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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媚毒春心

侠男情女斗淫魔 柳残阳 34417 2024-03-05 09:04

  夕阳墓地在一座山岗的斜坡上。

  在山脚之处,有一座祠堂,祠堂前有一块石碑。

  当白云霄赶到时,天色已近黄昏。

  他找了个角度冷的草丛,盘膝坐了下来。

  此时,白云霄已感腹痛如绞,腹部膨胀得鼓鼓的,犹如怀胎十月的孕妇,他脸色发青,冷汗已湿透衣衫,只差没有哼出声来。

  看来蛊毒发作比预想的要早,现在他除了等候观察外,几乎没有行动的能力。

  半个时辰之后,腹痛的加剧使他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就在这时,一条人影爬近他身边,用手试了试他的呼吸,随后撬开他的牙关,从怀中掏出一包粉末,倒进了他的嘴里。

  白云霄醒后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腹痛倏然消失。他睁开眼睛,已是满天的星斗,在无数的星星中,其中有两颗特别亮,特别近,彷佛就在眼前。

  他使劲眨了眨眼睛,这才看清,身旁有一个人,长长的头发,一身黑衣,竟是一个美丽轮廓的少女。

  白云霄笑了,他轻轻问道:“是不是紫姑娘?”

  那女子嘘了一声,俯身附耳道:“我是茉莉,来送药救你的,不是什么紫姑娘!”

  白云霄吃了一惊,像虾子一样弹了起来,他一摸下腹已经恢复平坦,略一运气,也畅通无阻,他这才凝视着那少女,发觉她美丽年轻,孔里也闻到一丝淡淡的茉莉香味,果然是味如其人。

  他轻声问道:“我与你素不相识,为何救我?而且还知道我在这儿呢?”

  茉莉探首四周望了望,道:“是我弟弟叫我来墓地救你的。”白云霄道:“你弟弟又是谁?”

  她笑了笑,道:“你邀他喝酒,无意中也中了蛊毒,你还送了他一锭官怠呢!”

  白云霄想起酒店里那个要学功夫的少年,含笑点了点头道:“你怎么有解药?”

  “我爹是老屋寺的巫师,你还见过他呢!”

  白云霄不禁恍然。他一看天色已不早,便对身边的少女说:“茉莉,你先回去好吗?”

  “不,你身体还尚末恢复,我要留下来照顾你。”

  白云霄又道:“我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但我现在要在墓园等一个人,你不能留在我身边。”

  茉莉有些醋意地说:“是等那位紫姑娘吧?”

  白云霄柔声道:“听话,茉莉,明天我到老屋寺去看你,好吗?”

  茉莉似有点不舍,但还是应道:“好,我走,但你明天不能失约。”临走前茉莉又嘱咐道:“你要小心,刚才我看到有两个人走进祠堂,迸祠堂前,好像转动过那块大石碑。”

  白云霄这才发现这女孩对自己特别关心,心头不免一热。

  茉莉走后,白云霄仍静静坐在草丛中,暗暗守侯着。

  他的判断果然没有错,又一条人影出现在祠堂前,从那人的身手看,绝不输于中原道上一流高手。

  刹那间,白云霄从后向那人弹去,那人听到背后的风声,转过头来,问道:“你——”

  “你”字一落,剑光匆闪,那人尚末看清身后的白云霄,喉头已经中剑,糊里糊涂上了黄泉路。

  约莫半盏茶功夫,白云霄便换上了那人的衣服,行了易容术,从林中走出,掠向祠堂。

  他先转动一下石碑,词堂中立刻响起了轰隆声,待他进入祠堂,却见墙上已出现一道暗门。

  白云霄进入暗门,只见一道台阶,笔直而下,两边石壁火把通明,暗门轰隆一声,又复闭合。

  他循环而下,这才发觉下面别有洞天,前面隐隐传来人声,彷佛传说中帝王的地下行宫。

  走完台阶,竟是一间大厅,石桌石椅上已坐着四个人。

  白云霄目光一扫四人,见他们皆极陌生,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匆促之下,自己的易容术并不高明,难免有破锭,最忌此时遇到熟人。

  座中一人,紫面长髯,身穿百寿字袍,旁边还斜倚一柄人字拐。

  白云霄立刻想起了一人,西北三省镖局的总镖头铁拐扫千军的廖长贵。

  在廖长贵旁边的,是一个娇小娘子,对襟绿衣,水蛇细腰,两眼秋波盈盈,似专门勾引男人的钩子,买上还有一支红色蝴蝶金步摇,莫非是善长毒门的“胭脂女”唐雯。

  其馀二人,皆精壮中年,二人肩插柳叶刀,白云霄就猜不出来历了。

  既已闯入魔窟,总不能装作视而不见,白云霄在一张空椅坐落,抱拳道:“想不到廖总镖头也在此,幸会幸会。”

  廖长贵笑了笑,道:“兄弟是——”

  白云霄道:“在下龙虎斗,江湖上赐了个名号曰‘剑无痕’”

  那两名中年汉子皱了皱眉头,胭脂女却咯咯笑道:“龙兄这名号莫非表示出剑很快么?”

  白云霄谦虚道:“在下空浪虚名,那有唐夫人的‘胭脂女’名头大,以后尚请前辈多指教。”

  胭脂女眯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笑了:“小兄弟有这张甜嘴,在江湖不会吃亏的。”

  左边精壮汉子哼声道:“少说几句废话吧!看看人到没有到?”

  白云霄装作吃惊道:“各位不知是等的那一位。”

  廖长贵道:“萍踪无影李迈,你来时可曾见他?”

  白云霄马上想到祠堂外被自己杀掉的那人,忙道:“哦?他是我把兄,不过各位得多等些时辰了。”

  精壮汉子皱眉道:“为什么?”

  白云霄道:“寒山大侠要在水边接个和尚,让我先来告诉众人,还嘱我找一位叫紫云英的姑娘问几句话。”

  廖镖头问道:“和尚难道也要来?”

  白云霄本是胡扯试探一下,那知却歪打正着。

  胭脂女接过话道:“龙小弟找那小妮子问些什么?”

  白云霄道:“寒大侠特地吩咐,不便多说,不过听说好像与和尚有关。”

  那精壮汉子道:“不错,莫非神龙寺又有变故,和尚提早来了。”

  另一汉子道:“掌门之位,恐起变化。”

  白云霄心跳欲出,他急于想知道,神龙寺那个和尚要来?

  与这些人是什么关系?

  莫非神龙寺内有了好细?

  这许多疑团,他好想问个清楚,却不知怎么启口才是。

  胭脂女道:“你不是要找找小妮子问话么?就关在最后一间石室中,快去快回,我们还有要事商量,别让小妮子给迷住了。”说完又是一阵浪笑。

  白云霄连连应是,起身就向里走去。他走到石室前,用力一拉,石门立刻滑开,里面一片漆黑,没有点灯。

  石门的滑动声,自然惊动了紫云英,她正待要问,忽听白云霄大声道:“你快起来,我有话要问你。”

  紫云英一听是白云霄的声音,倏然从屋角跳了起来,一头扑进他的怀中,急急道:“白大哥是你,快救我出去,还有我娘。”

  白云霄轻声道:“小声些,告诉我是什么回事,你娘在哪儿?”

  紫云英道:“我娘就在隔壁,详情要问我娘才知道,快救我离开这鬼地方。”

  白云霄道:“好,你先放手,让我看看隔壁的石门。”

  这时,门口倏响起一阵娇笑:“呀!真的是情人幽会哪,还抱得这么紧,我说过你会被她迷上吧!”

  紫姑娘急急退开,白云霄霍然转身,只见胭脂女手持燃烧着的蜡烛已静悄悄地走了进来,一对眼秋波四射,似乎心怀色意。

  她接着又道:“你还要去看她娘,莫非想老小通吃,一箭双?”

  白云霄忙辨解道:“我是有事——”

  胭脂女格格笑道:“我知道,想带她母女俩走,是不是?江湖上都说白面书生白云霄风流倜傥,艳史无数,到处留情,如今看来果真名不虚传。”

  白云霄心头一震,看来面目已经泄露,他倏然身动如风,凌空而起,左手拉动门把将石室关上,右手指竟点了胭脂女的‘气海’大穴,使她内力无法施展,两个动作只一刹那便空中完成。

  这一切变化得太迅速,快得令人目不暇接。

  正当白云霄考虑怎么处理胭脂女时,只觉得一股欲火从心头窜起,奇猛难忍。

  他试图用内功抵抗这股越烧越旺的欲火,然而,一切努力却是枉然。

  一会儿,白云霄便被那欲火煽得面色通红,气喘如粗,下身那宝贝奇痒无比,只想尽快找一地方排泄那性欲的洪峰。

  白云霄心中清楚自已方才一定是中了胭脂女的淫毒,只是不知这毒是何时施放和怎么施放的。

  原来这胭脂女是毒门中的高手,刚才白云霄所中的淫毒便是从她手中燃烧着的蜡烛中施放出来,非毒门中人是很难看出这种手段的。

  另外,这胭脂女还有一天生奇功,媚眼勾。

  一般之人,若是内功不强,干万不可与她对目相视,否则,便会心迷神乱,自废武功。

  白云霄虽然内力高深,然而胭脂女双管下。

  他渐渐地力不能支,只觉那欲火越烧越烈,爱潮越浪越猛。

  正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此时,白云霄离与那胭脂女对视,只觉她粉靥淡笑,两眼含春,情切切,朱唇微启,吐气如兰,似乎有一种幽香发出,似兰若麝,若粉如脂,钻犹如醇醪醉人,心儿悠悠,脑儿淘空,竟忘记自己身在何处,所来为何。

  胭脂女见白云霄已身中自已的淫香媚毒,入了迷阵,便就势将娇躯一扭,扑入白云霄的怀中。

  接着白云霄竟一把搂住了胭脂女,嘴巴紧紧压住了她的樱唇,吮吸起来。

  紫云英始则吃惊,继则气得发抖。她从未想到过,白云霄是这种人,而且竟会在自己面前,上演这出香艳的好戏。

  难道他真如胭脂女所说,是个下流无耻的色猿吗?她全身发抖,倏然冲上去,道:“你——这么无耻——”双手握粉拳,拼命打着白云霄的背。

  那知欲火中烧的白云霄反手一掌竟把紫去英打得倒撞在石壁上,他略略抬头道:“现在你不要吃醋,等一下就轮到你了。”说完又与胭脂女吻在一起。

  这时,白云霄见怀中的胭脂女装束妖艳,顾盼风流,流波妖娆,秀眉含荡,美艳十足,他真是看在眼里,乱在脑里,喜在心头,痒在喉间。

  白云霄猛的抱紧她,只觉肤肌滑腻,令人蚀骨消,心神荡漾。

  胭脂女更是娇躯一揉,一阵娇笑,道:“哎哟!白大侠,我的好人儿,你的柔情万斛,蕴藏不露,使小妹仰慕已久。今日能得白面书生的温情关怀,不知小妹是那世修来的福份呀!”言之是淫态毕露,让这个干渴已久的白云霄,飘飘乎,以为误入云台了。

  白云霄一双不规矩的手,不断在胭脂女的胸腹滑动,但觉高山流水,芳草凄凄,令人消魄散,一双大眼几乎冒出火星,盯在胭脂女的粉脸上,若痴若狂,一阵嘿酣淫笑道:“想我白云霄也有今日呀。”

  “什么今日呀?得人家便宜,还要卖乖,我——”胭脂女身子一拧,整个人便瘫在白云霄的怀中。

  白云霄己是多次出入情场的角色,但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么刺激的场合。

  有另一个女人在旁边观看,他不但没有羞耻的顾忌,反而觉得更加刺激有趣,几乎使他每一个细胞都感到一种前所末有的快感。

  胭脂女更是积极地反应着,已不知身在何处。

  这时,只听旁边泪眼婆娑的紫云英道:“白云霄——你——你不要脸——无耻——你们去死——”

  胭脂女听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咯咯娇笑,道:“没有本钱的女人,都会骂人家不要脸的,小姑娘,青黄梅子那有熟透的好吃,你别干吃醋啦!”

  白云霄道:“少说废话,快另找个地方。”

  胭脂女淫笑道:“你是不是忍不住了?”

  白云霄道:“我已经是心猿意马了——”他更加用力抱紧了她的水蛇腰。

  胭脂女道:“那还等什么!还不快干事。”

  一听到胭脂女的提醒,白云霄便一把将她抱起,放倒在墙角的床上,手忙脚乱地将她衣物脱了个精光。

  这时,再看那胭脂女,恰似一支剥了壳的鸡蛋,白生生地躺在卧塌上,看得白云霄直咽口水。

  白云霄也迅速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

  他紧紧的抱住胭脂女,让胭脂女那美丽诱人的肉体紧贴自己快要爆炸的身体。

  他们紧紧的相拥,皮肤与皮肤紧紧的贴在一块,他们已经无法抗拒亢奋的情欲,尽情的吸吮着彼此的舌头,贪索着对方的唇!

