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的春天,也就是秦萧给樱华做出第一只小鸭子标本的那一年,那会儿18岁的安云还只是F 市某大学经济系的一名大一的学生。
在经历了一学期的大学生活之后,刚开始的那种新鲜感逐渐消褪,她希望能有些别的经历来丰富自己的大学生活。
安云身边的同学一个个都开始出双入对,有的都已经将身边的人换了几茬。
其实安云身边也不乏追求者,她从初中起就开始练习健美操,高中时就已经是学校健美操社团的主力成员,同时她还在课余时间学了空手道。
因此安云的身姿在同龄的女孩中显得极其俊美挺拔、凹凸有致,再加上她一米七的身高,小麦色的皮肤,一张瓜子脸搭配着精致的五官,如瀑的黑发披散在肩头,她当仁不让的成为了男生心目中的阳光女神。
但安云对身边众多的追求者似乎都不太感兴趣,或者说她还没有遇到心目中那个正确的他。
眼看身边的朋友一个个都找到了“饭票”、“钱包”,每天过着安逸的生活,倔强的安云却始终不为所动,她坚持认为要将自己全部的感情完完整整地投入给生命中唯一的那个意中人。
当然,18岁的少女偶尔春心萌动是无法避免的,安云也曾不止一次地在夜深人静时辗转反侧,幻想着自己的初夜会是如何美妙。
想象着白马王子如何拥吻着自己;如何将自己抱起,轻轻地放在铺洒着花瓣的床上;如何褪去自己的衣物;如何爱抚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如何冲破自己最后的防线,进入自己的身体……事毕之后,自己幸福地躺在他的臂弯里,身下的点点殷红同花瓣一起点缀着雪白的床单。
安云每每从幻想中甜蜜地笑醒,她都还清楚地记得每一个细节,但总是记不清“他”的长相。
安云将手伸向两腿之间,花心渗出的露水已经濡湿了内裤……
这一天清晨,安云早早起床,淡淡地梳妆打扮后穿了一身正装走出校门。
今天上午学校没课,正好她找的一个兼职通知她去面试。
此前安云已经联系过好几个不同的兼职,希望通过这种机会多多接触社会,同时也能赚点零花钱。
但那几个兼职都没能做的长久,倒不是安云缺乏工作能力,而是那些色眯眯的老板和主管实在令她无法忍受。
“希望今天能碰到一个正经人,要是个女主管就最好了。”安云出门时心中暗暗忖度。
走进公司大楼,在前台处说明了来意,安云被一名前台小姐领着进了电梯。
当她看到前台小姐按下了9 楼的按钮时,心里不由产生了一丝疑虑。
“9 楼不是董事长办公室么?难道是董事长亲自面试?”
“是的。我们公司的人员录用制度很严格的,前面的初试已经刷掉很多人,最后的少量面试人员都是由董事长亲自把关的。”前台小姐微笑着回答。
“可是我只是来应聘一个基层办公室的兼职文员,这样的面试也太郑重其事了吧?”安云对此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当然要郑重其事喽,我们王总一向最重视人才引进,他总说人才是公司最大的财富。即使是临时的兼职人员,只要有真才实干,公司也会以丰厚待遇留任的。”
听了这番话,安云心里的疑虑消失了大半,甚至有点迫不及待地想见识一下这位老板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电梯到了9 楼,排队等待面试的人并不多,很快便轮到了安云。
她心怀忐忑地走进董事长办公室,迎面看到老板桌后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戴着一副眼镜,和颜悦色,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与那些一夜暴富的暴发户截然不同,周身散发着一种儒商的气质。
这位王总就是公司的董事长王宏进,他挥手示意安云坐下,随便寒暄几句便开始了正式的面试程序。
几个问题过后,安云觉得这也无非是一场普通的面试,问到的都是一些常规的问题而已。
就在她集中注意力准备应付可能出现的刁钻问题时,却听到这样一句话。
“今天的面试就这样吧,你先回去等通知。”
安云还没怎么反应过来,糊里糊涂的打过招呼便离开了办公室。
一路上她都在琢磨,也许是区区一个兼职文员根本不值得老板去认真考核吧,想到这里,安云心里又有了一丝失望。
除了这些,心思细腻的安云还注意到了两个细节:一是在面试过程中,这位王老板的左手始终放在桌子下,从未拿出来;二是当安云自我介绍提到曾练习健美操和空手道的时候,老板的眼中似乎闪过欣喜的目光。
这些又意味着什么呢?
