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傍晚下班后,我开车回到家里,却迟迟不见婉清回来。
我记得婉清比我早下办公楼,可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我一连打了两个电话无人接听。
又过了半个小时,婉清才姗姗归来,她脸色看上去不太好,我问:“怎么了,刚才去哪了?”
婉清摘掉高跟鞋,脱下外套挂好,勉力一笑道:“没什么,去晓云那待了会儿。”
“真的?”我质疑,却又觉得婉清没必要撒谎,我们之间已经无所不谈,妻子没有任何不能坦白的。
婉清走过来坐到我身边,低着头沉默了片刻,而后道:“你又去报复肖猛了?”
难怪婉清脸色不好,我没有说话,婉清对肖猛是怎样的感觉我不知道,应该谈不上爱,不过即使单纯的肉体关系,她也有权利难过,毕竟她是心肠柔软的女人。
令我愤怒的是,肖猛断了一条腿还敢骚扰婉清,简直不想活了。“你答应过我不再报复任何人,为什么还要去做?”
婉清突然大发雷霆,从未有过的生气。这让我心中非常不爽,也开始发火。
“难道我陈云杰的老婆可以让人随随便便玩?然后提上裤子继续逍遥?”
“那你也不能去触犯法律,这是要坐牢的,你是不是还没坐够,还想进去?”
我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婉清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火。猛然想到什么,林长茨可以拿那些去威胁青馆,同样可以拿来威胁婉清,莫非……
“清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我从愤怒变成焦急。
“没什么。”婉清起身,独自去了二楼,我跟了上去,看她换了衣服去了卫生间,我在她关门之前闯了进去,直接摸进婉清两腿之间。
“老公,你干什么。”婉清推搡我,看上去毫无心情的样子。我手指抠进婉清阴唇里,然后拿出来闻了闻,没有男人的味道,心里松了口气。
“是谁告诉你的,是不是一个姓林的,你刚才是不是见了个姓林的?”
“没有。”婉清低着头,我无法确定她的表情,但她没有追问有关林长茨的问题,这显然不合常理,除非她已经知道了这个人。
“你说过什么事都会告诉我的。”
婉清抬起头,说道:“真的没有,我不认识什么姓林的。”我心里从未有过的难受,婉清不向我坦白?
还是真的没有见过?
从卫生间退出来,我坐到沙发上掏出根烟点上,自我安慰着,或许婉清说的是真的,她说过不再隐瞒我任何事情。
我虽然对林长茨了解不多,可那家伙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个色中恶棍,如果他真的也要威胁婉清,那肯定见面就把婉清奸了,不然他找婉清有什么意义?
婉清下身没有被插过的迹象,或许婉清是从肖猛那里得到的消息,没林长茨什么事儿。
卫生间里的婉清冲着淋浴,不断的长吁短叹,下班路上她确实被一个姓林的拦住,被带去一家酒店。
“你是谁?”
婉清看着眼前高大而充满邪性的男人,本能的嗅到危险的气息,比夜不晨给她的感觉还要可怕。
“林长茨。”
男人一笑,把一些材料丢在婉清面前。
婉清看完后浑身发抖,一双美腿不安的夹紧,这种情况按照以往的经验,对方是要她,跟夜不晨一样,狠狠的奸淫玩弄她。
但她预想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不过接下来的谈话比她想象的事情还要糟糕,当她安然无恙的从酒店出来,由于太过失神险些跌倒,还是门口的保安扶了她一把,那手好巧不巧的碰到她的胸脯,趁机摸了一把。
保安是否故意,她已经无心计较,上了车之后愣了许久。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未来不论发生什么,没有对方的许可,不允许告诉老公。
为了跟老公坦白一件事,她曾经费尽心血,夫妻之间方才有了心无隔阂,勉力维持着一种别样的幸福,继续着甜蜜的爱情。
未来……欺骗让人很累,尤其欺骗深爱之人很累很累。
第二天到了公司,婉清精神状态还好,这让我打消了一些猜测,也许只是得知肖猛腿断了,她昨夜心情复杂而已。
晨会后我回到自己办公室,距离青绾订婚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也不知她回到东海没有,我很想打电话给她,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违心的去祝福,劝她认命?
