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材没想到黄蓉这么快便能完成这动作,心道这黄蓉真是厉害,说不定还真能练成那瑜伽术,想到若征服了她自己以后也是多了一个贴身打手,便再也不用怕谷中那些家伙了,说不定还可以搬到谷里住去……窦材越想越兴奋,在二人欲火漫天燃烧的时刻,毫无预警地用牙咬住了黄蓉的阴核,那份突如其来、锥心入骨的酸痒,让黄蓉终于发出了高亢的哀嚎,不由得弯腰,借着身体躁动的那份冲劲,黄蓉香唇终于跟窦材肉棒第一次贴在了一起……
整个身体拉伸的疼痛感,几乎使得黄蓉精疲力尽,黄蓉顿了顿,深呼吸了几下,呼出的热气让窦材的肉棒仿佛感到了召唤,竟似又大了一圈,龟头已经可以正好到黄蓉的嘴边,黄蓉用手拨开散落在脸上的长发,露出湿润的舌尖在窦材龟头的马眼上轻轻摩擦起来。
随着黄蓉的腰身渐渐适应了力度,再次下降了些,香唇已经可以含住龟头,慢慢地吞了一小部分,也让窦材舒爽的叫出了声。
此刻一丝不挂的美妇腰身与、臀、肩竟成一直线,挂着汗珠的雪白肌肤在油光映衬下闪闪发亮,煞是诱人。
而窦材这边也没闲着,大嘴将黄蓉小穴中的肉球紧紧吸住,舌尖儿在上面不住的使劲儿摩擦,不时用力地吸吮舔咬。
黄蓉只觉自己下体处传出了一丝异常酥麻而曼妙的酣畅,接着那份令她全身神经都兴奋起来的绝顶快感,迅速地便和瑜伽功法带来身体疼痛混合成了一种诡异莫名的飞升感,在她根本就来不及辨识和品味的状况下,那种腾云驾雾、身心都轻飘飘的舒爽,让她完全陷入了空白与虚无的境界里,时间彷佛已经静止、世界也宛如只是一道强烈的白光正在逐渐的消逝……
黄蓉的淫液此刻如同泉涌一般不断喷出,弄得窦材满脸都是,而窦材像蛇般的舌头则是继续拨弄着黄蓉勃起的肉球,时而又顺着阴唇滑进黄蓉的阴道,还顶起舌尖伸到小穴里,挑动着敏感的小穴壁,然而用力吸吮黄蓉的淫水。
“咻……咻”这是窦材在喝黄蓉淫水的声音……
“啊!……”黄蓉终于承受不住下体传来的一阵阵麻痒的刺激,含住肉棒的香唇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闷哼呻吟。
而黄蓉那诱人发狂的女人淫液和肉棒传来滑腻触感刺激得窦材几乎丧失了理智,发疯地继续在黄蓉的小穴狂吻又吸又舔着。
黄蓉被舔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袭遍全身,全身颤抖着,下意识的分开玉腿把翘臀向下压,让窦材更彻底的舔吸自己的小穴。
没过多久,在窦材舌尖的强烈刺激下,黄蓉感觉小腹中憋着一股热流马上就要奔涌而出。
黄蓉知道自己的高潮就要来临,在这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的色鬼老头嘴下决堤的羞耻感,使黄蓉拼命的想要忍住不要爆发出来,但已经变得敏感万分的肉体,以及那被完全撩拨起来的燎原欲火,击倒了她最后一丝的自尊……
终于,一泄如注的阴精,在黄蓉歇斯底里的呐喊中一次又一次地喷涌而出,喷的窦材满脸都是,而且她的喷涌仍未停止,一股股热流还在从小穴内涌出来,而余下的液体则顺着大腿内侧滴落。
与此同时,就像在宣泄她心中难以表白的羞耻与无奈一般。
那略微带着哭声的嘶叫,叫人分不清楚她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而黄蓉那激烈扭动着的躯体,也同样叫人摸不清楚她到底是想逃避还是正在享受。
