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好!”
“欸!”
“大队长慢走!”
“欸!”
市警局刑事大队长陈荣景,甩着一件浅咖啡色的大风衣,往警局门口走着,路上的员警纷纷跟他敬礼,他一一回了随手礼。
警察就是警察,中央来的警察,对待警察也像是在铐问犯人一样。
市警队钜细靡遗地描述调查经过、提供监识报告,把所知完整托出,就事实而言,其实跟没说一样。
中央情报官陈梅桦,是一个妖媚的美女,眼下有颗痣,更增添了她瓜子脸的娇媚。
显眼的胸部撑起警衫,每个警察经过都不得不多看一眼。
情报官带着三个女警,各个貌美如花,但一开口却毒利如蛇,把市警局的警察像对犯人一样彻头彻尾地问了一遍。
陈荣景首当其冲,被折腾了一整晚,这才刚从警讯室被放出来。
“可以下班了,随时候传?啧!”陈荣景啧了一声。
“当我交保啊?”他喃喃自语,离开市警局。
此时,正值晚间九点半。
陈荣景打开一台银色私家车的房门上了车,钥匙一转,车辆缓缓驶出。
没有多久,市警局停车场另外一台黑色轿车也亮了灯,远远地跟在陈荣景后面。
陈荣景不疾不徐地驾着车,免持装置响起铃声,没有多久,电话那头传来甜美的声音。
“家乐诊所。”陈荣景一边环顾四周,检视着行人。多年来刑警的训练,使他随时随地都在警戒四周。
“我要挂号。”他说。
“好的,请问是哪位?”
陈荣景利索地报出姓名与年纪,完成电话挂号手续,在一个红灯前停下来。
他扭开收音机,警察广播电台的声音响起,等候绿灯,驶出。
彷佛是预料到陈荣景会在这里停红灯,陈荣景驶出后,后方的房车才从转角出现。
陈荣景的车速并不快,转过几个街角,他终于到了目的地,这里是一间家医诊所,陈荣景进去办完报到手续,在旁边等候。
他是今晚的最后一个客人。
诊所里除了他,还有一对母女跟一个青年,分别在不同角落坐着。陈荣景眯着眼扫过柜台的二个护士。
太年轻了。年轻又漂亮。
他盯着那二个护士看,其中一个察觉他的眼光抬头,对他灿烂一笑。
“啧!”陈荣景再度不屑地转头。
诊所在夜中像是个透明的灯箱,里面诊客的一举一动,从透明玻璃可清楚看见。黑色轿车时从对街对向驶出,停在诊所门口。
先是那个青年,然后是那对母女。
当母女离开的时候,他先前在柜台对眼的女护士,拿着他的病历走出走廊喊他。
“陈先生!里面请!”陈荣景起身,甩着浅咖啡色及膝的长风衣,走向诊疗室。
他经过那护士身旁的时候,突然伸手一抓她衣襟外翻,往她胸口一看。
那护士袍下有一件白色蕾丝内衣包覆着呼之欲出的乳房,陈荣景一皱眉,把手放开,呈投降状。
护士受了冒犯,双手快速将胸部遮住。
“先生请您住手!我要叫警察罗!”
