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啪啪,啪啪,啪啪啪!”
持续而清脆的撞击声,成了此刻这幽暗房间内的一个主旋律,伴随着男子的粗犷的喘息,以及那轻柔的女子的魅喘,就是混合变成现在这怪异的交合声。
即使是白冰已经被自己干的晕厥过去,王达基的活塞行动,也是依然没有停下,在他脑中,就是只有着一个念头,发泄,占有,完全发泄,彻底占有,就是要将下身的这个美人给干穿!
可怜凰后守身这么多年,没有想到竟然会失身在这个一个年纪比自己大上一轮有余,恶心而无用的丑陋猥琐的老头身上,身体成了他的发泄物,就好像是一个情趣用品一样,套在他的阳物上,狠狠耸动,完全不怕是会干的损坏!
疼痛,犹如要撕裂开一般,而且还是这样不停的撞击,一百下,两百下,三百下,五百下,这个活塞活动,就好像是不会有尽头,反正,这个无耻的王老头,觉得爽,觉得嫩,觉得妙,就是想着这么一直的干下去,根本不想停下!
温热的花穴包裹住着王达基粗骇的阳物,尤其是那软嫩的子宫,紧紧的嗦着龟头,就好像是一个软嫩的小手,那么一直的抚摸捏揉着,那又柔又滑的触觉,让老王即使是在迷糊的意识中,也是不想停下,就那么的狠撞着,就是想达到自己的欲望发泄。
王达基体内的汹涌的内力,有了一个倾泻口,在阳物一下下的撞入中,慢慢的进入到凰后白冰体内,虽然量不大,但是也在滋润恢复着佳人的身体,让她不至于受伤太大,花穴滋润保护。
只是这一效果,只是稍微的恢复,比起着王达基的凶狠顶入,那撕裂的破坏,效果还是太过轻微,甚至,那最关键的破身剧痛,才是白冰最难忍受,也是最无法抵抗。
老王好像是失智的蛮牛,一直的干着,保持那一个姿势,他干了十几分钟后,开始转化了一下姿势,将凰后白冰的身体压在着地下,将她圆润雪白的臀部往上夹抬起,然后从上往下,以打桩的姿势,阳物狠狠的往绝色美妇的穴内凿去。
阳物本就粗大,还带着王达基自身的体重力量,每一下的狠砸,都是要顶到着宫口,连着子宫都要被巨力给撞顶撑开,又疼又麻,这种不停的活塞活动,对于老王而言是享受,是阳物的美妙进出,但是对于凰后白冰而言,这就是无与伦比的痛苦折磨。
即使是在昏迷中,也是不得安生,下身几乎要被撞的裂开,她才是刚昏迷着一会,就被这沉重的撞击,给干的再次清醒,身体又酸又疼,从没有感觉到如此的无助过,清脆悦耳的声音,此时也是变得有些沙哑,美目无神,说不出话来,只能是发出着一声声的轻哼声。
现在的凰后,于王达基而言,就是一个完美的阳物套子,怎么都弄不腻,但是,男性的欲望,却也是并非那样容易得到满足,即使是已经拥有了一个完美的猎物,王达基本身的兽欲本能,却还是会继续的寻找着新的目标。
可以说,王达基此刻的意识失控,他本身的那个无耻老流氓的性格,已经是陷入到了一个沉睡之中,现在只有着那一个更加暴戾好色,只有着纯粹欲望的信念,女人,在他心中,只想着女人!
而如此,紧紧是白冰,对他的发泄而言,却是不够的,他要着更多的女人来发泄欲望,所以,王达基在着顶住凰后的娇躯耸动时,还是开始着本能的寻找着其他的目标,房间内,另外的那两个极品美女,那花穴的美妙滋味,自然还是深深的印在着他脑海的记忆中,不会遗忘。
王达基口中低吼一声,下身的撞动更疾,对着白冰挺翘的美臀狠狠的撞顶上去,接着这撞击的力道,凰后无力慵懒的在这持续的撞压下,只能是这样被顶的一下下的往前移去,而这个方向,就是此刻,那一对绝美母女花所在的位置。
母女重逢再会,娲妙世昏迷多年,此刻醒来,却是已如此的模样来面对女儿,而且,还是都被着王达基这丑陋恶心的老汉羞辱,这对于她们而言,也是莫大的震撼与羞辱,虽然是有相认的喜悦,但是,现在要如何应对这情况,才是首要之事。
娲妙世看着女儿这美妙清纯的身体,被一番玩弄,狼藉淫靡,没有哪个母亲会愿意看到着这样的场景,但是,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她还是要做着最后的考虑,悲伤的美母伸手搀起着女儿,温柔劝道:“女儿,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连累了你!”