久久……久久之后,黄蓉那痉挛的小腹以及那大张而开却不停蹭蹬的双腿,才缓缓地平息下来,软下身体,累倒在床上,胸脯起伏着喘着气,黑色的秀发披散在背后,完美地展现出她白皙无瑕的肩头及侧脸显出娇嫩肌肤的雪白,以及淡淡潜藏在肌肤底下透着汗珠的粉红艳色,整个胴体正面就这样完完全全的呈现在窦材面前,而那幽怨的双眸定定地看着窦材,似乎在怪罪他使她如此的备受煎熬。
窦材看着脸泛红潮的美人,满意的抹了抹脸上的淫液,咽了口唾液,搓着手道:“今日差不多了,假以时日,郭夫人必定可以神功大成,眼下你身体消耗过度,为师先给你按摩一翻”。
天竺一门的瑜伽术本就对身体消耗极大,窦材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教给黄蓉的尽是那些难度大的动作,加上黄蓉已年过四十,身体容貌岁还保持着,可体力已不复盛年,在如此高强度的动作下,刚才的那番高潮也真的耗尽了黄蓉的体力,迷离双眸中充满了诱人的情欲,伴着如麝如兰的急促喘息声,默默点了点头后便闭起了双目。
窦材见黄蓉没有丝毫的拒绝的意思,瞬间心花怒放,一双大手立刻手毫不犹豫的在黄蓉玉乳揉弄搓动起来。
如今黄蓉被春药侵染的那倍于常人的敏感体质,不一会,便被窦材充满技巧的抚摸弄得再次燥热起来,娇美的脸上洋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现出此刻所承受着的无比愉悦。
大约半柱香的时间,黄蓉从刚才激烈的高潮后渐渐恢复了过来,调匀了呼吸后睁开了眼,感受着窦材在自己胸前来回的抚弄,俏脸红晕,娇声道:“师傅为何不搬入谷中去?……这谷中住着是何人呢?”
窦材干咳一声,有些尴尬的道:“这谷主向来神秘,徒儿这几日就在为师这里,万万不可随意走动!”,随后又补充道:“若是有了危险,可一定要护着为师周全!”
黄蓉娇心里泛起嘀咕,暗道这谷中到底是何人物……沉思片刻,起身媚地看了窦材一眼,道:“师傅莫非和在谷中有什么仇家?为何如此害怕……”
窦材手指夹住一对粉色乳首,手掌握住黄蓉胸前来回晃动的高耸胸乳恣意挤压揉捏把玩着,煞有介事的压低声音道:“谷中有恶鬼,郭夫人切记不要在这里随意走动,若是让恶鬼发现了,这么美得身子小心被恶鬼糟蹋了……嘿嘿”。
黄蓉心中大骂窦材老滑头,心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对于窦材这种老狐狸,要让他心甘情愿为自己效力的唯一的办法便是用自己的身体去控制住他……黄蓉故作娇羞的狠狠锤了窦材一拳,看着窦材腿间刚刚射完精沾满着自己口水的疲软肉棒,心中一狠,暗想就不信这色老头不对自己屈服,随即双手握住窦材软下去的肉棒,上下左右轻轻翻转着揉捏了一会,抬起头来娇媚地看着窦材柔声说道:“师傅年纪大了呢……”,随即张开了香唇把俏脸贴到窦材叉开着的两腿间,将那萎缩的肉棒含了进去。
经过这段日子,单论口交技巧,黄蓉已完全不输给那些青楼女子,先是轻轻地吮吸吞吐着,一面吞吐一面用舌尖舔着那上面的汁水,一口一口地全部吞了下去,一直到舔到肉棒上一点都不剩。
然后黄蓉的嘴唇紧紧抿着裹住的肉棒,软软的舌尖在嘴里不停地舔着卷在肉棒前端的肉冠头上,一圈圈地慢慢地拨弄着窦材的阳具。
片刻后,黄蓉的手也开始来抚摸窦材肉棒下垂着的袋囊。
很快,窦材原本松弛着的肉棒在黄蓉嘴里开始一下下跳动着粗了起来。
黄蓉感觉到了那变化,张开香唇将窦材的肉棒一口全部深深塞进了嘴里含住,用舌头一面在它下面快速抖动着,一面前后移动舌头舔卷着它。
“老夫这阳具比起郭大侠如何……?”
“夫人都是生过三个孩子的人了,刚才感觉下面还是跟女娃子一样紧啊……”
“夫人在襄阳城是不是也经常偷人……”
“叫几声,让老夫听听黄女侠的声音!”
