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像你这么美丽,好教养的女人,也会毫无羞耻的随地大小便的呀……
闻到吗?看到吗?这些黄色的,臭臭的东西都是从你那肮脏下流的屁股里面射出来的,哈哈哈哈哈!”
虽然厕所因为莎曼丽的粪便真的很臭,但我看着缩成一团,躺在一滩褐色液体中的雪白肉虫,真的感到所有的不快一扫而空,甚至,从骨头里面开始感到无法压抑的愉快。
我看莎曼丽以后还怎么在我面前假正经,扮高贵!
失神的莎曼丽似乎还能听见我在说什么,发出了低沉的哭泣声,丰满的肉体不住抽搐,小便般的粪液持续从她的屁眼喷发着,逐渐越来越少,最后,她的屁股抖动了几下,直到挤出了几滴粪液才终于停止了这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排便动作。
“大卫,没想到你英文说得这么好,怎么你英语的成绩总是那么差?”
或许终于可以报仇,洁显得很雀跃,听见我用如此流利的英文取笑莎曼丽,洁笑着撞了我一下,然后捂着鼻子,皱着眉头满脸厌恶的说道:“喂,真的好臭,我受不了了,怎么办呀?我不管,你搞干净这里,我出去看电视。”
“好了好了,我来就好了。”我挥了挥手,现在我已经完全被地上的雪白肉体所吸引,其实洁对我说什么我也不是听得很清楚。
女孩子都是爱干净的,洁也不看我还要说什么,就连忙的向后退,还砰的一声关上了厕所门,免得臭味外传。
“来吧!”
转过头看着正在有一声没一声哭泣着的莎曼丽,我冷笑了一声,毫不在乎的一脚踩在莎曼丽的粪液上,从一推黑乎乎的东西中找出那条黏黏的绳子,拉着莎曼丽,拖着她向浴缸走去。
说起来也真奇怪,粪便是很臭、肮脏、很恶心的东西。
我想没有人会喜欢,愿意去接触,可是奇妙的是,现在我踩着粪液,手上的绳子也沾着粪液,但我并没有产生厌恶的心态,反而兴致勃勃的看着莎曼丽在地上被拖着蠕动着。
“贱人,过来吧!”
我拉着绳子强迫莎曼丽站了起来,接着用力一扯把她拉了过来,当她要碰到我身体的时候在她的背上一推,顿时,莎曼丽便重心不稳的往浴缸扑过去。
当然,我不会让她受伤的,一手拉着她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接着把打开莲蓬头,用冷水冲洗莎曼丽身上的粪液。
澳洲的十一月的早晨可是非常寒冷的,纵使刚才莎曼丽经过一阵激烈的运动,但陡然被冷水一冲,也让她痛苦的呻吟起来,身子一阵扭动。
“要是你敢把身上的粪液搞到我身上,我就把你大便的照片放上网!”
看着莎曼丽那洁白的身躯,我忍不住把莲蓬头固定,然后一手按着她的脖子,另外一手忽轻忽重的搓揉着她肥美的屁股,坚挺的奶子和如玉腰肢,再次硬了起来的肉棒在她滑滑的大腿上乱戳。
在我的威胁下,莎曼丽果然变得听话多了,只剩下轻微的抖动,我抓着她的脚,强迫她走进浴缸,然后把绳子绑在旁边的水管上,低声喝道:“自己洗干净身体!”
莎曼丽怨恨的看了我一眼,却被我狠狠地捏了一下奶子,痛得满脸泪水的缩成一团,蹲在莲蓬头下四处躲避那冰寒的冷水。
见莎曼丽如次狼狈,我这才高兴的转过身去清理那堆从莎曼丽屁眼里面出来的脏东西。
不知不觉,我就干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其间我一直没理睬莎曼丽,更背对着她工作。
当我转过头来,才发现莎曼丽正缩着背部紧贴着浴缸蹲着,因为这样,莲蓬头的水只能打到她的脚和奶子。
不过四溅的水滴,加上寒冷的天气,足以让我们这位美丽的校花差点被冷死。
看见我终于转过头来,莎曼丽脸色苍白的低声道:“求、求你……我、我好冷……”
话还没说完,莎曼丽便无法在继续说下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想如果不是不断有水打下来,她一定早晕了过去了。
可是,这才是我想要的效果呀,我走了过去关上莲蓬头,却不替莎曼丽抹干身体,还要打开抽风机,把冷空气抽进来。
顿时,莎曼丽抖得更厉害了,不停的朝着自己的胸部呵气,双脚紧紧的夹在一起扭动着,妄想增添一丝温暖。
我一把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我。
啐!
