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想迈开步子时,殷羽然的房门突然打开,一只玉手把我拉了回去,然后“砰”的一声关上门。
殷羽然拉着我的手,媚眼如丝的注视我,她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轻启朱唇:“肏我!”
“淫语骚然。”我也开始喘息。
“是。”殷羽然踮起脚尖,红唇印在我嘴唇上,一丝清香如薄荷,柔软如温玉的触感令我无法拒绝她的吻。
“云杰……肏殷屄吧!”殷羽然浅吻即止,贴着我的嘴唇说:“昨晚我是被他逼的,以你的聪明应该觉察出我在录音,他要求我找个男人说淫语并录给他听。”
我当时看她拿着手机,也只是怀疑,想不到是真的。
“但此刻我是真心的,昨晚我就对你心生了好感,今天你更令我刮目相看。即便我得不到你的爱,也愿意让你玩我。”
“殷总……我有妻子的。”我嘴上说着却没有推开她的意思。
“你有没有老婆和玩我并不冲突,把我当成卖屄的婊子或者送上门钱都不要的骚屄贱货,随意玩就是了。玩腻了把我扔掉就可以了。”
“可您是我的上司,云上国际的千金大小姐。”
“没错,这样你才玩的更爽更刺激。”殷羽然用舌尖舔着我的嘴唇:“把你的美女上司当婊子玩,把云上大小姐当便器用,肏大肚子都不用负责,你不想吗?”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云杰……玩我……随便怎么玩都行,先和我亲嘴,随便亲,我的嘴很香的,你尝尝。”殷羽然把香舌送进我嘴里,搅动我的舌头。
我真的抵挡不住,于是开始疯狂的吻她,吸吮她的香舌,与她互换口水,我从来没有这样下流的亲吻女人,和婉清接吻我不会让自己产生那么多口水,因为显得肮脏。
但此刻我可以无所顾忌的吻,或者用玷污更合适。
不用照顾殷羽然的感受,也不管自己的口水是否已经从她下巴上流淌下来,只管自己舒服就好。
我们吻了大概五六分钟,直到感觉不到殷羽然的香甜,她嘴里的味道完全跟我的变得一样。
“云杰~”殷羽然突然甩开头,她的嘴角沾染亮晶晶的液体,她双颊生红,嗔道:“真把人当婊子亲啊!喂我那么些口水,恶心死了!”
我道:“殷总,对不起。”
殷羽然撅起小嘴,说:“虽然我会说很多淫语,可你知道吗,你是第二个亲过我的男人。我不是真正的骚屄烂货。”
我掏出手巾,抽出两张帮她擦干净嘴角,她笑道:“和我亲嘴好玩吗,我的唇舌香不香?”
“香。”我实话实说,没有丝毫敷衍恭维。
殷羽然道:“以后我的唇舌可以随便给你亲,也可以给你许多刺激的淫语,但想真正的肏我不可以。”殷羽然突然推开我,走回房间深处,优雅的坐回沙发,恢复了淑女姿态。
她喝口水然后吐到杯子里,开口道:“云上国际的大小姐不是人人都能肏的烂屄,陈云杰你必须向我保证,不把我喜欢说淫语的秘密透露出去,作为回报你可以和我亲嘴,我也可以用这张嘴说你想听的任何骚浪淫语。”
“其实您不用给我好处,我不会说出去的。”
“你们男人不都喜欢炫耀吗?我凭什么相信你。”
“那我的保证就可信吗?”
殷羽然看向我的眼睛:“如果你喜欢上我,就肯定会保密了。你已经开始喜欢我~不是么?”她向我勾勾手指,让我走近她。
“把头低下来。”我按照她的话低下头,殷羽然贴上我的嘴,轻柔的吻了吻:“只要你保密,就可以一直和我玩这个游戏,得到我的唇舌和淫语。我相信你舍不得丢掉。”
我必须承认这是任何男人都不会拒绝的游戏,我看着美艳的殷羽然,把她当做一个另类的玩具也是相当美妙的。
“殷总,您会跪在厕所里为男人口交吞精吗?”我想起昨晚婉清的那一幕,脱口而出。
“不会。”殷羽然脸一红,说:“以口代屄被鸡巴狂操,我会吐的。所以才满足不了未婚夫。”
“也就是说正常情况下,一个女人是轻易不会这么做的,是吗?”
