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香港回来后,没多久我们发现又怀孕了。
头胎是计划准备的,这个二胎是意外,就是在船上和小芸三个人疯狂做爱的时候怀上的。
那时候我们也知道老婆是排卵期,但是……三个人做爱到那个程度,完全没有去想避孕的事情,一味的放纵,抱着侥幸心理,想怎么就一定会怀上呢。
“你还真是个神枪手啊。”
两个人躺在家里床上,老婆缠绵的看着我,“又把我肚子搞大了。”
虽然是个大喜事,但我觉得很亏欠老婆。
我说:“我想和你去欧洲。”
本来计划明年带她去欧洲玩的。
她还没出过国,欧洲之行已经计划很久了。
我工作上出过几次国,但跟着公司玩总是不尽兴,我也一直盼着能和老婆一起去玩,成了一个心事了。
“总会有机会的。”
老婆反过来安慰我,看着我像看着孩子。她有时候还像初识时的机灵的美少女,有时候像个充满母爱的妈妈了。
“你太受苦了。刚把妞妞带出来。”
“你知道就好!”
老婆笑着说,想了想又补充,“其实也没那么难。咱家条件好多了。”
“你这次想要男孩女孩?”
我问。
“我觉得还是女儿。你前世情人多,都排着队当你女儿呢。”
老婆很肯定的说,然后又琢磨现实的问题,“这样妞妞的衣服都可以留给妹妹了。”
跳跃思维啊,她这些没影儿的推理和计划让我想笑。我说:“先别想那个了。一大堆事儿。要告诉两家老人,上次的月嫂挺好,还要再约上。”
“过几个月我告诉小芸,不知道她怎么想呢。”
老婆想着想着又想歪了,诡秘的一笑,“上一胎她看着出生的,这一胎连受精都是她亲眼看着射进去的。”
听她说的淫荡,我回想起我们三个在船上的颠鸾倒凤,来了兴致,上去压住老婆。“这个孩子名字要和大海相关。”
“小名叫海娃儿,好吗?”
她在我身下星眼朦胧的说。
“嗯,好听。”
我低下头吻下去。
我心里还一直把老婆当做美少女,把美少女肏大肚子两次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她的身体光滑发烫,我扒光她的衣服,硬邦邦的鸡巴顶住湿润的小穴入口,缓缓插入。
在自己家里,舒服的大床和被褥,最亲爱的人,肏起来好爽。
“轻一点。肚子里有小宝宝。”
老婆提醒我。
她在孕期里总是格外小心,其实只要不是过分的性交都不会有问题的。
不过她既然说了,我也都听她的,缓慢的抽插她的小穴,顶花心的时候也更温柔。
肏了一会儿,我说:“你到上面来吧。”
老婆翻身上来,蜜穴里密密匝匝湿润的细肉,从龟头一直套到鸡巴根,我爽的噢了一声。
老婆在上面掌握主动,不用担心我动作过分激烈了。她调整着角度,让我的鸡巴刺激她穴里最舒服的地方,也是享尽福,过足瘾。
“如果小芸能陪你去欧洲,就不用等我了。”
老婆开始幻想了。
“她都快结婚了。”
“你们俩再带个摄像师,在欧洲肯定拍出来最棒的情侣照。你们俩好般配。”
老婆不管我的提示,尽情想象一个不存在的画面。
“我又不帅。”
“你不帅,但看着很亲。”
“咱们俩更般配。你不觉得吗?”
“我觉得她和你是原配,你是我从她那里接管过来的。”
“我和她有缘无分,和你有缘有分啊。我和她才一年,和你都快十年了。”
“重要性不是按时间算的。我看你的肉棒插在她小穴里……就觉得……好爽……好刺激……像自己被插一样……”
我和老婆互看着,她眼神已经迷离了,脸上的春情让她更漂亮迷人。
两个人的视线连在一起,更多的注意力却在结合在一起的性器,随着她的上下扭动触发出更强烈的快感电流。
“老公……老公……”她一想起我和别人做爱的场面就受不了了,更努力的转动腰肢,转动屁股,翘乳跟着晃动。
“天哪……要来了……肉棒太厉害了……”
她俯下身和我吻住的时候,小穴已经剧烈的抽搐了。
高潮过后,老婆软在我身上不动了。我搂着她光滑温暖的裸体,鸡巴在下面继续肏她。“那你还想让我肏谁?”