  白云霄让胭脂女平躺在床上,他的舌头开始从胭脂女的粉颈一路往耳朵、嘴巴吻去,白云霄的舌头并未稍歇而且技巧的,舔一下又再吸一下。

  白云霄技巧的舞弄着舌尖,好像要把胭脂女沉睡的性感地带逐一唤醒般,他的舌头终于逼近了胸部,可是并不是一下子就欺近即使是平躺依然高耸的乳房,而只是绕着乳房外侧舔过,接着就转向下体了。

  白云霄一头便扑在她的娇躯上,双手毫不客气地向她的私处摸去。

  她的下阴,隆突得像个小山丘,软软的,柔柔的。

  尤其是她的阴毛,浓密蓬松延伸到雪白的小腹上,犹如雪地铺就的一块地毯,阴毛卷曲纤细又柔和。

  他快速的滑过胭脂女平坦的小腹,来到阴阜上。

  胭脂女反射的夹紧大腿,他并没有强去拉开,只凑向细细的阴毛,仔细的闻着充满香味的私处。

  最后他才慢慢的拉开胭脂女的大腿根部,覆盖着阴毛的三角地带柔软的隆起,其下和乳头一样略带淡红色的阴蒂紧紧的闭着小口,但或许是经过漫长持续的爱抚,左右的阴唇已然膨胀充血,微微的张开着,他把嘴唇印在半开的阴唇上。

  “喔——”突然胭脂女的下体轻轻的颤抖的,女体下体特有的淫香刺激着白云霄全身的感官,他伸出舌头再由阴唇的下方往上舔。

  “啊——喔——”胭脂女发出呻吟。只是来回舔了两三次,就令胭脂女的身体随着轻抖,不断地流出淫水。

  白云霄把脸埋进了胭脂女雪白的大腿之间,先是沿着阴核相合的地方,由下往上用舌头舔着。

  白云霄一边舔吮淫水,一边摸着那纤细又柔和的阴毛,上下轻轻地搓揉。她眯着眼,细细地享受着白云霄的爱抚。

  他尽情地在胭脂女下腹的绿荫草地中梳理,游走,时不时提起一小撮阴毛,使劲地扯,用力的拔,痛快得那淫女“嘿嘿”直叫:“啊——嘿——好哥哥,你好狠——好毒——痛死——我了——你——要把——妹妹——的毛拔光了——哎哟……死鬼——手脚——轻点吗——再拔下去——妹妹——今后——是只——无毛鸡了——哎——呀——哦——嘿——别——松手——”听到胭脂女的浪叫,白云霄更是心如火燃。

  他的另一支手,也开始向她的胸前进攻。

  他一把扯住她那白得如刚出笼的馒头似的乳房,用力地搓揉起来,用指尖拧起那紫葡萄似的乳头,使劲地拧,疯狂地捏,用力地往里顶、按。

  一会儿功夫,便将她的两支乳房逗弄得如两个吹胀的气球上下颤抖,左右摇晃。

  难以抵挡的抚弄使胭脂女全身顿时陷入极端的快感当中,全身抵抗不了尖锐的快感,肉体的官能更加敏锐。

  虽然白云霄知道,这样的爱抚是很不寻常的,一般性无能的人或许会做,但常人用这种的爱抚方式实在可说是少有,但他也不能控制自己,他想可能是因为胭脂女的肉体,不论怎么样的爱抚,揉捏舔都不会厌倦的魅力吧!

  终于,白云霄手口并用,吸取了胭脂女的无数淫水。

  他才有空抬头看着手中紧抓的两支白玉兔子,不断乱蹦乱跳的乳房,白云霄一看,眼睛马上直了。

  他一头就扑了上去,一口含住了胭脂女的大半个乳房,像匹饿狼一样,使劲往嘴里填塞、吸吮——过了一会,白云霄的舌头松开了已塞进嘴里大半的玉乳,转从外围像画圈圈一般的向内慢慢的舔乳头。

  胭脂女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乳头不知不觉已经像着火般的发热,白云霄的舌头才接近触到外围,如浪潮般的快感即传遍了全身,已然成熟的乳房正中那一点稚嫩的乳头被舌尖翻弄沾满了口水,充血又再充血,硬得赤痛了起来。

  “啊……好——舒服——”胭脂女眉头虽然皱起,但是乳头和乳晕被白云霄的嘴一轮又一轮的吸吮,流遍体内的愉悦却是难以抗拒的。

  乳房被情人吸吮着,胭脂女不禁挺起了背脊,整个上身轻微着颤抖着。此番的强烈快感却是平生第一次的经验,以前的原来是白过了。

  白云霄吸完了右边的乳房,再度换上左边再来一遍,用舌尖轻弹着娇嫩的乳头。

  “喔——喔——啊……舒服死了——喔——”胭脂女这里早已爱潮翻涌,滚滚如浪,全身颤抖着,四肢抽搐着,樱桃小嘴里呻吟不断。

  “嘿——啊……不——好爽——我——要死了——嘿——哎哟——哟——白哥——你真行——我不活了——你——今天——要——弄死我——啊——我——”白云霄摸得兴起,觉得只吻玉乳也不够过瘾。

  他干脆一个回马枪又一头扑向了胭脂女的下身,俯在她的双胯之间,把嘴紧紧贴在了她的淫穴上。

  他的尖,此时正好碰到她的阴核。

  他用自己那坚硬的尖,不断地去摩擦她那如红豆般的阴核,片刻工夫,胭脂女又淫声浪叫起来。

  胭脂女的腰部整个浮了起来,配合着白云霄舌头的滑动,接着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白云霄的舌尖抵住了窄缝,上下滑动。

  胭脂女的腰枝已然颤抖不已,她微微的伸直着大腿,一面摆动着腰,在阴唇里,淫水早已将阴道涂抹的亮光光的。

  白云霄把整个嘴唇贴了上去,一面发出声晌的吸着淫水,同时把舌尖伸近阴道的深处。

  “啊——好——再里面一点……喔——”胭脂女的淫水又再度的涌起,淹没了白云霄的舌尖,他感觉这些从体内流出的淫水是那样的娇嫩甘美,他驱使着舌尖更往里舔。

  他不仅有让自己满足的想法,更想让胭脂女在自己的手中得到最高的乐趣的心。

  他把胭脂女美丽修长雪白的大腿更为大胆的撑开,从胭脂女左右对称的阴唇的最里面开始用舌尖一片片吸吮着。

  胭脂女忍不住大声浪叫出来,随着舌尖仔细的爱抚阴唇,从她身体内却不断的涌出热热的淫水。

  白云霄吸吮着淫水,并用舌头把阴唇分开,就在正上阖闭着部份露出了淡粉红色的绉褶小尖头,被淫水浸湿着闪闪发光。

  那光景刺激的令人昏眩,他甚至带着虔敬的心情用舌尖把那粉红色的小豆子吸了起来。

  此时胭脂女突然激起了小小的痉挛,白云霄更加用着舌尖刺激着阴蒂。

  “喔!——我不行了……喔——”随着胭脂女的呻吟声,她的阴唇处喷出了一股淫水,不仅是阴唇已然颤动,连自腰部以下向左右分开的大腿都战栗了起来,在受到刺激后微微的抬了起来。

  “啊——爽死——爽死了……喔——”白云霄再一次把阴蒂用唇吸进嘴里,胭脂女整个下体全部发出了颤抖。

  舌头沿着黏膜的细缝爬行,一直冲进那深处,大腿抬起张开的下体如此的修长,以及使淫水不断涌出的阴唇充满迷人的魅力。

  他把裂缝更加扩大,用舌头舔向内侧小小的阴唇。

  胭脂女在甜美的肉体刺激之下,不断涌出淫水。

  白云霄更用中指整个伸进裂缝中,并且揉开内侧的小阴唇,他一面吸着滴下来的淫水,一面用嘴按住整个阴唇用力的吸吮。

  “啊——爽死我了——……你舔的我好爽——喔——爽——”胭脂女下体不由自主的挺向白云霄,白云霄的舌尖也再次向性感的阴蒂滑去。

  胭脂女的阴蒂早已被淫水浸湿透,直直的挺立着,白云霄用尖顶着,再将舌头滑进开口。

  胭脂女的下体再次起了一阵痉挛,白云霄的舌尖和手指不断爱抚闭她最敏锐的性感地带,她已经完全的坠入肉欲的深渊。

  白云霄的唇一旦接近,胭脂女就迫不急待的迎了上去,两支手更加无法克制要爆发出情欲的紧抓床沿。

  白云霄的手指不断的拨弄着阴唇,热热的淫水也从花心不断的渗了出来。

  白云霄并没理会胭脂女要他停止戏弄的哀求,他把中指伸了进去。

  此时胭脂女阴唇的入口处从最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随着手指的滑动腰部整个浮起来。

  “喔——我……不行了——喔——快——痒死我了——”胭脂女雪白的大腿间略带粉红色的极为诱惑的凹陷。

  还有那外侧充血丰厚的大阴唇。

  不论是哪一个部位,此时都淹没在淫水之下,闪闪发亮,充满淫靡之美。

  白云霄跪在地上仔细的一个个的去舔,随着舌尖抚过之处,淫水不断的泊泊流出,白云霄更加起劲的吸吮。

  而胭脂女的身体不论舌头如何去挑逗都呈现尖锐的反应,柔细腰肢更加挺起,淫水更加速的溢出。

  白云霄完全沉浸在胭脂女的肉体快感中,虽然这样舌头很,而且舒服的是胭脂女,但他却一刻也不想停下来。

  白云霄渴望能让胭脂女感到快乐,让他去舔胭脂女的每一根阴毛,和每一片阴唇,还有阴道的里里外外,只希望能吸吮个够。

  当白云霄抬起头时,满脸早已沾满胭脂女的淫水。

  “啊——不——噢——爽死我了——爽到心里去了——哦——哎哟——你咬死我了——你——要——把我那——红豆——豆——咬掉——了——哦——唉——”

  随后只听她大叫一声,双腿一阵猛烈地痉挛,之后又是一阵不规则的伸缩。

  一阵白花花的淫水如潮水般从阴道里涌出。

  胭脂女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欢愉,花心一阵阵强烈的收缩,销的快感冲激全身,一股浓热的淫水喷射在白云霄的面上。

  女人的这种性反应,白沃霄知道她一定是泄出了第一次的阴精。他更加卖命地,把舌头卷成麻花状,直往她的阴道里伸去。

  “嘿——哟——噢——妈呀——痒死——我了——舔得——我——好痒——好爽——哇——嘿——再往里——往里——嘿——啊——搅死我——了——哎哟——”

  她梦幻似地呻吟着,俏脸上香汗淋淋。

  她的呼吸更加急喘着,胸脯飞快地起伏着,眼睛直勾勾,茫然失神的双眼看着身下的白云霄。

  “嘿——哎哟——白——哥哥——你的——指功——舌功——都没——说的——不知——棒功——如何——啊——哎哟——呀——哦——”

  听她这么说,白云霄从她的胯间抬起头,倏地站了起来,将身子移到她的胸前,一屁股便骑坐在胭脂女的胸脯上,她的两支乳房像两个软棉花枕头,正好垫在白云霄的结实的屁股下。

  当胭脂女睁开粉眼时,只看见一根通红的大肉棒正在自己的脸上晃动,她迫不及待用玉手一把握住那肉棒,便往自己的小嘴里塞。

  她只感觉到一根烫得似刚出炉的钢枪似的粗棒棒将口腔涨得满满的,如含着一根刚出锅的香肠。

  她的软舌像蛇一样缠住了这根肉棒,头一点一点地上下套弄着,一会将那肉棒全根吐出,一会儿又将肉棒整根吞迸。

  这一进一出,三番五次,早弄得白云霄灵出窍,眼冒金星,爽得差点昏了过去。

  他继续坚持着,一挺身,将那肉棒在口腔里四处乱捅乱刺起来,只听胭脂女含含糊糊,语词不清地呻吟道:“嘿——啊——呀——冤家——快——别——再捅了——那肉枪——都——快——伸到我的——喉咙——去了——啊——嘿——哎——哟——快停——再伸——我——咬断——你——那——老二了——嘿——啊——哩——我好憋——气——”白云霄知道胭脂女已差不多了,于是他把肉棒从她嘴里猛地拔出,只见龟头上沾满了她的唾液,悬挂在尿口呈一丝透明的液线。

  随后他又把手插进她的阴道,呀!那温柔之乡已经涨满潮水,顺他的手指竞流淌不已。他知道是上马奔驰欲海的时候了。

  白云霄再次把她推到床上,然后整个身子压了下去。

  胭脂女玉手一把握住他的肉柱,对准自己的阴门,白云霄臀部一送,腰身一挺,只听得“扑滋”一声,整根阴茎霎时便淹没在她的肚腹之中。

  “啊——不——好爽——噢——哦——真带劲——哎哟——我——乐——死——了——啊——哦——”胭脂女全身抽搐着,血液跟着沸腾起来。

  白云霄是床第之欢中的行家,一待阴茎进入肉穴中,他的臀部就旋转起来,钻向她腹地深处,更深处。

  胭脂女呼吸顿时粗大起来,粉臀也随着白云霄的旋转,而急剧地扭动不已。

  一阵阵性波的刺激,如电流一般迅速传遍了二人的全身上下。

  那淫妇也是粉颈红腮,已被白云霄旋转的肉钻头,钻得死去活来,不时地发出畅快的呻吟。

  “嘿——啊——情哥哥——哎哟——你钻——死我了——呀——真快活——哎——啊——啊啊——我今天——要死——在你手里了——你让——我去死吧——哎哟——我不活了——舒服——再干——使劲——往里——快抽送——快——快……别停——对——哦——啊——不行了——”白云霄听到胭脂女的浪语淫声,更是快马加鞭,一次又一次向她的淫穴发起冲锋。

