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只见张大富搂着黄蓉坐于大厅南端主座处,6 个坐席平均分布两旁,都坐满人,贾易以张大富儿子的身份被请到了右边首席,祭沐风陪于末席。
另一边首席则是之前见过的那位精瘦老人,其余三人黄蓉全是首次见面,黄蓉心中暗自高兴,看来眼下这些人应该都是张大富心腹之人,想必今日有要事商议。
张大富也没料到黄蓉穿着如此暴露,心中大喜,搂着黄蓉在黄蓉敞开的大半酥胸上一阵乱摸,手指不时伸进胸襟内玩弄着乳头,看的贾易心中发痒,其余的人也是羡慕不已,黄蓉一时适应不了如此尴尬的场面,只得半推半就道:“老爷,这么多人呢……”
张大富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长身而起,大笑道:“各位,此乃在下新纳夫人,天剑门独女,虽是新婚,但我与她却在20年前便已做了夫妻,并生下一子,如今老夫与她们母子二人历经坎坷再度重逢,实在是因缘巧合。今日将二人正式介绍给各位,还望各位多多关照!”言罢众人纷纷向贾易和黄蓉抱拳为礼。
“夫人真是世间绝色……”
“少爷潇洒英俊,跟大人当年风采简直如出一辙啊!……”
待众人奉承一番后,张大富介绍左方三席人予黄蓉认识,首席的老者之前在鬼马王来的时候已经见过一次,名叫薛开山,唤作薛老,看张大富及众人对此人恭敬的态度,应是张大富倚之为左右臂助的高手,后两席是一对孪生兄弟,叫做焦大焦二,只看二人身形便知是练外家硬功的,武功应是不低。
右边除了贾易和祭沐风,便是一个年纪约五十左右的男子,此人名曰郭德海,身材修长,瘦削的脸庞显得精明自信,神态冷静自若,罕有露出笑容,高高的额头微微隆起,好像内中蕴藏无穷的计谋,武功似乎也不低,从坐席次序便可知此人地位在祭沐风之上,若非贾易此人应与薛开山同等坐席。
此时黄蓉才意识到自己远远低估了张大富的实力,之前见过的风雷雨电四人看来只是张大富的贴身侍卫,而眼前的才是张大富的真正心腹,黄蓉暗自特别留心打量。
“张兄,听薛老说道昨日那鬼马王态度蛮横,甚至故意让张兄难堪,我们真要和此人合作?”此时郭德海沉声道,只看他对张大富的称号,便如黄蓉所料,此人在张大富势力中地位不一般。
“主人,不如让我们兄弟俩宰了他!”对面的焦二喝道。
张大富叹息一声,道:“鬼马王冒犯我不是一次了,老子早就想宰了他,只是一万头战马不是小数目,眼下只有他能一次性卖给咱们这么多……等这笔交易完了,老子绝不放过他!哼!……”
黄蓉听到此话心中一惊,暗道一万匹马可是能组建一支小规模的骑兵了,张大富要这么多马做什么。
又想到如今我大宋最缺的正是战马,靖哥哥为马匹不足时常忧心,若是此次能将张大富这一万匹马带回襄阳,不仅可以替靖哥哥分忧,还能大大提升襄阳军队的战斗力。
黄蓉不禁更加认同自己眼下的牺牲。
“主人,如今您把我们都召来,不知是何安排啊?”末席的焦二道。
“看今日这阵势,薛老和郭先生都在,想必大人定是有极其重要的事情要我们去办!”一旁的焦大附和道。
这时一直默不出声的薛开山沉声道:“不错,眼下计划有变,现如今事情发展远远超出了咱们之前的预料,甚至对我们不利,因此,为了我们的大业,今后每走一步,大家都必须更为小心谨慎,所以才将各位召来商议。”
郭德海接口道:“如今情势我也略有耳闻,张兄是否在烦恼黑风寨和皇甫常之事?”
张大富听闻皇甫常名字,脸色大变,恨恨的拍了拍椅子扶手,怒道:“皇甫常眼下确实是咱们的心腹大患,此事也怨我,当初竟然信了电那厮的花言巧语,本以为可以养一条狗为咱们做事,可没想到却是养虎为患!唉……!可恶!”
焦二突然起身道:“主人,皇甫常此人狼子野心,想必电兄弟也是受了他的蛊惑,我兄弟二人与电自幼相识,一直在主人身边效力,是绝不相信电兄弟会背叛主人您的!依我看来,此事想必是有小人与电不合,从中挑拨,嫁祸给电的!”言罢眼神狠狠盯着祭沐风不放。
祭沐风也听出焦二之意,脸色一变,冷笑道:“焦二你什么意思?说清楚!”
