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我重新把婉清脱光,在她体内完成了射精,今天的一切恍然如梦,我心情复杂,抱着婉清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漆黑一片,显然不是天亮,伸手一摸婉清不在,我抓起床头的手机一看,是深夜十二点。
婉清可能去厕所了吧!
可是她为什么不开灯?
我想去打开台灯,但半途终止,悄悄下床打开卧室的门,客厅里也是黑的,整个家里没有任何地方亮着灯。
婉清去哪了?
我打开卫生间的门,没有,但是外面阳台上有一丝光亮,我仔细去看,是婉清在打电话。
我心中疑惑,小心翼翼的关上门,悄悄转过走廊,在尽头停下,探出头望去。
婉清穿着睡衣站在阳台上,小声的说话,听不太清,只听到有一句大概意思是婉清说都过去了,别骚扰我。
婉清始终没有挂掉电话的意思,足足和人谈了十多分钟,期间多次提到“过去”这两个字。
某一刻,婉清叹口气,突然挂断电话,转过身来,说:“你都听到了?”
我一惊,只好走出来,婉清走过去轻轻搂住我的腰,把头贴在我胸口,轻轻抽泣着:“老公,对不起。”
“怎么了,在和谁通电话?”我心里很不好,却没有发作,但双手没有习惯性的抱婉清,木然的垂着。
“老公,我答应过不再骗你,可我又不想让你知道。”婉清抬起脸望着我,一脸为难。
“说。”
“是我的前男友,我们已经多年没有联系过,刚才突然给我打电话,我怕你误会,就偷偷跑到这里。”
“你不是说在我之前没有谈过恋爱吗?”
“对不起!其实在大学里谈过一个。”
“到什么程度了?”
“老公,能不说吗?”婉清声音凄婉。
“我要知道。”
婉清期期艾艾的说:“让他亲过摸过,没……没和他真正做过。”
“真的?”我不是很相信,大学里的恋情一旦发生,不发生关系的概率太低了。
婉清没有说话,用力抱紧我,嘤嘤直哭。
我不想太过残忍,反正都是过去了,而且婉清第一次给我时确实落红了,由不得我不相信,也许这句质疑伤了妻子。
“他打电话想干什么?”过去的也许不重要,但接下来的非常关键。
“大学毕业后他去了国外读研,我们就不再联系了,他上个月回国了,想约我见一面。”
“你答应了?”
婉清抬起头看着我,摇头说:“没有,我不想见他。”
“如果只是可以忘记的过去,见一面我也没那么小气。”我这样试探。
婉清道:“我已经有了你,不想再和他有瓜葛。”
我略感欣慰,终于抬起双手轻轻放在婉清背上。
婉清死死抱住我,说:“老公,我好怕失去你,你知道的,我父母早亡,世上只有你一个亲人。”
我抱紧了妻子,抚摸着她的秀发,信誓旦旦的道:“我当然不会离开你,我爱你胜过爱自己。”
生活突然变的乱糟糟的,周一到公司我的眼圈发黑,殷羽然召集大家开会时,我走进会议室,看到一个精致的女人背身立在落地窗前,双手插胸,穿着一身得体的白色职业装,笔直的长裤将她的双腿表现的愈发修长,脚上是同样白色一尘不染的系带高跟鞋。
我发现自己是最后一个到的,连忙坐到位置上。
殷羽然转过身,坐到长会议桌的主位,目光扫视全场,肃然道:“初次和大家见面,我叫殷羽然,今年二十七岁,应该比在坐的诸位都要小,日后工作上希望大家鼎力相助,有什么做的不妥当之处大家可以直接跟我说。至于接下来的工作,一切和父亲时一样,我并没有什么新奇的想法,云上还是要靠大家的精诚团结。”说完看了我一眼,显然对我今天的状态有不满。
殷羽然表现出的沉稳超乎我想象,毕竟现在很多富家子弟多数心浮气躁。
会议持续了一个小时,结束时我正想离去,殷羽然道:“陈云杰,你等一下。”我只好站住脚步。
大家都走后,殷羽然看着我,一脸严肃:“家里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可以直接请假,来到公司必须有饱满的状态。你明白吗!”
