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夫人……真他娘的,你说,怎么才能承认本大爷的厉害……!”,凭着对女人的了解,晏鼠知道黄蓉已经过了最敏感的时刻,而且她本就武功高强,身体远非寻常女子可比,显然渐渐适应了钢针的刺弄,再坚持下去也是徒劳,一脸失望的颓然道。
黄蓉知道自己终于赌赢了,心里不由得长舒一口气,此刻她身体早就不停使唤,整个雪白的娇躯都布满红晕,下体小穴里淫水潺潺,仅靠着一丝意志在强忍着。
黄蓉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淡淡道:“你让我舒服就行……”。
“舒服,本大爷最擅长这个啊?刚才不舒服吗,嘿嘿”晏鼠听罢顿时脸上颓然的神色一扫而去,整个人难掩兴奋之情。
“方才的那是个男人便会……你不是自称最懂女人身体,有什么本事说来听听……”
“本大爷当然是最厉害的,只要郭夫人从了本大爷,保证你日后离不开我,嘿嘿……郭夫人,你莫非不是还想拖延时间……”
“只要你让我满意,我便从了你,否则就算你得到我,也只不过是具冷冰冰的身体……”黄蓉淡淡道,嘴角甚至还浮出了一抹诡谲且暧昧的微笑。
这些日子的交欢也让她明白女人在交欢中的热情回应是男人最期望的事情,尤其是对于晏鼠这样性格的淫贼。
“本大爷先得到你,然后再慢慢征服郭夫人不就行了!”晏鼠还是有些不甘心,说着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那不算大的肉棒对着黄蓉的早已湿润小穴,却并不急着插入,只是轻轻的摆动着肉棒,刮弄着黄蓉那娇艳的唇肉,用旋磨的方式缓慢的速度,摇摆臀部逐渐向小穴内挤进去。
黄蓉微微合上双眼,不想眼前发生的事情,下体瘙痒的感觉令她很恼火,小穴中有如千万只的蚂蚁在爬动,黄蓉心底甚至有种认命让淫贼肉棒赶紧插进来的冲动……
“他娘的!”当晏鼠肉棒进入黄蓉小穴差不多快到一半时,黄蓉还是不出半点声响,晏鼠突然脸色铁青,咬牙叹气一声。
“郭夫人!你说吧,怎么样才能让你满意?”晏鼠一脸无奈,眼睁睁的泄气道,自己采花还从未如此窝囊过,活生生的人就摆在面前任自己摆布,可自己却还得反过来求对方,跟黄蓉预想的一样,晏鼠是完全不能接受胯下女人没有任何反应的交欢,当然也是黄蓉运气好,若换做其他三人,便不会晏鼠这般心性,黄蓉此刻怕是早已失身……
“你有什么对付女人的本事?”黄蓉好整以暇笑道,此刻她已然占得先机,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本大爷家里世代行医,最擅长推拿之术,嘿嘿……被本大爷按摩过的女人,没有不叫好的,立刻求着本大爷交欢,郭夫人你要不试试?”晏鼠得意洋洋道。
“行医推拿需懂经脉,想来他那点穴手法来自于此……”,黄蓉暗暗道,随着美目瞟了一眼晏鼠,冷笑道:“既然行医,为何要淫辱女子,不怕辱没了祖宗吗?”
“嘿嘿……郭夫人这就不懂了,行医只能让人不痛苦,却不能给人带来快乐,医者父母心,在下看着那些整日空虚的女子,怎能忍心让她们独守空房……本大爷此道更胜于医道!”晏鼠摆出地痞流氓的无赖样儿,一脸淫笑道。
“一派胡言!”黄蓉冷笑一声,随即玉容转暖,突然用有些娇媚的声音缓缓道:“你若能证明你那推拿之术,我便从了你!只是事后要将我送回襄阳……”
晏鼠没想到黄蓉会如此说,露出震动的神色,一脸难以置信的道:“真……真的?郭夫人此话可当真?”
