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帐,我不是叫你不要耍我吗?你他妈的还要玩我玩到什么时候才甘心?”
再也无法忍受屈辱的我忍不住一伸手掐着班妮妲幼细的脖子用力的摇晃,同时大声的咆哮着。
为什么,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承认?
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欺骗我?
难道看到我受骗,迷惘的样子真的让你那么高兴吗?
“哈,哈哈……”
就算被我掐着脖子,班妮妲依然带着不屑的神情看着我,笑声断断续续的,听起来却更加的诡异,让我感到更不舒服。
倔强、讽刺、嘲笑,这是现在的我唯一所能想到对班妮妲的形容。
这还是以往那个迷倒众生的女神吗?
哪一个才是班妮妲的真面目?
班妮妲的强硬,真的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在一股莫名的爱护的下意识的驱使之下,我放开了手,稍微退后,一双眼便无法控制的停留在急速喘着气的少女身上,真担心她就这样晕了过去。
说起来,班妮妲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凄惨,雪白的奶子布满青色的指痕,被我狠狠的大干特干的操了屁眼和小穴五、六个小时,又什么都没吃,滴水未沾,微微张开的大腿内则上血迹斑斑,阴毛湿嗒嗒的一片凌乱,上面还布满了白色的凝结体,本该紧紧闭合的鲜艳粉唇红肿外露,瓦自往外流着不知是我的精液还是她的血水的淡红透明液体。
她应该满脸泪水,露出一幅可怜的,哀求的神色才对呀,但为什么她的神色这么的奇怪?
看着我的目光,仿佛在怜悯我,好像我才是那个可怜的家伙?
不,不许这样看我!
我大吼一声,猛然如同恶狼一样朝着班妮妲扑了过去,双手按着她滑嫩的肩膀,把她按在床上:“你,你,我不许你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不允许你这个卑鄙的贱人!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呜……我是这么的喜欢你,你却把,把这一切都毁了……为什么!为什么呀”
我,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呀?
心中虽然很惊讶,可是所有的烦恼、不满,与潜藏在心底许久的,对班妮妲的感觉,也很自然而然的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也许,因为此刻我与班妮妲的距离,首次得如此的接近,甚至接近的让我占据了她的身体,夺取了她的未来,这才让我这个弱小的家伙,终于胆敢说出那被其他人绝对的认为是超级不自量力的卑微心意。
“喜欢我?哈哈,喜欢我,就不会这样对我。所谓的对面具报复,不过是你的一个借口。你,你这家伙只是借着面具的存在,心安理得的去完成你下流的目的罢了,你根本没有喜欢我,你要的,和那些龌龊的人一样,只是,只是我的身体!”
班妮妲闭上眼,流出两行清泪,说话的声音,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怨愤,说完之后,她咬了咬牙,猛地睁开眼,豆大的泪珠在她的眼眶里滚动着:“现在无论我怎么说,你都不会信我不是面具,而且你对我,你竟,你把我,你……我,我根本不在乎了……”
可能是因为激动,班妮妲说起话来有点儿语无伦次,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表达自己想说的,她露出一个非常凄凉的微笑,侧过头,再也不理睬我。
看着她的侧面,她那生气,痛苦,焦躁的样子,让我的心一阵疼痛,痛得仿佛要破裂似的。
“你不承认也不行,别妄想再骗我了,你就是面具,绝对不允许,绝对不许你有机会再耍我!”
强忍着胸口的疼痛,我朝着不理睬我的班妮妲大吼,只希望能从她口中听到他亲口承认自己是面具的话。
只是,班妮妲却仿佛铁了心一般未哼一声,就像当日莎曼丽一样分不清到底是谁在主控大局。
不过,心底内隐隐约约的有一把声音在说,她们是不同的。
我能感觉得到,班妮妲的强势与莎曼丽的那种大小姐的脾气是不同的,可是至于哪里不同,我却又说不上来。
不知怎的,我总是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奇怪……
现在的我,只要愿意,因该可以把班妮妲变成像莎曼丽那样的母狗,何必浪费时间在这里和她争论她是否是面具的事情呢?