窦材一面享受这黄蓉贴心的服务,一面一边不断在她的耳边尽说些猥亵挑逗的言词,让黄蓉羞得满脸通红,心里甚至恨得痒痒的。
不过黄蓉含着自己肉棒,娇羞中带着怒意的淫荡模样在窦材眼里却是显得妩媚迷人,更加具有征服感。
窦材的肉棒在黄蓉嘴里迅速膨胀起来,一跳一跳快速涨大变粗,龟头甚至向前快要顶到了黄蓉的喉咙口,黄蓉只得将那后半截膨胀着的根部退出了嘴唇外面。
随后黄蓉双手握着肉棒嘴唇外面的根部,舌尖在嘴里轻轻地快速颤动着挑动肉棒龟头的尖端,接头伏在窦材的胯间,上下摆动起来。
窦材硬硬的肉棒被黄蓉含在嘴里不停地用舌头舔卷,吞吐进出的含弄,顿时一阵强烈消魂快感从翻涌了上来,差点就让窦材没吹过这口气,窦材仰起头重重地长舒一口气,呼吸声变得急促粗重起来。
窦材喘息着俯身向下看去,只见黄蓉跪在自己的身前,隐隐露出两只鼓鼓的乳房边缘,丰满的臀肉高高隆起,中间分开形成了一条深深的肉沟。
美丽动人的俏脸贴在自己叉开的两腿间,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另一只手撑在床上,把自己重新胀大起来的肉棒一下下推进自己的小嘴里。
“真是淫荡啊!……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黄蓉竟是个荡妇,想来在襄阳城中也没少偷人……不过,以后就是老夫的了,哈哈”窦材暗暗淫笑道,忍不住伸出两手,一手轻轻抓住黄蓉的头发将黄蓉的头向后拉去,让黄蓉的脸稍稍仰起到以便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她那布满着春潮的俏脸,另一只手拉开黄蓉握住自己肉棒的手,然后扶着黄蓉的脸侧,将肉棒从黄蓉口中拔出了一些,再挺身把肉棒猛地一下子插进了黄蓉的小嘴,顿时黄蓉面颊便鼓了起来,窦材马上把肉棒抽出半截,接着又一次冲撞进了黄蓉的嘴里。
如此反复,窦材的肉棒在黄蓉嘴里进出不断抽动起来,黄蓉被肉棒抽插着的嘴里开始发出含含糊糊的呻吟,肉棒在嘴里一下下的插入让黄蓉发出声音断断续续,一声高一声低的娇呼。
伴随着肉棒在黄蓉香唇产生的快感不断加大,窦材发出愈发粗野急促的喘息声。
望着沾满唾液而发出湿润光泽的肉棒在武林第一美人黄蓉小嘴里进进出出的情景,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使他万分得意。
而黄蓉则配合着窦材的动作在他的两腿间那不断的吞吐含弄,一阵阵直让人觉得快要失魂落魄一般的消魂快感,从被黄蓉在嘴里含弄着的肉棒上升起,那极度的快感让窦材颤抖喊叫起来。
黄蓉知道时机差不多了,加快了嘴和唇舌的动作,一面两只手握住肉棒的下半截揉动,抚摸着下面的袋囊,一面上下摆动着头,猛地用力吮吸着窦材的上半截的肉棒,把它在嘴里快速吞进吐出,舌头也在嘴里抖动着上下缠绕、舔卷着粗涨滚热的柱体。
随着下体出不断传来的那加剧了的极度快感和唇舌刺激,窦材嘴里和鼻子里粗重的喘息几乎变成了吼叫。
小腹、臀部以及整个身体渐渐地开始一阵阵的抽搐抖动起来,窦材向前俯下身去并拢了双腿,夹住了黄蓉的俏脸捧着。
在窦材越来越大的喘息声中,随着重重地一声大吼,窦材只感觉一股滚烫的精液从就要从肉棒内猛地喷射出去。
可就在此刻,黄蓉突然用指甲在窦材的肉棒根部使劲一掐,一阵巨痛袭了上来,刹那间沸腾的精液停止了即将的爆发了。
黄蓉看着窦材,面上出现了一种异常妖媚的神情,伸出粉嫩的小香舌儿舔了舔嫣红的樱唇,然后娇声道:“师傅,可不能这么快啊!”