“既然失身在所难免,自然要为自己博一个最有利的条件”黄蓉淡淡道。
“只要郭夫人肯从了我,本大爷就护送郭夫人回襄阳,一路上保证让你快乐,嘿嘿嘿……郭夫人,到了襄阳你不会杀了我吧!”
“会!……只是看在你护送我的份上只给你半天时间逃跑,若是日后见你,必定将你碎尸万段,以报今日受辱之仇!”黄蓉此时已了解这淫贼的性格,方才的话九分真一分假,不怕他不上钩。
黄蓉也有自己的盘算,先前自己为躲避在江中游了一夜,早已精疲力尽,身心受损,若是这淫贼所说的推拿之术有先前窦材徒弟胡万牛的一半水准,自己便可恢复,说不得还可以冲破穴道。
“郭夫人说的是,只是,到了襄阳只怕是离不开本大爷了,嘿嘿……”晏鼠一脸兴奋道,若是黄蓉对自己没有杀意,他自是不信的,因此当黄蓉说会杀了自己时他便已完全相信了黄蓉的话。
大名鼎鼎的襄阳郭夫人,眼下马上可以到手了,而且是和自己你情我愿的交欢,晏鼠脑海中不断闪现着黄蓉在自己身下辗转娇吟的画面,双目淫光闪现,难以内心激动的情绪,急喘两口气,定了定神,道:“郭夫人,我可开始了,保证让你舒服!”说罢将黄蓉整个娇躯翻了下来,让黄蓉雪白的玉背面对自己,整个过程中不忘在黄蓉丰满的酥胸上搓揉了几把。
当晏鼠的手指接触到黄蓉的肌肤时,黄蓉可以清楚感觉到他有些粗糙的指尖在自己的玉背上游走,虽然手指的感觉有些不舒服,可他那推拿手法确实及其巧妙,那双手仿佛带满神奇的力量,令她的身体产生了一波又一波既舒畅又难受的异样。
渐渐地,黄蓉感到自己身体开始重新燥热起来,而且呼吸亦开始变得急促,下体花径更是再次一点一点的渗漏出花蜜来。
直到背部的一个穴位突然传来轻微的疼痛,黄蓉才稍微清醒了一点。
此时她才感觉到,这淫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跪坐在身边按摩着自己的后背。
沉浸在舒适感觉中的黄蓉好象也无暇去介意这些,她轻轻吐了口气,再次闭上眼,幽幽地享受着对方的按摩,感受着自己的体力在一点一点的恢复。
不知不觉间晏鼠已经跨坐在了黄蓉的双腿上,并且用双手按住了她那两瓣丰圆润实的臀肉,很快便在她的臀部和腰肢间带力地揉搓起来。
突然间,黄蓉只觉自己的大腿根忽然传来一阵渗入筋骨般的压痛感,顿时失声叫了出来。
原来是晏鼠在抓捏她大腿根部的主筋,也许是用力过大,被他这么一捏,竟变得疼痛起来。
“郭夫人,不好意思,摸着你太兴奋了,一时有些用力,嘿嘿”晏鼠赶忙道。
“这家伙手法虽说不错,可还是跟胡万牛差远了……方才怕也是吹嘘,也不知道石儿怎么样了,寒毒解了没有,唉……”,黄蓉心中暗暗道,不由得想起还远在那深谷中的耶律石,不由得有些忧心。
此刻黄蓉却是有些冤枉了晏鼠,毕竟胡万牛是窦材的徒弟,其推拿手法深得真传,当世怕也找不出比他厉害的了。
晏鼠手指轻轻揉搓着黄蓉的大腿根。
手指缓缓地抚摩着黄蓉白皙、光滑的大腿。
