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来送,可青绾在等我,生怕我一眼看不到她,我下车冲过去,在一步之外停住,犹豫了也只有半秒,我还是抱住了她,什么都不再考虑。
一对结实的乳房顶在我胸膛,带香的发丝就在我唇边,还有那精致的耳垂,上面的耳钉闪烁着永恒的光芒!
“还能再见吗?”我道。
“那个姓夜的我已经帮你处理好了,有我亲眼所见,没有人能翻过来。”
青绾没有回答伤感的问题,轻轻推开我,红唇一抿然后道:“当年你不辞而别,我恨你一辈子。”
说完,拉起皮箱,踩着高跟鞋,一头青丝在灯光映照下,犹如梦中仙子,翩然行去,直到消失在我眼前。
我望着进站口,呆滞许久。我根本配不上她,只能祝福她有个好归宿!
狗屁,我多想一把拉住她,不能亲手给与的幸福,多么的无力。
三个月后……
距离殷董,我的生父离世已经两个多月,我成为云上总裁,羽然成了真正的甩手大小姐,开始了闲云野鹤般的生活,一个月前独自去往欧洲旅行,或许未来这个妹妹都是这样逍遥的人生。
夜不晨以非法监禁他人,非法持有枪支,强奸数罪并罚被判入狱十五年。
而婉清这三月来神神秘秘的始终不让我碰,说是要等我生日那天,让我好好玩一回,眼看明天就是我生日。
我靠在床头拿着手机,装作煞有介事的翻看,忽而漫不经心的道:“昨天某监狱里发生斗殴,一个姓夜的被人把蛋打碎了,真是可惜!”
旁边的婉清愕然看向我,我又翻出一条新闻。
“福建某地出了一场车祸,一辆大货车把一人腿整个碾碎了,那人真是祸从天降,啊,他竟然也叫赵家明,不知道是不是小赵。”
“老公,你……”婉清坐不住了,表情越来越震惊。
我继续道:“澳洲一处宅邸发生火灾,一个姓魏的……”
“他怎么样?”婉清急切问。
“你很担心他?”我笑道。
“不是。”婉清钻进我怀里,眼睛红红的,说道:“老公,我知道你是为我出气,可是,犯法的事咱们不做。”
我若无其事的道:“这些都是意外,跟我一点关系没有。”
“老公,魏勇他……”
“他没事,只是受了点惊吓,也不知谁在警告他。”
婉清道:“魏勇虽然玩过我,可他对我付出也很多,你别报复他了好吗?”
我道:“人在做天在看,所以他只受了点惊吓,这些跟我都没有关系。”
婉清俯首在我胸口,低声道:“老公,你真的决定接受我这样一个妻子?”
“我不是说了吗,等我把你玩到人老珠黄,就把你扔了,到时候肯定没人接盘!”
婉清脸一红,娇声道:“明天就让你玩,老公你要狠狠玩我,玩死清儿。”
我呼吸一窒,情欲大动,伸手去扯婉清睡衣。
“老公,今天不行,再等一天……我会让你玩到最浪的清儿!”
“就现在。”
我不由分说的把婉清睡衣一阵乱扯,胸前被扯开,以前婉清睡觉不穿胸罩,此刻却戴了文胸,我强行把粉色胸罩扯开。
“老公,别……”
婉清连忙用手遮住雪白大奶,刚才惊鸿一瞥我没有看清,急切的把婉清双手扯开,果然两只乳头都戴了乳贴,我低头一口一个撕咬下来。
“老公,你讨厌……”
婉清胸脯一挺,把一对雪乳展现给我。
我一下子呆住,只见婉清两粒俏生生乳头恢复了粉色,我立刻又去扯婉清睡裤,婉清也不再反抗,当我把她内裤扯下,两腿往上一搬,婉清竟然同时打开了房间的大灯,明亮的灯光下,婉清主动掰开肉屄,一片粉艳艳的美肉,里面已经淫汁一片,透着淫靡的光泽。
“清儿,你……”
婉清脸蛋酡红,低声道:“本来明天才会告诉你,让你好好过个生日,我在两月前去医院做了整形,把三处都漂粉了,阴道也做了缩紧。”
“难怪你不让我碰,原来是等身子恢复。”
“嗯,你讨厌,非要现在看。”
“能肏了吗?”
婉清羞臊道:“能是能,明天再肏好吗?”
我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开玩笑道:“既然去做,为什么不做个处女膜让我捅一捅?”