安云想着想着,长出一口气:“算啦,还是老老实实地回去等消息吧。”
在她身后的公司大楼里,最后一名面试的女孩也走出了办公室。
在办公室的门关上的一刹那,王宏进脸上和颜悦色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狡诈的得意。
他向后仰靠在老板椅的靠背上,此前一直放在桌下的左手也抽了出来,手中赫然提着一个绝色少女的头颅。
少女的头颅已经被塑化处理,脸上固定着一副淫靡沉醉的表情,小嘴微微张开。
王宏进将少女的人头摆在桌上,一股浓稠的精液顺着嘴角慢慢流出,淌到了桌面上。
这时从侧门进来一位少妇,她叫诗雨,是王宏进的第一个老婆。
在王宏进尚未发达的时候便与他一起白手起家,现如今也与他一同经营着这个公司。
诗雨虽已年过三十但仍然风姿绰约,而且一直醉心于SM. 这两年王宏进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虽说也不曾冷落诗雨,但恩爱远不及往日,诗雨也不敢明着发牢骚,总是暗地里找那些圈养的性奴发泄。
诗雨走到王宏进身边,一脸厌恶地将桌上刚刚被王宏进口爆的少女人头推开,嘴里轻哼一声说道:“又弄成这样,明天还怎么给赵总送过去?”
王宏进不屑地说:“他爱要不要,要不是他出价高,我才不愿意把这些收藏品让给他呢。不过这些东西嘛,也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少妇闻言问道:“怎么?今天来面试的有不少好货么?”
王宏进诡异地笑道:“好货不在多,有一个就足够了。”
楼下,正在路边等公交的安云只觉得一阵凉风袭来,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第二天,安云接到了一个电话通知她被录用了,工作相关的事项以及待遇等已经发到了她的电子邮箱,如果没有异议就可以去签合同。
安云简直喜出望外,没想到这次找兼职的过程这么顺利,但当她看到邮件内容时还是吃了一惊。
邮件中提到的兼职待遇还是相当不错,工作内容也只是处理一些文件和材料数据,但工作时间却是在下午6 点下班之后。
安云对此感到颇为疑惑,她继续往下看去。
邮件下面的内容对兼职的工作时间安排做了解释:因为动物标本的处理是一个连续的过程,其间不能中断太久,因此公司的生产是分三班连续运作。
相应的,办公室的文职人员为了能及时处理相关事项,也会在6 点下班后安排分组轮流当值。
安云作为工作时间不固定的兼职人员,就被安排在了下班后的6 至8 点这两个小时。
看了这些介绍,安云也松了一口气,她此前也了解过这家公司是生产动物和人体塑化标本的。
安云虽说是个学经济学的文科生,但从小也喜欢花草宠物,前不久还买了一只这家公司生产的小猫标本。
她一直很好奇,如此栩栩如生的标本到底是如何做出的,现在能够进入这家公司做兼职,安云心里也十分兴奋。
但一想到公司还生产人体标本,安云眉头一皱,但很快又安慰自己,反正做的是办公室的文职兼职,不会接触那些吓人的东西的。
接下来的几天中,安云抽空去公司办齐了手续,正式开始了兼职。
一段时间下来,她觉得这样的生活还是蛮开心的,兼职也刚好错开了上课时间,两边都不耽误。
一天下午,安云下课后又准时来到公司,还没坐下来,办公室秘书匆匆赶来,告诉她今天不必在这里办公了,赶快下楼,有其它的事情安排。
安云莫名其妙,当她下楼后看见楼下空荡荡的停车场边停着一辆普通的黑色德国大众,坐在驾驶室里的人招手示意她上车。
安云上车后,惊奇地发现车上的人居然是公司老板王宏进,王宏进看着安云惊讶的表情笑道:“怎么,看我开这样的车很奇怪么?”
