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汉武、关明等核心保镖叫来,告之了自己的决定,叮嘱了一番,并安排好安全方面的事宜后,沈文麒最后再看了眼夜色中的半山别墅,便往家中而去。
当然离开只是个形式,是为了小美人能更好的发展和独立,当欧阳冰遇到危险的时候,沈文麒也不会坐视不管,他的性格决定了,不会因为自己离开的而半途而废,这不是他的处事风格。
开车回家途中,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妈妈了,沈文麒的心火热起来。
不过在经过两次冒充事件之后,沈文麒与江依白之间的关系变得有点微妙了。
在原先亲密无间的亲情中,似乎掺杂了点别的什么东西。
沈文麒甚至多少有点害怕见母亲,不然也不会江依白都回来三天了才回家。
而且姐姐沉慧怡因为生意上的事情,已经飞往美国,要待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也就是说,现在只有妈妈自己一个人在家里。
用钥匙打开房门,沈文麒看到客厅里面没有人,整个别墅很空荡,显得异常的寂静,神识扫过别墅,确认母亲正在楼上的房间中。
当沈文麒上楼推开母亲的房门时,看到巨大的落地窗外一轮明月高悬天际,远处是海上的点点渔灯,妈妈正曲膝靠在落地玻璃上,一手托着香腮,另一只手则端着半杯红酒呆呆地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身上轻薄的睡衣被柔和的月光穿透,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长发披肩如瀑布般垂在胸前,周身仿佛散发着圣洁的光芒,好似广寒仙子降临凡尘,美得几乎使沈文麒瞬间窒息。
微微带着酒意的江依白好半天才回过头来,迷人的眼眸醉意朦胧地道:“麒儿回来了?”
沈文麒轻轻踱到窗前,江依白动了动想要起来却又无力地靠在玻璃窗上,有点幽怨地看了沈文麒一眼道:“麒儿,是不是不想妈妈了?”
“怎么会呢,你是我亲爱的妈妈,我怎么会不想你呢?”
口中虽然如此回答,沈文麒的心中却呐喊着,“我爱你都快爱的发狂了,如何会不想呢!”
“那为什么最近你总是有些刻意的回避妈妈呢?”
江依白抬着脸仰望着沈文麒,双眸有些湿润地泛着泪光。
“不是的,您也知道,我最近实在太忙了,以后不会这样了妈妈。”
看着江依白这副惹人怜爱的样子,沈文麒心口一痛,但口中却说着男人惯用的借口。
“那以后不许总在外面住了,不管多晚都要回来,向妈妈报个到,你姐姐也不在家,妈妈一个人在家多寂寞啊!”
江依白大概真的醉了,借着酒意半哀求半撒娇地道。
“嗯,我知道了妈妈,不过如果我回来晚的话,怕会影响你休息啊。”
沈文麒不忍看到妈妈难过,况且欧阳冰那边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这个还是能实现的。
江依白轻轻抚弄了一下蹲下来后沈文麒那乌黑柔顺的头发,笑道:“你小的时候哪次不是半夜把我吵醒?现在怎么跟妈妈客气起来了?““呵呵……”
沈文麒笑了笑,小时候的事情他不知道,但江依白现在却正用一双柔美的小手,抚弄着自己头发的时候,沈文麒会从心底感到一阵甜蜜。
“文麒,妈妈有些累了,扶妈妈起来穿上脱鞋。”
江依白可能是喝的太多了,以致都无法自己站起来了。
沈文麒望着妈妈那一双圆润雪白的玉足,不自觉地痴痴说道:“这样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要穿拖鞋!”
“坏了!”