从她那依然带着愤怒的眼神里,我知道莎曼丽还是没有完全屈服于我,真是一个好硬朗的女人!
但若不是这样的女人,又怎能想出那么狠毒的计谋。
想起莎曼丽是面具就让我感到不爽,这些折磨还不够,无法弥补我自遵受到的伤害,莎曼丽呀,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
我回报给她的,是我更忿怒和怨恨的眼神,不知不觉间,我把这些日子来受到的气都发泄到莎曼丽的身上了。
看了看表,差不多一点,印尼和澳洲相差四小时,那么,这贱人在印尼的家人也应该发现莎曼丽并没有坐飞机回去,是时候打电话去报平安了。
只是,看莎曼丽这个样子,我怎么也不能放心让她打这个电话。
我又不是精通印尼话,要是到时候她用印尼话通知她家人报警,那我不就完呢?
可是不报平安又不行,印尼华人都特别疼爱自己的子女,莎曼丽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一定会引起家人的担心,到时候那群家伙把事情搞大,我也一样是吃不完兜着走。
唉,不顾虑和烦恼是假的,毕竟,之前我与莎曼丽并不相熟,无法知道什么才能控制她,胁迫她。
忽然,我看到莎曼丽竟似乎在刚才一瞬间露出一个得意的冷笑,难道是我的错觉吗?
还是她知道我在顾忌什么?
我越想越觉得她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怪不得不屈服,原来她根本就算准了我无法制的了她!
好一个面具,混蛋!
气急败坏的我忍不住狠狠的刮了她一巴掌,在她那苍白的脸上留下鲜红的掌印,接着,一丝血迹竟从她的嘴角边流了出来,一片雪白中的一点红,是如此触目惊心。
难道是我刚才那一巴掌太用力吗?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破坏力量,看见莎曼丽的可怜样子,我竟不禁对刚才色欲猛心的自己感到一阵懊恼,也让心中的久已不见的正义稍微的回来了一些,艰难的从喉咙哼出了莎曼丽的名字,想说些什么,可是又说不出来。
“放、放了我……”
莎曼丽陡然一扭头,甩开我的手,低下头沉声道。
也多亏她这句话,提醒了我现在应该做的事情。
我一边解开绑着水喉管的绳子,一边替她做思想工作:“等一下打电话回去印尼,说你有事不能回去了。”
莎曼丽深呼吸了一口气,猛然说道:“放了我,把,把照片还给我,我不追究。”
说到不追究三个字,莎曼丽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量,说话的语调苦涩无比,还有一股施舍的味道。
似乎她觉的她不追究我,我应该感恩什么的。
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实在令我感到讨厌!
“莎曼丽,难道和你下流的屁股一样,你脑袋里面装的都是大便吗?”我淡淡的问道。
被我这样侮辱,莎曼丽立刻胀红了脸,直勾勾的看着我,好像在惊讶为何我不领她的情,敢这样反驳她。
嘿嘿,笨蛋女人,难道你还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像以前一样吗?
你算什么?还装什么高贵,含我鸡巴,被我开苞,操屁眼操到高潮,还有什么自傲的本钱?真是愚不可及!
“生气?应该的,你一直看不起我,在你心目中我就是一个废物,被废物这样侮辱,你很生气吧?可是你别搞错了事情,现在掌握一切,让你生不如死的权利在我手上呀,贱人!”
我猛然大喝一声,把还沉浸在自己的大小姐幻想中的莎曼丽喝醒,同时拉着绳子,勒的她小嘴微张,香舌轻吐,脸孔通红,好辛苦才站了起来。
我毫不放松的把她拉出浴缸,然后一把搂进怀里,双手不住把玩着她又肥又白的美丽屁股,莎曼丽因为我的碰触厌恶的抖动着,也只有当我与她搂在一起,才能知道她的身子多么的冰冷,可是我不会同情她的:“你叫雷打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在别人面前踩我,我也不敢说什么,但是最不要得的!就是你在班妮妲,在我那么喜欢的班妮妲面前愚弄,侮辱我!那是唯一令我无法压抑愤怒的事情,你知道那有多伤害我吗?你也只不过是一个下流的女人,这些都是我对你的礼物!”
