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我回到事务所。
有建商看上我金丝雀大厦的三角造型整体设计,希望我为他设计新大楼。
我拿出作品集与素描簿,针对建商的想法,速写了新的建案愿景。
商谈很顺利。几乎是当下成交。接下来我、客户跟双方法务商谈合作事宜,结束后已夕阳西下。
我驾车回到家,再从家里出门,辗转来到隐密的地下宫殿。地下宫殿并没有开灯,我在电梯中打开暗柜取了一个夜视镜戴上,离开电梯。
为了增加被囚者的恐惧,这里平常并不开灯。
一整天,伸手不见五指。
就连电梯,在开门以前,都会关灯。
设计与建造的时候当然没有这些设定,这些都是为了二位贵客临时加上去的。
沙红姬跟张艾可。我今天要跟张艾可好好地享受一番,至于沙红姬,如果有余力再来一发也不错。
电梯悄声开启。我望向张艾可,调整夜视镜,把画面放大,聚焦在建筑物对面的空间。张艾可躺在透明的床上,而沙红姬正在做伏地挺身。
我看着健壮的女子,也许现在还不能惹她。
至于张艾可,真是天助我也。
透明房有隔音设备,我悄声走进,由于地下丝毫不透光,沙红姬虽然醒着,也没有察觉。
我近身观察张艾可。她的呼吸平顺,似乎是在睡觉。
我咧嘴一笑,静静地开启玻璃门,进入张艾可的透明房内。
这个房间里面完全没有有颜色的物体。
我看向张艾可的跨间,显然是已经经过一阵清洗,阴户外干干净净,完全不是早上沾满精斑的样子。
我拉下裤子,露出阴茎,慢慢地看着张艾可盖着透明被子的裸体,用手磨蹭阴茎。
我在脑中意淫她接下来的模样,露出邪恶的笑容。搓揉几下,阴茎渐渐地挺立了起来。
是时候了。
我上前一把掀开透明的保暖被,抓住张艾可双脚张开往床后拉扯,她背对我被我往下拖,我抱着她的屁臀,把阴茎插入她的阴道内,再抓住她的双手,使她上半身微微张起,用力地往后拉,下半身则用力前顶。
“呀啊啊啊!!”张艾可在睡觉时突然被侵犯,她尖叫,挣扎,但我的阴茎已经深深地插进她体内,享受着温热的包覆,腰臀肆意地挺进着。
我抬头,沙红姬终于察觉到动静,她走过来贴在玻璃墙上,倾听这边的动静。
我放开张艾可的左手,捂住她的嘴巴,拽住她的右手,继续强硬挺进。
龟头撑开温热的肉壁,深深地插进她的体内,慢慢地,开始潮湿起来。
张艾可用左手徒劳无功地往后想要拨开我的手,挥了一下身体失去平衡而倾倒,又往前扶床撑住。
我的前列腺液慢慢地渗了出来,她开始感觉到肉壁的颤动。
她沾上了强力春药,阴道开始收缩,兴奋,爱液开始流淌,里面变得非常湿滑。
我把张艾可翻转过来,让她面朝上,用力给她一巴掌。
“你这个贱人、荡妇,这样就快高潮了?”我用气音说话。
张艾可摇头否认,但是她的阴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强烈收缩着,全身冒冷汗。
我继续肆意地侵犯她,把玩她那对雪乳。
对于一个体能强健的警察,这样做的风险是很大的。
但是张艾可的全副精神都在抵抗穴里的快感,她甚至忘记了挣扎。
我打她,让她浑身一震。
“不,不是……我不是荡妇……”
张艾可并没有吟叫,只是喘息着。
沙红姬以为这里没有动静,离开墙了。
“还说不是!”我又打她一巴掌,肆意地揉捏她的奶头,大把搓揉她的雪乳后,指尖绕着奶头转。
“嗯……啊……!!!”她的胸部似乎很敏感。我把玩一阵后,明显感受到她的抵抗逐渐消灭,开始呻吟起来。
“否认啊!”我再打她一巴掌。
“嗯哼~嗯~唔嗯~”随着前列腺液逐量渗出,加上下身的粗暴挺进,张艾可完全感受不到脸上的疼痛,开始享受起下体的快乐。
我把张艾可拉起来,让她的胸部贴在沙红姬的墙上,从背后不断进攻。
张艾可的身体被撞得不停摇晃,呻吟,但她开始索求,把屁股顶过来。
“哼啊~哼嗯~哈啊~”随着甜美的欢叫,她也开始摇晃起屁股。
“你就是贱人!你就是荡妇!”我拍打着她的屁股,一边骂道。
“是!我就是贱人!我就是荡妇!嗯啊~啊哼!”随着我的抽送,她的兴奋已经达到顶点。
我可以感受到她的身体在药物的禁制下,无法轻易高潮。
这一天,虽然是她醒来的第一天,但是我已经强奸她三、四天了。
她的阴道对于我阴茎分泌物已经十分熟悉。
“给我,给我!”她哀求着。
由于天天服用壮阳药,我还游刃有余。
我继续侵犯着这个年轻的肉体,不停地顶撞。
我用力地把她推挤在墙上,拔出来,对着她的肛门,龟头顶着小小的入口。
“嗯?咿呀啊啊啊啊!!!”
