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清月喜欢躲在云层,半是遮掩着看地上的风月,秋高气爽的日子,天空星星总是很多。
东君喜欢看星象,四季的星空有各种颜色,她能读出一丝命运,几颗星辰运行的轨迹,昭示手中占卜的罗盘。
也许不那么喜欢星罗秘术,可是卯兔说过,她要将观星之术习惯到吃饭喝水的地步,那不是威胁,是种在她身上的意志,就像日月时时刻刻在遵循轨迹一般,她麻木又无奈。
太后娘娘为她在宫中建了一座观星楼,她会以为东君是喜欢清静,她还会炼药,养颜驻容、血伤痂愈、内功斗升、奇门秘药、乱欲迷人眼,这是心月狐教她的,可是不管她怎么学,永远都只会得到一句讥讽,她没有去雪山学习起死回生之术的资格,心月狐不肯教。
星神宫就是这样,在大献听着名声威望,四大祭祀在太后眼里是掌中明珠,可以修行无上功法,一路从麻雀飞上枝头,成为无所束缚的凤凰。
谁都打不过她,进宫行刺的刺客也很多,她可以在观星楼挥挥手,那些人便没了命,人人都说,她不弱于三大剑仙,东君也不知道剑仙有多强,就连瑶光都喜欢说:“都要赶上我了哟……”
想了想,告诉自己,这一直以来都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四大祭祀,吃饭是四张嘴,干活只有她一个人,卯兔传她观星术,消失了,整日不是写字弹琴,就是风月吟诗,瑶光教她武功,消失了,成了个疯姑娘,东君有时候便想,她不是百岁么,作出丫头的动作,心里不羞吗?
心月狐让她学医术,也消失了,去了雪山十几年不见踪影,她很想一把火烧了星神宫,砸掉牌子,为什么要一个人当四个人用?
卯兔就会笑着说:“看,你不是越来越熟练?现在多吃苦,以后你就是宫主,年轻人便要多吃苦头。”
她无法狡辩,就像不能在长辈面前说不,他们有万万个理由,淳淳教导你,但是始终觉得,那不是你们无所作为的理由。
学着她们,便收弟子,却无一例外,成了药人,只剩未央,什么都不会,她可能不是一个好的师父吧。
笼中鸟,困无无翅,东君一辈子都走不出卯兔的手掌,因为,她姓王,摘下面纱的她,是王愠无比熟悉的脸庞,很小的时候,她就被卯兔盯上了,那一夜,她问她:“喜欢这颗玉兔吗?”
她的回答已经忘记了,也许是她选择遗忘了吧,她遗忘交付的命运,遗忘付出的代价,她得到了馈赠,她成了东君,独享属于她一人的风光霁月,这是一份尊荣的礼物,在江湖上,会有很多人想要吧,可是他们没有资格,不,是没有能与玉兔交换的价值。
那么,王依然,那一晚,你交换了什么?
今晚她心如乱麻,面上的无数眼睛,此刻也有些杂乱了,却也无他,因为她就要去服侍自己的侄子,王愠!
她很想逃避,在房里躲避了一天,不吃不喝一整天,她在期待什么?
卯兔和瑶光的关怀?
事实倒是有些可笑,最终希望她好,还是那个夺走自己初夜的男人。
日月符的控制,可以影响她的身体,却无法改变她的意志,她能逃,逃避也许是眼下最好的做法,可是为什么?王依然你为什么不走呢?
她有些害怕自己,害怕自己喜欢那种感觉,被他充满温度的双手,抓着奶,吸着乳头,害怕那炙热的肉棒,再次挺入身体的深处,她知道这样做,是最错误的选择,她可是他的姑姑!
