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儿,看书累了吧,我刚沏好红茶,喝点,解解乏”二少坐在书桌上把手中看完的书籍,刚放撂桌面上,指儿轻轻的揉了揉有些发痒的眼儿,还没有揉几下,沈夫人的娇媚的之音由远及近,还有那淡淡的令人舒心的幽兰之气。
愣了,他愣了,为什么,今天沈夫没有像往常一样穿着肥大的袄裙,而是是罕见的着了一身粉色缎烫金菊纹旗袍。
青丝挽髻,浓妆淡抹,娥眉弯月,目盼闪星。巧笑嫣然,婷婷而来,手握杯盏。
灯光之下,俪人娴丽的容颜自不必多说,就说这一袭粉色菊纹旗袍,完美的贴合在美妇丰腴有致的玉体上,勾勒出下上前后左右起伏不同的曲线,前伏后翘,左右对称上伏下伏如葫芦状的体态。
“嘻嘻~~小田,我这身好看吗?给你”
沈夫人轻笑着,丝毫不没有注意到胸前丰乳那丝丝颤动,金色的菊纹贴合在上面也随着颤动,仿佛是迎风盛开一般。
二少轻轻耸了耸鼻尖儿,不觉咽了一下口水,没有立刻回话,也不知是怎么的,这几天沈夫人对自己特别的殷勤,要不是有那么一层亲戚关系,知道她的为人,他都以为,她在似有似无的勾引自己。
唉,有如此娴淑的美妇关心是值得高兴得,但更感觉是接了个烫手的山芋,不过算了,谁让表婶这么好看呢?
只是感觉这旗袍好像小了一点,感觉还不错,现得更丰满,更惹眼。
对于美丽的女性,男人是会很宽容得。
“好~~”二少起身接过了茶盅放到书桌,没有立刻喝掉:“辛苦表婶,就这些倒水端茶的小事何劳您的大驾,我是小辈,你是长辈,再说了如果这样,是抢的小花的饭碗。”
“怎么,你嫌我老了,年龄大了,没有小花儿年轻漂亮”沈夫人的话儿带着些许自怨自怜“唉!女人年轻漂亮些就是好,那嘴儿在甜些,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都能给迷的五迷三道,整天不着家,真是家花没有小花香,黄脸婆终究还是黄脸婆,干什么都是碍手碍脚”。
“呵呵~~”二少只能尴尬不换礼貌的笑了一下,轻咳一声“嗯~~什么黄脸婆不黄脸婆的,表婶你风华正茂又端庄大方,是~~”。
“是什么是”沈夫人是个女性,听到有人夸自己,十分高兴,也来了兴致,想多听听异性嘴里得赞美夸奖之声。
在沈家人丁单薄总其才只四五个人,儿子在外求学,除过年几能看到,而沈中这个大老爷就不说了,天天早出晚归,也不着家。
就剩下自己、婆婆和一个女佣人刘妈,佣人刘妈老实本分不会多说什么。
都是自己说着甜话哄婆婆。
从嫁给沈中,他就是一幅读书人高高在上的态度,来到家更是不会对自己说什么赞美的话儿。
“是~~是良人贤妻”说真得他有时挺羡慕中叔的,娶得这么一房对他不离不弃的好女子,到头却换来一纸当票,抵押别人。
沈叔终是太寡情了。
“我要是早生二十年就好了”
“你~~”美妇闻言顿时感觉莫名心头一喜,一股暖意随着那小小的话语儿扩散,扩散到她的全身:你现在也不晚。
这个念头一出,连她也感觉吃惊了。真是不害臊。
“我~~”语气很轻,沈夫人感觉自己两颊热热的。“我那有你说的这好”。
“………………”
二少没有答话,他是看到眼前这位美艳的表婶沈家主母夫人,娴淑的脸儿上,竟然浮现出小女儿娇羞的表情,发愣了。
“你怎么了,不说话了”如莺之语,一下子点醒了他。
二少失态了,感觉刚刚举动似有不妥,不毕眼前的美妇人是自己的表婶,而且小时还抱过自己,哄过自己。
他又轻嘲的笑了笑了,自己连姨娘、奶娘、干妈都给搞了,而且自己的刚占可口的小侍女小花跟自己奶娘是亲母女,说真的自己的这个奶娘岳母也不比这跟表婶这层关系差到那里去。
他拿起了茶儿,用茶盖儿轻轻浮了浮上面的浮沫,刚细小品一口时。突然沈夫人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发话“别喝~~喝太快~烫”。
她不这么说还好一点,二少是耳朵先听到了,脑海中却本能反映她语句中的一个“快”字,于是这茶儿,直接就一口气闷了进去。
“咳~~咳~~”不用问,沈夫人突来得这一句,让二少有些猝不及防的,将倒嘴里的一问部分茶水灌到了气管里。
二少一边咳嗽又一边说“婶子,咳~~怎么~~了~~咳~~咳~~咳~~别一惊一咋的~~我~~咳~~咳~~”。
始作俑者沈夫则是有些愧意的上前,皓手在他的后背上轻轻的拍打了起来,顺着他的气儿,焦急问:“你没事吧”
“我没~~”还没说完,二少又咳了起了,由于沈夫人的拍打,这次的言语气息好多了。
“让你慢点喝,你还喝这么快,真是不听人劝”沈夫人说到这好像是又想到什么拍背的手儿力道减了几分。
娴丽的脸蛋上娥眉一凝,檀口微叹,“唉!也对。一个老女人的话,谁喜欢听”。
“我~~~”二少心想解释几下,可现在他还没捋好气儿,心想;要不是你位好婶子突然,来这么一声,自己怎么会被水给呛到。
这会儿却报怨我这个侄儿没听你的话,女人真不讲理,算了,听婶子那自怨自怜的话语,是不是又想到中叔,是啊!
