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笨想着到财务科再看看,金惠惠走进门来说:“牛主任,刚才和咱们工地有业务往来的一家北京公司来电话说,知道咱们公司的法人变更了,要咱们把新法人和财务上的印鉴带上,到他们公司去重新签协议,不然就要单方面终止合同了。”
牛笨说:“那你把姚姁叫过来,再把咱们公司和那家公司的原来合同拿来一份,我先看看。”
金惠惠答应着去叫姚姁了。
牛笨看了那份原来的合同,知道这是工程必须的材料,已经给那家公司预付了定金,就和姚姁商量,那就明天动身,去北京出差,让姚姁去卖火车票和准备公司及个人的印鉴。
晚上回到黄小娟的家里,和以前一样,饭菜都已经准备好了,黄小娟把杨局长给她打电话的事又说了一遍,牛笨把昨天的消息和今天杨局长的电话所说内容加在一块分析,感觉到这一次的风浪已经慢慢变小了,不会再有大的事情了。
就安慰的给黄小娟解释了他的看法。
黄小娟对此也有同感,同时,黄小娟用感激的目光看着牛笨,说:“都是你的梦的作用,从那天起,咱们家里的好事不断,这的感谢你的。”
牛笨说:“本来就没有什么事的,咱们都是庸人自扰,自寻烦恼罢了,大难后必有后富,今后你们的生活会越来越好的。”
黄小娟急忙的接口说:“是咱们的生活,什么你们我们的,咱们可是一家人,你说呢,燕子?”
刘燕也赶忙说:“就是,笨牛又犯毛病了。应该惩罚啊。”
牛笨笑着看刘燕说:“刘大小姐,怎样的惩罚呢,有不要请我吃一顿。”
刘燕一撅嘴说:“美的你,就惩罚笨牛今天洗碗吧,我给你当下手。”
黄小娟看着刘燕和牛笨的嬉闹,也开心的笑着说:“那可不能的,人家是贵客,请都请不来,让人家洗碗,那怎么行呢?还是我来洗吧。”
刘燕嘟哝着说:“不行,小姨偏向笨牛,我是通不过的,那就罚你周末陪本小姐到烽火山上再转一圈,怎样?”
牛笨急忙解释说:“哦,明天我要到北京出差,等我回来再陪你吧。”
黄小娟停下来吃饭,问牛笨:“明天出差,什么事?”
牛笨就把今天公司的事说了一遍。
黄小娟问:“就你和姚姁吗?得几天?”
牛笨说:“是的,大概的4-5天吧。”
黄小娟说:“哦,能不能等上几天,等老杨回来,把燕子也带上,顺便复查一下。”
牛笨说:“那家公司崔得急,今天已经通知人家了,说后天去的,今天我也和郑书记打了招呼了。”
刘燕幽幽的说:“那我请假跟你去。”
牛笨说:“5号要月报表的,你能走的开?”
黄小娟对刘燕说:“那就下次把,等老杨回来,给你们两人找个出差的机会再去吧。”
饭后,刘燕一反常态,没有留牛笨继续呆下来,反而催促着牛笨回家,说要帮牛笨收拾东西。黄小娟洗碗去了,刘燕和牛笨回到牛笨的家里。
出差4-5天,不用带衣服的,收拾东西是很简单的,打开出差包,把洗漱用具一塞就好了,前后用不了5分钟。
再剩下的时间,刘燕就坐到牛笨的怀里,和牛笨说着她的心事。
刘燕把牛笨的手强拉到自己的胸部,把自己的一双大乳塞到牛笨的手里。
牛笨说,刘燕不能这样的,我还不习惯。
说着往出抽自己的手,可刘燕不管不顾的,没有了少女应该又的矜持,对牛笨说,除了那里你现在还不能碰,我的其他地方都是你的,今天我就要全部的给你。
说着把吻也送给了牛笨,是那么紧紧的、严严实实的,堵的牛笨连呼吸都特别的费力。
牛笨被刘燕搅的口干舌燥、心烦意乱的,下面的那个也不争气当家的,耀武扬威的抬起头来。
这更促使刘燕的动作,就把自己的上衣卷了起来,把乳头塞在牛笨的口里,牛笨的野性欲望渐渐被呼唤了出来,就把刘燕按在沙发上,用手在她的全身上下的游弋。
刘燕配合着牛笨的动作,一会就粘糖似的与牛笨粘在一块了。
牛笨将刘燕横抱起来,走向卧室,他把刘燕放在床上,拉过一床被子来,自己飞快的拖了衣服,和刘燕一块钻入被子中。
此时,刘燕的上衣已经被脱到全裸,连胸衣也没有留下,裤子也被脱下来,扔到客厅的沙发上了,仅穿一件小小的裤头。
牛笨压在刘燕的身上,喘着粗气,一只手在下面乱抓,抓住了刘燕仅有的裤头就往下扯。
此时刘燕回过神来,紧紧的抓住裤头不放,对牛笨说,那里很脏,你不能碰的,等复查过了,迟早都是你的。
牛笨听到此,一下子就蔫了,从刘燕的身上翻了下来,仰面向上的睡着。
肉体的、心中的冲动荡然无存了,刘燕感到了牛笨的变化,爬起来,将胸部压在牛笨的身上,看着牛笨说:“你不要着急的,我的所有东西都是你的,现在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会好好珍藏自己的,除了你其他男人要碰一下手指头都是不可能的。”
牛笨说:“刘燕,对不起,刚才我太冲动了,没有吓着你吧。”
刘燕说:“笨哥哥,这是我愿意的,以后,只要你需要,我随时都是你的。”
牛笨说:“我的意思不是那样的,我和你还没有真正的了解,不能这样的,先这样了,万一那一天你不愿意了,我是对不起你的。”
刘燕说:“笨哥哥,我是永远愿意的,不会后悔的,没有什么万一的,你也不能又万一的,如果你那天真的不要我了,我的生活也就结束了,我就去死了。”
牛笨听刘燕说得倔强,看着刘燕说:“把咱俩强拉在一块不会幸福的,我也没有你想的那么的好,其实我的毛病很多,你知道了会讨厌的,还是等我们互相了解了再那样把,好吗?”