“是的。”殷羽然站起来搂住我的脖颈,吐气如兰道:“我们女人的红唇虽然性感,可毕竟是用来吃饭的,怎么可以随便让鸡巴肏呢!除非你彻底征服了我,我才可能像你说的那样,跪在厕所里为你吹屌含精。”
彻底征服!我回味着这个词,又问:“女人会轻易被征服吗?”
“当然不会。通常的征服容易,可要我们女人在一个男人胯下彻底身心屈服,需要很多要素,比如男人要高大威猛,有钱,有地位,最主要鸡巴要大会玩女人;”殷羽然想了想,又说:“当然想征服我这样的什么都不缺的富家千金,就更难了。必须是世间奇男子,比如你!”她很有深意的一笑。
“我有什么新奇的?”
殷羽然送了一个吻,然后说:“征服我这样的女人就需要另一种极端,你可以一无所有甚至丑陋如侏儒,只要人间异类有办法撬开我的心扉,我就是你的。”
“我可不是什么人间异类,只是普普通通万千俗人中的一个。”
“我现在正在考察你,如果你真是我要的。我就真正做你的女人,放下一切尊严,做你胯下之奴。”殷羽然把我一只手放在自己脸上,轻轻摩挲。
“殷总,我有妻室你也有未婚夫,别开这种玩笑了。”她的脸真的很柔滑,我恋恋不舍的拿开手。
“你我的关系已经很特殊,你爱你老婆我爱我未婚夫只是过去式,现在进行式是你我在相互吸引,未来式谁也说不好。或路人或情人,亦或是~挚爱!”
“我的挚爱只会是我妻子。”
殷羽然不以为然道:“等有机会把鸡巴插进我屄里,再告诉我谁是挚爱吧!”她忽然踮起脚尖凑到我耳边,轻声说:“再告诉你个秘密,我是天生白虎一根屄毛都没有,小屄又白又嫩,肏起来特别的爽。”
我猛的抱住她,低头去看向她两腿间,殷羽然立刻夹紧腿,嗔道:“现在不让肏,我还没确定你是不是我要的,等确定了,我会亲手掰开屄让你肏。到时候你想怎么肏都可以。”
“殷羽然~你就是个妖孽!”我抱起她扔在床上,然后压上去疯狂的吻她,一边吻一边撕扯她的衣服,一只手隔着衬衫抓住她一只乳房。
“呃~不可以,我只是答应给你说淫语允许你亲嘴~不可以玩我的奶子~呃~云杰别揉~别揉~”
我把她的衬衣一把扯开,露出里面红色的内衣,她的乳房比我想象的要大,在鲜红的乳罩包裹下宛如两座高耸的山岳,露在外面的肌肤白皙如雪,柔滑似水。
完全想象不到纤细骨感的殷羽然胸围竟如此傲人,她那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是如何托起这一对大奶的。
“云杰,我万水千山才遇到你一人,不要让我失望好吗?”正当我要扯下她的奶罩时,殷羽然竟然哭了。
我放开了她,不知所措的起身,她掩住衣服,哭泣道:“我说了,我不是真正的骚屄烂货。”
“对不起,刚才我没控制住自己。”
殷羽然系好衣扣,发现有一个扣子被我扯掉了,嗔道:“扯人家衬衫好玩吗?扣子都掉了。”
我没有说话,一件衬衫对殷羽然来说,不至于心疼。
她抬头看我:“我未婚夫你比还粗鲁,每次都扯烂它,内裤也是一样。我不要你学他。”
“你让他搞过多少次?”我突然问。
殷羽然唇角一笑:“心疼了?多少次记不清了。虽然他鸡巴特别大,但是你放心,我的屄天生神器,肏不松,等你肏的时候一样能夹疼你。”
我的鸡巴硬的生疼,但当殷羽然哭的时候,我心疼了,或许她已经让我爱上了她。
殷羽然瞄了一眼我的裤裆,俏脸生红,低声说:“我知道你鸡巴现在硬的难受,很想肏我,可我还是要让你出去。我要换件衣服。”
我站在那里斗争了很久,最终还是选择了出去。
回到自己房间,我不得不冲进卫生间,掏出鸡巴用力的撸。
想到殷语然国色天香的姿容和淫浪骚媚的绵绵淫语,我兴奋的大叫,可总觉得缺点什么,始终完不成最后的释放。
忽然殷羽然发来微信,是一张照片。
照片里殷董慈祥的坐在竹椅上,殷羽然穿着一袭端庄大气的白色旗袍,婷婷玉立的站在侧后,两人的目光都在看着我,殷董和煦的笑容后面是殷羽然豪门贵女的雍容浅笑。
马上又收到殷羽然一条语音。
“对着它撸鸡巴吧!你尊敬老板的女儿也许某天会对你张开腿掰开屄哟!”