焦二正要发作,一旁的焦大立马将他拉回坐席上,怒喝道:“不可造次!电联合皇甫常背叛大人此事证据确凿,死有余辜,主人对外宣称他尽忠而死,已是仁至义尽,还不赶紧给主人和风兄弟赔罪!”
眼前的争论黄蓉看在眼里,心里也在盘算着,通过刚才寥寥几句,黄蓉便从这些人对张大富的称呼上大致确定了这些人的身份地位。
焦大焦二兄弟应与之前见过的风雨雷电四人一样,都是张大富武功高强的保镖或杀手,而薛开山和郭德海对张大富以兄相称,地位应是在这些人之上。
至于这些人的关系,目前可以确定的是焦大焦二与之前的电应是要好,眼下焦二与祭沐风看来是水火不容,焦大嘴上虽客气,但以黄蓉的心智不难看出他也是对祭沐风心有所恨,只是不表明而已。
“够了!大敌当前,自己人却先斗了起来,成何体统!”张大富怒气冲冲的叱道,张大富心里一直因电背叛自己而难以释怀,眼下旧事重提,心中更是怒火冲心,怒视焦二,喝道:“焦二,你可是对我有不满,你若想跟电一样下场,我也不拦你!”
焦二自知失言,但心中也是愤愤不平,只是低头不语。
“张兄消消气,诸位听我一句,如今大敌当前,皇甫常和他的黑风寨眼下不断招兵买马,随时可能会对我们不利,而鬼马王也在一旁对我们虎视眈眈,我们此刻应该团结一致才行”郭德海皱眉道,接着看了焦二一眼,脸色严肃,但声调转为低沉,缓缓道:“张兄之所以如此动怒,正是因为之前太过信任电,将电当做自己亲生孩子一般,张兄心情希望你们也应该能体会,至于电背叛的事情,确实是证据确凿,何况已过去多时,大家都不应再在此事上纠结了。”
焦二张口欲言,见身旁的焦大一直摇头示意自己,只得咽了口气,道:“焦二失言了,恳请请主人责罚”,又盯着祭沐风,脸上怒意一闪而过,即道:“风兄,在下刚才多有得罪,风兄想必不会怪罪在下吧!”言罢不等祭沐风回话,恨恨地坐回位置,反观祭沐风,此刻却是一脸的若无其事,端端正正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之上。
此时黄蓉却是心中一惊,听刚才郭德海之意,黑风寨寨主应就是皇甫常。
“难道竟是他吗……那样的人竟会是肆虐百姓的黑风寨寨主……”黄蓉脑海中浮现出当日在门口与皇甫常相遇的情形……以及皇甫常潇洒孤高的气质。
“好了!都不要再说了,现在说正事!”薛开山沙哑的声音打断黄蓉的心绪,心道终于可以探听到张大富的秘密了。
张大富也知不宜再动怒,只是碍于情面,薛开山此话一出,张大富面色一松,道:“焦大焦二,你俩先说说鬼马王的情况。”
焦大眼角余光仔细瞄了一眼张大富,见张大富脸色怒气已消,心中缓了口气,怕焦二再惹事,赶忙起身道:“主人,我们已探明,鬼马王眼下已到武昌城,化装成马匹贩子暂住在客栈,目前我们只见到他入城时带的20多匹马,剩余马匹我们查遍了武昌城周围都不见踪影。此外,鬼马王贴身护卫不到十人,但人人都是高手,其余人潜藏在武昌城其余客栈,具体人数难以确切知晓。”
郭德海叹道:“想不到鬼马王表面粗比不堪,可却是如此谨慎之人”,顿了顿,继续道:“找不到剩余马匹就对了,一万匹马不是小数目,若是都在一起必定惹人注目,甚至会引来官府怀疑,在下料定鬼马王必是将这一万匹马化整为零,分别由不同人带领,想必是等我们将买金全部付完,才会将全部马匹交付于我们,真是聪明之极啊!”
张大富探手搭着黄蓉的肩头,又在黄蓉胸前摸了几下,冷哼道:“这点我已经预料到了,不过眼下时间紧迫,不便和鬼马王在这上面纠缠,暂且按他的意思来,焦大焦二继续紧盯着他,有什么情况须立即回报,此次交易决不能出半点差错”。
“主人,莫不如等我们拿到马后,立即动手做了鬼马王”焦二道。
张大富皱眉叹气道:“你以为我不想,只是此人来历不明,贸然下手只怕对我们计划不利,何况此人向来谨慎,想必不会给我们下手的机会的……不过,等咱们大事成功后,管他什么身份,必定将他碎尸万段!哼”
祭沐风长身而起道:“大人,我最近一直注意黑风寨的动向,可奇怪的是,黑风寨并无异动,据细作回报,皇甫常一直在寨中训练人手,不曾离开过。”
郭德海摇头道:“确是奇怪,照理说这次是对我们下手的机会的最好机会,皇甫常不可能放过的,可眼下黑风寨并无异动才最是让人担心的啊!……若是他有动作我们便可以提前做好准备,可现在反倒是我们被动了,真不知皇甫常打的什么主意,张兄,不可不防啊!”