说到最后,我的声音逐渐严厉,尖锐,几乎是朝着莎曼丽的耳朵直接喉的。
本来在我的抚摸和咆哮之下,莎曼丽的身体慢慢发热,温热的气息从她的小嘴不停的喷在我的肩膀和耳垂下,搞得我心痒痒的。
而且因为莎曼丽几乎与我一样高,所以我的肉棒只能顶到她的那一片芳草上,但也足以让莎曼丽羞耻的想死去了。
未料到我提起班妮妲的名气,莎曼丽却似乎猛然一醒,细声,但一字一句非常清晰的说道:“你,你不配班……”
这个臭女人!
实在太不知死活了!
不配两个字仿佛一把利刃一样狠狠地插进我的心。
莎曼丽这个混蛋,被我折磨的半生不死,还是如此看不起我?
也不讨好我,她凭的是什么?
“贱人!”
我咬牙切齿的拉着莎曼丽走出厕所一推,把她推到地上,接着大脚一踩,踩着她的肚子,狞笑着说道:“我不配班,你更加不配呀,没有一个人能接受自己最好的朋友是一个被人操屁眼会达到高潮,喜欢到处大便的人的吧?残花败柳!”
“啪啪啪啪”的掌声由我的房间传来,我抬头一看,洁正从房间内走出来,嘴上咬着一块面包,斜眼看着躺在地上的莎曼丽,满脸说不出的蔑视与得意,就像昔日莎曼丽看待我们时的表情一样。
“你们,你们以为这样就没事吗?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莎曼丽面孔扭曲的说道,好像很痛苦。
这也难怪,一直没有吃东西,又排出那么多东西,现在更被我踩着肚子,那肯定是很痛得。
“不放过我们?难道你不怕我们把照片寄给你家人?看到那些高潮的照片,你的家人会怎么看?”
洁一脸不信的拿出了这一天我们拍的莎曼丽大约三十多张的耻辱照片。
莎曼丽努力的抬起了头,看了看洁那在手中的照片,身体一阵颤抖,接着,只见她咬了咬牙,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一般嘶声喊道:“你寄吧!你尽管去吧!反正到时候你们强奸、监禁我的事情一定藏不住大家都一起完蛋吧!不高兴吗?想干那龌鹾的勾当就干吧!我,我就当是被恶鬼蹂躏了身子,糟蹋了清白!你,你来呀!废物,有本事就来呀,但你休想我向你屈服!我绝不!”
她的反应的确吓了我一跳,我不知道是怎么一种心态让她拥有如此坚强的心灵防御,而她赤裸裸的侮辱与轻视,也让我的怒火与欲火一起翻滚了上来,不过我还没说话,洁已经气的一把把那些照片摔到莎曼丽的脸上,同时走上前来一脚就往地上女人的胸部踢去。
噗的一声沉闷声响,莎曼丽痛得咬得下唇出血,却不肯发出求饶声,用一种恨恨的、怨毒的眼光瞪视着洁,积蓄已久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淌了下来,一滴滴的滴落在地面,逐渐的在地上行成了一滩水迹。
“你!”
洁的脸色更难看了,作势要继续踢莎曼丽,我吓得连忙跑了过去,拉着她往后扯,大声叫道:“别被她骗了,她都是装出来的,她……”
“你有没有看见她那个曳样?我生气的是她为什么不求饶,为什么不屈服?为什么……”洁说到一半,猛地扑进我的怀里面痛哭起来。
忽然,我明白了,从莎曼丽的身上,洁看到中国女子推崇的那种贞洁不屈的气节。
洁的愤怒,其实就是在怒她自己为什么当初那么容易就屈服,不反抗。
我还能说什么?唯有把洁搂进怀里,用温柔安慰这备受伤害的可怜女子。
因为我们谈话的时候使用国语,所以莎曼丽听不懂我们说什么,但她仿佛嘴咒的声音依然清晰地传到我和洁的耳朵里:“狗男女!”