那显然是扯淡的。
想办法拆散他们?
我根本不具备这种能力,就算可以,好像也不是什么高尚的事情,尽管青绾不喜欢林长茨。
就这样什么都不做,默默等待最初的美好嫁给一个人渣?我突然把拳头攥得“咯咯”直响。
片刻的愤怒之后,我登录那个QQ,去联系黑子,想从他那里找出一些解决问题的可能。
林长茨能够掌握那些材料,必然是从黑子那里得到的,他出卖了我。
作为专业杀手,平时我们是不联系的,通常情况下他们是不会出卖雇主的,但林长茨的能量显然让他抗拒不了。
黑子没有回信息,一直到下午也没有回,就像消失了一样。等来等去却等来林长茨的信息。
“那天看了照片,有没有心潮起伏?我陪青绾回到东海了,以后可以名正言顺的玩弄她。”
他直接发的语音,无耻的话让我极度不适,却让我无可奈何。
如他所说,他确实可以名正言顺的跟青绾在一起,不论青绾是否喜欢,没有人可以非议,而我除了干生气,任何的作为反而是不被认可的,不论是青绾的父母,还是社会看法。
当然我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关键是我不论从哪方面都干不过这个人渣,就是单挑干架,好像也干不过他。
“喘口气,让我知道你在。”
我没有选择语音,免得让他听到我不规律的呼吸,打了几个字过去:“别废话,有什么事直接说。”
“我想跟你核实一下,你有没有干过青绾,虽然我认为没有,不过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把我心中最纯洁的青绾和“婊子”这样肮脏的字眼联系在一起,让我非常的不适,犹豫片刻,不知是懦弱了不想刺激他还是怎样,我打出两个字:“没有。”
这是事实,我好像即使想恶心他,也没有办法。
“看来你真是个废物,还是我来肏烂她吧!”一种无力感让我萌生一种服输的念头,想要说些软话,让他好好珍惜青绾。
但是出于心疼青绾念头的一闪而逝,啪啪打出几个字。
“我看你才是废物,这么多年都追不到青绾,用卑鄙的手段得逞。”发出去我就后悔了,这样跟一个人渣对喷没有任何意义,只能激怒他。
果然,林长茨沉默了下来,他之所以恨我,就是因为这个事实,严重打击了他的自尊。
“我会让孟青绾身心屈服,等我把她玩腻了,再把她扔掉,我不会让她幸福的。”
这句话简直在诛心,让我心痛的无法呼吸,一直以来我都以为青绾结婚了,过得很幸福,我把她默默藏在心底,一辈子带着美好的回忆,就好。
“林长茨,我不会放过你。”我愤怒的用语音怒吼。
“很好,我也不会放过你。”
我觉得和这种人说什么都是在浪费生命,仅仅因为青绾不喜欢他,因为我是她的初恋,就迁怒与我,进而报复我们,是的,他针对的其不是我,是青绾,他要毁掉青绾,而我不过是捎带而已。
第十六章,被下药的婉清(上)
不论怎样,在商场上云上正顺风顺水,全国布局完成。一切着上去没有任何力。直到这天一个大胖子来到我办公室。
川业集团的刘胖子我只见过一面,各地的合作商主要有业务部联系。婉清比我更熟悉他们。
陈总真是年轻有为,三十出头掌握这么大的公司,真是令刘某妒忌。
刘胖子比魏勇还胖,也更矮一些,肥头大耳的,说话却有几分风趣当我让他坐下后,半开玩笑的道。
我略略一笑道:“刘总说笑,我一直说去成都拜会您,不想您大驾光临陈某丕胜荣幸,晚上得让小弟一尽地主之谊。”
我立刻让小丽上茶。
一阵寒暄之后,据刘胖子所说,他是来东海办点事情顺便来云上谈点合同上的细节。
这些一向都是婉清负责,从他一进来我就觉得他是冲婉清来的,不过在东海我的地盘,我不觉得他敢做出什么。
在我办公室刘胖子待了不足十分钟,然后便以谈商讨合作细节为借口去了婉清那里,我看得出他一分钟都不想和我谈,只不过是来到云上,绕不过我这个礼节而已。
看着他出去之后我抱着双手撑着桌面上,两个拇指在一起不停的点动,半个小时后,婉清走进来。
“走了?”我问。
“嗯。”婉清随口应了一声,表情上难掩对此人的厌烦。
“有什么事情吗?”
