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拂过,丝丝凉意沁入心脾,江依白身上的热感渐渐散去,头脑也彻底清醒了,转眼见到沈文麒走路时那怪异的模样,顿时“扑哧”一声娇笑起来,旋即便又紧紧地抿起了双唇,可那粉脸上却憋出了媚艳的红霞。
“嗯哼、嗯哼!”
沈文麒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讪讪地耸了耸肩道:“妈,我也不想这样的,谁让你魅力这么大呢!”
“贫嘴!明明就是一小流氓!”
江依白娇嗔一句,那目光却若有意若无意地朝沈文麒的腹下某处望去,见到那明显的隆起,脑中情不自禁地浮现出公交车上的情形,一时双颊霞晕更浓,眉宇间也飘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春意。
看着妈妈那娇羞的脸蛋儿,沈文麒心神一荡,腹下犹如火烧,她那颤巍巍的挺拔酥胸、高高隆起的浑圆翘臀、还有那款款摆动的纤细腰肢,似乎随着步子的迈动而散发出了浓烈的魅惑之力,不停地吸引着沈文麒的目光,让他险些便难以自持地将身边这美丽的人儿拥入怀中就地正法。
不知为什么,母子两人似乎都喜欢上了,这在公共场合刺激、暧昧危险的游戏。
足疗馆、会议室、蒸汽浴室、楼顶上、公交车等,一个地方比一个地方大胆。
也许,两人的潜意识当中,想给这禁忌的伦理,再增加点上好的佐料。
“这能获得更多刺激和快感的危险游戏,还会继续的,下回能在什么地方呢?”
沈文麒嘴角一笑,在心里暗道。
“小流氓,又在想什么坏事呢?”
江依白看着沈文麒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打什么怀中主意,似嗔似怒的质问道。
“没……没有了。”
沈文麒看着妈妈那红润润的脸颊,分明还有着情欲的残留味道,这让他更是心中骚动不已,“不能看,不能看……”
沈文麒心里不停地默念着这几个字,使劲地深吸了几口气,硬是按捺住那骚动的心儿,勉强将眼睛从妈妈身上挪开,那形势竟似比移动一座大山都还要吃力。
感觉到沈文麒那两道火热的目光,江依白的芳心“噗通、噗通”猛跳起来,速度比在公交车上的时候都要快上许多。
两人一前一后静静地向别墅所在的区域走了一会,江依白听见旁边不停地传来那有些粗重的喘息声,江依白忍不住偷偷地侧头望了过去。
江依白看见沈文麒那犹如火烧般的通红面庞,不禁红着脸娇羞的问道:“麒儿,你……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
这话一问出来,江依白那脑袋便低低地垂在了胸前,好像不大敢再去看沈文麒,心中却在想,“这一个晚上麒儿都两次了,怎么还……”
“当然很难受了!”
沈文麒苦笑道:“还好,还好,再忍忍就过去了。”
接着沈文麒又兴奋起来,左右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大道,难道妈妈要在这街上,再来一次刺激的游戏?
“哦——”
江依白只是点点头应了一下,那娇艳欲滴的面颊上却是神色变幻不定,过了好一会,江依白忽地停下脚步,稍微抬头看了看沈文麒,声如蚊的道:“麒儿,要不——要不——”
江依白似乎是忸怩了半晌,都没将后面的话说出来,倒是让那粉嫩的脸颊变得越发潮红,莹润的都似能拧出水来,那如天鹅般修美白皙的玉颈也渐渐地染上了一层浓浓的粉色,在路边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是妩媚诱人。
看着妈妈犹犹豫豫、扭扭捏捏的样子,沈文麒大脑“轰”地一下炸响,难道妈妈要用手、口或者下面的……想到这里,沈文麒兴奋的脸色发红,搓着手连忙道:“好……好好……谢谢妈妈。”
说着,再次看了周围一眼,确定没有任何人后,主动的拉开西裤,亮出了威风凛凛的神棍。
“啊……”
江依白用手捂住小嘴,倒退了几步,有些惊慌的看着沈文麒,“麒儿,你……你要干什么?”
沈文麒看着妈妈这个样子,心里面纳闷:“我能干什么,你不是要给我消火吗?我都亮出家伙来了,怎么……”
江依白粉面通红,娇声呵斥道:“还不快收起来,成什么样子啊?”
沈文麒愣愣的看着妈妈,难道自己理解错了?
不对啊!
看刚才妈妈的样子,分明是母爱泛滥,打算要替自己消火的啊,“妈,你不是要给我……”
沈文麒用手指了指下面。
“去……”
江依白捂住口鼻,像是强忍住笑意,“你个小坏蛋,我就知道你没想好事。妈妈的意思是说,你要憋着实在难受,就到海里去游一圈了,只是晚上有点冷,不知道你能不能受得了,所以才不好说出口的。”
说完,江依白再也忍不住弯下柳腰的大笑了起来,浑身丰腴的美肉,随着笑声有规律的抖动,那情景要多迷人,就有多的迷人。
“这……”
沈文麒算是彻底明白了,妈妈明显是在耍他玩,要不是自己精虫上脑,怎么会分辨不出来呢?