“我明白。对不起殷总,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
“你准备一下,周三陪我赴京出一趟差。”
我知道,是和跨国公司EC签合同的事情,本来上个月就该去签,由于殷董身体原因, 便推迟到现在。
“好的。殷总您还有什么吩咐吗?没有的话我先去了。”
“没了,你先去吧!”殷羽然点头,让我离去。
想到今天婉清也上班了,魏勇会不会继续骚扰她,还有突然出现前男友,而我偏偏马上要出差了,真的放心不下。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我抹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部门下属小丽进来给我冲了杯上午茶。
这个丫头刚刚大学毕业到公司不久,总是对我眉来眼去,可我家有娇妻,以她圆滚滚的身材根本不是我的菜,并且我不是轻易会出轨的人。
中午的时候,我给婉清去了电话,旁敲侧击的问她魏勇有没有继续怎么着,她明白我想知道的,直接告诉我没有。
我自然选择相信她。
晚上到家时,婉清今天回来的比我早,已经做好了饭菜。
我上了趟卫生间,洗完手发现垃圾桶里丢着一条丝袜,正是婉清落在魏勇车上的那条。
吃饭的时候,我问婉清那条丝袜怎么回事。
婉清低着头一边吃饭一边若无其事的说:“我要回来了,到家便随手丢了。”
“既然要回来干嘛丢掉,既然要丢掉干嘛还要回来?”
婉清抬头看我一眼,说:“你希望别的男人收藏着你老婆的丝袜吗?你希望别人动过的丝袜你老婆继续穿着吗?”
我低下头,自知惭愧。
我跟婉清说后天要出差的事情,婉清愣了一下,表情一阵复杂,最后说:“那我帮你准备一下出行的衣服。”我说不用,就穿平时的就行。
当晚,婉清还是连夜把我最好的一套西装干洗了,然后很细心的熨得一丝不苟的展脱,包括衬衣领带什么的都预备好,还有两条新洗过的内裤。
忙完后,婉清穿着一身短衣短裤,露着纤细的腰肢美腿,在阳台上练习压腿,她把脚抬过头顶放在墙上,连续的下压,角度甚至超过了180度。
我默默的欣赏,婉清是舞蹈系毕业的,身体柔软性极佳。
我直到今天才想到从来没有把婉清这个优点在床事上开发开发。
“没看过吗?眼睛那么直!”婉清娇嗔一声,给了我个白眼。
“我早说给你买一套健身器材,你不让,可偏偏又喜欢健身。”
婉清道:“根本不需要那些,我想练在哪都可以,床上也能。”她突然脸一红,马上解释说:“我是说在床上一样能压腿弓腰,你……不许乱想。”
我立刻笑了,脑海里出现很多淫靡画面,走过去突然把婉清的腿抬到我肩上,笑道:“确实不需要那些,在我身上也可以练。”
婉清嗔怒道:“才不需要你。”她把腿在我肩上连续压了几下,然后自己搬起来越过头顶,冲我炫耀道:“你做不到吧?”
我摇头头,夸赞道:“老婆你太棒了,你的下腰,能不能做到把头贴到屁股上。”
婉清突然目露差异,看着我说:“当然能……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你的身体柔软性到了什么程度。”
“我给你打个比方吧……”婉清想了想说:“比如咱家的洗衣机,我能把身体完全折叠进去。”
我知道婉清是学舞蹈出身,却没想到她的身体已经练到如此境界,那种画面一定叹为观止。
“老婆,你可不可以给我表演一次。”
婉清撅起嘴:“才不呢,人家只是打个比方,没事钻什么洗衣机?”
我突然抱住婉清,在她耳边道:“老婆,今天晚上让我试一试一字马吧,我突然想到你的身体柔韧性可以用到性爱上。”
婉清脸一红,竟然喘息了几下,她细声道:“结婚三年多,你才想起来?”她一把推开我,变脸道:“晚了,我才不要陪你这个木头玩。”
夜深人静,佳人如画。
婉清被脱的一丝不挂,她站在床上一手扶着墙,抬高一条粉腿,双腿呈一条直线,整个人如同横着的丁字,让自己的粉屄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面前。
我挺着鸡巴插进去,婉清叫了一声,然后瞪我一眼:“满意了吧!弄几下就好,这姿势我好累。”
“恩,就几下。”我插了几个来回,婉清被我顶的双手扶着墙,身体越来越往下滑落,最后看她头都快顶到墙上,我连忙放开了她。
我把婉清放到床上,用正常的体位与她交合,她抱着我的脖颈,注视着我说:“老公,我刚才的姿势好看吗?”
