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山倒海的热气袭来,冲晕唐宛瑜的头了,不顾她按住他胸的抗拒,那强劲力量压倾下她微弱的阻力,虎臂熊腰扎住她被动的身躯,男人倾注抵吮的唇舌气味不同宋世杰,却是同样魅惑,紧密搜循她的芳口,辗转贴覆、扫掠厮磨她的丰嫩,冲击紧热汲取她的滋味。
唐宛瑜被他吻到窒息了,忽然他放松力气,她发现他压下的双唇离开她,如玻璃般眼眸盯视她。
“让我再亲一下……我受不了…”他将她抱过来,与她对调位置,语音似非常痛苦,自己背向扶桑花,趋离的唇郭倏地俯近欺覆她的芳嫩,侵入唇口时眼廉沉落阴晦的光。
“再吻一下就好…”似低声拜托她。
原是乱了方寸的吻骤转为沉柔,如暴风中撕扯不断的风线,纠缠、牵紧不休至撕痛,似渲泄思慕已久的情人,唐宛瑜承受突如其来,樱嫩唇舌被他吸吮至眼角泛疼湿,感受他吮吻至痛苦的眼睫泛出湿润。
这个表达是为她吗?
被调转位置的她,双腿无力,整个人颓软双腋被臂膀撑住被他抱在怀中,不知雪纺衣被顺手拉滑露出香肩和胸衣,男人拥住她诱人画面,忽然看到前面树后出现一位女孩子。
她睁大双瞳,然羽慕非嘴唇仍缠着她不放,一遍遍索求,一遍遍想和她投入在美好亲吻里。
这时才发现他突然改变怪异,小手捶他一下,见到那女孩跪地忍受不了,崩溃奔向径道,才拖离被他吮住的樱唇。
“你…你…”她莫名望着他,盯着他回头望那儿一下。
“她走了!”她说明给他听,直瞅瞅盯着他,眼里闪出问号。
“你是作戏给她看吗?”不知不觉感到什么,她不笨。“她是谁?”
羽慕非面色闪出窘迫,别开目光不回答。
“你…是不是…利用我?”
“我不认识她!”他斩钉截铁,冷魄的面色仍掩不住焦燥,很明显心烦意乱,他眼球望向树后又望向唐宛瑜,意会做错事,捧住她的脸用额头贴住她,想求她原谅。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低下又沙哑,十分懊恼,怨瞪刚才树下,她知道他好似忧心那女孩,会做什么事。
“贝贝的事我会处理,先等我。”还是按捺不下,大步踏寻而去。
一向沉静的他会狂乱、失控,他们关系一定非浅。
招辆计程车,唐宛瑜看着这张贝贝的相片,担心宋世杰会查到资料想去户政事务所看看,慕非从昨天出去到今天仍没回来,她又收到这种信忧虑。
才想开门,两名壮汉从身后架住她。
“啊!你们做什么?”她被架到一辆名贵车旁,心中有预感。
“放心,只是请你到能让人平心静气的地方作客。”被推进去,果然看见驾驶座熟悉男人的侧脸正冷峻的坐在那里。
“又是你……这算绑架吗?”见是宋世杰,唐宛瑜气到说不出话。
车子转进某一条巷弄,驶入汔车旅馆的地下室,所幸车内只有他和她,空气沉闷压得她喘不过气。
这已是第几次绑架她,他这么做不怕她告他吗?对他有什么帮助?
却看他冷峻的脸绷凛得很恐怖,二话不说直接拉她上楼,将她甩进客房里。
后脚跌坐床上,唐宛瑜似坐在针刺上恐惧的盯视他,内心更纠扯、焦惶,后脚随即跑向想夺门而出。
他动作比她快,攫住她腰肢一把将她整个人扛起来。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身躯被男人抓拎上空,她踢动两脚似软弱的困兽恐慌发出尖叫,只想踢中他壮硕身体。
匿名信中附上竟是她与慕非亲热的那幕,爆怒已让宋世杰脑袋想不起什么,一股冲动驱使,教他狂暴又沉抑住,直接找了一个省时、又省事的方式,来解决他们的问题。
前身扑倒柔软床铺,后面硬是被男人压上,唐宛瑜心脏剧烈失速,两脚被捉起困绑起胶带。
“你做什?放开我!”转身扭动,又见他捉住她双手困绑。“宋世杰,禁锢个人自由是犯法的!……你不能这样对我。”
见他发疯害怕他的举动,男人身躯压覆她后背,盯视她趴侧枕头荏弱的容颜。
“是的,我只能这么做,”伸手轻抚那无辜秀美的脸庞“免得让你再发生对不起我的事。”
他紊乱了,火恼的内心似有一把斧头砍刮、刨烙他每日饱受凌迟痛澈。
就是这么一张柔弱无依的脸蛋令他一错再错,错认她不洁背夫偷汉,却深陷迷恋她的泥沼;现在她琵琶别抱,他内心绞疼不知滴出鲜血是何味。
只要想到她的身躯被除了他以外的男人玷污,便失了狂…
“我该对你怎么办?…怎么办?……我不想离开你……”心已不在他这里,不再为他所诱不再爱他,他宋世杰何苦要沦落此地步,居然靠绑架才能得到她。
“你却一再逼我,将你推的远远的……我却一直无法离开你…你不相信我是真心,却让我离不开你,为何折腾我,为何要伤害我。”
那艰涩喑苦的语音撞疼她的心,随他一起拧疼冲滑出泪水。她不想再当他的禁脔,规劝。
“既然如此…我们好聚好散对你最好…”
他吻干她颊边的泪痕,循着那瑰嫩唇部一口堵塞她、撬开她唇舌狠狠洗涤一通…
她傻到冲进侵略忘记气到要咬伤他,贝齿尖锐才要张咬,他已迅速移开嘴唇,烙上她侧躺的微微发抖的雪白颈项、与迷梦般浓密发根。
手掌伸进她腋下解开钮扣,胸罩快速飞落床下,拉上她微翘后臀的腰裙,他的唇随之滑至裸裎小肩䏝,大手包抚被掀开裙子的底裤,抚摸臀凹的一边柔润。
视线游移她曲线娇小、窈窕细嫩的身段。
“他亲你哪里?摸你哪里?”暗问,咬牙宣扬“我全部一并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