这不是早就证据确凿了吗?
啊!
忽然,我忍不住浑身打了一个颤抖,我终于知道哪里不妥了。
那就是,现在的我,似乎疯了一般的要班妮妲承认自己是面具,与其说许多事情证明了这一点,倒不如说,到了现在这个地步,班妮妲已经不得不是面具了!
我之前,是怎么也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她就是面具。
为什么会这样?
我很清楚明白这一点,因为我实在太爱班妮妲,下意识的,我总是无条件的相信班妮妲,这就是喜欢……
我不能相信班妮妲不是面具的事实,我毁了她,也已毁了我和她之间的这份缘分,如果,如果说谁告诉我错了,我这次报复的行动错了,我宁愿,是那个人疯了。
“如果……”经过一段难堪的沉默,班妮妲终于再次轻启玉唇,带着我无法捉摸的平淡,冷冷的说道:“如果我不是面具,你便继续去寻找吗?然后,如果是女的,你便像对待我,莎曼丽,又或者洁一样去对待她们,如果是男的,你便去搞他们的女性亲人,是不是?”
认识班妮妲这么久,从来没见过她用这么冷的语调说话,冷淡的像锋寒的刀子,能把人冻结成冰块,反正我听了感到很难受,很不舒服。
面对她的质问,我哑口无言,张大了口,像一个傻瓜似的。
班妮妲沉稳的玉容忽然浮现起一个诡异的笑容,双肩一扭动,借着胴体上的汗水把我甩下了她的身子,接着,她蠕动着,做了起来,转过身,背对着我,冷声道:“你所说的我给莎莎给洁的照片,是菲利克斯给我的,那CD,也是菲利克斯借去,并告诉我说借给了你……”
班妮妲的声音很沉稳,似乎在说着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天知道,怎么样的自制力,才能让饱受我兽性摧残的她这么冷静地说话,也许,靠的就是对我的怨恨,深深的怨恨……
但是,我无法把她所说的当成狡辩,一个声音在我脑海里面越来越响,最后就像雷霆一样轰击着我的身躯。
也许,我真的错了,不,我不能错,我不能错的!
“如何!”
班妮妲的音量陡然提高,迅速的转身看着我,神情竟有几许疯狂:“如何?我不是面具,你是不是又要像对待莎曼丽那样对待我?你是不是又要逼我和你一起住,陪你睡觉?你说话呀!如今,菲利克斯可能才是面具,你又怎么样对付他?再次不分青红皂白的去搞海吗?还是,还是……”
说到最后,班妮妲面孔扭曲着,激动的脖子也浮现青筋,带着无尽怨怒,讽刺,嘲笑的声音仿佛从牙缝里面迸出来似的:“还是说,你不敢去对付他,然后转过头来,告诉自己他不是面具,继续的,继续的把你所认为的可能是面具的女性,像摧毁我的未来一样的这样对待她们吗?难道你能说不是?你不是就正在这样做吗?哈哈,哈哈……”
班妮妲说完后,昂着头大笑着,任凭眼泪从她的脸颊滑落,倾洒在她的娇躯上。
而我……
我愣了,麻木了,说不出话了,仿佛跌进了无尽的深渊,一直的往下掉,往下坠,直到所有光明都离我而去,直到我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不,这不是真的,你是面具,对吧?你刚才是在骗我,报复我对你所作的事情吧?不可能,你不可能不是面具的,不可能……”激动之下,我双手紧抓着自己的大腿,直到指甲也陷进了皮肤里面,很痛,可是却也比不上班妮妲所说的话来的让我难受。
班妮妲沉默了一会儿,双脚缓缓的并在一起,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看来之前太粗暴了,对她的下体造成很大的伤害,导致她两腿的肌肉只要稍微运力,就会痛得仿佛要死去。
“就算你杀了我,我也只会说,我不是面具,我……我不是……”班妮妲眼中飘过一丝苦痛,慢慢的垂着头,声音哽咽的说道。
“你骗我,你骗我,你肯定是骗我,一定是这样,你一定是在骗我……”嘴上不断重复的说着否定的句子,但在心里,却早已相信。
不知不觉,等我回过神来,身子已经离得班妮妲远远的,靠在床尾边了。
离开她,逃离这里,逃到一个再也不会看见她的地方,这就是我此刻心中所想。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又或者能怎么办?