  这里,白云霄也抑制不住性潮冲击,一边搞一边恶狠狠地道:“淫妇——贱娘——高兴了吧——看我——今天不干你——”

  胭脂女听了,越发放浪起来,不断前后左右,上上下下地甩动着她那两片又白臀,高高挺起阴户,樱唇小嘴喃喃丝语,道:“嘿——啊——妹妹——今天——就是死在——情哥哥——手里——也死而无憾——来吧!——把你的本事——全都——使出来——看看——妹妹——今天——就让你——搞死——搞个够——啊——哟——”

  “胭脂妹妹——你死不得——你那东西——我以后——还要用的——”白云霄气喘吁吁,边干边说。

  “你想得美——我以后——再不给你了——嘿——啊——”

  “好哇!那我这次就吃个够——吃个饱——吃个腻——啊——我操——我操死你——这淫妇——荡妇——这死婆浪——”白云霄狠狠地骂道。

  胭脂女两条玉腿不断地伸缩,蠕动,她两条光滑的胳膊紧搂着白云霄,不断用她那发育得过分饱满的奶子,去摩擦白云霄的胸膛。

  此时,她的阴户里的淫水滚滚而出,将身下的床单打湿了一大片,几乎可以拧出水来。

  她歇斯底里地叫着春,娇身不停的抖动。

  白云霄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啊——哦——哎哟——妈呀——嘿——我受不了——要死了——呀呀——你碰到——我的花心了——我要死了——我死了——我死——呀——舒服——舒服——快停下——别插了——我真的丢了——哦——”她舒畅得几乎要昏了过去,全身瘫软在床上,一张清丽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胭脂女虽然阅人无数,但天生异禀,淫穴还是似处女般坚窄,别有一番滋味。

  白云霄一边抽插,一面盯着胭脂女清丽与淫荡混和在一起的玉面,因为体内空虚得到满足而微微张开的小嘴,雪白的贝齿半隐半现,间或看到粉红的舌头微微的扬起来,好像要找什么东西似的,小巧可爱的孔一张一缩的,眉头微皱,脸上的表情有点哀怨,好像在责怪什么。

  白云霄恍然大悟,重重的吻上她的小嘴,舌头伸到她嘴里,和她的舌头搅在一起,肉棒加大力度抽动。

  胭脂女“恩”了一声,好像是满意他的动作了。

  白云霄双手扣着胭脂女的肩膀,嘴紧紧的吻着她的小嘴,下身用力的抽动着,胭脂女不由自主的呻吟了起来,呻吟声中包含了满足,高兴。

  在将射精的冲动强忍下来后的白云霄,听到胭脂女那被他吻住而用孔哼出来的淫荡叫声后,他又开始另一次的猛干,他的肉棒又狠狠的在胭脂女的淫穴里猛插。

  胭脂女则趴在床上,摇晃着抬高的屁股,配合着肉棒的抽插。

  她的阴道不断的痉挛,紧紧的吸住白云霄的肉棒,淫水也不断的浇在白云霄的龟头上。

  在白云霄肉棒猛干之下,胭脂女高潮不断,她全身无力的整个人趴在床上,不停的喘气,脸上身上流着渗渗汗珠。

  白云霄缓缓地拉出大肉棒,这一拉出来,立刻带出了不少胭脂女淫穴里的淫水。

  白云霄吻够了。

  他松开了嘴,抱着胭脂女让她上半身躺在床上,他则站在床边,将胭脂女的双脚往向上抬。

  由于双手握着胭脂女的双脚,所以无法使肉棒顺利的插到胭脂女的淫穴里,胭脂女只好伸手扶住白云霄的肉棒对准自己的淫穴口。

  白云霄一挺腰,火烫的肉棒又进入淫穴里了,刚高潮还沉醉在性欢愉的胭脂女,阴道嫩肉又受到肉棒的洗礼之下,很快的新的快感又来临。

  “嗯——嗯——好美——好舒服——嗯——嗯——美死了——嗯——我爱你——啊——哦——小穴好舒服——喔——”

  看着胭脂女那如痴如醉淫荡的神情,嘴里不时来轻声的淫叫,白云霄低下头看着肉棒在胭脂女小穴中进出的情形,他疯狂了,再次疯狂的抽插肉棒,掀起了再一轮的疯狂——“啊——啊——你的力量好大——啊——小穴受不了——啊——轻一点——啊——啊——不要那么大力——啊——慢一点——啊——”刚高潮过后的胭脂女,阴道嫩肉相当的敏感,白云霄的疯狂抽送让胭脂女感到受不了。

  但白云霄并没理会胭脂女的哀嚎,他像发疯似的猛抽送肉棒,每一下都插到底,每一下都插的相当的重。

  “啊、啊——小力一点——啊——小穴会痛——小力一点——妹妹的小穴会受不了——啊——啊——我会痛——啊——小穴痛呀——”

  此时的白云霄已失去理智,失去怜香惜玉之心,他全然不埋会胭脂女的哀嚎。

  狠插猛干的抽送着肉棒,他早已全身大汗。而胭脂女也在白云霄的猛插之下已不再喊痛,反而是享受着另一种不同的舒服,她又痛快的呻吟着。

  白云霄的汗水如下雨般流着,胭脂女小穴里的淫水也不停的流着。

  拍、拍,白云霄又是一挺,胭脂女则不时抬起小穴接受白云霄肉棒的撞击,她的小穴里不停的抽搐。

  白云霄抱着胭脂女的双脚往下压,他整个人压着胭脂女,掂起脚尖,肉棒像拳头一样的猛击在胭脂女的花心浮肉上。

  “死婆浪——要射了——快顶——哦——屁股快顶上来——哦——”

  “快——大鸡巴用力——啊——妹妹也要——啊——要爽死了——啊——我——泄了——哦——我爱死你了——哦——爽死了——”

  这时,白云霄只感到自已那个“和尚头”,被一股粘粘的暖流冲刷着,如淋浴在温泉里。他知道胭脂女已先他泄了阴精。

  接下来。他又在她软得如烂泥的身体里。来回捅了数十下,然后才“扑扑!”

  两声,将他那带有媚毒的精液交给了胭脂女的体内。

  一场人类最原始的战争,就在白云霄射精后,整个停下来。

  他们在高度的满足后瘫痪了,满足后疲乏而沉重又急促呼吸声,在他们的耳边传送。

  渐渐的,汗水不再继续的流,呼吸也正常多了,白云霄轻吻着胭脂女那已湿的发梢,吻着那享受高潮后的眼神、樱唇——。

  过了盏茶工夫,白云霄这才悠悠地转过神。

  一醒过来,他第一眼看见的便是缩在墙角的紫云英姑娘,面对她那责备而又含恨的目光,白云霄羞愧得闭上了眼睛。

  “紫姑娘,我——我并不想——这么做——我只——”白云霄试图解释。

  “无耻!不听!不听!我不想听!”紫云英说罢,竟手捂俏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白云霄这时已顾不得去安慰她,刚才与胭脂女一阵云雨交欢,耽误了不少的时间,还是赶快带紫姑娘尽早逃离这鬼地方吧!

  他闪身来到石门边,但怎么拉,也打不开门。

  只听胭脂女在身后道:“白大侠,快活完就走吗?只是这石门从里面是打不开的。”

  白云霄不动声色地道:“这么说,连你不也被困在石屋里了么?”

  胭脂女叹道:“冤家,你又何苦跟他们作对?你再能干也只有一个人,难道不知道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仇家好?”

  白云霄苦笑道:“我也不想啊!就是为了这小丫头,糊里糊涂地趟了浑水。”

  胭脂女道:“你的目的真这么单纯,只想把她母女俩带出这夕阳墓地?”

  “不错!”

  “你这是真心话?”

  白云霄道:“想跟你在一起,不说真心话也不行。”他太剩解这种女人的心理,要征眼她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充分利用男人的本钱。

  胭脂女道:“那你为何还不解开我的穴道。”

  白云霄嘻嘻道:“早解啦l我的姑奶奶,不然刚才那好事那有什么乐趣,男欢女爱本来就要两厢情愿,我从不勉强她人行事。”

  一听他提到那事,胭脂女又羞色上脸,她从心里感到高兴,能与白面书生白云霄风光快活一回,这是一生的幸事,比跟别人打烂仗光彩得乡。

  当然,胭脂女也在想,假如能把白云霄争取到手,自己在江湖上的地位岂不更有份量。

  有了上述想法,这位声名狼藉的毒门女◇就更对白云霄情深意重了。

  她运力在石门上拍了三下。

  片刻,石门候然开启,门外赫然站着的竟是“死神蔷薇”寒山。

  寒山没有说话,冷眼看了看白云霄,叫了胭脂女出去后,随手便又把门关上了。

  石屋内只剩白云霄和紫云英了,看到她仍在哭泣,他上前轻声安慰道:“你要再哭下去,就会变成没有人要的老姑娘啦l我会想办法救你母女的。”

  紫云英道:“不要你管,我的生死,与你无关。”

  白云霄叹息道:“若与我无关,我干嘛冒死闯进又何必与那骚货纠缠不清,你并不笨,难道看不出来?”

  看到他似乎一本正经,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紫云英不禁唉呀一声,笑了出来,她的内心还是喜欢白云霄的。

  这破涕为笑的神态,风情万千,媚态百般,白云霄也不禁陶醉在这纯真的爱情里了。

  白云霄忍不住抱住了眼前的佳人。紫云英也情不自禁倾倒于白云霄的怀中。

  白云霄低头看着怀中的丽人,只见她杏眼紧闭,泪珠犹如雨后的露水,从两道纤长的睫毛下顺着雪白晶莹的秀美桃腮滑落洒落在清丽不可方物的玉靥上,樱唇微张,吐气如岚。

  白云霄抬起她俏巧的下巴,凝视着她,眼中充满了热情的火焰。

  紫云英知道白云霄正瞧着自已,她着意更加用力的闭紧双眸,一阵心慌意乱,粉面飞红。

  白云霄缓缓凑近,他的子几乎贴上了佳人小巧的琼。

  紫云英感觉到对方强烈的男性气息,心神恍惚,他的嘴唇以极缓慢的速度,向她的樱唇移近。

  紫云英避无可避,稍一迟疑,香唇已被封住。

  她急忙想伸手推拒,但双手却已经给白云霄捉住。

  一瞬间,接触的二人砰然心动,嘴唇变得硬。

  紫云英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白云霄,见他正双目如炬,眼中满含情意,紫云英绝色如仙的娇靥桃腮上迅捷地泛起一抹羞赧的红晕,万缕柔情羞怯怯在白云霄的脸上一转而过,纤秀的黛眉又再闭上。

  她芳心微微跳动着,仰起脸将嫣红的樱桃小嘴送上,将温软嫣红的香唇吻在了白云霄嘴唇上,白云霄只觉紫云英的嘴唇简直妙不可言柔软,湿润,还富有弹性,让他有一种咬她一口的冲动。

  而且紫云英呼出的热气带着甜甜的清香,令人迷醉。

  紫云英张开香气袭人的樱桃小嘴,甜蜜的喃喃声道,她两条柔软无骨的粉臂搂在了白云霄的脖子上。

  白云霄用力吸吮紫云英的红唇,然后把舌尖用力送入紫云英充满暖香、湿气和唾液的芳口中。

  白云霄的舌头先是在紫云英嘴里前后左右转动,时时与她湿滑的舌头缠在一起。

  一会儿,白云霄感觉舌头有点儿发麻,刚从紫云英嘴里抽出来,她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却伸出来钻进白云霄的嘴里,舌尖四处舔动,在白云霄的口腔壁上来回舔动,白云霄热烈地回应玉人的爱和紫云英的丁香妙舌热烈地交缠着。

  紫云英玉体颤抖,更用力的和白云霄的舌头纠缠,追求无比的快感,嘴对嘴的吸吮对方嘴中的唾液。

  白云霄含住紫云英滑腻柔软鲜嫩的丁香妙舌,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

  白云霄如饮甜津蜜液似的吞食着紫云英丁香妙舌上的津液,大口大口地吞入腹中。

  紫云英亮晶晶的美目闭得紧紧的,洁白细腻的玉颊发烫飞红,呼吸越来越粗重,玉臂将白云霄抱得更紧。

  白云霄因而开始明显感到她挺挺的饱满涨鼓鼓的一对玉乳上下起伏,在胸脯上磨擦不已。

  他心神摇曳,禁不住更用力愈加贪婪的吸吮着紫云英湿滑滑柔嫩的香舌,吞食着香舌上的津液。

  似是恨不得将紫云英的丁香妙舌吞入肚子里。

  白云霄有意将胸脯贴紧紫云英涨鼓鼓的富有弹性的玉女峰极力挤压着,弄得紫云英心慌意乱,春兴萌发。

  当白云霄继续用力吸时,紫云英感觉到疼了,丁香妙舌在白云霄嘴中挣扎着直欲收回,但是无济于事。

  紫云英看白云霄不停止,急得使劲哼哼,头左右摇动,又用手抓拧白云霄的后背。

  白云霄张开嘴放她舌头来,紫云英傲挺的酥胸不住的起伏,不停地喘气,温热清香的呼吸喷在白云霄脸上,白云霄感觉很是舒服。

  紫云英白嫩的香腮晕红艳丽迷人,深邃清亮的媚眼异彩闪耀凝视着白云霄,娇嗔道:“白哥哥,你吸得我舌头疼死了。”