“现在,那个混蛋,神智还没有清醒,正是最好的机会,你快点走,不要惊动他,剩下的事情,交给娘来解决,一定,一定会帮你报仇!”
美母这轻声的开口,悲怨而又决绝,被王达基欺骗,害的女儿没了清白,这种事情,却是自己这个母亲的责任,既然无法挽救,她也是要以自己的方式,来为女儿讨回公道,就在她说话间,王达基正是压着凰后白冰,一顶一步,一步一挪的朝着这边而来。
子宫被强烈的重击,白冰身体被撞的晃动不停,雪白丰满的美乳倒挂,又大又白的圆球,随着晃动而一直的摆着,虽然移动的距离比较近,但是这一步步的移动,还是慢慢的接近到了娲妙世与玄灵姬母女身前,火红的双眼盯着,欲望感觉到着两个绝美佳人,右手继续揉着凰后的丰满美乳,左手却是探出往前抓去,压着白冰,冲向了娲妙世两人!
身下还干着一位清丽绝色的佳人,动作却还是完全不停,发狂冲来,还想要将娲妙世如此抱住,这老混蛋阳物又长又深,这一顶着,好像是一柄粗重的大杵,压的白冰身体直抖,花穴的强烈刺激,让她禁不住的痉挛。
刚从昏迷中醒来,娲妙世就遭遇了这重击,花心被撞的一阵酥麻,当即就是发抖蠕动,一股阴精被干的喷泄出,温热的爱液,直接淋洒在着老王的龟.头上,温暖舒服,再加上肉璧的紧紧夹住,那紧吸感,一瞬间肉璧层层叠叠的压来,这位蓬莱美后,下身也是特殊名穴,层峦叠嶂,妙穴相叠。
肉璧内不仅温软舒适,而且还是有着非常的强的活力,这可能也是与她一直所修炼的功法有关,但是现在,却是便宜了这无耻邪恶的丑男,肉璧紧紧的箍住着王达基的阳物,穴内的褶皱缝隙一下的吸紧,当时这瞬间的感觉,好像是有无数温暖的细微小触手,同时的夹住了老王的棒身。
再加上高潮那一下喷出的爱液,子宫口张开,还将王达基的龟头吸住,如此的紧致,如同着要将他这跟狰狞的肉棒给夹断一样,老王丑陋的脸颊当即不禁爽的皱起,本就难看的半秃老脸,扭曲的更加恶心,那紧吸的快感,如同着海浪一般,一下下的拍来,好像还抓着阳物在转,这种感觉,就算是经验丰富的老王,一时都有些受不住。
后脊发麻,全身有些发颤,王达基粗大的阳物在此刻感觉到了强烈的兴奋,也是禁不住的膨胀硬起,好像要迸发而出一般,如此一来,也是就让他本就被吸夹的很紧的阳物,与凰后白冰的肉璧更加的契合,几乎是要将着她的肉璧整个撑开。
花穴撑胀开的疼痛以及着高潮混合的快感,强烈的刺激,让白冰大脑变得一片空白,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三后之首,蓬莱凰后,现在却也是就如着所有的女子一般,沉浸在了这本能的女子渴望之中,难以自拔,身体痉挛的颤抖,爱液流淌,五官痴迷,魅意无限,似乎,已经是完全的被折服在了身后这个无耻的老头身下。
但是,白冰到底是有着自己的意志坚持,她只是在快感中稍微的沉浸,然后就是恢复了清醒,被干的迷离的美目抬起,缓缓的看着眼前的身影,正是娲妙世,短短时间,她们两人之间,处境却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凰后白冰从一个旁观者,变成了替代着娲妙世承受的痛苦的受害者,她的心中百感交集,陡然经历如此剧变下,她的心绪不禁的发生了改变,她这么久以来的坚持,是否值得,如果不是她执意的想要报仇,又怎么会落得如此的一个下场,或许,这就是她的自作自受。
因为自己的嫉妒,因为自己的不甘,让白冰心中一直无法放下当年之事,所以也是对娲妙世耿耿于怀,如果她不是这样的心胸狭窄,也是不会将仇恨带到着娲妙世的女儿身上,如果她不对玄灵姬动手偷袭,也是不会导致了后面这连串的事情。
如此想来,也就是因为白冰的决定,才是导致了她们这三女,发生了如此的变化,改变了她们各自的命运,反而让这个无耻的男人捡了最大的便宜,成了最大的胜利者,而现在这一切,如果,就是她要付出的代价,那么,白冰,也是愿意承受。
经历了这剧变,凰后白冰的心境却是变得不同,看着娲妙世,心中的恨意却是减弱了许多,忍住着身体的疼痛,被羞辱的美妇缓缓的开口,却是出乎意料的说了一句道:“快,快跑,离开这,先躲起来,别,别被这个混蛋,抓到!”