“很快你也会和我一样了。”
被莎曼丽骂得多了,我反而冷静下来,连我自己也惊讶现在的状态:“继续骂呀!寄给你家人你可以不在乎。不过如果我通过网络散布这些照片呢?我会在照片下面特别注明照片者乃是一名淫荡印尼十七岁华裔,被人操屁眼就会高潮的奇特女子。嗯,我觉得这样似乎还不够,那这样好了,等一下我把操你下面两个洞的过程拍成电影,卖给日本的网上色情电影收购组织,我相信这影片一定能成为三级片中的三级片,保证全世界都能看到你高潮的样子,我想一定有很多人会在自慰的时候大叫你的名字。要我坐牢?那也没关系。反正你已经被我毁了!你想想吧,以后你无论去到哪里,只要那里有人看色情电影就会认识你。我看你还有什么脸活下去!”
说到一半,洁就陡然推开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似乎震惊我为何能说这么恐怖的话。
什么呀,我也只不过把你昨天说过的话稍加润色罢了,有什么好惊讶的。
女人呀,就是少见多怪。
可是,随着嘴巴的持续张合,我已经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所有想的到的能威胁恐吓的话都从牙缝里迸射而出。
一种隐隐的恐惧从心底里悄悄的泛了上来……
这是我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举动么?
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可怕?
如此恶毒?
是不是邪恶的天性,已经完全在我身体里爆发?
是不是从此以后,我就将向着黑暗的一面越滑越远,从此走上一条危险的不归路?
莎曼丽越往下听,俏脸上的血色就褪去了一分,等我全部说完后,她面如死灰,喃喃道:“你,你这个卑鄙的狗杂种,肮脏下流的人渣,你……你还有没有人性?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我……”
“我我我、我什么我?你以为你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后悔生为一个女人吧!我告诉你,老子是吃定了你,在我面前装高贵,扮高傲?我呸!”
我蹲到莎曼丽面前,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看着我。
在我扯她的头发的时候,我看见她痛得脸孔一阵扭曲。
恶魔已经占据了我的肉体了,残余的善意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足以毁灭一切的虐欲,就像喷薄而出的火山岩浆一样在体内翻腾,把所剩无几的理智、教养、道德和人伦全都烧成了灰烬。
我深深的陶醉于这种黑暗的力量。
“你……”莎曼丽打了个寒战,那总是只有高傲和蔑视的脸孔换上了悲哀,痛苦与惊惧,她表情呆滞的凝望着我。
似乎在看为什么我可以这么狠毒下流。
随着光阴的流逝,她的眼圈慢慢的又红了,俏脸也愈发的苍白,白得和死人一样似的,在我凌厉的注视下,她浮现出了软弱的神色。
我暗暗的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样子莎曼丽的自信心已经在一点点的崩溃,很快的,她就再也无力反抗我的淫威了。
不过我还要再接再励,不能给她喘气的机会!
我皮笑肉不笑的说:“现在我们去打电话吧。不过我先告诉你一件事情,你的照片我已经放到网络的一个客户端上,并且设定了一个时效密码。只要我有三十六小时不去延续密码,程式就会自动照片发送给各大色情网站。不要妄想通过家人报警,你玩不过我的。”
这番话终于倔强的莎曼丽彻底折服了,白色的胴体在瞬间失去了所有力量的支持,软软的躺在地上,迷人的凤眼紧紧的闭上,只剩下眼睫毛在颤动着,泪水稀哩哗啦的流着,不过肯定是冲洗不去莎曼丽心底的绝望和悲痛的。
我看着痛苦的莎曼丽,并不焦急,因为我手上已经握有她不得不屈服的本钱。
过了好一会儿,莎曼丽抬起头,低声问道:“你,你要怎么才肯放过我……你要钱吗?还是……求,求你……”
听着美人软声细语的哀求,我更兴奋了,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如何了。我也不过想报复一下,从你拿回一点东西。而且,你的身体这么迷人,我想和你玩一两个月,没意见吧?只要你乖乖的听话,那就一切好商量!否则……”我故意的顿了一顿,尽力的沉下了脸,厉声道:“后果如何你自己知道!”
嘿嘿,我故意问她有没有意见,只不过是在耍她而已,其实现在的她又怎么可以有意见?
一两个月,我就不信不能把她调教好,我相信可以让她吃粪了!
