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发现车夫竟然在偷看自己,心中不由得一惊,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办法,竟有些心慌,下意识的将脸躲到耶律石身后,内心竟隐隐有些许的异样刺激。
“啊,好舒服,姨娘你太美了!”耶律石环住黄蓉的腰肢,屁股开始向上一次次的挺起,让自己的肉棒不停撞击在黄蓉的小穴壁上,甚至有几次直接顶到了花心。
耶律石逐渐加大了腰腹的力度,肉棒可以说是记记深入,而黄蓉那盈盈一握的柳腰渐渐拱起,螓首上仰,左右晃动着。
随着身子的摆动,黄蓉不时可以看到那躲在帘幕后那双充满着欲望的眼睛,若是之前的黄蓉,哪怕是来这里之前的黄蓉,都不会接受被陌生男人偷窥的情景,可如今黄蓉在献身陈三强一伙人后,心境也慢慢有些变化,对偷窥这种事竟没有感到丝毫的愤怒,心底甚至隐隐有些期待……不知不觉中俏脸离开了耶律石的身躯,仿佛那车夫完全消失一般,只是纵情沉溺于眼前的交欢。
耶律石不知道是不是也已经发现车夫再次偷看了,肉棒重重地撞击在黄蓉丰满的玉臀之上,力道一次比一次重,车厢内传来“啪啪”的销魂撞击声,只听声音便让人血脉喷张。
“嗯……快……快点”逐渐沉醉在快感中的一开始还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只是无声的呻吟,渐渐的有些细微的声音,最后便是那忘情的呼喊,虽然声音依旧不大,但足以让帘幕外的车夫听的一清二楚,显然黄蓉已经完全接受了被车夫偷窥的事实……
黄蓉双手抓住耶律石的手臂,婀娜的腰身频频扭动,丰满翘挺的美臀更是不停地上下起伏,迎合着他的抽插。
而耶律石抱着黄蓉浑圆的臀部左右摇摆,让肉棒在她的小穴壁不断摩擦,龟头更是反复磨着她的花心。
此时幕帘外却又是一番景色,只见那车夫左手勒着马绳控制着车,整个人都侧过身来贴着帘幕,靠着那一点点的缝隙偷偷注视着车厢内的春光,更让人震惊的是,车夫显然被黄蓉和耶律石的交欢刺激到,右手竟然伸进裤裆,只见车夫裤裆处随着马车颠簸的节凑一鼓一鼓的,一看便知发生了什么……
“啊……嗯,好舒服”黄蓉黄蓉全身颤抖地暗叹着。
而耶律石缓缓撑起自己的身体,让黄蓉跨坐在自己的腰上,一边继续疯狂抽插着,一边吻着黄蓉的香唇,用力吸着黄蓉主动送上前来的香舌,就在耶律石手攀上黄蓉的丰满的胸脯时,只听“轰……”的一阵巨响,紧接着一阵惨烈的马蹄声,黄蓉只感觉身体猛地倾倒,耶律石更是翻倒在车厢底,尚未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时,忽然身体悬空,才发现自己连同车厢竟在不断往下翻滚。
原来那车夫看得太过入迷,一时间竟忘了自己还驾着马车,不知不觉中竟然偏离了方向,最终随着车厢一头两轮离地,侧倾过来,连车带人一齐翻下山崖……
黄蓉瞬间便明白怎么回事,甚至连原因都清楚,心中对车夫一顿狠骂,同时右手立刻搂起滚在车厢底的耶律石,左手一挥,车厢侧壁立刻炸开。
黄蓉挟着耶律石闪电穿出,此刻耶律石一脸惨白,五脏六腑翻转过来般难过,差点喷血。
车轮和山崖上的碎石地发出刺耳剧烈磨擦的尖音,而下滚的马匹也不住与坡土磨擦,发出杂乱的碰撞声,此时的车夫因为没有车厢的保护,已然是眼耳口鼻都沾着鲜血,不知是死是活。
黄蓉看着车夫的惨状,暗叹一声,拔身而起搂着耶律石斜冲上天,正好接到翻滚下来的车夫。
黄蓉见车夫此刻虽然浑身是血,一条胳膊和腿也骨折了,但好在还剩半条命,不由得暗舒一口气,虽然这车夫可恨,但毕竟是因自己而起,若是这样死了黄蓉心里也是于心不忍。
而车夫只感觉就在自己快要没命的时候一双温软的小手贴在自己后背,顿时感觉全身都轻荡荡,仿佛躺在棉花从里一般,紧接着一阵女人的香气入鼻,隐隐约约看到一片雪白的丰满的半乳映在自己眼前,甚至似乎还有半颗鲜红的乳头,然后便两眼一黑,没有了知觉……
衣袂飘拂声中,黄蓉提着二人落往坡脚的空地上,看着整个马车寸寸碎裂,最终跌入山崖,听着耶律石对车夫不住地辱骂,“够了……”黄蓉心念电转,暗叹一口气,转头对耶律石淡淡道。
黄蓉突然发现耶律石正色迷迷的看着自已的胸部,眼神中充满着淫欲,就好像是一只猛兽盯上猎物一样,心道这家伙这个时候还想这些事,正欲开口训斥几句,山风吹来,突然感到一阵胸前一阵寒意,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胸前竟是被扯开了一个大口子,白嫩柔软的乳肉格外显眼,甚至大半个乳头也漏在外面。
如此暴露的穿着连黄蓉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赶忙将领口向上拉了拉,不过却发现没什么用,媚眼含羞的狠狠瞪了耶律石一眼,道:“看够了,就赶紧想办法离开这!”
