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的其它灯光都已熄灭,空旷的房间顿时被一种幽冥般的昏暗所吞噬,房中的那些雕塑此时仅剩下一个个模糊不清的黑影,看上去就像来自地狱的使者,静默地矗立在周围。
那个不大的小舞台此时已经成为了整个房内唯一的焦点,十几盏射灯透过玫瑰色的遮光片将舞台区罩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光影交织的舞台上,一个身穿深蓝色粗布工作服的男人身边犬趴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白嫩妇人,在这妖艳的暖色光源下,眼前这一人一狗看起来就像浑身散发着魅惑光环的淫邪魔物,而仅隔一道镜墙的包房内,几个少年却成为了舞台最奇妙的活背景,使得眼前的景象更加显得诡异淫靡,却也使人心底的欲望,不自觉地跟着蠢蠢欲动起来。
将众人请回来之后,穆凡先让大家各自就坐,他则把黄素芹的链子拴在小舞台上,又是调试光线又是摆弄设备地忙活起来。
经过之前一系列的运动,此时黄素芹身上的药性终于开始全面发作,她双眼迷离,樱唇微张,鼻翼煽动,成熟秀气的脸上泛起一片春红,然而她却只能强忍着浑身上下滚滚袭来的燥热,痛苦地不停摇摆着肥硕圆润的屁股,扭动着丰满性感的身体,两条浑圆丰盈的大腿紧紧并拢不断摩擦着阴部,若非肛门钩拴在头发上此刻她早已无法保持那个诱人的姿势了。
黑暗中打火机的火苗簇簇地发着黄光,咕噜咕噜的水声中一股股的白色烟雾填满了插上管子的玻璃壶,台下长沙发上的男女俱都一脸陶醉地东倒西歪,耳鬓厮磨间口中呢喃着一些根本无法分辨的语言。
沈文麒在一旁看着,虽然是第一次见,但他却也大致猜到了沙发上的这些人都在干什么,他们是在吸毒。
黑暗中的费东大概是看到沈文麒在注视着那边,忽然沉声道:“放心,这样你吸不到的。”
听到他的话,沈文麒奇怪的望了费东一眼,好像他貌似很关心自己一般。
“帅哥要不要来点啊?”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软绵绵的身子,忽然带着一股香风忽然扑进了沈文麒的怀里。
一个女孩一手搂着沈文麒的脖子,一手拿着个充满烟雾的玻璃壶,声音甜腻地说道。
“走开!”
沈文麒皱了皱眉头,身子一抖,将女孩不着痕迹的抖开。
女孩被沈文麒一抖跌回座位,口中恨恨地骂道:“哼,不识抬举!”
这时,一个男人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沈文麒的面前,攥起青筋暴露的拳头怒道:“你他妈活的不耐烦了吧?”
沈文麒见男人说话就要动手,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正准备用脚尖点勾他一下,让他倒地后太阳穴磕到桌子角上,见阎王去。
费东的声音却呵斥道:“好了,都别闹了!”
看来费东在这些人中的威信还是很高的,他这一声呵斥那人愤怒地瞪了沈文麒一眼,却连吭都没吭一声就乖乖地退回到座位上。
费东扭头看了看沈文麒,有些不耐烦地向台上指了指对众人道:“都给我好好看戏!”
不知是不是沈文麒的错觉,他感觉费东刚才那看向沈文麒的眼神中似乎,比之前要柔和了一些,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台上的穆凡已经将一切布置妥当,他正蹲下身子将黄素芹手腕脚腕上的挂链用锁一一固定在地板上凸的铁环上,这样一来黄素芹就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只能面对着镜墙手脚与地板连在一起,高高地翘着屁股扭动身体,可是任她如何挣扎却再也不能碰触自己的身体了,就连连并拢大腿摩擦阴部都已做不到了。
沈文麒看着台上,此时黄素芹那被肛门钩高高提起的浑圆肥臀,远远望去像极了世界地图上剖开的地球形状,不过那颜色却要诱人的多,只见深凹进去的股沟中挑出一条秀发制成的黑色狗尾,狗尾下那遍布耻丘的乌黑阴毛围绕在大阴唇周围,顿开的两瓣小阴唇中玉珠般的阴蒂亮泽莹润,在黄素芹一身如雪肌肤的衬托下真是万白丛中一抹黑毛,乱草中央一线红,黑白红三色在黄素芹的身上,被展现得可谓淋漓尽致,这画面更是美艳绝伦。