怎么会这样?
老天爷呀!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是招你惹你了吗?
班妮妲怎么可以不是面具,呜,不可以呀,我,我无法接受,我无法接受我亲手回了自己最爱的人的未来,毁了自己心目中的天使的这件事实!
救命呀……谁能告诉我,我刚才听到的都是假的?
这时,放在身后支撑身子的双手陡然按到了一片虚空,我不禁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猛然一阵天旋地转,接着,背脊传来炽烈的疼痛感,原来我一味顾着后退,竟然不小心从床上跌到地上。
“怎么,你不是说要带我到地狱的吗?你要去哪里?过来呀,让我死吧,你过来呀!”
听见我跌倒的声音,班妮妲抬起了头看着我,神色凄厉的大吼着,我想如果不是她下体真的很痛,也许她已经冲了过来了。
妈的!
我坐在地上,手按着额头,用力的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希望能清醒一点。
我的天,今天到底做了些什么?
我到底做了些什么!
班妮妲的话,我想不相信,面具的话能信吗?
但我总觉得,她说的是真的,我好像又一次错了,而且,是一个无法弥补的过错。
沉重的心情让我陷入深深的自责,之前的那来自于得到洁,莎曼丽等美女的自豪感和把她们踩在脚下的优越感只会让此刻的我感到更悲伤,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受虐后的班妮妲,我心中的恶魔被完全击溃,点滴不存。
那沉重,揶揄的感觉,搞得我快疯了,搞得我的头很痛,心很乱,再也不想在这里,在这个有班妮妲存在的地方逗留多一刻,当下我狼狈的转了个身爬了起来,七手八脚的把衣服批上就算,脚步踉跄的向门口走去。
我是罪人,天底下最混蛋的人,好想死,好想就这样死去算了……
至于班妮妲在做什么,我不管了,再也没有丝毫勇气转过头去看她,碰她。
也许,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情,我就这样走了。
可是当我因为精神恍惚而碰到门的时候,撞击令我产生了一阵昏眩感,也想起了一些不得不做的事。
我要解开班妮妲身后的双手,因为以前上生物课的时候老师说过,如果某个部位血液不顺畅太久,很大机会会造成残疾的。
我已经把班妮妲害到现在这种地步,要是再让她变成残废,那么,就算我死了,也会无法瞑目,永远无法面对自己,原谅自己的。
当下,我转过身向班妮妲走去,但当我的身体接近压住她的胴体的一霎那,我非常清楚的看见,她的娇躯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同时,神色也变了一变。
虽然很快就恢复了那毫无表情的扑克脸,只是之前她脸上那短暂的,无与伦比的恐惧,已深深的映进我的眼内。
看见班妮妲的反应,我好难受,心如同被野兽的爪子狠狠地捏着一般,曾几何时,这可怜的脸孔上,只有会让人感到很舒服的,迷醉的微笑。
就是我,就是我把这一切给毁了……
“对,对不起。”
我咬了咬牙,终于再次压在班妮妲那滑嫩的躯体上,我并不是想再次搞她,占她便宜。
不过,不这样就无法揭开她的双手,唯有说对不起了。
对不起有什么用,这只算是废话的话,唉……
“啪!”的一响,揭开班妮妲的双手的一瞬间,火辣的疼痛猛地在我的左边脸颊爆发,并伴随着清彻的巴掌声。
在获得自由的同时,班妮妲马上毫不留情的给予了我重重的一巴,剧痛使我一愣,眼前白影闪过,接着右边脸颊也传来一阵麻辣,力道之大,甚至把我从她的身体上刮了下来,整个人再一次倒在地上。