耶律石哪还听不出黄蓉的意思,赶忙爬起身来,他自幼习武,只是刚才事发太过突然一时没反应过来,因此其实没受多大的伤,但还是故意咳了咳,假装艰难的站起身来,想要博得黄蓉的同情……刚要开口道不管这个混蛋车夫,但转念想到以黄蓉的个性必定不可能扔下这个车夫不管,随即脑海中又浮现出黄蓉那暴露在外诱人的嫩白乳肉,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车夫,冷哼道:“便宜你这家伙了……”。
“夫人,这车夫也是因咱们遭得罪,不能不管”耶律石扮作好心道。
黄蓉双目闪过赞色,显然对耶律石的回应非常满意,欣然点头同意,旋即又想到耶律石刚称自己为夫人,不由得抛他一记欲拒还迎的媚眼,淡淡道:“你来负责照顾他……”。
耶律石有若给冷水当头浇下,心里大叫倒霉,但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点头称善。
耶律石背着车夫跟着黄蓉小心翼翼的走到山脚下,正好看到那辆摔的面目全非的马车,两人从破烂的车上拆下一块较为完好的大片木板,缚紧绑在车夫断了的左腿上,在为车夫做一番简单的包扎后,黄蓉心道这车夫虽暂时性命无碍,但浑身淤青,但左腿左臂骨折,需要及时找个地方来医治。
而且天色也不早了,只得先看看这附近有没有村落人家。
黄蓉让耶律石看好车夫不要动,自己运气施展轻功,瞬间便到了不远处那显眼高大树顶上,顿时把山脚和附近杂树丛生的景象全然收在眼底。
只见整个山脚都是青翠茂密的树林,不远处有个很大的水潭,水潭一端是一道在林内蜿蜒而去的小河,小河尽头隐约能看到些许炊烟,想来应该是个小村庄。
黄蓉带着背着车夫的耶律石向着村庄的方向走了走了十多里后,始放缓下来,为了赶时间,二人一路上没有过多的交流,偶尔也就是耶律石忍不住在黄蓉的臀部和胸前摸几把,以及在心底暗自叫苦。
此时已是阳光暗淡,夕阳西下。
黄蓉来到一座小丘之顶,极目四方,见西北方向果真有座小村落的影子,只是路程还有些远,不知能不能在天黑前赶到……就在黄蓉决定加快行程时,突然发现不远处竟似乎有一处房屋,只是草树滋蔓,应是早给人荒弃了。
黄蓉看着与周围景色格格不入的残破景象,叹了一口气,暗自道:“想来是着房屋的主人避难或者已经遭难了……”。
此刻天空突然有些阴沉,黄蓉抬头观天,见到东北方乌云密聚,道:“看来不久会有一场大雨,我们天黑前怕是赶不到村子里了,不如先去附近那个屋子休息一晚”。
耶律石早已走的不耐烦,这一路看着黄蓉丰满的臀部在自己眼前一扭一扭,早就按奈不住了,一听到可以休息,赶忙连声称允,当然理由还是方便车夫养伤。
两人打定主意,便加快脚步朝着那小屋走去。
快到小屋时,黄蓉见四周一片荒芜,心中愈发可怜,心道这地方曾经应该是多么和平宁逸,人人安居乐业,鸡鸣犬吠,现在却落得这么个残破光景,真是让人心虚。
不由得叹了口气,脑海却幻化出一幅世外桃源的美景,那也是自己如今牺牲到这般地步所追求的画面。
黄蓉似是想到什么,突然停了下来,身后的耶律石来不及反应,正好撞到黄蓉身上,胯下肉棒不自觉的挺了起来,正好顶到黄蓉臀部的小穴缝上。
黄蓉显然也注意到耶律石的动作,只是眼下还有更让她注意的事情,黄蓉之前就总觉得这里的荒凉有些诡异,此时终于意识到这四周竟然是寸草不生,甚至连一颗树木都没有,实在过于奇怪。
就在黄蓉沉思的当际,耶律石此时突然欲火高涨,下半身用力紧紧贴着黄蓉的娇躯,肉棒死死抵住那更富有弹力的丰臀,一双手早已绕到黄蓉的腰前,同时伸进黄蓉敞开的领口,紧紧握住那丰软娇盈、晶莹雪白的怒耸美乳,放肆的在黄蓉身上肆意轻薄。
