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66-70章
“啧啧,我的小晴妇是个大美人呢!”
面具哥一面赞叹着,一面手不停地向妻子身上摩挲而去。
“晴妇,我来帮你解奶罩。”
面具哥将妻子推得侧了个身,妻子虽然显得有些紧张不适,但还是身体软软的任他施为,玉背上绷紧的奶罩扣子被解开了,看着面具哥熟练的手法,我突然心里有一些不是滋味。
“大白兔,出来玩啰!”面具哥将妻子的文胸从她的手臂中脱了下来,那光滑的玉臂此刻散发着勾人心魄的淫靡气息,我似乎都能感受到这双手环绕在面具哥的背部,那柔软而又有力的样子。
此刻妻子的上半身已经是不着寸缕,但是面具哥又刚好遮住了我的视线,他背对着我,双手在妻子胸前摸捏着,妻子非常敏感,在面具哥的手接触到她胸部凸起的那一刹那,立刻就惊呼出声。
那种声音就像是大冬天的时候别人把冰手塞进你衣服里的叫声。
我屏住呼吸静静地窥探着,终于一切就绪要进入正题了吗?
妻子的身体就要被面具哥的大肉棒无情的进入了吗?
这一切都令我是如此的兴奋!
女人一生有很多第一次,初潮、初恋、初吻、初夜……这些第一次肯定都会令她一辈子难忘。
而对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来说,尤其是像妻子这样只和丈夫一个男人有过肉体亲密的正经女人,她的第一次出轨,她的红杏初夜,不管自愿还是被迫,也不管刺激还是后悔,其刻骨铭心的程度,肯定丝毫不亚于她的处女之夜!
我的妻子谢晴,这个外表平静、内心似火的美丽少妇,她对今晚这样春情荡漾的夜晚,这个让她渴望无比的夜晚,这个她终于张腿容纳另一个男人的夜晚,是不是也会一辈子刻骨铭心呢?
我不断地猜测着妻子的表情,也许她的面色已经如同泛滥的春水,双目含情,已经彻底在面具哥的挑逗下堕入情欲的深渊,甚至在面具哥那一双娴熟动作的大手下,连上半身被人剥光了都不知道,她的乳头已经坚硬的如同没有煮熟的红豆被面具哥随意把玩,而我却什么也看不到,心像猫抓似得难熬。
只听面具哥道:“小晴妇,平常不肯抱着我喂奶,今晚来个哺乳抱。”
说着他将妻子翻过身扶了起来,靠在床背上坐着,并用一床被子抵在妻子身侧,让她不至于滑倒,妻子毫无反应,但是好在她终于转过来可以让我看到,我猜测她是因为过度紧张所以导致她身体比较僵硬,也对!
妻子过去是那么的保守,说实话我也从来没有像面具哥这样调情过,因为妻子觉得脏,不卫生,是不会同意的。
但此时此刻讽刺的是妻子任凭面具哥摆弄,双臂大张着袒露着白得晃眼的胸脯,以一个半坐半躺的姿势斜靠在床背和被子之间,斜对着窗户这边。
因为面具哥的动作,我才终于看到了妻子胸前的两点樱红!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们,妻子的乳头在雪堆般的胸脯上晃来晃去,在灯光下睁得滚圆,像两颗惺忪的大眼睛,她们是否看到了窗外的我饥渴的眼神?
我双目一滞,妻子乳头迷茫无助的神态好熟悉,让我想起了曾经有一次办错了一件什么小事之后,妻子看着我的眼神,既有责备,又带着难过与失望。
仿佛在对我说:“老公,你怎么能这样没用?”
妻子的性格非常的雷厉风行,很干练,从工作到生活一贯如此,规划有度,哪怕我做错了一些什么事情她也不会像很多长舌妇一样絮絮叨叨,但她会用眼神责备我,一股上位者的气势非常压迫油然而生让我不寒而栗,汗毛倒竖。
虽说我和妻子结婚多年感情也算得上和睦,再不济也够得上相敬如宾,但在内心最深处,对于妻子我可说是有一点惧怕的。
而,我敬重惧怕,且深爱的女人现在就躺在我面前的床上,我们结婚的房间里和另外一个男人苟且的交合,为他们即将进行的背德行为做着准备,妻子抛下了她对待我的强硬作风,任面具哥施为,这简直令我激动的不行。
而妻子却不会想到他深信的男人此时此刻就在偷看她,甚至这一切都来自我的安排,想到这里我的内心又被羞惭占据,但是我当看到妻子的一颗乳头顺从地落入面具哥口中时,一股嫉妒的火蹭地就上来了,我为什么会嫉妒?