其实安云根本不是因为看见王宏进开这种车而惊讶——对安云这种根本不认识几个汽车标志的女生来说,开着豪车在她面前转悠,她也压根意识不到你是在炫富——安云是觉得,自己区区一个兼职人员,能让老板亲自给安排任务,实在有点不可思议。
但当汽车逐渐开向市郊,安云渐渐开始坐不住了,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恐的神色。
王宏进早已觉察到了这些,他告诉安云这是要带她去公司的生产基地。
安云虽然半信半疑,但也只能横下一条心跟着去。
终于,车拐进了厂区,穿过一片厂房后停在了办公楼前,安云稍稍松了一口气。
王宏进带安云走进一间办公室,由早已等候在这里的主管给安云安排了今天的工作,安云点点头,忍不住问道:“王总,今天做完这些,我怎么回去?”
王宏进笑道:“今晚你就住这里,住处已经安排好了,明天一早你再跟我一起回市里。”说完便离开了。
安云大惊失色,脑子里顿时闪过电视剧里常常出现的老板要秘书陪睡的情节,整晚处理文件时都心神不宁。
好不容易弄完了手头的工作,主管带安云去了楼上的客房,安云小心地问道:“办公楼里怎么还有客房?你们也都住这里么?”
“这里的楼上几层都是酒店式客房,平时都是晚上加班的职员在这里住,我们今天也都会住在这里,你就放心吧。”
听到这样的回答,安云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
她仔细地锁好了窗户和房门,拉严窗帘,洗漱完毕躺在床上还是不太安心,于是掏出手机编好一条短信,把手机放在手边,如果有什么意外变故只要解锁手机按一下发送键就能把消息传出去。
做完这些准备,她才放心的睡下。
但安云所做的这一切,都透过摄像头被王宏进看在眼里。
此时王宏进一边在屏幕上得意地欣赏自己的猎物,一边又惊叹于安云的心思慎密。
他认为安云这样的人一定能派上更多的用处,心里渐渐产生了一个计划。
提心吊胆的一夜终于平安过去,安云坐在王宏进的车上显得比昨晚活泼了许多,一路上都在问这问那,王宏进也向她介绍了许多公司的情况。
“王总,您刚才说我以后的兼职工作都要到这边做了么?”安云忽然问道。
“是啊,这段时间公司的人都反映你工作能力很强,人才难得,我还打算等你的业务熟练了,还要慢慢交给你更多更重要的工作。要是你毕业后能继续留下来就更好了。”
听了这话,安云心里也美滋滋的。
王宏进接着对她说:“这里离市区太远,今后你不必每天都来,只要周末保证出勤就可以了。”
就这样,安云每周往返于学校和王宏进的公司之间,她的课余兼职生涯似乎一切都很顺利。
几个月后的又一个周末,安云照例来到办公室,这次老板安排给她的任务实在有些出乎意料:公司一个多月后会主办一次大型的标本展览会,展览结束后,公司作为主办方会安排与会嘉宾举行一次庆祝晚宴。
安云的任务是为这次晚宴策划一些有创意的余兴节目。
这几天她绞尽脑汁提出的几个创意都被否了,安云情绪似乎有些低落。
就在安云苦思冥想的时候,王宏进给她打来电话,电话中王宏进要安云立刻到楼上房间找他,说他已经亲自设计了几个节目方案,要和安云商量一下具体细节。
安云不敢怠慢,立刻赶到楼上,推开房门,只见王宏进早已坐在办公桌前等着她,桌子一侧还有一扇屏风,将硕大的房间整整遮住了一半。
“王总,我来了。”安云站在门口向王宏进打了声招呼。
但王宏进坐在桌前一言不发,只是眯着眼上下打量着安云。
安云心里有点发毛,壮着胆子接着说:“王总,我可以先看看具体的策划方案么?”