莎曼丽果然沉默的低下了头,忽然,房子变得好静,只剩下我和洁沉重的呼吸声,莎曼丽已经强忍泪水,不肯示弱与我们面前。
没所谓,迟早你会哭着求我操你的。
拍了拍她弹手的屁股,看着那紧缩着的菊花蕾,我再次把坚硬的肉棒插了进去,莎曼丽立刻压低声惨叫一声,绑在身后的手想要打我,却比我抓着举起来,作为支力点操着她的屁眼。
接着,我就在她的哀嚎声中逼她向电话走去。
每走一步,屁眼就夹得更加的紧,舒服的我频频称赞莎曼丽的屁眼功夫好。
接着,我坐到椅子上,莎曼丽坐在我身上,从这个角度,肉棒深深地插进她的直肠内,痛得她浑身颤抖,更可怜的是我的双手捏着她娇嫩的奶头拉扯着,而洁正拿着电话放在她耳边,让她和家人那边对话。
我不知道她说什么,不过我却没有放松双手对她的折磨,等她说了一声再见之后,我立刻把她推到地上,抓着她的手死命的干起来,好一会儿才把精液射进她的直肠内。
在我射精的时候,莎曼丽也发出愉悦的叫声,激动地头颅狂摇,口水四飞,似乎因为屁眼被操也达到了高潮。
看着正面朝下趴在地上,屁眼被我操得无法合拢,还不住流出白色液体的莎曼丽,我不禁惊讶她屁眼的敏感。
这一个多月来,我也操过洁的屁眼几次,就算她有心配合,也只是痛得呼天抢地,很少有像莎曼丽这样在疼痛中高潮的。
不知为什么,今天的精力特别好,虽然射过一次,肉棒还保持着般坚硬的状态,显然稍加刺激,就能来一次梅开二度了。
看着脸色通红的洁,刚想把她拉过来,她却挡开我的手,轻声道:“人家,人家今天月经来啦……”
混蛋!
怎么这么巧?
我晦气的呸了一声,目光又回到躺在地上的莎曼丽的身上,这个星期,就让我和你慢慢玩吧!
我淫笑着把莎曼丽翻了一个身,背朝着她的头坐在她的肚子上,然后拉起她一只脚压在肩膀处,便伸出手指玩弄莎曼丽那泛滥的蜜穴。
当我的手指摸到她腿间裂缝时,莎曼丽陡然发出了一声呻吟,那一瞬间,她的蜜穴就像要故意引诱我的手指似的,芳草地的花园入口立即收缩了。
下腹部裂缝深处,肌肉在蠢蠢欲动,忽然又喷出了一些热热的东西,透明的蜜汁黏在我的指头上,我惊讶于莎曼丽的反应,拉出手指,还拉扯出一根黏液的幼丝,连着我的手指和她的蜜穴。
“啊……唔,求求你,不要这样……停手啦!”
莎曼丽低声哀求道,看来,无论她心智再怎么坚定,也无法抵抗身子的自然反应的,人类呀,就是这么的悲哀,特别是女人,就算多么不喜欢那个人,被搞得久了,就会无法自控的高潮,真是淫荡的生物!
我冷笑着用指尖将莎曼丽的峡谷左右分开,将深藏在肉缝中的花蕊,像剥豆荚似地掘了出来。
从环状的裂缝中心露出的阴核,呈淡红的色彩。
像是被恶魔缠着,可怜巴巴地发抖。
我舔了舔嘴,伸出手指抚弄着那突起的阴核,莎曼丽的肉体就像装了弹簧似地,突然挺起一下。
“好下流的肉体,敏感的屁眼,新鲜的嫩芽。无论怎么搞,好像要让你高潮都是轻而易举的吧?你还不承认吗?只要稍一抚摸,你就全身发抖,你看,你这里……”我站了起来,故意让莎曼丽看到我接下来要做的动作,我按着她的一条腿,然后轻轻地弹了一下那粒花蕾,莎曼丽的身体便猛然大大地地向后一仰。
“唔……唔……”莎曼丽发出像鸽子鸣叫的哭声。
从喉咙的深处,不断地呼出热气,芳草地的深处挤出了蜜汁,顺着腿间往下流……
哭叫着,双腿大大的分开,任由那浓密的液汁从她的大腿裂缝间不住的流着。
“为了证明你会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听我的话,含吧!”