班妮妲掌刮我之后,立刻一手用力的抹着脸上的泪水,另外一手迅速的扯了一张被子过来,遮掩住了自己完全赤裸的胴体,她抓着被子的五指因为用力而泛白,颤抖着。
“滚,你给我滚!”班妮妲别过头,指着门口大声的喝道。
我什么也不敢说,班妮妲没有拿着一把刀子捅我,我已觉得很庆幸了,脸上的两巴掌,相比我对她所做的来说的实在微不足道,我应该偷笑了。
也顾不得这是莎曼丽的家,当时我也没想这事,便慌忙转过身,快步的跑向门口,反手关上门后,我隐约听到门内传来了班妮妲的哭声。
全身乏力的背靠着门慢慢坐下,只觉得世界崩溃了,接下来要做什么?我毫无头绪,唯一剩下的,就是不如死去吧这个念头。
“哈哈,哈哈哈……”我不禁大声的,无奈的狂笑着,然后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向走廊,离开这栋曾带给我获得无数快乐,现在只以留给我无尽痛苦的宿舍,班妮妲会不会报警,我会不会被抓去坐牢,那时候的我,的确没有心情去想了。
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其间撞到了不少人,不过他们看见我的样子的时候,都露出一幅唯恐来不及逃避的神态,很多都摇着头,加快脚步离去。
去哪里好?
想去哪里?
心里完全没谱,随便晃晃,因为莎曼丽住在火车总站附近的宿舍,所以门口就是电车,漫无目的的我沿着电车线走了好长一段路,过了绿江,走进了高楼林立墨尔本北区。
走着走着,看着四周的建筑,忽然,一种沉重的压迫感来袭,似乎被千斤重物压着一般,好不舒服,一栋栋蓝色的,白色的,黑色的高楼,仿佛在瞬间幻化为妖魔一样都在裂着嘴大笑,正慢慢向我压来,讥笑着我这个半人半魔的罪人,嘲笑着我这个被面具玩弄与鼓掌之上,自以为是的毁了自己心目中的女神的大笨蛋,大傻瓜!
我是傻瓜,笨蛋,白痴呀!
跑,按着头,全力的跑,努力的跑,就算断了脚也继续跑,跑到一个没有人笑我的地方。
我不知跑了多久,只知道离喧闹的城市越来越远,身体的沉重感越来越强烈了,汗水湿透了衣服,又因为衣服的质料而不能挥发蒸发,导致变得更沉更重。
沉闷的空气在周围流窜着,产生着吓人的高温。
脸变得很难看,跑过那些建筑,从那些光滑的反射上看到自己可怕的样子,脸孔极度抽搐变的通红,双眼的血丝完全的浮现出来,我感到体内的力量不断的在全身旋转流动,就连眼前的视线也慢慢模糊,好重,真的好重。
可能,我是世界上第一个因为内疚而跑步跑到死的傻瓜。
刚好,当我终于停下来的时候,竟让我跑到一一二电车的站台边,这里不知道是哪里,但电车上没有一个人,显然这里很偏僻,我还在思考着上还是不上,司机却赫然走了下来,把我扶了上去,笑着对我说:“不用跑得这么紧张,这车还有五分钟才开,好好休息一下。”
他是以为我为了追赶电车才跑得这么尽力,也多亏了他,那时的我,才没有就那样死去。
一旦接触到柔软的沙发,累垮的我立刻向大海中的求救者终于找到可以支撑身体的浮木一般,死沾着不放。
可是那种感觉实在太舒服了。
真没用!我总是无法确定自己到底想干什么,就连死,也没有勇气,要用这么愚蠢的办法吗?
不知什么时候,我坐着坐着,显然真的太累了,之前吃春药做爱做了差不多六小时,接着又白痴般的跑了差不多一小时,平素不运动的我实在无法支持,于是,我在电车上睡着了。
叫醒我的又是那个好心的司机,看了看窗外,赫然回到了喧闹的城市中心。
哈哈,就连老天爷你也要让我回来吗?回来干什么?莫非要去安慰,弥补对班妮妲造成的伤害,那是不可能做得到的事情呀!