王宏进站起身来,慢慢踱过去将房门关上,转身贴在安云身后说道:“策划书就不必看了,一会儿我亲自把具体细节告诉你就好。”
安云见王宏进径直贴了上来,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戳到自己的屁股上,连忙触电般地闪开,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王总,你……你这是……”
王宏进继续逼近安云:“实话告诉你,这个节目我早就计划好了。所以我需要你做的,不是策划,而是实施。今天叫你过来,就是准备先预演一遍。”说着,王宏进已经逼近安云身边,右手搭住安云的衣襟,左手向安云已经通红的脸蛋摸去。
安云慌乱地撤步躲避,王宏进右手向后用力,将安云上衣的衣襟敞开。
接着他又跟上一步,继续将安云的衬衣左右撕开,一对饱满的乳房在胸罩的包裹下跳动着,呼之欲出。
王宏进双手顺势向前搂住安云的小蛮腰压向办公桌,顿时将软玉温香抱满怀。
此时的安云已经确信王宏进并没有喝醉酒,他是真的计划好要侵犯自己,但此时自己已被贴身抱住,手脚都无法用力。
慌乱中安云举起双臂,用手肘用力砸向王宏进的锁骨,同时抬起膝盖猛顶对方下身。
王宏进身为一个性侵老手,对提膝顶裆这种招数心里自然早有防备,他稍稍侧过身子,老练地将安云的腿挤在桌边。
但他却没有提防来自上方的进攻,被安云的手肘重重砸到了肩头。
王宏进感到肩膀一阵刺痛,恼羞成怒地掐住安云的脖子,用力将安云的后脑朝桌角撞去。
这一下撞得安云眼冒金星,意识一下子模糊起来,整个人无力地瘫软下去。
王宏进喘着粗气,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肩膀,心里也有一丝庆幸:幸亏刚才靠的比较近,若是离远一些,这一下恐怕要砸断锁骨。
想到这里,他对倒在地上的安云发泄似的一顿踢打。
安云感觉到皮鞋和拳头一下下的落在自己身上,只得双手抱头缩在办公桌旁。
过了一会儿,王宏进停止了疯狂的殴打,他挪开屏风,只见屏风后的另半边房间摆放着一张大床,床两侧的架子上挂满了各种道具。
王宏进冷笑着,将自己脱到只剩内裤,转身抓住安云的裙摆和胸罩,将她拎起来重重的摔在床上。
安云的双手被分开绑在床头两侧,衬衣早已被撕成了碎片。
王宏进得意地骑坐在安云身上,将她的胸罩向上撩起,一手一个捏住安云C 罩杯的乳房大力揉搓,不时还用手指轻轻地拨弄着粉嫩的乳头或是绕着乳晕来回画圈。
玩弄了一会儿,王宏进俯下身子,双手捧起安云的一只玉乳,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啃咬着,时而又将乳头和小半个乳房含在嘴里用力吮吸。
少女的胸脯散发出一股特有的迷人馨香,令王宏进感到齿颊留香,欲罢不能。
王宏进在饱尝玉乳芬芳的同时抬眼看了看,只见安云满脸通红,紧咬着牙关,似乎心里还在不断地抗争。
此时在安云的内心之中,不仅忍受着身体上的屈辱和疼痛,还不时夹杂着从乳房传来的一丝丝酥痒的快感。
尤其是当王宏进捏搓乳头的时候,安云的喉咙里甚至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哼叫,乳头也变得红润坚挺。
