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齐了,蔡总又让服务员叫上来一大壶蛇酒,两个姑娘给每人面前倒了一杯酒,又端起酒杯唱起了《祝酒歌》。
看来这些姑娘都经过训练的,知道来这儿喝酒的人大都是那个年代过来的,专挑些我们熟悉的歌曲,让我们边喝酒边回味逝去的岁月,不由得感叹现在的商人真会揣摩客人的心理。
互相敬了几杯酒,桌上的几个男人都放开了,殷科长与蔡总说着什么事,我与林凤梧便谈起了上市公司的那件事,听他说后来市府通过其他方式解决了挪用资金的问题,今年的年报肯定是一片大好,估计这只股的股价会有一个上升,他还劝我买这只股票,说到明年一定有得赚,还说是朋友才会对我透露的。
又是几杯酒下肚,工商局的殷科长便成了个红关公,嗓门也大了很多,他让两个唱歌的姑娘站在他旁边唱,两个姑娘便分立在他左右唱起了《小背篓》,那清纯的唱腔让殷科长摇头晃脑起来,倒似他就是那晃荡的小背篓一般。
摇过几下,殷科长顺势摇出两只手分摸两个姑娘的屁股,姑娘扭了扭,殷科长却并不放手,她们也就没再挪动,仍继续唱着歌。
也许殷科长觉得隔着裤子摸屁股不过瘾,他那手竟从衣服后面伸了进去,两个姑娘不敢再唱了,要从殷科长身边离开,殷科长却趁着酒兴一把将那胖姑娘抱到腿上,一只手很快伸进那姑娘前胸,姑娘尖叫一声,两手使劲推开他,跑到门边站着,从眼角边的泪水就看出吓得不轻。
殷科长见姑娘们都跑开了,也许觉得失了面子,拍着桌子大叫:“让你们老板过来,不过来老子让他这店子明天就开不了门。”
林凤梧们正在劝慰殷科长,酒楼老板进来了,他一进门就给在座的上了支烟,上到殷科长面前时,殷科长推开他敬烟的手:“马老板,你这里的小姐很拽啊,架子大得很啊,是不是不想开~开了?”
马老板似乎认识殷科长,站在他面前低声下气地陪着笑:“殷哥,对不起对不起,几个小丫头刚来不懂事,等会我一定好好批评她们,扣她们这个月工资。”
“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有后台就了不起,我们工商尽管成事不足,败事还是有余的。”
“那是那是,请殷哥多多包涵,多多包涵。”马老板那谦恭的神态让我觉得现在的商人真是不易。
在大家的劝说下,殷科长也许觉得面子捞回来了,便没再与马老板纠缠。
马老板下去后,接着就有人送来一包芙蓉王烟及几包槟榔,见此殷科长得意地咧嘴笑了:“这些奸商,不给他们点脸色看看他们还真以为自己上了天呢。”
经殷科长一闹,那两个姑娘惊魂未定不敢再唱,蔡总挥一挥手让她们出去了。
殷科长边喝边吹嘘了一通,又转过脸来与陈红开起了玩笑:“陈老板,你可了不起啊,任总走了,你那歌厅的生意更红火了。”
“殷哥,还不是搭帮你们,要不是你们帮着我,我一个小女人哪有那本事。”陈红和他说着场面上的话,哪知道殷科长竟因此真觉得自己了不起了:“那是,只要是你们金色年华的事,我殷永德二话不说,还不是冲着你陈红的面子啊。”
“多谢了殷哥,以后多去我那里玩啊,我让下面安排最会唱歌的小姐陪你。”
说了几句闲话,殷科长要陈红猜迷语:“陈红啊,给你猜个迷语,说有一个女人光着屁股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打一成语。”
见殷科长让陈红猜这种迷语,我心里便有了不快,同时发现蔡总和林凤梧都皱了皱眉头。
见陈红不语,殷科长大笑:“这都猜不出来?告诉你,‘因小失大’,哈哈~我再给你猜一个,说有一个男人光着屁股坐在石头上,也打一成语。”
陈红面有不悦,不过为不激怒他,她还是忍着说猜不出,其实这类东西我和她早就猜过了,可在这种场合猜这种迷语,这殷科长也未免太过下作了。
殷科长可不管这些,他见陈红猜不出,又大笑起来:“哈哈,‘以卵击石’你都不知道?罚你陪我喝一杯交杯酒。”说完他倒了一大杯白酒放陈红面前,端起他的酒杯站起身来,一只手竟搭到陈红肩膀上要她喝酒。
陈红与别的男人开开玩笑我无所谓,可另一个男人当着我的面向陈红动手,这就不是我能容忍的了。
我快速站起身来拨开殷科长搭在陈红肩上的手,一手端起陈红面前的酒杯:“殷科,陈红不能喝酒,我代她敬你一杯。”说毕不由他回话我一口将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殷科长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倒愣了一下,不过片刻后便露出他的霸道来:“陈经理,你与陈红是什么关系?不行,就是他亲哥哥在这儿也不行。陈红,平常让你陪跳个舞你都不愿意,喝杯酒你也不给面子?”