明明一切都是来自我的想法!为什么?
我瞪着眼睛,心道:“妻子你原来是这样一个淫荡的女人,被一个野男人放倒在床上,晃荡着一对光溜溜的大肥乳任人摆布!凭什么面具哥可以又摸又吸,我却最多只可以揉一揉,连拿舌头舔舐的次数都屈指可数,这也太不公平了吧!既然如此,你让我看一看又有何妨?”
我为自己的偷窥行径找到了借口,越发肆无忌惮地盯着妻子在面具哥指缝间不时露出的奶头,相比于妻子白花花的胸脯,我还是更着迷于顶上那两片深沉的乳晕。
在结婚之前我只是在夏天的时候有幸目睹过几次妻子的乳头,跟做贼一样瞟到一点点,还不敢被妻子发现怕她认为我是一个不正经的男人,那时候妻子的乳头是无比的粉嫩,如同水蜜桃一般的颜色深深地令我着迷,后来结婚以后因为生了孩子的缘故,水蜜桃慢慢地成为了熟透的樱桃,紫红色带着褐色,是那么的成熟妩媚诱人至极。
妻子的一边乳头落入面具哥口中,另一边肥嘟嘟的乳头被面具哥的中指和食指用v字形顶着,向上昂了一下后被面具哥的手掌覆盖,妈的,这下两点都看不到了!
“嗯!”
妻子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叫声,像是非常惊慌,妻子的身体是那么的敏感,就像是触控最灵敏的操纵屏,只需要面具哥轻轻一点一切都会呈现在他的面前。
我此时此刻竟然有些恨面具哥!
这是由熊熊嫉妒之火燃烧的恨,我恨他可以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做着那些我做不了的事情,他躺在妻子怀里,有着比我高出万倍的福利!
面具哥以一个奶娃的姿势蜷缩妻子的怀里,将妻子的双臂搭成一个搂着他的姿势。
妻子显然有一些不适应,还在不断地娇喘着,喘息声非常急促,即使半坐着,身材仍十分颀长,此刻白腻宽广的胸脯中,怀抱着一个男人,就像一个被恶魔亵渎的圣母,令人心痛。
“啧啧,小晴妇的乳头就是好玩,每次把你的乳头舔到勃起,都相当有成就感。”
面具哥还是不断地用言语挑逗着妻子,我似乎都能脑补出妻子的淫水不断地往外流,如同喷泉一般。
面具哥吐出妻子湿哒哒的乳头,我才能重新看到我的宝贝,妻子褐色的乳晕上,沾满了口水,有些已经渗入毛孔,让妻子乳晕的色泽更深了些。
“好美,让我先拍几张照。”
面具哥嘿嘿的坏笑,妻子一下子清醒过来大声呵斥“不准拍!”
面具哥又稍微用力的捏了一下妻子的乳头,又是引得妻子一阵娇哼。
“我非要拍!”面具哥非常强硬,但是他拿捏妻子的心理非常到位,采取了软硬兼施的心理战术,紧接着又说道:“啊呀,我的骚骚宝宝,好晴妇,我拍了以后你不在的时候我就自己看着回味,我太想你了…你看,你老公一回来我们肯定就不能经常在一起了!对不对,那我想你都没有念想。”
妻子听到面具哥这样的说话很明显的被打动了,毕竟女人对待自己心仪的男人,更何况在这种局面中智商直接降低一半,想了想妻子没有再反对。
憋了一会也只是说:“尽说一些下流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那你亲亲我这张狗嘴好不好?”
“去去去!”
“等我拍完照发给你老公看一看,让他对着我们两肏屄的照片打飞机!哈哈哈哈!你老公也只配打打飞机了,要把你肏的欲仙欲死,这事情那还得我来!”
听到面具哥这样凌辱我尊严的话,我感觉到愤怒但是这愤怒中又伴随着极强的刺激,这种刺激又衍生出快感!
甚至让我的身体微微地颤抖,我努力的控制着肢体的平衡,手在空气中胡乱的抓握着,似乎这样可以宣泄我的情绪,我想看到妻子对于这种话语会是什么反应!
我渴望她坐起来直接给面具哥一巴掌!