这些细节都被王宏进看在眼里,他一脸轻浮地笑道:“还以为是个刚烈女子,其实骨子里也是个骚货。来来,让我看看你下面的小骚逼出水了没。”
王宏进坐直身子,把安云的两条腿抬起来。
安云仍然没有放弃抵抗,一直在试图蹬踹王宏进,无奈双手被捆,身子无法发力,很快便被王宏进双手捉住脚踝将两腿压在肩头动弹不得。
王宏进虽然制住了安云的动作,但他对这个顽强的小丫头也心怀忌惮,不敢轻易松开双手。
他索性抓着脚腕继续向安云的肩膀上方提拉,迫使安云的臀部高高抬起。
此时安云的短裙早已被提至腰间,凸起的阴部只裹着蕾丝内裤和一层薄薄的黑丝。
王宏进低下头,用牙齿撕咬着安云丝袜的裆部。
很快,丝袜和内裤在王宏进疯狂的撕咬下支离破碎,安云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眼前。
微微隆起的大阴唇紧紧地闭合着,两片粉红的小阴唇从紧实的肉缝中钻出,形如蝶翼一般。
王宏进吐掉嘴里沾着的几根阴毛,欣喜地说道:“小骚货竟然还是蝴蝶逼,这次真让我赚到了。”说着迫不及待地把嘴凑上去,用舌头寻到阴蒂不断的拨弄挑逗。
安云终于压抑不住喊出声来:“别……别弄那里……放开我……”
王宏进那肯罢手,继续向下亲吻着安云的小阴唇,又用舌头仔细分开两片粉嫩的蝶翼,一点点钻入肉缝之中。
但王宏进的舌头还未曾深入便感到一股阻力,他知道这是处女膜挡住了去路,心中一阵狂喜,没想到今天还能给这样一个青春少女开苞,简直就如同中了大奖一般。
王宏进挺直身体,随手从床头抄起一把剪刀,将安云那已经撩起的胸罩从中间剪断,安云的胸部彻底敞开在眼前,他忍不住又低头嘬着粉嫩的乳头。
同时用早已坚硬如铁的滚烫肉棒在安云的私处摩擦着,一点点用力挤进了紧实的肉缝,将龟头抵在处女膜上,冷笑着对安云说道:“小骚货,今天是你破瓜的大喜日子,睁开眼睛仔细看着你的小骚逼是怎么被我操穿的。”说着便用拿着剪刀的右手去撩拨安云额前遮住眼睛的刘海。
这时安云突然睁开双眼,顽强的女孩做出了最后的反抗:她用头猛地撞向王宏进拿着剪刀的右手。
王宏进此时正拿着剪刀,用小拇指去撩拨安云的刘海,剪刀尖正对着自己的面门。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安云还会顽抗,被这样一撞,刀尖直向自己的眼珠捅来。
王宏进大惊失色,幸亏躲闪及时,保住了眼珠子,但剪刀尖还是在眼角下方划了一道血印。
他恼羞成怒地扔下剪刀,腰胯用力,龟头冲破处女膜的阻隔,直抵蜜穴深处。
接着便毫不怜香惜玉地疯狂抽插起来。
安云感到下体传来一阵剧痛,仿佛身体被撕裂一般,她不断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这反而激起了王宏进更强的欲望。
粗大的肉棒带着嫣红的处女血几进几出,终于将一股浓精注入安云的体内。
王宏进抽出肉棒,意犹未尽地叹道:“毕竟是个处,小骚逼这么紧,才这么一会儿就夹得老子射了。”
他从安云身上爬起来,将一直被他压在肩头的双腿放下,用红绳分别捆在床脚,得意地望着四肢张开被固定在床上的安云继续淫笑着说:“小骚货也很享受吧,放心,以后我会经常来疼爱你的。”
说着他挪向床头,将肉棒放在安云面前,这是王宏进的习惯动作,每次玩弄玩性奴之后,都要让性奴将肉棒舔净。
但当他看见安云的眼神后心中一凛,想起了刚才差点报废的眼珠子,连忙撤回身子,恨恨地抽打了安云几个耳光:“骚货,你等着,用不了多久,老子会弄得你趴在地上求老子操你。”
