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乞巧节的晚上,宫里期盼皇帝来自己宫中的妃子们恐怕搅碎了帕子、咬碎了银牙也没想到,皇帝没来他们宫中,更没去皇后这个妻子宫里,而是去了他在外面养小舞姬的宅子。
皇帝不仅早早就溜出了宫,带那个年纪足可以做他女儿的小舞姬特意选了这一天去朱雀街看花灯,而且晚上还逼着小舞姬叫他爹爹。
曾经对女人浅尝辄止的皇帝干了外面的女人足足一晚上,甚至最后走的时候都舍不得将自己的物什拔出来。
“什么时候随朕入宫,去太极殿做朕的梳头娘子?”男人临走前,怀里抱着疲惫的少女,大手抚了抚少女额前散乱的鬓发,是与他一贯风度相吻合的温和,而不是二人交合时眸色赤红舒爽到极致的疯狂。
“再……再过些时候,奴喜欢这里,还想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嘛!”少女抱着男人脖颈撒娇,小嘴一下下亲吻男人的躯体。
在外头养着少女,出宫来看她能带给男人一种偷情的快感,少女是他养在外头的女人,就如同横云许多官员也喜欢在外面养些温柔娇媚的外室。
少女的年纪甚至比他好几个女儿还小,生的美貌出众,身段又好又软,虽骄纵了些,但男人就吃她这套,她是男人惯常喜欢养在外头的女人的模样,若是出生再好些,不知会有多少与她同龄的少年喜欢她!
这个年轻娇嫩的小舞姬,她可以是新鲜时的猎奇,也可以是烦躁时的解语花,玩儿的又凶又会,一般男人还真受不住她。
但亓衡时常忙于政务,他怕自己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忙的过了头,忘记出来瞧她,到时候他又要头疼的抱着少女小心解释,还要许下些与他倡导勤俭作风不符合的承诺。
“好,睡吧!”男人亲了亲少女的眉心,长臂将趟在他臂弯里的少女往里更揽了一些,柔声哄疲惫的少女入眠。
随后男人也闭上眼养了养神。
“隗忠贤!”
“嗻!奴才在!”伺候在外头的胖太监听到皇帝的召应,马上赶走瞌睡虫,彻底从昏昏欲睡中清醒过来。
“回宫!”男人在少女存放衣物的柜子里翻了翻,发现自己的衣物与少女的衣物一层迭一层交织存放在一起,十分有亲密感,看着迭放在一起的衣物,男人甚至想到二人交合时交缠在一起的躯体。
如果是别人,男人或许会心生嫌弃,但看了看被自己灌了一肚子孙液少女酣梦的睡颜,少女拧着眉头,隐约在叫自己的名字,男人嘴角扯出一点笑意。
不仅没少女将自己衣物与她的衣物交织迭放在一起的反感,反而有种被人十分放在心上的温暖,心里忍不住更在意小舞姬一点,对她心更软一点。
今夜过后,少女在男人心中彻底不是可以随意打发的宠物,而是在他心里真真的占据了一个小小的角落,男人甚至已经开始思考等少女怀上他们的孩子后,他要给少女封一个什么样的位份才不会显得委屈她。
少女的地位与宫里女人的地位稍有不同,宫里选秀进去的女人注定了就是皇帝的女人,男人对她们的情感,有对生儿育女的感激,还有对许多年轻妃嫔是颜色上或者性格上的喜欢,这种喜欢很肤浅,只要有人与她相似或者相似方面更出众,并不是不可以替代,而少女此刻在男人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独特的地位,她还一再从细节处进行巩固。
就如同少女抹了蜜的小嘴,只装得下男人一人的水眸,一点一点诉说她是真的心仪这个男人。
男人不忍心让人进来打扰少女睡觉,自行打理好了衣衫,从少女衣物下找出一套自己的干净衣物。
男人关门后往外走了几步,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突然回头,对站在门口守夜的一名侍女说:“等夫人醒了,记得提醒她,宫里的赏赐在晚膳后送过来!”
“是!”看不清什么颜色衣物的木脸侍女恭敬答道,这个侍女明面上是临安长公主送过来的,实际上她能守在外面,是因为她身怀武艺,特意被眠夫人特意派过来一路跟着乔阮负责保护她。
这座宅子里也不都是乔阮自己的人,皇帝当然也派了自己的人过来,皇帝当着她们这些伺候的人的面,称呼“小姐”为“夫人”,那么她们以后就都要改口小姐叫夫人。
亦步亦趋跟在男人后头的太监忍不住的点头打着瞌睡,男人余光瞅见了几次,这个太监怎么也伺候他这么多年,服侍他也还算舒心,昨天晚上估计他为了避嫌,又要坚持守在院子外头,估计一晚上都没睡。
皇帝停下手里揉搓佛珠的动作,说:“回宫后你就去休息几日,今日换鹤立德来太极殿伺候!”
“嗻!”隗忠贤被皇帝一个小小的举措感动的两眼都冒出泪花来,白白胖胖的手捂着眼泪恨不得抱住皇帝才能充分表达出他的感激之情。
亓衡懒得见他一个胖男人感激的痛哭流涕的样子,干脆闭上了眼,眼不见为净,继续拨动手上的佛珠。
他虽然只眯了一会儿,但男人神清气爽,浑身上下都写满了舒坦,没一点儿疲惫的感觉,亓衡甚至觉得自己批阅一整个下午的奏折都不会生气。
根本不像隗忠贤,做了这么多年跟在他身边伺候的人,才熬了一夜竟当着他的面都掩饰不住睡意!
若非他忠心耿耿,男人少不得还要敲打他几句。
今日早朝的时候男人在朝会上也显得格外好说话,哪怕有手臂伸的太长的宰相上言宫里今年应该选秀,话里话外暗示皇帝应该抬举一下老人们的位份,还有御史弹劾说冯淑妃身为四妃中年纪最小的,生活奢侈,不尊皇后,都没影响亓衡的好心情。
皇帝在国事上很多时候都是一个温柔的皇帝,他能听得进臣子们的进言,也不吝于承认自己在处理时的不足,但不可否认的是亓衡如今已经是一个独掌大权的皇帝,不管是作为一个皇帝还是男人,他很不喜欢外人对他的后宫指手画脚。
早几年横云与度前对战,消耗大量国库钱粮。
前年淮南水灾,淮南是鱼米之乡,国家米粮税收的重要来源地,几乎占据横云一年米粮税收的三分之一!
一场大水发过来,一整年颗粒无收。
既要开仓放粮给灾民保证基本的温饱,还要将灾民安置妥当,防止他们聚在一起闹事,几番折腾下来,国库空虚。
一帮子大男人整天盯着自己后宫,强调祖宗礼法!
天天上言说要选秀,他们也不想想选秀又要耗费多少钱财,有这么多功夫,怎么不把自己的钱往国库里多充些公!
昨儿少女彻底满足了男人的恶趣味,让他做的很舒服,心里也很喜欢,男人一整天连根头发丝儿都写着心情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