窦材看着面前美人那令人炫目的优美曲线,心中有一股冲动,要不顾一切的冲上去,立马将这绝色尤物狠狠的操死,可惜窦材的肉棒再次让他失望的软了下去……高涨的欲火与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现实让窦材情欲无法发泄的头脑开始有些蒙蒙的了,搂着黄蓉便累倒在床上……
高潮过后,两具汗水淋漓的赤裸身体已经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窦材年事已高,良久之后,才从逐渐恢复了些神智。
面前的美人雪白的胴体散发着成熟丰韵的美感,饱满的双峰衬出深深的乳沟,随着的呼吸,丰满高耸的豪乳不断的颤动,从上往下匀称的腰身和突然变大的盆腔形成一条曲线,圆润丰腴的大腿格外诱人,腿根处丰美的三角区剌激着男人的官能。
窦材看到黄蓉那修长的双腿呈蛇形紧紧盘绕在自己身上的姿势,不禁暗叹道,这黄蓉果然名不虚传,短短半月,便初窥瑜伽功法的门径了,假以时日,必定可以可以神功大成,自己岂不是天天都可以……
黄蓉那闭目羞红的娇媚样子也让窦材心神荡漾,窦材一手双再次握住了她胸脯上那两座饱满坚挺的双峰,雪白腻滑的像要滴出乳汁来似的。
黄蓉感觉得下体处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心知窦材终于忍不住要侵犯自己了,暗叹一口气……丰满的臀部一上一下的挪动着。
配合着黄蓉的动作,窦材的肉棒终于找到了那渴望已久的小穴入口,窦材越想越兴奋,一只手拨开她的花唇,一只手握住自己那再次变胀大起来的肉棒,对准了黄蓉润湿的小穴入口,用龟头磨擦几下,便拨开紧闭的花瓣,腰部刚准备发力,不料眼前一黑……原来窦材遭此连番刺激,气血上头,竟一下昏了过去,只留下黄蓉嘲弄的眼神……
第二天清晨,天空灰蒙蒙的,在傍晚这一场磅礴大雨之后,经过了一个晚上,清晨的阳光再次照耀着这一片幽静而又神秘的山谷。
而清晨的阳光总是极为明亮,透过茂盛的枝叶,如无数道光剑刺入阴暗茂密的山谷密林,为这原本阴暗的密林凭舔了一道亮丽。
而此刻,一阵急促的滴嗒蹄声打破了山谷的宁静,一辆华丽的马车由山道如鬼魅般从暗影处驶来……
只见马车头坐着三名青衣大汉,为首驾车的带头的汉子貌相粗豪,背插双斧,目似铜铃,环目一扫,有种说不出的威严。
而车厢中,坐着的是一个10岁出头的贵介少年,相貌俊俏,但脸容带点不健康的苍白,似是弱不禁风,又感觉像是成年人般的纵欲过度。
但最让人惊愕的是,少年怀中竟是一个相貌俏丽的美妇,看年纪足够当少年的母亲,可看二人的样子,却绝非母子间的亲密。
少年一手撤开怀中妇人的腰带,魔爪从妇人的裙摆下探入她的双腿之间,而妇人看起来则是一脸痛苦,却没有丝毫的反抗,身体靠在怀中任那少年轻薄,没过多久,那妇人俏脸便憋得通红,似是想要呻吟的冲动,而少年把脸贴在她的粉背上,嘴唇不停的在那光滑柔软的肩膀上吻着,舔着,啃着,舌头在背部肌肤上来回地游动,一时间,轻微难以克制的呻吟声在整个马车中飘荡着,就在少年正要肆意享受美妇的肉体时,马车竟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少年颇为不满的道。
领头的大汉跳下马来,眼中掠过惊异警惕的神色,走到车厢前,听到车厢内传来的亲嘴声音,干咳一声,道:“少主,此地有外人来过,还请小心!”
少年一把推开怀中半裸的美妇,脸色微变,用稚嫩的声音道:“竟然有人敢擅闯我墨林谷,赶紧给本少爷找出来,不管是谁,立马杀了!”,言罢挥了挥手,示意大汉赶紧离开,又将美妇再次搂到怀里,双手沿着美妇的小腹向她丰满的酥胸爬去。
领头大汉应声退了回来,向前蹲下身,看着地上隐约几个微仅可察的脚印,对着另外二人道:“你们刚才可看查出什么?”
