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深夜,我拥着婉清,不再去重现任何事情,彼此调节着心情,渴望在杂乱的思绪中找回爱情。
婉清忽而道:“老公,你打了夜不晨,他要报复咱们怎么办?”
夜不晨这个人我是了解的,可是当时没得选择,我总不能看着婉清被强奸无动于衷。
“别担心,我会想办法摆平他。”不论有没有办法,我只能这样安慰婉清。
“要不,咱们离开东海吧。”
我倏然侧目,心里很是欣慰,婉清有这种想法,可见当真不是故意要出轨。就像她说的,一些事情发生了没有办法,不代表刻意去发生。
离幵东海这座大城市,离开云上,我所学的东西是否还有用武之地?当然我是可以放弃这些的。
越是繁华的地方,越是充斥着杂乱不堪之事,所谓饱暖思淫欲,说白了就是吃的太饱,人性就是如此,温饱不再是个问题后,便幵始滋生各种欲望。
“好,咱们离开这里,重新开始。”我紧紧抱住婉清,心里却想着魏勇、赵家明、夜不晨,总得找个机会收拾他们。
不论怎样,我不可能如婉清所说,若无其事的吞下苦果,当做无事发生。这和接不接受婉清是两码事,就算离婚了,我也会去报复他们。
就在此时,突然有人敲门。
我和婉清相视一眼,匆匆起床,大半夜的有人登门,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打幵门,眼前三位警察,看着我问:“请问你是陈云杰吗?”
我木然点点头,得到我的承认后,三位警察方才走进来,正色道:“有人报案,指控你涉嫌故意伤害,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这么快!
而且夜不晨这次竟然走得法律渠道,真是恶人先告状,我立刻道:“警察同志,其中缘由有待考证,我属于正当防卫,当时他正试图……强暴我妻子。”
婉清立刻道:“对,我老公完全是为了救我。”
民警道:“现在人躺在医院里,你们各执一词,一时半时说不清,有什么事到局子里再说。”
我用棍子重击了夜不晨后脑,到底伤成什么样,我不知道,但只要认定当时他正在对婉清进行性侵犯,我应该是有无限防卫权,把他打成什么样都不犯法。
不过,夜家在东海有势力,他堂哥就是刑侦支队长,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能否认定夜不晨正在进行犯罪行为很难说。
他完全可以说,只是在车里和婉清聊天,只要手眼通天,颠倒黑白的事不是没有。
“你们不能这样,我老公根本没有犯法。”婉清瞬间激动。
我只好安慰道:“清儿别担心,我去说清楚就回来。”
民警道:“她也要去录口供。”
就这样,我第一次进来警察局,以一个“犯罪分子”的身份。
做了笔录之后,我便被单独关在一个房间,而婉清则允许暂时离开。
第二天,警察告诉我,夜不晨左耳失聪,认定我是故意伤害,要我承担刑事责任。
这不是扯淡吗,我据理力争,坚持自己是正当防卫,可是……东海的警界几乎是夜不晨堂哥的天下,说的清吗。
婉清来看我,告诉我她会想办法,我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不要为我做任何事情,我很清楚一个女人能做的是什么,而夜不晨那样的卑鄙,如果因为一些事情,我被放出去,那我一辈子如何继续抬着头做个男人。
下午羽然也来看我,问我发生了什么,一言难尽我也懒得细说。
独自被关在房间里,我闭着眼睛,想起婉清那句话,不要为了她的清白去做什么,现在果然如此,那怕她是对的,我也不会认可,作为男人我必须要去做。
我突然想,假如现在出去,我会直接宰了魏勇、赵家明、夜不晨,那怕被判死刑,也比这样窝囊的被关起来要好。
同一时间,夜不晨办公室。
他头上缠着绷带,左耳听力确实严重受损,头上流过些血,不过其他并没有多大伤。
在他对面站立的正是婉清,夜不晨好整以暇的看着那修长的身段,飘逸的长发,性感的丝袜美腿,黑色的纤细高跟,虽然憔悴却依旧魅惑众生。
“苏小姐,大驾光临不知所谓何事?”夜不晨翘着嘴角,故意揶揄。
“夜不晨,说吧,怎样才肯放过我老公?”婉清幵门见山。
“你觉得呢?”夜不晨笑。
婉清闭了下眼睛,说道:“别废话了,说你的条件吧。”
夜不晨咧嘴道:“你这是求我的态度吗?”