“想娜娜住咱家,伺候我生小孩,我不方便的时候就让她陪你睡。”
“娜娜现在可有主见了,请不动她。”
“最好把小芸接来。咱们三个生活在一起最好了。只有小芸让我一点都不妒忌。”
我心里一颤,回想着双飞她们两个的日日夜夜,鸡巴涨的更粗,直了更直,猛的开始一跳一跳的射精。
老婆感觉到我射精,知道说中我心事,咯咯笑起来:“看,想到一起了吧。”
她笑的一颤一颤的,小穴就跟着收紧抖动,让我的鸡巴更酥爽。
在美女蜜穴里射精虽然是至乐,但是和欢笑搭配起来感觉怪怪的,而小穴的颤抖又给我的更强烈的快感。
喷射的精液,涌进她已经怀孕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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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们大学宿舍小聚。
我和老大和老三早就结婚了,花轮一直单身,看架势到四五十岁才结婚都有可能,没正经事儿,就是一直玩儿。
这次一如既往的开着保时捷,带着个新妞儿。
我们三个都是自己来的,没带家属,花轮是美女不离身畔的做派。
花轮简单给我们和他的新女友介绍了下,那个女孩叫莎莎。很夸张的妆,带着美瞳,没的说的美女。
“她在网上叫……”都落座后,花轮又补充了一下,说了个英文的网名。
“我说呢,我就说看着眼熟嘛!”
老三兴奋的说,“她是网红啊,我还送过礼呢。”
我和老大对这些都不懂。老三就解释莎莎有多红,然后叹气,看了眼花轮,眼里那意思是女神们都被这些公子哥儿糟蹋了。
“我听说折枝婚后也不老实啊。”
花轮大大咧咧的看着我说,“其实你也就大三那年比较厉害,追到了柳芸,到最后还被人家甩了,傻逼了吧。”
“你才傻逼呢。你苦追都追不上。”
他说我的伤心事,我就揭他的痛。
“折枝的老婆挺好的,我看比柳芸更合适。”
老大帮我找补了下。
“婚礼的时候见过一次,不记得了。”
花轮说。
“花轮就喜欢网红脸,折枝都是玩良家。”
老三旁敲侧击的说。
“折枝比较喜欢动感情,怜香惜玉。”
花轮语气中对我的敌意减轻了,“就是太麻烦了。我就嫌麻烦。我就是要把女神养成我的bitch!”
莎莎跟我们不熟,和我们老爷们儿也没话说,一直在旁边自己玩手机,听到花轮这句慷慨陈词,不高兴的拍桌子冲他甩脸色:“说什么呢!”
“是不是,莎莎?”
花轮乐呵呵的继续挑衅她。莎莎哼了一声不理他了,噘着嘴继续玩手机。
“哈哈哈”老三学着花轮的口气,“养成我的bitch!丫现在还会讲英文了。”
老三笑得越来越放肆了。
花轮挺大度的放松的笑了笑:“我大学怎么认识你们这群二货。待会儿吃完饭有什么活动?去唱歌吧。”
“我们仨来就是让你出血的,就请我们唱歌啊,去点上档次的地方。”
我说。
“为什么我请?我的车还是贷款买的呢。”
莎莎在旁边听着,觉得男友很没面子,说:“这人真是磨叽。我请!”
我们四个一听都乐了,我们几个之间的斗嘴没几句真话,都是说着好玩的,这个莎莎听着当真了。
老大急忙解释:“别别,不用你请。唱歌挺好,就去唱歌吧。花轮请。”
老三鄙视花轮:“你丫真是傻逼,多跟人家莎莎学学。”
花轮搂过莎莎说:“爽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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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KTV包间,花轮一首歌没点,就是在角落里搂着莎莎上下其手。我们唱着唱着,花轮那边越来越过了,手伸到裙子里面了。
老大看不过去:“嘿,花轮,干嘛呢?这么一会儿都忍不住了?”
“今天刚认识的。”
花轮刹不住车了,把女孩的内裤从裙子里扯出来了。女孩捶打着他说:“不要!不要!王八蛋!”
花轮自己也把裤子褪下去了。
澡堂洗澡时我见过他的裸体,但这是第一次看到他勃起的阴茎,不大不小的挺平均的。
我们三个都有点傻在当地了,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
当着兄弟,搞这个,太急色了。
花轮动作很快,压在女孩的两腿中间,屁股一顶,嗯的一声进去了。
包间里黑乎乎的没什么灯光,我只看见花轮的背影,两个屁股蛋使劲的一上一下的,女孩的白生生的两条腿分开着,被肏的来回晃。
肏了一会儿,女孩不反抗了,开始哼哼,腿也收起来圈住花轮的腰。
包间的门上是有玻璃窗的,就是为了防止顾客干些不该干的事儿。
老三怕人看到,几步走到门前,挡住小窗口。
我觉得他的私心是为了离得更近看的更清楚些。
老三伸脖低头看了几眼,抬头冲我们夸张的做鬼脸,那口型一看就是“我肏”两个字。
“唱歌唱歌。”
老大拿起话筒,用音量压住那一对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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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唱歌房出来,莎莎低着头用头发遮着脸不看我们,花轮发泄了欲望一脸倦态。
“下次聚会不带你了。”
老大说。我们三个都觉得超级没意思。
“别。我以后不这样了。”
花轮射了精,说话倒是有个人样了。
“走吧走吧。”
我们哄他。花轮看看我们又看看莎莎,搂着她上车,扬长而去。
我说:“这小子怎么比以前更混了?”