告诉他,自己的老公是不能被他侮辱的。
但毫无疑问,我失望了。
当然这也在我的预料之中,妻子并没有恼火,只是责怪面具哥道:“不要这么说话!恶心死了!”
虽然这么说,可是我可没有在妻子的语气中感觉到真正的恶心,甚至我都感觉到她体内的淫水加速了分泌,她只是用自己那所谓地道德感掩饰自己渴望背德的刺激!
果然,妻子骨子里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面具哥要求得逞自然是异常兴奋,拿着自拍器,拍了几张他和妻子乳头的亲密合影,妻子仍然戴着那副羞耻的黑眼罩,长发散落,面具哥使劲的拍打了一下妻子的屁股,然后让她嘴巴不准闭合。
“你又再想什么歪点子!”
妻子语气不满,但是面具哥一再要求,妻子竟然照做了。
面具哥放下自拍器后,开始重复之前的动作,上下其手,上面舔胸,下面则是用手探向了妻子最神秘的地带,而妻子不断地颤动着身体,喘息加速,嘴巴很想闭,但是每当这个时候面具哥就会用手捏住妻子的脸颊,让她无法闭合,长此以往妻子的嘴角都流出了一丝口水。
是那么的淫靡!
住建局的副局长!
雷厉风行如同冰山般冷艳的女人,竟然如同日本色情片中的痴女流下了一丝淫荡的唾液。
仿佛在极度渴望肉棒的到来!
我看到这一幕难以置信,下身也更加的坚硬。
面具哥戏谑地道:“晴妇,流口水啦,让我帮你舔干净。”
说罢他抬起身,亲了亲妻子半张的唇,顺便舔着妻子嘴边的口水。
亵弄了一阵,他翻身起来,到柜子里拿出一个单反机站在床边从各个角度拍着妻子仅着内裤的裸照。
“怎么还拍啊!”
妻子娇羞不已。
“嘿嘿,这比监控的录像画面给劲多了,你记不记得以前哪怕我给你日常拍照,你都不让,哈哈,现在还不是不穿衣服让我拍个够!”
“现在开始拍大美人的光屁股照!”面具哥将相机放在一边,上前开始剥妻子的三角裤。
我看的很是带劲,终于要开始进攻妻子的圣地了,那静谧的幽谷中流淌着的涓涓细流,妻子的臀部圆润而又厚实,将三角裤紧紧地压着,可能是因为紧张所以是现在好像处于一个身体紧绷的状态,面具哥一边吃力地向上抬着妻子的大屁股,一边往下拉着妻子的内裤。
因为他怕弄疼妻子,也不敢使太大力气,所以没有成功,妻子就如同一个全身失重的软体动物,一点力气都不使,看来是在极度的紧张之中,更胜之前!
毕竟这可是要脱妻子的内裤啊,她应该也知道,只要内裤一脱,距离大肉棒地插入也就不远了。
“要做爱了,别把内裤弄脏,抬一下你的大屁股啊。”忽听面具哥在跟妻子说话,随着“啪”的一声,面具哥居然还在妻子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带起一阵臀浪。
妻子居然非常顺从,就像无意识地抬高了一下臀部,面具哥就势轻轻一抬一拉,就将妻子的三角裤脱到臀尖下,妻子下体的最后一道雄关就这么轻易被破解了。
这是怎么回事?
妻子被面具哥睡了几次,就习惯被他脱裤子了吗?
竟然一点象征性的反抗都没有,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妻子内心深处的期待!