王宏进转身回到床脚,俯身细细欣赏着安云的私处,紧实的肉缝经过方才的抽插已经微微张开,汗水和少量淫液混合着处女血向下流出,一直淌到了后庭菊花中。
王宏进伸手揉搓着安云的阴蒂,另一手的手指沾着粘液一点点戳弄着幼嫩的菊花,逐渐用力,慢慢的捅了进去。
一直咬牙不发一言的安云终于忍不住了,她扭动着身子,颤抖着说:“你这个老变态,又想干什么,住手啊……”
王宏进继续抠弄着安云的菊花:“别着急啊,像你这么极品的妞,只操一个洞未免太可惜了,是吧?”说着他拿起一个电动假阳具,用润滑剂涂抹之后,一点点塞进了安云的后庭。
用绳索固定好后按下了开关。
假阳具在安云稚嫩的后庭中蠕动旋转,王宏进得意地看着痛苦扭动身躯的安云,又在阴蒂上捏了一把:“宝贝儿,慢慢享受吧,明天我再来好好疼爱你。”言毕穿上衣服转身离去。
安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蜜穴中依然隐隐作痛,菊门中又有异物不断蠕动,她望着天花板无声地哭泣。
皎洁的月光、殷红的花瓣……无数次梦中幻想的美妙初夜就这样粉碎了。
整整一夜,安云都未曾合眼。
第二天一早,王宏进就赶来,满意地检查着安云的后庭,经过假阳具一夜的蠕动,稚嫩的菊门已经被撑开。
王宏进迫不及待地挺起肉棒,在安云的蜜穴和后庭中交替抽插了十余分钟,在最后一刻起身将精液射到安云的脸上……
接下来的二十多天里,安云天天都要被王宏进套上刑具摆出各种姿势折磨,蜜穴和菊门已被插到麻木,小嘴也被戴上牙套撑开后灌进了精液。
除了王宏进之外,还有一个穿着皮衣女王装扮的少妇时常过来折磨她,甚至将安云倒吊在天花板上鞭打。
安云试图绝食,但王宏进却强行注射营养针维持着她的生命。
安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精神也到了崩溃的边缘。
时间过去了一个月,这一天下午,安云又被拉去洗净了身体捆在床上,但几个小时过去了,破天荒地没有任何人来凌辱她。
最后,安云终于支持不住睡了过去。
深夜时分,安云睡醒了,她惊奇地发现手脚上的绳子已被解开,身上盖着一床被子,要不是感到有一条手臂揽着自己的腰,她还以为回到了家里。
安云翻了个身,看到睡在身旁搂着自己的正是王宏进。
安云的头脑猛地清醒过来,身体却软绵绵的不听使唤。
王宏进伸手揽着安云的肩膀将她拥入怀中,温柔地爱抚着她的身体,吻着她的额头。
安云浑身颤抖,不知道王宏进要干什么。
王宏进对安云说道:“其实在你面试那天我就看中你了,从那时起我一直计划着占有你,无论采用什么手段。今后我不会再放你离开这里,只要你乖乖听话,照我说的去做,我也不会亏待你的。”
安云愣愣的听着这一番毫无说服力的话,但她的身体连续一个月饱受摧残之后,如今在者温柔爱抚下却产生了一种温馨的感觉,她突然抱住王宏进大哭起来,边哭边说:“混蛋,说什么看上我,那你还天天打我,现在又来骗人……”
王宏进搂着痛哭的安云轻声安慰着她,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事后安云每每回想起这一幕的时候,自己也感到奇怪:明明王宏进是折磨凌辱自己的罪魁祸首,为什么自己会对他去哭诉并产生这种依赖感呢?