虽然现在醒悟,已经是有一些晚了,但是,这也可说是凰后的一个自我救赎,趁着此刻,她还没有完全的沉沦在这情欲之中,她勉强的收缩着花穴,紧紧的将着她王达基的阳物夹住,虽然是很短的时间,但还是给娲妙世争取到了一个逃跑的机会。
而娲妙世,也并非是优柔寡断性格,避过了老王的一下扑抓,可是情况却是仍然的危急,就现在王达基那凶狠之势,就凰后白冰此刻被干的迷离近乎崩溃的身体状态,能够坚持着拖住这猥琐男多久!
现在,是最好的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趁老王的反应意识不强,还未恢复自主时,现在要逃,是最佳机会,不然,要是让他恢复,却是再一切休提。
心中电念闪过,娲妙世看着那还在疯狂发泄的王达基,他丑陋的身躯还是一直发力,阳物虽然被一时夹住,但是他腰部晃移,却还是不停的刺激着凰后白冰的花穴,钻,顶,攒,旋,这种刺激,对于刚刚破身的美少妇而言,却是难以言喻的快感,恐怕支持不了多久。
在王达基的捣弄下,白冰娇躯直抖,精致的脸颊上,肌肉轻轻抽动,口中浪吟着,蝤蛴细颈,左右摇晃,乌黑的秀发飞甩,状如癫狂,兴奋不已。
“啊,啊,下面,要,要裂,裂开了,你,你快,快走啊,你们,我,我要,要受不住,啊,疼,好,疼,好麻,啊……”
还在高潮中,白冰的娇躯动情,快感一阵跟着一阵,让她根本无法的停下,仿佛是汪洋中的浮萍,随波翻涌,在天堂与地狱之间,不停的转挪,她从没想到,竟然是会有这么强的快感,让她无法抗拒,不管是痛苦也好,刺激也罢,拉着她的意识,似乎是要直接的堕落到地狱。
拼着最后的理智,口中这么的喊了一声,这对于白冰而言,几乎也就是极限,无耻的老王双手狠狠的揉着她的双乳,将白皙的乳肉捏的红肿青紫,即使只是潜意思,但是王达基这交合的本能也是分外丰富,手指灵巧的探寻,一下的捏住了凰后白冰的娇嫩乳尖,开始捻转刺激着。
这相貌绝美,气质高傲的凰后,不仅是身藏名穴,就连着胸前的双乳也是特别,却是十分少见的美乳内陷,乳尖只是微微的露出,王达基手指来回的搓弄,加上此刻白冰身体高潮后刺激,双乳充血硬起,娇嫩的乳尖才是往外探出。
而这小荷才露尖尖角,却是就被王达基给抓住了机会,手指用力的一下捏住,然后就是将这敏感的乳尖给拉住,不停的玩弄,白冰这内陷的美乳,平时触碰较少,所以相比较而言,也是更加的敏感,更何况此时是遇到了经验丰富的这色中老手。
王达基手指来回的玩弄,各种捏转,动作轻重不一,力道不停变化,持续的带给着白冰以快感,一阵阵的袭来,犹如电击,凰后娇躯只能是默默应承,玉颈轻抬,发出一声声痛苦混合着快感的悲鸣。
看着白冰如此模样,娲妙世又看了看一旁还茫然失神,没有恢复的女儿,她终于还是做出决定,伸手一下的拉起了玄灵姬,将着她的身体往外推去,刚破身一会的第一仙子,下身的疼痛却还是没有过去,身体被推出,脚步踉跄几步,在过道上走了几部,修长的双腿一阵发软,有些坚持不住。
“呼,母亲,你,你……”玄灵姬勉强的平复自己的呼吸,被王达基破身后,她的内力失去大半,此刻,正是处于前所未有的虚弱之中,遭逢变故,她一时间无力应对,现在只能依靠着母亲的庇护,来拖延时间。
“女儿,你快走,快离开,出去,找人,来救我,我在这里拖住他,他现在内力暴走,你要是在这里,也是会受到伤害,快,快走……”
娲妙世看到着女儿的惊讶,连忙的说了一声,准备着要以身伺虎,为母之心,她不希望着女儿受到着一点的伤害,同时,也是为了自己刚才的错误而赎罪,至于自己,她却是没有想的太多,她这身体,本来就已是不干净了,那么,再被着王达基玩弄一次,也是没有差别。
