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买一套粉色情趣内衣,还有多几套内衣。麻烦你……”杜梅尽管紧紧捂住胸和下体,她粉红乳头还是露出来一边,她自己没发现。
店里女客人都看呆了。
杜梅胸捂着,白花花奶子就像要爆出来,一只手根本捂不住。
“这女人怎么这样?”“穿这样就上街了?真大胆!”“太不要脸了吧?骚货!”有的女客户不屑地骂。
中年女店主走到杜梅面前,指着她说:“你身上不是正穿着一套情趣内衣吗?姑娘,你这是?”
杜梅被几个大妈级别的女人一通鄙夷地议论,脸都红透了,像苹果。
她都快哭了,连忙站在货架旁边,微微缩着身子,就像裸女。
她小声对店主说:“麻烦你,我要再买几套情趣内衣。我带了钱,请快点拿给我。我的尺码是……”
中年女店主,睁大眼看着杜梅,眼像死鱼眼,露出眼白,格外肥胖粗鄙恶心。脸上皱纹比老太太还多。
杜梅看见店主呆着不动,羞红了脸,又补充了句:“我买了就走!麻烦快点!”
“哦哦,我这就拿给你。”被杜梅催促,女店主才去拿了几套内衣来。
情趣内衣挂在透明塑胶衣架上,那些内衣看着就像褴褛的烂布条似的。
一看就没有多少布料,全是蕾丝面料。
看着漂亮,穿在身上不知多暴露。
有的内衣,就像几条细绳子,挂着少少的蕾丝面料。
女店主拿着几套内衣,在杜梅面前介绍,“你看这几套款式可以吗?买内衣,免费送丝袜哦?”
“可以,包起来。我还要买一套粉红色的情趣内衣,必须要!”杜梅羞红了脸,快速地说。
“好的。这几套都买了吗?一定替你包起来,很快!包你穿上男朋友喜欢。”女店主笑起来,满脸油腻。
她很快转身去又拿了一套粉红色的内衣来,问:“这套可以吗?”
杜梅看了看,粉色情趣内衣,好像连体丝袜,下面连腿袜,上面蕾丝全镂空,吊带式的,别提多诱惑了。她点点头,“可以。麻烦快点结帐。”
“好的,请跟我来。”
杜梅跟女店主,走到收银台边。
收银台靠近外面。
内衣店窗户通明宽大透亮,站在收银台边,就可以看见外面干净街道。
街上行人匆匆,很明显也能看见店里。
杜梅捂着身子,站在收银台边结帐,把钱付了。店主精心地,一件一件,把内衣装进紫色好看包装袋里,看起来很高档的样子。
杜梅站在旁边,捂着胸和下面,屁股白花花的却露着。她别提多害羞,感觉自己就像全裸没差别。
不远处店里别的女客人,都对杜梅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纷纷:“你看那女人是不是妓女啊?穿成这样上街?”“说不定就是附近风俗店的小姐。”“肯定是。”“不要脸的女人。”“就是,居然穿成这样赚钱。”“现在男人也下流。”“没错。”
听见旁人这样说,杜梅都快羞死了。偏偏女店主动作慢,一件一件地装衣服。杜梅站店里,暴露在众人目光下,度秒如年!备受煎熬!
其实店主动作也不算慢,但是杜梅觉得她慢死了。
穿着这一身,在外面多站一分钟,她都觉得刺激!
私处明显流了好多粘稠的液体,都湿了。
她心呯呯跳!
店内客人的目光,已经看到杜梅的脚。杜梅丝袜脚,直接踩在地上,很可爱,鞋都没有。杜梅羞得要哭!
收银台旁边,窗外街道上,走过一个遛大型金毛犬的男人。
杜梅差点没吓死!
幸好那人没看店里面,不然一眼就能看见杜梅穿白色情趣内衣,站在收银台前的样子。
“请快点。”杜梅着急。
“小姑娘,你怎么能这样?穿成这样就上街来了?真是不知羞耻!”旁边一个中年三十多岁,头戴墨镜,浓妆艳抹的女人,竟然站在杜梅身边,对杜梅指责起来。
“不,不是这样……”杜梅欲哭无泪,小声分辨,但又觉得一言难尽,啥也说不出来。
“什么不是这样?你穿成这样上街,也太不对了!”那女人觉得自己得了理,指着杜梅骂。
“对不起……”杜梅小声回答,其实她说话,旁人根本没听见。
那戴墨镜的女人,还来劲了,说个不停。
杜梅只好耳朵发烧,沉默以对,捂着雪白花花青春稚嫩的身子站着。
小脸红得像猴子屁股,肌肤嫩得像能掐出水来。
“客人,你买的衣服装好了。”女店主装了好久,终于把杜梅买的内衣都装好了。她笑吟吟递给杜梅。
杜梅觉得她装几件衣服,装了半年这么久!
杜梅接过衣服,又递给女店主一张钞票,她小声对女店主说:“还要麻烦你一件事。请你用笔,在我背后,腰上,写几个字……”
“什么?”女店主接过钞票。
杜梅问女店主:“你有粗一点的笔吗?”
“有。”女店主拿起拇指粗细的黑色水彩笔,“我有黑色的笔,写广告牌用的。要写什么东西吗?”
杜梅背对女店主,站直了身子,“我给你钱了。你在我背上,写几个字。”
“什么?写什么?”粗俗的中年女店主问。
“写贱奴肉便器五个字,在我腰上……麻烦你。”杜梅真的要哭了。
“什么?”别说店主,旁边三十岁墨镜女人都惊呆了。
“麻烦你,在我背上,写我是贱奴肉便器几个字。”杜梅只好又说了一遍。
“我第一次听说这么奇怪的要求……”女店主好惊讶。
“这……”旁边客人也目瞪口呆。
“那你站好了,婊子!”女店主态度一下子变了,看杜梅目光变得鄙夷。
杜梅都快羞死了,半撅着白嫩屁股,背对粗俗如母猪的中年女店主。她明明青春靓丽,苗条如名模,却要被这样粗俗的中年妇女鄙视,好委屈。
中年女店主,在杜梅背上写写画画。黑色墨水笔在杜梅雪白腰上,写下了一行大字:“我是母狗贱奴肉便器。”
“写好了。”中年女店主鄙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