刘燕的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一点一点的点在牛笨的胸膛上,她幽幽的看着牛笨,任由眼泪一点点的去流,不去擦,也不出声的哭,就这么的直直的看着牛笨。
牛笨被刘燕的眼泪流的心软了,抱着刘燕说:“燕子,我说的都是实话,没有任何推托的意思,我真的担心,我们没有互相了解了对方,就发生了什么,等真正的了解了,想后悔也来不及了,真正受伤害的是你们女人啊。”
刘燕说:“笨哥哥,你不知道,现在你要从身边把我赶走是不可能的了,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看着,以后的我会不顾一切的来爱你,任何理由和任何人都别想把我和你分开。”
牛笨说:“那假如咱们的性格真正的合不来呢?”
刘燕说:“只要我爱你,你爱我,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的。”
牛笨说:“你说的仅仅是爱情的理论是那样的,在现实生活里,我们要每日里平淡的生活,锅碗瓢盆肯定要磕磕碰碰的,矛盾也一定会产生的,而且有时会很激烈的,说不定还打架呢。”
刘燕看着牛笨说:“笨哥哥,你会下手打我吗?”
牛笨说:“我不敢保证的,我的脾气也很倔的,但一般情况下,女人不要骂人,我不会动手的。”
刘燕说:“那就得了,我是不会骂人的,更不要说是骂你了。”
牛笨说:“生活中的琐事多着呢,谁知道那天会发生什么事,无法预料的,一些矛盾也是一下子就激发出来,不能控制的。”
刘燕说:“笨哥哥,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是说怕我以后和你吵架和打架,打架是不可能的,至于吵架可能会发生的,你让让我,不就好了。”
牛笨说:“刘燕,说句真心话,现在我对你还没有什么感觉,我真的怕以后我对你产生不了感觉怎么办?”
刘燕说:“笨哥哥,你放心,我想通过我的爱,来唤醒你的爱,我有这样的信心,也有这样的耐心。”
牛笨听着刘燕是啥都听不进去,说啥都没有用的。
看着她裸着上半身,担心她受凉感冒了,就把她拉入被子中。
和她面对面的躺下来,说:“刘燕,你为什么要这样呢,也许你和我都是被一种错误的感觉引入一种错误的生活。”
刘燕把她的胸部紧紧贴在牛笨的胸部上,鼻子碰着牛笨的鼻子说:“笨哥哥,我不是看上你的职务或者你的房子,说实在话,原来我对你还有点看法,现在我已经成了这样,我的心静了下来,没有任何的其他想法了。现在想来,我过去做那些事,的的确确的错了,请你原谅我这一次,当然也是最后一次,原来我想着,小姨把我养活大,我应该报答的,所以我把每个月的工资全部的交给小姨,我还向那骗子要5万块钱,准备给小姨的。在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中,我一步步的走向错误,是我对不住你,所以在我的心里,我有时特别的后悔和内疚,如果有个忏悔的方法,我会毫不犹豫的去的,甚至我都想过,出家作个尼姑了此一生。你回来了,我不敢见你,也没有脸见你,小姨给我说了很多,其实道理我都懂。当那天你答应接纳我以后,我的心就死心塌地的跟了你了,要说现在我是多么的爱你,还谈不上,不过我可以说,我的心里,已经把你全部的装了进去。不会再有容纳第二个人的位置了。所以你放心,从今以后,我的心、我的身体都是你的,我想用以后的生活来证明我的内心世界,来慢慢的弥补我的过失和错误,我的态度是坚决的。笨哥哥,你以后能不能稍稍的对我好点,好吗?你不知道,昨天你给打一个电话,我是那么的高兴。可每当看到你扳着个脸,我的心里很难受的。”
牛笨听到刘燕这发自肺腑的心灵感言,能说什么呢,叹了口气说:“你跟我以后要受很多苦的。”
刘燕听着牛笨已经接受了她,高兴的说:“那是我自己找的,心甘情愿。”说着,他把她肥大的乳头再一次给了牛笨,在这么白腻丰满的乳房面前,牛笨没有说什么,因为他没有口了,在他口里是满满的柔软。