我转过身,把夹着一些莎曼丽屁股内的脏东西的递到她的苍白的嘴唇边,半软不硬的龟头在莎曼丽紧闭的双唇间来回抽动,把那些东西都涂到她的脸和嘴唇上。
“不含也没所谓,我再替你灌肠,你就会什么都肯干……”我话还没说完,莎曼丽陡然头一昂,皱着眉头张大嘴巴,把我的肉棒吸进了嘴里面,虽然满脸的不情愿,但仍然照我的吩咐用力的吸吮着阴茎。
我笑着转过身,形成六九的姿势,然后拉着莎曼丽两条丰满的大腿,拉到最大,然后向前折,再压着。
仔细地观察刚才莎曼丽与我发生肛交的屁眼。
好像呼吸一样,在轻微张合着,可能感受到我炽热的视线,莎曼丽可怜的菊花蕾陡然紧缩,只剩下一点点缝,与蜜穴的方向相连。
昨晚的裂伤并不大,似乎已经痊愈,刚才更好像没有被伤害,不过就算有,也什么都看不见,这个下流的屁眼早已被流出的精液所染。
我想了想,终于决定再度玩弄她的屁眼,让她高潮,于是,一手抽插她的屁眼,一手玩弄她的蜜穴,登时,莎曼丽疯狂的把我的肉棒往嘴里面吸,似乎将借此忘记下体的感觉,贪婪地不断地舔着我的肉肠。
忽然,我想到了更好的侮辱她的方法,又转了过来,按着她的头,把她紧压在我的下身,笑道:“我要射了,全都都吞进肚子里面。不然我会发怒的。”
我一面戏谑地说道,然后一面对着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莎曼丽的口中放尿。
“啊……啊……”纵使量很少,但与精液的刺激不同,莎曼丽因为被我压着,不得不喝了一口品尝一下滋味。
可能察觉到是尿液,她立刻发疯般的扭动着身躯,牙齿好几次要到我的肉棒,让我痛得来又舒服无比,便大声的喝道:“要全部喝下去,敢咬的话,我就用木棍差进你的屁眼!吐出来我就替你灌肠!”
我在恶作剧的兴奋中继续地放尿。
莎曼丽颤抖着身躯,歪着脸,拼命地摒住呼吸后,继续地将尿吞下肚。
几秒后,我终于尿完,最后只剩一点点由尿道口渗出。
当肉棒离开时,莎曼丽拼命地喘息着,但是这样似乎依然忍受不了,所以在地上扭动着身躯,张着口,似乎想要吐,我立刻拍了拍她的屁股,吓得她慌忙一合嘴巴,把喉咙的东西都吞下去。
接着,立刻露出痛苦的神色,悲哀无奈的看着我。
“喂,再含一次!我已经硬起来了。”
肉棒经过尿液和口水的洗礼,终于再次耀武扬威的挺立起来,我毫不怜悯的抓着莎曼丽的的头发,校花美丽的脸向上一仰,迷人的樱唇再度被我的凶器入侵。
“唔……呵……呵……”
莎曼丽开始呕吐、口角流下黏黏的唾液,在下巴拉出一条唾液的丝线。神色越来越痛苦,肉棒似乎插到她喉咙里面去了,让她呼吸困难。
美人痛苦的神色是我高潮的最好礼物,更何况是莎曼丽这种货色。
不一会,我就在她的口中射精。
莎曼丽的上身激烈地哆嗦,一脸的迷茫,似乎不明白以前众星拱月般被侍奉的她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下贱,在这里替男人吸鸡巴。
我才不管她想什么,直到看见她的喉咙咕噜一声将我射出的体液吞下了,才放开了她的嘴巴。
“好了,别玩了,先做正经事情。”
洁红着脸走过来,我看她脸色通红,还微微喘着气,显然被我刚才和莎曼丽的一场大战搞得欲火焚身,可惜大姨妈又来了,无法享受而压抑的很痛苦吧?
“贱人,起来!”欲求不满的女人是很恐怖的,怪不得洁这么暴躁。她踢了躺在地上的莎曼丽一脚,拉着绳子厉声道:“照片呢?”
“照片,照片在家……”莎曼丽低声道。
“你没带在身?那么重要的照片你放在家?”