  白云霄笑了笑,不说话,只是又一次低下头来,将饥渴的嘴唇印在了紫云英的樱桃小嘴上。

  这一次可就吻的比上一次要悠远长久。

  紫云英任是呼吸迫促,香舌疼,脸儿酡红,小扇儿急速地张合,她却丝毫也不作挣扎推拒,就那么温顺的配合着爱儿,任由他紧紧的拥抱着,任他吮吸着,她要让白云霄亲个够,吻个足。

  白云霄的双手早在亲吻的时候,已按在她的双乳上,在她玉乳根部摩挲盘旋。

  其实在刚才白云霄与胭脂女的欲海大战时,紫云英已吸入了淫香媚毒,加上一场无比激烈的春宫大戏在眼前上演,就算是石佛也会动情,更何况是紫云英这个刚尝到性爱滋味的小姑娘。

  她早已羞赧万分地感觉到不单是花径深处湿濡不堪,就连玉沟花溪都已湿滑一片了,只因愤恨掩盖了情欲,失望遮住了羞怯,否则她定会发疯的。

  此时,一切已回复正常,淫香开始渗入了她的身心,欲火弥漫进了姑娘的绝美女体中,白云霄令人心跳欲止的激吻让体内的欲焰不受理智控制的越升越高,在本能与羞耻的天人交战中渐渐占得上风,而清丽可人的紫云英还不自知罢了。

  紫云英的衣服已完全湿透,在他细致的抚摩下,她柔软嫩滑的玉乳开始坚挺起来,乳头也开始变硬变大。

  蓦地,紫云英感到胸口一凉,她一惊,秀眸微睁,只见自己那饱满柔软的一对可爱乳房,已经像一对小白鸽一样地弹铤而出。

  原来白云霄已经不知不觉地除去了她的外衫,解开了她那小得可爱的护胸。

  紫云英顿时玉脸羞红一片,紧紧闭上羞怯的大眼睛,芳心无限娇羞,心里已做好了面对激战的准备。

  但白云霄勉力压住几欲沸腾的滔天欲火,刚才已出了一次火。

  现在他已不急于上马了。

  他要用心去品尝怀中美人的一切。

  他松开了与紫云英紧紧吻合的嘴唇,转向了下一个目标——手中的娇挺雪峰。

  紫云英的乳房像是由白玉雕成,晶莹雪白、娇软浑圆的乳峰顶端一对颤巍巍、羞怯怯的樱红两点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傲然挺立在玉峰之巅,像两颗娇艳欲滴的红葡萄,等待有心人的采摘。

  白云霄乐呆了,原来紫云英的的玉乳,竟如此完美无瑕。

  他如痴如醉地死死盯着怀中丽人那微微起伏的娇软雪乳上,一双如蓓蕾含苞初绽般清纯可爱的娇小乳头——他用他那双使无数少女神颠倒的魔手一点一点地占着少女腻滑的双乳,手掌过处,紫云英感到一道道兴奋、灼热的热流传遍身体的每一处角落,她嫩白光腻的美乳上泛起了浅浅的淡红色。

  那一对稚嫩无比、小巧可爱的新剥鸡头犹如雪中樱桃,娇艳绝伦、媚光四射地在巍巍怒耸地柔美乳峰巅上娇柔怯怯、含羞挺立。

  媚艳娇嫩的可爱乳头旁两圈嫣润粉红的诱人乳晕更衬托出那一对圣洁的娇挺——终于,白云霄的双手攀到了玉女峰顶,他捉住她可爱的乳头,轻捋慢捏地揉搓着,小巧的乳头已经涨成了深红色。

  白云霄含住她左边乳头,轻轻地用牙尖咬着,舌头则绕着乳晕打转。

  一股股的热流冲击着她。

  紫云英不禁微微张开红红的樱桃小嘴,鲜嫩的香舌轻轻舔着唇角,琼发出一连串的娇哼。

  白云霄的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抚弄着,乘着她意乱情迷之№,褪去了她剩馀的衣物。

  紫云英整个娇美的肉体,赤裸裸的完全呈现在他眼前。

  全身的肌肤雪白,晶莹剔透,散发着纯洁的光彩。

  微微隆起的阴户,稀疏但排列有致的阴毛柔顺的守在双股上。

  紫云英娇羞万状,羞红的颜色一直蔓延到耳根,她见到白云霄贪婪而充满欲火的炽热眼光,连忙交叠起修长而结实的美腿,双手也无意识的交错遮掩住胸前两点嫣红。

  白云霄迅速跳下床来,俯身一把抱起紫云英那芳香四溢的纤美女体,放到床的正中,他的衣服在与胭脂女的交欢中已脱掉了,正没有穿上,现在连脱衣服的时间都省了。

  他抓住她的足踝,分开她修长白皙的玉腿,托起她小巧结实的香臀,让美丽的阴户升到眼前。

  只见微微卷曲的阴毛上沾满了如露珠般的花蜜,蜜液兀自涓涓的从花瓣中渗出,散发出美女特有的幽香。

  白云霄向花瓣埋首下去,吸吮着甘美的蜜液,舔着嫩红色的美丽花瓣。

  他灵活的舌头舔舐着她的阴户,舌尖轻刮着那道肉缝,慢慢地向里面挺进着。

  紫云英双手用力的按着他的头,似想推开他,但又不停的挺直细腰,将阴户向他的嘴巴贴近。

  等到白云霄舌头闯进她的阴户时,她已经来了两次高潮,早已神智迷糊了。

  白云霄把她轻轻地放下,手指缓缓的插入了她的阴户,只觉洞内不但狭窄,深入秘穴的手指更是紧紧的被温暖湿滑的嫩肉缠绕。

  他的手指逐分逐分的插入,在紫云英的婉转娇啼中,终于进入了一节指头。

  他感到尾指被紧紧的箍着,她的蜜穴太小太窄了。

  白云霄慢慢的扭转研磨着,让她慢慢习惯适应起来。

  接着,他悄悄的插入了另一支手指。

  由于有了足够的花蜜润滑,她很快便适应了。

  饱满的红润阴唇,被两根手指撑得满满的,花蜜不停地从阴户中渗出,爱液流满了白云霄的手掌。

  在他手指温柔的抽动下,紫云英快感迭生,她开始高声的呻吟来宣泄心中澎湃的快感。

  慢慢的白云霄第三根手指也加入了,细小的蜜穴已给撑成了一个圆圆的小孔,爱液如潮般的涌出,流满了一地。白云霄暗想:“水可真多。”

  他抽出手指,将宝贝抵在蜜洞口,龟头窝在溢满着爱液的洞口,微微启开两片美丽的阴唇。

  他轻轻地挪动腰部,在不知不觉中,整个龟头已塞进了紫云英的小嫩穴中。

  白云霄用粗大龟头来回的摩擦她敏感的阴唇,紫云英一点也不感到疼痛,她微微仰起头,快乐地喘息着。

  白云霄听到紫云英的声音突然高昂起来,有些喘不过气。

  她急速摆动白云霄的龟头摩擦她的肉豆,发出啧啧的水声。

  白云霄猛地将阴茎一顶,龟头顺着肉峰滑下去,滑到肉洞时噗嗤一声就钻了进去。

  紫云英发出野兽般的叫声,露出雪白的喉头,对她来说淫穴里的肉棒是那么的粗大,而且肉棒上还长满几条凸出的肉筋,就是这几条肉筋让淫穴嫩肉有不同的感受,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新感受,让原本窄小的淫穴把肉棒温柔的包围,而且开始蠕动,有如要把肉棒向更深里面吸进去的样子,紫云英的屁股忍不住的开始扭动。

  白云霄两眼盯着她被乱发遮挡了半边的俏脸,看她痴迷的样子,不由得就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啧啧”的水声响起来,下身撞击紫云英屁股和大腿发出“啪啪”的声音。

  紫云英的喘息马上粗重起来,中间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嗯——嗯——哼——哼——啊——”。

  白云霄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有如做伏地挺身的样子,将肉棒用力插入紫云英的淫穴里,床铺发出声音,整张也跟着摇动。

  为追求高潮的极点,紫云英无意的挺起肉穴和对方摩擦,穴边上阴毛好像涂上一层油的发出光泽,因为上身向后挺,更强调美丽的乳房,粉红色的乳头蓬蓬勃起。

  “啊——快——喔——爽死了——喔——小穴爽死了——啊——快——干死我吧——”

  紫云英先前只在无意中呻吟出来,但自己发觉后随即强忍下来。

  现在仅剩下的理性在遭受到情人猛烈的抽插,轻易就被粉碎,咬紧牙关的嘴终于松弛,发出充满欢喜的叹息声,一旦发出这种声音以后,就忍不住连续哼出来。

  看着两个白嫩鼓涨的乳房上下左右抖动,白云霄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一触碰到她的两个挺得高高的乳头,她的哼声就拉长了许多。

  白云霄将舌头使劲伸进她的口腔,马上就让紫云英滑溜的舌头卷了起来,深深地吸了进去。

  很快,两个人的口水搅和在一起,又不断溢出两人的嘴角,蹭得满脸都是,他们谁也懒得擦一下,相视笑一笑,只顾吻着。

  一会儿,白云霄将紫云英两支胳膊从白云霄身后拉开,紧紧按在床上,然后伸直舌头,先从紫云英口中抽出,再猛地插进去,一上一下抽送起来。

  白云霄的胸脯紧紧压在紫云英雪白坚挺的乳房上,左右前后挤压着。

  与此同时上下抬压屁股,加快了阴茎在紫云英肉洞里的抽送。

  紫云英半是呻吟半是喘息地扭动了一会儿,两手使劲挣脱开白云霄的手,然后抚在白云霄已经出汗的脸上,将白云霄的头撑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着:“——啊——啊——白哥哥——你越来越——越——啊——会——会玩儿——玩儿了!——哎呀!——啊——啊——”白云霄撑起身,用手帮紫云英拨开垂在额头的几缕让汗水沾在一起的头发,下身却一刻没停地继续操她。

  白云霄盯着紫云英痴迷风骚的样子,一面干一面问:“好妹子,哥哥干得舒不舒服呀?”

  紫云英连连点头:“舒服——啊——真舒服——啊——嗯嗯——啊——”

  白云霄改变插到底再长长拔出的方式,改为用自己特有的粗大龟头在肉洞口内外短促抽送,能清楚感觉到龟头被窄小的肉洞口来回套弄的收缩力,一种紧迫、麻的感觉从龟头一阵阵传到全身,白云霄自己也忍不住哼出声来。

  紫云英的头随着身子的前后摇动也上下摆动,她看着白云霄操她,不时用手摸一下白云霄的前胸,抚弄一下白云霄的屁股,然后盯着两人的结合部位,张着嘴喘气。

  “哥——哥——大鸡巴哥哥——你操你好妹子的时候最——最——最帅!你瞧——瞧你那坏样——把妹子——妹子身上的水儿都掏——掏出来了——啊——啊——!”现在,白云霄调整姿势,跪直身子,胳膊将紫云英的两腿抱住,轻轻往上拉直,那雪白圆滑的屁股就稍微离开来床面,然后向前挺腰将翘起的大鸡巴顶住紫云英合起的肉缝,一阵蠕动寻找后用力一顶,再次挤入肉洞。

  紫云英头歪向一边,斜眼看着白云霄忙碌,大鸡巴插入后她又开始浪叫起来:“啊——好——大鸡巴又——又进来了——舒服——好舒服——你用力干我吧——来呀——使劲吧!——”看白云霄开始大力抽插的样子,她抿嘴乐了:“瞧你的样子——啊——啊——真——真卖力呀——”她上下嘴唇紧紧夹着自己吐出的舌头,使劲耸动腰部迎和白云霄的动作。

  时间不长,紫云英不说话了,只剩下呻吟和喘气声,再过一会儿,这声音越来越急促,终于紫云英说了句“受不了啦!”就要白云霄放下她的腿,然后抬起上半身搂住白云霄的脖子,大腿夹住白云霄的腰使劲摇动自己的屁股,白云霄感觉紫云英湿热的阴道抽搐似得紧握他的阴茎,禁不住将紫云英一把推开,让她躺回床上,然后抬起她的大腿,大力抽送起来。

  白云霄尽量将龟头抽到肉洞口,再猛地插到底,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紫云英原来舒服的呻吟一会儿变成了哭似的喊叫,除了“我要死了啦”一句话外甚么也没有了。

  终于,她向上弓起腰部叫着:“我来啦——我来啦——哥哥——你也来吧!”