“能有什么事情?”
合同都签了,虽然婉清上次的手段不太厚道,但对方的企图更不地道,其实双方合作是双赢,川业也并非不想与云上合作,只不过刘胖子色欲熏心,想法出格了些。
一个集团的老总并不缺女人,不过像婉清的良家人妻,才是他们最热衷的追求。
这种事情在商场上不是没有,有些女经理为了公司的业绩不得不委身于人但婉清是老板娘,拥有更大的自主权利。
我不知道把婉清安排在销售总监位置上,是否有用美人计的嫌疑,但确实无往不利,业务开展的飞快。
有时候我也在反思是否妥当,但婉清坚持要出来工作,能够帮助我,她感到很快乐,这一点我看得出来。
婉清总爱玩反问情调,让我心里升起难以言喻的情绪。
“他想干什么?”
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明知故问,难道就为让婉清亲口说出来?证实自己的猜测好像会舒服一些,至少比憋在心里舒服。
“想干你老婆呗!”婉清说出一如既往的言语,小嘴噘起,郁闷中带着三分挑衅。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嗓子一干,是怎样的表情只有婉清知道,显然婉清喜欢我这个表情,不然我们不会乐此不疲。
其实,如果不是后来阴差阻错,单单是这样的夫妻情调,真的很不错。
就像婉清说的,在游戏中她一点点把自己当做那个送给我,床下贤妻,床上荡妇,只做我一人的专属人妻母狗,可谓男人欲求而不得,如此娇妻不说恒古未有,但绝对称得上名副其实的一个“娇”字。
我望着婉清漂亮的脸蛋,不言不语了。婉清抿了下嘴唇,说道:“老公,以后让我自己来应付这些,你不要再冲动做事好不好?”
我依旧不言不语,我觉得自己已经把事情做的很好了,可很多事情还是处理的有些草率。
婉清忽而叹口气道:“也许再过几年等我人老珠黄了,自然就清净了。”我忽得觉得这句话是真理,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漂亮女人,只有到了婉清说的年龄才能风平浪静,当然男人其实也一样,直到欲望衰退到无所求。
人,人生说白了都是被各种欲望所推动,而占据人性一半欲望的便是性,毕竟这是人类繁衍的基础。
“不管发生什么,及时告诉我。”
我站起来,摸了摸婉清的脸,婉清表情凝重,没有说话。
下班的时候,我来到业务部,想和婉清一起回家,自从身家不菲后,一人一辆车后上下班反而很少一起了,但今天我出奇的想和婉清一起走。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当你想捡起一直疏忽的事情,往往不能如愿,婉清提前半小时离开了公司,我问业务部的员工,都不清楚,拨打婉清手机也没有接通。
正当我无奈时,发现孙晓也不在,立刻给他打去电话。
“晓子,你跟婉清在一起吗?”
我有点担心婉清去应酬刘胖子,如果有孙晓陪同的话,会放心一些。“杰哥,我~”
孙晓支支吾吾的,当我生气发问后,他方才道:“我是跟踪了嫂子,不过跟丢了。”
跟踪?不过此刻我没有心思追问孙晓因何跟踪婉清,急切道:“婉清去干仕么?你知道吗?”