殷科长如此相逼我喜欢的女人,我心里陡然冒出一股怒火,眼睛死死盯着他,拿着酒杯的手握得紧紧的,要是殷科长现在做出什么出格动作只怕他脑袋马上就会开花。
何其伟见势不妙,赶忙站起来拍了我一下,又走到殷科长面前搂着他低声说着什么。
这时陈红站了起来,拿过杯子倒了半杯酒举到殷科长面前:“殷哥,我今天确实有点不便,不过你殷哥的酒我再有难处也要喝下去。”说毕一饮而尽。
殷科长见陈红已喝,加上何其伟在一旁搅和,也不好再要求喝交杯酒,只好顺势将杯中的酒喝掉了事。
林凤梧看出殷科长再喝会乱来,便挪到他身边低声说了几句,殷科长听后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从他脸上的神色我就知道他们晚上还安排了其他节目。
走出酒楼,那殷科长却快步跑到湖边蹲下,看那情形只怕是不胜酒力了,刘进财赶忙跑过去服侍,于是大家的耳边传来连续不断的“哇~哇~”之声,倒让我担心湖里的鱼儿明天会不会浮上来一大片。
趁殷科长呕吐之机,林凤梧拉我到一边说了阵话。
“老弟,别和老殷一般见识,他喝酒了就那个样,其实人很好的。”
“林哥,我没怎么啊,你的意思是?”
“嘿嘿,老弟你就别和我打马虎眼,我从刚才你那眼神里看出来了。哎,你和陈红有一腿吧。”
“林哥,这话是从何说起啊?”
“好了好了,我才懒得管你这些B事呢,不过你老弟得注意,你这个人太过随意,这是好事也是坏事,怕就怕有人搞你的鬼,毕竟是在国家单位,别象我那时候一样乱张扬。两个人单独吃饭没问题,人多的场合就别在一起了,兄弟,小心行得万年船啊。”
我心说这些政界人士真能琢磨人,竟一下就猜出我和陈红的关系不一般。不过林凤梧说的一番话也是为我好,我倒有些感激他了。
与林凤梧蔡总他们几个握手告别后钻进车里,何其伟并未启动汽车,却笑眯眯地盯着我看了很久。
“其伟,你怪模怪样的笑些什么?”我知道这小子只怕没好话了。
“飞哥,没想到你这么有性格啊,还真没看出来,我印象中你一直是个很温和的人呢。”
“我怎么有性格了?”我故作不明白。
“嘿嘿,飞哥,看你刚才两眼血红对着殷永德那样子,好象要杀了他似的。我今天才知道什么叫作‘冲冠一怒为红颜’,陈红,飞哥的心思你明白了吧?”
“其伟,你又乱嚼舌头了,开车吧。”嘴里骂着,可我却从反光镜里看到了陈红甜甜的笑容。
“其实殷永德人倒不坏,除了喝酒后有点乱来。呵呵,没听他刚才那口气,明天就让这酒楼开不了门,他喝酒了就忘了这酒楼为什么能开起来了,那马老板是不屑与他计较,真闹翻了,他殷永德没几根手指头供人砍的。”何其伟边开车边调侃起殷科长来。
“这些人可能平常在领导面前装多了孙子,在其他人面前就想充老大,殷永德这种人永远成不了大气侯。”刚说完我心里便一咯噔:我说别人干嘛,我自己又能成得了大气侯?
车停到陈红家附近,待我和陈红下车了,何其伟却又把陈红叫过去:“陈红啊,能让飞哥在外萧洒,也只有你陈红有这本事了。哎,以后我是不是该改口叫你‘嫂子’了?”
“何其伟,你少给我嚼舌根,快滚吧。”陈红笑着给了何其伟一记粉拳。
“哈哈,就嫌我碍事了?好了好了,我不当你们的电灯泡了。飞哥,玩好啊。”何其伟话音未落,车已跑出了很远,让我在一旁摇头苦笑。
何其伟一离开,陈红便全身无力地靠在我肩上,两人搂抱着走到楼梯边,陈红说喝酒了她爬不动,非让我背她上楼,我自己也醉意朦胧的哪有劲背她?
于是一男一女互相搀扶着摇摇晃晃爬上了三楼。
一进门两人就倒在沙发上,陈红酒后满脸红晕,那醉态展露的风情煞是诱人,看着她那诱人的脸蛋我就联想起她那光光的下面,身体便有了反应,可白天出了一身臭汗总得冲洗一下,我便抱起她进了洗手间□□□□□□(此处删去二百一十五字)只是今天我在陈红身上总不能达到高潮,不知是那蛇酒真有壮阳的作用还是怎么的,似乎比那天吃了藏药还要厉害,到最后陈红几乎是求我从她身上下来。
离开陈红家里时她抱着我很是不舍,我告诉她儿子刚开学,我早上得送送他才行,她便没再留我。
回到家里,儿子已经睡了,阿琼还在看电视,她见我头发洗过的样子,一脸疑惑地问我在哪儿洗过澡了,我说是陪何其伟洗了个头,撒完谎我就钻进卫生间重新冲洗了一下,待洗完所有罪证出来时,我发现阿琼坐沙发上有点走神,我心知她疑心未去,正好刚才在陈红那儿没做完,便拉起她上床睡觉,很快她的疑惑都烟消云散了。
只是在陈红身上都不能完事,在生过孩子的阿琼身上便更难完成,最后想起刚才酒楼里殷科长把唱歌的胖小姐搂着乱摸的场景,她那惊谎的眼神让我没来由一阵兴奋,借助这兴奋劲我在阿琼身上才完成了最后的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