说迟那快,就在娲妙世说话时,那无耻而丑陋的王达基也是没有闲着,他那粗骇的阳物,在一直持续打桩的顶动下,却是在这短短时间内,又一次的将白冰给干的高潮一次,这位实力在古武界女子中几乎可以算是排名前三的绝色佳人,今天却是迎来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真正溃败。
面对王达基的阳物,凰后白冰可说是一败涂地,完全的没有着抵抗和逆袭的机会,被老王粗大的阳物顶着,好像是整个身体都被挑起一样,干的她的身体一抖再抖,银白色的爱液顺着大腿中间,一直的往下流淌,打开的水龙头,怎么也无法关住,全身香汗淋漓,还在痉挛的轻抽着,没有再一次的被干晕过去,已经是白冰的体力特别。
而在白冰这又一次的强凛的高潮下,王达基也是终于嘴里低吼一声,下身阳物撞压的更紧,下身紧紧的跟着身下这绝色佳人完全的顶入,棒身膨胀,一股强劲而浓郁的阳精狠狠的射进了这高贵美妇的花穴中。
王达基的阳精量大且足,这么压住白冰的娇躯,他这一下,足足的射了有一分多钟却是才停下,而被这火热的阳精一直在体内炽烫,凰后口中持续的发出着魅喊,最后美目一翻,一脸高潮痴态的模样,虽没昏迷,但也是神游天外,完全的没了反应,一身美肉,完全的成了老王的战利品,任由他玩弄。
而白冰光滑平坦的小腹,也是随着老王那大股的阳精射入,竟然肉眼可见的鼓起着,就好像是怀有着两三月的身孕一般,可见着王达基此次注入的阳精量之大,而这,却还不是结束,那样一阵的爆射后,老王喘着粗气,从白冰发花穴中抽出阳物。
只听的噗嗤一声,发泄后,仍然是有着小臂粗壮的阳物,显得恐怖异常,大股的白浊阳精从白冰的下身泄流而出,王达基却还没射完,将马眼的方向对准着那张开着小嘴喘息的凰后,又是发射几下,大股白色的阳精飞射出,准确的喷在着那高贵凰后被干的失神痴迷的美丽而又妩媚骚浪的面容上。
大股的阳精流淌,顺着白冰的额头往下流淌,流过眼角,脸颊,然后在她那微张的红唇上,再到着精致的脖颈,几乎她的整个脸颊都被覆盖成了一片白浊,好像是复上了一层面膜一般,如此模样,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这竟然是那位高贵的蓬莱之主,恐怕就是最放荡的买春女也是不会如此。
发射之后,王达基的情绪还是并未就此冷静下来,血红的双眼快速打量,略过了那个已经被自己蹂躏过,已不堪再战的战利品,盯上了一旁,另外的那个目标,那长身而立,修长的双腿还在隐隐发抖的娲妙世,嘴角狰狞一笑,当即身体一下的往前急扑,对着这位绝世美妇扑了上去。
娲妙世此时刚送走了玄灵姬,她虽然不知道王达基为何变成现在如此的失神躁狂的状态,但却也知道,现在他是色欲失控,如果现在让他离开,恐怕女儿还是会有危险,所以,她只能是牺牲自己,来尽量的多拖延一些时间。
绝世美妇施展轻功,开始对王达基身体周边进行游走,身形若即若离,如此,既是为了自己不被抓住,也是不会让这个失控的色中禽兽,失去目标,转而去袭击追赶玄灵姬,好像是勾引的诱饵一般,一直对王达基进行挑逗与刺激。
可是,娲妙世这计划虽好,但是,现在她到底是并非强盛时期,与白冰一样,她刚才也是已经被老王盘肠大战了一通,加上体内内力不继,身体也已经是非常虚弱,想要拖住王达基这暴走的野兽,哪有那么容易,她才只是来回的游移着数圈,就是被王达基抓住了一个机会。