“三组脚印,三个人,但看脚印大小不像是窦材师徒三人!”
领头大汉摇头道:“不,极有可能是四个人,这个最大的脚印是窦材那个胖徒弟的,以他那肥猪似的身材,脚印必定是最深的,可你们看这里,竟还有一个跟他深度差不多的脚印,我想,这世上跟他一样胖的人应该不多吧,我猜测很有可能是一个人背负着另一个人,才会造成脚印这般深……”,领头大汉顿了顿,皱眉道:“最让我疑虑的是这个最小的脚印,看尺寸应该是个女子,可脚印如此之浅,绝非正常人所及,看样子必定是个练家子……”
“大哥言之有理,你在这保护少主,我和老三去前面看看,若遇到窦材那老东西,直接抓过来问问,若真的是他带外人进来,直接杀了便是……”一旁的青衣人冷冷道,再配上他那显眼的鹰钩鼻和阴騺的神情,让人不由得胆寒起来。
“窦材那老色鬼我早看他不顺眼了!当年……”另一个青衣人附和道,只见那人须发皓白,星霜两鬓,但相貌却只是中年模样。
“好了!窦材还是让主人来处置,其余的人,随便留一个活口就行,其余的都杀了,不过,还是小心为上……”领头大汉双目射出寒芒,冷冷道。
不片刻,前方谷口处便传来喊叫的声音,接着是一声惨叫,而那领头大汉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守在马车前,仿佛一切都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而谷口处,胡万牛在房门口吓得更脸青唇自,抖动着肥肉对着房内颤声道:“二爷饶命……饶命啊!”。
而房中,只见那个鹰钩鼻青衣人正在用房中脸盆中的毛巾细细地擦拭自己软剑上的血水,确认剑上不再夹着一丝血腥味道,才将软剑重新收回腰腹上,而他身旁,却躺着随黄蓉一同来的车夫,一动不动,口鼻呼吸断绝,显已是死了。
可怜这车夫,前几日还享受着黄蓉贴心的服务,日日舒爽的如在梦中,可如今却惨死在这里,直接下了地狱,真可谓世事变幻无常,令人心悸。
而更让人诧异的是,车夫身上竟没有一丝的血迹,只有细看下,才能发现咽喉上有一处极其细微的伤口,可见这青衣人剑法之高。
此刻突然“当!”一声清响过后,惨叫声从另一屋子传来,接着便是窗门破碎的激响,惨叫声迅速远去。
鹰钩鼻青衣人当下大惊,赶忙掠出屋子,正好接助飞来的同伴,手刚贴住同伴背上,便觉寒气入体,浑身如入冰窖,不由得大惊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窦材那个小徒弟有古怪!……”白发青衣人随即“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强行运功散去真气,将寒气逼出体内,脸色方才好转起来。
“三……三爷,我……你没事吧”,这时一个十多岁的少年突然从屋子里踉踉跄跄的出来,不知所措的慌忙道。
而鹰钩鼻青衣立即起身手按剑把,露出戒备神色,道:“你是窦材那老头的徒弟……”
“我……我……二爷、三爷你们来这里是要找师傅吗?”少年其实心知肚明,知道昨日那三人留在这里的事情已经被发现,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只得硬着头皮,一揖到地恭敬道。
方才那白发青衣人忽的闯进屋里,看到躺在床上半死的耶律石便要动手,少年只道是自己伤了耶律石,心道自己必须保护好他,情急之下,拦在那白发青衣人身前,正好一掌切在他下腹,血眼冰蚕的寒毒何等厉害,白发青衣人顿时只觉寒气入体,血液也差点凝固了,全身真气散窜乱闯,情急之下只得催动内功,强行将自己震飞了出去,远离少年那双寒气逼人的手掌。
“小孩子,按谷中规矩,善待外人入谷者,该如何?”鹰钩鼻青衣人显然也有些忌惮少年,只是小心的慢慢逼近他,厉声道。
少年显然也慌了分寸,连忙后退,而这时白发青衣人也起身,向着少年身后方向慢慢走去,看样子准备前后夹击,只是谁都不敢上前。
三人就这样对峙了半刻钟。
突然背后一阵急促的风声,少年应声倒地,但见刚才那辆华丽的马车缓缓驶来,驾车的领头大汉冷冷地打量了倒在地上的少年几眼,道:“被一个小孩吓破了胆,真是丢人!”