  然后全身一震,抽搐起来。白云霄的龟头感觉到一阵灼热和紫云英肉壁的快速收缩。

  白云霄用手拉起紫云英刚要放下的腰部,说:“等等!哥哥马上来!”然后更疯狂的抽送肉棒,龟头的麻感觉快速传遍全身,他不断的将自己粗壮的肉棒插进紫云英的淫穴里,他像是要将自己的身体全塞进紫云英的淫穴似的。

  当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入肉棒时,白云霄闭起双眼,将肉棒死死顶住紫云英的阴部,积蓄不久的精液又发出去,射进紫云英的淫穴里,白云霄的全身也一阵抽搐。

  由于精液的喷射,紫云英也随白云霄一起哼叫不止。

  白云霄放下紫云英的脚,躺在紫云英的身上,任由自己插在紫云英淫穴里的肉棒慢慢萎缩,他轻抚着紫云英因高潮而发烫的身体,吻着紫云英红热的耳朵。

  两人轻声柔情的说着情话。

  白云霄的手一直没有离开紫云英的双乳,他万分珍惜的揉弄着紫云英弹性十足美艳的乳房。

  紫云英的手也握着白云霄的虽软但仍有半硬状态肉棒上下套动着。

  白云霄的肉棒在紫云英的抚养下已恢复了神勇,他先用那大龟头顶在紫云英的淫穴口磨着,磨得紫云英骚痒难耐,臀部不停的摇晃,甚至抬起淫穴套住肉棒。

  紫云英被白云霄抚弄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她的娇艳玉体不停的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她双手紧紧搂住白云霄的脖子。

  她淫穴里的淫水就像溪流一样潺潺流出,她全身阵阵颤动弯起双腿把臀部抬得更高,淫穴也跟着更为高凸让白云霄的肉棒更易深入她的秘道。

  当白云霄把坚挺的阴茎递到她的嘴边,紫云英立刻温柔而乖巧地张开小嘴,深情地含了进去,两手按着白云霄的指示轻轻搔弄着白云霄的阴囊,薄薄的红唇里紧了阴茎,一下下地套弄起来。

  当白云霄的热情已经无法自控时,白云霄抽出了自己的阴茎,“啵”地一声,硬梆梆的阴茎从紧闭的她的小嘴里拔了出来,带出的一丝唾液沾在她的嘴角。

  她疑迷地拭去嘴角的唾液,爱怜地望着白云霄挺在她尖前的长长的家伙。

  白云霄要紫云英象小狗一样趴在床上。

  她顺从地趴伏在床上,把白晃晃、粉嫩嫩的雪臀朝向白云霄,娇小的、浅褐色的菊纹漩涡不安地抽搐了一下,可她还是坚强地把那丰盈的臀部冲着白云霄,没敢稍做移动。

  “来,这次是这里!”白云霄用手指在菊涡上轻轻按了按,紫云英娇柔地一声轻呼,几乎趴下,连忙又支起了双臂,臀沟里的菊涡不知是害羞还是恐惧,又收缩了一下。

  她轻轻咬着嘴唇,不敢回头看白云霄,一头乌亮的秀发垫在白晰的俏脸下,相映生辉。

  小脸绯红,眼睑微微地闭合着急速地颤动,又是紧张,又是羞怯。

  白云霄在她耳边悄悄说:“好妹子,哥哥要进去了。”

  她闭着眼,轻轻点点头,纤细的腰肢一下子紧张地弓了起来。

  白云霄跪在她身后,把坚挺的阴茎对准她神秘诱人的峡谷中那合成一团的菊涡,轻轻顶了一下,却不是一下子顶进去,反而使她的臀肉绷得更紧,那娇小的菊涡收缩得更小了,她的小腹也一下子收紧了。

  白云霄轻轻揉着她平坦的小腹,使她放松下来,另一支手按着阴茎,顶住她的屁眼,然后双手握住她的玉臀,使劲向前一顶,只觉得一团非常柔软、非常紧密的嫩肉一下子套里住了粗大的肉棒,他兴奋得神志忽地一下,好像飘到了九霄云外。

  紫云英哆嗦了一下,丝丝地抽着凉气,轻轻地叫:“呀!好痛——好——痛——哎——”

  白云霄定一定神,低下头一看,长长的阴茎只有粗大的龟头顶进了她的屁眼里,被紧紧收缩的菊涡套牢在那儿,动弹不得。

  剩在外面的大半截阴茎由于自已仍往前用力,而稍稍带了点弯度。

  奇怪的是虽然被套得紧紧的,阴茎都有些曲弯,却没有一点痛疼的感觉,反而是她那里的柔柔软软、紧紧狭密的感觉一直传到脑海里。

  仅仅进去一个龟头,可是那强烈的感觉简直要马上射出来。

  紫云英却疼得几乎要瘫软如泥了,她的身子轻颤着,在白云霄又用力往里一顶时,阴茎没有插进去,反而顶得她向前一仆,差点跌倒。

  那温暖、柔嫩的屁眼紧紧夹紧白云霄的感觉,和恣意享受了她贡献给白云霄的雪白丰臀的满足,使白云霄迫不及待地要深入一番,可是她痛苦的样子,又使白云霄无法漠视。

  白云霄急得也是满头大汗,将肉棒退了出来。伸手进她的淫穴里掏出油腻的淫液抹在龟头上、阴茎上,又掏了些用手指往她的屁眼里抹。

  浓郁的精水和淫水混和的异味迅速布满整间屋子,在一对已陷入疯狂状态的男女闻来,那不是异味,反而是芬芳扑了。

  异味和肛门口的凉意使紫云英睁开了眼睛,看着白云霄疯狂的举动,忍不住笑了一下,呻吟着说:“哥哥,不行的话,下次再来吧!”

  白云霄现在满脑子只想着要进去,要深入,要把坚挺的肉棒完全送入她幽深的谷道,送到他心目中的天堂。

  白云霄又对准她的屁眼,向前一顶,由于淫水的润滑,“吱”地一声,龟头进去了,白云霄心中狂喜,奋力向前一顶,整根粗长的阴茎一下子滑进了她的直肠,长长的阴茎进入她趴伏的身子,使她的小肚子紧了一下,狭密诱人的臀沟也夹紧了,白云霄感觉到阴茎在一个绵绵软软的幽长所在,肛门口的肌肉死死地夹住了他的茎根,白云霄向外轻轻一拔,一边掏出淫液抹上,一边向里推送,如此轻抽缓插,肉棒进得越来越多,异味越来越浓,一种排泄的快感使紫云英的屁眼始终夹得紧紧的,但是再也无法掣肘白云霄的插送。

  反而是,尽管屁眼里紧密异常,插送起来却滑润无比,简直就像是她身上又一个沁满淫液的小穴,一个更紧密一倍、两倍的小穴。

  白云霄忘情的抽送着,紫云英不再感到痛苦了,她舒心地把娇嫩火热的脸颊贴在木床上,一对丰盈的乳房随着白云霄的抽插摇晃着,鲜艳的乳头不时碰到她散乱地铺在床上的头发,把它们拂开。

  弓起的性感的后背和浑圆润滑的美臀中间,那纤柔的小腰肢开始迎合着款款摆动起来,霎时,篷门初始为君开的小屁眼一阵痉挛蠕动,她含羞地喃喃低语:“啊——疯吧,哥哥,你就疯吧,妹子都给你了,都给你了。”

  说着,一向只有被动服从的紫云英,破天荒地主动向后挺送起丰盈的俏臀来,阴茎在紧缩狭密的孔道里肆无忌惮地疯狂抽送,终于,白云霄克制不住,猛地往前一送,突突地向她的肛肠内发射了。

  不知究里的紫云英还在兴奋地迎送着臀部,可白云霄酥软下来的阴茎却已无法承受这种刺激了。

  白云霄紧紧抓住她滑腻的臀肉,口里叫着:“够了,够了,妹子,别动了!”

  听了白云霄的话,紫云英停止了臀部的颠动,一下子趴在床上,她也顾不得满床的淫水了。

  白云霄也爬在她满是淫液和汗水的胴体上,两个人的身子此起彼伏地喘着气。

  石门倏又开启,胭脂女在门外道:“白大侠,请出来。”

  白云霄正和紫云英赤身裸体的搂抱在一起喃喃细语。

  听得人声,紫云英慌忙将玉体缩进白云霄怀中。

  白云霄安慰了她几句,转头看见胭脂女杏眼含笑望着他们。

  白云霄在紫云英耳边轻声说:“我去看看什么回事,等会就救你出去。”紫云英卷在白云霄怀中嗯了一声。

  白云霄穿好衣服,出得门外,胭脂女对他耳语道:“一会对寒山谦恭一点,听我的话不会吃亏的。”二人到了前厅,寒山阴森森地坐在石椅上。

  寒山开口道:“白大侠是为了祥龙和尚来追凶的?”

  白云霄道:“是!”

  寒山又道:“你只想带这母女二人回神龙寺,保证其他什么事都不管。”

  白云霄道:“是的,不过寒大侠要帮忙的话,小弟在所不辞。”

  寒山道:“看在胭脂女的面子上,我答应你把人带走。不过,得有个条件。”

  “请讲。”白云霄道。

  寒山从怀中摸出一支小罐子,道:“把这瓶药,给他们母女各吃一半。”

  白云霄冷冷道:“我答应过神龙寺的和尚,要带活人回去,而不是死人。”

  这时,一旁的廖镖头说:“这只是哑药而已,吃了下去,一辈子不说话而已。”

  白云霄道:“寒大侠,你只不过要她们不说话。别忘了她们还有一双手会写。”

  寒山阴侧侧—笑,道:“你的确提醒了我。那就留下四条臂膀。”

  白云霄冷笑道:“这种残忍的事,你也做得出来:不如一刀把她们斩了。”

  寒山道:“假如你愿意,现在你就可以去下手。”

  白云霄哈哈笑道:“我剑下亡无数,却从不欺侮女流之辈。”

  寒山道:“你若心软,不忍下手,那就烦劳高家兄弟吧!”

  那两名精壮汉子同声应道是,同时转身欲走。

  白云霄喝道:“站住,若二位真要对两个女人用刑,休怪白某出手无情。”

  左边的精壮汉子,道:“人言白大侠妙手追,一剑断,我高氏兄弟早想教了。”

  胭脂女娇笑道:“白大侠,何必为那两个女人动火气,意见不同大家可以商量嘛,何况——‘燕翎刀双飞,人间愁别离’两句话白大侠真末闻过。”

  白云霄心中不免一动,他实在没想到这两个汉子竟是名满塞外的高天高地两兄弟。

  一刀断阳关,二刀已到鬼门关。

  这句顺口溜在塞外是出了名的。

  这时,只听“呛!”的一声。高天高地同时拨刀,寒光闪闪的柳叶刀已在二人手中。

  只听得高天冷冷道:“我看白大侠并不想入伙,只想救人。”高地也冷冷接口道:“你带两个女人到神龙寺等于是送她们去死,哇们两兄弟代劳白大侠,为何又阻挡?”

  寒山道:“说得好。”

  白云霄淡淡道:“这只是在放屁!”?高天一听这话,怒吼道:“亮你的剑!”

  白云霄看也不看一眼,目光却紧紧盯着寒山,口中淡淡道:“剑已在手。”

  高天高地同时一怔。

  要知道看过“白面书生”的剑的人本就很少,看过他亮剑动手的人,就更少了,所以白云霄本身就代表了一种神秘。

  寒山自然也好奇,莫非他——寒山这时故意插口道:“但你手中并没有剑。”

  白云霄笑道:“我以手指为剑,以心使剑,你们又何尝能看到呢?”