张大富沉吟道:“,郭兄放心,此次路线形成我和薛老已安排妥当,我们的人也都已布置好,哼,皇甫常不来则好,来了便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言罢点头示意薛开山。
薛开山面无表情,淡淡道:“此次咱们人分批走,每日走一队人马,车队仪仗照旧,路线每日一变,一来可以确认沿途情况,二来可以迷惑皇甫常,若他有所行动,我们只会损失少部分人,他却会打草惊蛇,我们也能及时做出应对,此外,沿途中我已布置好我们的人,随时互通消息。”
“薛老好计谋啊!”
“不知我们如何行动,请薛老示下”
薛开山好整以暇,笑道:“咱们这些人分成三队,焦家兄弟带着少爷明日先出发,然后风独自一队,最后我和郭兄与大人、夫人一起,至于出发时间以及到了那的安排我都已写在锦囊里,到时打开便知。”言罢向祭沐风和焦大焦二各抛出一副锦囊。
此时黄蓉和贾易换了个眼色,都看出彼此心中的懔然,贾易心中叫苦不已,自己本就是为了黄蓉的美色才来这里,怎料却卷入如此复杂的斗争中,眼下自己不仅要离开黄蓉,听刚才这些人对话,此行更是危险重重,若是丢了性命……
“爹,孩儿不舍得离开爹娘,愿和爹娘一起”贾易赶忙道。
黄蓉心中也是纠结不已,眼下贾易若离开自己便可不再受他纠缠,但转念又一想,若是贾易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定是脱不了干系,靖哥哥和整个襄阳城也肯定会受自己拖累。
黄蓉向贾易点头会意,对张大富一副我见犹怜的神情,开口道:“此去万分艰险,易儿还年幼,妾身恳请老爷让易儿与我们一起走吧”
张大富像是早料到黄蓉会这么说,笑了笑,一把将黄蓉搂入怀中,在黄蓉耳边悄声道:“夫人放心,为夫就是担心易儿安全,才让他单独一队的,焦大焦二是我最忠心的下属,武功犹胜夫人见过的风雨雷电,他俩必定会护易儿周全,此外,易儿那队人全是为夫精挑细选的高手,路线沿途也遍布我的人,所以易儿是最安全的,何况为夫对咱们的易儿期望甚高,将来为夫这份家业都是易儿的,所以此次有些事会让易儿出头,焦大焦二暗中来做,好让易儿提高自己在大伙中的威望。”
黄蓉暗自佩服张大富的手段,心道张大富为了贾易这个假儿子真是煞费苦心,看来此行贾易身边必定是高手如林,倒不用担心他的安全,自己也可借机摆脱他,心中不由一喜,故作受宠若惊的道:“老爷真是……不早说,害妾身虚惊一场……”。
张大富见黄蓉如此媚态,顿时欲望上头,只盼早早处理完事情好在床上尽情享用怀中的娇妻。
“易儿,听爹的话”黄蓉对贾易柔声道。
贾易对黄蓉的态度大为震惊,心道会不会是黄蓉借刀杀人,此刻贾易心中郁闷忧虑至极,一脸苦相,黄蓉看到贾易盯着自己的不满神情,突然想到若是贾易拒不配合甚至不顾后果……那可就糟了,可自己又不便硬留贾易在身边,人急智生,黄蓉突然娇嗔地轻瞪了贾易一眼,开口道:“老爷,我与易儿还从未分开过,心中真的不舍,想必易儿也是一样,今晚我想好好跟易儿交代些事情……”
“也好,正好我晚上还有事情商议,待我嘱咐易儿些事情便让他过你那去……”张大富虽然对今晚不能享受娇妻心有遗憾,但两个都是自己最疼爱的人,何况自己儿子离开后更是是可以毫无顾忌的跟眼前美人合欢。
“易儿,今晚就陪娘亲吧……”黄蓉柔声道。
这句话如同一晴天霹雳般震的贾易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看着黄蓉此刻螓首红润起来,眉梢眼角的尽皆风情媚态,贾易心道“今晚只有我和黄蓉……那岂不是……黄蓉竟主动……啊”无以名之的狂喜涌上心头,心狂跳不停……贾易终于忍着心中的狂喜,淡淡道:“谨遵母亲大人教诲”。
相反的,此刻黄蓉心中却是烦恼不已,心中暗暗盘算着今晚该如何应对。
