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滚,呆在我家干什么?”
就在我跪在地上怔怔出神的时候,姨妈的出现将我从迷茫的思绪中拉回现实。
她披头散发地站在门口,双手抱胸,冷漠地看着我大声呵斥道,原本精致的面容上有着一道清晰的掌印,不用说也知道那是妈妈留下的,姨妈此时看我的眼神满是厌恶,再也没有几个小时之前虚与委蛇的神情,这才是一个女人被玷污后的正常目光。
我真是瞎了眼,竟然天真地以为姨妈会放过我。
没想到这件事连妈妈也被牵扯进来。
“姨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妈妈,她可是你亲姐姐……”
我抬起头,扭头望着一脸冷漠的姨妈,满是不甘心地问道。
如果姨妈要报复我,要打我骂我甚至把我送进监狱,我也都认了,可是千错万错这件事都和妈妈无关,而如今本该受到惩罚的我却让无辜的妈妈成了最大的受害者。
听到我的质问,在我逼视的目光中,姨妈也没有一丝回避的意思,即便我此时浑身赤裸,可对我的仇恨已经让姨妈可以不在乎这些了,她淡淡地望着我,不咸不淡地道:“我能拿你怎么办?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未成年人保护法能保护你,总不能保护叶玉瑶吧?”
“打你一顿骂你一顿,就能让这事这么过去了?林涛,你想得也未免太简单了吧?”
“子债母偿,你毁了我,把我拉下地狱,就别怪我无情了!”
“下半辈子就好好地在叶玉瑶面前忏悔吧,咱俩之间,算是扯平了。”
姨妈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顿了一顿,便不耐烦地伸手指了指客厅外的门,“好了,别跪在我的房间,滚到叶玉瑶的面前去跪下吧,也许她会原谅你的。”
看来姨妈和妈妈之间也决裂了,如今她竟然直呼妈妈的名字,像是喊着陌生人一样。
姨妈的话没有带一个脏字,却句句杀人诛心,我竟恍然间觉得此刻姨妈仿佛化身成锋芒毕露的律师,言语犀利地对我进行口诛笔伐,而不再是平时我眼中贤妻良母的温婉贤惠形象。
这也戳中了我的痛点,姨妈根本不知道妈妈在我心中的地位有多么的重要,她害得我们母子决裂,害得她的亲姐姐伤心欲绝,如今竟然还在我面前风轻云淡地提起妈妈。
真是一个冷血无情的女人!
在这一刻,我突然感到眼前的女人是如此陌生,人往往都是复杂的,但我没想到一个人是可以复杂得如此的程度,竟然让我有些认不出眼前的女人是我的姨妈了。
“原谅,原谅个屁啊!”我突然打断了姨妈的话,站了起来,歇斯底里地喊道,“妈妈她说以后都不会再管我了,她放弃我了,她怎么会原谅我?”
“姨妈,你真是个蛇蝎女人!”
我怒容满面地瞪着姨妈,眼神恨不得冲上去将其暴揍一顿,但理智告诉我不能这么做,她毕竟还是我的长辈,是我的姨妈。
见我突然站了起来,浑身赤裸地与其正面相对,姨妈也是被吓了一跳,急忙扭头移开了目光,冷声呵斥道,“把衣服穿上滚出我的房间,你妈和你之间的事我管不着!”
“我蛇蝎女人,我就是蛇蝎女人怎么了?”姨妈也被我这句话刺激到了,娇躯颤抖着道:“我要是蛇蝎女人,当初就不该答应叶玉瑶让你寄宿到我家!”