老王丑陋的身形往前狠狠一撞,迅速的压撞而来,朝着躲闪不及的绝色美妇顶了上去,娲妙世身体被扫到,精致的香肩被抽带一下,这个无耻丑老汉现在每一击间都带有着强劲力道,击打下,她也是感觉一阵的生疼,原本想要避让的动作,也是有了变形,身体不禁的摔倒在地。
摔倒瞬间,娲妙世就是意识到危险,身体迅速的一转一让,也是顾不得狼狈,双手在地上撑着,就药往旁边爬去,但是她刚有动作,突然,一只大手抓在了她白嫩的细脚踝上,用力的一下提拉,却就是将她的身体一下倒拉而回。
无助下,娲妙世本能回头一看,却是只见着眼前那丑陋老汉,正抓住了自己的嫩足,身体一下的压了上来,如同一个恶心的怪物,让她无法摆脱,狠狠的压制而来,想起刚才受到的屈辱,以及白冰的惨状,绝色美妇心中惊慌,但是现在,她已是没有了其他的机会。
王打基狠狠的拉住了绝色美妇的双足,然后双手一拉,一翻再一分,就将娲妙世的娇躯,当成了一个玩具一般,进行了翻转,然后分开她的修长美腿,下身阳物往前一压,狠狠的顶了上来,龟头一下的压撑开着她的下身花唇,又一次的刺入,狠撑撞入到娲妙世的穴内。
虽然已经是有过一次的遭遇,但是现在,面对王达基这比刚才更加凶悍,粗大的不像话的阳物,绝色美妇还是有些难以承受,花穴被一下的重击,狠狠顶入,就是没有任何的停留,在娲妙世的美穴中快速的抽插起来。
才是刚停下的淫.靡抽插声,此刻则是再一次的响起,只不过,这交缠的对象,却是换了一个人,从白冰身上,干到了娲妙世的身上,将当年这对古武界最为美丽的姐妹花同时的征服在身下,这不知道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可是没想到,这个梦想,却是被王达基给达成了。
阳物狠狠的顶进到身体内,娲妙世第一感觉,就是下身花穴分外的疼痛,才是刚有所缓解的肉璧,随着老王的抽动,又是一阵阵的撕裂疼痛传来,这位曾经的第一美女,为了要给女儿争取时间,她当即就是努力强忍住欲望,闭嘴不言,只是发出着一声声轻缓的甜魅的呻吟。
但是,随着王达基这么快节奏的抽插一阵,几十下过后,娲妙世身体稍微适应了这抽代的节奏,花穴内的蠕动却是变得更快,她的特殊体质,花穴冰凉,而且也是有着更强的适应性,花穴中爱液微微的分泌,让着老王的抽动变得更加的顺畅,而自然的,摩擦的疼痛,也是减弱几分,开始混合着一种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的在花穴内泛起袭来。
久旷的美丽身躯,开始体会到了这其中交合的快感,王达基粗鲁的抓住着她的脚踝,按住她的翘臀,阳物一下下的往前顶来,深深进入到花穴中,那超出着常人的尺寸,不仅是将花穴给塞满,连着穴内的每一处的褶皱都不放过,转顶之间,似乎连着绝色美妇的魂魄都要干的飞出。
一通的狠插,爽的娲妙世浪叫连连,娇躯一个劲的喘抖着,而王达基也是没有着吃亏,那一阵阵如浪潮一般袭来的快感,又冰又凉又嫩,比起刚才的剧烈摩擦,此刻这柔软紧嫩,以及爱液的湿润,相比较起刚才的剧烈刺激,现在这种温润,却是更加美妙。
每一下的深吸,似乎都是带着一种母性的孕育,阳物探在其中,舒服的他都是不想要拔出,犹如春风和煦,这是王达基在着此刻的疯狂的本性中,才能够感觉到的一种特别的温柔,如同直达心灵的温柔,通过着下身的交合,丝丝的传入着他的体内。
王达基那疯狂的意识,迷蒙中,似乎是有了一些特别的触动,清醒了几分,下身阳物就是那么的轻轻顶着,十下,五十下,一百下,动作不再是那么凶狠的暴戾抽插,反而是变得温柔许多,阳物往前一压,继续的顶住,跟着就是往外抽出,轻重徐疾,力道固定的抽插,一点也不变化!
