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脑瓜还挺好使,算个好学生。
但高考的成绩不太理想,比模拟考的成绩低了不少,没上成第一志愿。
不过用不着怨天尤人,没考好说到底还是不扎实呗。
第二志愿的学校也很不错了,我就是这么随遇而安,凡事从好的方面想。
至少在这所学校我不用花太多精力就能成绩不错。
我真的不是那种能逼自己的人,我喜欢偷懒。
并且这里的漂亮女孩子多多了。
虽然我现在经常和各种女人做荒唐的事情,但是在大学里我的思想还是挺纯洁的,挺正统。
我那时候交过几个女朋友,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太幼稚了。
没什么复杂的剧情,就是男孩女孩互相看上眼了,就在一起了。
时间也不长,年轻人的感情就是不稳定。
几个月就因为鸡毛蒜皮的事儿闹别扭,吵架,吵了架也不知道挽回,分手了事。
有时候就是新鲜劲儿过去了,各自另寻新欢。
要说我老婆,还要从她之前的我当时的女友说起。
柳芸,她也是我在老婆之前的最后一任女友了。
其实她也是我当初处的时间最长的女友,从相爱到最后分手有一年。
由此也看得出,之前的就更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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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大三的暑假,我和朋友去内蒙玩了一趟。
回来就迫不及待的去小芸家找她了。
好几天没见,把她重新抱在怀里亲吻,熟悉的快感很快点燃了。
她一个人在家,穿的很清凉,上身只有个小背心,真空的。我的手从下面伸进去,揉着稚嫩的乳房,乳头很快硬起来了。
“急成这样啊?”
小芸温柔的说。
“想你啊。”
我直接把她放到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先把自己脱光了,鸡巴已经硬挺挺的一跳一跳的了。
我把她的小背心翻上去,舌头舔她粉红的乳头,左手解开短裤的扣子,伸了进去。稀疏柔软的阴毛里,已经湿了。看来不用前戏了。
我嘬了口乳头,抬起身,扒她的裤子。
自己好像是有点像流氓强奸美少女。
小芸顺从的抬起屁股,短裤被扔到一边。
我伸腿到她的腿中间,拨开她的腿。
她已经完全是等待挨肏的姿势。
一个被无数男生憧憬的校园美女就这样张开腿任我玩,真是激动呢。
我趴上去,吻上她的红唇,舌头向里伸,同时鸡巴也湿滑滑的一插到底。
上下两边同时被攻击,小芸哼出了声。
“想我的大鸡巴吗?”
我开始抽插。
“讨厌。”
嘴上说着讨厌,两条修长白嫩的腿缠上来,圈在我腰后面。
小芸被肏的轻哼着“你的真的太大了。好不容易分开几天,刚觉得下面好像变回姑娘时候了。哦——”
抽插了一阵儿,估计是好几天没做过,我感觉快搂不住了。鸡巴硬的像根铁棒子似的,在湿透了的肉穴里。我停下来,想缓一缓。
“怎么了?”
“我先亲亲你。”
我退出了鸡巴。这个亲,当然不是亲嘴,是亲下面了。
我把脸凑到她下面。
小芸的阴毛不多,但是很健康的黑亮亮的,柔软的弯曲的覆盖着小穴上面。
小穴真的像她刚说的,因为几天没做,收成了一条缝,只是被刚刚的抽插,阴唇稍微翻开。
在下午的阳光照射下,黑亮的阴毛,粉红的嫩穴,黏黏的淫水,美呆了,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我有点感动的伸出舌头从下往上撩着舔她的肉缝。
舔了一会儿,手指拨开她上面的小豆豆,舌头绕着圈舔她的阴蒂,又猛嘬一口。
她的大腿一下合紧,夹住了我。
少女娇嫩的大腿根部的皮肤,蹭在脸上,好舒服。
其实小芸对口交有点抵触,把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完全展现被注视,即使是男友也还是有点害羞。“换我来吧。”
我们在一起半年多了,动作默契。我翻身躺下,她起身趴到了我下面,注视着鸡巴,上面湿淋淋的全是淫液,阴毛也是湿的。无处下手。
小芸伸手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巾,轻轻的把我的鸡巴根部和阴毛擦干净。
然后两手握住鸡巴根,伸出舌头轻舔了下龟头的下缘。
好像要想一想似的,终于张开嘴,含住了整个龟头。
“噢——”我也忍不住的爽出声了。
她开始把鸡巴往喉咙深处吞。
因为我的鸡巴很长,她最深也就吞到一半,然后头上上下下的开始口交,乌黑的长发晃动着,时不时遮住美丽的脸庞。
一会儿,她把鸡巴吐出来,哈的出了口气。“嘴巴都累酸了。”
手握着鸡巴左右摇晃,蹭着她的嘴唇和脸颊,看着我,好像在问我够不够。
“上来吧。”
随着她起身,我双手从她的肩膀一直抚摸下去,略瘦的能感到肋骨的体侧,纤细的腰肢,翘起的屁股。
小芸跨坐在我身上,一只手又向下扶住鸡巴,对准自己的小穴,慢慢的坐下去。