算了,这个时候埋怨上苍也没有用,我苦笑一声,下了电车。
看了看表,十二点半,也差不多了,班妮妲如果报警,这事情这么严重,应该已经出去去我家了,那么加上莎曼丽的事情,我肯定会被钉死,铁定完蛋。
莎曼丽……
毕竟曾经和莎曼丽度过一段好旖旎的日子,一想起她,不自然的就联想起她的胴体。
现在的我,什么都没了,班妮妲吗?
我不配拥有与她一起的回忆,唯有莎曼丽,如此清晰的,淫秽的留在我的脑海中。
无论世事怎么变化,莎曼丽的身体,都是完全属于我的,她的身体,有着属于我的烙印,我开发过的痕迹,我只剩下,拥有这美艳淫荡的母狗了。
下意识的拿出了手提电话,只要我打电话回家,就知道班妮妲是否报警了。
但是我不敢,我不想去想有关班妮妲的一切,我避免,逃避去接触。回想之前班妮妲那的冷淡的语气,恐惧的面容,不禁让我痴了。
四周的声音逐渐喧闹吵嚷,我已经走进了城市中心,来到了唐人街。
也唯有这里,才不会因为时间的关系而变得冷清,灯火透明,人声鼎沸,显得好繁华。
这时手提电话响了,我愣了一愣,不知道谁会打电话给我,一看来电显示,不禁吓了一跳。
来电显示竟然是我家的电话,莫非班妮妲真的报警呢?
也不对,如果报警了,警察早就能根据我的电话查出我在哪里,根本不需要做这种事?
那么,难道是莎曼丽找我?不想再思考了,变得懒惰迟钝的我随手的接听了这个电话。
“谁?”“大,大卫,面具在我旁边……”电话那边,传来了莎曼丽颤抖的声音,显示着她那说不出的无边的恐惧。
听了莎曼丽的话,天崩地裂般的冲击在我脑海中猛然爆发,当下我情不自禁的大声反问道:“什么!”
声音之大,引来了四周的注目,我却没有心情去解释什么的,厉声追问道:“你说什么?面具在我家,是谁?怎么去我家的?你怎么放他进去?”
在这一刻,我感到非常紧张和焦虑。
面具来了我家,那莎曼丽自然,自然也就知道班妮妲不是面具,而我,而我今天所做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
突然,我不知能与莎曼丽说些什么。
同时,我也很担心。
因为我无法忘记当日面具给洁灌肠的事情,那个面具绝对是一个变态的家伙,也许与我一样是一个性变态。
莎曼丽是属于我的东西,我不能容许其他人染指。
“你,你快回来吧,他,他说有话要和你说。”莎曼丽在那边说道。
他?莎曼丽用他来称呼面具,那个面具是男的?想到了这里,我更担心了。
面具的手上握有我的大量把柄,自然也间接的知道莎曼丽的事情,那样的一个美人,和一个男人单独在一起,我的心忍不住剧烈的跳动起来。
莎曼丽没告诉我他是谁,但我想也许是面具交待他不要说的。
面具那家伙,有话要和我谈?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
他竟害我做出这样的事情,不可原谅的家伙。
怒火猛然从心底冒起,烧得我浑身发痛,恨不得现在就回到家,然后一刀捅死那可恶的面具。就算面具那家伙是陷阱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你告诉他!我现在就回去,我马上就回去”朝着电话大吼,也顾不得那边莎曼丽说什么了,随手的把电话塞进裤袋,接着冲到停在一旁的的士旁边,打开门,跳了进去,快速的报出了家里的地址。
司机不解的看了我一眼,对于司机的怠慢我更加地激动了,焦躁的叫骂道:“快,等着救命的!快”
可能被我凄厉的声音吓到了,司机一声不吭的转过了头,车子开动了。
看着窗外的倒影,我的心无论怎么样就是无法平静下来。
可恶,太可恶了,面具这个家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妈的,大不了大伙一起搂着死,耍我,他妈的,来吧!