我粹不及防且粗暴地插进她的肛门。这是她的第一次,从流出的液体判断,应该已经肛门撕裂,流出鲜血。
“唔嗯阿哈啊啊好痛呜呜唔呜~”
我用力地戳刺二下后,再度插进她的阴道里,然后随兴地戳刺她的阴道跟肛门。
她痛得贴在墙上,性致全无,两颊挂着泪水。
但我正在兴头上,抱着她的屁股,猛力戳刺。
感受到肛门那只有一环的紧套爽感,跟阴道内的温热湿滑,我的下体说不出的畅快。
随着阴道内的液体被大量带进肛门内,肛门逐渐变得湿润,张艾可又再度呻吟起来。
“看吧!你就是个贱货!欠干!”我拔出阴茎,把张艾可转过来,从她背后把食指跟中指插进她裂开的肛门,再用力干她的阴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张艾可开始陷入疯狂。
肛门的痛、阴道的快感,全让她无法招架。
我继续不停地进攻她的深处,而她狂乱地叫喊着。
终于,我射精了。
张艾可的阴道一接触到我的春药精液,立刻强烈地高潮。我拔出来,插进她的肛门里,不停地猛插。
“唔啊唔啊~~啊啊~~呜啊啊~”
全部的感官都被放到最大,快感跟痛都沿着脊椎直冲脑门,张艾可不停地痉挛,留着泪,二眼翻白。
我把她放到床上,热烈地肛交着,任由她激烈地颤抖喷射,持续不停地戳刺。
良久,我再度激发在她的肠道内。
正如梁华瑄所言,这个有毒的精液只有射进阴道里才会起反应。
我第二发精液射进肠道时,可以感受到张艾可的高潮虽然正在持续,但是并没有更激烈。
我拔出我的阴茎,满足地用她的奶子把阴茎擦干净。
我退后,穿起裤子,看着沙红姬,正仰躺在床上若有所思。
我跪在高潮不已的张艾可身边,一把用力抓起她的头发。
“下次我来的时候,主动点,贱人。没有我你活不下去。”我放开手,把她丢在床上。张艾可仍然兀自高潮,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等我回到房间,陈曦儿刚好被送回来我房间,有如惊弓之鸟。
她经历了十天的轮奸地狱,将无数男人的精液用身体的各部位榨出来喝掉,只为了活下去。
每天喝 2 公升的精液。口。阴道。肛门。整整十天的折磨。能刺激男人阴茎的洞口,都经历了四百次以上的摧残。
因为没有人吃下春药,她几乎没有高潮过。
陈曦儿被洗干净才带回来。我在她面前脱下裤子,露出丑恶的阴茎。她一看见阴茎,本能但无力虚脱地逃跑,被我抓住丢在床上,压在她身上。
“看着我。”我的双手捧着她的脸。
我的脸贴近她,确保我的脸占满了她的视线。
“看着我。”我说,下体施力,龟头顶开那细嫩的幼缝,粗大的阴茎慢慢地插进那幼嫩的穴里。
被多人摧残使用,那幼小的粉穴竟然有一部分泛起深红色,像那些已婚妇女的颜色。再没多久就会变黑鲍鱼了吧。
“还记得这根肉棒吗?”我笑着,像是缓慢刺入的刀子一样把阴茎插了进去。
兴奋让前列腺液微微地渗了出来,虽然没有精液,但是陈曦儿很明显地暖了起来。
她并没有呼吸急促或是其他的表现,只是体温微微升高。
“这就对了。从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决定这样抱你睡觉。”我笑着说,看着轻轻发出闷哼声但没有说话哀嚎,二眼流出眼泪的陈曦儿。
我在张艾可那里花了不少时间跟精力,也累了。我就这样插着陈曦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