我射了。
不可抑制的一泄如注。
射完后我仰天长叹:“上天,我完了。”
我把机票改到下午三点,计划吃过午饭就和殷羽然回去,中午的时候去敲她的门,殷羽然说她叫了外卖,让我自己下去吃。
吃过饭稍作休息,一点半后我在微信上通知殷羽然准备启程,她回了句好,让我下去等她。
我在楼下叫好车,把行李打理好,大概等了十多分钟,殷羽然拉着皮箱走下来。
只见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T恤,腿上是天蓝色牛仔裤,脚上蹬着一双红色运动鞋,戴着红色大墨镜,秀发轻轻舞动。
青春飞扬应该就是她此刻的写照。
殷羽然见我两眼发直的看傻模样,唇角微微一笑,说了一声:“我们走吧!”然后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我坐进副驾驶里,一路上殷羽然不曾说话,在车里也没有摘掉墨镜。
上了飞机殷羽然便小睡起来,更不曾说话。
回到东海时已经五点多了,我和殷羽然下了飞机,殷羽然摘下墨镜,对我说:“你先走吧,有人来接我。”
“那行。”正当我想要打车离去时,一辆黑色越野停在我们面前,车上走向一个男人,看光景也就二十七八,身材高大,下颚留着些许山羊胡,带着金丝眼镜,乍一看斯斯文文的文艺青年范。
“羽然,我等了你半个小时了。”那男孩直接走上前给了殷羽然一个拥抱,殷羽然看我一眼,脸色有些复杂,轻轻推开他介绍道:“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市场部经理陈云杰,云杰~他叫曹野,是我的未婚夫。”
曹野礼貌一笑,冲我伸出手,我也很礼貌的和他握了一下。
然后我说:“那我先走了。”殷羽然点头。
曹野却道:“车上又不是坐不下,羽然,既然是你的下属,不是外人一起走吧!”殷羽然面色微微变了变却也没有说什么。
“不用。我打车回去就好。”我自然不想当灯泡,尤其是和殷羽然的关系很微妙的境遇下。
曹野却是很热情,把我的行李和殷羽然的一手一个,全放进后备箱,然后道:“别见外,羽然的下属就是我的朋友,上车吧!”
殷羽然叹口气,只好说:“云杰,一起走吧。”我便不好再推辞,也想借此了解一下殷羽然的未婚妻,于是跟着上了车。
我坐在后面,殷羽然坐在副驾驶上,曹野一路上都在跟殷羽然说话,殷羽然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并不热情回应。
我看到曹野通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然后抓住殷羽然的手,当着我的面用拇指轻轻在她白皙的手背上轻轻摩挲。
殷羽然也看我一眼,脸有些微红,想抽出手来,但曹野不肯放手。
我心里突然酸溜溜的,便把目光移向窗外不再看他们。
曹野给我的初步印象还是不错的,彬彬有礼,热情好客,对殷羽然也柔情十足,完全不像殷羽然口中的人渣。
我在小区门前下来,望着离去的车子,心里五味具杂,今夜的殷羽然,想来是会在她未婚夫胯下淫语连篇,婉转承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