“我住手了!还有,我就是警察!”那护士似不知如何应对,纠结了一下快速地走进诊疗间,把病历放在医生桌上,站在旁边伺候。
“陈警官找我有什么事吗?”一阵温软甜腻的声音响起,美女医师姣好的身材裹在白袍下,静静地坐着。
梁华瑄也没翻开病例,只是看着电脑。
她正在玩电脑系统附带的小游戏,也不在乎陈荣景的病例。
“你那人妖主人到这里来了?”陈荣景一八六的伟岸身高往美女医师面前一站,也不坐下,双眼往下直盯盯地望着眼前的美女。
“没有,怎么了吗?”梁华瑄似笑非笑地看着陈荣景。
“想骗我!”陈荣景双手伸向梁华瑄,抓住她的衣领往外一翻,白色医师袍敞开,露出一对雪肩美乳。
“你的主人不在身边你会这么浪!”梁华瑄荡笑,伸手解开衣领之下的钮扣,里面均空无一物,直到医师袍对半全开,赤裸的胴体在其下显露无遗,跨间垂摆着一颗钢珠,那是缩阴球。
“我有了新的男人,我的男人不准我在医师袍底下穿东西,我每天都只能把这袍子放车里,光着身子回家。”梁华瑄委屈地说。
“只有我,没有她们,真的只是这样而已。”陈荣景仔细地看着梁华瑄的表情,没有看出破绽。
他把手往她跨间一探,手一湿,淫水已经在大腿间湿润一片。
陈荣景拉住她的衣襟,把她往上拉,梁华瑄被拉得腾空。
陈荣景在几乎要碰到她鼻子的地方,轻声问。
“你上次的药,还有吗?”梁华瑄突然从按住陈荣景大腿的地方松手,此时陈荣景才注意到,梁华瑄已经在他风衣插手的口袋放了东西。
他把梁华瑄放开,手伸进口袋,赫然是一罐圆盖透明小罐,里面装满了黄色的胶囊。
梁华瑄被陈荣景抓着衣领提起,全身放松像飘在水中一样,甜溺地笑着。陈荣景松手,她顺势跪在陈荣景脚边。
“诊所关了,快回家。陈警官今晚没有来过。”她说完,上身立挺舔向陈荣景的裤子。
二个小护士如梦初醒,快速地处理完手边事务,将前台关门,关灯,留下诊疗间的灯没关,快速地离开诊所了。
陈荣景一边打开瓶盖,倒出二颗胶囊,吞下去,看着小护士关门。
“真的不甘他们的事?”陈荣景看见其中一个身材较为丰满的护士,迷你裙依稀可见三角裤的痕迹,内心的怀疑稍减。
“真的没有她们的事。”梁华瑄舔着陈荣景的裤子,陈荣景突然脱下皮带,把梁华瑄的双手捆起来,拉到背后。
他把她跨间的缩阴求粗鲁地扯出,把她推到病床上,倒卧在她胸间吸舔,梁华瑄双手高举,放荡地呻吟着。
“你知道我吃了这药会怎样?”他一边吸舔她的胸部,一边问。
“我今晚都不用睡了。”她一边挺起胸部,一边回答。
“你今晚没回家你男人不介意?”他又问。
“他希望我被你玩到底,明天回家告诉他你是怎么玩我的,他也会吃一颗,然后我明晚也不用睡了。”梁华瑄的回答确实刺激到了陈荣景。
他脱下他的内裤,将硬挺的阴茎插进那湿润的小穴里,然后用力地蹂躏她。
“啊哈嗯~好大!我被陈警官的警棒粗鲁地插了!”梁华瑄像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不停地说着下流的话。
她的下体不断流水,陈荣景粗暴的动作惹得她更兴奋。
“啊哈昂~顶到了!太大了!我要夹不住了!”梁华瑄用夸张的话语逗得陈荣景更加放肆,他用警官强健的身体用力地撞击梁华瑄的腰,而梁华瑄更蛇魅地双脚交叉紧紧勾住陈荣景的腰,脚跟有意无意地勾压陈荣景的肛门,导致他挺进时更加用力。
他粗暴地侵犯着梁华瑄,梁华瑄诱引他更加粗暴。
诊所外,黑色轿车内,后座。
一位女警双脚大开跪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女警前胸钮扣敞开,胸部裸露在外,竟然没有穿内衣,而下体的迷你裙被掀到腰际,圆桃曲线毕露,迷你裙之下,也是空无一物。
银狼的爱奴是不被允许穿着内衣裤的,似乎这个女警也是银狼的爱奴之一。
男人的肉棒跟女人的穴连结在一起。
当诊所内一对男女正在放肆纵欲的时候,诊所外也同时春色无边。
男人的美貌犹胜女子,他搓揉挑逗着女人的胸部,女人用大腿膝盖的力量上下抽插,二人呼吸急促,车内弥漫着热气,空调似乎没什么作用。
那男人正是银狼,而那女人,却是陈梅桦带来的美女手下之一。
“中央来了人马,王元军坐镇指挥。最近风声很紧,不要打草惊蛇。”
“我想要招待你跟你的姊妹们去地下宫殿住几个晚上。”银狼一边搓揉着女警的胸部,一边冷冷地说道。
“包括我?”她问。
“你害怕?”银狼又问。
“我等不及了!”她兴奋地笑着。
银狼的女奴们早就将生命都交给银狼。他对女人的控制权是绝对的,让她们用最痛苦的方式自杀,她们还会笑着。
我坐在椅子上,双脚大开,双手抱着跨间汪思涵的头,看着梁华瑄挑逗男人,感受到刺激,更加粗鲁地摇晃着汪思涵的头。