只见面具哥耐心地将妻子的三角裤从她的大长腿上一路剥到脚尖脱掉,至此妻子被脱得一丝不挂,大白羊般的躶体就这样暴露在我和面具哥的眼前。
只不过,面具哥马上就可以享用这具绝美的肉体,而我只能望梅止渴。
我已经顾不上愤懑了,紧紧地盯着妻子的神秘三角区,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妻子郁郁葱葱的阴毛,像一团黑色的火焰向上升腾,也点燃了我内心深处的黑火。
我的下体已经被这香艳的一幕刺激的坚硬异常,我在渴望,我也想进入妻子的黑森林里去寻幽探密,但是这片沃土现在却是属于面具哥的战利品。
面具哥的头盖了上去,挡住了我的视线,继妻子的白乳房之后,妻子私密的阴毛也沦陷在面具哥的大嘴之下。
妻子下意识地抬起一边大腿,想保护什么,但是又软软地放下了,也许是妻子一开始是条件反射一样的行为,但是突然又想到面前的男人是面具哥,是的,在盲目的爱情和情欲之下妻子已经无法保护自己领地的私密。
我感觉到妻子的防线在一点一滴的崩溃,我似乎感觉我的形象在妻子的血脉骨骼中不断地被抽离,这竟然令我有一丝想哭的冲动。
从妻子一些行为中的蛛丝马迹式的细节中我可以感觉到,即便尝过一些没有触及到本质的婚外禁果的妻子本性还是善良、传统的,尽管新鲜刺激已经使她的芳心开始荡漾了,但是或许是我一个温馨的电话,或许是儿子天真可爱的模样,或许是偶尔看见父母鬓角慈祥的白发。
总之,她一定会再一次陷入了良心与诱惑、理智与感情的挣扎之中,也许会因为道德压力和家庭责任,理智暂时战胜了感情,但是我不能让这一切发生。
而且,其实我也拿不准我这么做的结果是什么,所谓物极必反,也许妻子会连本来顾及我的心都沉沦下去。
读书时我也研修过心理学,因为我的淫妻癖好,自从淫妻计划开展开来后,我更加开始关注起女性心理学来,尤其是一个英国心理学家关于女性性心理的论述让我倍感兴趣!
她说:“其实,女人比男人更渴求和不同的异性交配,这是由人的本能、选择最优秀的精子来繁衍后代的动物本能决定的。……每到交配季节,母野牛都会选择获胜的公野牛作为自己的交配对象,而下一个交配季节,获胜的又是另一只公野牛了。”
在这个问题上,我们暂且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更为渴求,但有一点起码需要我们去重新思考,哪就是从生物学的角度看,人的所谓“专一、永恒”的爱情,其理论基础、生物本源是不是值得怀疑?
当然,人总把自己凌驾于万物之上,一切道理,人说了算!
人说专一永恒的爱情、一夫一妻的婚姻才是文明的、高级的,哪么一切移情别恋和婚外激情,就都是动物的、低级的!
曾经我对这个结论持怀疑态度,我还是收到类似于中国传统思想的影响,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我的妻子,因为对妻子的信任,我觉得如果这个结论不成立那么唯一的支撑点就是我的妻子。
然后,现在这个支撑点也没有了,想到这里我有有一些黯然神伤。
当我收回思绪,继续观察,发现面具哥舔妻子阴毛的时间比舔乳头的时间还要长,舔得那么用力,一点不怕妻子反感,这让我非常羡慕,我从来都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对待妻子,真真正正把她当做自己的一个玩物,一个泄欲工具。
或许是妻子的阴部太诱人了,让面具哥也放松了警惕,只见他像一条狗似地伸出长而宽的舌头,不断流下的口水将妻子的阴毛区弄得泥泞不堪,妻子的萋萋芳草匍匐着成片倒下。
但是我知道妻子胯间的热量,将很快将这片肥沃的芳草地烘干,届时这丛不屈的阴毛,又将在风中自由地飘舞,再度向我们展示妻子雌性私处的勃勃生机!
当面具哥抬起头时,舌头还伸在外面,他从舌尖上拈下一根弯曲的阴毛,嘿嘿笑了笑,将这根黝黑的阴毛放在妻子雪白的肚皮上。
他得意地用手压摸着妻子被舔得柔顺的阴毛,似乎在欣赏着他在妻子身体上留下的一幅水墨名画,然后他俯下头去,像蛇信般的舌头咝咝伸出,钻入妻子胯下。
“啊!”
妻子发出娇喘,面具哥抬起头问:“爽不爽?”
