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澄来姐姐家的这几天,已经被姐夫操透了,都操出条件反射来。
见到姐夫时,骚逼就会自动出水,姐夫一靠近,身体就会娇软酥麻,一副随时准备挨操的模样,姐夫也没让她失望,一有机会就弄她,不是摸奶就是摸逼,就算姐姐在楼上,他都能随时撩开陈澄的内裤操进去。
陈澄虽会在嘴上拒绝,但身体却非常诚实,粗大的鸡巴一操进去,骚逼里的软肉就会密密实实地将他夹住,一秒钟都不愿意他离开。
这会两人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操穴,还要注意楼上的动静,陈澄想叫又不敢叫出来,忍得非常难受,一双手死死掐着姐夫环在她腰上的手臂,掐出无数的红印子。
“爽不爽?”姐夫一边在她身后挺腰,一边凑到她耳边说话,粗沉的喘息声撩着她的耳根,让她更加的情热难耐。
“好爽……嗯嗯……姐夫,姐夫操得好深。”陈澄咬着嘴唇,小声叫着,柔软的蛮腰扭得浪,迎合著姐夫的顶撞,让粗硬的鸡巴一下又一下地撑开她的穴肉,插进她体内的最深处,顶着她的子宫口,仿佛随时都能闯进去。
柔软的嫩肉被茎身来回地摩擦着,每一次摩擦,都能在骚逼里激起一阵激爽的电流,电得她浑身酥麻,淫水像不要钱地拼命往外流,流到逼口,又被粗鸡巴操回穴里,不断重复的捣弄,骚水都被捣成粘稠的泡沫状。
“果然是水做的,这才操几下,骚水都要把我淹死了。”姐夫将她的双腿打开,让两人性器相连的腿心彻底暴露出来,然后摸一把陈澄湿哒哒的骚水,举到她眼前让她看。
陈澄看了一眼,随即羞红了脸,扭着腰,小声叫着:“姐夫……姐夫……”
这会若站在电视前正面看这两人,就能清楚地看到,陈澄一双腿被大大地拉开,露出腿心茂盛的阴毛和艳红的逼肉,而姐夫那根红黑色的巨大鸡巴,就在她穴道里快速地进出着,每一次都是尽根没入,操得又凶又狠。
陈澄的骚穴太极品了,不管怎么操,操多久,都是那么紧,那么会吸,简牧川每次插进去,都像在给她破处一般,那种柔软紧致,弹性十足的感觉,会让他从脚后跟爽到头发丝,总之就是一进去,就不想出来了。
看她被情欲操控得脸颊发红,眼神迷离的模样,简牧川心尖颤了颤,像是被人拿根羽毛撩拨了一下,然后心率就有些失常,砰砰砰跳得快了些。
他抬起手,将沾上淫水的手指伸到她嘴边,哄道:“尝一尝你自己的味道。”
陈澄上次其实已经舔过自己了,但再次让她吃自己的体液,还是觉得羞臊,于是扭开脸拒绝,简牧川轻笑一声,又将手指伸到自己嘴边,在陈澄目光注视下,伸出舌头,不紧不慢地舔了一口,说:“味道不错,真的。”
看着一本正经地做着最色情的事,陈澄的脸简直要热到冒烟,之后,姐夫又将那两根手指伸出来,说:“你舔舔。”
陈澄也不知道怎么了,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在姐夫的手指头压上她嘴唇的瞬间,很自然地张嘴含住那手指,咸涩中带着一丝腥骚味,不会很难吃,却也没多好。
见她舔得认真,姐夫的脸也凑过来,伸出舌头舔上她的嘴角,两人一个舔手指,一个舔嘴巴,很快就亲到了一起去。
唇舌勾缠间,唾液交换,发出了啧啧的水声。
陈澄上面的嘴和姐夫接吻,下面的嘴被压着狠操,没多久,骚穴里就疯狂地收缩起来,明显是快要高潮了,姐夫却不着急射,拿遥控器将电视关掉后,就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边操着她边往她房间去。
进了房间,陈澄被放到床上躺好,姐夫用了最普通的姿势狠狠地操她,没一会,就将她操得浑身哆嗦地到了高潮。
然而,陈澄容易满足,姐夫却贪吃得很,将陈澄两条腿架到肩膀上,屁股一沉一沉地往深处插。
“啊啊……不行了,姐夫,太深了……嗯……啊……”到了房间,关上门,陈澄就不再有顾忌地叫喊出来,姐夫实在操得太狠了,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操穿了。
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顶撞陈澄的子宫口,每次都把陈澄顶得一阵酸麻,在不知道第几次的深顶后,那跟粗大滚烫的肉龙,就那样直愣愣地插进她的子宫里。
