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那样看着他们,直到半小时后,夜不晨离开。
殷羽然趴在办公桌上,大腿上挂着一道白浆,久久不曾动弹,我也不动,目光望着她腿心,殷羽然双腿苗条,属于那种即使并拢双腿,腿心也有半拳间距的类型。
这使得她阴户更加凸显,尤其像羽然生就一个丰盈阴户,后入式性交更容易被撞击,男人绷紧的双卵啪啪地每一下都撞击在她阴阜上,直到拍得淫水泛滥像个水蜜桃子。
窄小的肉缝被抽插后,阴唇充血翻开,里面水光盈盈,由粉红变成嫣红之色,穴眼犹自在翕动,一串淫水忽而淌出,流过会阴处滴落在地。
我并没有过去帮她的打算,良久后,殷羽然回头看我一眼,从桌子上抽出两张纸巾,做出一个让我无语的动作。
她就那样撅着屁股,一只美手伸过来,轻轻擦拭自己小屄,然后说出一句让我更无语的话。
“可以帮我把丝袜脱掉吗?”
她腿上的丝袜沾了淫水,显然殷羽然不想继续穿着,我不说话也不动,她翘起一只小脚,摘掉精致的高跟鞋,把丝袜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扯,看她吃力的样子,我走过去帮她捋下来。
“帮我去包里拿条内裤。”
我从她包里找到条红色小内裤,莫名的在手里攥了一下,这种轻薄的蕾丝内裤,实在是太小了,攥在手里跟没东西一样。
我递给她,殷羽然却不接,跷起一只脚,我皱了皱眉,俯身把内裤套进去,然后另一只脚,再顺着她丝滑美腿往上一提。
我帮婉清脱过内裤,却是第一次帮女人穿,殷羽然屁股卡了一下,我用力往上一提。
“哦~”殷羽然一下子软倒进我怀里,抬起漂亮脸蛋注视我,比刚才与夜不晨交合时要娇媚百倍。
“你刚才的样子好深沉。”
刚才我一直看着他们,其实内心并没有表现的那么平静,但我只能那样,这是一个男人的尊严。
我不会为夜不晨增添任何情调,直到他草草结束这场淫戏。
“刚才你看我那样,真的一点感觉没有吗?”殷羽然突然把手伸向我下体。
我依旧不苟言笑,也不躲避,任由她抓住我。
“想不到你真会帮我穿上内裤,我以为你会趁机做点什么。”
殷羽然看着我,不知道是欣赏还是失望,或许都有。不过现在我没心情陪她继续旖旎,轻轻推开她,转身就走。
夜晚,吃过饭我便钻进书房,想用工作来忘却烦恼,却发现根本做不到,我没有合适的身份去处理殷羽然的事情,甚至严格来说作为兄长,也无权干涉小蕊的感情。
想起婉清,我立刻拿起电话,按照时间,再过两天她应该就回来了。
没有像前两天那样很快接通,响了好几声才传来婉清的声音,似乎是个噪杂的环境,夹杂着婉清高跟鞋走动的声音。
“老公,我在陪客户吃饭,走到走廊接的电话,你吃饭了吗?”
“什么客户,喝酒了吗?”一听婉清在应酬,我神经一紧,立刻问。
“就……一点点,展会上成交一个大客户,推脱不过。”婉清小声的解释着,希望我能够理解。
我知道不是一点点那么简单,不过听婉清的语调没有醉意,心中稍安,又问:“就你自己吗?对方是男的女的?”
“男的。”婉清忽而调皮道:“老公,你不会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了吧?”
换做以前不会,可是最近……我真的神经过敏,再次问:“有没有同事陪你?”