这次他的力度较轻,黄蓉感觉不像刚才那样的疼,可是刚才那一下还令她略有不满。
晏鼠张开双掌,环兜住黄蓉的左大腿,一边揉搓着她细腻肌肤下那柔顺的肌肉,一边挤压着她腿上的穴位和神经,从大腿,过膝盖,一直到小腿,然后轻举起她的脚踝,温柔地转动她的脚,而后用指甲轻抠她的脚掌。
就在黄蓉心里逐渐升腾起一股久违舒畅感时,晏鼠双手又放开她的脚,沿原来的路线往回按摩,一直到她的大腿。
之后手掌盖住了黄蓉的丰满的臀部,肆无忌惮的来回抓捏起那细嫩饱满的臀肉。
“果然是淫贼……贼心不死!”黄蓉暗暗道,如果说前面的动作还像是在推拿的话,那么现在晏鼠的动作完全是趁机猥亵自己。
黄蓉虽不懂推拿之术,却也知道臀部上是没有什么穴位的,晏鼠此时显然和按摩没有太大关系。
随着黄蓉干咳一声,晏鼠赶忙将手从黄蓉丰满的臀部移下来,开始慢条斯理地摆弄起她的右腿,只是没多久,便又手再次回到她的臀部上尽情地玩弄起她高贵的臀部。
只是这时越来越强的刺激感使得黄蓉下体燃烧起来一般灼热,蜜径内早已泌出汩汩的爱液,湿润的黏液甚至涌到了充血的蜜唇上。
周身的舒爽和官能的刺激已经使黄蓉的大脑完全放松,也懒得再阻止晏鼠了。
此时晏鼠从她身后站了起来,而后屈起一条腿,轻轻地半跪在她的身后,将黄蓉娇躯直起,从后面伸出扶住了她的腰,轻轻将她往怀里一拉,由于被点了穴无法动弹,黄蓉只得由着晏鼠的动作娇躯靠向后方,倚在了晏鼠的胸前,雪白柔嫩的后背近乎快贴在晏鼠的胸肌上。
接着,晏鼠的手已来到黄蓉的背上,从脖颈到腰肢来回地按摩起来,并时而间隔着啪啪的拍打声。
“郭夫人,本大爷这推拿之术如何?是不是以后离不开我了,嘿嘿……”
黄蓉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呻吟,算是对晏鼠的回应,身体被迫随着对方的动作摇晃。
此刻晏鼠方才体现出自己高超的技术,几乎每个穴位都捏拿得极准,而且力道适中。
黄蓉垂着双手,挺胸收腹地跪坐在床上,感觉着自己的体力在迅速恢复。
只是让黄蓉有些难以接受的是,晏鼠竟让她高举双手抱在头顶,而他则坐在她身后展开双手上下推揉起她身体的两侧,在她的肋骨和腋下间来回移动,剧烈的活动间,他的手指有时会伸得很靠前,偶尔触碰到她胸乳的外沿,这种一下下的触击让黄蓉浑身的经脉好象都活了一样,身体冲动得颤抖个不停。
“一定要将这淫贼碎尸万段!”黄蓉心底恨恨道,如此姿势对于自己实在是羞辱,黄蓉低头看到自己的乳头早已不知羞耻地再次高高翘了起来,由于形状变大,上面晏鼠钢针留下的针眼隐约可见,让黄蓉秀目射出无比的恨意。
看着任由自己摆布的黄蓉,晏鼠愈加的兴奋,甚至想着如何在另外三人面前吹嘘,当他的手再次来到黄蓉的腋下时,忽然伸出手,往前一探,从背后环抱住她胸乳的下沿,然后迅速地用手指轻挠起她乳峰下沿那细腻的肌肤。
“你找死!……”黄蓉冷冷道。