洁顺口反问道。
其实昨天我们也搜过莎曼丽的行李,除了一些她和同学的合照,的确没有那让我和洁胆颤心惊的照片。
一天多没吃饭,又被我们不断虐待,还有遭受众多打击,莎曼丽的神志似乎已经有点迷糊,点了点头,头垂下一边,嘴一张一张的,就像金鱼在吸气一样。
“那你住哪里?”洁再次大喝一声,啪的一声打了莎曼丽一巴掌。
莎曼丽双眼一瞪,很快的,眼中的凌厉光芒缓缓消失,沉默了一会儿,她报出了家里的地址。
她妈的,这么远,竟然是在市中心,看来又要跑一次了。
“我去她家拿吧!”能者多劳,我走进房间拿出从莎曼丽行李里面搜出来的好几串钥匙,一串一串的那给她辨认,询问那一串才是她家的钥匙。
“还是我去吧。那雅柏文由闭路电视监控,而且对住户都有记录。这贱人的身体虽然下流,但是应该不可能带男人回去的。如果管理处看见你一个男人去她家,起疑心就不好了。”
洁忽然拉住我的手,说道。
“哈,那倒是,麻烦你了,一拿到照片和底片,你当场就烧了吧!”我把钥匙交了过去。
“我们之间还说这些干什么。”洁轻笑了一声,穿好衣服后便如一阵风般离去。
洁走以后,房子内只剩下赤裸的我和莎曼丽,虽然我的欲火依然很旺盛,可是小弟弟已经隐约地感到一阵赤痛,我不得不暂时放下欲望,先玩弄莎曼丽的肉体,让她感受到性的愉悦。
也不知道玩了多久,电话忽然响起,看时间是洁打来的吧?
我让莎曼丽保持着坐在我怀里的姿势,一手从她两脚间滑进去玩弄着她的尿道口、阴核、蜜穴和屁眼,另外一手拿起了电话,开心的问道:“照片烧掉了吗?”
“那贱人在耍我们!我把她翻了几番,连根毛都找出来了,其他照片不少,我们需要的,有个屁!”
电话那边,洁咆哮的声音,震的这边的窗户轰轰作响,简直快把我的耳膜撕破了。
而她的消息,更让我燃起熊熊怒火!
他妈的死骚货还没受到教训吗?
还想反抗?
我猛然抓这一把莎曼丽的阴毛一扯,然后另外一手迅速的按住她的嘴巴。
“呜!”
莎曼丽猛的浑身一震,痛得头用力乱摇,胴体仿佛要从我的身上弹起来似的,若不是我的手按着她的下体,她就要掉落地面了。
按着她的最的手很快的碰触到许多温热的液体,莎曼丽哭了。
“你确定没有照片?”我不管奄奄一息的莎曼丽,再一次确认道。
“肯定没有,你也看到了,她的家很简单,东西不多。如果她藏起来,也不会这么简单说出来的。”
洁非常肯定的说道,听着她咬牙切齿的声音,我知道莎曼丽惨了。
“你把所有照片都拿回来,看她有什么话说。”我说道,洁也在那边苦笑一声,说到只有这样了。
合上电话后,我已经没有兴致搞莎曼丽了,一把推开她,任由她倒在地上,双腿抽搐着。
到底怎样才能让这个女人真正屈服,我倒要好好研究学习了。
一小时后,洁回来了。
拿着一个大袋子。
她一看见躺在地上的莎曼丽,立刻气愤的大叫一声冲了过来,一脚就往莎曼丽的头踢去。
我立刻拉住她,沉声道:“会死人的!”
“那些照片我们拿不回来也一样会死的!”
洁好像很不满意我对莎曼丽的袒护,怒哼一声,然后把袋子拿了过来,一把倒在莎曼丽的周围,怒道:“贱人!照片呢?”
看见地上的东西,莎曼丽惊讶得抬起头看着我和洁,讶异的苦笑道:“这些就是呀……”
“你,你,你看她!”洁怒瞪着我,气的脸孔都绿了。
她不拿出来,你看我干什么,虽然不爽洁迁怒我,不过这件事情我也有份,不得不干得了。
我蹲下来,抚摸着莎曼丽的头发,温柔的说道:“不是这些,是我和洁的。
你拿出来吧!不然你会后悔的。”我说着猛然一拉莎曼丽的秀发,痛得她脸孔一阵抽动,咬着牙说道:“你和洁,什,什么意思?我不懂……”
“你还装?”洁冲进了房间拿出那些照片,一把甩到了莎曼丽的脸上,寒声道:“本小姐没空陪你玩,再不拿出来,我就一寸寸垛了你!”