被姨妈这么一呛,我也来气了,梗着脖子大声道:“你当我想来啊,要不是妈妈非逼着我转校,我才不愿来你家,天天像个老巫婆苛待自己的孩子,我都看不下去了。”
表弟向来是姨妈的软肋,尤其是对孩子的教育问题更是姨妈的痛点,毕竟我不是第一个指出这么问题的人,姨妈家的亲戚朋友都劝过她,奈何姨妈一意孤行,别人也不好再说什么。
本就对姨妈设计陷害我和妈妈这件事非常愤怒的我,如今又再次遭到姨妈无情的驱赶,再加上姨妈夹枪带棒地奚落我,使得我的怒火再也掩藏不住,爆发了。
所以对姨妈也就不再客气起来,直接戳中她的痛处。
毕竟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亲人,因为他知道你的弱点。
而我,自然也知道姨妈的弱点就是表弟。
见我提到表弟,而且还被骂是老巫婆,才三十岁出头的姨妈哪受得了这个气,本来刚才就和妈妈互掐的过程中吃了亏的姨妈瞬间上头,也顾不得我此时浑身赤裸的样子就朝我冲了过来,经过化妆台的时候顺手抓起一个文具盒大小的化妆品包装硬盒子当武器。
眼看着要吃亏的我急忙转身朝床头的位置跑去,如果对方是妈妈,我肯定不敢反抗,但如果是姨妈的话我可不想束手就擒,急忙俯下身抓住床头的枕头挡在了身前。
姨妈怒火冲天地走上前,手里拿着坚硬的化妆品盒子朝我如雨点般毫无章法的砸来,但我手里的枕头是双人枕,体积足够大,一时间也能和姨妈斗个旗鼓相当。
她砸,我挡,她又砸,我又挡……
一时间姨妈拿我没办法,趁我没注意手上虚晃一下,右脚却出其不意地向我踢过来,好在姨妈这时穿的是拖鞋而不是下午穿的月白色高跟鞋,否则这一脚非得把我干废。
见姨妈如此不依不饶我来火了,趁姨妈一击得逞时放松警惕,我急忙把枕头砸到了姨妈脸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张开宽阔的双臂朝姨妈抱了过去,然后将姨妈的双臂锁住让她无法挥手打我,姨妈的娇躯忽然一震,紧接着不安地疯狂扭动起来,大声尖叫道:“放开我,你这个小畜生,赶紧放开我。”
但姨妈今天的穿着本就很单薄,上半身是剪裁得体的白衬衫,下半身是过膝的黑色短裙,由于我双臂用力过度将姨妈紧紧抱住,而她的身体又疯狂在我的怀里扭动,我能明显感受到胸前有两团坚挺的肉感和我产生着摩擦,由于胸罩的缘故,软腻的肉感又带着几分坚硬。
本来催情药效果已经退去的我竟然因为姨妈的身体这么一碰而再次产生了感觉,下半身已经鸣金收兵的长枪蓦然抬头,如铁杆般坚挺地竖起来。
被我抱住而惊慌失措的姨妈仿佛没有察觉到我的变化,只是一个劲地想要从我怀里挣脱,但双臂被紧紧锁住的姨妈根本无法借力推开我的胸膛,只能做困兽犹斗的无谓挣扎。
“姨妈,你害得我失去了妈妈,我要你补偿我。”
姨妈的一句小畜生,让我的情绪陡然变得很激动,再加上内心深处的欲望被激发,竟然让我鬼使神差地对着姨妈说出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说完我眼神炙热地盯着姨妈,心中邪念突起,然后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粗暴地朝姨妈吻了过去,甚至手也在姨妈的后背上下摸了起来。
见此姨妈疯狂地扭动着身子,企图从我的怀里挣脱,“林涛,你疯了吗?”
姨妈惊恐地看着我,下意识地回道望了一眼客厅的大门,见门依然紧闭这才松了一口气,只是姨妈刚回过头,我的身影又再靠近到姨妈,我又强硬地再吻住了姨妈。
只是这时姨妈突然一脚朝我踩了下去,趁我右脚失痛,手上的力道有所放松时猛然用力挣扎了我双臂的束缚然后推开我的胸膛,反手打了我一巴掌。
嘶!
姨妈这一巴掌不可谓不轻,我嘴角顿时有一丝咸咸的腥味,痛得我倒吸一口冷气,伸手摸了摸嘴角感觉有些湿润,然后一看竟然有淡淡的血丝。
姨妈见状也惊呆了,她也没想到自己这一巴掌有如此大的威力。
然而姨妈的这一巴掌并没有打醒我,反而让我更加的疯狂了,我双眼猩红,脸色铁青地上前,想抱住姨妈,而姨妈也突然反应过来,尖叫着急忙转身朝客厅跑去。
她跑,我追,偌大的客厅姨妈无处可逃。
最终我在客厅,从身后抱住了姨妈。
“你想要干什么?”