“他爸以前还指望他接班,现在管不住了。”
老大说。
老三还在回味花轮的那句话:“还真成了bitch了!”
他挺受刺激的,网上向往的女神在眼前这么被人随便玩了。
有一点我深有感触。
对女神不要有什么超凡的设想,她们也是人,也要享受性爱的。
女神和心水的男性在一起,会做出任何女人做的事情。
相爱的人之间做的事,没什么下贱不下贱的。
不过花轮和莎莎之间算不算相爱就两说了。
不知道老三懂不懂这个道理。他也许兴奋,看到了真人春宫,也许嫉妒,自己梦中情人成了别人的飞机杯。
我回到家的时候很晚了,老婆已经睡了。我也悄悄洗了睡了。
半夜的时候,也可能是凌晨晨勃了,我的鸡巴硬了,一翻身趴到老婆身上,迷迷糊糊的扒光了她肏她。
过了一会儿,老婆的腿也举起来,屁股配合着我一抬一抬的。
但两个人都还半梦半醒的。
这种肏穴和春梦正好相反,春梦是没有性交,梦里在性交,而这种情况是实际在性交,但在做别的梦。
身体跟随着本能在进行性交的动作,脑子里还是乱七八糟的梦。
我一会儿梦见在用橡皮擦铅笔字,一会儿是在给汽车加油,一会儿坐电梯,一会儿在班上工作敲键盘。
梦是焦虑的体现,梦里总是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是快感一波一波的刺激着大脑,大脑处理着身体的真实的快感刺激和脑内产生虚幻的杂乱梦境,徒劳的试图把一切理出条理。
在梦里更慌张的工作,现实里仍然本能的肏穴,在梦里越擦橡皮越快感强烈,纸上的字迹却越来越多,一切都理不出逻辑。
最后怦然爆发,在老婆的嫩穴里射精了。
然后翻身下来,两个人都没醒过来,没擦下体就继续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两个人的下体的淫液都干了,很不舒服。老婆睡眼惺忪的埋怨我半夜瞎折腾。
我躺在床上,身体里是尽情做爱后放空的舒坦感觉,脑子想着半夜的做爱和梦境,突然想起来记忆深处的一块橡皮,是它出现在我梦里了。
那是小学一年级,有一次我找不到自己的橡皮了,桌上桌下慌乱的找。
我同桌是个漂亮可爱的女孩子,她从铅笔盒里拿出一块崭新的橡皮送给我用,粉红颜色的,印着小白兔,草莓形状也散发着草莓的香味。
这是我第一次收到女孩子的礼物,非常喜欢。
我自己的那块白橡皮对比起来那么乏味,而女孩子的东西那么美丽可爱。
从那时候我就觉得女性非常好,要亲近。
这块橡皮我用了几下就收起来不舍得用了,第二天我还是拿了块自己的用,那块香橡皮只是留在铅笔盒里摆着。
我在那所小学只待了一个学期,后来搬家,转学了。
我每次闻到那块橡皮的香味都能想起那个可爱的女孩子。
我那个年纪说不清是不是喜欢她,想必是的,我希望她喜欢我。
再后来,像儿时珍藏的所有宝贝,都慢慢消失了,不知所踪。
等我突然想起曾有那么一块香橡皮,我已经找不到它了。
闻不到它的香味,我发现我已经记不起那个女孩的样子了,我连她的照片都没有。
再过些年,到了中学,我连她的名字都忘记了。
除了我现在讲的这段记忆,那个女孩子已经消失了。
有时候我想,也许我们还会在哪里再相遇,彼此都不知道曾经是小学同桌,就像前世的事情已经忘了。
甚至,也许我和她已经相遇过了,一起睡过了,然后分开了,不知道那是人生的重逢。
我不会问每个上床的女孩她们的年龄和小学。
我知道重逢的概率小到不可能了,我只是喜欢这么想,冥冥中自有命运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