沈文麒一下回过神来,自己怎么无意识的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江依白听后,用醉酒后那特有的万种风情,白了沈文麒一眼,用手指戳了戳沈文麒的鼻子妩媚地笑道:“你这坏小子妈妈的脚有什么好看的。”
“别的地方我又看不到,只好看脚了。”
说完,沈文麒大脑一阵短路,他已经彻底被欲望冲昏了头,居然开始语无伦次了。
还好还有那么一点理智仍然在做着最后的努力,拼命提醒着自己,要及时悬崖勒马。
听到沈文麒露骨的话,江依白一愣,这回有点害羞的撑着身子道:“小坏蛋净瞎说,快扶妈妈起来。”
“不用那么麻烦。”
说着,沈文麒一把将江依白横抱了起来。
这时候理智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微弱了,取而代之的是沈文麒分身的蠢蠢欲动,现在这具身体已经快要被它主导了。
江依白先是身体一震,但却并未反抗,反而很温柔地将头靠在沈文麒健壮的胸肌上,甜蜜地闭上了双眼。
沈文麒所见之处,只有乌油油一头长发和细嫩白晰的一截粉颈,双手感触着凝脂般的肌肤,温润滑腻、丰若有余,柔若无骨。
沈文麒自己都可以听到他那超乎寻常的心跳,一步一步地向妈妈的香软的大床走去。
“我这是在干什么?再这样下去就回不了头了,这样会不会伤害妈妈?”
沈文麒摇了摇头,理智的声音终于在最后的时刻苏醒了,将他从欲望的漩涡中拯救了出来。
把江依白轻轻放在床上之后,沈文麒急忙道:“妈妈你早点休息吧,我走了。”
沈文麒心虚地就要转身离开。
江依白的脸上一丝失望一闪即逝,随后瞥了沈文麒一眼道:“麒儿,怎么现在不愿意和妈妈在一起了呢?”
沈文麒故作镇静地解释道:“不是不愿意,我害怕影响妈妈休息。我还怕呆在这里会……”
看到江依白那无比动人的眼神,沈文麒真恨不得冲过去扑在她身上。
“怕什么?”
江依白几乎不给沈文麒任何思考的时间追问道。
“我怕忍不住上了你。”
心里如此想,口中却脱口而出,“不是,我的意思是……”
沈文麒急着给自己找借口,可是却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江依白酒意朦胧,似笑非笑地道:“你敢吗?”
“我的天,这是挑逗吗?”
沈文麒看着别样风情的江依白,和诱惑人心的美态,大脑一片空白。
“麒儿记住,妈妈的房间从来都不锁门,你要愿意随时都可以来啊。”
江依白貌似挑衅般地仰起了美丽的脸庞,双眼恍惚间紧紧盯着沈文麒。
沈文麒不敢与江依白的眼睛对视,急忙转身说道:“妈,你醉了,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沈文麒逃也似地,冲出了妈妈的房间,心脏不争气地狂跳不止,这来的有点太突然了,他更愿意相信这是妈妈醉后的失态。
在沈文麒关上房门的一瞬间,他似乎听到江依白长出了口气,像在自言自语般的嘟囔道:“小傻瓜。”
沈文麒在江依白房间的门口,下意识的闻了闻还存有妈妈身上余香的袖子,心中不断的告诉自己:“妈妈只是因为醉酒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千万别干傻事,伤害到自己的最亲近的人。”
第二天一大早妈妈还没起来,沈文麒就悄然无声的来到江依白的房间,望着床上美人春睡的江依白,心中泛起无限爱怜。
“妈妈,我虽然是你的儿子,可我同时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实在怕自己会做出伤害你的事,你知道每天面对你的时候我都要承受怎样的一种煎熬吗?”
沈文麒痴痴的望着江依白那柔美的面容,霎时间他的脑海里像过电影一般闪现出一些之前似乎忽略了的细节,妈妈第一次冒充自己女朋友时的亲密举动、有意无意间的挑逗、那敞开的门缝、事先准备好的晚礼服、四目凝望时的眼神、醉卧窗前的夜晚,这一切的一切难道不是妈妈的某种暗示吗?
沈文麒自顾自地陷入了沉思,也许是自己的误解吧?
自己生长在魔门,从来没有感受过母亲的爱,不知道母亲的爱是一种什么样的表达方式,也许是自己自作多情,也许天下间所有母亲的爱,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