臣教出来的徒弟……难过如此厉害”,正容道:“好在教主来了,否则我们还真有大麻烦了,朝廷这些年对我们的打压越来越重了,以后还是小心为上”。
阳泰安点头道:“可不,大哥你以后可要小心了!不过有我在,没人敢动你一根毫毛。而且,你看那家伙说话不男不女的,我怀疑也是个小太监”。
晏梦彪为之莞尔,不待回应,只见阳泰安故作神秘的细声道:“大哥,听闻这次咱们的目标是黄蓉可是个大美人,名声大的很,你见过了吗?身材怎么样,你有没有……”
晏梦彪摇了摇头,无奈的打断道:“黄女侠才貌双全,更是郭靖郭大侠的妻子,不可无理,何况我对这次的计划一直不赞同……”
阳泰安做了个无聊的手势,漫不经心道:“大哥你不要把那些正道人想得太好了,这黄蓉若是恪守妇道的良家妇人,怎么会被咱们算计,我看根本就是个本性淫荡,何况,他的年纪当我娘都绰绰有余了,我可不感兴趣……这些武林正派天天摆一副义薄云天的姿态,开口仁义,闭口道德,简直和朝廷是一路货色,我可不像大哥你那么怜香惜玉”。
阳泰安显然戳中了晏梦彪心结,晏梦彪叹了口气,只得苦笑道:“你可比我们这些人正道多了,阳泰安,泰安,国泰民安……一听就是忠义之士,呵呵”。
阳泰安潇洒地耸肩,无奈道:“还不是我那老爹不开眼,起这么个名字”,眼神却透露着一丝悲伤。
晏梦彪心道自己说错话了,赶忙道:“你现在已经是个光明正大、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你爹娘若泉下有知,一定会欣慰的”。
阳泰安显然没想到晏梦彪会如此说,呆了半晌,故作沉思般的点头道:“嗯……我也是这么觉得”,随即露出一丝笑意,扫了晏梦彪一眼,眉飞色舞道:“大哥不愧是进士,读过书的人,你刚才的话我可记在心里了,光明正大,顶天立地,以后等我有了孩子,儿子就叫光明,再将来有个孙子,就叫他阳顶天。”
晏梦彪哑然失笑,心道这孩子还是这么讨人喜爱,加上武学天分实在出众,难怪很早便被当做教主继承人来培养。
突然间二人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只见前方不远的大树下傲然站立着一个人,虽然只能看到背影,但只看身姿,渊亭岳峙,气势雄强,便知不是寻常人物。
晏梦彪和阳泰安隔远便躬身拖礼道:“属下参见教主!”
那人转过身来,顷刻间便来到二人身前,身法丝毫不逊于刚才的石宝,此人相貌英俊,两鬓添霜,却没有丝毫衰老之态,浓中见清的双眉下嵌有一对像宝石般闪亮生辉的眼睛,给人一种儒者学人的风度,又令人望而生畏,高不可攀,看样貌竟然就是先前的皇甫常。
“石宝死了吗?”阳泰安首先开口,心里却是期望着教主手下留情。自己与这石宝交手了数次,一直未分胜负,总盼望着可以亲手了结他。
皇甫常嘴角逸出一丝笑意,淡然自若道:“他的命是留给你,不过为确保此次行动万无一失,半年内你应该看不到他了”。
阳泰安双目精芒一闪,大喜道:“多谢教主!半年内我一定能胜过那不男不女的家伙,现在看来这葵花宝典也是言过其实,不过如此。”
皇甫常脸容掠过不满的神色,双目射出凌厉神光,沉声道:“还是这么狂妄自大!一点长进都没有”,随即脸色凝重继续道:“当年我教方腊教主乾坤大挪移神功已练至第三层,却仍敌不过那童贯的葵花宝典。如今董宋臣不过凭借童贯遗留下来残缺不全的秘籍,便已是皇宫第一高手,还教出这样厉害的徒弟,若是完整的葵花宝典,刚才你二人早没命了。”
“是是,教主教训的是”阳泰安没想到皇甫常居然会发这么大的火,不得不点头认错道,不过却仍是一脸委屈的神态。
晏梦彪心道阳泰安自幼在教主身边长大,更是被公认的下下代教主继承人,连左右使都对他礼让三分,其他人更不用说了……教主恐怕是教中唯一可以这么训斥他的人了。
皇甫常没有理睬阳泰安,淡淡道:“你先回去吧,好好反省,我还有话跟梦彪说”。
阳泰安一脸茫然,只得恭敬施礼,苦笑道:“师傅切莫生气,徒儿一定勤加修炼,先行告退”。
待阳泰安离去后,皇甫常冷峻的面孔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叹气道:“梦彪,我是不是对他太严厉了”。
晏梦彪抱拳作揖道:“泰安还年轻,假以时日必能成为我教的顶梁柱,教主切莫担忧”。
皇甫常欣然笑道:“人在年轻时,谁不是如此,若是没点狂傲,我倒还看不上……只是,我的时间不多了……不得不着急了些,希望不是揠苗助长”
“教主……”不待晏梦彪言语,皇甫常打断道:“你可知我为何要留着老太监的徒弟?”
晏梦彪沉默片刻,油然道:“教主是想留着此人,在武功上督促泰安”,心里却总感觉教主有别的意思。
“不错,此人武功虽算不上顶尖,但也是一流高手了。泰安武学天赋太高,难免会懈怠,很久没有见他如此看重一个对手了。不过,他对我们还有别的利用的价值”。
皇甫常顿了顿,道:“此人的祖父是当年的宋廷武功教头石彦明,说来也巧,当年黄药师的徒弟曲灵风入宫盗窃,被石彦明发现一路追捕,可至此二人便都没了音信。据探子回报,原来这二人在牛家村的曲三酒馆同归于尽了。石彦明当年是大内一等一的高手,想必是一时大意被暗算了。可对于朝廷来说,大内一等侍卫居然被江湖盗贼所害,简直是颜面尽失。因此他这一死,整个石家也跟着家道中落,受人耻笑。不过那曲灵风还有一个女儿,现在住在黄药师的桃花岛上,你说,若是让这个石宝知道害死自己祖父凶手的女儿还在世,而且就在桃花岛,他会怎么做……”
“教主英明,如此一来石宝便可我们所用,必要时还是对付黄蓉的一步暗棋”晏梦彪应道。
皇甫常从晏梦彪身旁缓步经过,利箭般的眼神迎上晏梦彪的目光,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揭开后露出其中粉未状的白色香料,但隐隐有种难以形容的特别气味。
皇甫常神态没有任何的变化,如不波止水,只是淡淡道:“这是阴阳合和散,传闻可以使人丧失心智,无药可解,只有行男女夫妻之实,阴阳协调后才可解,事后男的更是会耗尽体力,当年李教主就是凭这个刺杀了不少的朝廷走狗”。
“属下明白了……”晏梦彪心生忐忑的道,心中明白此药是专门针对黄蓉的,只是教主给自己而不是负责此计划的张魔王,想是对他和黄蓉的亲戚关系有些放心不过。
皇甫常显然看穿了晏梦彪心中所想,坦然道:“张左使追随本座多年,更是本教下一任的教主,我怎会不信任他……只是不愿再让他背负这种恶名罢了”,默然片晌,叹了一口气,道:“唉……也是难为你们了,只可惜我只剩下三年的寿命,否则也不用做这等下作可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