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李成有点蒙，忽然有点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就像被老婆抓住问一样。
“你送她的红裙子？就像你送我一样？”杜梅又问。
“不是。她自己买的，我只是提了一下，喜欢看女人穿你那样的红裙子。她自己就穿了……”
“不行！你必须得给我钱，借我钱也行……不然我就不走！”杜梅生气了，气呼呼抱着胳膊。
“你真的觉得我们是男女朋友了？”李成忽然问。
“你是不是上过那个张秘书了？！”杜梅问。
“没有！”李成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急于撇清，他坏笑起来，“我这可是放你自由啊？你不是不想被我欺负吗？有逃跑的机会还不珍惜？”
“我……”杜梅说不出话，脸红红。
李成一下子搂住杜梅，问：“你真的觉得我们是男女朋友了？”
“我……借我钱，拜托……我需要钱帮我弟弟。真的。”杜梅小声哀求。
“我凭什么给你钱？”李成坏笑昂头，斜眼笑问。
“拜托，求求你了。只要你借钱给我，你想，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你都那样欺负我了，借钱给我不过分吧？”杜梅抬眼哀求地看着李成。
李成呵呵一笑，从牛皮纸口袋里，拿出一份档，“我早准备了这个东西。想要钱，也行。我做了两手准备。只要你签了这份档，你就是我的女奴隶了。如果你愿意，我娶你也可以。给你六七十万也没问题……”
杜梅面前，放了这份档，看见档开头几个大字，她就吓得说不出话来。档开头就是四个黑体大字：“奴隶契约。”
她快速扫了一眼档内容，一目十行，只粗略看见，档上写的文字，令她感觉火辣辣的。
文件印着的蝇头小字，大致写着：“……贱奴杜梅，以后自愿被主人圈养……只要不危及奴的生命，贱奴杜梅的一切身心都是主人的，任凭主人处置。包括但不限于，在身体上添加穿环，纹身，永久拘束装置等等……”
随便瞥了几行字，已经令杜梅害怕，心里又隐隐期待。
李成在杜梅耳边呢喃，如恶魔轻语：“要么，你拿着U盘，站起来离开。要么，你签了这份档，以后就做我的女朋友，妻子，女奴隶。我会娶你，好好使用你的身体……钱也可以给你，前提是你签了这份合约。法律上，你就是被我圈养的女奴隶。我对你做什么，别人都管不着。”
杜梅再看了看文件，只见上面写了：“……贱奴杜梅，自愿以家畜的身份，服侍主人……”她脸上火辣辣，心突突地跳。
“为什么要我签这个？你不是已经在欺负我了吗？你想对我做什么，就对我做什么，为什么还需要让我签这种东西？”杜梅不解地问。
“因为我良心发现了。要么你拿上U盘走人，要么你自己决定留下。”李成把手摊开。
杜梅忽然问：“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张秘书了？我走了，你就和她好？”
李成连忙坐直身子，“我可没说。”
“你也太过分了，借我钱不行吗？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那你在合约签字啊？签字我就借给你……”李成在杜梅耳边小声呢喃，一脸坏笑，“我们可以继续像以前那样……”
“好过分，这样的档……”杜梅忽然就觉得，李成是在戏弄她。
这种档，明明不签也可以的。
可是，看着档条约，她好兴奋，隐隐觉得私处都湿了。
杜梅忽然抬头问李成：“你……主人，爱过我吗？”
“我不知道，但是，我好喜欢你。”
“那，你以后，可以只要我一个女人吗？”
“可以啊，只要你签了档，对着摄像头念出来。你愿意，我娶你都行……”
“可是，这个也太羞人了……”杜梅隐约地，却觉得私处湿润了，“签了就借我钱？”
“可以。”
“那，你可以辞退那个张秘书吗？”杜梅问。
“可以啊。你签了档，我立刻把张秘书调到别部门去。张秘书不太合我口味，果然是你比较好看。”李成轻佻地挑起杜梅下巴尖。
杜梅再看了一眼那份“奴隶契约”，她心里不可抑制地有一股冲动。
李成递给她一支笔。
杜梅几乎想毫不犹豫地就签下去，“我……我是没办法啦，是为了需要钱，才签这个的。”
为自己找了个借口，杜梅立刻就在档上，签了自己的名字。签了字，杜梅的心扑通扑通跳。
李成嘿嘿坏笑，他收起那份合约，从杜梅的手里，拿回了U盘，“既然你签了奴隶契约，想必这U盘你也不需要了，我可以拿回来存着了。一会我就让公司把张秘书调走，给我换个男秘书来，你放心……”
“那钱？”
李成打开手机，“我要你当着我的面，就在这里，对着手机摄像头，把合约念一遍。我拍视频留下来……拍完视频，我就先给你十万块……”
“这里？可这里是公司啊？还有，这，这档，念出来……也太羞人了……”
“别怕，关上门，别人听不见。啊呀，你弟弟不是很需要钱的吗？只要念一念合约，立刻我就给你十万块现金。你先拿去用，不够我以后再给……”
“过分！”
杜梅脱光了衣服，全身雪白，一丝不挂，她跪在地上，大大张开双腿。
一手伸手指，掰开阴唇，露出粉嫩私处。
肉缝粉嫩嫩像张小嘴，湿漉漉流着水。
她另一手拿着“奴隶契约”文件。
李成大咧咧坐在沙发上，打开手机，高清摄像头对准杜梅，把杜梅全身，雪白酥胸，漂亮白皙脸蛋，私处都拍得清清楚楚。
手机已经开始录视频，他坏笑扬手，“可以开始念了。”
杜梅害羞极了，她念档的声音都在微微颤抖：“贱奴杜梅，从今天起，自愿做李成先生的女奴……贱奴身心，都奉献给主人。贱奴的身体，就是主人的肉玩具，可以供主人任意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