莎曼丽看了一下洁扔给她的照片,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很古怪,接着,她竟然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原来,原来你们也被人抓到把柄了,哈哈哈,别说我没有,就算我有,我也不会给你们,你们活该!”
她话没说完,洁已经一口口水吐到她的脸上,接着狠狠的一脚踩在她的奶子上,疯狂的说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我没有这样想,你连K也敢勾搭,和这种废物同居也无所谓,你还有什么不敢!”
莎曼丽扭曲着脸针锋相对的说道。
没想到看到洁耻辱的照片后她竟然又恢复了那顽强的模样。
“你!”洁突然狠狠的踢了莎曼丽几脚,冷笑道:“给你灌肠,看你还敢怎么嚣张不!”
莎曼丽脸色陡然一变,厉声叫道:“我不知道,这些照片我真的不知道!”
“你还敢骗?这些东西就装在你那天交给我的那包白色东西里面的,你还警告我要好自为之那天的事情,你说过的话莫非忘记呢?”
洁啪的一声刮了莎曼丽一巴掌,冷声道。
“那天……”沉默了一会儿,莎曼丽忽然叫道:“那是因为我看见你和K在唐人街拥抱,警告你不要勾搭K,他是海瑟琳的男朋友。那包东西是班妮妲给我,叫我给你的!啊……班……”
莎曼丽的声音猛然低下去了,嘴里不住的喃喃自语,我依稀的听见,她重复的都只是一个班字。
班妮妲?
不,不可能的,一定是莎曼丽骗我们,班妮妲不可能做这种事情,也不可能是面具。
我望了一下洁,她根本就没有相信莎曼丽说的话,已经过去那针筒了。
可是,我却无法不疑惑。
其实,昨天我就奇怪,为什么班妮妲会说CD在我这里呢?
东西是她交给莎曼丽的,难道她才是一切的幕后黑手?
不会的,班妮妲一定不是这样的人,莎曼丽在诬蔑她!
一定是这样!
这个可恶的贱人,竟敢诬蔑我心目中的天使!我愤怒的打了莎曼丽一巴掌,只是,疑惑的火种已经在我心底燃点了。
于是,一个下午,我们都在替莎曼丽灌肠,搞得她差一点发疯。
但是让我们气愤的却是,无论她怎么被灌肠,都说不知道那些照片的事情,就算说知道在哪里,也很快证明了是乱说的。
例如什么钟楼顶楼,学校厕所,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
几小时下来竟然毫无消息,我心情郁闷的打开了两天没开的电脑,洁则继续虐待莎曼丽。
没想到电脑又有信。
会是谁呢?
面具都在我手上了,我随手打开一看,怎,怎么可能?
是面具的来信?!
我忍不住惊叫一声,跑了出去拉着洁就跑,结结巴巴的说道:“是,是,是面具!”
“什么?”
洁一愣,跟着我跑进了房间,仔细一看,果然是面具的来信,寄信的日期是今天早上,今天早上莎曼丽被我们绑着,根本不可能用电脑,那不就是说莎曼丽真的不是面具?
信的标题是:“好玩吗?”
大卫,洁,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想要反抗我?
如果这么容易就被你们发现我的真实身份,那怎么可以呀?
莎曼丽是不是很好玩?
放心,我不会加害于你们,不过也不会帮助你们。
这次的事情就算了,我原谅没有认清我实力的你们,至于莎曼丽,那就要你们自己想办法解决了。
我们还会再联络的。
祝:大傻瓜们傻人有傻福
看完信后,洁与我不禁相顾骇然,没想到,一直搞错了。
面具实在太阴毒,根本不是我们所能对付的。
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控制和掌握之中。
洁更是吓得说不出话来,莎曼丽并不是面具,那么她对莎曼丽的怨恨根本就是毫无理由的,而她现在却这样对待莎曼丽:“大卫,怎么办?要怎么处理莎,放了吗?”
说什么笑话?!
放了?
莎曼丽会放过我们吗?
愚蠢的女人,我不屑的看了惊慌失措的洁一眼,这个月实在发生太多事情了,我已经迈向黑暗,堕落了。
莎曼丽的身体很吸引我,我不会放了她的,哈哈哈哈哈哈!
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我一语不发地看着腹部胀起来、正在地上求饶哀叫的莎曼丽,带着内心的恐惧、欲火,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