更何况……围绕他身边的,是一个阴谋……
王依然有些心痛,卯兔笑着说:“你是她姑姑,他最亲的人,背叛他的话,一定很有趣,可不要和他说话哦……”
在她心里,王愠一直是一个好孩子,现在发觉,也许这个阴谋,早就布置了十几年,以前她不会想这些事,这么多年的清静,她早已是东君,而不是王依然,可那个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好像要闯进心里,怎么办,她问天象的时候,只看到了流星。
美好,却不长久,转瞬即逝的意思么……
她明白,但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她做了决心,就用星神宫东君这个身份,去补偿他吧……她会忘记自己是王依然,忘记姑侄的身份。
东君站在王愠门前,她一身蓝色祀袍,周身散发深幽的气质,脸上戴着密密麻麻的眼睛面纱,在皎洁的月光下,呈现一种异样的美感,像是即将举行仪式的巫师,神圣不容亵渎。
“哐——”
大风猛烈吹着,将王愠房间所有的门和窗全部吹开,东君带着冷冽的气势,双手交叉在腹部,踏着端庄的步伐,走了进去,随着人影消失,所有窗户和门,同时间关上,屋里,逐渐燃起了光,将一个玲珑苗条的身姿,映照在窗纱上。
“你还是来了。”
“东君大人……嘿嘿……”
屋里响起一个十分猥琐下流的声音。
……
烛光虽不亮,但却将屋内照的很清楚,兮有美人焉,盈盈一握杨柳焉,衣裳半解,缥缈幽然艳丽然。
她一只脚踩在王愠的膝上,无遮掩的长腿凝脂如玉,蓝玉晶鞋绣着蝴蝶,不是凡品,是贵夫人们爱穿的,它更能让女人的身材高挑,修饰美足,时时刻刻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王愠用手抚摸鞋尖,摸上她玉足,握在手里,邪火瞬间升腾,胯下一柱擎天,他坐在床边,不做掩饰,让东君真真切切看了清楚。
“为我穿的么……”他轻声问了一句,意料之中的,东君不做任何回应。
“我很喜欢。”呵呵一笑,她居高临下让王愠亵玩玉足的样子,高挑的身姿不增弯曲,骄傲站着,让男人能体验一番别样的风情。
王愠双手像是捧着什么宝物一样,将这只玉足抱在怀里,嘴唇亲上了她的小腿,舌头舔在柔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水渍。
他用手脱下东君的鞋子,坐在床上,而东君只是一只脚立着,和着她冷傲的气势,有几分女王的姿态,王愠像是卑贱奴仆,只配舔女王脚,而女王一言不发,像是给他的奖励,两人谁都不没有多语的动作,房里只有舔吃的声音。
王愠低下脑袋,他又一次将她的脚趾含在嘴里,这一次他吃得很用心,舌头卷走大拇指,在两个脚趾灵活的留恋,时而往里钻,定在脚趾之间的柔嫩,时而有力吸入,舌头扫过每一处肌肤,像是做着清洁一般,不放过任何一处,口水顺着留下,染湿了脚掌。
若是寻常女子,被王愠这版亲脚,定是娇喘连连,再不济,也会呼吸粗重,可是东君仿佛没事人一般,若不是身体是温热的,她就像一个人偶,没有容颜,却有着精致身材的人偶。
王愠眼神迷恋的嗅在她的脚上,其实他自己也不知为何,如何痴恋女子的脚,兴许是性癖释然,这金霄城里,有许多达官贵人们,喜爱玩弄女子身体的不同部位,如是王愠钟琴脚,但他的迷恋却是很有道理,因为,东君的脚,没有任何一丝异味,只有一种由内而外散发的奇妙香味,王愠没有嗅过这种香,却从中闻出,一股药的清香,舔食她的脚,就像是吃灵药一番,提神醒脑!
“真是尤物!”
他忍不住对着这只玉足称赞,虽然上面一片口水,那是王愠细心吸食的结果,不愧是星神宫的大人物,这脚都与寻常女子不一般,若是,用这足泡茶,会是什么味道?
王愠心里不禁想到,感觉要打开一个崭新的大门……
“东君大人,不知你下面,有没有湿?”