鸡巴再次被小穴吸入。穴内的嫩肉热情的缠绕上来,随着少女慢慢的上下,刺激着肉棒的每一根快感神经。
我欣赏着她的裸体,说:“来个女孩骑马。”
这些也都是我们之间的暗号。
她把脸侧过去,双手在脑后把长发聊起来,做出个极其风骚的表情。屁股也不再一上一下,而是勒紧了肉棒开始转圈。
她很喜欢这个姿势,这个姿势也是我最受不了的,没多会儿就要交货。她的侧脸让她小翘的鼻子更好看。
她也知道我快高潮了,竟然配合著表情任性的叫起床来。“肏死你,肏死你——驾——驾——”
勒住肉棒的小穴像呼啦圈似的转,两个人以性器完全连成一体。我鸡巴往上一挺,高射炮一样的砰砰砰的射精了。
小芸随着我射精的节奏慢下来,自己也俯下身趴在我身上。她在我耳边轻声的笑着说:“看,被我肏死了吧。”
我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鸡巴还偶尔跳一下,射出攒了好几天的精液。
强烈的高潮都让视线有点模糊。
伸手抚摸着她的背,感受乳房蹭在胸上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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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觉得小芸虽然玩的挺嗨,应该还没高潮。在我肏过的女孩里,她算是不容易高潮的。我们还男下女上的抱着,鸡巴还插在她小穴里。
“跟你说个事儿。”
小芸一只手撑住头说,“我爸妈回我姥姥姥爷家了。”
我一听来精神了。她妈老家在四川。“那我可以住这里了?”
“别乱想。我爸妈不想我一个人留下,所以让小黛陪我住。这几天都是小黛陪的。再说爸妈也快回来了。”
“哪个小黛?”
“我高中的好朋友,跟你说过的。”
“哦。”
我是记起有这么个闺蜜,见过照片。在附近另一所大学上学。
“她这个暑假在饮品店打工。咱们晚上去接上她,吃个饭,算是见面?”
“好啊。然后呢?”
“然后,”小芸慢悠悠的说,“如果你想回这里呢,就回这里。不过我们睡爸妈的屋,你自己睡我的屋。”
“为什么你们睡一起?应该咱们睡大屋。”
其实我也知道不可能,开始逗她了。
“讨厌,我和小黛睡一起的时候还没你呢!让你来就不错了。我们有话说,和你没话说!”
“你们说什么?”
“女孩很多话只能自己说的。”
小芸意味深长的说。
“是闺房秘话吗?”
我挺了挺下身。
“不是。”
小芸简单的否认掉,然后扭动起小屁股。因为穴里还插着根鸡巴,像是小猫摇尾巴似的。
经过这短暂的休息,被她一摇,鸡巴又酥麻起来,有点涨大。
小芸也感觉到了,更加轻摇慢晃。
下体本来有点干了,但随着动作和新涌出的淫液,又湿了。
我觉得自己的阴囊慢慢收紧。
“你到上面来。”
基本的男上女下仍然是她最钟情的体位。我也重振雄风,要狠干她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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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和小黛约好了在她打工的附近的一家餐馆见面。
等的时候,我留意到一个女孩走进餐馆。
其实从远处也看不仔细,但我心跳好像停了一下似的。
我还是尽量要求自己不乱看姑娘的,尤其有女友在的场合。
门口那个女孩向里慢慢走,张望着在找人。
我的视线又被吸引了,心想,这不会就是小黛吧。
那就神了。
小芸注意到我的表情,回头一看,向那个女孩招手:“小黛,我们在这儿呢。”
那个女孩就笑盈盈的走过来。
小芸跟小黛作介绍说:“这就是我那个大学同学。”
一个干巴巴的“大学同学”让我们三个人都笑起来。
然后小芸正经下来,说:“我的男朋友。”
让我心里有点美滋滋的。
小黛很大方对我说:“你好。我是陈可待,等待的待。”
“啊?我一直听小黛小黛的,一直以为是林黛玉的黛。”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形成那么个误解。
小待笑了。“黛玉都用了那个字了,我们普通孩子谁还敢再用啊。我这个字做名字也有点奇怪,所以总要说明一下。”
“你这个名字很好的。”
我心里想说李商隐的名句: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这名字有名诗的出处。
可一转念,觉得这么说不是那么合适,有点唐突,就把这句话吞下去了。
可是又不想干巴巴的戛然而止,于是顺着说:“北京电台不是有个主持叫有待吗?也是这个字。”
当时小芸并不是和我坐一起,而是两个女生坐我对面,有点请闺蜜来给我打评分的感觉。
我们仨这么聊起来,我也有更多机会看陈可待,不像她刚进门的时候,想看又不敢看。
陈可待比柳芸稍微矮几公分,稍微丰满些。
柳芸算是苗条高个的。
怎么讲呢?