其实这是一种常见的心理现象。
举例来说,假如有个人比你强壮得多而且蛮不讲理,每天都狠狠抽你十个耳光,突然有一天他只轻轻打了你两下,你会对他心存感激,全然忘了他仍旧是那个暴徒。
因为人性能承受的恐惧都有一条脆弱的底线。
当人遇上了一个凶狂的暴徒,暴徒不讲理,随时可以取他的命,人质就会把生命权渐渐托付给这个凶徒。
时间拖久了,人质吃一口饭、喝一口水,每一呼吸,他自己都会觉得是恐怖分子对他的宽忍和慈悲。
而对这个暴徒的恐惧,也会转化为对他的感激。
情感上会依赖他人而且容易受感动的人,更容易出现这一现象。
这种屈服于暴虐的弱点,被称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王宏进作为医生深谙此道,他知道,利用这一人性的弱点,人是可以驯养的,尤其是那些感情丰富的女人……
但对于安云,仅仅这样似乎还不够,王宏进一想起那差点掏出他眼珠子的剪刀就心有余悸。
他知道安云不会这么简单就屈服,必须想办法彻底打消她的反抗心。
王宏进想到了几天后将要举办的庆祝晚宴,心里有了主意。
那场所谓的晚宴实际上就是由王宏进的公司牵头,相关的高官富豪们参与的纵欲狂欢。
王宏进告诉安云,宴会中会进行一场美少女擂台赛,由裸体少女在台上厮打供来宾观看取乐,而且负者还要接受相应的惩罚。
如果安云不愿意参加的话就要去做服务员,端茶倒水的同时还要随时满足来宾的淫欲。
面对这样的条件,安云当然选择去参加擂台,这也正在王宏进的算计之中。
晚宴当天,公司的地下宴会厅里灯红酒绿,宾客们一边享用着正餐前的小吃,一边将看中的服务员就地按倒发泄着性欲,大厅里充斥着一片淫靡的声音。
此时安云已经由王宏进安排的化妆师画好了妆,正在后台等待着,心里惴惴不安,不知道一旦落败会受到什么惩罚,大概是被台下的人轮奸吧。
想到这里,安云心里极为矛盾,既想击败对方保全自己,又不忍心令对方遭到摧残……
擂台赛终于开始了,安云听到首场就叫到了自己的名字,便出门站上了擂台。
台下顿时传来起哄声、喝彩声,还夹杂着若干叫骂:“靠,这妞儿真TM丑。”
安云看了看对面,她的对手是一个清秀的女孩,留着齐耳短发,看上去很柔弱,站在台上腿都在发抖。
安云的同情心占了上风,咬咬牙下定决心,简单应付两下就假装被打倒吧,别让这个女孩受虐。
擂台赛开始了,一切出乎安云的预料,那女孩孱弱的不堪一击,两人仅仅简单地互相推搡了几下,那女孩便倒地不起。
王宏进立刻上台宣布安云获胜。
王宏进接着宣布,抽到幸运号的来宾可以任意上台玩弄获胜者,安云闻言惊恐地抬起头,却听到台下一阵嘘声:“这么丑的妞,白送也不玩。”“就是,玩她都嫌脏了鸡巴。”
王宏进顺水推舟的说道:“好吧,那么我们就跳过这个环节,下面开始对失败者进行处罚。”台下立刻爆发出一阵喝彩。
安云被带回后台,随即被人捆在后台窗户边的铁架上,安云不明白这是要干什么,但她的脸正对着窗户,正好可以看到外面发生的一切。
就如同安云预想的那样,失败的女孩被扔到台下,被台下的人轮番凌虐。
不一会儿,女孩的蜜穴、后庭和嘴里都灌满了精液,连身上也沾满了黏糊糊的精液,乳房和屁股也被揉捏的通红。
之后,令安云大吃一惊的事情出现了。
人们在尽兴之后取水洗净了女孩的身体,接着拿出一根两米多长手腕粗细的金属杆。
一人将俯卧的女孩屁股托起,其他人按住头颈四肢,将金属杆削尖的一头一点点刺入女孩的后庭,越刺越深。
安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耳边清楚的听到女孩痛苦的惨叫。
叫声逐渐嘶哑下去,少女张大的嘴里流出鲜血,金属杆的尖头慢慢从她的嘴里探出,最终将女孩活活穿刺在上面。
旁边有人推来了烤炉,人们将女孩的手脚固定在金属杆上,一边烧烤一边将油脂和酱料均匀涂抹女孩的全身。