  寒山双目倏然收缩。他知道,以心使剑,世上万物都为剑,看来白云霄已炼到了剑即是心,心即是剑的高人境界。

  可是高氏兄弟却不懂这个道理。

  那高天暴叱一声,道:“我这就教你的指剑。”随话声只见刀光如匹练,迅如闪电,向白云霄劈去。

  高地也同时出手,两兄弟无论动作,招势,速度都达到了心神合二为一的地步。

  高地刀势后发先至,舞起一圈刀光,向白云霄命门劈出。

  可是白云霄没有动,好像没看到高地的刀似的。

  果然,那高地刀只想遮他的眼神,使他判断错误,高天的刀才是杀手,这里,那刀己无声无息地斩向了白云霄的腰№。

  这一刀之快,已臻速度的绝顶。

  在一旁的胭脂女,见状不禁失声惊呼。

  眼见刀已扫至白云霄的腰№,只等一刀二段,那知白云霄身躯突然往后一缩,刀锋恰恰擦着衣衫扫过,他手指却轻轻向高地的刀叶上敲去。

  高地只觉得虎口生疼,禁不住这一刀之力,柳叶刀脱手下落。

  奇的是竟落在高天的刀上。

  高天招式落空,本待变招,被下落的高地的刀一碰,只觉得一股大力从刀身传了过来,再也把握不住。

  手中的刀竟不由自主地向高地的双腿扫去。

  高地吓得脸色己白,大喝道:“大哥——”高天连忙收势,却仍一刀削在石桌土,坚硬的花岗石竟被削去一角。

  有了着力点,他才能收刀而退,额上冒出一粒粒冷汗,在灯光下,犹如头上长出了水疮。

  这一变化都在刹那之间,白云霄仍负手屹立在原地,不但双足没有移动半分,就连手指仿拂都没有动过。

  他仍如刚才一般冷静地道:“二位高兄是不是还能去找那母女的麻烦。”

  高氏兄弟在那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竟说不出话来。

  廖镖头大笑道:“白面书生这两支手指竟能抵得过两把柳叶刀,廖某今夜算是开了眼界——”他刚说到这里,嘴巴上然多了一朵黑色蔷薇,脸形突然扭曲,人竟仰面倒了下去,谁也不知道这朵黑蔷薇是怎么飞到廖镖头的嘴上的。

  只见寒山冷冷道:“高家兄弟执行我的命令,你却长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种人杀不足惜。”

  这时高天顿脚道:“高某兄弟刀艺不精,愧对寒老大,今晚既已落败,也没面子呆下去,就此告辞。”他与高地向寒山抱拳拱手,转身向外走。

  “站住!”寒山阴森地喝住高氏昆仲道:“败在名震江湖的白面书生手下,并非见不得人的事,世上能与白面书生为敌的,已不多见,你们兄弟又何必惭愧。”

  白云霄微微一笑,道:“寒兄抬爱,在下愧不敢接,刚才实是逼不得已,还望高氏兄弟原谅。”说完便向高氏昆仲抱了把拳。

  寒山却冷冷道:“高氏兄弟技不如人,他们可以原谅,而我却不能原谅。”

  白云霄道:“哦!”

  寒山道:“命令是我下的,荣辱自然由我承担,高家兄弟已败,就轮到我寒某人了。”

  白云霄苦笑道:“寒兄执意要为难小弟,小弟也只能勉为其难,但动上手之后,无论胜败,小弟这人伙之事,恐怕就——”

  寒山没有理会这话之意,盯住白云霄道:“刚才你与高家昆仲动手是以指为剑,若我出手呢?”

  白云霄肃然道:“兄弟若是出手,自然不同。”

  寒山道:“哦?有何不同?”

  白云霄道:“我剑在心中,以心为剑,以指使剑。”他把刚才在对高家兄弟的话颠倒过来。

  刚才是代以指为剑,以心使剑。

  现在反过来,是“以心为剑,以指使剑”粗听似乎无多大区别,可是以指为剑,还可以看见手指,而以心为剑,则便看不到剑了,这岂非又高了一层。

  心为剑,意念所至,剑已击敌,因看不到剑,也就根本无法躲避还击。

  寒山的眼光闪烁不定,他无法确定这一战的把握,究竟有多少胜算?像他这们的绝顶高手,对没有把握的事、就要多作考虑了。

  寒山此刻目光紧紧盯住白云霄,像两把杀人的利刀,似乎要看穿白云霄的心底,是不是在吹牛。

  这一触即发的紧张,不但高氏兄弟透不过气来,就连观战的胭脂女也感到心脏快要停止跳动。

  她突然上前横身在两人当中,道:“好了好了,给小妹一个面子怎样?大家各让一步,岂不成为好兄弟?”

  寒山道:“我能让,但不知白大侠能不能让?”

  白云霄平和一笑,道:“寒兄居然能让我三分,白某若再不情,岂不让人笑我白面书生不知好歹。”

  寒山这时也让步道:“母女二人只能先带走二个,剩下的一个等兄弟从神龙寺回来,入伙之后才能带走,白兄意下如何?”

  白云霄苦笑道:“既是如此,白某也不便强求,就失带走紫姑娘的母亲韩夫人吧!她是杀祥龙和尚的主谋。该由她去顶罪。”胆胭脂女想不到好色的白云霄不挑嫩的却挑老的,不由一愕。

  寒山道:“老的小的随你,唐夫人,去把那老的带来交给白大侠吧!”胭脂女点了点头,立刻向后面石室走去。

  片刻,一妇人随胭脂女走进了大厅。

  只见那妇人身穿黑袍,长发垂肩,容貌虽是憔悴,年届中年,但那优雅的风姿,清澈的目光,及一张平滑如镜的鹅蛋脸,无论神貌魅力,都称得上是绝世美女,比起妖艳的胭脂女来,有过之而无不及,由此可想,年轻时不知曾让多少男子为她沉醉。

  白云霄一生中不知见过多少美女,此刻也不禁看痴了。

  一旁的胭脂女醋意地道:“韩夫人,他是白云霄,就是要带你走的那人。”

  韩夫人只淡淡看了白云霄一眼,又垂下了头。

  白云霄这时躬身道:“夫人请。”

  白云霄带着韩夫人又回到了神龙寺。

  这一去一回,不过整整三天。就这短短的三日,似乎已过了三十年,狻有景物依旧,人事全非的感觉。

  难道祥龙和尚一死,连一丝人情也没有了?真是人在人情在,人亡情也亡。

  韩夫人似乎也看出了寺中众僧的那种死意气氛。

  当白云霄携韩夫人踏上大雄宝殿的台阶时,一声宏亮的佛号在殿中响起,只见众僧纷纷退开,立于两旁,宏伟的殿中,走出三位黄衣僧人,正是青龙、紫龙、黄龙,独缺能与白云霄一席长谈的白龙大师。

  他不禁暗暗叫苦,自忖免不了又是一番口舌之争。

  只见青龙大师手持禅杖,怒立在殿门,沉声道:“施主这么快就回来了,莫非这名女子就是元凶?”

  白云霄道:“不,她是苗族黑犬部落的公主韩夫人,也曾是祥龙大师的故旧。”

  青龙一哼,道:“贫僧施主有佳音回报,未料依旧不着边№,佛门不纳妇女,这位夫人请回吧。”

  不料韩夫人却垂手施礼道:“白大侠宽恕为怀,稍事隐瞒,不瞒大师说,贱妾就是那刺杀祥龙方丈女子的母亲,说是元凶也可,今天随白大侠来负荆请罪的。”

  白云霄听这番话,神色不由大变,暗呼糟了,原来他与韩夫人在回神龙寺途中,已猜出她八九不是主谋。

  他怎么也想不到韩夫人会包揽罪状,莫非她已存求死之心,或是代女受罪。

  果然,几位高僧神色皆巨变。

  韩夫人继续道:“贱女在菩萨面前,焉敢欺骗大师,只求大师能容贱女一睹方丈遗容。”

  青龙厉声喝道:“你既已认罪,贫僧就先成全你的悔过之心。”禅杖一横,就向韩夫人横腰扫去,杖风虎虎,竞已用了其力。

  这种反应,本就在白云霄的意料之中,此刻他心中早有准备,身体一横,手腕略伸,已捉住青龙的杖头,道:“大师息怒,容在下一言。”

  白云霄继续道:“据我所知,主谋并非夫人,而我赤隐隐知道主凶为准,只是眼下尚末找到此人,不便道言。”

  一旁的紫龙大师冷笑道:“这倒奇了,你说她不是,她却自认主谋,不知该相信谁的?”

  白云霄道:“大师虽然言之有理,但容我几天后再把她女儿带来,当场对质,岂不一清二楚。”

  这时,紫龙、黄龙都向青龙望去。他们自然要看看二师兄的主意。

  就在这时,一条人影飞奔入殿,竟是眉清目秀的白龙大师。

  他合什施礼道:“施主确是辛苦了,各位师兄,白大侠想必已近全力,他的请求也不为无礼,看在他与祥龙大师的情谊上,我们何不依了他,何况他所言的七七四十九天才过三天,时间上也不急。”

  青龙大师冲着白龙,大声道:“既然你同意,这二人的一切就由你去安排吧!”

  说完,他又瞪了白云霄一眼,转身走进禅房。

  白龙转身附手合什道:“白先生对大师兄的情谊,贫僧耳闻目睹,施主与这位夫人请绕西院,随贫僧去休息吧!”

  白云霄道:“你是让我住孤云精舍?”

  白龙道:“大师兄生前视施主如上宾,再说孤云精舍除了施主这等雅人能居住外,谁还有资格呢?”

  白云霄长叹道:“除了祥龙,神龙寺中就只有你知我了,我自己去精舍,大师安顿好夫人后,勿忘来精舍一叙。”

  白龙道:“遵命。”

  神龙寺中的孤云精舍,本是祥龙大师研经之场所,除白云霄外,别人是决不其居住的。

  白云霄刚在舍中落坐,就有小沙弥来侍茶。

  他不禁叹道:“祥龙一死,就没有酒么?”

  话音末落,舍外倏然响起笑声,道:“方丈驾鹤,末满百日,当然禁酒,不过施主触景生情,自然例外,贫僧这不携酒侍客来了么?”

  白云霄欣然相迎,道:“我只是一时伤怀,不想大师竟体贴入微,难怪祥龙在世时,老在我面前夸你,神龙寺若没有你,只怕我已不会再来了。”

  白云霄从白龙手中接过酒,昂首便干了一杯,才道:“你这么快来,把夫人安顿妥了么?注意要保证她的安全。”

  白龙大师道:“贫僧派了三个小沙弥,轮流伺候,外面还派了二名三代弟子,把守院门,应该足够了,等会贫僧再会叮嘱三名沙弥,要他们随时注意夫人的言行起居,以防她自杀。”

  白云霄摇头,道:“不够!”

  白龙道:“为何?”

  白云霄道:“因为除了防她自杀外,还要防人对她暗下毒手。”

  白龙笑道:“神龙寺已三十年未遇外敌,周围三百里内,贫僧敢说还没人有胆潜入寺内杀人。”

  白云霄道:“可是现在情形不同了,一水之隔,五十里之遥,可说是风云聚会,黑白两道高手云集。”

  白龙作声道:“他们是为本寺而来?”

  白云霄沉吟片刻,道:“我本来不想说,看来神龙寺中有了内奸,与那些江湖人物似有勾结。”

  白龙听后神色一震,忙追问道:“施主可知道原因么?若有内奸,又会是谁?”

  白云霄道:“神龙寺中,祥龙已死,只有你们五位师兄弟当权,馀者无足轻重,要说内奸的话,可能就在你们五位人之中了。”

  白龙苦笑道:“依施主之见,贫僧也难脱嫌疑了?”

  白云霄笑道:“若你有嫌疑,岂不是连已死的祥龙都有嫌疑了,我又怎么会对你说。”

  白龙合什恭苯敬敬施礼道:“多谢施主相告。”这位儒雅的和尚再三致谢后才告辞。

  白云霄却感到一阵落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或许是伤感祥龙之死,神龙寺后继无人吧!

  第二天一早,白云霄别了韩夫人之后,便又去夕阳墓地接紫云英。

  再回到夕泪墓地,已是深夜。

  这次白云霄轻车熟路就来到地下大厅,除寒山,高氏兄弟与胭脂女外,又增加了三个新人,这三个新人虽在苗疆没有见过,但在中原道上,白云霄却见过不下二三次。

  一个是中原道上威名狻盛的“掌里干坤”铁索华。

  一个是“铁面关公”尤坤。

  一个是“鬼夫子”金小畏。

  三人都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这给白云霄一种感觉,南岭苗班之地,不但风起去涌,未曾露面的江湖好手还不知有多少,果如韩夫人所说的,酝酿着一个绝大的阴谋。

  它牵连着神龙寺,黑犬族,白蛇族,说不定苗疆三十六个部落都有份。

  这些人围坐一桌,彷佛在商议什么,可是见白云霄一进来,都停止了说话,十四道目光对着他。

  白云霄哈哈一笑,抱拳道:“各位兄弟好,我白某说过的话,绝对不打折扣。”

  寒山露齿一笑道:“你来得正好,正有一件事,要劳驾白大侠去走一遭。”

  白云霄也不客套,坐落在胭脂女的让出的空位上,她却在背后依偎着他,那股风骚劲儿,就像馋猫嗅到了鱼腥味儿似的。

  白云霄道:“我来回一百里,还没喘过气来,就派我差使,可以不接受么?”

  寒山笑了笑道:“因为除了你,别的人去只怕反而徒劳无功,说不定更会打草惊蛇。”

  白云霄听他此言,中一哼,道:“老大,你既这么说,我倒要先问问,我这就算是入了伙吗?”

  寨山道:“入伙的同道,都要先做一件事,表示对组织的忠诚,没有一人例外,这样今后才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白云霄嘿嘿一笑,道:“但总要有点实质的好处吧!”

  寒山只当他是讨¤还¤,爽快道:“好,事成之后,明珠三十六颗,黄金二千两。”这么重的赏酬,连其它人都伸长了脖子,睁大了眼睛。

  他点点头道:“现在你说。究竟要我办什么事?”

  寒山道:“要你去偷一样东西,偷之前,必须先杀一个人才行。”

  鬼夫子金小畏见财生意,嘿嘿笑道:“这么简单的事,有如此重的赏金,我干。”

  寒山一哼,道:“金老哥,你还不够格,只怕你有去无回。”

  金小畏一呆,道:“这人有这般厉害?”