陈可待的颜值不太好判断,不是那种一看就是漂亮女孩的长相。
明星的漂亮一般就是符合大众口味,一般有个共识。
假如柳芸和陈可待在街上,所有人都会一眼看到柳芸,未必会注意到她身边的陈可待。
陈可待符合一些人的审美观,应该很多人认为漂亮,很多人认为尚可。
我恰好是喜欢她那种类型的。
还有就是,耐看不耐看的问题。
刘强东说不觉得自己老婆好看,被群嘲。
其实我挺理解的。
我也不觉得他老婆好看。
有的人时间长了越看越好看,有的初见是美女,看久了就审美疲劳了。
我这一番乱七八糟的议论是现在也就是事后讲的,讲老婆当时多么吸引我。
抛开这些主观因素和记忆的偏差,公道的说,我当时有个热恋的女友,把陈可待当做女友的闺蜜,看她是个很有意思的女孩。
一晚上聊的挺开心,出了餐馆已经很晚了。
在街上走,我好像能感受到一些羡慕的眼光,一些中年大妈看着一个帅哥两个美眉,感叹现在幸福的年轻人,回想自己的青春。
我从来不是帅哥,我的一些朋友算是帅哥,我不是。
但是和柳芸和陈可待一起走,我也跟着变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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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芸家,很快洗洗睡了。
按照小芸的安排,她们俩睡大卧室,很快关上了门,叽叽喳喳的半天。
想到屋里有那么两个美少女,我做了好多香艳的幻想。
但是因为经过了一上午的旅途,下午跑来见小芸,射了两炮,也有点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这是我第一次在小芸家过夜。
以前只是白天趁着她爸妈不在家来做爱。
这晚上睡得古怪。
一方面很累了,睡得很沉,另一方面又好像因为在不熟悉的地方,很警醒。
就好像一整晚都睁着眼睛似的,闹钟的滴答声,窗外的光线变化都知道,虽然这一切绝无可能,应该都是错觉。
半夜的时候,我觉得小芸悄悄的从那边走过来,立在门口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消无声息的温柔的躺在我身边。
我像是被麻醉了一样,什么都知道,但身体动不了,说不了话。
我习惯裸睡,夏天只盖了条毛巾被。
小芸的纤纤小手顺着我的身体向下摸到了我的鸡巴,用指尖撩弄了我的睾丸几下,我的阴囊立刻收紧了,然后她又握住我的鸡巴,开始上下帮我撸管。
很快鸡巴就听从美女命令的站直了。
然后小芸爬了下去,开始给我口交。我开始喘息,但还是身体动不了,说不了话,还是像在睡眠中一样。
她嘬的越来越深。我觉得很陌生。小芸从来不可能嘬这么深。我说不清身下的女孩是谁了。
女孩努力的把鸡巴往喉咙深处吞,最后竟然整根进去了。
我有点疯了,没有任何女孩能吞下这么长的鸡巴,即使深喉也不可能。
但是她那样嘬住含着我的鸡巴,嘴唇成圆圈,已经触到了我的鸡巴根部。
她的舌头一直托着我鸡巴下面的那根大管子。
突然,更意想不到的,这时候舌尖向前用尽最后的可能,舌尖一下点到我鸡巴根部下面和身体相接的最里面!
我从没体验过这种刺激,像被媚鬼缠身一样,剧烈的快感从性器官冲向大脑,流遍全身。
鸡巴猛烈的跳动,精液喷薄而出。
虽然下午射了两次,应该没什么存货了,但这次好像射的更多!
一炮一炮,停不下来的射在女孩的喉咙里。
这次射精也比平常的时间长很多。
我沉浸在前所未有的高潮里,已经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女孩什么时候离开的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竟然说不清那是真实的还是幻梦。
我查了一下床单和被子,干干净净的。
毕竟我自从开始肏屄之后,再也没有遗精过。
我摸了摸鸡巴,是有种连续做爱之后被榨干的疲惫。
我想那种鬼故事里吸人精液的女妖,也只能做到这地步吧。
外面小芸和小待在准备早饭。我穿上衣服,凑到小芸身边,悄悄的问:“昨天晚上你可真够可以的。”
小芸忙着手里的活儿,不经心的说:“怎么了?”
“你没找我吗?”
“做春梦了吧。”
我脑子有点短路。
如果是小芸,她为什么要否认呢?
也许是害羞吧。
不可能是小待吧。
绝无可能。
但仅仅只是可能也让我不敢再问下去了。
这事情怎么能说清的。
所以我愿意接受最合理的也几乎是唯一的解释:我做了一场近乎真实的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