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杜梅苦着脸,害怕地舔着鞋子,私处却流了好多水。
蔡悦几巴掌拍在杜梅屁股上,“叫姐姐敢笑话我~叫姐姐笑话我~哼!”
“呜呜,别打了,我不敢了……”杜梅左右扭动着屁股,低伏着头。
“姐姐下次,和我们一起被铐在横杆上,一起赚加班费好不好?”蔡悦笑嘻嘻,勾起杜梅下巴。
“不好不好不好~”杜梅流着泪,连忙摇头。她才不想被十几个男人糟蹋。
“为什么不好?”蔡悦不服气,伸手隔着内裤丝袜,摸杜梅屁股肉缝,摸得杜梅娇喘连连。她用手把跳蛋紧紧按在杜梅阴户上。
“啊~啊啊~~啊啊啊……”杜梅舒服得身子娇颤,一头靓丽秀发都在抖动,如瀑布闪亮,一脸销魂潮红表情。
被绑紧了上身,被弄私处,她真是舒服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叫得好骚啊!”“真是贱奴!”“在大庭广众被弄,都能高潮吗?真不要脸!”“对这种女人啊,回头应该建议公司给她们戴上电击项圈!”“就不应该把她们放出来!应该锁好在公司暗室里……”
听着办公室旁边女同事的啧啧鄙视议论声,杜梅几乎要高潮了!
她好想说她不是这样的女人,可是她自己的叫声,她自己听起来都觉得又娇嗲又甜腻。
没办法,她根本忍不住。
蔡悦这才松开手,杜梅才有了喘息之机,她跪在地上,娇喘连连,春色无边。
“走吧,我带你回李成部长办公室。”蔡悦解开黄铜大锁,把杜梅项圈锁链牵在手里。
杜梅脚软了,根本站不起来。
蔡悦牵着杜梅走在前面,杜梅只好双手紧紧反绑,丝袜腿跪在地上,双膝挪动,跟着蔡悦。
因为手被绑在身后成W形,上身被绑太紧,杜梅好难保持平衡。
她被牵着,跪着跟在蔡悦身后,只能低着头。
她跪着爬两步,还差点摔倒在地,还得蔡悦扶一下。
她的裙子还撩起在腰间,屁股腿都露着,内裤丝袜都让人看见。
这么被牵着,跪在地上爬,杜梅好害羞,被全办公室的男女都看见了。
“爬快点啦。杜梅姐。你好慢!你在这里,影响别人工作了啦!你看看那些臭男人,全都只顾着看你!”蔡悦不无嫉妒地说。
杜梅委屈娇嗔地白了蔡悦一眼,心想,你脚没被绑着,当然走得快了!
杜梅丝袜脚腕,还被绑着麻绳,穿着性感高跟鞋的双脚,分开不到三十公分。
她跪在地上,一点一点地挪动双膝。
私处还贴着跳蛋,跪在地上她都腿软。
这么在办公室爬,被所有人看着,她几乎要晕过去。
怎么也没想到,会光天化日,被这么绑着,被办公室大小男女老少同事都看着,跪在地上,被人牵着爬。
被反绑双手,牵着项圈的她,美艳又无助。
一个西装革履,没见过的年轻小伙走过,快步如风,走过的时候还问了蔡悦一句:“这是谁的公司女奴啊?新来的?”
蔡悦牵着杜梅,笑嘻嘻回答:“李成部长的女奴,漂亮吧?”蔡悦面有得色,就像牵着的杜梅,是她家小狗一样。
“漂亮!太美了!”那小伙子羡慕回答一句,大步走远了。
蔡悦嫉妒地一拉杜梅项圈锁链,“走快点啦!杜梅姐!这些臭男人,都说你漂亮。你是不是很得意?!”
“呜呜~”杜梅气苦,无助地摇摇头。
蔡悦牵着杜梅锁链,杜梅一步步弯腰跪着挪回了李成办公室。两人进了办公室,可办公室没人。
“李成部长呢?”蔡悦疑惑。
“不知道啊?”杜梅摇头。
“那我把你锁在办公室得了。我回去工作了,你自己等李成部长回来。”蔡悦轻快地说。
“不要啊~解开我吧?呜呜呜……”
“不行!必须把你锁起来!办公室里的男孩子,都夸杜梅姐漂亮!”蔡悦嫉妒。
“你……”杜梅气苦。
不等杜梅抗议,蔡悦牵着杜梅来到李成办公桌边。桌边木地板上,钉了个金属大圆环。杜梅一直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但现在她知道了。
蔡悦让杜梅躺地上。她把项圈锁链和金属环锁在一起。锁链收得很紧,项圈几乎直接和圆环锁在一起。
这么锁好后,杜梅几乎只能趴在地上了。
她脖子离开地面,不能超过十公分。
她被绑着躺地上,根本起都起不来。
眼睛只能看见地面和蔡悦的鞋,杜梅好屈辱。
其实就算不锁脖子,她被反绑着,自己也很难起身。
“拜拜,杜梅姐,你自己等李成部长回来。我回去工作啦。”蔡悦调皮地挥挥手,“铜锁钥匙我会交给李成部长的。”
“等等,你回来呀,解开我啊?蔡悦,你混蛋,呜呜呜……等我解开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你回来呀!”杜梅气苦,被绑在地上,眼看蔡悦轻松愉快走出门外。
“彭”地一声,门关了。办公室很安静,只剩杜梅一个人。
杜梅脖子被锁在地上,双手反扭被紧紧反绑。
丝袜腿修长,无助躺在地上。
穿性感高跟鞋的脚腕,被麻绳脚镣绑着。
被短裙包裹的屁股挺翘,丝袜腿无助地互相磨蹭。
杜梅扭动了下,脖子锁链哗啦啦脆响,根本爬不起来。
光是这样被绑着,脖子被锁着趴地上,杜梅就觉得好屈辱难受。
眼睛只能看见地板,连地板上灰尘都看见,可她连捋一下自己头发都做不到。
她手被反扭好酸麻,被绳索绑得好紧好疼。
残酷捆绑的超强紧缚感,和屈辱感,令她私处湿润了。
“呜~太坏了,没想到蔡悦个小姑娘也这么坏……呜呜呜,李成什么时候回来啊?”
躺在地上的杜梅,酥胸丰满,长发披散地板上。
一双娇柔手臂,穿着衣服被紧紧反绑身后。
丝袜腿修长性感,穿性感高跟鞋的脚被麻绳绑着,丰臀挺翘扭动,丝袜双脚互相磨蹭,诱人极了。
可她只能脸贴着地板,侧躺地上,百无聊赖,好无助。
她脖子项圈,最靠近项圈的锁链铁环,和地上钉的铁环锁在一起。
她试着挪动了下脖子,只扯得铁镣作响,一把铜锁就限制了她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