王愠呵呵一笑,与那张无数神秘眼睛的面纱对视,试图从里头解读她的面目,不过很可惜,王愠并看不出什么,他让东君重新站立,将她的祀袍扯开,随后蹲在她的胯下,用手摸上私处,隔着亵裤,大手复上柔软,不一会,便湿了。
“嘿嘿,不知这小穴的味道,会如何……”说完就一头扎进她微微分开的胯下,褪下亵裤,埋进茂密的森林里。
“腿分开点,腰再下点……”
王愠舌头钻进两片阴唇,还不忘只会东君摆好姿势,只见王愠脑袋扎在女子的胯下,这女子微微蹲着,像是一屁股坐在他的脸上,两人之间的姿势,十分淫荡。
王愠那柔软带着热气的舌头,点在娇嫩的阴唇上,东君的小穴,即便昨日被开苞,遭到一夜的摧残,此时也是娇嫩无比,在烛光下,可以很清楚看见,肉红色的唇瓣,宛若桃花,配上丘耻上头,微卷的阴毛,就让人性欲涌起,好一番美不胜收的景色。
舔了没一会,东君的小穴便爱液横流,王愠见状也是很高心,看着她没有感觉的样子,像是性冷淡,身体不还是诚实?
穴里不还是被我舔的流水?
真是喜欢装的女人,不老实,他用舌尖剥开阴唇,直捣黄龙,径直钻入阴道,伴随着“滋滋滋”的吸水声,柔软的舌头如同泥鳅,在东君的阴道里游走,时而吸嗦,时而向上挑逗,熟练的动作,像是个玩女人的高手,每一次吸嗦,都能精准找到东君阴道里的敏感点,让她小穴一阵收缩,夹紧他舌头,爱液更是溢出,打湿了他脸颊。
很快,东君下边便湿的不成样子,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流淌,相当大一部分,被王愠细长的舌头卷入嘴唇中。
东君始终没有发出声音,但王愠却惊喜的发现,她身子时不时抽搐一下,分开的大腿,在慢慢回拢,整个身子有向着他依偎的姿态。
“嘿嘿……”
王愠有着这惊人的发现,这不就是再说,她也忍不住了?
“东君大人,别忍了,实在不行,便叫出身吧,这样才能释放心里的欲望,让你更爽……”
他的调笑,只迎来了一声冷哼。
“嗯……”
王愠舔了许久,他站起身来,嘴里念念有词:“小穴的味道更加浓厚,带点咸,还有……”他看了一眼东君,坏笑道:“骚!”
他贴近东君,两人面对面,王愠手指扣弄着她的下体,他道:“骚不骚?东君大人,你的屄骚不骚?”
手指扣弄的越来越快,裸露的黄豆被王愠尽情挑弄,液体越来越多,越来越湿,留下了地上,成了一滩湿地,滴滴答答地。
“嗯……”
很小的娇喘,却还是让王愠听见了,这空幽的呻吟让王愠肉棒涨的粗大,他加快手指,插进东君的阴道,在摩擦里头的仄皱,他伏在东君的耳边,激动道:“东君大人,快,在叫一声,求求您了,就一小声,大人,您就开一开金口吧……”
随着一股热流,王愠手掌上全是粘稠的液体,而东君似乎是回应王愠的请求一般,她神秘面纱的樱唇,发出了一声宛若蚊蝇的喘息:“哼~ ”
她高潮了,被王愠玩弄失禁,喷出了很多,将王愠的胯下也打湿了,很难想象,这是一位昨晚才刚破除的女子。
“哈哈……”
王愠很满意,饶是倔强的东君,不还是在他的抚摸下,高潮了?
“东君大人,您叫的真好听,就应该多开开口……”
他拉着东君上了床,前戏已经足了,现在,该是他享用美食的时候!
王愠让美人躺在床上,他一把掀开肚兜,两只浑圆的奶子,便跳了出来,一崩一崩,艳红点在硕大的圆上,他没忍住,对着巨乳扇了两巴掌……
“你……”
东君空幽的声音,带着几分脑恼,何时她受过这种屈辱?
