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男人猛地激烈冲刺,大嘴吮吸住小姑娘的奶头不动,额头,手背青筋迭出,血管暴起,在男人畅快的低吼声中,粗大的龟头抵在小姑娘的子宫口,腥臊的白浊精液终于在今天晚上第一次射进了小姑娘的身体里,激的小姑娘浑身战栗颤抖。
“……啊……”
仰起纤长的脖颈,久久回不过神,直直送到男人的嘴边,被射精后的男人一口咬住,湿热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小姑娘的脖颈上,锁骨上,斑驳青紫,竟占据了大半江山。
赵玉塘凝神听了男人女人的床事许久,当她听见男人绵长的低吼声时,忍不住心存奢望,他射了,是不是就该结束了?
女人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来,不管脸上的热泪怎么哗哗流下来,混着灰尘和融合在一起的妆粉变成深灰色的水,她一点也意识不到,保养得宜,没怎么做过粗活的手在腰带,锦囊,袖口里四处忙乱地翻找钥匙。
是的,她想要的已经完成了,她的丈夫可以出来了。
他可以不用再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了,可以出来离开了。
赵玉塘从衣服里一寸寸的搜过去,却怎么也找不到,找着一件略有些像钥匙的东西,便颤抖着手放在锁上,摇摇晃晃地对准锁孔准备插进去。
插进去。
插进去呀,怎么能插不进去呢……
她要叫萧钰出来……
赵玉塘有些疯魔地癫狂了,你出来呀……阿钰……
阿钰……
女人低声带哭腔的一遍遍叫着她在心里面唤的萧钰的名字,阿钰……
不过痴狂疯魔的女人又突地呆愣住了,她听见里面又传出来的男女激烈交合的水液声。
男人发泄过一次,又是真正射在小姑娘穴里,全根没入,此刻已经清醒了不少,不过男人略显清明的眼神一扫身下这个瞪着清媚的奶凶奶凶地看着他的小姑娘,下身又肿胀充血起来。
散发出比前次还要火热的气息,狰狞的更加可怕,肉根上的沟壑仿佛更深,粗黑的毛也带着火热的温度。
小姑娘玉体横陈,一身雪肤被他疼爱的满是他的印记,怎么能不叫萧钰这样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心生满足,小姑娘委屈巴巴中透露出来的娇媚,又怎么不会继续激发这个这个野兽般男人的兽欲,激发他心中更深的暴虐,控制他自己不继续要狠狠地疼爱她,要她。
要小姑娘的眼里,心里,只有他。
男人假意自己并没有清醒,厚着脸皮在小姑娘错愕的神情中,龟头熟练地找到嫩穴儿的位置,又沿着先前滑腻的肉缝儿插了进去,顶的小姑娘忍不住攀在男人劲壮的腰上,柔嫩的肌肤摩擦着男人的,津液交合,肌肤紧贴。
“呃……啊……”
小姑娘嘤咛一声,听在男人耳朵里,比先前所有的声音都还要娇媚,媚到了男人的骨子里,连小姑娘微微轻喘都是勾引的男人的那一把火。
“小荡妇……”
男人忍不住拍着手上正揉捏的舒服的小屁股,轻斥一声。
就知道勾引他!
今天的事儿,都是小姑娘勾引他的。
男人一边狠狠用自己灼热的粗壮肉根狠狠鞭笞下面被他掰开大腿,乖乖躺倒在身下,神情迷离,脸颊绯红的小姑娘,巨根重重顶弄地小姑娘,明明今天这事儿是可以不发生的,但提前破了小姑娘的身子,会给男人带来的麻烦,男人心里没有一点儿悔意。
甚至在与小姑娘在一起的时候,短暂地忘记了赵玉塘在这个紧张时期敢联合赵王的人给他下药的耻辱,愤怒。
两人下身耻骨重重击打,男人紫黑的囊袋又一次次的拍打在小姑娘的玉胯上,粗硬属于男人的阴茎破入小姑娘那闭得紧紧的,肉壁都攀附在男人肉根沟壑的阴穴中,男人稠密的精液与女人高潮时吐出的阴精交合在一起,就像两人的下体一样,越交合越默契,越交合越勾缠,越诱人。
“……轻……轻些……”
小姑娘仰起小脑袋,两只小脚受不住的在男人光裸宽阔的背上摩挲。
“阮阮……受不住了……”
小姑娘染上哭腔的声音传的整个屋子都是。
男人却充耳不闻,听见了也不会照着小姑娘的意去做。
“……阮阮乖,再忍忍,再忍忍……”
男人耐心低声哄小姑娘,下面的,手上的,嘴里的动作却一刻也不停,力道也不见减小半分。
捏的小姑娘眼尾哭得通红,小脸全是情欲染上的绯红,比抹了胭脂还诱人。
男人见了这样的小姑娘,又怎么会放过她?
她所有的美丽妩媚,妖娆动人,惊艳绝色都是在他的身下展现出来的,她的娇媚韵致都是他来开发的,所有的第一次都是给他的。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还会是她孩子的父亲。
萧钰一点也没有想过,他的儿子,侯府未来的继承人会从别的女人肚子里爬出来。
紫黑的阴茎一下下破洞而入,每一下都顶弄在阴道深出,直撞花心,滚烫的龟头凶猛狰狞的直直顶弄除了男人再没有人进去过的小子宫口,力道和气势凶的惊人,像是要把小子宫顶破一样,啪啪啪,男女激烈的交合声响彻不绝,水液四溅,男人女人的淫液飞的满床都是。
男人修长的手指噙住小姑娘被他磨得嫣红的奶头,狠狠一捏。
勾得敏感的小姑娘更加大声浪叫。
“……啊……侯爷,阮阮受不住了……放过阮阮……放过阮阮吧……”
小姑娘清嗓子,可怜兮兮地对着男人求饶,两只眼跟兔子一样,发红又娇怜。
男人湿热的唇亲在小姑娘的眼睛上,大舌头一点一点的从小姑娘的眼皮,眼睫,眼尾舔过去,勾着大舌,男人的唾液都抹在小姑娘的眼睛上。
喉结滚动,男人吃的痴迷。
就是这样看着他,在梦里,她就是这样看着他,让他恨不得疼爱到小姑娘的每一根头发丝儿上都不够。
窄腰加速挺动,龟头重重撞在那不断嘬住它的花心软肉上,报复似的勾着那软肉,欺负的它跟它主人一样,娇媚又可怜。
惹人怜惜!
重重顶弄几百下后,随着男人畅快至极的低吼,龟头终于破开子宫口,一泡腥臊精液突突全都射进了小姑娘的子宫里,小肚子被射的鼓胀起来,像怀胎三四个月的妇人。
赵玉塘在外面怎么也找不着钥匙,气血上涌,气得着急失措的女人头晕眼花,捂住胸口,大口吸冷空气,燥热的肺部才勉强镇定下来。
男人女人的淫叫不断从这件屋子里传出来,赵玉塘甚至听得见男人在女人身上啪啪的激烈撞击声。
面色惨白,只觉得心痛。
甚至后面赵玉塘忍不住夹紧自己的双腿,还想……那个被萧钰压在身下干的这么激烈的人,是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