对于着老王的变化,此刻承受的佳人,却是感觉的最深,花穴随着阳物的抽动,感觉着一阵阵的酥麻,不再疼痛之后,接着涌起的感觉就是着快感,肉璧蠕动,嫩肉中爱液流出,涩痒而又渴望,她的特殊体质,这位第一美人,对于这性事,却也是有着自己的渴望!
当初,与那位丈夫之间,娲妙世虽然是与他情投意合,但是因为她的特殊体质,却也是无法真正的交合,更别说是体验到这决定的快感,可以说,是到着此刻,她才是真正的体会到,原来办这事,竟然是这样的一种感觉。
既痛苦,又舒服,三魂七魄都好像随着王达基的每一下抽动被拉出,大脑变得一片空白,然后再随着老王粗大的阳物顶入,将她的整个灵魂都给塞回到了身体内,丰腴的身躯,随着这顶动,雪白曼妙的身体发抖,上下一只的持续晃着,丰满撩人的美乳一个劲的摇晃,比起刚才的抗拒,现在沉浸其中,却是如鱼得水,成了那水中的大白鱼,自在的洽游着。
这一场的交合,变成了两外的一个节奏,王达基下身突顶,阳物抽撞着,啪啪的撞击着,被强迫的绝色美妇挺翘丰圆的美臀,开始主动的摇晃起来,调整呼吸,将阳物更加用力的吸住,含在着穴内,调整角度与节奏,已经是不知不觉的开始在着配合!
‘啊,好深,啊,下面,要,要被顶坏了,啊,要,要裂开了,好麻,好舒服,下面,这感觉,好舒服,身体,变得好奇怪……不行,啊,要忍不住了,不行,要,要争取时间,不行,不能这样……’
纵使是天下绝顶的女强者,娲妙世也是着一个女人,何况,她还是在着性事上单纯的犹如着一张白纸一般,面对这连续二来的刺激,哪里能够坚持的住,一下下,顶的她整个身体都被顶起,胸前雪白而丰硕的美乳,鼓胀如球,乳肉啪啪的晃动着,还带着美妙香甜的乳香,更加的沁人。
先是以这后入的姿势撞顶着,持续的干了十数分钟,王达基是越干越劲,一点也没有想要发泄的念头,然后,将绝色美妇压着换了一个姿势,将娲妙世的娇躯再次翻转,抗架起她的修长美腿,就那么的架在着肩头,稍微的往上抬起,让美人的下身提高一些,跟着阳物才是继续的往前耸着。
虽然只是本能,但是这办事的姿势和经验,王达基却是仍然很强,一点也没减弱,黑色的粗糙手掌,还往上一直移去,顺着娲妙世光滑的肌肤,一直的探摸到了她的双乳上,狠狠的捏住她的乳肉,白嫩爽滑的嫩肉从手指中渗出,还挤出了丝丝的淡色的香乳,让美乳的手感显得更加的滑腻。
王达基双手揉捏中,他的嘴巴却也是没有停下,从刚才的后入姿势下,他亲吻着娲妙世的玉背,现在则是转而在她的香肩和胸部上用力的亲吻,留下着一个个深深的痕印,而最后的目标,却是依然,会在着那丰满的美乳上进行停留,加大力度的亲吻把玩。
没有想到王达基竟然如此的持久,娲妙世还以为只是一会就会结束,但是,随着老王的撞动越久,这个快感时间变得越长,绝色美妇从反抗,慢慢的变到了适应,然后,就是开始不知不觉的配合移动着,而在穴内的满足感肆虐下,终于,她忍受不住,达到了一次的高潮。
“啊,嗯,啊,丢,丢了,不行,不行!”
身体兴奋的那一刹那,娲妙世理智的想要忍住着高潮,但是,这绝顶的快感冲刷下,她那轻微的理智反抗,还是被一下击的粉碎,口中尖叫一声,修长的双腿一下的盘在了王达基的肩膀上,花心爱液急喷而出。
对于娲妙世,这是前所未有的快感体验,也是她真正的在极乐中的发泄,高潮爱液泄出,她整个身体都是酥麻的飘飘然,穴内随着液体淌出,更加湿润,也是让老王的抽动节奏,更让一层楼。
感觉到龟头被这暖暖的液体淋中,花穴前半截的温度与后半截的温度有了一个明显的对比,形成了这一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王达基身体继续压制着撞着,上半身还是那么的在不断的亲吻,但是,他的眼眸,却是变得有些清醒,似乎,这个无耻恶奴,被娲妙世这高潮一激,也是有些恢复了意识!