而她那双丰盈圆润的大腿此刻正尽力地弯曲着,脚后跟高高提起,脚趾用力地抓紧地面,白皙的脚背上隐隐露出几条淡淡的青线,穿过双腿之间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单手难以把握的一对沉甸甸的豪乳上,两颗深红色的乳头高高挺起,涨红饱满盈实如成熟的坚果。
沈文麒又看了眼背景的透明玻璃后,发现黄素芹的儿子正与朋友有说有笑地不停打闹,而镜墙这边他的经理母亲却全身赤裸,身上带着淫具光溜溜如同母畜一般趴在地上发春,此情此景真是荒淫至极却也更增诱惑,沈文麒甚至看到了躁动的欲望正在空气中翩然起舞。
沙发上的男人看到这里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有些人毛手毛脚地在身边的女孩身上乱摸着,彪哥更是夸张地一把将之前让黄素芹叼鞋的女孩抱在腿上,一双大手伸进女孩的双腿之间扣弄着,引得女孩浪笑不止。
将黄素芹锁好之后穆凡一手拎着皮鞭,一手拿着个麦克风,很绅士地鞠了个躬如司仪般地对众人道:“先生们,女士们,演出现在正式开始。”
台下已经开始神志迷乱的众人立即放纵地高声欢呼叫好举杯致意。
沈文麒依然被挟持在黄毛和刀疤脸之间,看着这好戏开场。
同时沈文麒心里也在琢磨着费东的反常举动。
这家伙一直都静静地坐在一边逗着他的狗,尽管屋内的人都是他的手下,但是他却始终和其他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而且不但桌上的毒品一点也没动过,就连那些女孩似乎也都很怕他,没有谁敢去他身边献媚。
沈文麒有些狐疑地在黑暗中寻找着费东的脸,却刚好迎上他望过来的两道冷冰冰的目光,之后若有所思的转过了头。
小舞台上的穆凡正有的没的说着一些开场白,看起来到真像一个有模有样的滑稽的司仪。
因为穆凡所站立的位置就在黄素芹的屁股旁边,在内外兼施的性药催情下已经情欲高涨的黄素芹正慌张地四处找寻着。
忽然,她翘着屁股痛苦地挣扎着向穆凡垂在身侧的一只手靠了过去,湿漉漉的肉屄顿时在穆凡的手背上磨蹭起来。
穆凡正在站在台上口若悬河地说着话,忽然发现手上冷不丁被黄素芹用肉穴偷袭也是有些意外,他愣愣地抬起手来看着上面沾染的淫水一脸茫然。
看到如此情景台下的男女顿时欢声淫笑起来。
穆凡脸色一变剑眉一挑抡起鞭子狠狠地抽在黄素芹泛着淫水的肉屄上,只痛得她哀号一声双腿颤抖,虽然不敢再用阴部磨蹭穆凡的手,却急得嘴里发着略带哭音的淫浪吟声。
穆凡来到黄素芹的脸前,低头托着她的脸笑骂道:“你这骚货怎么这么不长进?以前教你的今天怎么全忘了吗?”
说着又一鞭抽在她白花花的肉体上,顿时又增一道醒目的鞭痕。
清脆的皮鞭抽打赤裸肉体的声音,在房间内缓缓回荡就像最好的催情剂,使得那些神迷意乱的男女一个个心痒难耐,开始拥抱着厮磨起起来。
黄素芹完全不再理会穆凡说什么,尽管挨了两鞭却还是趁着穆凡来到脸前的机会,把脸埋进穆凡的裤裆,用红扑扑的脸蛋隔着裤子磨蹭起来,狗尾巴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那摸样像极了一条对着主人摇尾乞怜的母狗。
穆凡一脸无奈地对大家道:“这母狗一发起情来就是这样不管不顾,让各位见笑了。”
他的话顿时再次逗得屋内众人大笑不止,彪哥更是把怀里的女孩裙摆往上一掀,两手抓着她稚嫩的屁股,嘴里大叫道:“我看这骚货也是忍得辛苦,不如你就发发慈悲狠狠操她一顿得了,要是嫌累我可以代劳啊。”
彪哥怀中的女孩闻言娇嗔道:“哟,彪哥您可真无情啊,人家还坐在这里您就这么说,您可别忘了那可是一条母狗啊。”
彪哥捏了捏女孩的脸蛋淫笑道:“莉莉,你这小骚货什么时候也学会吃醋了?放心吧,老子自然是先喂饱了你的小浪穴再去操那母狗。”
直到此时才知道这个让黄素芹叼鞋的女孩原来叫莉莉,看着她年岁不大却已经懂得如何恰到好处地挑逗男人了。
此时台上的黄素芹鼻孔一张一合地喘着粗气,清秀的脸上溢满了汗珠,满脸含春地把脸埋在穆凡裤裆上,用舌头和脸不断隔着裤子磨蹭着穆凡的阳具,如饥似渴地失声叫道:“给我……给我……快给我……我……我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