“本大爷这么用心给郭夫人推拿,总得有点回报吧,何况刚才不是都摸过了,郭夫人再享受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嘿嘿……”晏鼠笑嘻嘻的道,手指爬上黄蓉雪白的乳峰的顶端,围着那两颗嫩红坚硬的乳头不停地用指甲划着圆圈。
然后用食指和拇指揉捏着她的乳头,并将自己下体那被撑得像个帐篷一样的部位紧紧贴在了黄蓉的臀部上,帐篷的突起部位轻轻地摩拭着她那汗湿的小穴。
“怎么样,郭夫人,在下是不是天底下第一大淫贼?哈哈……”晏鼠将嘴贴在黄蓉的耳朵上,吹着热气淫笑道,说完又轻含着她的耳缘,同时伸出舌头去舔,顿时一股异样的酥麻感就像江面涌起的水浪一样从黄蓉的耳朵向周身扩散而去。
“还不够……”黄蓉轻轻回应道,身后的晏鼠丝毫没有察觉到此刻黄蓉脸上却突然间泛起一丝兴奋的神色,原来她感应到自己的丹田竟再次感应到那股久违的内力,虽然只有一丝,但却说明十香软筋散的药力正在减弱。
此刻,宽阔的江面上早已不见巨鲲帮甚至是竹花会的片帆只船,惟见江水滔滔,自西而东,滚流不休,以及一只横亘前方的巨舰,舰身下方忽露方洞,左右各探出两排二十支船桨,整齐划一的划进江水,抵销水流的冲激力。
舰船上的人有序的忙碌着,一看便是训练有素的士兵。
日落西山下,夕阳的馀晖照得江水霞光泛彩,有种凄艳的美态,充盈着战胜者的气氛,船头站着一个黑衣人,正是和段正廉比试的那个神秘人,只是,当他完全脱去那身黑袍头罩时,任谁也想不到,此人不是少林寺的高僧,而是大名鼎鼎的孟珙将军长子,当今殿前司禁军总指挥使,孟之经。
孟之经立在船头,江风迎脸刮来,吹得他衣衫飘扬,却拂不去心中的忧愁,蒙古和大宋的战争必然避无可避免,就像江湖间永无休止的斗争仇杀,而大宋内部,却已然是摇摇欲坠,要化解这个局面以武止武乃是唯一的手段,只是,会死很多人。
“真的要这么做吗?”孟之经心里默默道,只是,这话只能问自己,这个秘密连自己的父亲都不能知道。
“和他比试过了,感觉如何?”攸地一个女声在后方响起道,细看下,让人不得惊愕,来的人正是明教的光明右使,一直以来最为神秘的花夫人。
孟之经心头一颤,赶忙向着花夫人恭敬的拱手作揖道:“大理段家果然名不虚传,尤其是凌波微步的身份,当真玄妙,和他斗了数次,都没分的胜负,只是若要生死相搏,我必胜!”
“你的北冥神功虽未大成,可也能勉强化为北冥真气,远非段家那小儿的偏门可比,他那种专修单吸人内力为己用的功法稍有不慎,就会引发内息紊乱走火入魔,更像是当年星宿派丁春秋的化功大法”花夫人略带点不屑道,随即摇摇头,冷然道:“没想到段家的子子辈辈还是这么好色,都是些没用的东西……”。
“大理段家欠前辈的,小辈定会讨回来!”孟之经虎目亮了起来,恭敬道。
花夫人笑了笑,没有回应,只是来到他旁,望往前方下沉的一轮红日,淡淡道:“激战之后,尤令人感到日常平凡中毫不平凡的事物的珍贵。试问在战场上厮杀决生死的时刻,谁有闲心去留意日出日落的动人美景?”