“对不起,东君大人,这对奶子太大了,情不自禁……”王愠不好意思道了声歉,随后两只手抓着这对硕大的奶子,捏成各种形状。
他肆意玩弄奶子,一时间,房间里乳香四溢。
“东君大人,我要进去了,我要肏你了……嘿嘿……”
握住硕大的肉棒,一个挺身,他便插入了东君爱液横流的蜜穴,紧致,第一时间的感觉,便是紧致,随后就是温暖,被柔软的包裹,王愠肉棒挤开层层包裹的阴道,直接挺到最深处。
“哦……好爽,东君大人,你爽吗?”
王愠只觉得灵魂都要飞起了,就是身下的丽人,丝毫不配合,闭口不理睬王愠的言语。
“啪啪啪……”
美人不配合,王愠也不多说,抄起长腿就是猛干,嘴里含住脚趾,大力抽插着,将这木床搅动得摇摇晃晃……
“肏,肏死你,肏你这骚逼……”
“东君大人真骚,你是个小骚货!”
随着一句又一句的淫语,王愠只感觉里头更加紧致,阴道里的仄皱摩擦,让他肉棒忍不住想要射精。
终于,不知抽插了几百下,王愠将浓浓一股白精射入东君的体内。
“啊啊,都射给你……”
淫液伴着精液,搅合着从粉嫩的小穴里流出……
……
本以为王愠这个牲口又要肏弄一整夜,却没料想夜深的时候,他便直接睡着了,肉棒还插在阴道里,就这么硬着睡着了。
东君躺了很久,她最终还是一言不发,推开王愠,站了起来,没人能猜到,此刻她的心情。
很久之后,她将祀袍穿好,看着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王愠许久,目光复杂。
似有所感,窗户无风自开,她顺着便离开了,月色清明,屋顶,站着一个神秘女人,她身形欣长,头顶的月光如同白日一般,照耀在她身上,显得无比圣洁。
“瑶光……”
东君飞身上屋顶,两人摇摇对视。
“真是没想到,你居然和他搞在一起,你们这是在乱伦?有趣,有趣,嘻嘻……”
瑶光发出银铃般声音,她在笑,却无任何高兴的情绪,笑声十分冷漠,那是没有感情的笑声,似乎只是个词语。
“哼。”
东君便是哼了一声,没有理会她。
“哎呀,哎呀,稀奇的事呢,活了这么久,没见过呢……嘻嘻嘻嘻……”仿佛风铃,从远方吹过来。
不过她便也不去关心他们之间的事,似乎瑶光只是性格恶劣,要嘲弄一番。
她伸出一手,打开手掌,上面赫然是一枚玉兔,她道:“龙王阁的小家伙想要那柄魔剑呢,真是难为我们,雪魔头似乎踏入了天之一的门槛,怎么打的赢她呢……”
不过随后话语一转:“嘻嘻,谁叫我们收了龙筋呢,四灵集了龙王,啧啧啧……这青丘狐什么时候能到手呢……”
“哦,忘了,李沐苏也是半步天之一呢,这可怎么打呢……嘻嘻嘻……”
“怎么办才好呢……”
话音刚落,两人便将目光投向了王愠的房间,不言而喻,要破李沐苏的境,关键点就在于她的儿子,这是她唯一的软肋。
“你去给青华观写封信,号召天下门派,围剿雪魔头。”月光下,瑶光冷声道。
“让他们去送死么。”东君便是第一次做了回应。
“哎呀呀,让他们试试雪魔剑,等李沐苏的事完了,我便会亲自去找她。”
东君就不再言语,随后,瑶光的笑声又传来了:“最近丢了好多药人,正好来了不少老鼠,玩躲猫猫呢,便去抓两只,补充一下,嘻嘻……剩下便不用管,反正叶红霜也困不住了,迟早要出来,便和他们做一笔交易。”
“太后知道这事么……”
“她会知道的,嘻嘻……”
月光消散,瑶光消失,天空清澈,夜色里无比湛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