而就当耶律石手指捏住黄蓉那小巧鲜嫩的乳头时,背上的车夫身体似乎有些颤抖,眼睛好像偷偷悄悄的睁开少许……
此时乌云盖天,比刚才更是暗沉,蓦地电光一闪,惊雷紧随,豆大的雨点瞬间毫无征兆的便打了下来,由疏渐密,瞬成倾盆大雨。
黄蓉回过神来,再不多想,带着耶律石忙往屋子掠去。
屋宇残破剥落,木门应手而开。
细看下房屋竟比想象中大很多,家私一应俱全,虽是简朴,却不残破,只是四周尘封蛛网,一片荒凉景象。
“小心……”黄蓉低声提醒耶律石道,同时环顾四周,待确认无误后示意耶律石将车夫放到床上。
随着车夫身体被耶律石粗鲁的放到床上,立刻传出“吱吱”难听的磨擦尖音,显然床板内部已经年久失修,不像看起来那般好用。
“什么破地方……”就在耶律石暗叫倒霉时,“啊!……”突然一声嘶心裂肺的的惨叫打破此刻的静默,只见那车夫浑身剧烈颤抖着,脸上现出痛苦惨烈的神色,双手捂着大腿根部地方。
“不就是腿断了,忍一下就帮你接好,大惊小怪!”耶律石露出鄙夷之色,不耐烦的道,但碍于黄蓉在身边,还是不得不走到床前假装安慰一下那车夫。
耶律石刚走到床边,突然感到一阵寒意,只见那车夫身旁有一只足有三尺长的蛇突然盘绕在床头,狡黠的吐着舌头,两眼透出一股微微的凉光,蜷缩着身子,像一张拉紧的弓,张开两颗青白獠牙,牙尖还滴着翠绿的液体,突然嗖的一身,向着耶律石直窜出去。
心念电转,“救命啊!……”耶律石下意识的大喊道,电光石火间,耶律石只感到身后有股吸力在拉着自己,瞬间便如同断线风筝般往后退去,原来是身后黄蓉的掌风已至,二人一转眼间便退到了墙边。
黄蓉一手接住耶律石后,另一手指间一点,只听“砰”的一声清音,那条蛇顷刻炸成两段,一段甚至直接飞出门外。
“怎么会有蛇……”黄蓉暗自道,突然间感觉胸前一阵酥麻,原来这耶律石刚被自己搂在怀中后,一双手竟然又熟练地伸进衣衫口,揉捏起自己的乳头来。
“这孩子……这种时候还……真是,还好只是条蛇……看他那样子以为是什么呢!”黄蓉露出些许气恼的神色,本打算出言训斥,可身体却诚实的燥热起来,胸前乳头在耶律石的揉捏下很快也变得坚硬挺立,感到自己身体的反应,黄蓉俏脸飞红,狠狠瞪了身旁的耶律石一眼,道:“一个蛇都吓成这样!……丢人,赶紧看看人有没有事!”。
刚才那蛇看样子是常见的草花蛇,没有毒性,因此黄蓉也不是很担心车夫,只道刚才车夫是受惊吓或者骨折处皮肉伤口裂口而惨叫。
耶律石在黄蓉乳肉上狠狠抓了一把后,手掌才万般不舍的离开,“妈的,最怕蛇了……怎么这么倒霉就遇上了呢……”,耶律石想到刚才自己失魂落魄的表现,在黄蓉面前怕是出尽洋相,心中懊恼的念叨着,走到床边突然停下,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有些震惊,只见那车夫已然昏迷,脸上隐隐噙着大片的灰黑之色。
“他……他好像中毒了”耶律石立时头皮发麻,呆然半刻,转头向黄蓉道。
黄蓉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赶忙上前,看到老乞丐发黑的嘴唇,不由得紧皱眉头,玉手搭在车夫的腕脉上。
车夫经脉紊乱,急促疲弱,的确是中毒现象,而且是剧毒,恐怕撑不了多久。
黄蓉立刻盘膝坐在车夫背后,一双玉手缓缓推出,贴在车夫的后背上,将内力缓缓注入车夫体内,先护住他的心脉,再用内力将毒素逼出来。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只见车夫头顶冒出丝丝白气,而黄蓉则像给千万根银针刺在手掌般,一阵麻痛,心知毒素开始收到掌内,暗道此毒真是厉害,怕是不逊于当年的西毒欧阳锋。