望向日落的余晖道:“没想到正德夫人有这般感慨,前辈说的是,胜利后的余韵确实值得享受。”
花夫人道:“只要没有丢命,谁都会感到莫以名状的喜悦……当年,他每胜一仗后,最喜欢最的事情就是看日出日落,总说这美景能看一天是一天,我也就这么陪着他看了二十年,只是这日出日落,周而复始,这亦如人生,来来往往,终是一人”,言罢露出一抹回忆的哀伤神色,双目深注覆盖大地的天空边沿处。
孟之经再次垂手恭敬道:“小辈受教了!只是,勾起前辈的往事,实在是惭愧……”。
花夫人望着孟之经,淡淡道:“回忆就是这样,一件事勾着另一件事。所以我很少思念和回忆,此为修行的大忌,无论武道还是王道,没有将来,只有眼前这一刻。不但只有这一刻,还要掌握这一刻,知道这一刻,否则生命会像梦幻般不真实,糊里糊涂的过去。你跟你父亲有些不同,他也老了,或许你比他看的更透彻,不过,若是你决定了,就要坚持走自己的路,切勿有任何的犹豫。当然,你选的那条路,很难……”。
孟之经默然片晌,一震道:“多谢前辈教诲!”。
这时,手下人抬着庞玉和商秋燕的尸体路过,花夫人看着眼前再没有半丝生命气息的两具尸体,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之前的变故可谓任谁都想不到,虽说这二人都不是好人,可命运如此,不得不让人心有所触。
“那条路需要大量的钱财支持,想必你很早便开始谋划了,这一点你做得很好,如今大宋的漕运尽在你手,不过还是要谨慎些,尤其是暂时不能对大江商会动手。杀了庞玉,固然可以洗清孟家的嫌疑,可竹花帮必定就此分裂,需要花不少时间来重新掌握,赵家两个小子都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的……何况,这个假的庞玉固然可恨,却也是你父亲的人,这你应该是知道的。”花夫人突然开口道。
孟之经好整以暇笑道:“前辈说的是,这人二十年前就在父亲军中,虽然不出名,但暗底里却是老爷子的亲兵,只是埋在营中,一直没有起什么作用,后来假装被荣王收买,一直做到了今天这个地位,想必老爷子心里也是很得意当年的安排”。
孟之经叹了口气,摇头笑道:“可问题是,在他入军之前,就已经是荣王的人了,只能说,我家老爷子这次运气不怎么好……”。
“有证据吗?……”
“此人同使刀剑,而且刀法剑法与寻常不同,乃是倒乱过来使的,整个江湖上会使这种罕见刃法的只有公孙家,是他们家传武功,名曰阴阳倒乱刃法,这公孙家族虽然如今在江湖上没有什么名气,但数十年前也是武林世家,只是出了一众人争夺家主位置的事情,整个家族元气大伤,自此便日渐衰落,渐渐退出了江湖而投效朝廷,这些年来经过多方查探,如今他们效力的人,正是荣王赵与芮。至于详细的证据,我回去会当面给父亲解释的,说起来,能确认这个假庞玉的身份,也有些偶然……”,孟之经说到此处时并未注意到此刻花夫人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笑意。
“你说的公孙家我也曾略有耳闻,刀剑反使,看似奇幻,但终究是虚招,不过是花架子而已,在练武方面,孟家四代人中,你的天赋最高,若你身在江湖,华山论剑必有你的一席之地,只是,你和你父亲要学的依然还有很多……”花夫人淡淡道。
“前辈说的是!清远(字号)在行军作战上还和父亲相距甚远……”
“我听闻有个叫绝情谷的地方,似乎也和这个公孙家也有联系……”花夫人突然道。
“绝情谷曾经的谷主名叫公孙止,是当年公孙家夺权失败的那一分支,说起来,此地和我还有些趣事,那里据说遍地长满情花,含有剧毒,二十多年前父亲曾让我去那里修心,却不想被那里的夫妇阻拦。男的自然是公孙止,只是女的甚是乖戾,二话不说就要动手,那婆娘武功不错,一双铁掌也是了得,当时我一时没压住火气,便和那夫妻二人较量了一下,没控制住将那女人打伤了……后来才知道那婆娘来自铁掌帮,怪不得当初看她那掌法有几分折梅手的感觉。只是,没想到那公孙止也是个狠人,竟趁着那婆娘被我重伤的期间暗害于她。后来再听到绝情谷消息,便跟如今的神雕大侠有关了……”。