“噗嗤,噗嗤,啪啪,噗嗤!”清脆而荡淫的声音仍然在快速的抽动回响着!
这淫荡的交合声,不仅不停,反而是变得越加高昂,混合着娲妙世的那动情的魅呼,显得更加的特别与诱人,本来是想要拖延时间的念头,而现在,既然是与着王达基的办事并不冲突,绝美佳人却也是可以放开心神,投入其中,享受着这美妙的极乐。
心念有了这一下的转变,娲妙世在身体一阵的撞动中,被顶的一阵的摇晃起伏,她白皙的双臂盘在了老王的脖颈上,将这无耻老恶奴的大脸用力的压在着自己的双乳上,以乳覆面,同时修长的双腿发力,紧紧的缠住了身上的这个男人的身体,如此的姿势下,才能是保证着自己身体的平衡,也是保证着不会在这快节奏的撞动中而身体被撞的动作过大。
从反抗,变成了配合,感受到王达基的阳物狠顶,一次次的对自己的子宫处发起进攻,这是属于着雄性本能的侵占,娲妙世难以反抗,就是只能光滑的身躯摇晃,一下下的抬起美臀,努力配合着老王的抽动,看似是让他的抽插更为尽兴,一对美乳,还一个劲的想要往着老王的嘴里塞去,既是报复,但是,这也是,为了自己能够得到更大的快感!
而化身为欲望凶兽的王达基也是不客气,面对这身下的绝世美人的挑衅,他可是一点也不犹豫,对着送上门的美乳,张口就咬,毫不迟疑,然后一根粗骇的阳物更加用力的抽插,交合的撞击声变得更加的清脆,顶的更深,抽动的更加用力,将穴内的嫩肉都是一次次的拉带着往外翻出,卯足了气力,狂插猛干,就好像是要将娲妙世给这么的干死一般。
疾风摧劲草,玉壶纳浓精,这干柴烈火的一对男女,各自以着疯狂的姿态行动索取着,一个是恨不得将身上的这个男子给夹死,而一个就好像是要身下的美人给干穿一样,抵死缠绵着,好像要这么干到世界末日,哪里还能看出着刚才强迫的痕迹。
在王达基浓重的喘息声中,伴随着绝色美女那清柔妩媚,强忍羞愧的放浪呻吟,房间中,两具身体,缠绕的越紧,在这一晚漫长的夜里,进行着激烈而不知疲倦的交缠,而在这漫长的淫魅的狂欢后,有人心中也是清楚,那就将有着一个结局。
‘女儿,灵姬,是母亲,对不起你,是母亲害了你,现在,就让我,以这种方式,来进行赎罪吧!’身心的欲望中,娲妙世心中决绝的想着……
话分两头,就在娲妙世不惜牺牲自己来缠住着王达基时,玄灵姬却也是没有辜负着母亲的希望,顺着地道,快速的往外跑去,此刻,她的模样,分外狼狈,全身赤裸,娇躯凌乱,面带春潮,在她发颤的大腿处,还带着她那破处留下的鲜血,这样子,不管是谁,都回知道着她此刻是发生了什么。
一身内力被王大基吸收大半,加上内伤,现在的第一仙子身体也是分外的虚弱,这平时看来,只是瞬息可过的走道,她这踉跄的行走,却是走了好一会,然后,才是走到着路口,也是在这里碰到了唐家母女,巽授衣和唐筱筱母女。
“筱筱,巽姨,我们,我们一起出去吧,此地,不能久……”以为遇到了伙伴,可以互相协助,可是,玄灵姬话语还未说完,却是就被巽授衣一指点中,眼前一黑,一下陷入了昏迷之中。
如此大的落差下,这位绝色无双的仙子,却是没有想到,人性之恶,此刻,在如此的情况下相见,她们却也是看到了自己最狼狈的模样,巽授衣妩媚精致的面容上,那一闪而过的莫名笑意,这位心机颇深的美妇,从第一仙女仙子的情况中,已是看出了一个结果,似乎,胜负,已经有了决断。
一生钻营,迎风而倒,巽授衣在遇到危险时,所想的并非是反抗,而是要投靠着更强的胜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