“好看、漂亮、美!”我用了三个词来赞美妻子,婉清娇羞的亲我一下,说:“好老公,其实……你刚才可以多弄一会儿的!”
“我不是怕你累吗?”我回吻了婉清一下。
“我还怕疼呢!你就不插了吗?”婉清羞红了脸,然后堵上我的嘴亲了好久,分开后说:“老公,为什么你这么心疼我?”
“因为我爱你,很爱很爱!”我相信这绝对是最完美的答案。
也是婉清唯一想听的答案。
“老公,我也爱你,很爱很爱。”婉清突然心花怒放,轻声道:“老公,我给你唱支歌吧!”
“一边做爱一边唱歌?”我可是从来没有想象过这种场景,一个女人一边挨肏一边唱歌,实在是世间奇景。
“什么呀……唱歌就是唱歌,跟做不做爱没有关系。”婉清羞红了脸,噘嘴道:“你想不想听?”
“想,当然求之不得。”
婉清挽着我的脖颈,凝视着我眼睛,咬了咬花瓣般的红唇,轻声吟唱:“想为你做件事,让你更快乐的事,好在你的心中,埋下我的名字……”
我听的一阵呆滞,从未有过的美好,妻子唱的真好听。
婉清一边唱一边悄悄挺动屁股,暗示我可以动一动,我立刻领会,婉清是要我同时肏她,我立刻大鸡巴猛顶。
“嗯……”婉清的歌声里夹杂了一些呻吟,却是注视着我继续唱:“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嗯……很爱很爱你,只有让你……额……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舍得让你往更快乐的地方插去……啊……很爱很爱你,只有让你,深深地把这种子,酿成果实!”
我吃惊的发现婉清将刘若英的经典歌曲做了小小的改动,竟然变成一首淫词艳曲。
我顿时一泄如注,然后疯狂的吻上婉清。
婉清一边和我接吻一边说:“好听吗?”
“好听,老婆,你是怎么想到的?”
“情到深处,自然而然的我就把歌词唱错了。”婉清鼻息急促,甚至仍在轻微娇喘,应该她也清楚刚才的一幕何等的淫荡。
次日无话,周三一早我便和殷羽然一同登上飞机,飞往北京。
想起早上出门前,婉清与我深情吻别,她神情略显复杂,可能她早已不习惯一个人在家,只是叮嘱我一路平安,早点回来。
抵京后十点多,我和殷羽然先是找了家酒店落脚,开了两间房,我来到房间不久,殷羽然来敲门。
进来后,她说要和我把签约的合同再过一遍。
我把她让进房间,殷羽然看我解掉了领带,只穿着衬衫,胸部肌肉略微凸显,随口夸赞:“身材不错,有过锻炼?”
“咳,有吗?殷总谬赞!”我也偷瞄了她胸部一眼,似乎也有一对傲人,不知道有没有婉清的大。
我对自己有这种对比顿感下流,连忙移开目光,把合同拿了出来。
殷羽然今天穿的是一身红色职业套裙,同样红色的高跟鞋,她用标准的淑女架腿之姿坐在沙发上,认真的一页页翻看合同。
我站在她身边,由于角度的关系,竟然从她衬衣的两颗扣子间看了进去,是同样红色的胸罩,我猜想她的底裤应该也是红色的,从上到下里里外外一身的红,配上耀眼夺目的如水肌肤,倾国倾城,绝世独立等最好的词用来形容毫不为过。
虽然我知道殷羽然并非那么高冷,可只从外表来说,有种冷若寒霜的气质。
而我的婉清温婉和顺,两个人有截然不同的美。
“这里的描述好像有些不够明确。”殷羽然突然指着一个地方说,我弯下身去看,由于是从侧后方探下头,殷羽然似乎察觉处什么不妥,用手掩了掩外套,我闻到一种从未闻过的香水味,很淡,似有似无的感觉,但特别的好闻。
而她的纤纤玉指指着那个地方,她的玉手特别的白皙,比婉清的手指还要纤细。
如果这双玉手握住男人的鸡巴,不知会是怎样的触感。
我脑海不由自主的闪过这个念头。
“是有些不明确,明天和他们谈的时候,可以做一下修正。”我弯下的腰有点深,我们的头挨的很近,殷羽然的绝色容颜近在咫尺,她的红唇嫩如鲜梅,飘出诱人的香气,我竟然好想亲上一口。
殷羽然突然抬起脸,可能她也没想到我们已经挨的如此近,彼此的唇不过三寸的距离,她看到我的喉结蠕动了一下,原本很自然的面容顿时变得冷若寒霜,直视我的眼睛说:“陈云杰,你的眼睛近视吗?”