妻子抿着嘴不说话,双腿张开,面具哥的头在她的胯间上下起伏着,发出“哧溜哧溜”小狗舔食的响声。
妻子眉头紧皱,表情严肃,似乎一点也不知道她的秘洞正在被一匹恶狼侵袭,只是偶尔会发出一声闷哼,不知道被舔到哪里,间或动一下大腿,然后又无奈软软地摊开。
我知道她只是在强忍着。
等面具哥心满意足地抬起身时,我看见妻子胯间的大阴唇敞开着,已经遮掩不住她惨遭蹂躏的私处。
而面具哥此时更加过分,只见他单手拿着相机,另一边短肥的手指粗鲁地再度探入妻子私处,连小阴唇也一块扒开,相机咔咔咔地拍着妻子阴户特写。
妻子的眼睛被黑色的眼罩蒙住,只能茫然的四处扭头,伴随着轻微的哼鸣,她大概能猜到面具哥此时在做什么,但并没有阻止或者非常强烈的抵抗。
面具哥可能觉得自己的手指横在中间碍事,又或者是一只手拿不稳单反,他竟然双腿伸入妻子胯下,撑开了妻子那光滑白皙的大腿,然后用肮脏的脚趾代替他的手指,一左一右扣住了妻子阴部大小四瓣唇,腾出双手拿着相机拍照,我看到他将相机放得很低,从妻子胯下往上拍,妻子是半坐着的,估计阴部和脸蛋被同时摄入镜头。
妻子因为带着眼罩的缘故,此时也分不清面具哥到底是用脚还是手,但我能感觉到她的不安。
妻子的小阴唇很滑,好几次从面具哥的脚趾下滑脱,面具哥调整下姿势,用脚趾紧紧钳住妻子娇嫩的大小阴唇,妻子的阴唇像被钉在了耻辱架上动弹不得,红艳艳的阴户从来没有这样无遮无挡地暴露在闪光灯下。
“嘿嘿,小情妇,你竟然都这么湿了,看来我要抓紧干!”面具哥得意地笑着,将妻子翻了个身,屁股朝上,开始拍背面。
啪啪啪!
妻子磨盘大的屁股像静默的山丘,无声地控诉着男人的罪恶。
几个红色的巴掌印在妻子丰腴雪白的臀瓣上立刻以极快的速度清晰可见,妻子闷哼一声,显然是觉得有些疼痛,我被吓了一跳!
面具哥竟然敢打妻子,这以妻子的性格,肯定会翻脸不认人把面具哥弄得没法下台啊!
这面具哥胆子怎么会这么大!
但是出乎我的意料,在妻子吃痛的闷哼以后,紧接而来的是小声的一阵舒爽的娇喘…什么?
妻子竟然在享受?
她在享受面具哥对她臀部的抽打!
难道说妻子竟然会是轻微的受虐体质吗?
难怪面具哥是花间高手,早就把妻子的方方面面调查清楚,我这个丈夫却如同门外汉一样不称职。
终于面具哥要进行最后的战斗了,只见他将自己的庞然大物暴露在空气中,青筋如同怒龙翱翔,煞气逼人。
妻子早已润滑无比的下体,与其相映成趣,美不胜收。
面具哥先是把妻子的腰卡住,然后将大肉棒抵在了妻子的关口,妻子如同触电般全身颤栗,可见她的身体此时已经敏感到了何种程度。
“小荡妇,我要进攻了!”
面具哥将嘴凑到妻子的耳边,向妻子宣布他们的身体即将融为一体,今夜,妻子会真正毫无保留的属于面具哥。
没等妻子回答,面具哥竟然一下子将妻子拦腰正面抱了起来,妻子又是一阵惊呼。
我差点也惊呼出来了!因为随着妻子的身体被面具哥抱起来。
而妻子那早已经泛滥如春江的小穴,没有一丝阻碍,直接滑到容纳进面具哥粗壮的肉棒,还漏出三分之一在外面,而面具哥顺势往前一挺!
进去了!
彻彻底底的进去了!
严丝合缝!
两个人的身体彻底的连接,妻子的耻骨纠缠着面具哥的阴毛,两人的下身就这样正对着。
“啊,有点疼!好涨!”
妻子终于忍不住说话了,我猜测可能因为我的下身不太坚硬粗壮,乍一下妻子还真有点容纳不了面具哥的尺寸。
但是随着面具哥缓慢节奏的抽插,这种情况很快就好转了起来!
“现在呢?涨不涨了?”
面具哥如同循循善诱的老师,妻子有些支支吾吾地说:“没之前那么涨了!”