深夜,黄蓉房间外,贾易心中实在忐忑不已,此时美人就在眼前,自己却胆胆怯怯,早不见之前花丛高手的风采,贾易在门外徘徊好久,暗骂了自己一句,像上次一样到窗边偷窥起来。
半靠着床塌侧卧的黄蓉上身仅裹着一件绣着吉祥图案的性感肚兜,成熟美妇特有的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让人浮想联翩,而黄蓉肚兜下那一对光洁玉润的丰乳如同含苞欲放的娇花蓓蕾,坚挺怒耸在一片雪白晶莹、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肤中。
下身是一条薄丝贴身亵裤,亵裤挽到膝盖以上,露出一截修长白皙的小腿肚,小巧玲珑的金莲秀足,白晰的脚背,几条淡青色的血管分布在上面更显出它的白嫩,脚掌微微地发红,五个脚趾修长,呈现一种粉红色,并没有多加修饰显示出一种自然的美,此时黄蓉全身上下大部分白嫩的肌肤都裸露在外,直让人看得目眩神迷。
贾易在窗外唾沫子横飞,眼珠都快掉下来了,再也忍不住了,确定四下无人后,便走到门边,刚要敲门,心思一动,手便收了回来,轻轻把黄蓉房门推开。
刚进房间,一股幽香女人气息扑鼻而来,贾易微微吸了几口气,心身皆醉,欲火上头,恨不得立刻扑倒黄蓉身上。
贾易心砰砰直跳,只见黄蓉背部只有系住肚兜的一条丝带,整个光洁的粉背裸露在他眼前,简直是撩人心神,挺翘的臀部紧绷着亵裤,可以看清臀部浑圆的形状,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历历在目,分外诱惑。
贾易咽了口唾液,再也抵受不住,飞身扑到黄蓉身后,一把搂住黄蓉娇躯,粗鲁亲吻着黄蓉光滑似玉的粉背,左手绕过黄蓉身侧,开始揉捏酥胸。
“娘,孩儿明日便要走了,不知娘今晚有何对孩儿嘱咐的”贾易故作疑问道,双唇不停的在黄蓉粉嫩的脖间游走。
“易儿,不可如此……人多眼杂”黄蓉早感应到贾易行动,一直在思索如何应付今晚局面,却不想贾易如此下流上来就轻薄自己,黄蓉无奈一手捏住贾易那只色手,心中虽对贾易厌恶,但却也只是柔声低喝。
“孩儿刚从张大富那里出来,看样子今晚他还要与那些人商议许久,而且孩儿来的路上特意以张大富的名义警告下人们说孩儿与娘亲有要事商量,谁都不准靠近娘亲房间……嘿嘿,娘亲不必担心,今晚只有你我俩人……”贾易露出淫荡的笑容。
黄蓉心中一惊,之前自己曾专门嘱咐奴婢晚间来自己房间,本想她们一来贾易便不敢放肆乱来,可是如此被贾易这么一说,那些奴婢必定是不会来了。
黄蓉心中叹了口气,想不到此子竟有如此心思,只可惜竟是些歪脑筋,看来今晚危机要靠自己独自面对了。
贾易温香软玉入怀,黄蓉成熟女人诱人的气息不断地飞进鼻息,令他欲火大涨,但自己一只手却被黄蓉扣住,难以施展。
贾易心中有数,却也不急,在黄蓉身后将黄蓉脖颈亲了个遍,将嘴凑到黄蓉耳边,低声慢慢道:“娘,此去万般艰险,孩儿想来想去,越来越觉得跟张大富那些手下一起去甚为不妥,还是留下和娘一起对付张大富的好”。
黄蓉虽知贾易是故意对自己说此话,但贾易此行是探听到张大富的真正势力情报的难得黄金机会,眼下仅靠自己根本无法调查清楚张大富和黑风寨,只得依靠贾易,而贾易显然也明白这一点。
黄蓉意识到此刻跟贾易的对弈自己处于绝对的劣势,暂时只能顺着他慢慢再找机会脱身,万般无奈下松开握紧贾易魔爪的手,转过身来,与贾易双目对视,眼神确实柔媚万分,红唇微启,轻轻道:“易儿,我已向张大富证实过了,跟你同行的都是张大富手下的高手,沿途还有他的人,是最安全的,何况,娘听张大富的意思还有事情交由你做,你正可以借机探听张大富真正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