姨妈面带恐惧地看着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让她绝望的夜晚。
妈妈突然和我决裂,再加上姨妈刚才的嘲讽,突然让我有些自暴自弃了,产生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再加上我内心深处认为姨妈把妈妈牵连进来是错的,对也姨妈产生一丝恨意。
我突然有了一个疯狂的想法。
“我想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姨妈,犯错的是我又不是妈妈,凭什么要让我妈受到伤害,我宁可你打我骂我甚至把我送进监狱,也不要你伤害我妈妈一根头发。”
“子债母偿?子债母偿?那我也要子报母仇!”
“姨妈,我要替妈妈惩罚你!”
“你到底在说什么?你疯了!”
说话的同时我抱着姨妈把她拖到就近的餐桌上,粗暴地吻着她的脸颊在她的耳边厮磨,双手一把掐住姨妈饱满丰弹的胸部粗暴地揉搓着,姨妈拼死命地挣扎,但被我按在餐桌上却怎么也挣脱不了我的束缚,姨妈见状便挥舞着拳头对我又打又骂,然而我却无动于衷地继续在姨妈的身上游走着……
嘶啦!
姨妈胸前的白衬衫领口被我强行撕开,纽扣直接被崩开了落在餐桌上,尽管只是掰断了一颗纽扣,可是以姨妈的巨乳,这种紧身的女式白衬衫依然将其绷得紧紧的,接下来根本就不用我费劲,三五两下就把姨妈领口剩下的两颗纽扣直接粗暴的用蛮力撕开,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蕾丝胸罩,接着我一手探向姨妈的白衬衫下摆将其掀起,一边抓着妈妈丰弹的巨乳肆意捏揉,顷刻间就把姨妈的白衬衫提到她的玉颈处,然后用力往上一扯,姨妈的双手也跟着被扯到了半空中,随着白衬衫离开姨妈的头顶这才得将她的双手也从衣服的束缚中释放出来。
如此一来,姨妈的上半身除了穿着白色的蕾丝胸罩,便再无一物地呈现在我眼中。
“求求你,小涛,姨妈错了,姨妈给你道歉,好不好……”
姨妈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抓着我的手,想阻止我继续下去,可是一个男人精虫上脑的时候再肾上腺素的刺激下力气会变大数倍,姨妈根本无法阻止,她只好选择向我服软。
只是姨妈没想到的是,我此刻已经失去理智了,根本不会理会姨妈的哀求,我现在除了愤怒和伤心,还有,欲望……
姨妈雪白粉嫩的肌肤如同樱花掉落到白色的雪中一般,从姨妈的粉颈延至到饱满丰弹的巨乳之间一道深不可测的乳沟仿佛天堑般竖立其中,让人恨不得深陷到其中,顿时发狂的我看得眼睛都红了,几乎想都不想地就直接扑了上去。
“嗯喝……你轻点,痛,快住手!”
霎时姨妈痛呼出声,我隔着姨妈的白色蕾丝边胸罩,就这样抓揉着姨妈的胸乳狠狠揉搓,抓得胸罩都移位了也依然没有放手,不管姨妈如何拍打我的身体,我都不为所动,完完沉浸在姨妈的巨乳世界无法自拔。
啪嗒!
我觉得姨妈的胸罩太碍事了,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更多,旋即一指穿在姨妈胸罩的中间。
将姨妈背后的胸带纽扣扣开,手指轻轻一勾,姨妈的白色蕾丝边胸罩就弹飞了出去,掉落到旁边的地上,这时没有了胸罩的束缚,姨妈丰弹挺拔的巨乳终于得以释放!
一瞬间两颗白花花的雪乳弹到我眼前,尤其是两粒红艳艳的乳头让人目眩神迷,我靠近姨妈的胸前,从姨妈脖子一路往下舔到姨妈的乳头上,同时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向着姨妈的下面进攻而去。
由于姨妈被我抱着坐在了餐桌上,由于坐姿的缘故,及膝的黑色短裙把姨妈丰满紧凑的臀部包裹得几乎要爆裂而出,然而这硕大的大屁股正被我粗暴地对待着,我的手不停地抓着姨妈的臀肉,趁姨妈一个不注意滑进了姨妈的裙底,一只魔手游走在姨妈的腿根。
姨妈浑身一颤,挥舞着拳头的手顿时停止攻势,慌乱地伸向双腿间,再次提起力气想要把我的手从她的双腿中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