“神雕大侠,杨过……没想到还能遇到杨再兴的后人,儿孙能有英雄气概,想必他也泉下有知了,只是天道轮回,命运何其曲折,那孩子竟然传承了独孤求败那老贼的剑法。也不知他那妻子如何了,传给她的不老回春功虽说可以治好她的情花毒,可却也……”花夫人望着夕照的余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前辈,郭夫人的事……”孟之经突然问道。
“我自己会处理……”花夫人截断他道。
“在下还有事,就不叨扰前辈了……”孟之经感到花夫人心绪的变化,心里虽奇怪,却也不敢多问,赶忙借机退了下去。
听到黄蓉的名字,花夫人心中亦泛起怪异莫名的感觉,嫉妒、羡慕又或是连自己都不确定的感情。
花夫人望着不断变化的岸景,露出回忆的神色,想起自己在初次见黄蓉时的情景。
那是在南北通道塞外皮毛集散之地的张家口,人烟稠密,市肆繁盛,当时黄蓉还是个十三四的小姑娘,却扮做衣衫褴褛、脸上手上全是黑煤的乞丐,不过那双漆黑灵动的美目却瞒不过自己。
一个约莫十五六岁年纪、手牵红马的少年来到店里,要了一盘牛肉,两斤面饼,吃相极为不雅,像是蒙古人的习俗,随后那少年竟天真般的请小乞丐大吃一顿,领走还送了颇为名贵的貂裘、两锭黄金和一匹千金难买的两锭黄金。
花夫人顿时久违的笑了笑,自己已然很久没有见过如此心性纯朴善良的人了,只是她也没想到,那少年会在不久后成为名震天下的襄阳郭大侠。
当时自己偶遇郭靖黄蓉,只觉得这二人一个淳朴善良,一个灵动可爱,张家口这个地方自己每年都会来,是自己和丈夫第一次相遇也是在这个的地方,只是,已经过了一百五十多年了……
一个少女偷偷跑出家门,却不想外面的世界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吗,到处是兵荒马乱的惨状,少女衣衫褴褛的游走在大街上,肚子却咕咕的想个不停,她已经整整两天没有吃东西了。
“爹爹说了,绝不能抢别人的东西……可娃儿真的好饿啊,好不容易才去缥缈峰逃出来,现在回去肯定会被娘训的……刚才那个人真可恶,竟然不理我,哼……”少女撅着小嘴嘟囔道,一副可爱的模样,只是却没有肯多看她这个乞丐一眼。
“小兄弟,小兄弟……”这时一个少年兴冲冲的跑向少女,少女美目一看,却是方才那个自己一开口要吃的便跑的人。
“你来干什么?”少女冷眼瞧了少年一眼,没好气的道,只是肚子却再次不争气的响了起来。
“你看,这是什么!”少年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热腾腾的烧饼递到少女手中,从有些破烂的衣衫可以看出,少年的胸口已经被完全烫红了。
少女俏目掠过惊异的神色,但还是接过依旧火热的烧饼,匆忙啃了两口,看着少年似乎有些眼馋的模样,俏脸一红,递还给少年道:“一人一半,那个,谢谢你了……算是本姑娘欠你的!”
“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这是专门给你的……我刚立的战功,正好换到这么一个烧饼,以后还会有很多的!”少年拍着胸脯骄傲道,只是说话间却有些底气不足,因为他也两天没有吃过饭了,但看着少女狼吞虎咽的样子,他还是很满足。
“你也打仗吗?”少女突然问道。
“真定宣抚使的刘韐正在招募敢战士,我来试试运气,打辽贼,将来当个大将军!”
少女噗嗤一笑,掩嘴道:“志气不小!就你还相当大将军啊……”
“谁说不行的,你可莫要小看人……我武功可是不错的!”
少女娇笑道:“你若当上了大将军,本姑娘便嫁给你!”
虽然衣衫褴褛,可少女种天真烂漫的动人神态还是让少年看呆了,晒蔫回过神来突然笑道:“那我们一言为定,只是,还不知你叫什么?怎会一个人……”
“我……我叫娃儿,那个……我是孤儿,爹娘战乱死了……”少女吐了吐舌头,心中暗求自己的爹娘可别怪自己撒谎。
“真可怜,放心,以后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少年拍了怕胸脯,一脸热诚道,顿了顿又抓头道:“那个,你有姓吗?总不能叫你娃儿吧……”
少女美目一转,手指抵着嘴角,暗暗道:“爹是出家人,只有个法号虚竹,虚娃儿可难听死了,不如改娘的姓吧,反正爹最怕娘了……”。
“我姓李,你叫我李娃吧……”少女开口道。
“在下岳飞,字鹏举……”少年挺胸作揖道,隐隐约约中,少女只感觉眼前的人有种轩昂潇洒,睥睨天下的气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