“有……有的。”婉清犹豫,语气不坚定,显然是怕我担心撒谎。
我看了下手表,接近八点,说道:“九点之前必须回去,然后给我打电话。”
“嗯。”
婉清在电话里用鼻音嗯了一声,几乎能看到她面对老公关心时的娇柔样子,一点都没有因为我生硬的语气,有丝毫不快,柔声补充道:“你放心吧,就是吃个饭,我很快就回去。”
果然是距离产生美,短暂的分开有助于夫妻感情升温,婉清不像前两天那样有逆反心理,我的心情一下子也好了很多,语气也柔和了很多:“总之在外面要注意安全。”
安全自然也包括男女之事,不过比起刚才拘泥于那个层面……妻子一个人在外拼搏,不论我需不需要她的拼搏,都不该只关心那个。
挂断电话之后,我索性找了部电影来打发时间,也调节一下最近的心情,可能是最近太疲惫,一旦放松下来,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远在杭州的婉清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澹蓝眼影迷人眼目,外套敞开,洁白的衬衣被丰满双峰绷紧,一只手搭在腰间,修长的丝袜美腿静静地摆在床上,性感高跟鞋惹火撩人。
一个男人慢慢走近她,搓着双手,贪婪的望着婉清,似乎不知该从哪里下手,最后俯下身小心翼翼的摘下婉清一只高跟鞋,用肥厚的手掌下流地摩挲婉清丝袜小脚……
婉清秀眉蹙了一下,处于本能轻轻动了一下身子,男人停了一下,看了一眼婉清脸蛋,拿出一个猥琐的笑容,做出更下流的动作,用嘴叼住婉清脚趾,大手沿着婉清美腿来回抚摸……
陶醉的样子让人恶心。
接下来是更加过分的动作,男人解开裤子把鸡巴掏出来,很粗但很短,捧起婉清的丝袜脚插入脚心,淫邪的抽送……
似乎是非常舒服,男人仰起头粗喘,抽插的越来越快……
婉清秀眉一颦一簇,红唇里也有了轻微的声音,某一刻摇摇头睁开了眼睛,一眼望去发出一声尖叫……
我猛然睁开眼睛,背心湿透,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摇摇头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立刻拿起手机,上面有两个未接,都是婉清打来的。
看来婉清平安无事,我却睡过去错过了她保平安的电话,客厅里静静的,小蕊他们想来已经睡了,不知道婉清喝了酒,是否已经睡着了,不过我是必须听到她的声音才能安心,随即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却是婉清一声粗喘。
“老公……我……”
婉清的声音几乎是在哭,这让我心脏猛跳,急切道:“老婆,怎么了?”
“我……我好难受。”
“……”
在我瞬间一愣,还没来得及再问,婉清又道:“老公……我……我下面痒得厉害……快受不了了。”
“?。。”我立刻站了起来,气血直冲脑门,问:“怎么回事?”
妻子突然大哭:“老公……你是对的……我着了那禽兽的道儿……他给我下了催情药……越来越强烈……我……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我没见过让女人无法承受的烈性春药,可婉清的声音不像是假的,哭泣中声音发抖,甚至好像还有婉清自慰的声音。
“老公……我现在躲在卫生间不敢出去……刚才他……他用我的脚足交……把我弄醒了……我拼命挣扎……后来骗他说要先洗澡就躲进来……可是……我快受不了了……老公救我。”
“清儿,你别怕,给我发定位,我立刻赶过去,同时你在当地报警。”
“好……”
婉清刚说了一声,突然传来一声撞门声,婉清哇的一声大哭,然后竟然没了信号。
“清儿,清儿。”
我气得差点把手机摔了,来不及多想,立刻冲出家,开上车就飞奔。
从东海到杭州跑高速,正常速度也就二个小时,我根本就没有想过坐飞机,更相信脚下的油门。
上了高速便是疯了似得踩油门,超不超速不在我考虑之内,以前妻子那些不清不楚的事情至少与强迫无关,我会生气却不会像现在这么揪心,如果婉清面对的是强奸,我毫不怀疑自己会宰了对方,至少此刻就是这么冲动。
路上拨打妻子电话,始终接不通了,越发心急,脑海里更是浮现一些难以忍受的画面,刚才婉清提到了足交……
难道梦中的景象是真的?
即便不是,应该也差不多。
下了高速,我才想起婉清没来得及给我发地址,我该去哪里找她,想了想立刻拨打赵家明的电话。
“喂,小赵,你跟着去杭州了吗?”
“陈哥啊,我在杭州,怎么了?”赵家明的声音传来,听着并没有睡的样子。
“你们苏经理现在在哪知道吗?他说陪客户吃饭,你知道地方吗?”
电话那头有短暂沉默,然后赵家明道:“婉清姐……她已经回来了,在自己房间睡。”
“……”我愣住,但是赵家明接下来的话,让我的心脏瞬间又提起来。
“两个小时前就回来了,不过……婉清姐好像喝多了……魏总带她回来的……扶着她进了房间……具体……我也不清楚,总之回来了。”
“那就好。”我尽量让自己平静,问道:“你们在哪个酒店?”
挂断电话,我陷入沉思,魏勇也在杭州,也就是说婉清骗了我,或许因为不想我猜疑,婉清才撒谎。
这个已经不太重要了,我看了下时间,距离我和婉清通电话已经过去了两个半小时,如果赵家明的话属实,也就是说电话断开后,过了半个小时婉清就回到驻地。
基本可以排除婉清被客户得手的可能,可却是魏勇把婉清带回来扶进房间,婉清喝了酒又被下了药,而且跟我通话时已经到了近乎要崩溃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