孙晓犹豫了一下,道:“没说,不过我觉得是赴刘胖子约去了。”
“怎么回事?”
“今天刘胖子来时,我去嫂子办公室送文件,多少听到一些,刘胖子晚上约嫂子吃饭,嫂子不置可否。”
我心里突然很不舒服,婉清竟然没有告诉我。我直接挂断电话,一边往楼下走,一边再次打电话给婉清,还是不接。
上车之后,我愣了片刻,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但必须去把婉清带回来,她这样孤身赴会,面对一个酒色之徒风险太高。
在一家酒店包房里。
婉清穿着得体的职业套装,优雅的架着一条美腿,面带笑容看着坐在对面的刘胖子,说道:“刘总,你不说吃饭吗,咱们下去吧。”
刘胖子看着婉清脚上的性感高跟,笑呵呵道:“上次苏总的酒量真是令刘某佩服,手段也让刘某大张见识。” 说着将一杯红酒推到婉清面前,自己也端起一杯。
婉清看了一眼那充满妖冶色彩的液体,依旧带着笑容道:“看来刘总是非要我喝这杯酒了?”
刘胖子直截了当道:“喝了这杯酒,上次的事情一笑而过,大家合作愉快。”
见婉清始终不肯端起,笑道:“莫非苏总怕我在酒里下药?”
婉清也笑了,如此阴谋却让人难以拒绝,至少在没有撕破脸之前,不好推辞。
哪怕怀疑酒里下了迷药,在没有百分百确认之前,她没办法起身就走,除非合作一拍两散。
抱着侥幸心理,婉清端起了酒杯,对方或许只是在试探她的勇气与诚意她举起酒杯,冲刘胖子一笑,一饮而尽。
或许是上次的手段让婉清也觉得不厚道,带着一种歉意喝得猛了些,脸颊微征泛红。
眯眼观瞧,眼看婉清雪白鹅颈处蠕动,饮下下了药的酒,刘胖子裤挡里一阵躁动,也举起酒杯喝下,且光却不由自主的丛婉清裸露的肉丝美腿一直游走至性感高跟。
“好了,酒我喝了,希望大家合作愉快。”
婉清站起来,冲刘胖子伸出白皙玉手,原本此来也只为了了结上次的不快。见对方根本没有吃饭的意思,也不需要了,便想起身告辞。
刘胖子却起身走到一旁,放起了音乐,笑道:“听闻苏总能歌善舞、如蒙不弃,共舞一曲再走不迟。”
婉清黛眉蹙了一下,人际交往跳个舞原本也无妨,可在如此私密空间里,对方更是体态臃肿,实在是让她极为不喜,想了想硬着头皮道:“刘总既然有此雅兴,我作陪就是。”
不让老色鬼沾点便宜对方总是觉得亏,婉清无奈只好屈身相就,她的身高加上七公分高跟鞋站在一起后竟被对方还高出半头。
那肥厚的手掌握住她一只纤纤玉手,另一只拦住她腰肢,让婉清瞬间浑身不自在,对方的舞步更是糟糕的要命,好几次差点踩到她高跟小脚。
这已经是在一定程度上出卖色相,不过商场上一点亏都不吃话,一个女人在这个圈子根本寸步难行。这一点婉清很清楚,也在她接受范围内。
“苏总,你舞跳得真好,人也漂亮!”
但是,渐渐地,刘胖子的手开始不老实,有意无意的往婉清娇臀上滑,试探是的一点点的往上面挪,婉清黛眉不断蹙起,最初无比厌烦,后来发觉身子越来越热,已经无暇考虑对方的咸猪手。
下体温热潮湿,逐渐出水,脸蛋也越来越红,身体的反应让婉清明白了什么。
“刘总,你给我下药了?”
猛然惊醒的婉清想要推开刘胖子。
“苏大美女,上次你放我鸽子,这回看你往哪里跑?”刘胖子的大手不再客气一把抓住了婉清丰腴的肉臀。
“不要你放手!”
婉清一声惊呼开始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