婉清恨得银牙一咬,不说话。
夜不晨悠然道:“按我这伤势,可以让陈云杰在牢里蹲三年。”
婉清神色一紧,他又笑道:“不过,只要取得受害人的谅解,只做半年拘役也是可以的。”
“你……”事情比婉清预想的要严重的多,她心里顿时一慌。
“受害人自然就是我了,能不能得到我的谅解……就看苏小姐你了。”
“你,你想怎样?”婉清心中发怯,明知故问道。
夜不晨拉开抽屉,拿出份协议丢在桌子±,说道:“把这个签了,然后再说。”
婉清拿起来翻开一看,上面醒目的几个大字:赎罪协议。
甲方:夜某
乙方:苏婉清
甲乙双方秉着平等自愿的基础上,自愿签订本协议,作为赎罪方,乙方自愿做甲方情人六个自然月。
双方权利义务如下:
—,甲方不承担任何责任、义务。在合同时间内,有权向乙方随时随地提出性要求,除乙方生理期外,乙方不得拒绝。
二,在双方性交过程中,乙方需尽心配合甲方,按照甲方要求摆出姿势以及叫床,不得敷衍甲方。
三,乙方承诺提供身体任何部位供甲方性交使用,包括但不限于阴道、嘴巴、肛门……
看到肛门这种字眼,婉清直接把协议摔到桌子上,气的胸脯剧烈起伏。
“夜不晨,我不会签这种羞辱人的东西,你想搞我,我让你搞一次就是。”
见女人天真的样子,夜不晨冷笑道:“你的逼镶金的?我一只耳朵换你一次?白日做梦。”
婉清咬着红唇,浑身哆嗦。
夜不晨起身慢慢走过去,轻轻挑起婉清下巴,狠狠道:“本来搞你一次也就算了,可是陈云杰竟然打废老子一只耳朵,我没有整死他已经是大慈大悲了。”
婉清不想见他无耻的嘴脸,狠狠把脸一偏。
做一次她能够接受,半年的时间……
而且写的那么下流,她很清楚一旦答应,会被对方糟蹋的不成样子。
从夜不晨那里出来,她蹲在马路边思来想去,打了辆车去了云上。
羽然办公室,两个女人第一次为了一个男人坐在一起,佳人对佳人,不过不是惊叹对方美丽的时候。
在婉清看来,唯一能求助的只有羽然,可……
婉清一走羽然思来想去,只好拨通曹野的电话。
“羽然,这次的事情不好办,我的面子也不行。”
羽然只好道:“只要你把事办成,我……可以继续做你女友。”
曹野呵呵—笑道:“陈云杰对你那么重要?”
羽然不言,一切不过是暂时的妥协,等事情平息,可以再找借口和曹野分幵。
“这件事真不好办,或许你的面子比我还管用。”
“你什么意思?”
曹野笑道:“夜不晨这个人,不喜欢别人违拗他,越反抗他越有征服欲,他很想彻底的征服……”
羽然气的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一切我自然全然不知,三天后婉清再次来探视我,看到出她的憔悴。
“不要为了我做傻事,这次我认栽了,可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自己离开东海,夜家再无法无天,也不敢判我死刑。”
婉清落泪,哽咽道:“早说了不要因为我去冲动,就是不听。”
无语,这倒是我的错了?我也不去争辩,只是重复那句话:“离开东海。”
现在我并不觉得自己多失败,如果婉清向夜不晨妥协,那我才是输的窝囊,我不能接受自己蹲在大牢里,婉清却还被人淫弄。
婉清握着我的手,咬了咬嘴唇道:“老公,原谅我。”
看着婉清泪流满面的离开,我傻掉一般。
婉清从我这里离去后,再一次出现在夜不晨办公室。
夜不晨双腿放在办公桌上,头上的纱布已经拆去,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笑道:“想好了?”
婉清深吸一口,说道:“你那个我不会签的,不过我可以让你……糟蹋半年,但是你不可以太过分。”
夜不晨道:“什么算过分?”
婉清知他明知故问,咬着红唇道:“我只提供阴道。”
八夜不直—乐,故意又问:“提供阴道做什么?”
婉清强忍羞耻,把心一横,抬头道:“让你性交。”
夜不晨把右耳一侧,无耻的道:“你老公把我耳朵打坏了,麻烦大点声。”
“让你性交。”
—捏婉清的脸蛋,阴狠道:“签不签那个根本无所谓,本来就是拿来羞臊你的。半年,我会把你彻底肏翻。”
婉清身子一颤,双腿本能的夹了一下。
夜不晨敏锐的捕捉到婉清的反应,目光往那双修长美腿看去,嘴角带着嘲弄:“怎么,听说我要肏翻你,是不是小屄顿时流汤了?”
婉清不予理会,只是道:“你说话要算数,放了我老公。”
夜不晨身子一转,再次回到办公桌后,扭头说:“他可以从三年变成半年拘役,让他在里面待着,免得打扰我们。”
“你……”
“当然,你也可以毫发无损的从这里走出去,让陈云杰待三年。我绝不会像上次一样强迫你。”
婉清觉得卑鄙无耻说的就是眼前之人,她有的选择吗?深深的一次呼吸后,她妥协了。
“好,你要说话算话。”
“那是自然。”夜不晨笑笑,然后道:“协议就不用签了,你大声说一遍心甘情愿让我肏翻,事儿就算定了。”
“你……”
夜不晨无视婉清不满,道:“我耳朵不好使了,声音小的话,可是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