我连忙直起身体,干咳一声:“还好,房间光线不好,合同上的字小了点。”
“是吗?”殷羽然优雅起身,把合同丢给我,讥讽道:“我还以为你视力不佳,需要凑这么近才能看清。”说完她踩着高跟鞋,开门离去。
被殷大小姐嘲讽了两句,我自是无话可说。
可她是如何洞察到我的阴暗心理?
这位大小姐对男女之事的警惕性好高。
懒得去想了,我家有美妻,也从来不敢奢望染指殷羽然。
晚上的时候,我和婉清通了电话,响了很久她才接。
“喂,老公,一路上可好?”
“恩,你吃饭了吗?”
“正在吃……唔……”电话里婉清突然发出一声不自然的声音。
“怎么了?”我急切问。
“没……没事,我在吃辣条……唔唔,好辣。”
“女孩子少吃辣的。”
“知道……平时很少吃的……唔唔,今天突然就想吃了。”
“算了,想吃就吃吧,晚上关好门窗。”我叮嘱。
“嗯嗯……我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在这儿三天吧,大后天上午应该能到家。”
“好,正好是周末,我在家等你……唔唔……”
“你干嘛一边和我打电话一边吃?”
“没……是刚才的辣劲儿还……没过去,唔唔唔……不说了,太辣了,我……去簌簌口……唔唔!”
挂断电话之前,我听着婉清像是嘴巴被突然堵住,而她说话的时候一直像是一会被堵住一会儿又张开的声音。
可能是妻子被辣的不停的捂嘴。
明天还有重要的合同要谈,我没有多想,早早睡了。
次日我状态饱满,陪同殷羽然前往EC亚太总部。
今天的殷羽然一身黑色职业装,显得比较庄重,樱唇涂是淡粉色。
她一路上不怎么跟我说话,只是问了我一句:需要的都准备好没有。
来到EC,前台的妹子很靓,整个公司俊男美女很多,但全是一丝不苟的严肃神态,没有一丝一毫的轻浮。
EC亚太CEO是一位美籍华人,看光景四十岁上下,也许实际年龄还要大,名叫A森,他身材高大,竟然比183的我还要略高。
A森很绅士,并没有直接谈论合同的事情,而是和殷羽然谈笑风生,得知殷羽然是留学英国剑桥的高材生,便开始说英语。
“A森先生,我在国内并不喜欢讲外文。”殷羽然说了这么一句令我肃然起敬的话。
“OK!好,好的!”A森也是目露激赏之色,洒然道:“我姓陈,我们中国人自然应该说国语,叫我陈森就好。”
“陈总好!”殷羽然礼貌微笑,然后指了指我说:“我这位助手也姓陈。”
陈森立刻笑着冲我伸出手,一边说:“本家,很高兴见到你。”
我连忙与他握了握手,他的手很有力量,透着身居高位的自信。
殷羽然把话引入正题,说:“合同的事情,是在这里直接和您谈,还是……”
“稍等!”陈森拿起桌上的电话叫了两个洋人进来,然后对殷羽然道:“这两位是我们EC美国总部的签约代表,现在您可以谈合同的事情了。”
我立刻取出合同递到殷羽然手上,而EC这边也有一份合同也拿了出来,两份合同完全一致,中英文分段书写,彼此交换了合同,殷羽然认真的一字一句的斟酌,然后抬起头说:“有一个地方的描述不是很准确,我部希望修正一下。”
“噢?”陈森一副惊讶的表情,拿过合同看了看,然后皱眉道:“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殷羽然道:“这个我部认为是有必要修正的,按着现在的描述,我部的新产品委托给贵公司在北美市场运营,只是写到贵公司保证我们的产品将得到同类产品优先投放权,却没有注明贵公司最晚几时在北美市场投放。”
“您是在质疑我们CE的运营能力?”陈森明显露出不悦之色。
殷羽然不卑不亢道:“不是的,我部只是想在合同里注明准确时间。”
“Sorry!没有哪家公司有资格向EC提出这种要求。”陈森大手一挥,道:“殷小姐应该清楚,像你们这种产品,目前中国有很多,想与我们EC合作的也是大有人在。”
“陈总,我想即便是全球,同类产品没有比我们做的更好的。”我立刻说道。
殷羽然立刻抬起手,示意我不要插嘴。
她微笑着说:“陈总,即使EC签下其他家的产品,我们云上国际是有能力在北美自行运营的。”
陈森一愣,旋即眯眼笑起来,然后道:“我需要和我们总部的两位代表商议一下,请稍后。”他起身和两位洋人走了出去。
殷羽然立刻转头冲我道:“你说的那些全是废话,你觉得EC不知道我们的产品是最好的?”