黄蓉加速催动内力,没多久车夫便睁开眼睛,“啊”的一声吐出一口暗黑色的鲜血,看的耶律石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心道自己还好没有被那蛇咬一口。
黄蓉缓缓收回双掌,眉头深锁,心知这车夫体内的毒素着实厉害,还远未清除干净。
而车夫眼下仍是很虚弱,无力地软靠黄蓉身上,虽然神智还未全部恢复,但车夫仍感觉自己躺在一片柔软娇嫩的地方,不时还有阵阵女人香入鼻,肉棒下意识的挺了起来。
黄蓉看到车夫裤裆处突然鼓起的一块,不由得霞生玉颊,刚要把车夫放下来,突然露出紧张戒备的神色,起身走到耶律石身前,示意他后退。
“哪个杀千刀的敢杀爷爷的宝贝!”门外突然响起一声怒吼,随即房门便被猛的推开,只见一个身长不满五尺的胖子冲了进来,那人腆着大肚腩,扁平的脑袋瓜儿就像直接从胖肩长出来似的,脸生的也及其丑陋,圆圆的大鼻子和嘴巴挤在一块,眼睛眯成一条缝,任谁看了也难以接受。
进来的矮胖子刚要开口发作,正好黄蓉以一个曼妙随意的仙姿美态婀娜转过身来,与矮胖子正面相对。
四目对视下,那矮胖子全身剧震,竟说不出话来,双目射出难以置信的激动神色。
此刻对于矮胖子来说,面前站着的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绝色妇人,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一双修长匀称的玉腿格外显眼。
面容及其秀丽,却暗藏少妇的妩媚风情,而那对盯着自己的美目宛如一湖秋水,配上细长入鬓的秀眉,如玉似雪的肌肤,风资绰约的姿态,简直是世间少有。
胸前傲然挺立的一对饱满双乳,更妙的是衣领竟是撕开了一个大口子,白皙的颈部,丰满雪白的半乳暴露在眼前,光是看便能隐隐感受到丰满却又弹性十足的手感,让人忍不住的全身气血翻腾,难以自制。
最难得是她有种令人心弦震动的高贵气质,及时此刻身穿如此暴露的衣着,也让人难以和那些艳俗的青楼女子联系到一起。
矮胖子怒容忽敛,脸上的怒气立时退得一分不剩,突然间只感觉鼻间有股酸痒,紧接着一股液体从鼻中流了出来。
矮胖子用手在鼻间一抹,看到食指和拇指处血红色一片,才知道自己竟然流鼻血了,大窘慌乱之下赶忙用手捂住鼻子,道:“你……你……你们是什么人!”,言语中透着说不尽的慌惶和紧张。
黄蓉看着那矮胖子狼狈的样子,心中好笑,内心甚至还隐隐有些许的得意,心道这矮子怕是这间屋子的主人,甚至那蛇很可能也是他养的,有如此毒术不知道是何方高人,好在……看样子似乎不难对付。
黄蓉心中已知如何应付,伸手拨弄秀发,让整张使人心迷神醉的脸容露了出来,然后两手有意无意的抱在胸前,挡着自己胸口那一片诱人的春光,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对方,淡淡道:“你又是什么人……”,声音娇柔但却又冰冷无比。
“我……我……这是……是我胡万牛……我的家,我是这里的主人!你……你,你们又是何人?”矮胖子没想到黄蓉竟然反客为主,质问起自己来了,情急之下竟口吃了起来。
“我等路过此地,本想在这里避雨,不料却被你养的畜生袭击,你说,你究竟是何居心!”,黄蓉心中冷笑一声,眼中射出凌厉神色,毫不退让的迎上对方贪婪的目光,冷冷道。
虽然黄蓉此话一听便知是胡搅蛮缠,没有丝毫的道理,可经黄蓉口中说出,却显得义正言辞,让胡万牛都不知该如何回应,一时哑口无言。