面具哥手上再度用力,几乎将妻子整个人都弄到悬在空中,这样被人抱在怀里干,等于是自己的体重,加上对方肏干的力度一起作用的小穴上,所以干的很深,面具哥的大鸡巴已经全部干进去,很难想象老婆的洞穴尽然能够盛下这么巨大东西,足有十八厘米,这么粗长的鸡巴让我感到吃惊。
妻子身体的适应能力好像全部都用在了做爱上,我再回想起我曾经和妻子那如同微风细雨一般的做爱,我的肉包显然没有调动起妻子全部的潜力,我突然发现,我好像就是暴殄天物一般,这种想法让我更加的丧气,更加的绝望,更加的无力。
每一次我和妻子做爱,我都感叹她下面是如何如何紧窄。
而这一份紧窄如今却成为了面具哥的绝美晚餐,我甚至在想,以后我再进入妻子的身体,她会不会都感受不到我分身的存在。
妻子的叫声依然压抑,但是从闷哼娇喘中我都可以感觉到妻子内心荡漾的满足,而每一下的肏干面具哥的大鸡巴几乎都完全抽出,然后又狠狠地干回去,操得老婆的穴道好似椭圆的大嘴,被干的“啪啪”的异常的清脆响亮!
那飞溅的汁水溅在了床上,溅在了地上,溅在了床头柜子上,也溅在了面具哥的腰上。
突然男人一阵大干,狠狠地肏了一下,汁水飞溅而出,有一颗竟然在这么远的距离下,蹦到了我面前的洗手间门把手上!
我非常懵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仿佛被蹦到的是我的脸,我似乎都可以感受到妻子的淫水还是那么的滚烫,我仿佛感受到妻子的汁水如此滚烫仿佛要把我的脸颊给烫坏!
此时此刻老婆已经被干得彻底屈服了,扭动着纤腰主动配合着对方的肏干!
她的理智在我看来似乎已经不剩下多少,有的只是她作为一个雌性生物的本能,对强壮的雄性生物的臣服,在自然界优胜劣汰的自然法则下,我只不过是一个没有交配权的雄性生物。
我的眼眶无助的湿润了,在刺激之余我有着深深地妒忌,妻子终于放弃了压抑叫声,是的,她认命了,她知道只有放下廉耻配合面具哥,她才能得到肉体的满足,才可以不被那蚀骨的空虚所折磨。
“再骚一点!给我叫出来!”
面具哥这样要求了,妻子却还是咬着嘴唇,但是叫声明显音量大一些。
“再快一点,好吗!”
我真的不相信这样的话会从我妻子的嘴里说出,但既然说了,面具哥当然尽全力满足妻子的需要,大鸡巴粗暴地向上一挺一挺,肏得妻子,身体上下颠簸,美丽的秀发在空中荡着优美的波浪。
这一幅绝美的画面伴随着娇啼,肉棒抽插的节奏,如同会流动的艺术画,呈现在我的面前,我的肉棒早已经急不可耐,于是我脱下自己的裤子,让自己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竟然已经开始往外面丝丝渗出液体,如果我将他握住,我敢担保,下一刻我的精液就会喷涌而出。
可是此时此刻我还站在椅子上,这有点令我难受。
看来面具哥很有兴致,我有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把将妻子抱得更紧,而后将鸡巴推得更深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肉棒在阴道中的效果,就令妻子很难受,淫水流个不停,身体扭动着早已动情。
那硕大无比的肉棒塞进去之后,她只感觉自己要发疯了,柔软的身子扭动的更加厉害,呼吸急促,原本红润的脸色现在几乎要滴出水来。
同时,原本白皙诱人的身子,也渐渐地猕漫上一层晕红,而深知妻子动情时模样的我,清楚的可以肯定接下来不管面具哥用何种手法措施,妻子可能也根本不会有丝毫的抵抗,身为女强人的妻子,一向计划都非常的明确,只要她决定做的事,就会把所有的都准备好,既然他选择出现了在这里,接下来所有的一切她一定都会承受。
见到自己取得惊人效果,面具哥双眼变得明亮,自己兴奋的同时,强烈的念头滋生“贱货,真没想到你这么浪,原本我以为这次想要痛痛你,没想到这点痛根本不算什么!”
妻子没有吭声,她尽力的克制着自己的任何回应,也许她也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觉到强烈的羞耻,也许她也会在心底大喊着,为什么我会是这么淫荡的一个女人?
虽然她也喜欢面具和,但是从小的家教告诉她,这样发情是无耻淫荡的女人!
难道我真的这么淫荡吗?妻子也许会在心里这样问自己!
不行了!
我的肉棒要爆炸了!
我必须要打个飞机,当我蹑手蹑脚的从椅子上退下来的时候,我立刻感觉到一阵空虚与失落,我的肉棒早已经因为这种刺激变得坚硬如铁。
但不到一秒钟,我的阴茎就立刻软了下来,本来它也不是多硬,我看了看自己的下体一阵欲哭无泪。
在心里感叹着,这东西啊!