越想越气,忍不住狠狠的锤了子一下,才从倒后镜发现司机一直看着我,不想自己软弱的样子示于人前,我只有用更焦急的声音催促,希望他能快点,再快点。
司机在我的一再催促下,不得不加快的速度,大约二十分钟后,终于回到家了。我扔了五十块给他,也不等他找钱就跑了下车。
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宝马,是面具的?
在这一瞬间,大脑高速的旋转着,只是我依然记不起来,我认识的人中有谁是开宝马的。
能开宝马的家伙,看来我要面对的家伙,起码经济能力比我好不少。
站到门口,我竟不敢开门,愣在了那里。
门那边,就是面具,那个我痛恨的面具,可是我就是不敢过去。
我在怕什么?
我不知道,也许,我是怕门后,是莎曼丽惨遭凌辱的样子,又或者是一大群凶神恶煞,手上都是凶器的家伙,还有还有,唉,不管了,反正突然的,我就是感到非常的害怕和恐慌。
不见不见还须见,难道我就能永远的站在门外吗?
掏出了钥匙,缓缓的向钥匙孔伸过去,短短的几秒,却如同几个世纪那样漫长,心快速的跳动着,快的我呼吸一阵难受,仿若窒息,我不得不紧紧地按着胸口。
我怕心脏再这样跳下去会跳死。
没想到,当钥匙插进钥匙孔的时候,门,打开了,这情况出乎我意料之外,门打开之后会是什么?!
带着这未知的恐惧,我不禁退后了一步,怀着焦急、害怕,还有些许愤怒的心情看着那木门逐渐的开启。
首先因入眼帘的,是几缕在空中飞舞的黑发,苍白的脸孔,无神的双眼,是莎曼丽!
我怎么也没想到开门的会是莎曼丽,更没想到的是她依然穿着今天早上和我分手时穿着的衣服,没有丝毫散乱,除了神情有些落寞。
“面具在里面?”一把抓着莎曼丽的手把她拉了出来,我马上焦急的问道。
“嗯,他还在里面。”莎曼丽抬头看了看我,低声道。
“他,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我也压低了声音,唯恐面具会听到我们的谈话。
莎曼丽咬着嘴唇摇了摇头,她的双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衣服,似乎是不想我进去。
我看着她,满脸疑问,她却又什么都不说,甚至低着头不肯看我。
我不由叹了一口气,都到了这地步了,难道我们能就这样离开吗?无论怎么样,这件事总要有一个了结的。
伸手握住了莎曼丽抓着我的手,我苦笑道:“他是谁?”
“他,他,你进去就知道了。”没想到莎曼丽还是不肯说,在我的提问下,她反而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叫我进屋。
难道她要趁着这个机会宰掉我?
我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寒意,越想越觉得这个假设的可能性很高。
曾经身为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却被我这种人恣意凌辱,我可不会愚蠢到认为莎曼丽会像网上的色情小说里面的角色一样,被搞完还要去倒贴男主角,在我看来根本就是不合理,不可能的。
所以我从来没有低估莎曼丽心中对我的恨,经过研究思考,一直用暴力,淫亵的手段去征服她的身体,她的内心,务求令她败在自己的女性肉体之下!
她的心是否臣服于我,短期内我想也很难。
一想到这里,我更是无法迈开脚步。
可能是莎曼丽出来的太久了,屋内的面具等的不耐烦,两个穿着黑西装,带着墨镜的高大男子走了出来,分别抓着我和莎曼丽,硬是把我拉了进屋。
那两个家伙完全是电影里面那些专业杀手的打扮,我自然是不敢反抗的,乖乖的被他们拉了进屋。
接着,我听到了门口关上的声音,恍惚中,我仿佛听到希望之门也在同一霎那被关上了。
接下来要面对什么,我实在没谱,莎曼丽的反应也无法不让我不担忧。
正当我犹豫着的时候,背后传来一股力量,我便被人推前了好几步。那两个杀手似的家伙把我和莎曼丽推进了大厅之后,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悄悄地看了四周一眼,没有看到其他人。看来屋内应该只剩下面具和我们。
他似乎自信把我们吃得死死的,连手下也不需要。那不就是说,我在他眼中根本不够看?