  寒山道:“若不是难对付,我又何必非等白大侠回来不可,岂不随便召个阿猫阿狗去就行了。”众人听寒山此言,都不敢再言声。

  白云霄故作思考,沉思片刻,倏然一拍桌子,道:“好!既然寒老大如此看重,我就勉为其难一次。”随后他又问道:“此人是谁?”

  寒山道:“此人现在在老屋寺,就是黑犬族的巫师。”

  白云霄沉吟道:“好。我去,不过杀了他之后,要偷什么东西呀!”

  寒山道:“那巫师身上挂着一座拇指大黑玉雕成的观音佛像,拿这这佛像,就算大功告成。”?白云霄道:“这佛像真这么值钱?”

  寒山道:“在常人手中,当然不值几文,但在我们手中却是无¤之宝。总之,杀巫师取佛像,只是前半段,到了手,还要劳你去办后半段哩。”

  “那后半段又是何事?”白云霄问。

  寒山答道:“到时会告诉你。”

  白云霄道:“那好,我明天就去办。”

  寒山道:“记住,我只给你三天。”

  白云霄大笑道:“何必三天,一天足够了,到时你就听我的佳音吧!”说完,他起身告辞而去。

  这时,外面天色已近黎明。

  白云霄没有直接去老屋寺找巫师,而是先来到寨东头的酒店,打探消息。

  与他对桌饮酒的正好是个热心快肠的苗族汉子,白云霄于是便委托那人请巫师来酒店与他晤面。

  那汉子一听此话,顿时拒绝道:“黑犬族的巫师,从来不离开寺庙的,依古老规矩,一旦离开寺庙,就要死亡。”

  白云霄忙改口道:“那能不能请他女儿茉莉来一次。”那汉子爽快便应了下来。

  待汉子离开之后,白云霄独在店中,暗忖游历苗疆十馀年,今天才发现对苗疆的认识,竟是这么贫乏,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正当他沉思之№,屋外竹梯候响起吱呀之声,一条俏影跳了进来,一名黑衣少女娇笑道:“我知道你会来找我的,果然如此。”来人正是眼波明亮如星星的茉莉,那娇笑的双靥,犹如春天初开的桃花,谁看了都会心跳。

  白云霄笑了笑,拍拍矮凳,示意她坐下,随后举杯道:“我该谢谢你上次的救命之恩。”

  茉莉举杯一饮而尽,道:“你不必谢,今天你能来找我,我已很高兴了。”

  白云霄道:“我今天不是找你的,是想找巫师。”

  茉莉笑道:“找我爹跟找我都一样,我爹能帮你的忙,我也能办到。”

  白云霄一整神色,道:“可惜这次我不是来找他帮忙,而是来杀他的。”

  茉莉脸上的神色立刻变了,刚才还像是天上仙女,现在却像一头小母狮。

  白云霄忙解释道:“若我真要杀巫师,你想我会告诉你么?”

  茉莉又迷惑又奇怪,道:“不会!”

  白云霄道:“所以难就难在这里,有人要我动手,我又非动手不可,但我更不愿杀你爹,只能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能不能跟你爹商量一下。”

  茉莉道:“商量什么?”

  白云霄道:“听说做巫师的。多少都会点法术,我想请他自已帮自已个忙,看看用什么法术,既能装死,又能解我之困。不是行巫之人都知道诈死的方法吗?”

  茉莉道:“那些人为什么一定要杀我老爹,目的是什么?”

  白云霄道:“只要挂在身上的一座佛像。”

  茉莉失声道:“休想,这座佛像我爹每天都要静静地向它膜拜祷告三次,它已变成了我爹身体的一部份,谁也休想把它拿走的。”

  白云霄并末被这番话吓倒,淡淡一笑道:“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你爹愿不愿意?”

  茉莉怒声道:“你忘恩负义——不是人——”她转身飞也拟地奔了出去。

  白云霄也知道,自己只为了想查出杀害祥龙和尚凶手,不想还得去伤害二个救命恩人,究竟对不对,他实在无法解释。

  他接连又猛喝了几杯酒,加上精神负担过重,神智也开始有点迷糊起来。

  就在他昏昏欲醉之№,竹楼梯又响了,茉莉飙风般冲了上来。

  只见她气喘吁吁地道:“真不知你用了什么魔法,我老爹着了迷,竟完全同意你的要求。”说完,她从怀中掏出那座黑玉观音,上面还系着一条黑丝带,轻轻地放在桌上,合什拜了拜,又轻轻地推在白云霄面前。

  白云霄拿起黑玉观音像,想仔细看看,其中有没玄虚,那知如受雷击,急忙丢下了观音,神色已经大变。

  他目注茉莉道:“巫师在观音上下了蛊?”

  荣莉吃吃笑道:“你不要紧张,这蛊虽很厉害,但好人无害,不过我爹也说过,若你心术不正,那就不祥了。”

  白云霄道:“怎么不一样?”

  茉莉道:“听说会死得很惨,皮肤会一寸一寸烂,烂得很痛苦,直到烂光剩下白骨为止。”接着她又道:“不过我爹看过水晶球,说你是个好人,所以不但愿把佛像送给你,而且还配合你诈死七天。”

  白云霄听得云里雾里。

  茉莉道:“他自制了一种‘潜散’,吃下之后,如真死一般,但只能维持七天。”

  白云霄点点头,把黑玉观音慎重地收起来,道:“有没有提到这佛像的来历?”

  茉莉道:“我爹说过,这座黑观音是在三十年前,酋长交给他的,他于是对我爹说,假如有位穿白袍汉人来取,要他交给那人,可惜三十年来从未有人要回这佛像,今天你来要这佛像,而且又穿的是白长衫。这也是我爹放心交给你的原因。”

  说完之后,茉莉便告辞,她临走时深深注视了白云霄一眼,这一眼包含的意思太多了,有深情,更有一份敬重。

  夜很深了,白云霄在苗寨客栈里辗转不已。不能入睡,这几天来所发生的事很值得他深深地思索。

  后来,他索兴起床推门而出,掠落在草坪上。

  四周静得如坟墓,夜虫低,掠气透体,白云霄沿小道慢慢踱步,突然,却见一条黑澎如幽灵一般自林中走了出来。

  待人影缓步走近时,原来是‘鬼夫子’金小畏。他手握一把折扇,嘿嘿干笑道:“白大侠好兴致。”

  白云霄冷冷道:“你怎么来的?为何来此?”

  金小畏刷的一声,摇开折扇,故作风雅,笑道:“我是夜游神,寒老大担心你来此不会顺利,所以派我来助兄一臂之力。”

  白云霄道:“不劳烦心。”

  金小畏听他此言,一呆,道:“难道巫师已死?”

  白云霄道:“是的。”

  金小畏馅媚笑道:“是,是的,不过巫师既然已死,想必那黑玉观音也到手了。”

  白云霄道:“不错。”

  金小畏嘻嘻笑道:“白大侠,我只是好奇,想——想看一看这佛像啥样子。”

  白云霄露齿一笑,道:“你真的想看?”

  金小畏点点头道:“的确想看看,馈下若肯的话——”

  白云霄道:“你一定要看?”

  金小畏道:“真的?”

  白云霄又问道:“你不后悔?”

  金小畏大笑,道,“看一看有什么后悔的?”

  白云霄伸手入怀,缓缓取出那座黑玉观音,道:“拿去,看完后还我。”

  金小畏伸手接过,左看右看,神色似乎有点失望。

  白云霄叹道:“任何东西没到手之前,大家都好奇,到手之后不过如此,我不知道寒山要这么一块玉干什么,莫是要金盆洗手,烧香拜佛。”他正负手叹息,那知那金小畏趁机身形掠起,突然携玉就跑。

  白云霄一急,正要追,却听到不远处金小畏一惨叫,掠起的身形突然坠落,手中黑玉观音已落到上。

  白云霄一呆,慌忙掠到金小畏身边,先拾起玉像收入怀中,正要看金小畏怎么回事,却见他伸指指白云霄的子,脸上的汗水如黄豆一般,粒粒而下。

  白云霄骇然倒退几步,他这才发现,金小畏的左手已变成了白骨,黑水如浆,从他袖子之中,一滴一滴淌流下来。

  他刚才的确想试试,茉莉的话是真是假,却想不出果如其言。

  苗疆巫术之神奇,蛊毒之恐怖,以前只是有所耳闻,现在亲眼目睹,白云霄纵然见多识广,也不禁毛发耸立,寒意直透心底。

  金小畏似乎再也忍不住这巨痛,狂叫一声,躺在地上,折扇一翻,就向自己手臂砍去。

  只听噗喳一声,手臂带着衣袖落在地上,白云霄注目望去,衣袖露端,已是白骨隐现,血肉所剩无几。

  金小畏咬着牙,抱着肩,狠狠盯了白云霄一眼,竟狂奔而去。

  白云霄未加追赶。此时,山风吹拂,凉意,若非地上还有一条断臂,他几乎是做一场恶梦。

  第二天,曙光初露,白云霄便起了身,等他赶到墓中已是正午。

  白云霄走进祠堂下的地下大厅,却见寒山坐着皱眉,高氏兄弟正帮着金小畏在治疗断臂。

  白云霄冲寒山道:“幸不辱命,不过美中不足的是让金老兄断了一条臂膀。”

  寒山道:“观音上有毒,你该打声招呼才对。”

  白云霄冷笑道:“还算金老哥见机得快,能捡回一条命,算是万幸啦!”

  寒山阴森道:“事情过去就算了,记住大家都是兄弟。”

  白云霄从怀中掏出黑玉观音,放在石桌上道:“东西交到了,我的任务了吧。”

  寒山道:“你收起来吧,不要再害人了。因为下半段的事还是要你去办。”

  白云霄冷笑道:“好啊!我变成你的跑差了,上半没的事已办妥,下关段的事,你叫别人办吧。”

  寒山怪笑道:“兄弟何必生气,黄金二千两,明珠三十六颗我已准备啦。”

  说完他双掌一击,却见里面走出两名壮汉,抬着一口木箱出来,随后打开箱子,一阵金光宝气立刻在火光下,熠熠发光。

  白云霄摸摸耳朵,苦笑道:“财帛动人心,美人动人情,寒老大,你真有一套,我不能不甘伏下风。”

  寒山继续道:“等你办完下半段的事,就任你逍遥了。”

  白云霄道:“好!你快说出来吧,快说快办事,我也心急如焚。”

  寒山道:“现在要你立刻赶回神龙寺。”?白云霄不由一呆,道:“我可以回神龙寺,但必须带那小姑娘回去才行啊。”

  寒山道:“办完了当然让你带走,但这件事关系重大,你必须先办好。”

  白云霄道:“回神龙寺后又如何?”

  寒山道:“拿这座玉观音,向青龙大师换一件东西。”

  白云霄道:“什么东西?”

  寒山道:“一卷手绢。”

  白云霄叹道:“寒大侠真是会绕弯子做事,早说我上次回神龙寺时,顺便就替你带回来了不更好。”

  寒山道:“你以为青龙身上的东西是这么好拿的,没有这座玉佛,他死也不会交给你。”

  白云霄失声道:“原来这黑玉观音只是信物,更重要的是那卷手绢。”

  寒山道:“不错;我要的就是那手绢。”

  白云霄搔搔头,自言自语道:“空着回去,要我怎么对神龙寺八百和尚交待。”

  随后,白云霄只拿了一点金叶和明珠,转身就走出了墓穴祠堂。

  薄暮,他又回到了神龙禅寺。

  神龙寺众僧见他早已是见怪不惊了,但白龙得知却惊讶地迎了出来,拉着他的衣袖道:“走,此地不是谈话之处,有话到孤云精舍再说。”

  白云霄点点头,二人来到精舍中,白龙先敬了茶,才一整神色道:“你是否听到了消息,才赶回来的。”

  白云霄一怔,道:“什么消息?”

  白龙大师道:“贫僧有负施主之托,实在有愧。”

  白云霄愕然道:“发生了什么事?”

  白龙大师道:“韩夫人已死。”

  这话如雷轰顶,白云霄几乎要昏过去。他咬牙裂嘴,厉声道:“这怎么可能,怎么死的,快说,你快说。”

  白龙叹息一声,道:“你临走的托嘱,我一点也不敢疏忽,可是就在昨夜丑时,她趁小沙弥已熟睡,竟偷偷溜了出来,潜入大雄宝殿,去搬动大师兄遗体的大缸,却突然惨叫一声,死于缸边。”

  白云霄失声道:“有人突袭杀她?”

  白龙道:“不错,等寺中弟子闻声出来探望,她倒在地上,已气绝而亡。”

  白云霄厉声道:“凶手是谁?”

  白龙叹道:“没有人看见,也没人知道,这好像又是一起无头公案。”

  白云霄目光凌厉地望着他,像两把锋利的刀,等着白龙说下去。

  白龙呐呐道:“夫人背后脊髓,腰而断,骨骼粉碎,显然是禅杖之类钝器重击致命。”

  白云霄冷笑道:“这么看来,凶手就是神龙寺内之人,你难道还猜不出来?”