“啊!!”陈澄双手抓着他的背,仰起脖子,发出一声急促的,又爽又难受的叫声。
姐夫动作静止了几秒,等陈澄适应了他的存在,他这才大开大合地插干起来。
“嗯嗯……啊……姐夫轻点……”
“小骚货,轻点你能爽吗?你明明就喜欢用力点的。”姐夫坏笑着拆穿她。
“我没有……啊啊……要到了,又要到了……好舒服……”
陈澄本就处于高潮敏感期,宫交的巨大刺激更让她无法承受,没一会,就又被姐夫操到高潮了,这一次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陈澄在一阵剧烈的颤抖后,穴道里猛地喷出一股体液来,喷得她全身都是麻的,“啊……”
简牧川只觉得有一股热烫的体液猛地往他鸡巴上浇,浇得他猝不及防,后腰一麻,快速插干几十下后,精关一松,浓稠的精液便全数射进小姨子的子宫里了。
每一次高潮,都像小死一回。
两人安静地拥抱了一会儿,简牧川才起身进浴室拧了条温毛巾来给陈澄擦拭。
陈澄已经洗过澡了,这会不想再折腾,等姐夫帮她擦好,她便缩进被窝里准备睡觉了。
简牧川是回他自己房间去洗澡,结婚后,他和陈沁最多同住一个月,之后陈沁搬出主卧,去了客卧,并跟他坦白她是性冷淡,简牧川还曾热心帮她介绍过专业的医生,不过后来的事证明,陈沁不是性冷淡,她只是个S,性癖跟他天差地别。
洗完澡,简牧川又去书房翻资料,一直看到快12点,才熄灯离开书房,他也没有回房间,而是大摇大摆地经过客卧,下楼去了陈澄房间。
反锁门,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进被窝时,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姨子被他惊醒了,一脸茫然望着他,样子非常可爱。
“你怎么又来了?”她咕哝着。
简牧川伸手将香软的小姨子搂进怀里,说:“来睡觉啊。”
“你自己没床吗?”陈澄问他,明显是不想他留下来睡觉。
“我今晚想跟你睡,怎么,身体刚吃饱就想翻脸不认帐了?”
陈澄差点被他的话气笑,撇了撇嘴,“你爱睡就睡吧,但你得保证不被我姐发现。”
“我保证。”他煞有介事地保证,又补充道:“你姐估计玩得忘记你了。”
陈澄无语。
她本来就已经睡着的,这会被姐夫弄醒,人还在犯困,等姐夫搂着她侧躺时,没一会她便又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陈澄又被身边的姐夫摇醒,她睁开惺忪的眼睛,问姐夫,“怎么了?”
“起来吗?带你去看好戏。”他说笑着说。
“什么?什么好戏?”
“看了就知道。”简牧川虽常年累月地呆在医院珍室里,可平时也没少锻炼,身材完美,每次总能轻松将陈澄抱起来。
姐夫也没抱她去哪里,只是径直去了她房间通往后院的玻璃门前,就将她放下,拉开一点点窗帘,示意陈澄往外看。
陈澄屋里没开灯很黑,外面则有远处的路灯和头顶的天光,所以能轻易就看清院子里的情况。
然后,陈澄就看到姐姐,三更半夜在后院里……遛狗?
狗当然不是真狗,是今天拉着行李箱来投奔姐姐的帅哥俞年,帅哥身上一丝不挂,脖子上套着和项圈,一根绳子扣在项圈上,绳子另一端则牵在姐姐的手里。
两人就在黑暗中,绕着院子转了几圈,最后停在一棵树下,俞年跪在姐姐面前,无比痴迷地舔着姐姐腿心。
“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姐夫凑到陈澄身后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用气音说着悄悄话。
刺激是很刺激,但一想到那个人是姐姐,陈澄就不太愿意看。
“回床睡觉吧。”她说。
“再看一会,”姐夫阻止她,并且将一只手掌覆盖到她腿间的骚逼上,轻轻揉着,说:“我们就当看一场重口味的真人秀好咯。”
陈澄:“……”
家里这些人,一个个的,就不能有点正常的性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