虽然很想愤怒,但事实是如此,无论我怎么挣扎,一直在他算计之中,从来没能逃出他手掌之外。
不过我也真的很好奇,是谁和班妮妲,洁,莎曼丽她们有仇,要这样对待她们,又为什么偏偏看重我?
算了,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都到了这地步了,想这么多也没用。
我反手握住了莎曼丽的手,她的手心赫然全是汗水,似乎很害怕。
到了这时,我也懒得去思考,逃是逃不了的了,还是看看等一下是否能拼个鱼死网破!
厅内,一个黑裤黑衣的高大男子正背负双手,背对着我们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
他就是面具?
这个背影似乎有点熟悉,只是一时间,我还是想不起来,毕竟我认识太多高大的人了,就连那个狂追莎曼丽的笨蛋汉森也是挺高大的。
“你终于回来了。”我刚向面具蹋出一步,他便似乎察觉,带着冷冷的,不屑的声音,似乎还有一丝淡淡的笑意说道。
一听到那声音,我立刻愣了,双脚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接着无法自控的一把坐在地板上。
我明白为什么莎曼丽会这么害怕,是他?
竟然会是他!
没想到班妮妲说的是真的……
这声音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忘记,一个我最怕的人,K!
K一直是班妮妲的好友,更是海瑟琳的未婚夫,无论莎曼丽怎么想,也想不到这个表面上应该是她的好友的男人竟会这样设计她。
就连我也想不通,其他女人还好说,可是K对班妮妲的关心,难道也是假的?
如果那些表现都是假的,那么K的演技真的太厉害了,去做演员肯定能做影帝。
“我想你应该已经上了珊了吧?如何,她那只处女猪好不好吃?不过,知道她并不是我之后,有什么感想?其实我觉得把她给了你真有点浪费,她的身材不错的,有空让我的那些人尝尝……”K转了过来,带着似乎在看待牲畜的表情看着我,语调不无得意的笑道。
“住口!”
K对班妮妲的侮辱令我气晕了头,下意识的大喝出声。
同时迅速的爬起来向他冲起,班妮妲已经够惨了,K怎么可以这样说她,这样对待她?
“白痴!”
这是我昏迷前听到的K的声音,我还没碰到他的衣角,一个豆大的黑影便突然在我面前出现,接着,脸孔受到沉重的重击,还没知道怎么回事,便眼一黑,晕了过去。
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赫然看到一幕令我愤怒无比的情景。
洁和莎曼丽都赤裸裸的躺在我的面前,而一些我不认识的人正压在她们的身上发出野兽的叫声,下体不断前前后后的,竟,竟然是在干那种事!
一团雪白的肉虫在我面前恶心的蠕动着,几乎让我气炸了肺。
莎曼丽和洁满脸都是泪水,无神的瞳孔都不约而同的看着我,似乎是在说,是我把她们害成这样的,心不由一苦,眼前一阵模糊,脸孔一阵潮湿,原来我流出了泪水。
光影与泪水将一切人与物都映衬得疑幻疑真,真实的形体变得有如无质的存在,我试图不断调整焦距,却无法看清朦胧的人影与事物,就连莎曼丽和洁的身影,也逐渐在我的视线中消失。
忽然,K高大的身躯清晰地出现在我面前,他将一个女子的身影紧紧拥在怀中,正上下其手,还伸出舌头舔弄着那女子半露出来的酥胸,一脸的淫亵得意。
而我终于看清了那个女子的脸容:那是一张异常纯真而熟悉的脸,美丽的眸子里布满了凄楚与惶惑之色班妮妲,我的天使,女神!
“不要”我顿时忘记一切,厉吼一声,整个身子弹了起来,正要向K冲过去,双手却被人从后拉着,转头一看,怎,怎么会是洁和莎曼丽?