  白龙沉思道:“若论棍棒禅杖,寺中诸弟子,两代以上都有,但若论这一击之重,这等功力,却不会超过五个人。”

  白云霄道:“一杖击出,犹如风雷,这种功力,五长老中只有两人。”

  白龙道:“哦?”

  白云霄道:“一个是你。”白龙脸色一变。

  白云霄又说:“另一个就是你二师兄青龙大师。”白龙又是一呆,默然无语。

  白云霄道:“青龙性子太烈,说不定正因看到夫人去翻动祥龙的尸体,一怒之下,骤然出手。”

  白龙道:“二师兄最近悲痛大师兄之死,的确常夜半起来,到殿上大师兄灵前上香。”

  白云霄又厉声道:“他此时在哪里?等我去找他!”

  白龙道:“此刻二师兄正在晚课,不如等晚课一完,贫僧请他来此会晤。”

  随即白龙又叮嘱道:“但是施主千万不可提起此事,触怒二肺兄,你们若真动上手,贫僧不知应该帮谁?”

  白云霄悻悻道:“我不为难你就是,但晚课一完,我一定要见到青龙大师。”

  白龙合什道:“是,贫僧告退,去为施主准备素膳。”

  半个时辰,一桌素席果然送了上来,另外还备了一壶酒。白龙的细心。此时连白云霄也不得不佩服。

  只见酒盅下还压了一张宇条,上写道:闻君正伤情,只宜小饮;青龙即至,祈能气平。

  白云霄喟然叹息,觉得白龙真是用心良苦。

  当他正欲举筷就餐时,只见青龙手持禅杖,大步走入,见白云霄脸上己有愠意,冷冷道:“邀我何事?”

  白云霄掏出那座黑玉观音,放在桌上,道:“大师识此物否?”

  青龙神情立刻变为惊疑,道:“此物何来?”

  白云霄道:“大师不必管物从何来,此物想必能在大师身上换样东西。”

  青龙道:“不错。”

  白云霄道:“大师能否此刻交给我?”

  青龙走近桌边,伸手欲取黑玉观音。

  白云霄道:“不能触动,上面有毒。”

  青龙一哼,伸手取在手中,仔细转动一看,道:“不错,昔年有约,是这信物。”他竟缓缓放入怀中。

  白云霄特地留意看了看青龙的手,只见他的手细皮白嫩,仍是好端端的,不由惊讶不已,脑中立刻闪过一念,忖道;难道他不是坏人。

  这时只听青龙道:“既然如此,贫去取东西来,不过施主气度恢宏,贫僧无以为敬,就桌上一杯水酒,敬你为本寺奔走之苦。”

  此时,白云霄已无心饮酒,淡淡道:“大师就自己喝吧,今天我不喝酒。”

  青龙一口气喝下一杯,放下酒杯,转身就走。

  白云霄在后面道:“那卷手绢,大师切莫忘记送来。”

  可是等了盏茶时刻,青龙还没有来,前面却传来了钟声。暮间敲钟,莫非寺内又有变故?正自惊不停,倏听到杂乱的步履之声响起,渐渐接近。

  白云霄立刻转向另一窗口,只见众僧有的手持戒刀,禅杖,弓箭等器物,把个孤云精舍团团围住。

  白云霄大吃一惊变声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僧手横禅杖,铁青着脸,沉声道:“本寺八百弟子,已经包围精舍,施主若是识相,快快就缚,不然贫僧就不客气了。”说话的正是紫龙。

  白云霄这次更加吃惊,道:“我什么地方,触怒了贵寺,竟要我束手就缚。”

  一旁的赤龙大师厉声道:“二师兄已被你所害,还惺惺作态,莫非想要抵赖?”

  白云霄道:“青龙大师刚刚才离开此地,怎会遇害?”

  赤龙道:“二师兄已中毒而亡。”

  紫龙接过话道:“他刚才在你房中喝过酒么?”

  白云霄道:“不错,是喝过一杯。”

  赤龙道:“那不就对了,二师兄生平从不沾酒,你却在酒中下毒,若不是你存心害他,又会是谁?”

  白云霄一呆,随即目光一转,道:“我若说凶手绝对不是在下,你们信么?”

  赤龙冷笑道:“凶手自然不会承认行凶,白施主,你武功虽高,也难敌本寺八百弟子。”

  “唰”一道寒光从白云霄手中弹出,从不轻易亮剑的白面书生,竟终于拔剑出鞘。

  只见这铁剑比普通的剑还要短三寸,但寒光如水,迎风乱晃,原来竟是一柄用上好缅铁打成的软剑。

  气氛顿时由紧张变成持,白云霄冷冷道:“白龙大师何在?”说到这里,他目光一扫,又厉声道:“在白龙大师未到之前,若有人莽撞,就休怪我剑下无情。”白云霄把窗户重重关上,然后默然独坐,千思万虑,阵阵涌入脑海,神龙寺中,果然有内奸。

  就在他沉思之时,门外一条人影冲了迸来。白云霄的反应够快,人旋及即椅上弹起,短剑扣匹练一般,已经飞出。

  “铮!”短剑竟被禅杖挡住,但剑势一偏续递这一剑好凌厉,竟使人无法想像。

  可是剑光突然顿住,白云霄的人也停住,而冲进来的人也停住,只见剑光已停在一名中年僧人的眉心之间,其距离还不到一寸。

  只要白云霄的手臂再伸直一点点,那中年僧人便只有死在剑下了。

  那僧人方脸憨厚,脸上却毫无惧意,更没有惊容,反而笑赞道:“白施主好剑法,好功力,这一剑之威,确实鬼神难挡。”

  白云霄一呆,此僧人正是神龙五长老中的黄龙大师,排行居五。

  他冷冷道:“白龙大师末到之前,谁踏入此门,决难生还。”

  黄龙仍笑道:“贫僧就是代表白龙大师前来与施主谈判的。”

  白云霄一哼,道:“白龙人在何处?”

  黄龙默然片刻,道:“他已失踪,刚才紫龙师兄就因施主放出的话,去找白龙大师,我与紫龙分头找寻,可惜此时他已失踪。”

  白云霄目光呆滞,道:“他已失踪?果然,果然是他!”事情已经明朗,杀夫人的是他,与那些江湖豪客勾结的也是他,杀青龙的自然是他,如今他已得到那幅手卷,鸿飞冥冥。

  白云霄想到此刻,倏然剑指黄龙,厉声道:“大师出去告诉贵寺众弟子,我要立刻走。”

  黄龙也不客气,坐下不急不慢地道:“施主急着要走,是否欲去追白龙师弟?”

  白云霄道:“正是。”

  黄龙叹道:“只可惜贫僧纵有放你之心,只恐怕全寺其馀师兄弟子也不会答应。”

  白云霄默然。这就是他最担心的一点,他清楚神龙寺的实力,与众僧的坚韧意志。

  黄龙又道:“白龙师弟何以失踪,此中蹊跷,贫僧还是不甚明剩,施主不妨说与贫僧听听。”

  白云霄黯然一叹,把自己探听到的蛛丝马迹及想法,概要的向黄龙述了一遍。

  黄龙叹道:“贫僧平素默察,白龙师弟想做主持方丈,已经久矣,可惜本寺素重辈份排名,算来掐去,他有生之年,只怕无法企及方丈宝座,对白龙来说,确实有点无可奈何。”

  白云霄正欲说话,屋外忽喝道:“黄龙师兄,黄龙师兄,你可安好么?”

  白云霄脸色不禁一变,因为那清朗的声音,竟是已经失踪,料他也不敢回来的白龙。

  黄龙也是一动,叹道:“他果然回来了,看来他仍不肯放弃神龙寺方丈的位置。”

  白云霄知道白龙一出现,情况已转陷入绝境,除了下策之外,已无两全其美的馀地,不禁脱口道:“大师,现在该怎么办?”

  黄龙略一思索道:“施主,何妨施出苦肉计,让贫僧当作人质,暂作缓兵。”

  白云霄一听就懂,拿起黄龙的禅杖就往外走。

  此时,神龙寺中数百弟子个个刀出鞘,箭在弦,白龙大师气定神闲地站着,见到白云霄,反而合什施礼道:“白大侠,五师兄可安好?”

  白云霄伸手就把禅杖摔了出去,冷冷道:“此刻尚好,但以后如何,不敢先下断言。”

  白龙不禁厉声道:“你竟把黄龙当人质,是何用意?”

  白云霄淡淡道:“的意思,只有两种,你们可选其一。”

  白龙道:“请说,只要在贫僧能力范围之内,贫僧还是愿意帮助施主的。”

  白云霄道:“第一种,善始善终,让我走。”

  白龙苦笑道:“我何尝不想网开一面,可是——只怕众僧——”

  越是这样,白云霄越觉得白龙之阴沉狠毒,他淡淡道:“既然你们不接受,就考虑第二种选择,以白龙换黄龙,但这是最后的条件,你们考虑了再回答我。”

  转眼已是暮色,夕阳如血。

  昔日方丈经室中,紫龙、赤龙二僧托腮而思,白龙绕室踱步,似也想不出捉拿白云霄的万全之策。

  这时,只见白龙突然停步,目光灼灼,道:“有了。”接着他又说:“我想用火攻。”

  紫龙失声道:“那孤云精舍岂不付之一炬。”

  赤龙道:“古寺八百年基业既将毁于一旦,你还想到一座精舍?”

  紫龙道:“但是黄龙师弟——”

  白龙微笑道:“我这把火只是逼蛇出穴,凭白云霄的功力与个性,岂会甘心被焚,他也必然会挟着五师弟出来,以作人质。”

  接着他继续道出了心中的构想。

  大火一起白云霄必定挟持黄龙夺门而出,四周虽然布下重围,却必须要留出一条空间通道,让他以为是空隙,为了脱身,他必择此路,而后再利用这似未防备的狭小空间,布下弓箭手,射他个满身窟窿,纵然不能杀他,也要让他重伤,再行围攻,不怕他不就范。

  紫龙道:“小师弟果然妙计,好!就这么办,快吃饭,吃完后分头行事。”

  孤云精舍中虽已点上灯火,但仍一片肃静。良久,白云霄倏然叹道:“已经过了三个时辰,怎么还没动静。”

  黄龙道:“想必白龙在苦思对付你的办法。”

  白云霄道:“他要逼我出去,唯有火攻。”

  黄龙道:“施主既能猜到别人计策,又何不想想脱身之计呢?”

  白云霄苦笑道:“人孤势单,已是挨打的局面,何计可施?”

  黄龙提醒道:“施主可曾听过李代桃僵之计?”

  白云霄一呆,旋即狂喜,道:“大师高见,平日你真是大智若愚。”

  黄龙笑道:“我的脸虽方了一些,但桌上有现成材料可用,我保证你易容之后,与贫僧一样,”

  白云霄一怔道:“什么材料?”

  黄龙道:“米饭菜汤,无一不是材料,你比我瘦,但僧袍里加上一些棉花,在夜色中,一样可以蒙混过去,可惜只有一样,却要施主栖牲。”

  白云霄道:“那一样?”

  黄龙道:“施主的一头黑发。”说完,他拿起白云霄放在桌上的短剑,起手剑落,一刀就削掉了白云宵的一头乌发。

  然而,孤云精舍外面却是一片忙乱,夜色中,只见众僧往返奔跑,有的搬柴火,有的在听白龙说明重新布阵的位置。

  刚到初更,在精舍外堆柴薪的僧众,突然听到舍内一阵叱喝打头之声。众僧都凝神而听。

  “嗨!你听,莫非是里面打起来了。”

  “啊!一定是黄龙师叔伺机反击了。”

  “快去报告三位师祖。”众僧纷纷议论耳语,有的已拔足飞奔向白龙大师去报告了。

  就在这时,孤云精舍的门忽被踢开,只见一条人影从门里疾冲而出,他僧衣飘拂,夜色中还见他左手抱着右手膀子,血迹从指缝中隐约可见。

  有的弟子已叫了起来:“啊,长老出来了!”

  “啊!黄龙师叔受了伤。”那光头上汗水淋漓,僧袍白袜,此人不是黄龙又是谁?

  众僧都热情的招呼,黄龙却头也不回,口中道:“你们继续包围,别让那姓白的跑了,我去后院疗伤。”一句话的功夫,人已走出老远。

  等到白龙紫龙知道消息,转身一齐去找黄龙时,却哪还找得到影子。

  三位长老聚在一齐,互一探问,白龙首先感到不妙,神色气急败坏地道:“糟了,我们中了金蝉脱壳之计。”他话声一落,身形骤起已掠向孤云精舍。

  精舍的门已被踢开,白龙当先冲入,果见灯火下,黄龙赤裸裸被绑在椅上,还在拼命挣扎,见这场景,白龙愤然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一场辛苦竟全功尽弃。”他说完便转身走出精舍,向众僧吆喝收场。

  人已走了,不收场又干啥呢?

  于是数百僧人又忙着搬柴薪,收弓箭,一场计策,化为泡影,人人垂头丧气,看在白龙眼里,恨不得一把火烧光孤云精舍。

  因为他担心白云宵此走后,后果的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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