冷下去的情欲被再次呼唤起来,牛笨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在刘燕丰满的身体面前,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刘燕呢喃的说:“笨哥哥,抱抱我好吗,再紧点。”
牛笨和姚姁坐上了去北京的直达火车,他们买的卧铺,一中一下,中午1点20出发。
在火车上,姚姁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对牛笨照顾的很周到,一会给牛笨去倒开水,一会为牛笨剥一个桔子,像个小孩,奔奔跳跳的,很活泼。
姚姁说,这次火车正好路过她是家,是从她家的不到10米远的地方经过,可以看见她家,甚至能看见她家里的家具的。
不过这次火车除了在本省省会城市和另一个省的省会城市停几分钟外,明天早上就到达北京了。
姚姁说,她是第一次到北京,心里很高兴的,也很感谢牛笨给了她这次出差的机会。
牛笨一别听着姚姁的说话,也说几句,一别还想着心事,想着和刘燕的关系。
刘燕在这两天里对他是缠上身了,对他开放了一个女人所有的肉体领地和心灵空间。
能得到这样一个女人是多少个男人梦寐以求的理想,他牛笨也曾经有过这样的幻想,可真正的得到了反而觉得不是想象中的那么一会事。
对牛笨而言似乎是得到的太突然了,也太容易了,于是他就觉得一下子适应不了。
是的,一个人对于追求中很难的东西,得到后会很惊喜的,会很好的珍惜。
很容易就得到的,人们往往不去重视,也不去珍惜。
爱情也是这样,牛笨的心里一下子还没有接受刘燕的时候,刘燕就急不可待的创了进来,一进来,没有经过满满的接触,一步步的开放,突然的、完全的把自己赤裸裸的放在牛笨的面前,牛笨又是一个对感情特别尊重的男人,不能什么都随便的来者不拒,所有他对于刘燕的主动有着很多的不适应,甚至有点被强迫得感觉。
他想着以后怎么办呢?
看来要摆脱刘燕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他的生活上被刘燕紧紧的扎了一个箍,像孙悟空的金箍咒一样,束缚着自己没有一点活动的余地,其实这是他心里的束缚,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束缚。
牛笨感觉着,自己坐上了刘燕为他打造的囚车,一辈子只能被她看守了。
姚姁见牛笨心事重重的,也再没有打扰他,一个人坐在牛笨的身边,无聊的看着自己的一双脚,此时,火车的音像里传来一首当地的民歌,不由得也跟着哼哼起来,唱着唱着,就动了感情,把她在学校里被称作赛张也的歌喉拿了出来,把那首民歌唱的淋漓尽致,感人肺腑,牛笨在无意间听到这么美妙的歌声,也是一震,看来是小看这个丫头了,就静静的听她继续的唱,虽然是小声的,但在牛笨听来,比那广播中的要好上很多了,就连车厢中的其他旅客,也似乎听到了姚姁的歌声,耳朵被吸引过来,说话的声音小了许多。
歌儿唱完了,牛笨的歌瘾被勾了上来,他虽然五音不全,唱出的声调像狗叫一样的难听,但却很爱听歌,特别喜欢民歌,今天听到姚姁这么动听的歌声,心里痒痒的,就对姚姁说:“小姚,你的嗓音这么好,应该上音乐学院的啊,上财务学校,你算是屈才了。”
姚姁被牛笨称赞的不好意思了,低着头说:“唱的不好,你见笑了。”
牛笨说:“小姚,能不能再给咱唱一个,很好听的。”
姚姁在学校里是校文艺队的独唱演员,经常登台演唱,所以面对大众唱歌对她来说是小菜一碟,但一个女孩子,第一次在喜欢的人面前唱歌,就有些不好意思。
牛笨看她扭扭捏捏的,以为她在这么多的人面前不好意思,就笑着说:“我的要求高了,以后有机会再唱吧。”
姚姁却小声说:“那你喜欢听什么歌呢?”
牛笨看着姚姁说:“这么多人,算了吧。”
姚姁向牛笨身边靠近了一点说:“那我只给你一个人唱,你说个歌,看我会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