看着妈妈花枝乱颤的美态,耳听着银铃般动人的笑声,沈文麒“恼羞成怒”地道:“好啊!妈妈,你在耍我啊!”
江依白边笑边微微抬起头来,冲着沈文麒娇哼道:“谁让你这小坏蛋在楼顶和车上使坏来着,看来妈妈不好好管教你一下,下回你不是要翻天了?”
说着江依白用冷厉的目光注视着沈文麒,并伸出纤纤玉手在沈文麒身前比划。
“呃……”
沈文麒面对古怪精灵的妈妈,只能叹了口气,虽然今天也取得了重大的突破,但妈妈还是不肯屈服,变着法来捉弄他。
看来离真正获取妈妈的身心,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而且看这个架势,自己的皮肉要受苦了!
沈文麒是哭丧着脸和妈妈回到了家里,因为他一路上被妈妈当成了试验品。
江依白在沈文麒浑身各处敏感的软肉处,进行了地毯式的掐、抓、拧等破坏性试验,还不准沈文麒呼疼。
沈文麒感觉这一小段回家的路,如两万五千里长征般难走。
他算是领教了妈妈手上的力量,“谁说女子不如男”即使沈文麒有神功护体,也抵挡不住这犹如水银倾泻样密集的攻击。
本来回家还打算和妈妈来个鸳鸯浴的,但这种情况下,沈文麒只能乖乖的先去冲洗了一番,回到房间中“反省”去了。
————额是杠杠分割线————江依白的卧室里,柔和的光线将四周映照得透亮,四周洁白的墙壁也折射出了细微的橘黄。
软绵绵的新买的大床上,沐浴后的江依白玉体横陈,其间峰峦起伏,最是曼妙诱人。
松软的粉红色睡袍裹着那具完美无瑕的胴体,玉臂和胸前微微裸露出的那小片凝脂肌肤,经过长时间的浸泡和揉搓,这时候那冰雪般的颜色上也显露出了淡淡的粉红,就如同那初生婴儿般娇嫩柔滑。
江依白神情慵懒地侧卧床上,一手支撑着面颊,另一只手则拿着本杂志。
只是,她才翻看了一会,那书页上的每一个字都好似变成了沈文麒的影子,令她有些心不在焉,懒懒的提不起神来。
不知不觉间,江依白又想起晚上和沈文麒在楼顶和公交车上的旖旎情景,娇躯顿时一片臊热,那妩媚的双颊浮现出了令人心神迷醉的嫣红之色。
渐渐地,江依白的眼眸变得迷离起来,眼波盈盈流转间,那如水的春情好似要从那汪汪的眸子中淌出来。
“唔,羞死人了,这小坏蛋——”
突地,隐约间似有一股灼热的暖流从腿间溢出,江依白娇吟一声,顿时面如火烧,忙将双腿紧紧地夹了起来。
过了一会,江依白红着脸羞恼地将沈文麒责怪了几声后,便微微仰起了上身,那胸前顿时波涛汹涌起来。
把那杂志放在了床头柜上,江依白却伸手朝左侧墙壁上那开关按了下去,但脑海中沈文麒的影子却越来越清晰。
黑暗中,江依白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开始流露出了一丝火热的目光。
而一只手,也下意识的向着自己两腿之间的蜜壶摸了过去,在感觉到了自己肉缝里的湿意以后,江依白不由的在心中呻吟了一声。
“麒儿的那里好大呀,还那么的火热……噢……我这是怎么了,那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啊!江依白啊江依白,你在想些什么呢?”
江依白心中虽然在警告着自己,但是江依白的手,却不由的开始抚摸上了自己那鼓包包的阴阜,从顶部做起,开始用指尖,在自己的肉缝之上磨擦了起来,很快的,紧紧的包裹着江依白的肉缝的内裤就被爱液打湿了,使得那内裤紧紧的贴在了江依白的蜜壶之上,使得那白色的小内裤仿佛一下子变得透明了一样的,里面那肉缝的颜色开始在那里若隐若现了起来,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一阵阵如同触电一样的快感,从被自己不停的抚摸着的阴阜之上传来,让江依白忍不住的想要大声呻吟出来,想要借着呻吟,来发泄自己内心的情绪。
但是江依白却不敢那样子做,因为她怕那样一来的话,万一被儿子听到,自己就无地自容了。
在这种情况之下,江依白只能是咬着嘴唇,努力的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来,但是那鼻息,却是不可遏制的粗重了起来,更给江依白增加了几分动人的风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