要不是中叔大男子主义,读书人端架子,要跟婶子好好的生活,也不致于混到连自己~~。
算了,不说了,自己不是在此其中也没起到什么好的作用吗?
婆媳二人,算了。
二少想到这儿,想给帮自己顺气的沈夫人说几句软话。
沈夫人也不是故意来的这么一句的,当她从刘妈口中知道丈夫沈中买了自己和老娘后,居然和一个风流的小寡妇勾勾搭搭,而且还抽一起抽大烟,听那口气不关系不一天两天了。
心是一片死心,既恨自己没用,更恨自己嫁错了人。
在这想心理下,她想到了报复。
她扪心自问,是谁害自己到这步田地,第一个不用问最大的那个,就是那个没良心的沈中,第二就是眼前这个混蛋表侄儿,没大小的小混蛋居然把自己和亲姑奶奶给买了过来。
当然,混蛋表侄儿说的也对沈中这个恶习不改良心的货,谁知道回到沈家后又会有什么债主再次上门。
理是这个理,心是好心,但是她绕不过这个弯。
总之一大混蛋、一个小混蛋没跑。
说白了今天这个结果是谁也不想,但都有责任,既然这样那就谁也别跑。
于是,她想到了一个自以为绝的办法,她要用自己作为惩罚的资本,给让沈中头上戴一顶永远也摘不掉了帽子。
当然,也不能太便宜了那个小混蛋,既然沈中乱搞女人,我就搞男人,给小混蛋下药,迷奸了他。
让他终生后悔,活在不德得自责之中。
看时机差不多了找个借口支走了小花儿,端着一碗放了药的茶水给他喝。
只能说作为女人,沈夫人的脑回路很奇葩。
可是,当她听到二少是如此欣赏自己时,心里又有一种女为知己者容的感觉,又不想做的这么绝,再想又好像明白了。
王家对沈家算是仁至义尽了。再说,这叔侄两只是双方都没找到合适得台阶下,再过一段时间就会过去了。
表侄子已有悔意了,只是沈中那家伙死性不改,这就怨不得旁人了。
于是,欲要出言阻止这个荒唐的计划,没有想到,没有想到最终会是这个样子。
二少,不知道沈妇这个荒唐的计划,只是心里感觉沈夫人从进门送茶水,就怪怪得。
再说了,就算他是知道了,以他得本性也大半会装作不知。任由事态发展,不为什么,一个道理:送上门的美肉儿为什么不吃。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有心阻止,总是晚了一步。因为歉意,因为心荒,过意不去等。
那成熟女人如兰的体香陪着淡淡的花露水的清香味儿,就窜了自己的鼻子,原先是自己咳嗽的有些自顾不暇,并没引起多大的作用。
但是,现在不咳嗽了,息气顺了。
那丝丝的女人成熟的体香。
当然,他饮下去的那杯带着特殊茶水儿,也起到激化的作用。
“表婶,你好香”他有些情不自以,一下子抓到那成熟玉人的纤手儿,“我好喜欢”。
“啊~~你~~不行~~小田”沈家的主母,他的表婶还没有说几句,就一“啊~”的一下子被他拉到了怀中强搂着。
“救命~~救命~~小田~你~~”。
沈夫人被拉入怀中得这一刹那之间就意识到这是“玩火自焚”。
她不光支走了小花,更吩咐过其它的下人不要轻意打搅二少爷用功读书。
王家许多地方给仆人待遇是不错。但人都有坠性,能多偷一会懒摸一会鱼不好吗?于是,欣然答应。
可以说,这卧室周围内百十米没有一个人算是有些夸张。
但十米开外内没有一个下人绝对是正常的。
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沈夫人,一个弱质女流,本就没有多少力气,她又能出多大的声。
“不行~啊~~不行~~”沈夫人在男人怀叫喊着,双手推搡着,但是终究是书香门第的女人,过于娇柔了。
对于二少那上下其手色儿狼小手儿,她是挡不住也挡不挡,防也防不了。
发髻凌乱、衣裙褶皱。
嘤嘤抗鸣,这反倒有种肥美的猎物落到虎儿郎口中,那种挣扎无力,呻吟的哀嚎之感,到滋生了二少更大的胆子和步伐。
“啊~~”这个娇表婶娥眉一皱,朱樱突发一种痛苦略有柔媚之色的长呻长。
是的,二少这个混蛋已经从她那粉色的旗袍的下裙边伸了进去,对着那肥满的丰臀儿狠狠的一捏,似要从里面掐出水来。
令这沈家娴丽得徐娘主母吃痛不已“小田,不行~~我是你表婶~你~~~啊~~别揉~~你对得起你中叔吗?”