两人全身都是被凌辱过的痕迹,沾满了精液,不过,她们抓着我的力道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强大,甚至在我的手臂上留下鲜红的指甲痕,两个人都诡异的笑着,精液从她们的嘴角流出,一直滑下她们那雪白香嫩的脖子,流到她们坚挺的奶子上。
“白痴,班妮妲是属于我的!”
K有如来自九幽地府的声音响起,他的左手一张,狠狠地撕去班妮妲的衣服,然后用力的抓着班妮妲的奶子用力的搓揉着。
一丝无比绝望与悲痛的神色闪过班妮妲的双眸,她的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现在的她就如同廉价的充气玩具一样任由K玩弄着。
“K,我不许你这么做,放开她,你给我放开她,不然我杀了你!”
无比凄厉的叫声回荡在空旷的四周,很奇妙的,我却听不到自己到底在喊些什么,当K脱光了班妮妲的衣服,并把她压在身下的一霎那,一阵透体寒意袭来,然后是无边的寒冷,我仿佛置身于无尽海洋之中……
“不要!K,我要杀了你”这一切奇怪的感觉都不能阻止我因为班妮妲将要遭受K的凌辱而产生的愤怒,对班妮妲的执着令我暂时忘记了对K的恐惧,几乎疯狂地不断呼喊着。
“大卫,你醒醒!大卫,你怎么啦?”
耳边响起莎曼丽略带一丝焦急的声音。
同一瞬间,眼前的所有如同一幅玻璃上的画像一样陡然碎裂,消失得无影无踪,又恢复成原先的一片黑暗。
等我再睁开沉重的双目,却只见到莎曼丽如花似玉的脸,她的脸很干净,没有什么精液,也还穿着衣服。
我慌忙再看了看四周,没有洁,更没有班妮妲,连K也不在。
这是……
原来我正躺在自己的房间的床上。
原来先前的那场春宫戏的经历竟是一场梦!原来是一场梦……我不由轻轻呼了口气。幸好,幸好那是一场梦。
“大卫,你流了好多汗呀!你的头,没事吧?”莎曼丽看着我,不无担心的问道。
奇怪,她不恨我吗?
怎么会这么关心我。
但随着她问的话,我随即发觉自己已经全身被冷汗浸透。
刚才的那场梦多么可怕呀!
却宛如真实!
隐隐约约的,我更觉得那绝对不知失一场梦那么简单,也许,可能会发生……
想到这里,我才猛然觉得脸孔一阵剧烈的疼痛,我坐了起来,拿过床边的镜子,一看,不由得吓了一跳。
我的左边脸颊竟然高高的肿起,也许是思想上的原因,那疼痛感更强烈了。
“我,我没事。刚才,刚才是怎么回事?”
我不得不拉着莎曼丽问道。
我只记得刚才,K言语上侮辱了班妮妲,然后我向他冲过去,接着脸孔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啊!对了,K呢?我慌忙抓着莎曼丽的肩膀,紧张的问道:“K呢?我问的是菲利克斯,面具呀!”
看到莎曼丽露出疑惑的脸孔,我想起K这个名字只有中国人才知道,他们这些好学生是不会知道菲利克斯就是K的。
“他……”说起K,莎曼丽的脸孔变得雪白,K是面具的事情给予她和我的打击都太大了,她好像还未能适应。
“他还在外面。”莎曼丽顿了顿,接着说道:“刚才你发了疯似的向菲利克斯冲去,然后,然后我就看见你倒在地上,鼻子和嘴都流血了。”
我的心一寒,总算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不用说,在我要接近K的一霎那,他肯定是打了我一拳。
可是不止是我,莎曼丽也没有看到K挥拳,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这家伙好可怕,他绝对能杀死我的。
惊慌之下,我忍不住仿佛很冷的打起了冷战,刚才梦里的情景又再次浮现脑海。
“真是一场可怕的恶梦呀!”我叹了口气说道,“但愿永远不要发生!”
我真的,没什么信心,去保护我在乎的,看重的,因为,我很害怕,非常,非常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