胡万牛哪知眼前这位天仙一般的美妇如此不讲道理,明明未经允许擅闯民宅却反过来怨起自己来了,顿时一股怒气无处发泄,只得憋满咽回肚子里,指着黄蓉道:“你……那我的蛇呢,你们赔我……快赔我!”。
黄蓉心道能养如此毒性的蛇想必解毒的功夫不会差,一会还得靠他给车夫解毒,不过这矮胖子来路不明,而且看样子是个吃硬不吃软的人,必须给他点颜色看看,否则一会相求于他自己就被动了……
黄蓉刻意让自己双目凶光迸射,隔空一掌挥出,一股螺旋气劲便直冲过去,只见胡万牛整个人那人像被大风巨潮刮起般整个人双脚离地在空中。
“不……不要杀我!”胡万牛哪里想到面前的这绝色美人竟有如此厉害的武功,而且一言不合变出手,吓得三魂七魄各去了大半,拼命的惊呼道。
黄蓉本意只是想展露一下自己的实力,顺带试探一下他的武功,怎知这胡万牛竟真的一点武功都不会,还这般胆小,手掌一撤,矮胖子便落到地上,黄蓉甚至暗中在他脚下留了一层气劲,防止他摔下来受伤。
胡万牛脸上血色褪尽,双腿发软只打哆嗦,差点昏倒地上,本想一起身赶忙往门口退去,可双脚竟似灌了铅似得走不开。
原来这胡万牛虽然胆小如鼠,但最为好色,如今见到黄蓉这样的美人竟舍不得离开,连逃命也忘了,眼神甚至不时向黄蓉偷偷瞟去,恨不得黄蓉挡在胸前的那对与臂赶紧放下去……
黄蓉心道差不多了,刚要开口,此刻床上的车夫突然强烈咳嗽起来,光听声音便知道情况不妙。
黄蓉赶忙来到床边,看到车夫青转黑的脸色和喷出的点点黑血,简直触目惊心。
黄蓉没料到这毒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厉害,自己刚才给他输的内力竟没有压住,赶忙再次催动内力护住车夫的经脉,岂知车夫两眼一翻,就那么昏倒在床上。
此时胡万牛突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忽地哈哈一笑道:“老天有眼啊!……看来他被我的宝贝咬了,哈哈”,脸颊两大块肥肉不住随他得意的表情颤震。
黄蓉看着车夫的惨状,心中不忍,默然片刻,美目电芒一闪,手指转动间,胡万牛只感到一股狂猛的拉扯力瞬间便将自己吸到黄蓉身前。
“饶……饶命啊!”胡万牛跪在地上,不住颤抖,不过在这可怜的外表下,却能看到一双充满着贪欲的眼睛,正在死死盯着黄蓉的玉足及小腿。
“治好,就放过你……”黄蓉凤目生寒,冷冷道,不过相比于神色,语气却是柔和了许多。
“好……好的,我先看看……”胡万牛起身颤抖的伸出手指,按在车夫腕脉处,看起来似乎在思索,眼神却不时的瞟向黄蓉那敞开口的衣领,大半露在外面的雪白乳肉这时格外的显眼诱人。
胡万牛这般小动作自然瞒不过黄蓉,不过黄蓉心系车夫安危,又不想再生枝节,没有做任何的举动。
就这样约莫过了一刻钟,黄蓉见胡万牛除了眼神不断在自己胸前打转外没有丝毫的动作,心道莫不是这矮胖子在敷衍自己,面露怒容,干咳一声,语气已然由温柔转作冰冷,平静地道:“救不活你也别想活了……”。
胡万牛好半天才从眼前的春光中反应过来,又是连叫求饶,动作却是极快,连滚带爬的到床边满是灰尘的柜子中翻出一个铜盒,打开后,只见九枝灸针一排并列,有头大末锐的,又有针锋如卵状,各种形式,无不俱备。
以黄蓉的修为,加上这十多年一直在襄阳帮助治疗伤兵,一眼便看出这是医术及其高明的人才会使用的金针疗法,此法危险度极高,对施者手法要求可谓苛刻,一个不慎便会导致患者全身瘫痪,听说就连皇宫的那些医管都不敢轻易使用。