我一脸尴尬,然后道:“我们如果自行在北美运营,成本太高了。”
殷羽然无语的摇头:“我是以退为进,这些西方跨国公司从内心瞧不起我们,我不能让他们轻看。”
“那他们如果不让步呢?”
“那就不签。”殷羽然透出的刚强令我吃惊,便不再言语,她接着道:“现在我们中国已经崛起,绝不低声下气。”
过了一会儿,陈森自己走了进来,他道:“殷小姐,今天既然双方有分歧,我想明天再谈比较合适。”
殷羽然站起身,说:“好的。我订的是明天下午的回程机票,如果贵公司商量好了,可以和我联系。再见。”她冲陈森伸出手,陈森皱皱眉,一副遗憾的表情伸出了手。
走出EC,我说:“殷总,我们订的是后天早上的机票。”殷羽然睨我一眼,懒的说话,走了几步,她回头说:“改到明天晚上,多等一晚毫无意义。”
陈森故意留了一天时间,这是一场试探底线的博弈,可殷羽然临走便说出底线,她不会让步。
EC如果不主动联系便不签了。
晚上的时候,我又给妻子打去电话,本想告诉她明天晚上回去,可是妻子一直不接。
后来妻子给我回了过来,电话里的妻子一直在喘息。
“怎么了婉清,哪里不舒服?”
“没事,天梯怀了……我在爬楼梯……呜……”
“爬楼梯,那可是十八层。”我无语的说。
“嗯……是啊……累……累死人家了……呀!”
婉清突然一声尖叫,吓的我立刻问:“怎么了?”
“啊……”她又叫了一声,然后气喘吁吁说:“我磕到膝盖了……疼死了……呜呜!”
“流血没有?”想到婉清白皙的美腿,我心疼的问。
“没……呜呜……就是紫了。”
“要是严重就打电话叫救护车。”
“没那么严重……我……先挂了,疼的拿不稳手机了。”
“好吧,那你慢慢的,累了就歇会,别一口气爬上去。”
“嗯……我……”婉清没说完就挂断了,最后我竟然又听到她要尖叫的前奏,想来是手机掉在地上了,发出“啪”的一声。
电话里也听不清楚,这个声音到底是什么物体碰撞发出的。
正当我疑惑时,殷羽然来敲门。
我打开门,却见她在哭,而且喝了酒,走进我房间,说:“会安慰人吗?”
我傻傻的摇摇头,又连忙点头。
殷羽然直接坐在我床头,双肩颤抖,我递给她些纸巾,她擦干眼泪,突然说:“你们男人是不是就知道肏屄。”
我惊呆了,站在原地不可置信的望着她。
高贵的殷大小姐竟然说出这种话。
殷羽然抬起头看着我,问:“你敢说没想过肏我?”