白发青衣人老脸一红,尴尬道:“这小子诡异的很,内功如此厉害,没想到一点功夫都不会,屋里还有个半死人,我先去杀了再说……”
“住手!”这时,一道清丽的身影从屋后闪了出来,只见一名看不出年龄的美妇人缓缓走到众人面前,步伐轻晃,错落有致,生疏婀娜的身段摇曳生姿,一张如芙蓉般的俏脸上微微有点生气可却更加的衬托出美人娇怒的柔媚之姿。
与之对比鲜明的,便是美妇身后那畏畏缩缩,一脸胆怯的窦材。
原来马车刚到谷口时,黄蓉便已有察觉,听到惨叫声后,心道不妙,而窦材知道自己的事被谷中人发现后,再也没有让黄蓉替自己出头的念头,只是一心只想要拉着黄蓉逃跑,也让黄蓉对窦材更生鄙夷之心。
这谷中遍布机关,又深谙奇门遁甲之术,跟自家的桃花岛颇为相似,黄蓉本就极为诧异,眼下见窦材如此惧怕的神态,对这神秘的谷中主人更加的好奇,甚至隐隐感觉到自己似乎触到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秘密……
二人躲在屋后,为了安抚好窦材,黄蓉无奈之下只得将他那双臂紧紧笼在自己身前,一手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另一只手在窦材下体处轻轻抚摸起来。
窦材显然本性难移,很快便不再记着逃跑的事,一双手开始黄蓉身体的两侧上下抚摸起来,隔着衣衫在她的肋骨和腋下间来回移动,手指甚至故意伸得很靠前,试探着她乳房的外沿。
窦材那双动作不断的粗糙手掌让黄蓉身体愈发的敏感,黄蓉面露红晕,居高临下一边观察着那两个青衣人以及从远处慢慢驶来的马车,心里默默盘算着,只是乳头已经跟随身体的本能开始高高翘了起来,好在黄蓉因为车夫的死而自责,眼下还可以保持心境通明的状态,只是听到那白发青衣人要杀耶律石,黄蓉心知不能再躲下去,便站了出来。
此时谷中刚好起了风,刚好撩起了黄蓉那一头秀发,由于昨夜的激情,黄蓉耳鬓的秀发还有点儿凌乱,却显得更加动人。
如今黄蓉的身上,无处不散发着经过了岁月的积累而留下的熟女韵味,这一身熟女诱人的气质,绝非一般的女人可以比拟的,而且,与离开襄阳前相比,她的身上,更多了那一种经历过更多男女房事的媚态。
更过分的是,时间女人的优点,似乎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紧身的罗裳,在裙摆上飘逸灵感,衬托出黄蓉的高挑,双腿在衣裙之中若隐若现,更是让陶醉。
此刻,黄蓉身上那一道动人曲线,尽然的呈现在众人的眼前,而她那显眼隆起的臀部,却在告诉人们她的身材又是如此的丰满。
仅堪一握的小蛮腰之上那双娇挺丰满的的雪乳大半暴露在外,漾出了一阵阵的乳波,白晃晃的煞是诱人。
“你是何人?”此刻那领头大汉干咳一声,打破了黄蓉的出场后静默的气氛,喝到。
身旁二人也反应过来,露出戒备的神色,眼神却依旧直勾勾的盯着黄蓉。
黄蓉不答反问道“刚才你说,这谷中不得带外人进来,请问这是谁的规定……”,刚刚暗中观察时,黄蓉已从窦材口中得知,眼前的这三个青衣人乃是这谷主三个最得力的家奴,武功高强,名字不详,只知道被谷主唤作阿大、阿二、阿三,外人则都要恭称为爷,可见这三人地位之高。
阿大仿佛丝毫不为黄蓉的美貌所动,以他低沉嘶哑,但又字字清晰,掷地有声的声音道:“外人擅入闯我谷中者,死!”。
“敢请问,你又凭什么说我为外人……”黄蓉胸有成竹的道,随即看了一眼窦材,继续道:“这位窦老先生可算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