黄蓉刚要阻止,但见那胡万牛身体虽然依旧颤抖,但手指却是相当平稳,取针握针也是行云流水,甚至那贪婪胆怯的眼神中也透着一丝自信,心中犹豫了一下,本打算阻止的手轻轻拍了拍胡万牛的肩,以示鼓励,心道这矮胖子应该确实有些本事。
突然受到美人鼓舞,加上那不断入鼻的成熟女人体香,胡万牛只感到天地再次充满生机乐趣,心道这床上的男人和美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悄然间一根金针已然插入车夫的头顶,整个动作娴熟精准,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黄蓉心中也暗暗舒了一口气,心想一会定要问问此人来历,刚才这插针的手法力道,完全不逊色于襄阳第一名医常先生,若是能请回去,可以救回不少将士,靖哥哥一定很高兴。
黄蓉注意到胡万牛的目光还是不时地瞟向自己的胸口,不由得有些恼火,此时正是关键时候,最忌讳施针者分心走神,随即示意耶律石和自己一同离开房间在外面等候。
一柱香对于无所事事的耶律石来说只是弹指间的迅快事。
但对于担忧车夫病情的黄蓉来说却是相当难熬,当听到房间里车夫一声惨叫后,黄蓉便急不可耐的推门而入,看到床上的车夫脸上青色尽退,咳出的血也是变回鲜红色,只要不是盲的,也看得出车夫大有起色。
黄蓉瞪大一对美目看着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胖子,喜出望外,不仅因为他治好了车夫,更想到将来襄阳说不定可以多一位医术精湛的医生。
不过很快黄蓉变主意到胡万牛脸上没有丝毫的得意之情,心中亦生出不详之感,暗忖以这矮胖子的心性,若是治好了肯定会大肆炫耀一番的……
果不其然,胡万牛颤声道:“女侠,这个……毒我已经压制住了,就是,这蛇可是我用各种毒物喂养了五年,毒素太强,一时难以根除……眼下”胡万牛看着地上的那半截蛇神,心头仿佛被刀割一般,口气中充满着遗憾,却又不敢表现的太明显。
“要怎么做……”黄蓉直截了当问道。
胡万牛干咳一声,顿了顿,道:“这……这个,女侠你们不是夫妻吧……犯不着……”
“救命之恩不得不报,他若死了,我只好把你一刀刀剐了,祭拜他”黄蓉面容冰冷的打断道,因为不想横生枝节,更不想提到因何来到这,只得先承认这车夫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别……别”胡万牛看着黄蓉锐利的眼神,顿时手足冰凉,赶忙颤抖道:“要救也不是不行,只是……”
“说!”黄蓉冰冷的目光射向胡万牛,神色冷漠,盯着他沉声道。
胡万牛吓得脸上肥肉颤震,双目却射出淫荡的目光,与延展至肥脸上每一方寸的惧意成强烈对比,长舒一口气,语速极快的道:“但这人太不凑巧,被咬的地方正好在大腿根部,毒素虽然被我控制住不扩散,但眼下却正好聚集在男人那……那个地方,太脆弱了,若是贸然排出毒素,他便……便变成太……太监了……”。
“嗯……嗯!……”此时床上的车夫突然用沙哑的声音呻吟起来,显然刚才胡万牛的话把他吓得不轻,虽然听不清楚他说什么,但谁都知道他抗拒的意思。
“而且今日若不解毒的话,毒素便会再次扩散,到时候女侠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没办法……唯……唯一的办法,就是需内力深厚,不怕被毒反噬的人用内力护住他那个地方的经脉,然后将毒素一点点吸出来……”胡万牛顿了顿,斜眼偷瞄了一下黄蓉,继续道:“只……只有用嘴才能办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