女孩的身体慢慢变得金黄鲜亮,周围的人纷纷拿起刀叉,将女孩的嫩肉一片片切下大快朵颐,同时将更多的酱料抹在下一层肉体上……
这就是对擂台失败者的惩罚。
后面的事安云已经记不太清了,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依稀记得又有四个还是五个失败的少女被人们做成不同的料理,有一个甚至被吊起来,将身上的嫩肉一条条活活割下做了涮锅。
宴会结束了,安云听到有人来到后台,解下了她身上的绳索,安云立刻瘫软在地上。
站在身边的正是王宏进和SM少妇诗雨,诗雨用皮鞭挑起安云的下巴:“都瞧见了吧,以后老老实实地听我们的话,不然分分钟变成烧烤。”
这一切都是王宏进的计划。
他知道安云心里十分倔强顽强,不会轻易服从调教,因此就安排她参与并目睹了今晚的一切,让安云真正认识到自己的处境。
王宏进为了确保安云不会落败,在宴会前刻意安排人将安云的对手反复轮奸施虐数小时,因此那女孩才会在擂台上不堪一击,轻易就倒地不起。
同时,王宏进为了能够独享安云的身体,别被台下那群暴虐的宾客玩坏了,又特意安排化妆师将安云画成皮肤暗黄,满脸暗疮和胎记的丑陋模样。
一切如他所计划的那样进行的天衣无缝。
在这之后,安云彻底丧失了反抗心理,在王宏进和诗雨的调教下,安云的调情、吹箫以及各种做爱技巧也大有长进,彻底沦为王宏进的性奴。
王宏进对安云的表现也十分满意,于是就放心地让安云回到了学校。
安云也很吃惊,自己已经离校缺课两个多月,居然还保留着学籍。
原来这也是王宏进买通了学校的关系做的安排。
从此安云过起了白天上课,晚上为奴的生活,不明真相的同学还以为她被富商包养,对此安云也只能无奈地保持沉默。
对于让安云重返学校一事,诗雨似乎颇有微词,她觉得这样有些冒险,万一安云逃走或是走漏公司的这些秘密怎么办。
王宏进则显得胸有成竹,他告诉诗雨,他已经在安云身上做了手脚,可以彻底控制住这个小丫头。
之所以送她回学校是看中了安云的聪慧头脑,王宏进认为让安云完成学业后留在身边,早晚会有大用。
王宏进心里也很清楚,把安云这样性格倔强头脑聪慧的女子调教为奴留在身边其实是一把双刃剑,既能杀敌又能伤己。
但他却自信地认为已经完全控制了安云的身心。
过于自信,这就是王宏进犯下的第一个错误。
三年过去了,安云毕业后留在王宏进身边成了助理。
也就在这一年,秦萧的公司注册经营,王宏进却把这个根本无意与自己竞争的年轻人当成威胁,必欲除之而后快,这大概是王宏进犯下的第二个错误。
在谈判无果之后,王宏进派出安云去接近秦萧,伺机搞垮对手,这是王宏进犯下的第三个错误。
一着不慎就会满盘皆输,接连犯下三个错误,就真的是回天乏术了。
在与秦萧樱华一家的交往中,安云体会到了久违的家的温暖,在与秦萧那激情一夜中,安云初次尝到了爱的高潮……安云真希望自己的记忆和生命永远定格在那一晚,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皮鞭划过空气抽打在身上,安云猛地被痛醒,她看到自己依然身处牢笼,刚才三年的回忆只不过又是一场噩梦。
诗雨蹲下来望着安云:“小婊子做梦还在笑,又梦见你的秦哥了么?快起来,于厅长他们已经到了,你要好好表现。伺候好了贵客,王总还能留下你的小命多操几天。”说着便招呼几个马仔过来架起安云拖了出去。
省公安厅的于厅长是王宏进这里的常客,今晚又带着几个死党前来玩乐。
王宏进正好对安云的行为大为光火,便特意安排安云去给于厅长泄欲。
安云被带到客房门口,她看见走廊里已经被带来了十几位性奴供人挑选。
就在她被推进房间的一瞬间,她从那十几位性奴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安云吃了一惊:“原来她也是王宏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