她要是不提她那个不成器的丈夫还好一点,一提他来,二少心里也有些邪火。
是的,那老小子是他表叔不假,但是王家已经对得起沈家了,对得起沈中了这个亲戚了,贪王家的钱,包戏子,还又不学好抽大烟。
借钱不还。
他都把你给卖了,也是我出的钱赎的人,就说几句过激的话怎么了,说的也没说错,现在反过来,就说批评不懂事,排长辈臭脸,小爷不是吃素的,今天就先把你给吃了,卖身契可在我身上,什么沈家主母,什么表婶了,什么亲戚。
现在都是我王家的物件,王家的仆人,作为主人不是想怎么就怎么。
“婶子,你的卖身契可在我手上,就是我的人了,中叔都把你给卖了,你到这时还念着他,我发誓,我会好好对你的,我会好好疼你的,你~~”
“你说胡说什么,他~他~只是一时糊涂”
“是吗,都好几天也没有见他来找过你,还不醒醒”
是啊!那个没良心不是没来找自己肯定是和那小寡妇双宿双飞,忘吧,她还没有再往下想,一只大嘴就堵住自己的芳唇儿。
当二少说完他这句话儿后突然,发现怀的徐娘妇在发愣,眼中闪过一丝落寞的神色。于是,就狠狠的下口吻了下去。
虽然,她轻挣的皓首,双手不依的敲打的着他,但在二少有些霸道的亲吻之下,那双手拍打的敲击他频率是越来越弱,反倒是她被二少这一霸道的长吻,搞的有些双眼迷离,被有些配合着他的亲吻。
是的,她是从小看他长大,子解他的为人,比自己儿子强了不少,更比自己的丈夫强了不少,丈夫身为读书人有他清高的地方,但更多的是假清高,要不然怎么学会抽大烟、包戏子、赌博。
她也时常感觉自己要是能有个小女儿就好,让自己这位表外甥当自己姑爷多好。
可是,自从生下儿子沈进之后就再无产出,加上岁月轮回的关系,儿子长大,自己年龄也大了,丈夫对自己更是提不兴趣了。
她又一想到自己的儿子突然一惊,是的自己的儿子沈进,在外游学的儿子,现在沈家已经成这样子,儿子的学业很好,很好的同时方方面面都要钱。
沈家在沈中手上算是完,沈家换了姓,王家也不能老是养着她们婆媳俩。
沈中现在是靠不住了,自己年龄也大了,婆婆也不用说了,要是王家一气之下不给儿子资助,进儿这辈子也算是完了。
不行,我怎么说也是他长辈婶子,怎么就一时冲动,这~~这什么随意你就~~就随了他,总比跟沈中要好的多,卖身契在他手里边,你跟沈家是什么关系。
说白了你还当自己是沈家的主母,不是了,卖身契在他手里一天,你就是王家的人,王家的物件,随主人如何摆弄,再说你以为沈中会把钱拿出来赎你,你也知道就他的脾气早就跟那小寡妇俩个给造完了。
罢了,就当报答王家这些年的恩惠,再说这事也是自己引起的,也怨自己。罢了~~罢了~不就是一身不讨丈夫喜的老肉吗?
想到这儿,沈夫人一下感觉自己全身没有了力气,是的,她在沈家这些年,太累了,她好累,也想找一个依靠,也想找一个知冷知热的人儿。
一滴泪儿,不觉从她的眼角滑出,滑在那洁白的玉颊上留下很长很长淡淡的水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