我想告诉她,真的没有想过,在我心里她好比月宫嫦娥,我除了昨晚想亲她一下的念头,真不敢想把鸡巴捅进她屄里。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就想着变着花样玩我们女人,不满足你们就不行。”殷羽然一脸厌恶的瞪着我,好像我做过什么似的。
“殷总,我……”我傻掉一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有没有让你老婆口交过?”殷羽然每一句都犹如惊雷。
“我……没有。”我认真想了想,婉清为的做的那一次还真算不上,只是简单含了含,没有认真舔也没有用力吮吸。
“我不信,口交就那么好玩吗?你们男人把我们女人当成什么?”殷羽然严词激烈:“还有肛交,插女人奶子,你们男人真龌龊。”
“殷总,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深深的做了次呼吸,同时捏了捏大腿,让自己确定一切都是真的。
“我未婚夫逼我为他口交,我不乐意,就去找其他女人,还打电话过来让我听那女人淫叫,说比我还漂亮,让他随便玩,嘴、屄、屁眼、奶子随便肏随便插。”
天下竟然有这样的男人,我也是气愤不已,简直是人渣。
我以为只有A片里才会把女人玩成那样,现实中少之又少,却不想还有故意向未婚妻炫耀的。
“那这种男人不值得你爱,直接丢掉就是了。”
殷羽然目光一阵错愕,然后笑起来:“说的轻巧,我的处女给了他,而且我们的婚事是父辈定下的,天城集团的继承人知道吗?最主要的是我……很爱很爱他。”
又是一句很爱很爱,不过这次主人公不是我,我尝试和她沟通,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既然人家相爱,我就不能再往坏的方向劝了。
不过在向好处劝之前,我得搞清楚她的未婚夫爱不爱她,否则就是劝人跳火坑。
“那他爱你吗?”
“爱。”殷羽然很笃定的回答,然后说:“他为我挡过汽车,虽然最后车刹住了。他比你一点不矮,比你也帅,他只是性欲特别强,爱玩花活,别的都好。”
我叹口气,说道:“既然你们彼此相爱,他又有这种癖好,你可以尝试满足他。”
殷羽然突然一脸羞耻,说道:“我也想,可他……那个太大了,而且特别长。”说着她用手比划了一下,大概是二十公分的样子,我也是吃惊。
“他试过一次,直接插进我嗓子里,一下就把我肏吐了。”殷羽然心有余悸的说:“我如果完全满足他的花招,会被他玩死的。”
我听她一直粗口,下身的鸡巴硬了。
“你也喜欢听女人说骚话?”殷羽然盯着我下面问。
“本能吧!”我只能这样回答。
她道:“是不是很吃惊,我在你心里的形象应该彻底颠覆了吧?”
我点头。
“都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你该明白他多坏了吧?”
我突然明白了些什么,殷羽然如此痛苦,怕是因为那个女人能做到的,她做不到。
“殷总……”
“不要叫我殷总。”殷羽然打断我,说:“喊我淫语骚然吧!或者殷屄也可以,他都是这么叫我的。”
“我没有资格这样叫您!”虽然此刻我被殷大小姐一通淫语搞的鸡巴硬的不行,但是我很清楚,他们的游戏我玩不起,一旦我打开一丝闸门,我的人生就会彻底堕落,我的婚姻就完了,还有我的婉清,统统会失去。
“屌都快翘上天,你装什么?”殷羽然嘲讽道:“昨晚还想偷窥我的奶子,是不是看到我的奶罩了,好不好看?”
“那是男人的本能,但我是有底线的。”
“说,你想不想肏我?”殷羽然死死锁定我的眼睛,淫语连篇:“用你的鸡巴插进我屄里,或者肏我的嘴和奶子,想不想?”
“想。但我不会实施。”我发现殷羽然一直把手机拿在手里,并且一直背面朝上。
“为什么?我不够漂亮!”
“我很爱很爱我的妻子。”我这样回答,殷羽然一阵诧异。
“今晚我想睡在你床上,如果你能不碰我,我就相信世间有好男人。”
“我不需要你相信。殷总,我想你该走了。”
“我不走呢?”
“如果您是和我谈论工作,完全可以。其他恕我爱莫能助。”我说着坐到远处沙发上,不再看她。
殷羽然一阵发呆,她翻过自己的手机点了一下,然后站起来走了出去,走到门口说了一句:“陈云杰,刚才我说的一切,你就当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