是越来越不顶用了!
我没有办法,之后偷偷跑到一旁的卫生间,把我的肉棒解放出来,经过我又一次一阵一阵的撸动,终于一阵快感涌上大脑我尽情的喷射而出,我的阴茎非常疲软,连精液都是那么的稀薄,如同清水一般射在了我的面前。
我胡乱地抽了几张餐巾纸擦拭我那个不挣钱的东西,手上也沾满了自己的精液。
当我再次站到椅子上,房间内的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当我瞳孔收紧仔细观察的时候,面具哥刚好抽出自己的肉棒,又狠狠地顶了进去。
妻子“噢……”的一声惊呼,上半身从床上弹起,似乎停滞了一秒钟,又重重地倒在了床上,床垫的弹性让妻子的胸前豪乳拍起了一阵汹涌的乳波。
“说,你老公是个废物!你是一个骚货!最爱被我插!”
面具哥语出惊人,把我刺激的不行。
浑身酥软的妻子被插入,她脸憋得通红,说:“你个臭流氓!越说越过分!你再这样我要赶你出去了!”
面具哥也不失落,下身一退拔出了肉棒,“噗”的一声,像软木塞拔出热水瓶的声音,妻子的阴道口被肏得失神地大张着,然后慢慢地像含羞草一样收缩起来。
妻子立刻就有点不安的扭动起来,仿佛失去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
面具哥坐在了妻子身旁,伸手将眼罩拉开,妻子迷茫地眯着眼,一时无法适应屋内明亮的灯光。
“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重复刚刚我说的话否则我就不肏你了!”
“不,不弄,不就不弄!”
以妻子的教养,她怎么都说不出那个操字,但马上她就觉得不对劲了,因为面具哥开始仔细的旋转着她的两颗乳头,给她带来了极强的刺激。
“你不要再弄我了!”
妻子提高了音量,面具哥却还是不停止手上的动作,“说不说!”
“我老公,他,他是废物,行了吧!我喜欢被你肏!我骚!行了吧!”
妻子一副无可奈何,破罐子破摔的语气,来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与慌张。
妻子的话语使我彻底堕入了冰窟,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妻子吗?
我想起了很多事,我想起了妻子的柔情总是那样令我沉醉,这是任何女人都比不了的,我想起当初我们两人彼此吻着对方,我的手摸着她丰满坚挺的乳房,挑逗着乳尖上两颗细腻娇嫩的蓓蕾。
那时的我还没有如今这么不堪,虽然比不上面具哥,但我也可以让妻子很快就喘息连连。
但是,如今……
面具哥听到妻子的回答显然是心满意足,只见他用手再次分开妻子的双腿,一头埋进去,用嘴吮吸她阴唇和阴蒂,用舌头舔弄她阴道外沿,妻子的呻吟声一次比一次大,大腿紧紧夹住面具哥的脑袋,双手抓着面具哥的头发,臀部不停地扭动。
“你真骚!小情妇!”
妻子不服输的回答“我不动的话会很痒!我不是故意动的!”
她还在为自己的淫荡无力的解释。
面具哥此时嘴里一定全是她淫水的味道,也许非常甘甜,都说女人的淫水是腥的,但是妻子的除了咸味隐约还有一股清澈甘甜的味道。
我看到她屁股下面也浸湿了一片,面具哥连忙抬起头将她的腿架到肩上,勃起已久的阴茎,从那肉缝里“卟嗞”一声的刺入,妻子微皱着眉头“嗯”了一声,他便用最原始的姿势顶着她下体抽送起来。
清晰的撞击声,伴随着女人的呻吟响彻一室,肉棒被又湿又热的阴肉摩擦着,彼此用眉目传递爱的火花,妻子的表情越来越消魂,她柔白的手紧紧抓住面具哥的胳膊。
“……吻我……快吻我……”
面具哥怪笑一声,连忙迎合妻子,时不时低下头去吻她,抽送的动作几乎接近于发泄的节奏,终于忍不住狠狠顶进她阴道深处,表情跟着释放如扭曲般痛苦。
妻子在那一刻也发出高吟,整个人在他身下不停地抽搐,双手死死抱着他的脖子,双腿用力夹紧他后腰,阴道像一张小嘴似的吮吸那还在哆嗦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