婉清给了我一粉拳,娇嗔道:“不是已经让你捅过一回假处女膜了吗?老捅人家处女膜,你想让清儿疼几次啊!”
我拔出婉清阴蒂检查,婉清身子一颤,说道:“孔儿还在,留着让你玩,本来打算明天带上环,给你扮次母狗,狗尾巴我都买好了,你偏不等。”
“不必拘泥于形式,我更喜欢这样,明天我们出去玩就好。”
“不行,羽然应该已经下了飞机,明天我们打算……”婉清脸蛋红透。
“你们打算怎样?”
“打算让你……玩双飞,体验另类的姑嫂同床。”
额……我一阵无语,想了想,婉清和羽然还真是姑嫂,只是这姑嫂同床用在我身上,实在是太另类。
突然的,我想到什么,问道:“夜不晨双飞过你们吗?”
“没……没有。”婉清目光闪躲。
“到底有没有?”
“没有,不过……”婉清咬了咬朱唇,期期艾艾道:“老公,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听了不要生气。”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让我生气。
婉清看着我眼睛,忐忑道:“肖……肖猛也肏过我,把我和羽然都肏了,我俩被他玩过双飞。”
我一时间气得七窍生烟,搞了半天,还有个人没报复到,心中突然想:那家伙在哪?
在我要求下,羽然再一次辞退他,我以为他只是碰过羽然,竟然……
“你怎么会跟他搞到一起?”
婉清怯怯道:“那段时间我下面骚痒难耐,有次喝醉了,肖猛偷偷摸进我房间,把我奸了。”
“……”
“后来,我想反正我已经是残花败柳,就答应让他玩一段时间,但是他必须保证离开小蕊。”
我明白过来,说道:“然后肖猛就疏远小蕊,小蕊一生气就回老家了,对不对?”
“嗯,不过小蕊不知道是谁,只知道肖猛有了新欢,变心了。”
我一阵的无语,不知道该骂婉清,还是该心疼她。
“老公,对不起,其实……肖猛肏的我最狠,主要是他把我肏黑的。”
“那段时间,他白天在公司肏羽然,晚上在家里肏我,还双飞了我俩几次。”
说这些时,婉清的手悄然伸向我下身,抓住我硬起的阴茎,轻声道:“老公,你是有淫妻癖的,只是不肯承认。”
有吗,我不知道,反正我不会承认,更不会主动去做。
“肖猛那个特别厉害,每次都必须……必须三连炮……开始的时候我还排斥,后来,每次他都正好射我身上三个肉洞,肏的我三穴含精……回回都把我肏上天。”
我彻底的无语,只是想着那家伙在哪,我或许也很变态,此刻的鸡巴很硬,但丝毫不妨碍我报复动过我女人的杂碎。
“老公,既然你不等明天,我再告诉你个秘密。”说着,婉清从旁边抽屉拿出把剃毛器,还有剃毛膏,递进我手里。
“你把我阴毛刮了吧!”
婉清主动搬高自己美腿,把阴户完全暴露给我。
我不明所以的帮婉清踢掉阴毛,直到把那茂盛的屄毛刮得干干净净,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把灯关了。”
我把灯关掉,房间变得黑暗,只剩窗帘上透进一丝微弱月光。
婉清的阴阜上,赫然出现犹如萤火虫一样的亮光,那是两个精美的文字,我嗓子一阵干涩,呆呆的看着。
“老公,这是夜不晨帮我纹的,对不起,那种液体是镶在肉里的,祛除不掉。”
我呆呆看着那“母狗”二字,坦白讲很有艺术感,只是不是出自我手。
“老公,虽然是他纹的,字体却是我主动写下的,你喜欢这两个字吗?”
我……
我打开灯,便看不到那两个字了,而且是隐藏了阴毛里,不用想,也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繁琐。
婉清不知道如何哀求的夜不晨,两害相权取其轻,最终纹在了这里。
我再次关掉灯,犹如黑暗中的荧光,母狗二字点缀在婉清阴阜上,熠熠生辉!
婉清转身跪爬在床上,冲着我摇摇屁股,浪声道:“老公,狠狠地肏母狗吧!”
我突然想到,婉清受孕没有问题,半年的时间不停的让人内射,那她是否怀孕过?
“清儿,你有没有……被他们肏怀孕过?”
婉清回头看我一眼,反问道:“你希望有,还是没有?”
久违的反问,我呆呆无语……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